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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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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则道; 你提的新人。”李金风回答道。

    顾沉沉挑了下眉毛:“他这么有钱。”

    李金风看了下顾沉沉拍的那匹马,他没顾沉沉懂马,陪顾沉沉玩了几年马,也略知些皮毛。是匹纯种的公马; 价格不菲。

    “可能花光了片酬工资买的。”李金风胡诌地打趣道。

    顾沉沉打开马厩的栏杆; 牵出了那匹英俊的马。“有心了他。”

    翻身; 骑上马。动作很好看; 在太阳下,利落,潇洒。

    李金风望着骑在刚放在马背上的鞍上的顾沉沉,看见他是真心喜欢这礼物,在他面前不需要遮掩什么,多年老友看得出。

    李金风喊了下还未骑马走远的顾沉沉:“你小心点,训练师还没训过呢。”

    “放心,我马术高超。”顾沉沉忍不住说道。

    德国马天生高大,四肢健拔,体力充沛,适合远距离和需要消耗多体力的马术比赛。

    兜转了一圈,李金风也骑上自己的马赶上来。

    两人在马术场比了一圈,末了又歇了再比了轮,最终赶着马回马厩的地方。

    李金风临了说了句:“那小晏对你真上心啊。”

    顾沉沉当时点了点头,注意力全在心爱的新宠上,没有听多清楚。

    李金风看顾沉沉没有什么反应,心底叹了一句,算了,这么多年,路迢之还是单着。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因为路迢之让他帮忙提下晏则道,几轮跟小晏接触下来,李金风判断这小伙子还算挺不错的。感觉他对路迢之是有那么些意思。恭敬,感激,还有……还有,喜爱。

    通过李金风撮合下,顾沉沉和晏则道有了更多的认识,两人还一起去赌马看跑马赛。

    晏则道完全是对马不感兴趣,连赌马甚至都没有听过。赌马的地方隔壁市都有一个特别大的跑马场。最出名赌马还是在澳门等地。

    路迢之平时休息时间喜欢过来这里看比赛。赌马,看马术表演,也会骑马。

    晏则道是因为路迢之喜欢的原因,花了一番功夫特意取了解马术和赌马。马术是一种体育,那赌马……算是赌博的一种,也算是娱乐休闲。

    路迢之看马术比赛或者跑马,都有个vip包厢。晏则道跟他来过几次这儿,路迢之不去想晏则道是不是正宗的爱马发烧友,但是有个人陪他看马赌马还是开心的。

    有一日下午的某届马术运动比赛。路迢之来得有些迟,晏则道早在贵宾席等他。路迢之一边进来,一边脱去身上的外套,“公司事太忙了,迟了半个小时。”

    晏则道接话道:“来得刚好,你喜欢那名选手下一轮开始比了。”

    路迢之凑近栏杆,看见比赛起点处几个牵着骏马的选手们。

    晏则道看见他脸上的淡淡顶棚伞的流苏投下的参差阴影,眉眼淡淡清清感,笑起来犹如云霁雪散,料峭春回。

    中场长时间运动员休息的时间,路迢之因为近日公司事务繁忙,坐在位子上小憩,没想到就睡了过去。

    晏则道看见他半个身体投在阳光底下,就这么睡着了。

    于是晏则道站到路迢之旁,用身体遮起了阳光。他身体的阴影落在了路迢之被晒到的身上,桌上有把扇凉的折扇,打开来,遮去了打在路迢之脸上的阳光。

    比赛开始了,晏则道看见路迢之的睡着的脸庞,没有叫醒他。

    等到路迢之醒来后,天色近黄昏,身前站了个人,像是在打着扇子。

    路迢之坐起来,“你怎么站这里了,小晏?”四周静谧,没有了比赛的嘈杂,看了下空荡的观众席,才知道比赛结束。

    路迢之,“怎么也不叫醒我?”

    “见你太累了,让你睡会儿。”晏则道如是说。

    这时候路迢之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过一听,神色大变,急忙问:“在哪儿,我现在过来。”

    晏则道想了解他电话里情况,“我送你去吧。”

    路迢之来到一家公寓,公寓刚进去,就一阵争吵声。

    “我都说了我不小心的,花姐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大惊小怪的。”

    “你这样不行,伤口会感染的,快去医院。”

    “我不想见到狗仔。我最近真的心情很烦,不要给我添乱了。求你了。”

    “小祝,你怎么这样?”

