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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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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四个人浩浩荡荡的出发,这个时辰各家门口边有不少夫郞三三俩俩的凑在一起做针线,梅画这一家子一出动,简直就是一条璀璨的风景线,先不说梅画是少有的秀丽绝伦,只是几年的功夫他们看多了见惯了,就把他当成了普通人,也不觉得眼前一亮;
  而梅眉源比着梅画娇柔的面容更添了一份硬朗,他神态俊美,贵气天成;行止豪迈潇洒,处处透着豁达;他本身要比艾奇还高出一些,长身玉立,步伐大气;
  而梅合长的也不赖,身姿挺拔,试想长期跟着梅小叔的人自然形象不差,梅小叔用人标准的第一条就是得看着顺眼。
  梅画一路走过,三姑六婆的熟悉的陌生的都打了一遍招呼,跟预想中一样收获了一大堆探究仰慕和钦羡的目光,更有未出嫁的小哥儿当时就看直了眼,痴迷的眼神紧紧追逐,直到后来被身旁的年长夫郞敲醒。
  进了胡同,梅画立刻翻了脸,温柔什么一去不复返,露出挑剔和醋意十足的嘴脸,夹着嗓子哼哼道,
  “小叔你太招摇了,不知道我们村儿民风朴实啊,从今天开始你在家不许出门,免得人们都疯魔的丢了魂一样。”
  梅小叔摇着扇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眨眨眼,给他一个万般得意的炫耀眼神,气的梅画想上去垂他两拳。
  走在他身旁的艾奇轻咳一声,小声地捧着他的夫郞,“画画,你是最娴静端良的人了。”
  梅画耳朵好使,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霎时偏头斜眼瞪着人,非常义正言辞反抗,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怎么胡乱编排我!”
  梅小叔听着两人的对话在一旁抖着肩膀笑不停,哎呀,这俩人生活的很有趣很自在嘛,自娱自乐少烦忧啊。
  几人进门时,柳春芽正挨个的喂小娃们面糊糊,娃子们有的吃的就没空搭理人,梅小叔只好去跟艾寒流下棋,棋谱摆在了院中,混杂于鸡鸭鹅的嘎嘎声,娃子的咿呀声,大芝麻稚嫩的背书声,柳春芽的剁菜声,还有梅画和刘芬芬嘀嘀咕咕的争呛声,一波一波参差不齐,两人对棋凝神屏气,丝毫不受其扰,。
  走了一局后,梅小叔忽然抬头笑道,“我不能久待,还未见过二奇的哥哥,不如晚上一起吃?”
  艾寒流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回身叫守再旁边的艾岭跑一趟,还是不远处的一直关心着这面的梅画止住了他,自己拉着正剁菜柳春芽一起去。
  这头梅画前脚出门,艾寒流又道,“黑夜请里长过来吧,有些琐事他们费了不少心。”艾寒流原本是想明日请人,只是脑中思付半饷还是觉得不过今天才好。
  梅眉源向来是个人精,闻歌而知雅意,亲亲小侄子为何能够安稳平静的在村子里生活自然少不了后面里正夫夫的爱护,不然梅府也不会每逢节礼时都会备上他们的一份。
  梅小叔一展扇子,璀璨一笑,“我正有此意。”
  于是艾奇和艾岭被催着去请里正一家。
  另一边的里正家里,艾东方这一天都坐立不安,打从艾爷爷给他送了信,他就一直这个样子。
  艾毛毛出来进去好多次,最后实在看不惯,轻轻上前捶他一下,嗔道,“想去就去,莫做那磨盘的样子,绕的我头晕。”
  艾东方被捶了一手也不生气,摇着头坐回椅子上,十分为难道“这不是旁人,其中不简单呢,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容易。”
  艾毛毛就不喜欢他着把所有事都往复杂里想的心态,可这人就是改不了,负气一样坐在他对面,将自己的认知道出来,侃侃而谈,
  “我到不知晓你需要什么深思熟虑的,在我看来却是很简单;这梅家来人,说白了那是人家亲小子嫁到这了,亲家来人这很正常;于理来讲根本碍不着我们什么,我们关系是没出五福,可也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只不过我们几家比旁处族人走动勤一些,我喜欢先大堂哥留下的两个孩子,往日里对他们也是真心实意的照拂,等到他们嫁了汉子娶了夫郞,咱们的关系越来越近了。”
  缓了一口气,艾毛毛接着道,
  “我们并不是那等挟恩图报的人,不然你也不会当这个里长,你是最重名声的;只是人心换人心,你看看,现如今不就挺好的么,梅家打去年开始山高路远的送礼,第一次就没少我们的,其实不管给不给咱们,咱都不能说二话,可是呢,只要节日上的礼,梅家就从来没落下过;这是对我们的尊重和谢意。”
