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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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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梅画只发一个音,脸贴在枕头上,里面的干花香气闻着醒脑。
    刘芬芬弯了身子伸手照他屁股拍了一下,“起来,细细跟我说说,到底是亲是远,我心中也有谱。”
    梅画伸手摸摸被打的地方,呲牙咧嘴,“婶么,这会儿穿的薄着呢,您省些力气吧,你让我细说我也不甚明了,反正是跟我爹一个族的,但是出了不知几福了,早没啥血缘了。”
    “这人的身形气度竟不似小门小户出来的,便是他的儿夫我看也受过严格的教养。”
    刘芬芬盯着人回想方才的会晤,对那个不分高低贵贱的主君的印象倒是挺好,只是那个年轻的夫郞眼中偶尔闪过轻视,春芽给他搬了椅子来还用帕子抹一抹,生怕脏了他的衣服,哼,甭看状似不经意一手带过,打量谁是瞎子呢。
    梅画的眼睫毛轻颤,眼睛虚成一条缝,看透了婶么的不屑,哼唧一下笑出来,“您跟他气什么,值当的么,一年见不着几回,等下回来您看着,我非得给他弄条满是泥巴的凳子,什么高身份啊,还嫌弃我,充其量是个芝麻小官的夫郞。我爹还是一品呢,我每天不是照样挨打受骂的,怎么?我受得了他就受不得啊,哼。”
    先头几句听着顺耳,到了后头就不是那回事了,刘芬芬绷着脸往被子上依靠,眉梢一挑,露出尖刻的表情,颐指气使道,
    “还不做饭去,充大爷呢,既然觉得自己挨打受骂,我便不能白担了这个名,非得坐实了它。”

  ☆、第275章

梅画两手捂住耳朵做掩耳盗铃状,任由口水喷到了脑袋瓜顶上也不挪一分,刘芬芬跟他嚷了一回,颇觉身体气血顺畅,即便脚底下那人扮作苗条的狗熊也爱答不理了。
    柳春芽捧着一个蓝色绸布的长条盒子进来,有些不知所措的请示婆么和嫂么,“阿么,嫂么,这里面装着一只笛子,春芽眼拙,只瞧出成色不赖,呵呵,您二位长长眼。”说着将盒子放置婆么的手边,盖子也打开了。
    刘芬芬先是接过两份礼单,而后目光望向打开的盒子,中央躺着一只天青色的三十公分长的玉笛,以他这几年练就出的眼力观察,此物定然价值不菲,犹豫一下,叫了还在那边趴着的人过来看。
    “干什么呀,笛子就笛子呗,收起来不得了,咱家又没人会吹,”梅画一脸不情愿的爬过来,瞧见东西了便伸手拿起来感受一下,忽略不了俩人求助的目光,他简明扼要的说了句重点的,
    “嗯,是挺值钱的,不过比不上先前我小叔给我的两只,但也不错了,婶么您收着吧,以后传给您多才多艺的乖孙。”
    刘芬芬从人手里夺过来,仔细的放置原位合上盖子,问立在边上的柳春芽,“这是哪个礼?”手中两份礼单,很明显贺礼是两家分开的。
    阿么真会调派人,若是多心的定以为婆么这是给他下面呢;柳春芽笑着打趣,
    “阿么如何忘记了,我也不识字呢,东西都摆在了一起,我跟水儿大致看了一下,贵重的挪了出来,专等嫂么分辨呢。”
    “分啥啊分。”梅画抢了一嘴,脑袋枕到刘芬芬的腿上,不见外地说,“都放婶么这吧,我那地儿满了,就剩地窖还空着,不过里面还放着我的酸菜呢。”
    柳春芽从不乱接话自作主张,只等婆么的示下,低头将盒子上的绳子系紧了。
    刘芬芬翻开两份礼单,盲目地瞅着不认识的画符,细细数下来,两家竟然一般多,轻轻合上后,吩咐道,
