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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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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

  艾奇帮着大哥忙活了四天,周里急乎乎的推着人回去了,这会儿正是将玉米的好时候,前期地里还得追肥,哪怕只有三亩麦子地也得他一人忙活,反正自己这只剩下碾压了,自己哥俩辛苦一些用不上五日都能出清。
  赶在梅雨到来之前种下玉米,都省下了浇地,老天爷自然奖赏一番;
  麦收的这半个月梅画也疲乏的难受,虽然没下地出力,可两个院里的杂活少不了伸伸手,再有四个娃子喂养,照看,摸索这儿摸索那儿的简直分不开一丝神。
  “哎呀,好些天都没吃上肉了。”梅画双眼无神,靠在椅背上望天,家里的汉子驾车去县城卖粮食去了,年年这个时候需要离家两天。
  刘芬芬端着针线筐出来坐在他身旁,给大孙子做的虎头鞋再上一层线就完工了,听到梅画的抱怨,翻白眼嗤笑他,
  “晌午的鸡肉不是肉啊,眼睛长到后脑勺上了,满村子的人家算上,你数数还有比你吃的富贵的么?”睨了他一眼又说,
  “你这人啊我有时候竟看不懂你,饿的时候馒头咸菜的都能吃个饱,要说也不是挑嘴的人啊,咋有时候就这么难伺候。”
  梅画嘟嘟着嘴,旁人流血流汗的苦干了一个月,饭有时候都吃不到嘴里,他这段日子倒是胖了不少,尤其脸上,原本的瓜子脸成了大鹅蛋模子,不过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莹润雪白。
  梅画不甘心被数落,硬找理由,“您当我愿意吃啊,不知道面食容易使人发胖啊,我连着吃了多少天馒头了,偶尔才吃上一口米饭,简直成了奢望,您这是虐待我。”
  忿忿不平后立刻紧跟着一句,“今儿黑夜吃米饭啊,我要干的,绝不喝粥!”
  刘芬芬穿了一根线继续缝,也不看他,不紧不慢道,“说话可得凭良心,我何时虐待你了,噢,好吃好喝的还落埋怨,你不瞅瞅全村子能找出我这么一个心善宽仁的婆么么,那东头的老张家,他儿夫肚子都快生了还帮着磨面呢,不说远的就说兰兰,多热的天,顶着日头见天儿送饭,家里头全靠他一人两只手,再比量比量你,得,人家是麦收脱层皮,你倒好,长一圈肉,现如今谁见到到我不得赞一嘴,偏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饿你两顿就不叽歪了!”
  梅画哼哼唧唧两声不作答,心想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心态不端正,不地道不满足一样。
  芝麻跟弟弟们在院子里玩跳格子认数字,连着大哥儿都学会三个数呢,柳春芽在一旁照顾,这会儿喜上眉梢的跑过来给婆么嫂么报告。
  过了一会儿,热气渐渐落下去,日头西斜,再等上半个时辰就开始做晚饭了,梅画吧唧吧唧嘴想到一个好吃的,也不细说,催着柳春芽去削土豆跟胡萝卜,其实猛然进入脑海的这个食物还是他上一世在饭店吃到的,当时没觉得多诱人,不过时隔一个世纪空间,一下子想起来还挺思念的。
  三宝耳朵好使,蹬蹬瞪跑过来,大眼睛一派纯真,“阿么,饿了我。”
  “是我饿了!”梅画死鱼眼的盯着人。
  三宝眨眨眼跟着重复,“是我饿了~”
  “笨球~”梅画曲指弹了他一个脑崩,“等着,给你做好吃的。”
  三宝立刻展露他自认为迷死人的笑容,双手拍拍,“谢谢阿么~”像模像样的弯弯身子呱唧呱唧的跑了。
  刘芬芬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直夸三宝聪慧耳朵灵,还说三宝这耳朵跟二瓜一个样,二瓜小时后就是个好吃的,只认吃,有的时候喂饱了他睡着了,这头一开饭,他都能立刻睁眼啊啊叫唤,非得吃上一口才能安心睡,刘芬芬说二瓜打小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
  梅画在旁边听的直哈哈大乐,心说难怪瓜子的个头在一般小子中最高呢,再者他并不觉得二瓜笨,二瓜那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看上去傻傻的,其实心里通透着呢,只不过做事手法并不成熟,毕竟年龄学问见识在这摆着呢,。
  柳春芽识趣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将两个土豆和胡萝卜切成极细的丝,用清水去掉土豆的淀粉,然后和萝卜丝放在一个大铜盆里,打上四个鸡蛋,加入盐,葱花面粉搅拌成粘稠状。
  梅画只动口,柳春芽端着盆子兜兜转转,刘芬芬时不时的扫上一眼,暗道这混小子平常什么事都能凑合,唯独吃的,喜欢的时候倒是能静下心来琢磨。
  柳春芽将盆子放在小桌上给梅画检查,“嫂么这样成不?”