  “先不说东西贵重,单那份心意就叫人难推却,他们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感谢我们暗里照顾小画么,再说那些礼,既不会叫人觉得高贵的难承受,也不会让我们觉得心里受到怠慢,轻视;这多好,”艾毛毛拍拍手掌,神色轻松地点醒自己男人,
  “你呀想的太复杂,当局者迷,梅家一向面面俱到叫人挑不出任何差错,按我的推测,人家既然亲自到了这,甭管来的是谁,势必是要见上一面,若是猜不错的话,过不了明儿晌午,要么就是他们过来,要么就是着人来请,到时候你就安稳的做东道主就得了,而且寒子也不是不知礼的人;要我说,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他口中的寒子就是艾寒流。
  浅显易懂的关系一梳理,艾东方立刻豁然开朗,忧愁散去,当即扶着没有胡茬的下巴大笑道,“是我钻牛角尖了。”
  顿悟后恢复了正色,
  “并不是我们要攀附什么,梅家重情意,远道而来,我们若不露面那成什么了。”
  “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怕人说我们上赶着,可咱是那样的人么!”艾毛毛见自己夫君终于想通了,也不揪着这个话茬了,反而说起了自己小哥水儿的亲事。
  另一边梅画和柳春芽吃了个闭门羹,艾美没在家,大哥不是一个好串门子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地处了,于是俩人又风风火火地往周老么家去。

  ☆、第178章

  艾美的嫂么张兰兰自从有了二次身孕之后几乎肩不扛手不挑的,这回他可不是那么傻老实了,总是面子上过不去的顾及他人,结果带累了自己跟娃子,或者说,鬼门关走了一遭,看开了,心狠了。
  当然,他的转变不是立刻扭转形象,而是一朝一夕的慢慢的渗透,平平淡淡中让自己的态度强硬起来。
  等周老么回过味来的时候家里早已不是他摆大牌和身份的日子了。
  所以,周老么病了,来势突然。
  周家
  周老汉原本红润的脸色这会儿非常暗淡,他垂着眼低头吸着旱烟,周实和周里也面色焦虑的坐在一旁,屋里的气氛有些低沉,郎中刚走,把脉后的病因是气急攻心,气血不畅导致的昏迷,还好救治及时,施了针,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能醒来,里屋有张兰兰照料,艾美跟着去拿药了。
  周老汉抽完一锅烟,烟雾中虚着眼环视自己的两个儿子,半响之后起身出去了。
  “爹!”周实喊了一声,冲弟弟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忙追出去了。
  周老汉没走远,他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高处的太阳,阳光刺眼,更刺痛他的心。
  周实在周老汉身后站了一会,心中不安的安慰自己老爹,“爹,阿么身体一向强健,郎中也说了问题不大,您别跟着着急上火。”
  周里也在一旁劝慰,他接到消息的时候急得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来,这会儿脸上的汗珠子还往下落呢。
  周老汉摇摇头,脊背挺得绷直,即使在光芒的刺激下眸色依然黯沉,失了往日的光亮。
  等了片刻,周老汉缓缓开口,只是语气却和身体相反,显的十分苍老地说,
  “你们小时候家里穷的吃不上喝不上,你阿么大冬天里去山脚下给你们挖冻僵的野菜根,回来煮的稀烂透,和着糙面子喂给你们,为了省劈材,寒冬腊月的自己饿了却只喝冰凉的水,那一年庄家大旱,家里就收了不到十袋子粮食,除去交税,你阿么愣是留下两袋子说给你们吃,那一年家里攒下的银钱不到两吊,唉,也是爹没本事,叫你们跟着受苦。”
  “爹!”周实周里失声齐齐跪下,眼眶发红,热泪流淌。
  周老汉没应声,目光寻向远方,
  “你阿么身上有很多叫人不喜的地处,可他从不会害人,要是没有你阿么,爹是拉扯不大你们的。”
  话音一落好似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回房的步履有些蹒跚,他不是没看见,不是没听见,只要没过界儿他就做睁眼瞎,大儿夫郞受了屈自己知晓,哪怕他现如今想要顿顿宰鸡宰鸭,自己也不会呵斥一句,那都是身外之物,但是这次不一样,夫郞忍饥挨饿跟着自己活了半辈子,到今日日子宽裕了,反而事事不遂心,受了儿夫郞的气,更气晕了身子,他们现在还能动弹做活,要是等一日瘫在床上动不了了,那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啊,周老汉不愿去想,甚至不敢去想。
  梅画和柳春芽到了周家也没敲门就进去了,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子中药味,梅画不喜的捏上了鼻子,探头探脑地找不出半个人影,俩人守规矩的先进了正屋,屋内的药味更浓,梅画和柳春芽对视一眼,这是咋个情形?没听说谁病了啊?
