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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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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欢快劲儿啊,恨不得梅画就是他亲儿子了。
  艾美心里憋气又无奈地送了两人出来,得知弟夫又怀了身子时,登时将他那一股脑的郁气挥散的无影无踪。
  嘱咐了又嘱咐,车轱辘话来回转了六七遍,最后张着极其不舍的目光望着人远去。
  艾奇将人送回家后自去了地里,梅画在家倒了一会儿,活跃好动的四宝从他身上爬来爬去,搅的他想安静会都不成,终于耐心用尽时,觉得厌烦了而且肚子有点饿,这会儿的时辰刚刚九点,梅画懒的自己做,就想去刘芬芬那蹭点儿吃的。
  他回来的时候自己换了身儿家常穿衣裤,这会儿也不愿意来回倒腾了,倒是从西屋的箱子里挑选了两身颜色亮丽的衣裙准备送给柳春芽,他有好些衣服穿着都小了,还有大部分连试过都没试过,送来前儿什么样,现在仍旧老样子的躺在箱子里,梅画又不喜特别鲜艳的颜色,想起来的时候就给他们送去一两身,结果那俩人还舍不得穿,柳春芽是回他亲阿么家的时候穿一回,大哥则是去姑么家的时候打扮上。
  梅画抱着好动的四宝,肩上垮着一个小包,路上碰到熟悉的人就停下来说说话,左右没啥要紧的,一路溜溜达达的就到了。
  “嫂么,四宝儿。”柳春芽给他家邻居送完家务什儿刚出来就碰上了俩人,急忙快走几步将快二十斤的四宝抱过来。
  昨得知嫂么又怀上了,柳春芽一天都迷糊地魂不守舍,一方面是羡慕的五体投地,一方面是自卑和惭愧的无所遁形,饭都没吃多少,自觉的在公爹和婆么面前抬不起头来,还是黑夜里自己夫君温声软语的开导之后他才又振作起来,可肩上的那种无形的压力快要将他压弯了。
  梅画松开手,甩着胳膊,一脸厌烦,“哎呀,胖死了,抱着一会儿我都要累倒了。”
  “嫂么,四宝儿多可爱啊,多富态,咱村儿谁见着不争抢着要抱的,是不是啊四宝儿。”柳春芽稳稳地抱着小娃子,才不像嫂么一样往胳肢窝里一夹,叫人每次都提心吊胆的。
  俩人边说边走,梅画感觉自己累的手脚无力,说话都没了声调,“你喜欢快抱走,不要让他出现在我眼前。”
  “嫂么!四宝儿要听到了。”柳春芽差点要捂上他的嘴,自己一直觉得二哥家的几个娃子都是人精,一个个人小鬼大,聪明的不得了,刚才嫂么一说那话,没瞧着四宝扭着小身子朝嫂么张手要抱抱么!
  刘芬芬坐在阴凉地里挑黄豆,干瘪的有虫眼的挑出来喂鸡鸭,其余的准备泡一泡晚上炖猪蹄子。
  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于是头也不抬的问,“不在家歇着又跑来干什么,少念叨一句都不成,整日里串门子。”
  “我这不是想您老人家了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时不见度时如年,哎哟,不行,饿死了,小春芽快给我弄点吃的!”梅画靠在小椅子上,肩上的包往婴儿床里一扔,正好砸到大哥儿和四宝凑到一起的脑袋上,唉,都没准头了,真是饿了。
  柳春芽惊了一下,生怕嫂么的包袱里装俩金元宝把娃子的脑袋磕到,不过拿起包袱掂量时就晓得没事了,嘘了一下,立刻挽起袖子笑着问,
  “嫂么想吃什么?早上阿么熬的米粥,还有饼子,炖菜还剩下一碗,还温着呢。”柳春芽特别满足现在日子,婆么是个精打细算的,却从不在吃食上过度苛责,虽然偶尔吵吵着油下去快,盐怎么又没了,不过这很正常,谁家不是数着铜板过日子,当然了,这里除了家财厚重的嫂么家。
  “哦,那直接给我端来吧,饼子来几个。”梅画直接道,饿了什么都能吃。
  刘芬芬抖抖簸箕,抬头睨了他一眼,有些严厉地问,“你早晨没吃饭啊,甭拿着自个儿身子不当身子啊,可加小心点,你给我注意分寸,再有上一回那样,我就把你锁到床上,你跪着给我磕头我都不放你。”
  梅画心虚的一嘿嘿,摸着鼻尖转眼珠,嘴里说着软话,“哪能啊,那不是失误么,我受到教训了,您可是小半年没给我笑脸呢,我晓得的了,您就甭旧事重提了,又不是啥高兴的事,竟喜欢揭人伤疤。”
  “你也要脸啊,知道要脸就成!”刘芬芬警告的看他一眼,并没多说什么,端着挑完的黄豆去洗。
  梅画冲他背景拉个鬼脸,不乐意道,“谁不要脸了,我这么帅的模样干啥扔掉啊。”
  柳春芽动作麻利,不多时饭菜就摆好了,香气扑鼻,引的梅画的口水泛滥,拿起筷子就吃。
