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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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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夫郞一边手起刀落麻利的割肉,一边赞叹艾奇是个疼夫郞的好汉子,旁人家有身子的汉子哪这么舍得啊,吃上口荤油都了不得了。
  艾奇给了铜板,拎着肉篮子回家,走到田间的时候碰上岭子兄弟了,俩人扛着刀说是上山溜一圈,艾奇叫俩人中午过去吃饭,岭子还没应声瓜子乐淘淘的答应了。
  梅画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艾奇记在心里,望着篮子里的肉,梅画心里甜丝丝的,不过嘴却撅起来,心口不一的抱怨,
  “就知道使唤我,我是保姆啊,看孩子洗衣服做饭,样样不落,结果你还点菜,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艾大老爷!”
  艾奇眼中温情爱意满满,也不回嘴,他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个爱劳动的大老爷。
  “洗干净些,切成小块。”梅画的话追在后面。
  大芝麻跟弟弟去常华家玩了,快到午饭前儿常华送过来,脸色恼火地喋喋不休的说教梅画,
  “看你管的严的,给块糕儿娃都不敢接,还是芝麻点头双宝儿才吃上,娃儿才多大点,留吃饭也不成,我都做好了,娃子宁可咽着涂抹都不沾一点,你这个当阿么的,在没有比你苛刻的了。”
  梅画在小炉子上干炒着白肉,肥油炸出来就盛到旁边的小坛子里,等肉块表面焦黄时就出锅,然后开始上糖色,小火炖,这样做出来的红烧肉不油不腻,软嫩滑口,汤汁粘稠,儿子们最喜欢吃了。
  他这会儿刚做完第一步,正往外盛肉,哪有功夫跟常华掰扯,他教育这样儿子自然有道理,若是从小养成伸手就要的习惯,日后难免骄纵纨绔。
  “行啦行啦,说这半天你不累啊,快回去吧,不留你吃饭,我这忙着呢。”梅画开始撵人。
  艾奇在后院也听到动静了,主要是常华的嗓门太大,每每说道动情之处嗓音格外高,因为他这声带特别,梅画跟常华俩人不知叽喳过多少次了。
  “哼,你不留我我还厚脸皮非得扒着你啊。”常华恼人,瞪他一眼上前帮忙,又开始数落,
  “我来吧,瞧你笨手笨脚的,烫着不是好说的,这荤油爱崩出来,你躲远点。”
  梅画索□□给他,回屋取糖罐和油壶。
  艾奇过来说两句话就把儿子带后院去了,常华见过几次梅画这种红烧肉的做法,自己过年的时候尝试过几次,已经熟练了,这会儿便主动帮忙上手,炒糖色的时候青烟滚滚,梅画离的老远,直到滋啦几声炸响过后才慢慢挪到跟前。
  “成了,剩下的你来的,我得回去了,我婆么今儿在我这吃,估计青牛也回来了。”常华翻炒几下后将铲子递给梅画。
  梅画接过来,一边添加酌料一边嘻嘻嘎嘎的说,“那就不叫你在这了,肉也吃不上了喽~”
  常华跺两下脚,恨声道,“下回做好吃的提前吱声,偏趁人不得空的时候,哼,走了~”
  “后午过来吧,你不是要打花样子么。”梅画大声道。
  “知道了,睡醒了就来,等着我,别出门啊。”常华快走到大门口了回头冲人喊。
