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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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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家扬去了厨房倒水的时候,易家抒问状态好到不行的顾自省,“你把我哥怎么样了?是不是你昨晚要太多累到我哥了??

    顾自省:“………………”故意地说,“你哥还不够满足我,”易家抒去踹他,“你他妈从出了房门就一脸的满足感怎么回事?”

    等顾自省走了后,易家抒很高兴,完全洋溢在脸上的那种,她问易家扬,“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吃饭?”易家扬问她想要干什么,易家抒心里说当然是让你跟顾自省一块睡觉啊。表面却道:“我想你啊,想多跟你一块吃吃饭,”顺便便宜那小贱人了,让他跟你多睡睡觉。

    易家扬莫名其妙他妹妹,“竖笛不用我陪你买了吧,”竖笛是个聋子瞎子都知道只是幌子,他哥又不傻,易家抒连忙说,“你忙你的,我自己买,”易家扬说她了,“没事找事”。

    易家抒白白被说,表面气,但是想一想,也算值得了。毕竟为了他哥的性、不对是幸福。

    ……

    出了门后的顾自省,走在了街道上,结果迎面有辆长车停下来,有人将他截住,后腰被扣上了枪口,顾自省被塞进了悍马长车里,一上车,眼睛就被罩起来,他被迫跪在了长车上,脑袋当然还有没有移动的枪洞口。

    手抚摸在了眼罩没有挡住的下半张脸上,“为什么碰条子?”碰不只有一个意思,还有接触、来往,又或者更多暧昧的字面含义。

    顾自省有种瑟瑟发抖的感觉,并没有说话,上半身被推倒,顾自省埋在了地上,一声不多哼,只是衣服被推起来,熟悉的气息吐在了背颈上,抓起了他的头发,“说话,”命令他。

    “不要在这里,弟兄都在。”顾自省唯一回答他的。

    “你也有脸啊,”对方似乎第一次见他原来还紧张一点名声的,顾自省哼了一声后,完全是没有发泄的胆识,按在了一角,任承受着那个人的暴怒。顾自省抖也不敢抖,那人抵在了他的背上,“你用什么来‘报答’我的?”

    顾自省几乎没有向前倒去,又被攥了回来,千依百顺仿佛从来不再他身上出现过,只有表内不一收敛住的情绪。

    “条子你敢碰了,你是我们的叛徒吗?”那个人质疑的语气出现在耳前。

    顾自省触感是恍惚的,听觉却是敏感,“要不你干掉我,证明一下我是不是?”

 第239章 我不是卧底修罗场13

    头发被揪起; 半张略白的脸收入了眼前,顾自省跪在地上不得不向前想弯垂下,只有腿折叠住的支点; 手撑不住。那个人抵在他耳边; “是吗,干掉你; ”

    顾自省扑倒在了地上; 那个人将他拽回来,顾自省不知道往哪里去找支点,身后的就像是提前一步,想到他要干什么; “给我跪好; ”

    没有其他躲闪地方; 顾自省单手撑在了车的毯子上; 另一只手想去阻止; 至少也不要这么狂怒; 那人把他手折在背后,像是拉住他一样不让他往地上坠; “上他那儿去干什么?不要告诉我入室打劫。”

    顾自省解释都没地儿解释,只能被迫朝前倒,那人看他如此不服从; 怒火丛烧。

    教训他时; 激怒了顾自省; “可以; 还反抗起来了?”动作轻下来,顾自省头脑清醒了一些,不敢再有剧烈动作。那人见他没有反抗,将他两只拇指像是双铁环系在了一起,等于是两只手动不了,只能反剪在身后。

    顾自省不再挣动,声音不出,埋在地上,那人又去将他上半个身体提起来,推在了座位上,还是跪在了地上,顾自省背被按在大手里,那偶尔的断续的声响发出在埋头在的车垫上。

    “心虚了,顾自省?”他现在这么温顺的情况还真不如他刚才有些火气挣抗的时候,于是去激惹他,地上发出了几声清脆的撞击声,毫不留情的。然后是扼住了脖颈。

    顾自省果如他所料的,挣动比刚才还猛烈,“你他妈跟踪我这么久你会不知道?我到底是干了什么你这么对我?”