  柳春芽熟知梅画的喜好,这种大锅菜特喜欢在碗里点香油,香喷喷的。
  梅画吃了几口,空出一根手指指婴儿床,含糊不清,“包袱里是给你的东西,两身儿衣服,你挑一身,什么时候回你阿么家的时候给你二弟一身儿。”
  “嫂么又想着我弟弟,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柳春芽喜的情不自禁,“春日里头给他那一身儿他到现在都舍不得穿,跟我一样,想穿的时候拿出来过过眼瘾,里里外外摩挲一番又原样叠整齐了放回去,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他家的小叔子想看一眼还得求着他呢。”柳春芽说的直乐呵。
  “衣裳就是穿的,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你们别嫌弃就成,不过送给你们的都是新的,我从没穿过。”梅画特意强调一句,他不喜欢把旧衣服送人,特别是自己穿过的,觉得别扭的很。
  “瞧嫂么说的,这样花式新鲜的料子给了我们那是嫂么看中我,别人只怕见都未见过,更别承望去买了,多少银子都买不到,我要心里有这想法那我成什么人了!”柳春芽急急的表白,这是他和他们家人的真实想法,自己阿么还特特叫自己对嫂么的事多上些心,嫂么离着亲家远,都不晓得多少年能跟家里人肩上一面呢。
  梅画咽了一口菜,笑道,“我说两句你看把你急的,我还不知道你。”
  柳春芽瞧着嫂么的神色是逗趣的意思,才不那么紧张了,这才笑着走过去瞧衣裳,两件翻来覆去的仔细瞧,无论做工还是刺绣都不是几两银子能拿下来的,他知道嫂么的东西一向是精工精料,普通的也不会劳心劳力的送到这么远;
  琢磨半饷,自己选了一件柳绿色的,另一套嫩黄色的准备送给二弟,他还拿着衣裳在梅画眼前比量,叫他给评点一番,瞧着自己穿上如何。
  “嫂么如何知道我明儿要回去?”
  “啊?”梅画一愣,随即道,“我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想起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你回去有什么事啊?”
  柳春芽坐在小凳上,一下一下地认真叠好衣服,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是我三弟相亲的小哥儿家里来人,这是第三次了,估计就要定下来,我阿么托人捎了信叫我和我弟弟一起回去合计合计。”
  “你弟弟都要娶亲了?过的可真快。”梅画抽空回了一嘴,他吃饭快,这么说话的功夫菜豆见碗底了,玉米饼吃了三个。
  刘芬芬正好从后院转回来,闻言接道,“这都多少年了,芝麻都三岁了,春芽的弟弟早该说亲了。”
  一见婆么,柳春芽立刻开心地把嫂么送他的两件衣服叫他过目。
  刘芬芬里外看了一遍,便指着他自己选的那套道,“赶明儿回去你就穿这身儿吧,正好应景,颜色也清凉,年下打那副耳坠子也戴上,平日里家里做活穿戴这些怕脏了挂了的,回去的时候穿的体面些,叫你阿么也高兴高兴,跟着长脸,要晓得这些精致的装扮可不是咱们庄户里人家能穿得上的。”
  婆么说一句,柳春芽郑重地点一下头,全都记在了心里,别提多认真了。
  梅画吃饱喝足,挺着还没鼓起来的肚皮眯缝眼,困觉了;刘芬芬早起叫二瓜子去后方村称了一斤肉皮,准备做皮冻吃,这一转身见人昏昏欲睡,就叫柳春芽搀着人放到西屋炕上让他好生睡。
  “阿么,我去接了娃子回来啊?”柳春芽不放心二宝三宝,就怕他们闹了渴了的人家照顾不过来,而且走路都还不稳当,要是真磕到了,人家指不定怎么自责呢。
  刘芬芬搅着锅里的东西,抽空瞄了眼日头,想了想说道,“去吧,芝麻不回来就算,反正你二哥晌午得跑一次。”
  柳春芽唉了一声,擦擦手解下围裙就跑出门了。

  ☆、第183章

  梅画的鼻子想必已经修成大道,几乎每次都是闻着饭香醒过来,为此,刘芬芬不知指手画脚地骂他多少回了,他的肉身也快成了铜墙铁壁,丝毫不受虐于各类形势的语言攻击。
  伸个懒腰,侧耳听听没有人说他坏话,然后趴着炕上的窗户跟一墙之隔的四宝来一个深沉的对视,在其扬起小肉手出音前迅速的缩了回来。。。。
  兴奋的四宝,“啊~啊~么~么”
  梅画一个跟头滚下了炕,浑身的汗毛刷的一下全部张开了,现如今,他家老四的口里的么么二字,对梅花来说堪比九道天雷,而且历劫还是未必成功型的,相当于白劈了。
  穿上鞋梅画走了出去,桌上已经摆好了菜,看样数和分量都不用劝,他都是在这吃了,唉,还怪不好意思的???