    路迢之走近,看见地上一瘫浓稠的血迹,祝娉婷捂住手腕地坐在厅前,她的经纪人花姐在跟她争吵着,旁边还有一个她的助理。

    顾沉沉见到了脸色失血,手上还在不停流血的祝娉婷:“怎么回事?”

    祝娉婷意外他的出现,惊讶,知道是经纪人报的信,心情更加糟糕:“你怎么来了?”

    “你是想自杀吗?”顾沉沉冷声道。

    祝娉婷烦得不行,解释道:“我没有自杀,我不小心弄到的。”

    “你不小心你会弄到右手?你别骗我了,割腕很好玩?”顾沉沉想拉起她,带她上医院。

    在刚才顾沉沉进来时,祝娉婷看见他身后还有晏则道。认出那日他泼过她的水。心中猜测两人果然是朋友,说不定还是情侣。

    是情侣为什么还要玩她?

    她心烦意乱,躲开了顾沉沉:“别碰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顾沉沉没有跟她纠缠,语气平静,“你是我员工,你死了我还要赔你工伤费。”他看见祝娉婷手腕的伤口估计伤得很深,地上、沙发、桌子上都是血。估计切到血管,喷出了一部分。

    现在她是用毛巾包着手腕,周围助理经纪人都在劝她上医院看看。

    祝娉婷头痛:“我会去看的,你别拉我。”

    顾沉沉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众人连忙想去扶她,没想到顾沉沉把她打横地抱了起来。“我就送你去医院,其他就不管你。”

    于是走出去,招呼小晏开车。

    祝娉婷靠在顾沉沉怀里,想挣扎,手腕又在疼,血洒了不少在顾沉沉的身上。

    “你别动了,被记者拍到又能上头条了。”

    “你干嘛管我?浪费这么多时间,你根本都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折磨这么久?”祝娉婷在怀里仍挣着。

    “你别想太多,先上医院。”

 第49章 老板不好追18

    从医院出来; 顾沉沉掩饰不住眼底的疲惫。

    他从李金风还有几个时常向他汇报的公司人口中得知,祝娉婷这段日子不是过得那么好。古衾确实是个狠角色; 借着公司某大股东的势力,打击了一批公司的人。什么一姐、一姐候选人,都不是她对手。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放任让古衾团队打击祝娉婷。他没有阻止。

    从一开始,顾沉沉就想走一条特别的路来扶持祝娉婷。她性格里缺失一种韧性。像她没有遭受过迫害和低谷,没有经历过痛苦抉择和底线挣扎; 难以在娱乐圈扎根。

    顾沉沉不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太长时间; 他不可能永远给祝娉婷资源; 护她一辈子。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现在特意施加给她的打击和历练; 是想让她在短时期里成长起来,早日学会在这圈子的生存法则。

    但是现在看祝娉婷这种状态; 顾沉沉不知道她还有多久才蜕变起来。

    所以头痛。

    车上的他揉了揉太阳穴,手肘抵在车门边上,幽幽一句; “我好累啊; 小晏。”

    驾驶座上的晏则道发动着汽车; 听见顾沉沉的这句话,目光不由地向身旁看去。

    他一身衣服; 勾勒出他消瘦的身形。

    头微微侧着; 看见他下颚; 有些白; 像是薄荷抽出来的叶底下的颜色。

    晏则道目光下移,看见顾沉沉衣服有着刚抱着祝娉婷染上的鲜血。目光移开,鲜红还是浮现在眼前,一下一下地刺着自己的视网膜。

    心底是情绪蔓延,却表面要安慰道:“没事的,老板。”

    此刻暮色四合,周围黯淡下来,街灯三三两两,犹如萤火。顾沉沉靠在座位上,眼神往远处飘忽:“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到处跑业务了。”

    晏则道知道他说的她是谁。眼底漆黑,映着前方川流不息的车海。

    顾沉沉心想自己要在这里再待个四五年。“她什么时候才会学得世故点?不需要别人保护。”

    晏则道心底突突地,像是被挖了一口,是阵麻麻的痛,随着时间将会扩散更大的范围来。

    他想说一句,老板,她有什么好,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晏则道心里怨恨油然升起,又是一阵强大的内心压抑着,“她会知道老板你的好的。”

