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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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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沉沉这个世界是打算收起所有他的性格脾气,尽心全意地做好严九钦这个人物。

    把练好的帖纸晾起来,严九钦素来有习练书法抄录古策习惯。夜纵然已深,再摊开了一沓宣纸,磨墨,提笔。

    雪白的宣纸溶下了狼毫笔的墨汁,只见纸上赫然几个大字:

    “九转丹砂牢拾取,管精金,只是寻常铁。龙共虎,应声裂!”(出自陈亮的《贺新郎》)

    书以明志。

    当日夜里。

    一老妪进了宫,走过丹凤桥,进了深宫后,直奔辛夷苑。刚进了院,便看见了寝宫的辛妃正惴惴不安地徘徊踱步,东窗事发才短短一天,她正急切等待着太子和皇帝的消息。

    皇上的旨意处置不日即颁发下来,她唯一可以寄托生的希望即在了太子李琮身上了。于是她才如此的心急如焚。

    见了往日的一皇子的乳母苏氏,辛妃一下急唤道,“苏妈妈,你怎来了,可否有什么消息?”

    苏氏没有应她地坐下来,告之她:“皇上那边已经龙颜大怒了,圣旨即刻也该颁落下来。”

    辛妃急得眼泪大颗地滚落,“苏妈妈,你说圣旨会怎处置我?皇上会把我打入冷宫还是……”

    “丢车保卒,”苏氏见她流泪的模样,本就年纪幼小,此时更是如梨花带泪,那张俊俏的小脸尤其惹人怜悯,不忍地道,“皇上很有可能会为了保住太子而赐死你。”

    “赐,赐死我?……”辛妃睁大了滚圆的黑眼珠,“我,我……”面上已经是灰如土色,剩一双悲恸的眼睛,眼泪兀自地流下。

    “你别急,你去求太子呀,太子会求圣上对你网开一面的。”苏氏狡言辩色地悄悄告诉她,措使她去投求太子。

    “不,不,太子肯定会不顾我。俗话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太子不会为了我去抛弃他的荣华富贵和他那储君之位的。”辛妃涕泪涟涟,双眼失神,几乎是要跌倒在地。

    苏氏扶住她,缓低了的声音,“你就告诉太子,你肚子里怀了他的血肉,如果他不救你,你就公之于圣上。这样的话太子之位将危如累卵。相信太子殿下他定是会出手保住你的。”

    “那,那万一他气急败坏之下杀了我,该如何?”辛妃听得是浑身发麻,不知所措。

    “你肚子里怀有他的骨肉,虎毒不食子,况乃他是一朝太子,怎会对亲生骨肉下手。”苏氏继续唆使着,“太子是个重恩之人,他一定会念在你往日里对他的情对他的好,而在所不惜地搭救你。”

    “苏妈妈,有劳你了。”片刻间,辛妃从案桌上起身,将刚书写好的一封纸信送入苏氏的手中,并将苏氏的手紧紧握住,“辛儿的性命全在你手中了,切记,这封信一定要交到太子的手里。”

    “好,你所托的苏妈妈我定不辱使命,我一定会把信转呈至太子手上,你放心等我消息。”苏氏将信收入袖间藏好。

    辛妃一直将苏氏送到了辛夷苑外,望着离去人的背影,不禁心神不安,嘴中叨念着:“菩萨保佑,太子一定要来救我。”

    东宫。

    “放肆!”

    一声震怒惊破殿顶,那封辛妃的亲笔信此刻捏在了手指间,几欲撕碎,“还了得了,竟然拿这个威胁我?辛妃好大的胆子!”

    一身明色衣袍的男子站于厅前,此人身长八尺,面如玉石,眉长眼细,长了一张较为凉薄的脸。此人正是当今太子,李琮。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转身问向苏氏。

    苏氏面对太子威严震怒,不由心惊胆颤,颤巍地说出了“辛妃要殿下救她……不、不然她将把有身孕秘密告诉圣上。”

    “反了!她真是反了!好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她真以为我不敢杀了她!?”李琮气得将书信撕得粉碎,置在地上,面愠得煞白。

    “太子,我,我先告退了。”苏氏诚惶诚恐地道。

    “走罢!”太子衣袖一挥,苏氏连忙退了出去。

    太子气得睚眦欲裂,转身将握住立于书桌旁的剑器,旁边的随身太监福泰便附前道,“殿下切勿气急攻心,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啊。”

    福泰跟在他身边已久,心思细密,出谋划策了得。此刻他拦住太子,苦苦哀求着。“辛妃极有可能是遭受了小人挑拨,才做出如此谋逆之事!殿下,殿下,听老奴一说……啊!”