    接下是完全是双方都被激怒。

    ……

    一个荒废的郊区的废楼里,一片水泥空地,记不得是几楼了,顾自省被连推带撵地赶上来,要知道他还被蒙上了眼罩,被摔倒在地上是被拖动,然后又走起来。

    周围是几个没有窗户的镂空,像是起到了一半被丢弃的楼,还有泥红色的砖块被砌在了一起。地上是废弃的沙石和一些砖头,除此之外,角落混进来的是荒芜发芽的草。外面是片郊外的草,没有工业城市的声响。

    顾自省被推倒了空地楼层的中央,然后有人将他按倒在地上,顾自省想起来的时候挨了几下,因为他手受缚,他还听见了周围在钉钉子的声响,他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似乎也在猜。按在了地上,头贴在了水泥地上,还有一些沙石在水泥填埋的时候露出了尖锐,摩擦在他那张脸上。

    几个人按住他不让他起来,手和脚分开地往边上移,心里也有害怕,因为刚才说的干掉,就地处决也不是不可能的。顾自省再次想挣动的时候,突然垂下,手臂传递到肩膀的位置被拉扯,他不得不摔回了地上。

    眼上还蒙着布,按在了地上,不分什么,即便再往地上砸了几下,顾自省说不出声响,直到他们几个人不再去按他,他完全是被固定了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有人对着他被固定的地上唾弃了几口,顾自省脸朝上地向着楼层的上方,上方是三米高的距离,是建了一半的毛坯空楼,顾自省还不知道。

    周围人像是走开了,没有声响,只有楼空缺的口子带进来了风,外面的虫鸣,和远远从哪儿又刮在哪儿的风响,完全是块乡下地方的郊外。蝉鸣得尖锐,甚至还有太阳高高探进来的火热感。

    顾自省起初还以为有人在旁边监视他,后来他才发现,只有自己在这里。他眼睛看不见,幸好现在还是白天,光从黑布罩漏进来了光,而且不算严丝合缝,上下蒙眼的地方都有丝缝隙,漏进光来。

    手脚被捆住地,固定在地上,好久,周围一点人声、哪怕一稍微不是自然发出的声响都没有。只有风呼呼在楼中空缺里的声,顾自省试图地想挣开了捆绑的绳子,但是徒劳无功,甚至在粗糙的地上摩擦都不行,完全是损摩到自己的手侧。

    顾自省不做抗争,安静地躺在地上,不一会儿,他又挣扎起来,还是毫无希望。再一会儿,再次想挣脱绳子……就这样一直循环。他也试图呼喊,除了外面野草杂树的鸟和蝉,没有任何回音。

    虽然即便有光线从眼罩外漏进来,还是十分不适应,他一下午后背默默地湿尽,这种出汗不是一次性出完的,而是慢慢的,不一会儿又渗出来,被吹风晾干后,如果精神稍有松懈,再次密密地渗出汗来。

    黄昏的太阳终于从西边的这个口子探了进来,流连地抚在了地上的那个人脸上,像是嘱咐他最后一丝,也像是在祝他太阳下山后的好运。

    就在落日的余晖里,顾自省也尝试多次呼声求救,没有效果,慌得不成样子的毫无人烟的地方。西面照来的光一点一点地褪走,像是海浪卷回了海面去。顾自省感受到了周围的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下来,眼罩搂进的光也越来越弱,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不自然。

    周围终于完全暗了下来。

    没有一丝光,月光似乎也从来没有存在过。

    顾自省想挣绳子,越猛烈手腕也在被割着,没有光,一点光都没有。像是浓厚的黑色连他肢体都包裹着,阻隔了他跟空气的接触,肺部里吸不进氧气,只有源源不断的黑色毒气。

    郊外尤其是荒废得连人烟都见不着的地方,一到了夜里,就像是上帝按了静音装置。一点声响都没有,虫鸣消失,蝉鸣不再,连鸟叫也无影无踪,剩下的是黑暗和无声一起席卷而来。空气百般死寂,或许还剩下了一所废弃的楼里,想挣扎绳索但是徒劳的绝望。

    满身大汗,地上一片水,都是体内分泌出的盐水,没被风吹干,就又是一片,像是从海里打捞起来的,如果人见了他头发全湿了的样子,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恐惧和痛苦可以流汗到至此。