    “我不需要非要她知道。”顾沉沉哀叹了一句,“只希望她能成才。”

    末了一笑。“感觉我就像她家长一样。”

    晏则道余光中,看见的顾沉沉往座椅靠得更沉,眼神看出窗外,有那么些黄昏掺杂的意味。

    晏则道心底翻腾如海,却面上无声。

    “她并不喜欢你,老板。”犯上地、平静地一句。希望可以一招制敌,击中要害。

    但是对方轻飘飘的一句:“没关系。”

    晏则道才发觉自己刚才掷出去的不是正中敌人心脏的飞镖,而是回旋镖,飞回来刺中自己胸口。

    是吗。

    晏则道这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见。

    轿车缓缓地开离车海。

    途中隐约着夜里的雾霾,工业化后的代价,使得车窗外的景色有那么些朦胧。

    很久之后,“你要喝点水吗,老板。”说着,从车后方取来一瓶矿泉水。像是不容对方拒绝。

    顾沉沉看见一瓶新的水在面前,水后面的是晏则道边开车,边侧头看向自己这边的神情。

    晏则道的神情有种恍惚地,让顾沉沉觉得他就像是那部电视剧里深情的、复仇的皇子。

    晏则道继续说着:“我有头痛的药,老板。”

    顾沉沉接过他的水和递来的药片,喝下。

    街灯全数地开了,在逐渐落幕的白天下,终于要登台。

    晏则道开回别墅区时候,看见顾沉沉在座位上睡过去,神色一如以往的安静,眼睛阖上,头微微侧着,洒下了不少的黑发,遮在了脸上。

    晏则道没有唤他,从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声来,知道了他已经熟睡过去。

    解开他的安全带,将他下颚扳过来,亲吻在他红色的嘴唇上。

    长舌翻卷,撬开他没有防备的城池。舔舐着他的舌尖,将他头颅更近地箍向自己的脸。

    汹涌地,带着怒意地咬着,像是惩罚这个故意要睡着的人。

    口腔中传来一阵腥味,晏则道放柔了入侵,将动作缓了下来,抬起眼帘去看近在咫尺的面容。

    路迢之没有皱一丝眉毛,安静地令人想更凶狠地撕开。

    身体毫无防备地松懈着,柔软地让他扭曲着手臂和腰肢。“老板,老板。你睡着了吗?”

    从车上抱下来,借着月色,从对方身上找出来的钥匙开了别墅的门。

    架着他的肩膀,关上别墅的门。

    男人从晏则道身上滑落,躺倒在入门的地上。晏则道去厨房烧了一壶水,火开到最大,沸腾着的水声还没有开始,是火苗燃烧着铝合的外盒的声响。

    厨房是长方形的空间,背后是橱窗,面对着外面诺大的深绿色草坪。此时是一片漆黑,白色的布帘在两边束起来。

    星光没有,推开厨房的侧门,从外面的草坪上捡回一个自己前几日埋的金属盒子。关上门,水声烧开的声音沸腾不止。

    晏则道把金属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扔在了铁盘子里,浇上开水消毒。

    开水还剩一半,倒了一杯,从消毒橱子里取出的白色的瓷杯里。

    呵了几口气,喝下了一口。

    热水滚烫流动在喉咙和心肺的一路,再回去玄关的走廊上,把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扶起来。