  那盆子里装了半下子,他家人多,头一次多做点都尝尝,点点头,指挥柳春芽点上小炉子烧干锅,倒油,煎土豆饼。
  柳春芽做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眼睛再次落到盆里时一下子想起来一个问题,
  “嫂么,我再从新做一小碗吧,咱都忘了二宝不吃葱!”
  梅画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他摆摆手,装出一脸深沉样,“不必,从现在开始锻炼他,人不能有弱点,不光今天,以后也都不惯着他毛病,咱们得具备铁石心肠,小树苗不抽打如何长成参天大树!”
  柳春芽对嫂么越来越崇拜,能对亲生儿子下手这么狠,可见是个心性刚毅高瞻远瞩之人,刘芬芬不忍看这俩一个演戏一个瞎眼,不过对梅画这小子准备做的新吃食倒是感兴趣的很,强忍着俩人惺惺作态和盲目崇拜的即视感,从一旁观察学习。
  下面的就很好操作了,就跟烙饼一样,这手艺柳春芽没的说,不大工夫院子里就飘出来了不一样的香气。
  娃子们挨排儿洗了手排排坐,端着小碗等喂食,柳春芽烙的土豆饼薄薄的金黄透明,梅画拿出最上层的一张在案板上切成小碎块分到每人的碗里,这边三个大人边聊边吃,刘芬芬吃的高兴,还表扬了梅画几句,最让梅画又笑又郁闷的一句评价是,
  “扛饿,就是费油!”
  几个娃子吃的喷香,满嘴腮帮子蹭的都是油,独独二宝不知所措的捧着碗张望,看向阿么的神情特别委屈,谁知半天等不到阿么的关心,二宝捧着他分到的葱花最多的一块饼慢慢地走到刘芬芬面前,眼泪汪汪,
  “么么,我不吃啊~”
  刘芬芬瞧了梅画一眼,然后故意问,“噢,二宝不饿啊,那好吧,祖么么吃了,二宝真孝顺!”
  二宝一瞧碗里空了,当即开心一笑,眼泪收了回去,他却不走,而是依偎在柳芬芬怀里,馋的吧唧嘴,灵动的眼珠子盯着刘芬芬的手,好容易等到他又拿起一块看不见绿叶的饼时立刻抢着说,
  “么么么么我吃我吃。”
  “哦?二宝不是不饥么?”刘芬芬把饼又放了回去。
  “吃吃吃吃~”二宝急了,“我饿了。”小胖脚快速的跺了好几下。
  梅画就挨着刘芬芬,听话把人拽到自己身边,扔到他碗里一个葱花,盯着他,“吃!”口气很严厉。
  聪慧的二宝估计这个时候也理解了阿么的意思了,小嘴一瘪,腮上的肉一皱准备装可怜。
  梅画不理他,将他推到一旁,任其孤零零的捧着碗,大芝麻一直关注着弟弟,不忍弟弟挨饿,又不想惹阿么不快,就想偷偷的给弟弟一块饼,哪知他还没动,梅画不赞同的目光立时看向他,大芝麻手指紧紧抓着碗,试着给二弟求情,
  “阿么,二弟二弟不喜葱,我替他吃了吧?”