  柳春芽双手手抱着四宝进来,直接迎上梅画,笑说,“嫂么,睡的可踏实?饭已经做得了,阿么烙的白面饼,特意给你多放了油,待会儿多吃些啊。”
  梅画不着痕迹的躲开四宝雀跃的眼神,围着桌子转到另一边,慢腾腾道,“吃饼啊,嗯,好吧。”
  四宝坚持着找阿么,黑溜溜的大眼睛紧盯着人,小胖爪一下一下地拍着空气,柳春芽商量着对嫂么道,
  “嫂么,四宝儿那会儿喂了些嫩鸡蛋,这可能是又饿了,要不……”
  “那就给他粥喝,不是温着小米粥呢,加点糖,他可喜欢呢。”梅画安排就往出走,装作大忙人一样巡视场地,还自言自语,
  “怎么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该吃饭了么?怎么二叔还不回来?”
  柳春芽没法儿,只好哄着四宝儿给他重新放回床里,自己弄吃食去。
  不过等全家人到齐坐在桌子前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以后了,梅画饿的前胸贴后背,一顿狼吞虎咽,吃的都没形象了。
  二奇知道头午村里几个地位重要的长老开会研究昨儿个几个村冲突的事,他也关心这个事件,要是解决不了大家都不安生,二叔和岭子上午都被叫过去了,就是不知道谈的咋样。
  饭刚吃了几口,艾奇就忍不住问了。
  “二叔,那个堵水的事村里什么意见啊?”
  他这一率先开口,闷了半天的人可算是等着话头了,
  “是啊,我也怪闷的慌的,真是坏了心眼的王八孙子,作下这等缺德事。”刘芬芬紧跟着骂出口,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家家户户就没不气愤的,自己还听见几个夫郞说堵水那头还气势嚣张呢,简直黑白不分啊这是!
  二瓜子嘴里的菜囫囵个儿的咽下去,瞪眼抢着说,“爹,干仗的时候我可得去啊,不能便宜了他们。”
  柳春芽先瞄了一眼公爹和夫君,见俩人神色未变,也试着出主意,“这干系着河水下游好几个村子,打上回回家的时候我就听我阿么说河水不丰的,还问我咱们这的情形,可见影响的不是一处两处,现如今知晓了是人为的,上游的村子还不认账,敢做不敢当,那我们不如联合起来干脆告到衙门。”说完又偷瞄了一眼,生怕因为自己瞎出主意叫公爹和夫君恼了自己,说自己没见识。
  他说完这些,刘芬芬满意地瞧他一眼,跟着道,“可不是?我觉得春芽说的有道理,这可不是一户两户的,多少亩麦子地浇不够水,我看呐,今年的损失也得找他们陪,还不能陪的少了,就得敲他们一竿子,让他们清楚干坏事的后果,不然以为咱们艾家村是好欺负的呢!”
  艾岭眼睁睁瞧着自己阿么的脑筋开动的大发了,忙轻咳一声,止住他,“阿么,这事儿自有村里几个长辈商讨,而且还要联合后方村的,现如今还没有定论呢。”这意思就是您快甭操心了,还是在家带好孙子要紧,然后又给了自己夫郞一个眼神,叫他住了嘴,别添乱。
  刘芬芬哪是谁叫他闭嘴就闭嘴的,除了自己男人他可不惧谁,而且他也没多想自己大儿子的意思,眼珠转来转去,一排巴掌定夺似的说,
  “岭子你明儿去你岳丈家,正好把这事跟他们说了,再叫他们里长,年轻的汉子也集合起来一去上游,咱们人多占理,非得把损失填补回来不可。”
  艾岭实在不知该如何回话,阿么兴冲冲地盯着自己,满眼里都对大儿子的喜爱喝期待,他不忍拒绝阿么,更不喜阳奉阴违,没法办,艾岭悄悄给艾奇使眼色,意思是你挑起的来的头你来解决。
  只是艾奇当了一个好听众,这个时候脑子里都是大家的言辞,一时间没跟艾岭形成共鸣,艾岭顿时气馁,眼波白送了。
  还好艾寒流说了声吃饭,这个热门讨论的话题迫不得已嘎然而止,以冷淡收场,无疾而终。
  刘芬芬还有话没说出来,可又不敢继续,回头一瞧梅画吃的正欢,憋着的一口气都散在了他身上,这俩人吃饭时一向坐一张凳子,好几年了回回如此,见面就呛呛,还老分不开,奇了怪了。
  梅画吃了半饱,这会儿也不着急了,正慢条斯理的用鸡蛋饼卷土豆丝呢,还没卷牢靠,被刘芬芬一推,一半儿的土豆丝掉进了菠菜汤碗里,得,这还怎么吃啊!