  梅画空着的一只手摆摆,表示知道了,肉炖到锅里,添的开水,小火儿炖上半个时辰就成,趁这间隙点着大灶炒了两个菜,调了一个蒜汁茄子,茄子在米饭的锅里蒸的。

  ☆、第212章

  满院子飘着肉香,小灶的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浓汁泡泡,几个娃捧着自己的小木碗一圈圈围着锅转,头冒金星,垂涎三尺,眼中再无他物。
  梅画瞧着画面颇具喜感,也知道儿子们饿了,盛了大锅里的菜之后,叫了几人到跟前,从豆角土豆的大碗中夹了肉片,每人分两个。
  “吃去吧。”梅画豪气的一挥手。
  几人欢喜的差点磕头谢恩,大芝麻知趣地带领俩弟弟去找小床里的四宝,守着他吃,美其名曰照看弟弟。
  梅画从门口扒头偷瞄,差点崩笑,肩膀抖成筛,强忍住大笑出声,怕四宝惊觉,只能疯魔了似的狂拍门板。
  艾奇换去一身木屑的衣服,然后去跟儿子们亲亲,哪知到跟前的时候发现四宝正眼泪汪汪的做着重复的自虐活动,两手抓住栏杆,大脑袋死命要往缝隙里挤,那股劲头犹如拼命三郎,可他那大脑袋哪能挤出去,那不开玩笑呢么,估计是撞疼了,加上又馋又饿的,娃子小脸都成花猫了,那个可怜的样啊,艾奇心疼的想要劈了床。
  梅画瞧热闹似的看了一出自虐的戏,心满意足,拍拍手准备起锅盛肉,他听二奇说晌午岭子跟二瓜过来吃,所以多做了两个菜,加了一盘炒鸡蛋,油炸花生米,汉子们下酒吃很对味。
  买回的肉都做上了,盛了两大碗,其中一碗扣上配套的兰花盖子,梅画从柜子里拿出食盒,装了进去,又装了一大汤碗的豆角,一盘子茄子,然后盖上食盒。
  艾奇正好抱着小嘴儿蠕动的四娃进门,梅画笑嘻嘻地接过来,下巴冲食盒抬了抬,道,
  “给二叔从去吧,稳一些,”又问,
  “岭子他俩什么时候来?”
  艾奇捏捏梅画的手心,心中熨帖,笑道,“估计差不多时辰了,你饿了就跟娃儿先吃,又不是旁人。”
  梅画打开他手,嗔怪,“别动手动脚的,这么不老实呢,”白了人一眼,催他快走,
  “快去吧,来回一趟时候不短呢,不然我们还得你。”
  “唉!”艾奇知足的答应一声,换件干净的衣服提上食盒大步走了。
  二宝一瞧爹出门了,忙捧着空碗颠颠颠的跟上,他也想去爷爷家。
  “二宝你回来,不能自己出门,你不长记性啊?”梅画抻着脖子怒喊,这滑头小混蛋,跟泥鳅一样,每次都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开溜,华子还说自己管教严厉,不厉害行么?这年头偷孩子的可不少呢!
  二宝听到阿么的声音不得不站住,却还是心心向往,胖爪儿指着开着的大门,俩字俩字往外蹦,
  “爹爹,爷爷,我去啊~”
  “去个狗蛋,下午去,回来,一会儿你大叔小叔就来,吃了饭去找爷爷。”日头忒晒的慌,梅画采着门框立在阴凉地里冲人招手,哄着他道,
  “快来,给你肉吃,吃饱了去听书,好好学习,将来考状元。”
  二宝一听可以听书,眼睛蹭蹭蹭的冒光,小腿开始往回捣腾,欢乐起来,“听书呢,爷爷。”
  别看二宝话说不全,可长了一双机灵的耳朵。
  梅画嗓门敞亮,即便他家占地大,平常只要他开了嗓门嚷嚷,邻居那儿都能听见点声,跟他东边一墙之隔的是一家老夫夫,再往东就是常华的院子,他家西边的邻居是一家子四口,其中一对儿小年轻是去年刚成婚的。
  老夫夫这边的夫郞正给往地上洒些谷糠,听到梅画声音了便笑着跟门口磨菜刀的自己老头念叨,
