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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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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画。”艾奇斜躺下将人搂在怀里依偎着,心里泛酸难受地给儿子讨情,“以后莫要打二宝三宝了,他们还小呢,再等一年,跟芝麻这么大的时候就懂事了,也不会气你了,咱宝儿多乖啊。”

  ☆、第191章

  艾奇是一个生性沉默寡言的人,木呐淳朴的外表给人一贯的印象都是稳重老实的庄稼汉子,其真实性子如何也许只有血脉相连的艾寒流和如今最亲近的梅画最清楚了。
  试想,他有一个头脑和心智不一般过人的二叔,还有一个避其锋芒处处低调的堂弟,再有儿子大芝麻的天资聪颖,二宝三宝的早慧伶俐,即便少不了随了小夫郞的才思敏慧,可当爹的基因也占一半的遗传呢,只不过很多人被表象所迷惑,或者他们更愿意相信亲眼所见的事实。
  艾奇天生少言寡语,但并不代表他是个糊涂的或者目光短浅的人,相反,他少年老成,做事坚毅果决,从初次见面就能冷静干脆的一口答应梅小叔可以随梅画离开时就能端看此人说一不二的心性,想必早就料想过此情此景,说明他是一个深谋远虑之人;
  当时梅小叔提出要接几个娃子去皇城时,几乎是呼吸间他就做了决定,心中即便万般难舍,还是非常痛快的点了头,可见他的心胸与远见。
  艾寒流当初提了三个问题,第一,他从不担心孩子在物质上所受亏欠,反而是生长环境,或者说梅府上下如何看待一个外姓孙子的长久寄居;孩子在逆境中成长是好事,可以磨练他们的心智,但是过多的轻视与不认同同样会压垮他们的锋芒与心气。
  第二,相爷亲自教导自然求之不得,但孩子是否有进学堂的机会,这里指的这个学堂不是家族的,而是国子监,也就是大雪朝四品之上的官员嫡子方可入学的学府,那里自有德高望重的大儒和博学广闻的青年才子施教,可不是家族里请的文人举子可以相比较的。
  第三,艾寒流希望大芝麻十岁之后入皇城。
  以上前两个问题,梅小叔自然应对如流,实际上他来之前这些潜在的隐患他大哥已经在着手安排处理,至于第三点,梅家的意思是孩子五岁的时候接过去,早接触早适应,不过梅小叔并未在时间的问题上争执不休,他思考片刻只说回去商量,日后梅家还会来人,再谈不迟。
  艾奇当时听的认真,暗自思量若是岳丈那里坚持芝麻五岁时接走,那他们相处也就剩两年的时间,虽说日后他们全家可以去皇城探望,可哪比的上娃子就在眼前儿养着呢,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不过艾奇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这件大事被定为机密,既然不能对外说,他自然不会露出分毫,就好像九岁那年,有一日晚间起夜,迷迷愣愣的虚着眼就见床边坐着一个人,他人小胆大,也不害怕,况且家里没有值钱的物件,不可能是贼,等揉开了眼才发现是二叔。
  二叔当时就那样平平静静的望着自己,但他愣是能看出二叔眼中的喜爱,二叔摸着自己的脑袋,说自己是一个小汉子了,顶天立地,支撑门户,要学会坚强,不怕吃苦,不要去轻易的接受旁人的帮助,人情难还,要自强不息,二叔还说相信自己,一定会把家支撑起来。
  艾奇当时不太理解为啥二叔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说这些叫人不理解话,可虽然不太明白,他还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记在了脑子里,二叔叫自己不要跟人说,他就一直闷到心里,直到现在,可见他是一个多能藏话的人。
  不过随着一年年的长大,他自然理解了二叔那份苦心。
  小时候爹就常在他耳边反复叙说,说二叔十岁就征兵离家了,本该是爹去的,可爹一走家里的支柱就没了,二叔当时跟谁也没商量,反正第二天再找人时就不见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
  后来每一年二叔都往家捎银子,不过爹都给攒起来了,只在爷爷生病抓药的时候用了一些,等二叔归家的时候,爹一分不落都交给了二叔,不过好像为着这事二叔好长时间跟爹不说话,闹脾气,后来也不知道咋和好的。
  梅画扇了艾奇一巴掌,才把人突然从回忆中抻出来,
  “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嗯?嗯,没什么。”艾奇将怀里的梅画搂紧一些,换来一声怨怪,艾奇笑笑,手覆上梅画的肚子,心里猜测着岳丈准备接走几个娃子,当时小叔也没说准数,但一个是铁定不会的,而且若只芝麻一人,艾奇绝对不会同意,至少也得有个兄弟陪伴,他才安心一些。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梅画躺在艾奇的胸膛上,仰着脸精明地问。
  艾奇心里一惊,立刻傻笑一下,转移道,“傍晚回来的时候我听说二爷爷摔了一跤,腿拌在石头上了,伤的不轻,腰也扭了,我合计着赶明得去瞧瞧。”
  “就这事?”梅画狐疑,贼眉鼠眼的死盯着人,不屑道,“这么点事用的着摆出沉思的模样么?”