    “按你嫂么说的做吧,先将贵重的搬进来,余下的收到北墙的柜子里。”
    柳春芽应声称是,却没离开,而是说起晌午的饭食,再者鸡汤熬到了火候,他的意思是先盛出来,请婆么嫂么喝了。
    刘芬芬和煦地点点头,温和地嘱咐,“给四宝撕了鸡胸上的嫩肉,你汉子接了芝麻马上回来,鸡腿给二宝留着。”
    “等等!”梅画嗷的一嗓子绊住人的脚步,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提菜谱,“晌午烙大饼,炒上几盘子土豆丝,做卷饼,咱们吃这个,也不用发面,给岭子你们不是还有肘子么,切成丝跟尖椒一起炒了。”
    “全听嫂么的!”柳春芽连连应口,出去跟水儿忙活了。
    刘芬芬等人出去了,将礼单递给他,“给我念念,我心里须得有本账。”
    “这么老些您记得过来么。”梅画半信半疑。
    “长脑子全装着吃喝玩乐自然没精力记旁的了。”刘芬芬叹一气,“我们不识字的人,只能靠死记硬背,就算有个疏漏,只要总体不差出大天去就行。”
    梅画咂咂牙,先是从前往后捋了一遍,嗤笑说,“这老远的他们不是把库房都搬了来了吧,……瞧瞧,还有一对儿玉麒麟呢,哟,这可值老鼻子了。”
    他说一句,刘芬芬眉头加深一抹,沉吟片刻,坐正身体拍了下他手,神色并不轻松地跟人讨论,
    “画啊,虽说这是你的族人,可毕竟是当官的,咱们是亲戚不假,说句正经的话,你也明白,他跟你父亲那里的关系并不是多紧密,这……”
    刘芬芬斟酌用词,他可不是那种被金银满柜迷糊了眼的人,“咱家是老老实实的种地的,说的好听一些,你二叔在外头兴许也许有几间铺子,可这于知县眼中不值什么,只是他们头一次见面就上了如此重的礼,我这心里不安稳呢,咱们可帮不上他什么啊,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老话可是有讲究的。”
    梅画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出浓情,他大喇喇地不在乎地说,“他送了就收着呗,他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况,这不是看着我爹呢么。”
    刘芬芬呼他一巴掌,恼火道,“就是因为干涉到亲家公我才于心不安,你爹是虽然是做大官的,可那朝廷上也不是他的一言堂,总有对立的人,我的意思是若是有心人专注盯着这关口,那咱可是给你爹扯后腿惹麻烦的。”
    “呵呵呵……”梅画一通笑,爬起来一屁股坐到婶么的身侧,抬手搂着人的肩膀,底气十足的夸口,
    “婶么,送礼通常分两种情况,一是必有所求,二是礼尚往来。你也说了,咱家是种地的,他能求什么,早在上一任知县的时候我就说过,当然,这人运道强,搭到了一条事业线。”
    “而礼尚往来的不是亲情就是友情,新上任的知县就属于这种,至于说连带责任,反正我是没让他们送,那也不能人家搬到家里了我丢出去吧,我又不是傻子,您放心吧,我家富的流油,他们这些物件在我家那都拿不出手才给我的,要说贿赂,那更不成立,我又不是政绩考评的主审管;还有,我爹手下不知多少人呢,哪能没有钻营耍滑的呢,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我爹这辈子心系万水相隔的儿子,人家皇帝老子兴许还盼着我爹做点啥逾越职权的事呢。”
    “诶?这话咋这么熟悉?我啥时候说过?”