  梅画不受触动,“不成,必须吃,又不是□□,在这个家里不允许出现挑三拣四的性子,不然就饿着吧。”
  大芝麻抿抿嘴,跟二弟站在一旁,小声在他耳边说话,二宝委屈,肚子空空,碗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葱花,顿时觉得没人爱他了,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却不敢大声哭,只能无助的抽噎。
  柳春芽和刘芬芬心疼死,觉得梅画有点矫枉过正了,刘芬芬通通他的手臂低声道,
  “差不多得了,把娃脾胃饿坏了可不是好说的。”
  梅画下了决定再不会退怯,硬下心肠道,“不行,必须一次到位,不能让他觉得咱们好说话,这是给他立规矩,一个男人,动不动娇气耍赖,日后成不了人。”
  刘芬芬如何不理解梅画的心思,只是觉得为了一点小事用不着这么大阵仗,谁这一辈子还没个喜好呢。
  二宝就在周围的吞嚼声中被抛弃似的站了小一会儿,虽然旁边有他哥哥陪着,可脆弱的心肝再也经不住无情的无视,眼泪蹦了闸口一般大声哭出来,
  “么么阿么么么……”边哭便往梅画身边挤,一脑袋扎进人怀里,小碗也扔了,双手紧抓着人的衣襟不松开,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动情啊。
  他哭他的,梅画吃自己的,一点都不耽误,等二宝哭够了,扬起脑袋时眼睛跟个小兔子一样。
  “吃不吃?”梅画问。
  二宝还抽噎,鼻涕蹭了人一身,打着嗝道,“吃,二宝吃。”
  “吃就别哭了,我就喜欢听话的孩子,二宝是个乖宝,阿么最喜欢了,去洗洗脸。回来给你吃热乎乎的。”
  二宝一听阿么还喜欢自己,霎时笑了,被遗弃的孤立感瞬间烟消云散,来的快去的也快,胖脑袋重重的点着,“嗯,二宝最乖~”
  这头刘芬芬和刘春芽松口气,刘芬芬白楞梅画一眼起身亲自去给二宝收拾,梅画嘻嘻嘻的笑,抓过还在愣神儿大芝麻亲香一口给人一块大饼,不吝啬的夸奖道,
  “真是个好哥哥!”
  院子里重回温馨详乐,一家子光吃饼就饱了,刘芬芬说煮个菠菜汤,就当晚饭了,俩人没有不同意的,柳春芽刷了盆自去洗菜,烙饼的锅里直接添了水烧开,也不用再另外洗锅。
  菠菜下到锅里的时候就听院门口有人走进来说话,“呵,你家这晚饭够早的,做啥好吃的了这么香?”

  ☆、第215章

  柳春芽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迎了出来,十分热情,“毛毛叔来了,快请进。”
  刘芬芬正给大芝麻穿新鞋,蓝色的粗布帮面,用金线勾勒的老虎头栩栩声威,大芝麻喜欢死了,开心的搂着祖么么亲香了好几口,二宝三宝盯着新鞋挪不动脚,抬着脚丫叫祖么么看,嘴里发出嫩嫩的索求,
  “么么,我穿新鞋~”
  “乖乖乖,么么正给你们做着呢,等上两日就穿上了,莫急啊。”刘芬芬有求必应,将俩肥宝搂紧怀里,挨个摩挲一边,娃子是他从小带到大的,感情深着呢,一日见不着可想的紧。
  这边见有人来了,就让芝麻领着双胞去给人问好,自己也站起来。
  艾毛毛自然稀罕几个娃子,他不是空着手来的,今儿他家卖了粮食刚回来,儿子稍了几斤糕点,他拿了十几块带过来。
  “他们刚吃了饼,这会儿哪吃的下,没的糟践了。”刘芬芬走过去笑着劝阻。
  艾毛毛一听,立刻紧了口袋,娃子的脾胃禁不住撑,哄着几个娃道,“么么把糕点给你么么,饿了再吃好不好?”