  “这二奇家的可是啥话都敢往外说,二宝才多大点,话还没学利落呢就想着当状元了,字都没认呢,想的忒远,不过这人啊有盼想才会上进不是。”
  他这一辈子生了俩哥儿,没儿子,俩哥儿也都嫁出去了,其中一个嫁到本村,就是为了老有所依,原本他也想从族里过继一个,可老头不愿意,老汉的原话是:谁家的儿子谁不疼啊,那是心头肉,罢了,莫做分离人骨肉的恶事,老天爷给了自己俩哥儿已经是厚待了,人要知足啊,还有一辈子没娃子的人呢。
  所以前些日子寒子的堂伯想要过继二奇家的四宝时,老两口还惋惜感叹了一回呢,那堂伯扬言哪怕把宅子银钱都留给四宝,恐怕也比不过二奇家的十分之一吧,况且这也不仅仅是银钱的事,单说才学这一点就比不过。
  瞧瞧大芝麻,才三岁多的娃,礼学十分规矩,言行举止有模有样,跟村子里的同龄娃子高出不是一星半点,教养学识更甭提了,听说人家大芝麻每日都写上好几篇大字呢,再瞧其他娃子,让他坐上一刻钟都跟凳子上有钉子似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你根本就比不了。
  原本这事估计得调停一段时日,哪成想人家寒子当时当刻硬是有能耐的说个不字,还非常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到现在族里都没一人说闲话的。
  老汉闷头磨刀,不误回话,“他敢说出来自然有道理,人家有底气,二奇家的是认字的,大娃子先头不就在他这启蒙么,我听说那孩子在桃李的学堂里可是拔尖的呢,老菜那老小子回回见到我都得炫耀一通,就好像他家大孙子已经是秀才了似的。”
  这话说的酸不拉几的,不过大娃子自从读书认字之后还真跟同龄的娃子不一样了,小小年纪就有了些读书人的风度;这老汉口中的老菜就是二爷爷。
  话说到这,老头酒酿红一样的沧桑脸笑起来,“你咋知道双宝不认字,人家还会数数呢,上回去老五那的时候,双宝被美子带在那玩,俩娃抱着一个木珠子算盘一个一个的给人演练呢。”他没说的是,三宝念一个数艾老五必须得说声好,不然人家尥蹶子不干!嘿,小王八蛋玩应儿心眼可不少。
  俩老夫妇在这说着大芝麻兄弟的趣事,那头艾奇已经到了二叔家,他在门口碰上了正待要去他那的岭子,艾岭先一步开口,
  “我家来换件衣裳,你咋还追过来了?”不过瞧着他手上的东西立刻明白了。
  俩人往院子走,艾奇道,“瓜子呢,你咋不带他?”
  艾岭一想这个就气闷,“那小子从山上下来直接跑你那儿去了,我叫他回来换双鞋都拉不住人,跟头倔驴一样,一门心思想啥做啥。”
  艾奇好笑道,“你也是,就兄弟吃个饭,你还非得打扮打扮。”
  “还说我,这赖的着我么,上回我倒是直接去了,嫂么瞧着我裂了口子的衣裳笑了好几天,咱爷们也是好面子的,你说做活谁穿的那么干净板正啊。”艾岭一想起这事就觉得丢份儿,气咻咻的。
  艾奇哈哈笑,捶他一拳,“他那人你还不知道,在他眼里只有好笑跟不好笑,你听过去就算,等他找到新乐子自然忘了你糗事。”
  艾岭一阵无语望天。
  春芽眼尖地发现二哥来了,立刻迎出来,艾奇将食盒交给他就去屋里跟二叔说句话。
  梅画摆好桌子,外头传来奔跑的脚步声,这声音太熟悉了,连大芝麻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是小叔来了,爸爸我去迎小叔。”
  “去吧。”
  二宝三宝起先还在灶台上挣一个绿色的帆船,你一句‘我的’他一句‘我的’,跟扯大锯一样,争执不休时一瞧大哥往外走,立刻心灵相通的和好如初手拉手跟上去。