  艾奇仗着一张忠厚的脸,拒不承认,揽着人说,“我不是合计拿些什么呢,你向来不沾这些琐碎的事物,操心的还不是我么。”
  “说的好像我甩手掌柜的一样似得。”梅画给自己抱不平,舔着脸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自己做过的大事情,
  “儿子不是我生的?不是我养的?那柜子不是我设计的?那桌子不是我拼上的?……”
  “是是是是是,你是我们家的大功臣!”艾奇笑意澎湃,搂着人一顿亲,心想终于糊弄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艾奇刮了胡子,收拾干净,趁着日头没升起来,去后方村割了六斤肉,猪骨头猪大肠都称了些,回来的时候轻雾才刚散去,他还去山脚拾了几朵蘑菇。
  不过路上碰见了艾岭,两人商量一下早饭后一起过去瞧人,二奇还叫他甭割肉了,他都带上了,又单另的给了他二斤,说叫婶么做着吃。
  艾奇拐个弯去了大哥家,进门的时候艾美刚起来不大工夫。
  “你咋来了,”艾美正在园子里浇菜,听见走路的声音一趴头见是弟弟。
  艾奇挂了二斤肉在他的栅栏上,昨听夫郞说了大哥的话,他不放心,一早来瞧瞧,
  “我吃了早饭去瞧二爷爷,割了点肉,给你带了。”
  艾美系着围裙从菜地里出来,清凉的空气,心里却暖的紧,笑着责备,“我这年上的腊肉还不少呢,又给我,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
  “不妨事。”艾奇的心思不在这上,望着黑了的大哥,眉头皱的老高,说话声都低沉了,
  “那边还不好?你一个人怎么能做的了这些?哪有那些精力?”
  艾美拉着人进屋坐,刚熬出来的米汤给他盛了一碗,催促道,“喝了,暖暖身子。”
  见弟弟脸上不好看,就解释给他说,
  “左右不过这两日,不碍事,再者我去了也就帮把手,兰兰也做了不少,力气活都叫你哥夫和大哥包了,只不过剩下些零零碎碎的,你们汉子也没那些耐心,甭挂心,我好着呢。”
  艾奇一直盯着自己大哥,看出他不是强撑着,才笑出来,端起碗几口喝光了。
  俩人又说了两句,艾美便催着他回去了。
  艾奇回家的时候梅画刚醒,穿着歪歪扭扭的衣裳坐在床上发呆,
  “画画?起来了?”
  梅画醒过神,一转眼瞧着人穿的整整齐齐的,纳闷地问,
  “去哪了?约会去了?”
  “说什么呢!”艾奇气闷道,他脱下干净的衣裤,换上带补丁的,“我割了些肉,一会儿去瞧二爷爷,你就甭去了,冲撞了可了不得。”
  “封建迷信不可要。”梅画没力气的回了一嘴。
  “我今儿不想起了,哪也不愿意去,你带着儿子去二叔家吧,我自己一人心静心静。”说着又趴了回去。
  “可是不舒服了?”艾奇紧张的走过来。
  梅画脑袋砸到枕头上,一股子清幽的花香扑鼻,又困倦了,娇声娇气地说,
  “没有,就是懒得下地。”
  艾奇用大脑门贴贴小夫郞的白净脑门,不觉得是发热,也就放了心,于是随着他的意叫他安生躺着,还把床帘给他放下来了。
  梅画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翻个身儿,仔细听听,院子里传来柳春芽和常华逗娃子的笑声,细听好像娟娟家的小哭包也来了。

  ☆、第192章

  也不知为什么,反正今儿就是懒怠下床,不过必须解决生理问题,梅画迫不得已的出外走动一圈。
  梅画一出动,二宝三宝眼睛直望着自己阿么,也不好好玩了,脸蛋子嘟嘟着,蹬蹬瞪的小尾巴似得跟在后面,嘴里一个劲儿的欢乐地喊着阿么阿么~
  从睡醒就没见到阿么,娃子可不是想的紧么,追到茅厕外头俩人也不走,梅画在里面蹲了久俩人就跟石墩子似得站了多久,手掌也不怕疼,梅画喝止了四五次才不拍门了,叫他脑门一阵黑线,拉个屎都不得安宁。
  门慢慢的推开,二宝逮着机会趴着缝奶声奶气的喊,“阿么阿么,饭啊~”
  “往外点,我出去。”梅画迈不开脚,也不敢使大力推门。
  三宝精瓜的拉着二宝往后退,仰脸盯着阿么,明亮的眼睛也不知想要表达啥。
  “看什么,也不嫌臭。”梅画关了门,伸手领着俩娃回前院。
  二宝还惦记阿么没吃饭,操心地继续劝说,“么么,你吃饭呢~”
  “知道啦,还没吃呢,一会儿的,”梅画低头对上二宝的渴望的眼神,猜测地问,
  “你是不是也饿了?我吃饭你也蹭一点。”
  二宝一听阿么叫自己也吃,立刻兴奋地点着脑袋,用它懂得的简单词汇表示,“一起吃啊,弟弟也吃。”
  梅画气的牙痒痒,闷声骂道,“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原来是要偷食儿,你是家雀儿啊,见人吃你也吃,一天八顿都填不满你的肚子,你是无底洞啊,有那么大的地儿装么!”