  大芝麻有礼貌的道谢,二宝三宝先前被阿么教训了一回再不许随便拿人东西吃,必须经过大人同意方可,上次打的可恨了,这俩娃印象深刻,这会儿自然乖乖的不敢伸手。
  刘芬芬接了口袋递给柳春芽叫他倒出来,笑问,“咋这会儿来了?赶上饭点送吃食还怕我们饿着不成?”
  艾毛毛斜了一眼,上下打量好似不认识一般,奚落他,“甭说这恼人的话,谁家缺粮食你家也不会饿肚子,偏你还这般佯装作态。”
  “罢罢罢,我统共就说了一句话倒是遭你扯出来这么些。”刘芬芬后退一步巧笑道,又问,
  “毫升回来了?行情如何?等的时辰久么?”
  说道卖粮食,艾毛毛收起嬉笑,正经道,“后晌回来的,这回跟我大哥家一起去的,价钱到没变,不过今年收粮的管事多,开了好几个门店,倒没等太久,你看,他们是前儿个一早走的,到今儿,刨去路上的时辰,满打满算也就两日。”
  俩人坐在小凳上聊,刘芬芬脸上可见的露出轻松,“这么说我们家差不多明日就能回来吧,家里没个汉子可是没主心骨。”
  “你做梦呢!”艾毛毛嘲笑他,认为他异想天开,“你家的粮食可比我们多不少,这回不是里子兄弟跟你们一起走的么,好几大车粮食,光路上走的时辰就的比我们多出一半,前后都得照看,还得排队,哪就比我们用的日子短了,我算着啊,后天回来都不错了,没准还得多用上一日呢。”
  “这么久!”刘芬芬完全没想到,皱眉道,“去年我们可是只用了两日呢,还是打来回儿,你甭在这诳我。”
  刘芬芬完全不信,这一下子好几日家里没个汉子,二奇家多少叫人眼热的物件,虽说乡里乡亲的都是熟脸,他们村又没有偷盗卑劣之人,可架不住野猫偷腥啊,他会闻味啊,所以自然不信夫君会轻轻松松的走这么多日,扔下一家老小。
  艾毛毛拍拍他的手背,不叫人着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不,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事的,往年里也设想过,可你家一直留着人,这回可去的一个不剩;我当家的就说组织几个青壮的汉子守夜,也不光是偏颇你们,咱们村日子好了难免有黑心肝儿的人惦记,旁的不说,谁家一锅一碗不是银子换来的,平日子打破一个都得心疼好几日,这会儿正是得银钱的时候,哪怕被偷了一文钱心里头也膈应痛恨不是。”
  刘芬芬有些愕然,随即心下惊喜起来,“这可是大好事,你不知道我正为这事发愁呢,原先还合计着叫青牛过去帮着照看,得,这回可解决大难题了。”
  柳春芽往锅里打了蛋花,他只静静的听,也不插言,不过表情却跟婆么一样,眉间的担忧慢慢散去。
  瞧着这俩人的反应,艾毛毛心说自己当家的这个安排做的可真妥当,他来的目的就是叫他们得知这个村里的安排,传达完了起身就要走,
  “成了,你们踏踏实实的,晚上三波人呢,村口各有安排,还有巡逻的,定然出不了事。”
  “那感情好,对了,那我们家里有人的需不需要提供些饭食啥的?”刘芬芬想的多。
  艾毛毛摆摆手,“不用,家家户户轮着来,你家汉子回来也得参加巡逻,等村里的粮食卖的差不多了便回归日常。”家家户户割麦子的时间不等,这会儿还有才碾麦麸的人家呢。
  刘芬芬笑的舒心,去了一大块心病,艾毛毛抬脚走着突然想到这半天都没见到梅画,奇怪的问了出来。
  “他蹲茅子呢,甭看多利落的一个人,偏在这事上跟拉磨一样。”刘芬芬不认为这是在说人坏话。