  瓜子拎了一小筐草莓,跑的脑门上都是汗,搂着三个侄子亲香一番,就要给人去洗草莓。
  梅画知道瓜子不是心细的人,叮嘱了好几遍叫他洗干净些,谁知端回来的时候草莓上还能瞧着一个半个的草叶子。
  “嘿嘿。”瓜子搔搔脑袋,“我再洗一次。”
  “算了吧。”梅画拉住他,斥他,“别浪费水了,洗多少次也这德行,不过这本不是你们汉子的活,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艾瓜子活到这么大,独独嫂么夸奖他,起先在家里的是他都是挨骂的角色,得亏这娃子心大,脑回路跟人不一样,若但凡是个愁眉善感的性子估计早受不住了,还哪能天天这样吃饱万事足的样子呢;再者谁也不是天生喜欢的被骂的,泥人还有三分土气呢,所以艾瓜对梅画非常信任,言听计从,打心里头亲近。
  梅画叫二瓜洗了手脸,拿件艾奇的褂子给他换上,自己从新洗过草莓沥干水分后倒进海碗里,加了白糖搅拌均匀,添做果盘。
  艾奇艾岭回来后直接吃饭,瓜子提前满了一壶酒,给兄长斟上,兄弟三人对碰干了一盅,开始起筷子。
  宝们先头吃了不少,肚子也不空了,小娃子天生善于模拟,捧着爹爹给他们做的木头酒杯喝白水,大人们干杯,他们就伸着手臂凑热闹,饭桌上的笑声不断。
  吃到一半的时候梅画给瓜子又盛了一大碗米饭,还舀了两勺子红烧肉,浇了不少汤汁,递给他,
  “吃吧,长大个。”又冲艾奇和艾岭道,
  “你俩也快点,别光喝,菜吃不了晚上就酸了,”边说边给人夹菜。
  兄弟俩正商量后个开始收麦子,先把麦场占下来,瓜子只管吃不参与意见,干活的啥他从来不落后推诿,每每兄长们吩咐他的他保准做的好,只是叮嘱不到的地方往往叫人怒也不是气也不是的,你训教他吧他还觉得挺冤枉的,人家还有道理:谁叫你先头没说准呢!

  ☆、第213章

  割麦子的这一天早晨,天空的颜色还是暗青之时,静寂一夜的村子忽然间喧嚣起来,这一日几乎家家户户开始收割,有的家里的烟筒甚至更早的冒出青烟,汉子带着娃子先一步下地,家里的夫郞做好饭食之后带过去,这饭食几乎就是他们一日的口粮,中途没有要紧的事情几乎不会回来的。
  艾奇跟旁人不同,家里大的大小的小,一个也放心不下,往日下地前他都会做好早饭,今儿也如此;
  近两年日子宽松了,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年龄越长他的心性磨练的日家沉稳,不过透过家里的栅栏缝隙望着影影绰绰的人流时,那颗跳动的心脏还是止不住的做痒,强烈的念头冲撞着脑海,叫喧着的想要加入他们,那种带着无尽的企盼而挥洒出的数之不尽的汗水再经过漫长的月份等待后终于获得厚重的回报时,那种无以言表的感天谢地之情最是难以轻易压制的。
  梅画为了体恤艾奇的愿望今儿也醒的早,简单的吃过早饭,艾奇将他和娃子送到了二叔家,他们家壮劳力多,不需要夫郞跟着下地,再说家里没个人照看也不成,刘芬芬跟梅画守家,柳春芽负责送饭送水,间歇时候还会帮着打捆,就连刘芬芬做完家里的事也会去瞅一眼,不过他待不多大时候就会回去。
  兄弟们经常一起做农活,个个都是好把式,分工明确责任到人,收割的时候速度只快不慢,不知羡煞了多少相邻的邻居。
  这两年艾花枝家添了五亩地后钱庄钱窖两人就分一个人过来,只是今年钱窖挨打了,丢了脸,犯的错事自觉愧对爹么跟兄弟,所以好些日子不出门,在家面壁自我反省。