  “大伯么,你在家么?我是小画。”梅画作为长嫂肯定不能让柳春芽先说啊,他管周老么一直叫大伯么。
  只听屋里传来一下瓷碗的叮当,然后是艾美的声音,“你俩咋来了?”说着话已经出来了。
  几人坐下,柳春芽轻声问,“美子哥,是谁生病了?”
  艾美朝里屋使个眼色,然后略显低落地说,“是阿么,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刚熬了药喂过。”
  梅画眨眨眼,忙高音说,“那我们来的可是不是时候了,可是扰了大伯么休息,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应当探视一番。”梅画一在外面说话时就发挥他的装相。
  艾美弯着嘴角用手指点点他,叫他少作怪,然后装作故意拿不定注意的样子,犹豫道,
  “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阿么。”
  留下的梅画和柳春芽地嘀咕地嘀咕的,半分钟都没有,艾美撩着帘子挤挤眼叫俩人进去。
  梅画很久之前来过这屋,变化不太大,周老么脸色有些发白的倚靠在床柱上,身上搭着一条半新不旧的青色薄被,见他俩来了,已经不少褶皱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声音看似虚弱,
  “快来坐吧,美子给搬个凳子。”
  柳春芽那能劳动大哥,直两个人争抢的去。
  这边梅画坐在炕沿上,一脸关心和急迫的问,“大伯么的身子一向硬朗,如何突然间倒下了?若不是我们不知情的乍然过来了,竟不知这等担忧的事。”
  周老么对梅画一向和颜悦色,这几年收礼收的恨不得再年轻二十年,又喜欢这小子说话中听,对他脾胃,所以没事的时候周老么还叫梅画经常来玩呢。
  “不妨事不妨事,人啊老胳膊老腿的指不定哪天就动弹不了了,倒叫你们挂着心着着急,我这心里啊真过意不去。”说的可是叫人一个感动呐。
  梅画听他这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话,脑回路往后倒了倒,简简单单一句,其中含义颇多啊。这是遭嫌弃了?还是吵架败了阵?做出这番自我贬低的囧境,不过他这话虽然说的漂亮,梅画自是立刻不能赞同的,
  “大伯么可莫要这么想,叫大哥和哥夫晓得了如何放心的下,便是我哥也觉得是他们的错,没孝敬好您。”
  屋里一股子药味,梅画坐了一下胸腔里就觉得喘不过气,而且家里那边还忙着呢,回去晚了,又要打嘴仗,也不给周老么继续自怨自怜的机会,趁机道,
  “瞧我,之前没得了信,原是来找大哥说句话,就这么空着手来了,可是不对的很。”
  被梅画往正路上一带,周老么脸色稍齐,想着这小子日后定会补回来,心里高兴的很,便接话追着问,
  “是了,寻到这来了想必你是找美子有急事,不碍什么,我这吃了药好多了,你有什么话就跟你哥说,莫耽搁了。”
  梅画先是表现出一张为难的脸,直到周老么话落才大大松一口气,笑着奉承道,
  “我就是知道大伯么不拿我当外人,其实今儿是请我哥过去坐席的,我小叔瞧我来了,知道我哥对我向来当眼珠子疼,这说什么也要见见我哥,所以这不我就来找了。”
  “你小叔?”周老么一时迷糊,“你二叔不是经常见着么,我可没拘着美子回去啊?”