  梅画顶着一张不爽的脸跟艾奇换了碗,耳朵继续受折磨,什么不关心家里事啦,心气大啦,眼界高啦,光知道吃啦,娃子撒手不管啦,还把他犯懒的那一套搬出来,足足说到午餐快结束才歇息。
  梅画边吃边受训,左耳进右耳出,等他吃饱时刘芬芬那一碗菜汤还没怎么下呢,梅画心里偷乐,有些可恶地想,估计里面得装了半碗的口水吧!
  脸上还挺正经劝他,“您快吃吧,什么时候教训我不成啊,这全都吃完了,就剩下您自个儿了,二宝,快,叫你祖么么快吃饭。”
  二宝正玩着汤勺,听明白了阿么话,立刻仰着小胖脸冲着刘芬芬大声喊,“么么,吃饭啊~”声音嫩嫩的,喜欢死人了。
  三宝也紧随其后,有样学样,“吃饭啊~”这几个字吐的特别清晰。
  刘芬芬对上孙子简直就是慈母形象,收了扭着的脸,连忙笑盈盈地回答,“唉,我的好孙子,祖么么吃呢啊。”
  觉得气氛不紧张了,艾瓜子准备将藏了一晌午的抓心挠肝的喜事说出来,先前嫂么挨骂他怕受连坐,而且自己实在也不晓得该如何决断,况且这事必须经过爹和阿么的点头才能成,早说晚说都一样,反正事情说出去就跟自己没干系了,为了这个他忐忑了一晌午,饭都少吃了一碗。
  抱着这个心态,艾瓜子没事人一样扔出一个重磅炸弹,“爹,阿么,那前儿有个哥儿说喜欢我,你们看咋办啊?”
  苦了刘芬芬刚喝下的一口汤差点噎到。
  艾瓜子头一次享受到了聚光灯的待遇,这刷刷刷的眼神第一时间全部射像他,原本就不知该怎么办的他这下更坐立难安了。
  刘芬芬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眼光瞧着他,不过越看心里越满意,要说十岁之前的小儿子是个圆脸,不过自打过了十岁的生辰,这小子就儿大十八变,几乎一年一个样,急速地往夫君那张英俊的脸上靠拢,他吃的又好,饭量大,还不到十五岁个头就到他哥肩膀了,手长脚长,大脚板子的鞋号快赶上大小子了。
  高压之下,艾瓜子溜光水滑的脸上渐渐爬上红晕,神情羞涩,见阿么和哥哥们一个劲儿的瞧他,反而不言语,屁股上就长钉子了,又不敢离开,只好硬着头皮呐呐道,
  “阿么,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刘芬芬收了心神,身子端正起来,头一次没呵唬他,和颜悦色地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这怎么也没跟阿么说?”
  “就是就是晌午我回来前儿。”艾瓜子红着脸道。
  晌午?刘芬芬的目光渐渐敏锐起来,就听他继续问,“谁家的哥儿啊?”怎么这么没规矩。
  艾瓜子单纯的很,情感的事对他来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人家说喜欢他,他当时乐的要发疯,扭头就跑了,独留那个还等着回信儿的装作羞涩的小哥儿目瞪口呆。
  “那个,就是前街边上的王土儿,我们小前儿还一起玩过,大了才没没没……”没什么也到了也没出来,艾瓜子觉得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说这个特别丢脸,关键是自己的大侄子正眼巴巴的瞧着呢!
  王土儿,刘芬芬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个咯噔,神色越发精锐,只是他的口气未变,柔和地问,
  “你怎么跑那儿去了?你单单找的他?”