  这到农忙收割的时候了更是出力最多,不怕苦不怕累,经过上回那事,他可是长了深刻的铁的教训,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在床上躺的那些日子钱窖沉默了许多,就是好了之后也不像往日那般跳脱活泼,从他的行动和眼神中能够觉察出人正在慢慢沉淀,踏实下来,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艾花枝跟钱老三起初很是挂心担忧的一阵,命小儿子的夫郞好生细心的照看,生怕小儿子一个想不开轻生,若是那样他们宁可叫他去外头闯荡也不要发生追悔莫及的事。
  钱庄身为大哥这个时候用处就体现出来了,他经常找弟弟谈心开导,告诉他想要报恩就赶快振作起来,输了银子不怕,若是输了银子又输了人那才是叫人看不起,要是从此就颓废下去,那可是辜负了多少人的情谊,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立不起来。
  问他:难道你就想一辈子生活在旁人的轻蔑和嘲笑中么?你想让养育你长大的爹么从此备受旁人的冷眼和闲言碎语中么?那是不孝!比你被人坑了银子跌了面子更叫他们无颜面对亲邻。
  再有后来艾奇艾岭期间来探望了几回,回回耐心的劝导,令他解开心结,谈话严肃深刻,是个汉子就该顶天立地,因为一次错误就自暴自弃怨念人生那就不是他们的兄弟,他们的弟弟没有孬种;
  并且告诉他这事没多少人知道,最起码家里的夫郞们都不晓得;有了这些亲兄弟的关心帮助,钱窖从消沉中慢慢走出来,人也变的成熟稳重了,吃一堑长一智,幡然悔悟,浮躁与轻率慢慢褪去,也许这个教训不算是坏事,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钱窖是第三天过来的,刚到的时候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极至说了半天话,伯么跟嫂么还像以往一样对他,言谈和眼神中并不带有多样的神情,浑身才放松下来,心也踏实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家里换了大桌子,梅画一直盯着钱窖看,目光简直不能叫人忽视,是个人就觉察出来,刘芬芬不能装瞎子,通通他的手臂,喝止道,
  “小窖脸上长花了?你这个做嫂么的盯着小叔子看也不害臊,人家汉子都不好意思了!”因为没外人,刘芬芬说话也不需顾忌。
  梅画收回目光,嘻嘻嘻的乐,“我怎么发觉小窖不一样了?婶么你瞧出来了么?说说,小钱窖这些日子也不来,在家做什么呢?”
  以往钱窖一个月就往这跑一次,多的时候三四回,有的时候当天来当天回,有的时候住上一两晚,他跟表兄弟关系好,把这就当自己家一样。
  钱窖一时发窘,不知该怎么说,倒是瓜子坐在他旁边相应嫂么的号召急乎乎的问,
  “表哥你是不是又摸着啥好玩的了?咋也不带我,不待这样的啊。”
  刘芬芬在一旁直运气,小儿子还是四六不着的叫人头疼,隔着桌子点点他,“玩儿啥玩,天天惦记疯跑,你的皮紧了是不?”
  艾瓜子一缩脖不敢出动静了,低头猛吃。
  “就是,是不是有啥乐子,还藏着掖着,这可不行啊,吃喝齐兄弟,打仗父子兵。”梅画眼睛闪闪亮,这几天天天在家做饭可闷坏了。
  刘芬芬抽抽嘴角啐他一口,“你别胡邹,连我不识字的都晓得是打仗齐兄弟,你甭在这儿胡搅蛮缠,”撇了人一嘴,冲钱窖道,
  “我觉得挺好,汉子就该大气稳重,到了年岁就该长大,还跟娃子一样能立的起来么!”