  二宝三宝敏锐的习惯性地觉察阿么又教训他们了,一个两个心心相印的装闷葫芦,老老实实的也不开口了,倒是二宝牵着阿么的手指攥的死死的。
  娟娟来的时候带了一块豆腐,柳春芽切了碎香菜照着嫂么的口味拌了出来,小灶上火不熄的煨着骨头鲜蘑汤,玉米饼有点凉了,但是很软呼,梅画也没让他热,只盛了碗汤就着吃起来。
  小娃儿们天生喜欢模仿,见着有吃的了,明明不饿非要吵吵着上桌,光给他们饼子还不成,必须全须全套的才算满足。
  常华负责照看四宝儿,他顺带手地要给娟娟的二小子喂食人家还不乐意,扭着身子躲着他送到嘴边的勺子,白瞎了他一腔热情,气呼呼地道,
  “不知拉到,难伺候,瞧四宝儿,谁喂都吃,再瞧你那小身板,还挑食呢!”
  “他哪是挑食,他是挑人呢!”柳春芽笑着点明事实。
  常华觉的没面子,顶他一嘴,“偏你瞧的真亮!”
  娟娟给二宝系上了围嘴,不急不慢地给他俩讲和,“不碍你们,二小子就是这么个独性子,谁碰都不乐意,在家里除了我,就是我婆么,他爹抱一下扭脸就哭,就能跟大小子玩。”
  “小哭包小哭包好听不?等大了再这么叫你看你还有脸不。”常华冲小哭包做鬼脸,倒是逗乐了二宝和三宝,四宝不知他俩乐什么,只觉得好玩,也跟着张开没牙的嘴哈哈哈哈。
  梅画只管着自己的碗,什么也不参与,没那心情,突然觉得生活没滋没味的。
  几人深知他的脾性,也不强拉他说话,喂着娃子说起了前两日跟上游村子打仗的事。
  娟娟愁的不行,跟他俩诉苦,“你说要是再干起来可咋办,上回我当家的就动手了,偏他还没事,倒把人家给打了,听说当时不知是踹着谁了,反正他自己说那一脚挺狠的。”
  常华心大,并不往心里去,反安慰他,“你怕啥,动手的又不是你汉子一个,我家青牛也在里面呢,你还怕他们打回来啊,虽说这事到如今还没一个章程,可咱们占理那是真的。”然后又问春芽,
  “你家岭子呢?没伤着吧?”
  柳春芽一愣,回想着说,“应该没有,我没瞧见啊?”
  “你这是问谁呢?”常华好笑不已,“你自己汉子伤没伤不晓得?”
  柳春芽脸一红,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没见到,不过好像是他跟毫升去那边村里了,回来的时候两边的人已经散开了。”
  娟娟还兀自犯愁,“我邻居夫郞听族里说上游的那个村子要过来人给咱们赔不是,也不知真的假的,这要是认了错,再拿出伤人的事说话可不是要我们陪银钱么?”
  娟娟是怕自己汉子累代大家,心里犯愁,觉得对不住。
  “陪什么?凭什么陪?”常华瞬间满脸愤满,“咱们里长可不是好说话的人,本就与我们不相干,是他们做了糊涂事,不怕叫人笑话去,还有脸要伤药钱,都没天理了!”