    衣服没有一块是干的地方,头发完完全全湿透,从楼里的缺口吹进来的风都干不了他这种流汗的速度。说他是被黑暗凌迟绝不为过。开始祈祷,祈祷能顺利死去,不受摧残。

    似乎意识也飘远了,像是什么碰在了他的脸上,耳中出现了一些声音,神思被硬生生地拉扯了回来,有只手抚摸在自己的脸颊上,很轻柔的,却是有力,手掌很大,将他拧过去一直侧在地上不停发抖的脸扳过来,突然被塞进,顾自省感觉要死了一样。

    似乎这才能救活他,让他从崩溃的地狱一边拉回脚踏入人间一步。顾自省手肘想反撑在地上,被使不上劲,浑身发抖,剧烈的,强烈的,在他身上的那个人也感受得到,就像是活筛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身体本能反应。

    然后是哭声,还以为是听错了的,伸手去摸他的脸,身体想要蜷缩起来,但是固定在地上没有一点办法,手肘都要在地上磨出了声响,那个人才去护住他手肘的地方不让他自残方式地折磨自己。那个人被按住了动不了的时候,才发出了痛苦致死的申吟,也像是在不停地哭求。

    半天,似乎那个人才听清楚他的哀求:“我要,要光,光,我要,光……”

    又是一下,地上的人似乎受不住,浑身在抽搐,尤其是身体内脏部位,完全不像是人的样子,变形地在扭曲。嘴里在哀呓,发出了听不清的哭求,又像是在脏骂。后来是一直在求他,哭,又哭又抽搐的,那个人没有答应他的索求。

    那个人摸了摸他湿得就像是在洗了个头湿漉的头发,将他头发微微用力揪起,嘴上给了个安慰的吻,又垂落回了地上。顾自省的要求没有停下来过,那个人的动作也没有暂停过。“要什么?”难得地问他。

    “光,要光,光……”是哭声哀恸。

    “你要我干你。”那个人告诉他唯一答案。

    地上的人终于不再求了。

    像是也没有意识,涣散了所有的神智,也没有任何反应的动作。后来那个人给他扯落下眼罩,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白光打在了他的边上,那个人去对准他耳朵说话,才摸了一下他的后背和心肺的位置,被汗浸湿得不成样子。地上一滩水,白光打上了,映出了他那张惨淡的脸。

    不少蛾子从外面被光吸引进来,飞舞在这一束光的周围。所以地上也在不停地闪烁着黑色的转动影子——像是在打散了光一样。

    顾自省终于恢复一些意识时,眼前是淡淡的光,视线重合分散后的恢复后,看见旁边一束自下往上散开的光,冲破了周围的黑暗,在夜里撕开了一处裂口。顾自省仰头无神地看着头上,那还没有天花板,只是砖头砌上的楼层,他就躺在一个没有继续建造下去的楼层里。

    不知道看了多久,才有点了力气,转头看见了那束光的光源来自一部手机。手机被打开了手电筒功能后,被扔在了地上。他认出,那是他上车后被收走的手机,那是他自己的手机。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还在地上。依旧是同样的姿势,从白天就没有变过。顾自省盯着白色的光的地方,看见无数飞蛾围绕在光的里面或附近,上下飞舞,甚至还有不断地从外面黑色里飞进来的,因为碰阻到光的缘故,所以地上的影子也在不停地变化。就像是风扇切割着光一样。

    他也没有再流汗了,眼里焦点是无的,只是像是飞蛾一样,牢牢地盯着、或是想被笼罩在灯下。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在毫无声响的世界里。

    有人拨打他的电话,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他手脚固定着,怎么也移不动手机的距离,看着手机发出铃声的同时还在不停地振动。他在猜会是谁打来电话?是豆浆介绍妞给他平时打掩护和孔亦繁之间的关系?还是陆九愚有想到什么东西给他下绊子?或者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良心发现给他打来需不需要帮助的电话?又或者是无聊的地产商打电话问他需不需要店铺楼房?

    顾自省在默默地猜想着谁会给他打来电话,或许只是他现在唯一的乐趣。

    手机响了大概一分多钟,这70、80秒是顾自省在这里轻松的时间,他的手机铃声从来没觉得会像是现在这么动听,或许那个打不着他电话的人会发现他的“失踪”,又或者会着急他虽然他什么事情都不会做甚至要不会报警,但是这个时候还有关心他——不是吗?