  这话说的钱窖一阵脸红,呐呐的应了声也不敢多言,学瓜子低头吃饭。
  梅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不然好模好样的人咋就跟犯了大错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格言一个调子呢,这变化也忒快了,不合情理呢。不过当前可不是寻根究底的时候,梅画夹了一块鸡肉吃,吐掉嘴里的细骨头,开始无病□□,
  “天天的做饭吃饭刷锅洗碗,每天过的重复的生活,真够无聊的,关键是我现在就能设想到我人生未来几十年的生活啊,一丝惊喜都没有,真叫人泄气。”
  “啊呸呸呸!”刘芬芬极快地上手糊了下他的嘴,然后扭头冲后头连呸三下,一连串的举动把梅画弄愣住了;
  等刘芬芬转过头时眼睛瞪的能吃掉人,恨的牙痒痒,大声嚷道,
  “你甭说胡话,找挨打呢,嫌日子没滋味我就给你立规矩,再口无遮拦的就把你嘴缝上,还给你绣朵花,叫人都来看看这是高门贵第出来养出来的人呢!”
  饭桌上一时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眼睛盯着梅画,梅画忽然间被高度关注,有些不能适应,况且还是应为挨骂,再也没有比这还丢脸的,白净的脸庞爬上红晕,尴尬死了。
  刘芬芬眉头皱的老高,瞧着人脸上有些悔意,就给他个台阶下,“知道错了么?错了就道歉,给娃子做榜样。”
  梅画挠挠脸,心想不低头是不行了,二叔的气势明显冷了一格,二奇责备的目光叫人无法抗拒,咬咬牙,梅画放低姿态,诚心诚意地说,
  “对不起,二叔婶么,我错了,再也不那样说了。”
  “先有所想后有所言。”刘芬芬今晚是非得得他一句话,不然这小子记吃不记打。
  “我再也不那样想了!”梅画一阵痛彻心扉,怨念自己说话不走心,这回儿输了个底儿掉,以后再出言无状可不是自己打自己嘴么。
  艾寒流点点头,接受他良好的认错态度,淡淡地说,“以身教者从;以言教者论。”
  梅画一怔,随即表情更加认真虔诚,他坚定地说,“我知道了,二叔。”
  艾寒流不再多言,大家继续吃饭,谁也没有疑问,有的是知道其中含义,有的是大致了解,更有甚者这话对他就是天书,既然不明白那就无需明白,独独刘芬芬左猜右思,暗自琢磨夫君这话是嘛意思?也不解说详细些,净打哑谜,真叫人抓狂啊。
  周里今次没有过来一起收割,他爹身子头几日热着了,身上一直不痛快,兄弟俩租的地加上自家的可是不老少,艾美把娃子交给张兰兰看,反正他大着肚子做不了重活,然后自己跟婆么一起扎了头巾去地里收庄稼。
  艾奇跟二叔家的用了五天就全收完了,而且只剩下一半的稻子没碾,二奇把这些交给艾岭和钱窖,自己跟瓜子去给艾美帮忙,青牛晚他半饷过来的,还拉来了他小弟;艾奇一来就撵了大哥跟周老么回家,大哥脖子上晒的起了痱子,一层层的直扎的他眼,身上指不定多少呢。
  柳春芽头两日送饭的时候也给艾美带了些,张兰兰一个人拖着肚子带着俩娃还得照顾病着的公爹,家里的活计也全是他一人操持,未必比去地里劳作的人轻松。
  周大伯的大儿夫郞帮着送几天饭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张兰兰暗地里哭了一鼻子,第二天再不用旁人,自己无论多累都要亲自送饭,俩小的就交给公爹看一眼,他快去快回,周老汉怕自己的病气过给娃子,就叫娃子在院子阴凉地方玩,他自己坐在大门口守着,只他们不出去就成。

  ☆、第214章

  艾奇帮着大哥忙活了四天,周里急乎乎的推着人回去了,这会儿正是将玉米的好时候,前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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