  送人出去,刘芬芬关了大门边往回走便跟柳春芽小声抱怨,“你爹真不知咋想的,哪怕把瓜子留下也好啊,剩我们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的,他也真能放心的下。”
  这边艾毛毛回了家,家中院子里站着坐着的十几个汉子,见他回来了年轻的都起身打招呼。
  艾东方正好做完安排,临散之前再次强调,“大家晚上都警醒着些,不光为了你们自己家,若是村子有了巡逻的再报出来谁家丢了东西,哪个脸上都不好看,就这几日,辛苦些,打起精神来,不做便罢,做就做最好。”
  汉子们均是点头称是,再没有不配合的,等着回去吃了晚饭就开始执行任务了。
  天色渐黑,这头艾毛毛的儿夫郞跟水儿开始摆桌子吃饭,艾岭抬了坛子酒回来,倒出一壶,准备跟他爹喝上几口。
  艾水儿这段日子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再没有刚退亲时的愁云惨淡,每日间脸上都带着笑,可把家里人高兴坏了,他不知道自己哥哥前几日堵着大宽很揍了一顿,家里人都觉得痛快,不过没人告诉艾水儿,他是偶然间听见阿么跟嫂么念叨的,不过既然家里人不说他也当做不知道的,爹么大哥的苦心他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艾东方跟儿子碰一杯,又开始嘱咐,“夜里你跟青牛两人就守着二奇家附近转悠,不需要去别处,除非谁家着了火这等大事,你俩也必须留一人在那,莫要中计。”
  “他爹!”艾毛毛好笑的嗔怪一声,“好好的说什么火啊,你就跟儿子说莫要动地方就得了,严防死守。”
  艾东方一拍桌子,大笑道,“哎,就是这个道理!”
  艾毫升频频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松懈,他只喝了两杯就放下了,喝酒误事这个道理打他小时候爹就在耳边告诫。
  吃过饭收拾了饭桌,艾毛毛给儿子一个布口袋,里面有吃有喝,还有件褂子,虽说这会儿是夏日,可露水也重着呢。
  “阿么,我就守着青牛家,什么没有,你咋还给我带这些。”艾毫升哭笑不得,
  艾毛毛脸一板,“带上,倘或用到了呢,你去吧,时候不早了,你身为里长的儿子,下一任里长,时时刻刻起到带头的作用。”
  叮咛一番,瞧着儿子虎虎生风的出了门,催着大儿夫带着孙子跟水儿关门睡觉,艾毛毛也回屋准备歇息。
  东屋点着三根手指粗细的蜡烛,艾东方伏在桌子上看账本,艾毛毛走到床边铺了床脱了外衣,见人还老神自在不动,就叠声念着人赶快休息。
  艾东方无奈地合上账本放好,回头熄了烛火,刚一躺下,身旁的夫郞凑过来细声细语地说话,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忧愁,
  “夫君,水儿我是断然舍不得的聘到外村的,先头那事咱就接过,不说了;这些日子我扫听着村里适龄的小汉子,左挑右选的还真相中一人。”
  “谁?”艾东方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叹声道,“这回咱可得擦亮眼,咱们丢面不怕,可水儿再不能受屈了。”
  “这我还不晓得,你放心吧,我说出来你准认同。”艾毛毛这回信心十足,声音爽快起来,扔出一颗地雷,
  “你说二瓜如何?那小子我越瞧越顺眼!”