    刘芬芬垂着眼波不言语,手指一下下摩挲着小画的袄袖,过了好半天梅画都以为他睡着了,才听他深思后仿佛做了大决定似的平稳的声音传来,
    “不管你如何掰扯,我这心里都不落忍,平白无故的哪就当的起人家的重礼,亲家公是亲家公,今日这家人自然不能同等对待,等吃了饭你将看着值钱的东西挑出来,明后两日叫岭子驾车,春芽陪着你把东西还回去,这是我的裁决,你二叔在家必定也是这般。”
    婶么的坚决明了的态度这真让梅画意想不到,其实这些东西有没有的对他来说真没啥要紧的,灿然一笑,倚着人晃一晃,娇哼声,“是,仅凭婶么吩咐。”完事嘻嘻哈哈笑起来。
    刘芬芬这时的眉头才算舒展开,余光斜视着没正行的人一眼,气顺儿地问他,“四宝呢,先头你不是抱到西屋了么?这半天我都没听见他的动静……”
    “哎呀!”梅画支棱起来,敲着自己脑门大笑,“我让他看着他弟弟们了,估计这会儿还执行命令呢,哈哈哈……”说着话人就爬下炕,鞋也顾不上穿就跑出去。
    “啧啧啧啧……这还是当阿么的呢,亲儿子,亲儿子,都忘到脑后了,唉,也不能全怪他,要是一两个肯定得揣在怀里了。”刘芬芬好心眼的给他找个借口。
    梅画风风火火地往东屋跑,帘子撩起,大长腿三四步子就到了床跟前,傻眼了,他走的时候啥样,如今过了一个时辰了,人家老四宝仍是本本正正的坐在弟弟中间,连背影都没变过。
    艾水儿后头一步步的跟着进来,神经兮兮的啰嗦,“嫂么嫂么,四宝可听说了,我想抱他出去透透气,四宝愣是不动窝,说是你发话了叫他守着弟弟,哎呦咱们四宝真是个大哥哥了呢。”当然,这是他自己对四宝三三俩俩往外蹦的话展开后理解,实际上人家老四宝就说了四个字。
    “可不是,咱老四宝是阿么的小棉袄呢!”梅画坐到床边,双手使力将接近四十斤的四宝抱到腿上,歪着脑袋逗他,“小四啊,照顾好弟弟了么?”
    四宝面无表情的点点脑袋,只有一双眼睛闪着亮光,嫩声嫩语蹦出俩字,“好了。”
    梅画摸摸它的棉裤是干的,转头问水儿,“你给他换了尿布了?”
    “嗯,才换不久,客人走后换的,先头的也没尿多少,还是干的布片子娃子舒服。”艾水儿絮絮叨叨的胡噜四宝浓密的短发,又说了两句就出去继续做饭了。
    四宝脑袋供着阿么的前…胸处,两手展开抱着人,小嘴巴一缩一缩的,目的明显,可就是不开口。
    梅画心里又乐又发酸,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捧着他的脸抬起来,装作糊涂的发问,
    “小四啊,你干啥啊,你脑瓜子硬着呢,磕着爸爸了。”
    老四宝典型的浓眉大眼,睫毛弯曲翘翘着,小嘴撅撅着,一岁之前还爱笑,如今到成了一个高冷的小正太了。
    梅画对上儿子再无脾气,四宝要是跟二宝三宝的爱闹腾也罢了,偏偏是个闷葫芦,动不动就用单纯的目光凝视着你,想使出疾言厉色的威严都不狠不下心,不过单纯不单纯的那纯属表象。
    “服了你了,好吧,早上是爸爸错了,以后咱们商量的着来,你已经长大了是个男子汉,哪能离不开奶嘴啊,日后外面闯荡开了小心掉裤子!”梅画展望前景吓唬人,一手解开衣襟露出乳…头,完全不用招呼,蓄势待发的老四宝嗖的一下凑过去叼进嘴里,跟头饿很了的小狼崽一样,用力吸允。
    堂屋传来香气,艾岭也接了三个侄子回来,大芝麻带领着弟弟给祖么么请安问好,几个孩子不允许进去,所以大芝麻每回都是掀开门帘的一角挤进三个小脑袋。
    大芝麻跟双宝弟弟过来找爸爸,梅画还奶着他家老四呢,老四是个大肚量,这吃了一刻钟了还不停嘴,梅画曾经无数次的想做个开膛手,曾经无数次的发起疑问,这奶…水到底是从哪流出来的??真真千古悬案。
    “阿么,儿子下学了。”大芝麻一手领着一个弟弟规规矩矩走向前。
    二宝三宝这一个月明显长大了,稳重许多,以往只要一进家门就到处是他俩的身影了。
    “四弟啊,你好丢脸呢。”二宝率先发起进攻。
    三宝向来与二哥同言同语,“是啊,四弟你多大了还学小弟弟,不跟你玩了。”
    梅画拢拢衣襟遮盖住一点胸口,将三个宝拉到腿间,揉着他们发顶细心地问,“今天学什么了?先生留作业了么?”