    肩膀架起他的身体,手漫过他的后背,环绕过他没有赘肉的腰围。他头颅低着,黑色的头发遮挡了他一张白色的脸。

    晏则道一边搂着他,一边伸手抚摸他那张失去了表情的脸。

    黑色的头发贴在他手上的皮肤上,有些凉凉的触感。晏则道低头去看他拖着的、怀里的那个人。

    也只有等他睡过去他才可以这么正大光明、毫无忌讳地看他。看他的眉毛,像是远冽的山。看他鲜红的嘴唇,像是游过高原的樱桃。

    将他拖搂到客厅中,将他扔在了宽大的棕灰色沙发上。

    顾沉沉的一条腿还在地上,手臂打开,往地上垂落。一张脸,在黑发的遮挡下,隐约着让人觊觎的美色。

    晏则道坐落在顾沉沉的腰上,看着他侧歪的脖子上,那连着心脏血管的喉咙。

    俯身,张嘴一咬,对方没有生的声息。

    仿佛是任由宰割的牛羊。

    可是他是天使。

    要注定饱受揉‘躏的天使。

    晏则道拂开他挡住了眼睛的黑发,舌尖游动,慢慢地从喉结移动,来到他的嘴角。

    舌头撬开嘴唇,回到刚才被他咬破的地方。

    舔着那道熟悉位置的伤口,晏则道上半身俯低,紧贴着顾沉沉的身体。他起伏着胸口,告诉着伏贴在他身上的恶魔,他还有一息尚存。

    捡起他垂落在地上的手,十指相扣,抓在沙发间。

    顾沉沉的手掌不细不宽,纹路清晰,没有太多杂乱的线条,手指修长,一如他身上的肤色,没有血感的红润。

    握在掌心里,是无力的,柔弱的,不像他平日时候。

    他那张脸,柔柔的,身上气息却是冷冷的淡薄。

    平时也不笑,没有太多的表情。

    但是此刻也没有了表情的他,却是非常的想引人施暴。

    让人,有种从骨子里生出的,想要把他生生揉碎的痛快和欲‘望感。

    把厨房里浸泡着的铁盘子取出来,用冰镇过的镊子,拾起热水里的器具。将它们依次地放在了蓝色的消毒布上。

    取起了消毒布上一根细长的,足足有25厘米的铝合金细管,它呈弧度形,顶端是一个圆形的珠子,在灯光下闪着它的金属的冰冷。

    尾端是细长的,有着白色的橡胶管套着。

    整一根非常得细,像是钢针一样。

    尾端的橡胶很快地被晏则道拔~下来,露出了极尖的、像是针的一端。细看之下,可以看见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

    盘旋在冰冷的细长金属上,散发着好看的、诡异的气息。

    抓起顾沉沉的头颅,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下,亲吻了一口,濡湿了他的唇边。

    解落他的衣物,将细长的金属缓缓地旋进去。

    像是没有意识地,顾沉沉梗吟了一声,惹得手上动作还在继续的晏则道回头看沙发里顾沉沉的脸。

    他眉头微微蹙起,嘴唇半张,像是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光线在手上钢针似的金属上折射出的,是非常漂亮的光芒。晏则道亲吻了一下,把手上的整根金属毫不遗漏地全数扎进去。

    顾沉沉眉头拧在了一起,白色的脸,在晏则道看来,是散发着万分迷人的气息。

 第50章 老板不好追19

    夜色如水,沸腾在远处。

    缭乱的棕色被褥滑落在一侧; 桌上凌乱的一个打开的金属盒子; 上面零落地四五块类似金属的器械。

    是非常娴熟的; 从刚才入门口的动作可以看出来。身上的人并没有多沉,架在胳膊上,推进了房间。

    房间里隐约着一种古老植物的味道,是种古木兰植物。三四支枝桠,零星几片墨绿色的叶瓣。走近才会发现上面的白色的细长兰花。

    在夜色里舒卷着它淡淡白白的花骨,连动着它坠落在花盆边缘上的淡黄色的细碎花蕊。

    夜色并不算太浓; 比起上回,还早了些。

    刚才是已经干过了一轮; 空气的温度是从他们进门口开始低烧了起来。

    男人侧落在床的中央,横躺在床褥上,长腿垂落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不明的痕迹。

    晏则道的背部满是抓痕,细小的; 像是猫挠过一样的,横七竖八,他站在床侧,翻过床上顾沉沉的身体。

    抓住他的细长脖颈; 埋在他的头发里。

    俯下前半身; “我好想让你睁开眼; 看看是谁在干‘你。”

    底下人不明是非; 身体没有半点动弹。

    上半身的衣服还半挂在上面,可见揉皱不止。

    黑色的头发可怜地垂落,过长的就散在四周的棕色被褥上。被衬托得过分的皮肤,开出了一朵朵漫山遍野的隐粉的花朵。

    晏则道抽动的时候。

    埋在被褥边上的人发出破碎的,而偶尔的声音。

    ……

    第二天早上。

    太阳散漫地流在了干净的地毯上。

    窗台外面的绿色植被很好地晒着每日充足的养分,偶尔的飞蛾,停留在一隅的开得如火如荼的月季花上。

    阳光大方地在二楼的厅里跳动着。

    浴室的地上是流动的水声,缓慢的,多得溢出了走廊里。

    将怀里的男人用浴巾包裹,抱到了床边上,一通揉擦,把他黑色的头发擦了半天。审视地看着他那张脸。

    刚才比昨晚又要苍白了几分。

    眼角有一块淤青的地方,是他昨天吮咬的结果。

    他并没有想过要咬他,看着顾沉沉那张脸,他就忍不住,刚下嘴,就万般后悔。

    摸着那个被他吮青了的地方,晏则道又是吹又是揉。

    “老板,疼不疼。”