  “你说谁?”艾东方差点蹦起来,完全想象不到。
  艾毛毛被他咋呼的吓了一颤儿,心脏狂跳不止,恨恨地拍人胸口一下,恼火的责备道,
  “吓死了,你小点声,开着窗户呢!”
  艾东方有点迷糊了,黑暗中轻车熟路地抓过熟悉的手扣在自己手掌中,轻轻抚摸,慢慢冷静下来,温声道,
  “我这太惊讶了么,你说寒子的二小子?瓜子还不到岁数吧?他才多大?”
  “你呀你呀,平日子只顾公事,”艾毛毛气的收回手不给他摸,却又给他细细分说,
  “瓜子九月份的生辰,整十五,你瞧那小子的个子,这几年窜的多快,我瞧着日后肯定超过岭子,而且上个月的时候我就听说芬芬找媒人了,这可够早的,如今这村子里待嫁的哥儿谁不盯着他家,他故意放出话来不在村里说夫郞,那就不是防着一些细小的人么……”

  ☆、第216章

  艾东方越听越邹眉头,他到不是不看好瓜子这娃子,只是人家已经放出信儿了你还没眼力的往前凑,那就是不知趣了;
  况且说句难听的,自己宝贝小子刚被退了亲,瞒得住外面的,村里可是没有不知情的,不管错在哪一方,或多或少对娃子的名誉有些影响;
  若是真说起媒来,寒子他倒是认为不会抗拒排斥,怎么说呢,寒子虽然不热衷于族里的事,但该尽的责任从来不会推诿糊弄,而且他的性子不是那种只看重眼前利益的人,不然当然卸甲归乡就会去衙门当差了,衙门差事多少人可望不可及,他愣是能面不改色的辞了去。
  虽然不清楚寒子在外有何营生,不过在二奇未成亲之前寒子家可是村里的隐形富户,这一点也只有自己知道,正是因为自己是里长,有些事情需要开具村里证函,通过几个文书来往,自己才隐隐猜测出来的,不过对于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连最亲近的夫郞都没透露过,正是因为这样,他跟寒子的私下关系较好,俩人碰面的时候常会讨论一些切身相关的问题。
  就比如当初寒子夫夫对艾美兄弟不管不问时自己还颇为寒心的指责过,叫他多去关心关心,当然了,话说跟没说一样,人家愣是不走寻常路,甭管外头怎么传言对他如何不利,寒子就是能坚持己见,不闻不问;当然了,私下里如何谁也不知道。
  再看眼前两家亲和的跟一家似的,村里许多人闷的要死,相敬如冰的两家人到底咋和好的!
  现如今看来,并不是寒子对侄子视而不见,而是一种变相的严苛教养吧,用深刻的现实教会他们人情冷暖;其实少时艰苦些不算什么,老了之后过的艰难那才是凄凉呢。
  至于芬芬的态度就不好把握了,两家处的关系好,那是因为不牵扯利益,这要是说亲事,就是另一层面了,况且寒子夫郞那么个千般玲珑的人可不是好相与的,在他手下讨生活,要么就是如他大儿夫乖顺如绵羊一般,要么就是烈性如二奇家的一般,而自己小儿子甭看往日安安静静的话不多,可心里有主意呢,这不上不下的性子如何跟尖刻多事的婆么相处哟!
  艾毛毛跟自己汉子生活了半辈子,往往对方一个眼神便能互通心意,这么会儿子男人都不说话,艾毛毛自然清楚他所思所虑,其实这些他自己又如何想不到呢,缓缓地依偎过去,艾毛毛面色有些凄苦,轻声道,
  “是有些难处,若是咱没有先头定亲,直接跟芬芬去说兴许还谈的上,再者,他不愿从村里选不就是怕人图他家的财富么,或许他心里也相中了我们水儿,奈何咱们许了人家晚一步也说不准。”
  “不见得就是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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