    ……

  ☆、第276章

吃了中午饭,梅画心血来潮的帮着捡桌子,芝麻跟双宝儿弟弟和大哥儿去东屋的床上玩算盘赢果子,桌上只剩艾老四一人悠哉悠哉地啃着鸡头。
    水儿托着温水抹布来擦二遍桌子,觉得小四侄子的鸡头肯定凉了,就趴到人跟前商量说,
    “四宝诶,小婶么用橘子给你换好不好啊?”鸡头啃了一顿饭了,只剩下了骨架和表明涂的一层晶晶亮的口水。
    老四宝难得的张口,气定神闲地送人免谈的俩字,“不要!”
    水儿登时露出一张苦瓜脸,任命地向灶火边上嘶嘶哈哈抠着烤土豆的婶么求救,
    “嫂么,还是你来吧,剩的都是小碎骨头,别再卡着了。”
    梅画揭了一块黑焦的土豆皮,刚咬一嘴,听声后头也不抬的招呼,“老儿子,别吃了,连个肉丝都没了,还有味儿么,过来跟阿么一起吃土豆,香香的呢。”
    “嗯!”老四宝在阿么话音一落就撒了手,将早不成型的鸡头一扔,举手让小婶么给擦手,这架势,跟个被伺候惯了的贵少爷一样。
    柳春芽正将剩下的油饼扣到篮筐里,颇觉不是滋味地酸溜溜地说,“咱小四就认准嫂么了,除了嫂么他就听婆么的,我们啊,且排不上号呢,是不是啊老四宝儿?婶么说的可有错?”
    “谁说的,人老四心里都记着你呢,这孩子性情不外漏,淳朴内敛,可不行说我儿薄凉啊。”梅画这时又给儿子打抱不平了,说的话自己都不认同,纯属信口开河。
    柳春芽和和艾水儿无奈地对视一眼,哈哈哈笑一通,转而凑趣的上赶着改口讨巧,
    “是是是,我看哪个敢说咱老四坏话,谁要是拎不清啊,我先堵了他的嘴打一顿。”
    屋里刘芬芬刚喝药躺下,听着外头欢乐一堂的声音也笑出来,他心里惦记着耕地的活,转头问守在一旁剥橘子皮的儿子,
    “稻苗长的壮么?再等半个月赶得上下苗么。”
    一说起秧苗,艾岭神采奕奕起来,“阿么,咱以后就用大棚育苗吧,比以前可是高出一公分呢,里子哥那头也是,昨儿我还去瞧了呢,绿汪汪的一片,忒齐整。”
    “当真!”刘芬芬惊喜的微微抬头,松口气道,“那敢情好,要知道你爹走后我可是发了老愁,你说就留了你一人看家,这些地哪能种的过来呢,唉,也不知你爹啥时候回来,能不能赶上春耕还两说呢。”
    艾岭剥了一瓣橘子喂给阿么口中,避开爹这个字眼重点说育苗春忙的事,
    “不碍事阿么,里子哥和青牛都来帮着,早就说好了,再有毫升和他大舅哥,小窖肯定也来,这都是手快的,不出去四天咱家苗都能下了,您就宽心好了,倒是您,趁着这会儿多躺躺,家里家外有春芽水儿呢,我嫂么和侄子还给您解闷,多好啊,莫要费心思劳神了。”
    刘芬芬对大儿子越来越倚重,听他早就安排好了,心里也不惦记着了,神色轻松,说起春耕,不得不提醒他一嘴,
    “今年日子忙叨,你岳丈那边你跟芽子商量吧,总得去一次,赶早赶晚的不论哪天吧,我喝了这药精神多了,每日又参汤燕窝的,等两天便能恢复,你莫要觉得担子重。”
    “阿么,您说什么呢,爹出门在外,儿子理当扛起门户,什么重不重的,莫要说这叫儿子没脸跌面的话。”艾岭脸一拉,故意露出一副不受重视的模样。
    “呵呵呵……”刘芬芬十分欣慰,可是不忍心打击儿子的积极性上进心,紧着说些旁的话将人哄开心了。
    另一边梅画又喂了四宝小半个土豆,四宝揉着眼睛显然困倦了,柳春芽将他抱起来围着堂屋转,指指这通通那儿分散娃子的注意力,这刚吃饱了就睡对娃子的身子有损害呢。