  “就是。”柳春芽接道,相互鼓劲,“就是到了衙门我们也有话说。”
  ……
  梅画吃这顿饭的时候差不多十点了,等收拾碗筷的时候正好午时,常华和娟娟一起走的,俩人还约好午后去娟娟那做针线。
  柳春芽被梅画催着抱上四宝领着芝麻和二宝三宝回家,他要静静,头昏脑涨,要是他们继续待着说不定就会挨打,吓的柳春芽啥也没带抄起四宝飞奔出院子…后面跟着三个小屁娃…
  安静了
  梅画得意的笑了。
  艾奇回来后知道小夫刚吃了饭,娃子又不在,他便也没做饭,捡着锅里有的剩下的对付着吃饱了,转头瞅见小夫郞又睡着了,给他拉了门帘自己往厢房去,午间回来前儿有个人找他打两个箱子,工料都没有,只出银子,说是两日后来拿,艾奇收了定钱,准备利用晌午的间隙做出来。
  千山万水相隔的皇城首相府邸梅家
  宽阔典雅的精致景园,梅家主君的院落,主屋,梅画的阿么笑意满满地亲奉一杯茶放置夫君梅眉生手边,而后坐在相邻的秀椅上,欣喜地问,
  “老爷,可是小叔来了信?”
  梅眉生摇摇头,端起秀巧的茶碗喝了一口,滋润心田。
  梅主君一阵失望,华贵的衣裳仿佛也跟着失了色彩一般,不过转吸间又期盼起来,自我安慰地柔声说,
  “也是,按照小叔临行前的话想必这时候也才出了郊边的地界,即便他日夜兼行的奔波,至少也得半个月的日子。”
  梅眉生轻颔首,宽解道,“莫忧心了,画儿的日子惬意着呢,也许他未必想回来。”
  “老爷?”梅主君意外的拔高声调,随即的觉得不妥又压下来,端庄的容颜不再平静,眼中的急色挥之不去,
  “老爷,画儿独自一人受了这些年的苦,如今老爷拜入内阁,安能狠心叫画儿继续流落那等荒野之地。”
  “什么话!”梅眉生放下茶杯,不过一丝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似劝解似的说,“那些信件你反复的看过了,艾家对他捧着宠着,虽然日子粗糙一些,可那里民风淳朴,自有他们的乐趣。”
  “这我自然清楚!”夫君的一席话令梅主君恢复了仪态,他不缓不慢地细说,
  “老爷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若是画儿一直不回来,那叫我……叫我日日心悬挂怀,再者,几个外孙日渐成长,老爷即便接过来了,可不是令他们骨肉分离么?这与我们跟画儿的现状如出一辙,他们是画儿的亲骨肉,长久不得见,这不是这不是……我如何能安了心?”话及于此,梅主君有些哽咽。
  “那以主君的意思呢?”梅眉生深笑着看向陪伴着自己落落起起的半辈子的夫郞。
  梅主君觉得有戏,面上一喜,顾盼生辉,抿唇浅笑道,“我的意思,老爷不妨给儿婿安个官职,官职不需过高,只要留在城内,离我们不远,这样我们也便于照顾,来往便利,老爷觉得呢?”
  “你呀!”梅眉源失笑道,“你说的容易,官职也是一句话,只是,你可曾想过,艾奇愿意么?”
  梅主君没想到夫君竟然顾虑着这点,十分纳罕道,“缘何不乐意?这是天大的恩典呢,到时候老爷您在奏请圣上,咱们过了明路,也不怕再有人事后搬弄编排。”
  想了一想,继续斟酌地问,
  “老爷是怕儿婿应付不来?那给他找个帮手,老爷门下追随的人千百,何愁一个军师?”
  梅眉生静默不语,暗思,那小子根本用不着什么军师,若是真做了官,也许前期需要人把扶,等渐渐摸清了门道,哪还用的着人引路啊。
  但关键是,他是否有这意愿,自己可记得清楚,他二叔急流勇退的壮举呢,多少人有他这魄力?谁不是迷失于荣华富贵中?能保持清醒独善其身的人又有几个?
  “老爷?你倒是说话啊!”梅主君焦虑的起身打盘旋,又失了风度,唉,这一遇到小儿子的事就坐不住静不下心啊!