  “啊?没没没……”艾瓜子一下子惊慌起来,自己是个汉子,哪能单独跟一个未出嫁的哥儿见面啊,赶忙澄清,
  “不是我找的他,我去找呆驴子了,我们散的那会儿不是晌午要吃饭了么,我就走的坑洼子的近道,是在半路上,他,他突然叫住我说的。”
  “你说什么了?做什么了?”刘芬芬没给他喘气的机会,立刻犀利的问。
  艾瓜子觉得气氛不对,他又不知道哪出错了,对上自己阿么严厉的质问,他也没多想,非常认真地回想,
  “我当时光顾得高兴了立刻跑回家来了,我什么也没做啊阿么?”
  刘芬芬紧盯着小儿子的眼睛,知道他没说慌,心里松了一口气,可还是不放心,又接着问,
  “你们俩当时离的多远?”
  艾瓜子不知阿么问这话的意思,只实话实说,“少说也有五尺远呢!”
  “你没拉的他的手?或者做些别的亲近的动作?”
  艾瓜子腾的一个红了脸,羞死了,却还是难为情地回道,“阿么你说说说什么呢,他一个未出嫁的哥儿,我还还还没成成年呢……”
  “成了!”刘芬芬一喝,刚才还笑着脸霎时板起来,十分严肃,冷静又果断道,
  “这个事就当没发生过,你赶紧给我忘了他,莫再提也莫要再想,最近这些日子哪都别去,出门就跟着你哥,不然就在家拘着,听到没有?”
  艾瓜子被阿么吓了一跳,一脸迷茫,傻傻地问,“阿么?咋啦?我没没惹事啊?”咋就关禁闭了呢。
  刘芬芬没搭理他,请示了自己男人后撤了饭桌,他也吃不下了,心里堵的厉害,故意不看彷徨又不安的小儿子,打发了二奇他们回去,哄睡了孙子们,又叫大小子去歇了午觉,这才拎着垂眉耷眼二瓜子进了里屋。
  “坐吧。”艾寒流指了指下处的椅子。
  “是,爹。”艾瓜子两手攥着衣角顶着自己亲爹审视的目光,顺着拐一步一挪腿地坐了一个椅子边,半个屁股都敢没搁下。
  艾寒流没说话,另一边的刘芬芬做好谈话的姿势,率先开口,“你可晓得阿么为何阻止你?”
  艾瓜子脸又红了,摇摇头,他现在就跟在热油上煎炸一样,甭提多难受了。
  刘芬芬正色地凝视着自己小儿子,这孩子性子随自己,单纯,没主意,无心机,对人没有提放之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糊弄去了,不过还好,这小子心宽,不藏事,有什么都跟家里说,只因着这一点,刘芬芬对他放心许多,不过现在看来,孩子大了,不能一味的打骂,该教导的时候不能放松啊。
  刘芬芬这会儿不像饭桌时凌厉,反而全身透着母爱,他循循善诱,“自古以来,娶亲的汉子,嫁人的哥儿,无不经过父么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没有媒人,也必须由双方的长辈互相相看然后定夺。”
  艾瓜子点点头,他知道这些。
  刘芬芬话题一转,言辞犀利,直奔要点,“哪有小哥和汉子私下定情的?那成什么了?叫人打脸,说你没有教养,家里没规矩,祖上没德!不单单是你,就是你爹和阿么,再有你二哥大哥都得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那是好玩的么?”
  “阿么,当时没没人,周围没人。”一说自己带累了家人的名声,艾瓜子登时急迫起来,眼睛都红了,
  “那是个洼坑,谁也没瞧见阿么。”
  刘芬芬抬手拍拍他,表示信任他,目光慈爱,暖心地安抚道,“阿么知道,你是哥实诚的孩子;可你要晓得,就是因为没人撞见,你现如今还能稳当地坐到这里,不然你以为你爹会绕的了你,就是你爹不动手,阿么也会打的你起不来。”
  这些轻柔地话生生地另艾瓜子屁股一紧,颤着嘴唇坐下来,一脸的后怕模样。
  刘芬芬再加再励,给他分辨,“可你想想,一个未出嫁未说亲的哥儿单单挑着没人时候找上你,甭管他说的是什么,这都是于理不合的,这就是没规矩,没礼数,家里没教好,咱家不能要这样的哥儿,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我晓得了阿么,我我本来早就忘了他的,他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都想不起来,就是,就是他一一说话,我我就开心的忘了所以,可是我什么都没答应阿么,爹,我什么都没应和他。”艾瓜子就差指天发誓了。
  先头那会儿堵在嗓子眼儿里的一口气刘芬芬终于舒出来了,不过为了日后安生,绝了那些小心肠的人的算计,他必须将这里里外外的干系给小儿子将清楚,
  “瓜子,日后阿么会帮你说一门好亲事,给你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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