    小晏不是故意的。

    “我下次不敢咬你了。”

    揉过顾沉沉的薄薄的脸,看见侧脸上、靠近耳朵的皮肤上,下面隐着一条条细长、淡青色的血管。

    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像是抚摸传世的瓷器。

    “你这么薄,稍微一用力就出血。”

    贴在他的耳边,缓缓的嘴角碰上他的耳郭。

    “我不敢了。”

    半个身体不动地贴附在顾沉沉的背侧,手抚过他光‘裸的皮肤,像是在雪地上揉着酥松的雪一样。

    “你也要像我一样喜欢你的那样喜欢我。”

    晏则道把他的眼角处轻轻地擦上了膏药,将他嘴角再次轻柔地碰了碰,然后继续给他擦干身体。

    干净的衣服从他的衣柜里找出来。

    握起顾沉沉的手,穿过衣袖,再环过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套进裤子里。路迢之家里用的沐浴露,是木瓜味道的。

    此刻他的身上一阵淡淡的木瓜香,只要靠近他的皮肤,就能嗅到。

    晏则道埋在他的脖颈处,想要嗅到以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伏在他身上半天。

    把顾沉沉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背上,营造一种两人相拥的姿态。双膝分开地跪靠在了顾沉沉的腰和双腿间,感受他身体的柔软和温暖。

    顾沉沉的呼吸是绵长的,像是吐纳间的轻。

    晏则道从他身上坐起,抱起他,继续用毛巾给他拭擦未干的头发。顾沉沉靠在他的怀里,安静地就像只乖巧的兔子。

    晏则道没有想过可以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拥有他。他一动不动,任他爱护。但是只要他一睁眼,看见的却只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和面孔。

    二楼的客厅里。

    沙发上是碎花的布。粉色的和绿色的花纹,米黄色的底色,内芯是柔软的棉。顾沉沉躺靠在上面,上半身靠在晏则道的怀里。

    晏则道将他搂紧,手上按了遥控器。

    电视在播放着午间新闻。

    阳光遍布客厅。电视里背稿的主持人。窗台上的植物被晒得发卷。偶尔外面传来的远处汽车鸣笛。

    沙发上相偎的两人。温馨地就像日常里普通的一对情侣一样。

    只是这对情侣中的另一个人,不能开口,不会睁眼。只能软绵绵地躺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晏则道尽量打造出他们是情侣的气氛来。

    每一次他对顾沉沉做过的事,他会都给他下足三四天的药,让他好好睡一觉,醒后身体上的爱~欲的痕迹就会自己消褪。

    顾沉沉就不会发现自己了。

    揉过顾沉沉的肩,将他小脸捧在指尖,看他垂落在脸上的睫毛。黑得就像是厚重的小说里夹着的孔雀翎羽。

    亲了一口在他柔软的脸上,闻到了属于他身上那阵淡淡的冷香。

    像是冰水洗涤过的香水百合。

    若有若无。

    ……

    顾沉沉醒来的时候,身体就像是在操场跑了20圈一样的疲倦。

    腿和腰是酸痛的,稍微一用力,就感觉骨头发出的清脆声响。不知道像是经历一场大运动后,还是许久没运动。

    顾沉沉摸了一圈,在床上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想着手机怎么会在床上,按开了屏幕的键。

    看见屏幕显示着下午五点四十多。

    顾沉沉没有坐起来,先是看了下手机锁屏上显示着几条未接电话和短讯。还有几条未读的微信内容。

    顾沉沉打开手机,翻看了下未接电话的对象。

    一边从床上挣着坐起来,揉了揉脑袋,不知道手碰到了哪里,有个地方有些痛。顾沉沉把手机关掉,屏幕显示一片黑。用黑掉的手机,照了一下脸。看见眼角地方有些异样。

    顾沉沉拉开隔壁床头柜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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