  心中正烦躁焦灼之时,余光不经意瞧到门口的仆人发愁为难的样子,当即就问怎么回事。
  那仆人是梅主君贴身的使唤,一直追随,堪称心腹,只是另一个院子的送到他这的信,他当然知道拦下来,可他又知道那个院子的伺君在相爷心中的份量也不轻,更何况还是相爷长子的亲么,虽说的庶出,可奈何自己的主君没生儿子不是,到底还是缺少一丝硬气。
  梅主君见他忐忑难安的样子只以为是后院中处理不了的杂事,索性叫他报出来。
  那仆人见相爷也注意到了自己,便知躲不过去,他抬头瞄了一眼主君,便把那院的传话挑拣着报了出来。
  谁知话音刚落,一个精致的茶碗啪嚓一下碎到他的脚后,屋内一下子静寂的闻声可见,门口的下人更是屏声静气,半丝不敢动。

  ☆、第193章

  只见梅主君红了眼眶,浑身轻颤,胸腔泛着潮水突袭的酸涩,多年的怨恨仿佛一瞬间开了闸口,汹涌奔腾,却无处可泄,只有悲凉地哽咽,
  “我儿受困于乡野,住着泥土的房子,吃的是粗食果腹,我外孙每日只与土趣儿玩乐,有了银子又如何?有银子又如何!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如何享乐!”
  说完悲愤冲天地怒指西边的院落,声色俱厉的整个人几乎癫狂了,
  “他不是身子不好么?罢,既然不好就在院里待着,甭出来晃荡,关上两年,再是如此送了庄子!”最后这一句几乎是嘶哑的喊出来的。
  仆人匍匐在地上,冷汗直流,他不敢称是或者不是,因为老爷还在坐,正在他犹豫不定时,只听头顶一个严肃的声音传来,
  “主君发了令,缘何不去施令。”
  仆人身体一惊,心头大喜,连忙称是的退了出去,暗嘲笑那院争宠的人这回可是踢了铁笼子,叫你张狂!哼,你只看到了主君没有少爷傍身,想必你们都忘了主君的大公子可是恭亲王妃呢!安敢挑衅主君的地位?真是活的腻歪了!
  这边的梅主君心中并没因为处置了时常在他眼前夹棍带棒偶尔越礼的伺君而生出一丝欢喜,反而想到遥远的小儿子时,更加难以自抑,泪雨滂沱了。
  梅眉生心中也不是滋味,起身拥住他,温声安慰,他当年与皇上密谋退舍,为的是挖出通敌奸佞之人,却同样是兵行险招,为了不使人生疑,硬是狠着心肠舍了小儿子,从自私来讲,何尝不是给儿子留一条后路。
  目光望向遥远的碧空,他脑子里思考着先前的安排可以着手了,原本还想等等,可如今看来,有些人心大了,逾越了,是该叫他们认清自己身份的时候了。
  艾家村
  又一日艳阳高照,梅画早早的睁开眼,昨天下午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总是揪揪着,到了晚上那股难受的酸涩感才消失,晚上到是一夜安眠,所以今儿几乎是跟艾奇一起醒的。
  “唔,再睡会。”艾奇搂着人低语,长出胡茬的下巴蹭着小夫郞的额头。
  梅画扭着脑袋往外躲,还得费力把人的大象腿推下去,哀怨地嘟嘟囔囔,“沉死了沉死了。”手边还杵着一根硬棒子。
  谁知艾奇楼的更紧了,双腿夹着小夫郞滑嫩的脚丫,一手还摸上人家肚子,迷糊糊道,
  “为何还不长大?”
  梅画没理这话茬,没好气的抬手拍了他大腿几巴掌,无比嫌弃道,“一腿的毛,你是老绵羊吧!”
  艾奇好脾气的由着梅画发了一通无名火,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巴掌,瞧着人顺心了舒坦了,又搂着人腻歪会儿才穿了衣裳起来。
  梅画也起身,系着肚兜跟艾奇商量,“我给老四断奶了啊,今天开始不叫他吃了。”
  “那怎么行!”艾奇要往外走的脚步立刻顿住,转身回到床前,好言好语的劝和,
  “画画,四宝还小呢,才不到九个月,如何能断的了,村里的娃子谁不是吃到一岁多,四宝这么轻,这些日子都没长多少肉,我都心疼死了。”
  “他没长肉?”梅画简直要气死了,这是什么眼神啊,全村,不对,就是前后几个村的同岁的小孩放到一起比较,顶数他们家老四最胖了!
  梅画不跟他犟,除了大芝麻吃的时候长,因为老二老三生下来以后又连上趟了,他跟着吃到一岁半,二宝三宝吃到一岁的时候梅画死活不喂了,艾奇为这事还跟他赌气了一阵呢。
  “不成我已经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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