  “不是二叔,是我的小叔,姓梅。”梅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怎么一说叔叔全都想到二叔啊。
  “你你是说你亲家的小叔?从皇城来的?”周老么一下子咋呼起来,眼珠子瞪的溜圆,好像刚才还气短的不是他一样。
  梅画笑吟吟地肯定道,“是呢,可是辛苦的很,跑了那么远的路。”
  这时艾美和柳春芽搬着凳子进来,周老么一时顾不上问他怎么半个凳子还跑出去二里地了啊,半天见不到人影。
  ……
  没意外的艾美顺利的出来的,还被周老么叮嘱着带上他大孙子,叫梅家的小叔给端详端详,长大可有当官的命。
  梅画差点跌破了眼球~
  艾美回家要去换身衣裳,柳春芽抱着大小子先回去,梅画离着这个鼻涕虫走的远远的。。。
  半路上的时候,梅画就从柳春芽嘴里了解到的事情的经过,叫人一阵无语,梅画只给这场不算精彩的生活剧俩字的评判——太无聊,手段欠缺;而且周老汉别看没声没语的,未必就是弱势,张兰兰倒不如学他哥一样,不温不火才能长久。
  他俩人这一去一回时候不算短,进家门的时候里长正和梅小叔聊的火热呢。
  刘芬芬一个人忙的团团转,晚上不止有饺子,还得备上热菜,怎么也得六道菜,而且分量得大,不然可就丢脸了。
  艾美穿着一身得体的焦黄色衣裙,头发用银簪子挽起,耳朵上坠着一副圆形的银耳环,言语温婉,举止大方,梅小叔很看中他,格外表扬了一番。
  艾毛毛后面自己来的,穿着也很得体,他还拎着一筐菜,得亏今儿是集他买了些糕点,还有一块酱牛肉,原本晚上是给自己家添菜的,只是不想空着手来,便当作上门礼了。
  刘芬芬瞧他自己光杆司令的来了,立刻叫柳春芽去叫水儿和毫升家的。
  艾毛毛放下篮筐一手拉住快要跑的人,笑着解释道,“今儿不同往日,他俩没见过世面,来了帮不上反而占着位儿……”
  刘芬芬不等他说他完立刻责怪道,“什么世面不世面的,梅亲家也不算外人,即便失了分寸,丢人也是丢在自己家里,怕个球儿,再说了,我这正缺人干活呢,偏你是个小气的!”
  “你瞧瞧你瞧瞧你婆么,这个嘴厉害的哟,我都说不过他,得,今儿我就当一回小性儿的人,才不让他们在你这受累呢!”
  原本打趣的一番话叫众人都乐了出来,场面十分热闹。
  洗菜的洗菜,和面的和面,再有烧火的切肉的,人影重重,没一个闲着的。
  几个岁数差不多的娃子都被装进了大床里,别看人家岁数小不懂事,可几个小娃玩的愣是不叫人操心,一个伸着小肉手啊啊啊,另一个立刻接上同样啊啊啊的,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啥,只有二宝三宝偶然吐出几个人字儿,还口齿不清的,也没人有那闲功夫去猜。

  ☆、第179章

  远际的霞光普满天的时候,院子里的酒席开始了。
  原本刘纷纷打算准备六个菜,只是后来加了人,之前那些就不够看了,于是,过年时候的腊肉腊肠拿出来,又炸了花生米,梅画做了一道水煮白肉,添了两道凉菜,十二道荤素搭配的席面备在了大圆桌上。
  汉子们入了席,满了酒,就连想要逃走的艾瓜子都被梅小叔点着名上了桌。
  夫郞们这头有多余的菜,况且按照规矩必须等汉子们吃过一半时才用饭,而且还有饺子没包完,今儿人多,可不是两盖帘儿就能够用的。
  梅画别的不喜欢,包饺子还是非常愿意上手的,几人说着家长里短的速度并不慢。
  柳春芽蒸了一大碗鸡蛋羹,配着米饭和肉菜单单给大芝麻放在小桌上叫他慢慢吃,自己另端着鸡蛋羹去喂婴儿床里的五个娃子,一人一口吃的好不欢快,只有四宝儿抿着嘴不吃,不是趴着就是躺着翘腿啃脚丫,柳春芽没法,便想着一会儿跟嫂么说一声叫他抱着进屋奶一奶。
  柳春芽将一碗鸡蛋羹喂光,给娃子擦了嘴,准备给他们端点水来,哪只回来的时候二宝儿和大小子又拉了,虽然有尿布兜着,可孩子好动,还是沾到了褥子上一些,柳春芽一个人弄不了两个孩子,他又不敢叫梅画,只能去请艾美帮着一起收拾。
  梅画耳朵尖着呢,一听二宝儿又拉到床上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挑战自己的忍耐力呢,告诫他多少次了拉屎要喊人,这光记吃不记打的二货!