    顾自省自嘲会不会太矫情了一些,还在听着铃声,在他意料中的戛然而止。对方应该受到了自动回复:他现在不便接听电话,把留言转到了留言箱里。

    居民楼,“他是不是没接你电话?我说,这么睡完后就这么快翻脸?”易家抒为她哥打抱不平,易家扬淡淡地说,“可能他在忙,”易家抒说,“我不信了,”把在吃着的水果放在一侧,用自己的手机打着顾自省的电话。

    又是一段漫长的铃声,对方没有接通电话,依旧是转到了留言信箱里。易家抒没有好脾气,怀疑对方是睡了不认人——她一直认为顾自省是睡了她哥的。“活该,活该他丢了一块百达翡丽,”

    易家扬也是收拾房间才发现顾自省落了一块手表的,易家抒认出了牌子,说还价格不菲,这时候易家抒说,“别管他,他下回再上来(家)给他好了,”易家扬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没有下一次他来做客的机会了。

    易家抒似乎看出了她哥的情绪,不会是顾自省真的给她哥留下了无比大的轻伤创伤吧,只能安慰她哥说,“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要不你亲自去还给他?”

 第240章 我不是卧底修罗场14

    ……

    手机的亮光到了早上; 天还不算全亮的时候,耗尽了最后一点电量,自动关机熄灭了。楼的空缺漏进来一方的鱼肚白; 浅的在泛着青光。顾自省平静了许多; 熬到了天亮才恍惚了一些神智,直到天全白后睡着过去。

    天再次黑下来; 又是窒息感。顾自省在哭; 不行了,在喘气,甚至侧过头去干呕。很久之后,头被扶了起来; 有人在解开他一样; 地上的人还在哭; 孔亦繁揽起来了他; 顾自省也没有力气挣脱; 在他怀里哭着。只能听见揽住他的人在说; “学乖了?”将他下巴掐起,再补充; “你是我的,”

    轿车从废弃的楼下启动开驶出去,驾驶座上的人将一个纸箱从后排扯出来; 扔在了副驾驶座的顾自省身上; 上面的纸箱被封起的胶带撕开了一半; 道路两旁十分黑; 没有路灯,只有车前的大灯在扫破黑暗。顾自省把纸箱里的胶带扯出来,里面全是手电筒,他全部都打开,手电筒东倒西歪,柱状的光线纵七横八。在他身上周围就像是小型的发光源。

    孔亦繁看见他抱着纸箱的模样,再移回视线继续开车。不也就刚开回市区的路上,终于有一条道边是有路灯的,周围还是野外的那种黑,但总比刚才黑没有影的乡下地方好太多。

    突然轿车停了下来,孔亦繁将副驾驶座捞过来,空气被夺走,将他圈在了手臂间,将顾撕咬住,顾自省怀里的纸箱电筒掉出了几支出来,他也安静地被吮咬着,直到孔亦繁将他松开,然后弯腰将掉在了车内还在打开着光的电筒捡起来,放回顾自省的纸箱里。“就在楼上,”

    顾自省抱着纸箱走出了车内,轿车开走了,“等你好消息,”走之前对顾自省打招呼。

    顾自省看了看孔亦繁说的三楼,上面还亮着灯。现在是晚上6、7点时间,随时可闻到了居民楼飘来的饭菜香味。偶尔有进入归家的人们。顾自省抱着一纸箱,走上了三楼,门牌号是3102。

    也不是第一次,倒是每次都会有些别的情绪。顾自省敲了敲房门,等待主人的开门。他就像是个上门来销售物品的人,戴上了一顶帽子,特意避开了监控录像,他听见了里面传来走过来开门的脚步声,他察觉里面的人用猫眼在看他。

    “你是谁?”女主人的声音。

    “我是柏云松长官的同事,他让我来家里帮他拿份文件。”猫眼里是个年轻人,面容干净,微微笑起来很阳光。

    门开了,顾自省的枪对准了女主人……

    柏云松驾着车,今晚是回家吃饭,副驾驶座上是新警员易家扬,照他这种上进和出色表现,不出差错,重用和升职只是时间问题。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从车里出来,走向了居民宅里,也是柏云松请易家扬上家里来吃饭。

    柏云松拿出了钥匙,扭开了门锁,和易家扬一起进了门。一般这个时候,儿子会在客厅里做作业,看见他开门声响会抬起头看着门口等他看向自己,再喊一声“爸爸”,只是今晚脱去了鞋,换上了家居鞋进门时,客厅并无一人,柏云松唤了一声妻子的名字,想着他们不会是出门买东西去了吧。