    梅画进里屋哄睡了几个小的盖上被子出来,老四宝已经迷迷愣愣睁不开眼了。
    艾水儿穿针引线的闷头不知缝什么,梅画扯着衣领扇风,扭头问柳春芽,“去年我做的风筝放哪了,下午天暖和,芝麻醒了我领他们放风筝去,昨儿就答应了。”
    “嫂么真要去?”艾水儿惊讶的抬头,有些小激动。
    “可不是,做家长的言出必行树立榜样,对了,全找出来,好像三个还是四个来着。”这点小事他根本不往脑子里记。
    柳春芽坐下来,将老四宝放倒自己腿上,一下一下的拍打,轻声轻语地回话,“三个,全收在我那屋柜子里呢,一会儿拿出来就成。”不过他关心的是,
    “嫂么,去哪放啊?河边的话阿么肯定不点头的。”
    “不去河边去哪啊,院子里根本放不开。”梅画费力的掏着耳朵,痒痒的很。
    艾水儿手里的针线举了半饷,灵动的眉眼射出光芒,跃跃欲试地出主意,“要不咱们去大哥家胡同口那儿,那儿离着大哥家近,正好喊了大小子一起玩,咱们人多定能看过来。”
    艾水儿也是个开朗性子,成亲头两年几乎没迈出过家门,成亲后只顾着当标兵了,连赶集也只去了两回,这时候春天正是阳光明媚柳树发芽,他心痒痒呢,是以,嫂么昨儿提了话题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成,就这么定了。”梅画大锤定音。
    趁着儿子睡觉,梅画也能歇会儿,有了孩子他便不再是自由身,更何况是七个呢,即便柳春芽和艾水儿帮着分担不少,他精神上真就能放松一刻么,未必,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千古名句打大芝麻出生那一秒开始,他就把这话当成座右铭了。
    稍稍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梅画瞧了眼床上只剩下的三个宝儿,一扭身去了东屋。
    “你带着娃子去玩?”刘芬芬劈头一句。
    “呃……”梅画抓着帘子的手一顿,心跳加速两秒后若无其事的走进来,扫了眼屋内,抓抓头嘿嘿一乐,转了圈眼珠子,避重就轻地解释,
    “这不是天气好呢,孩子总待在屋里该孤僻了,得让他多接触大自然,交朋友,您看老四如今不是越来越闷了么。”
    “胡咧咧!”刘芬芬嗤他一句,懒得计较,正色道,“日后有事说事,甭来那些虚话,还拿娃子当盾牌;去就去吧,不过不许离着河崖子忒近,仔细娃子,看好了,尤其是双宝儿,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哈哈~”梅画夸张的大喊,旋了一圈就耐不住的出去准备了。
    柳春芽去不得,得守着家守着婆么,他给兄弟们穿戴齐整,每个人脑袋上扣着了一顶薄棉的帽子,五个小家伙打睁眼之后就等着盼着,好容易阿么睡醒了,他们早就迫不及待的站在院子里翘望着河边的方向了。
    准备好之后就出门,艾水儿拎了一个小框,里面装着点心橘子苹果等零食,他还捧了一小把花生米,看着东西不多可拎起来还挺沉的。
    “出发!”梅画漂亮的眉毛飞扬,竖起手臂冲天空做个打枪的手势。
    “得令!”五个小家伙瞬间反应做出一个士兵敬礼的动作,就连老四宝和大哥儿都有模有样。