  当然他不可能在娃子满屁股是屎的时候扇巴掌,他离着三步远捏着鼻子气冲头顶,大声训话,只是出来的声调鼻囔囔的,
  “二宝你是不是聋子,屁股不疼了是吧,屎尿屎尿一个道理,不是说你尿裤子不对拉裤子就对了,说了多少回了你记不住。”
  别看梅画手掌捂着脸,可光听他的声音就知道火冒三丈,原本漂亮的眼睛目露凶光,二宝儿一向惧怕阿么,被吓的哼哼唧唧不敢哭出来,柳春芽小声的哄着给他用湿布擦干净屁股收拾利落,还没把人松开,突然一个人影晃过来,再就是听到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
  二宝始终不敢大声哭,可小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了,鼻涕吃进了嘴里,梅画打了五下才放手,哎哟,这个沉啊,浑身都是肉,就是个小肉炮。
  艾美的大小子被梅画的阵仗给吓唬住了,他怕自己也挨打,本能地紧紧抓着阿么的衣襟不松开,脑袋一个劲儿的往里拱。
  打完了梅画舒心了,可揪心的人好几个。
  酒桌和婴儿床离着不远,艾奇又正好面向那边,方才的那一幕尽收眼底,瞧着还人事不知的二宝被扇的屁股都红了,委屈的又不敢哭出声,眼睛一直寻着自己,还伸手要抱抱,这一刻他简直心疼死了,真恨不得自己替换上去。
  二宝在柳春芽怀里找寻求慰藉,这时候四宝儿又欢乐着一张胖脸啊啊的冲梅画叫唤,一瞧他那一出渴求的胖脸,梅画就头皮一紧,这又是要吃奶了,这才刚舒了心又来一个上眼药的,梅画跳着脚开骂,
  “你闻着屎味都能饿你到底是什么鼻子啊!”巴拉巴拉巴拉……
  他这咆哮的声音足够大,连主桌那边都听的真真儿的,梅小叔直觉的浑身不对劲,自家侄子的礼仪都丢哪去了,别人不好开口,他可不能装听不见的,况且方才扇巴掌那一出,对面侄婿满眼的心疼可不是假的,这一出一出的这还叫人怎么吃下去,虽然是小娃子,可毕竟场合不对,
  于是梅小叔放下酒盅,缓缓转身,原本笑意浓至的脸突然变的严肃起来,“画儿啊,娃子还小,慢慢教导才是,如何张口就打骂,成何体统,你自小所受的礼仪教养去哪了?你现如今不是你自己,你的一言一行全部代表彰显梅家的家风学识,若是你忘了这些,赶明我给你派一个教养么么来,亲手把关教导,从初学起,你跟着一起学。”
  梅小叔这番话说的无比犀利,够苛责,也不留情面,他还是第一次用这样重的口气训诫侄子;
  一方面是表达梅家书香门第家风高尚严谨,重规矩;一方面表示梅家从未放下过梅画,即使远隔重重山水仍是关怀备至万千挂念,再一方面的意思就是梅画未出嫁时原本的性子与如今大相径庭,这都是撞了脑袋失了过往嘛,可谅解,可原谅。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年轻的汉子们都垂着眼,柳春芽和艾美僵住不敢动,心想弟夫一向随性惯了的,这猛的在人多的时候被训可是失了脸面,还不得怎么耍横撒泼呢,艾美正给柳春芽使眼色,两人准备趁人不注意将他拉走。
  谁知人家梅画就是不按常理来,只见他浅浅一笑,从张牙舞爪瞬间恢复了端庄娴静的样子,朝向主桌施了一个极其规范标准的夫郞礼,嗓音柔和的能滴出水,
  “大伯二叔小叔夫君以及各位为弟弟,是梅画失礼了,叫你们看了笑话,梅画在这里赔罪,请勿怪罪,梅画知错了,梅画不敢扰了伯伯叔叔们的兴致,这就退下去。”说完又一礼,回身抱起看直了眼的四宝进了正屋,独留下一干人回不过神来,人人猜破了脑袋,这又是唱的哪出?画风巨变啊。
  酒桌上又热闹起来,刘芬芬和艾毛毛一直关注着外头,这瞧着梅画抱着四宝进屋,刘芬芬立刻撵了他进西屋奶娃子,也不管梅画高兴不高兴,嘴里还叨叨着,让你不分场合,挨训了吧,看你以后还张狂不!
  其实梅画一点都不在意,试想要是自己吃饭的时候别人一个劲儿屎尿屎尿他绝对能把饭碗扣到那人的脑袋上!
  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饺子出锅了,过了凉水,一盘盘的端上去,柳春芽调了醋汁,点上香油,每个汉子面前一小碟。
  上了饺子,夫郞门才坐在堂屋的桌子上开饭,刘芬芬灌了艾毛毛两盅酒才作罢,大家欢欢喜喜的吃饺子聊家常。
  “水儿哪日定?光得了信儿,具体日子也没听你说,告诉你,我们的礼晚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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