    易家扬入乡随俗也换上了干净的鞋,看见了地上的一点痕迹,像是脚印。

    柏云松走到另一侧房型凹进去的饭厅,看见了一张半躺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儿子,身后是自己的妻子,手里抱着一纸箱,纸箱上面还有些凌乱的手电筒,但是妻子面色都变了,看着他饱含眼泪,却一声不发。

    易家扬反应是拨出了枪,他自然认出了抱住柏云松儿子的那个人是谁,顾自省跟柏云松打招呼,“柏sir,你家里还真难找,O记的高级警官原来住这么偏僻的十几年老楼?香江的警*察真是清廉。”

    “现在放开你手里的人质,还可以减免你的罪,顾自省。”易家扬的手*枪是寸步不移地对准着椅子上的顾自省。

    柏云松没有掏出枪来,他看见自己老婆那害怕得不行的脸色,猜测她抱着的纸箱是炸*弹,“何必这样,我们O记也没有你实质罪证,你是要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谁跟你同归于尽?”顾自省站起来,果然他的儿子后脑勺后就被对准了一支短*枪,“你和你老婆的命,还能换来你儿子一命,”

    柏云松看着自己不足十岁的儿子,“你这样做是为什么?”柏云松能想到他们之间的过节也只有O记展开跟踪和抓捕交易行动里——那是前几次都落空了,如今他这么危险来要杀自己全家是为什么?绝不是狗急跳墙。

    顾自省这样做的目标除了洗清自己卧底罪名真的没有了。这是孔亦繁为他安排的一次任务,不是对方亡就是他被处于叛徒处置。陆九愚在几次危险行动中都获得了成功,也只有他在几次行动中都招来了条子,新义安的高层不得不把存疑的目光对准了他。

    抱着纸箱或是说抱着炸*弹的妻子听到顾自省的话时落泪摇头,她愿意自己死,也要救她儿子一命。近十年夫妻恩情,柏云松也看出了他妻子这样的想法,但他却想,要保就保一家老小。

    “还犹豫什么,把枪扔过来,过来跟你老婆一起抱住那纸箱,”顾自省指挥和要挟着柏云松。

    柏云松眼里是那个吓得被捂住嘴哭不出来的小儿子,看住他稚嫩害怕的眼神,只能把枪放下,踢过来交到顾自省脚下,一步一步向他老婆走去。易家扬还想阻止他上司,“柏sir,不要听他的。”

    他的枪还对着顾自省,顾自省完全不怎么记得跟他一起吃过饭在一张床睡过的时候,要求,“你跟你老婆往前面走,走继续走,好停下,”让他们三个人都在自己视野里,看见了易家扬,顾自省,“你真是来得十分的不巧,有些人倒霉怎么样都会遇上枪口。”

    易家扬说,“你也走不出去,”

    顾自省把保险开了,枪口顶住了柏云松的儿子脑后,他妻子和他一起开口:“不!不要!”柏云松妻子要求易家扬,“家扬,不要,”她也见过几次易家扬,上过几次家里吃饭。

    “你开枪前,我的枪法会比你更快打穿你,”曾是学*警里最佳打枪*手易家扬毫不犹豫,依旧地寸步不让。

    顾自省作出了好奇,“是吗,神枪手,你猜你的枪会在他身上打出几个窟窿?”这一句恐吓更是把柏云松的妻子吓得再也禁受不住,大哭了起来。

    儿子听见他母亲在哭,也禁不住要哭,柏云松这时开声:“家扬,你走,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们的家事……”如果易家扬在这里,他肯定也要交代在这里。

    顾自省却说,“我允许你走了吗?”手一扬,开枪打在了墙上挂着的吊灯上,吊灯砸落在桌子上,发出了破碎的声响,他们才知道顾自省的那把枪装了消声装置。

    枪移回来,用人质要挟,“都给我待在这里,”他只能牺牲易家扬了,“过去,你也一块抱着纸箱,”

    易家扬不为所动,如果他放弃了抵抗,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活出去。

    “你还真听不懂人话,”顾自省把枪口对准了掐着的小孩的太阳穴上,枪没开,就是一声凌厉的哭声,来源于小孩的母亲,“不!不要!”然后竟然要下跪,“家扬,求你,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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