    这家伙一出门,双宝儿和大哥儿就跟疯了似的。
    柳春芽将他们送出胡同才回来,关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瞅了好几眼呢。
    “艾赋尊,艾予知,不许半途溜号,过来领着弟弟,出门在外首先要服从军令。”梅画迅如闪电的抓住俩人的衣领,托住他们不让动,凶巴巴的威胁,
    “不然可是要关禁闭。”
    艾水儿斜着腰身领着老四宝,还给俩人求情,嫂么严厉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令他都望而生畏。
    下午阳光充足,出来走动的人还真不少,更不用说关不住的半大的小子了。
    还没拐进艾美家的胡同,大芝麻就碰上了三个同班同学,其中还有那个让他回家玩的呢个,离的老远,三个人兴高采烈的喊着大芝麻的名字,还一边往这跑,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很容易交上朋友玩到一起。
    二宝领着大哥儿,见到同窗了还给煞有介事的大哥儿介绍,“弟弟,这是我的同窗,我们是好朋友呢。”
    大哥儿是个活泼的,平常总是围着几个一般大的哥哥们转,这会儿忽然见到比他们年长的,脸上的肉差点记成了花骨朵,一点都不认生的跟人打招呼的。
    三个半大的小子向梅画和艾水儿问好,得知他们要去方风筝,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们家里如今吃上白面馒头还一个月一回呢,当家长的如何舍得花铜板买不实用的东西呢,是以,虽说听过叫风筝的物件儿,可看到摸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梅画看出几个孩子的窘迫,又想着一起玩又抹不开面子,读了书学了教条可不是满地打滚的四六不懂的泥娃子了。
    梅画和善地笑着,给大芝麻点个下巴,大芝麻非常开心的邀请同窗一起玩,于是队伍壮大了。
    原是想着叫上大哥一起,谁知他家没人,没办法,只能他们自己玩了。
    因为带着四宝,大家走不快,等到河边的时候两刻钟过去了,河岸处有人提水有人洗衣裳,不远处还有玩的嗨的小孩,春光明媚的天气,窝了一冬天的人都出赏春了。
    河岸的另一头是山脚,此时树木已然发了芽奔向葱葱翠翠,再不是冬日里灰扑扑的景象了。
    温暖的小风拂面,梅画发现自己的心境豁然宽阔无边。
    “好了好了,不要急,我先给你们做个示范,大的老鹰的我来放,小的留给你们。”梅画被一堆高高低低的孩子用钦羡的目光注视着,一下子找到为人师的感觉。
    他们离着河边远,踩在枯黄和绿意相交的草地上,这里石头子非常少,哪怕摔倒了也不会磕到。
    原本不远处玩飘水花的小孩一见到他们这边好玩的立刻蜂拥着围堵过来了,叽叽喳喳兴奋又惊奇。
    艾水儿唯恐将俩小的碰到,谁让他们太矮了呢,不得不将四宝和大哥儿搂住往往后拖,四宝还好,几乎说啥是啥,大哥儿可不好哄,小身子扭动不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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