    太子一脚踹在了福泰的胸口,狠狠地骂了道,“辛氏,恶毒之极!今天我不杀了她,明天父皇就该杀了我!”

    “殿下!”福泰遭了暴戾的一脚,踹得他脏腑一震,来不及顾上自己的头昏眼花,立即连滚带爬地过来抱住太子欲出门的脚,“太子,你切勿冲动行事……你要是杀了辛妃,陛下降罪的可能性更大了!殿下啊!”

    “你给我起开!你不知道我这一日是如何诚惶恐惧,坐立不安,等着圣旨下来……你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我就只等着陛下一道废太子的诏令下来!儿子睡了老子的老婆,老子他的脸面该往哪里放!”

    “殿下,你这一去将是中了敌人的诡计呀!殿下!”福泰死死不松手,被猛踹了好几脚,眼前抹黑的他听见太子的最后一声冷笑:

    “是吗,那我先解决了那个毒妇,再去灭了这些狼子野心的乱臣贼子!”太子甩开了福泰,提着长剑,出了东宫,直奔西苑。

    倒在地上的老奴才福泰挣扎着起身,望着太子远去的怒气冲冲的背影,暗道糟糕,立刻派宦人去通知平日商议谋事的各太‘子‘党们。

 第104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03

    当晚; 太子提剑进皇帝后宫手刃辛妃的消息传出。

    一童子进来敲门; 捏着声音窃窃地喊道; “公子; 公子。”在书房习练着的严九钦闻声便道,“宫里来消息了?”

    童子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关上,前到案桌前附耳到严九钦耳中; 呈报了宫中的消息。

    严九钦置下了笔; 嘱声道,“去告诉越王,叫他这几日不可行动,切勿不要散发消息舆论。”

    童子应了一声,他想到一句称赞严九钦的话; “心似比干; 智胜孔明”。不由偷偷和好奇地挪眼去窥那案台前的严九钦。

    只见他一张细白的脸,在灯下衬得荏弱。荏弱却不娇弱; 长眼缓缓垂着; 正看着纸卷。映着油灯; 觉得他脸上一阵妖冶之气。

    这个人,计谋得逞了竟然脸上毫无喜怒的波澜。真是奇了怪了。

    “公子,那我先告退了。”童子禀道。

    严九钦点一下头。此时; 夜已三更后; 再有几炷香时间便天明; 明天圣上自会发落。自己已是一夜无眠; 便吹熄了烛台。转身上了书斋的座上; 躺下披了一张薄棉被睡去。

    第二日。

    皇帝龙颜大怒,颁旨要处落太子李琮。

    深夜提剑进皇帝的妃嫔寝宫,还杀了皇帝的妃子,成何体统,简直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

    越王府会议室内。

    “绝了,真是绝了。我看九钦兄这神机妙算,犹如当年诸葛,不,乃是当世孔明!”沈施从忍不住称赞着。

    严九钦只是不发一声,面上也无受赞的得意之容。

    越王见了他这副模样,心里更赞许他严九钦一分。情动之际,不禁便道:“我有九钦,就像是周文王有姜尚,齐桓公得管仲!”

    “越王谬赞了,我只施绵薄之力。圣上是否就此废黜太子,还得看太子命数该不该了尽。”严九钦冷静地拱手,不敢领奖。

    三人正谈话间,一下人疾步来报:“宫里、宫里的消息!”

    越王李如锋连忙起身,走前几步,“怎么样了,皇上是怎么处罚太子的?”

    “圣上贬了太子去吴地,让他在那边历练一番再回宫。”下人面露难色地道,“并且对外宣称,辛、辛妃是暴毙身亡的。”

    越王听了不发一言,直到负手慢步地走回了茶桌前,严九钦和沈施从都站立着,显然已经是知晓了圣上仍纵溺太子,各怀沮丧,垂手而立。

    李如锋回座边,掷地一杯盏,勃然大怒:“李琮接连闯下如此滔天大罪,父皇竟然包庇纵容他,甚至为了给他脱罪,送他去吴地避舆论风头!士可杀不可辱!岂有此理!”

    沈施从在一旁恍然愣神,他是万分之一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时叫他发起了呆来。

    “太可气了!我与李琮同为他所嫡出,竟是如此不同结果。换做是另一皇子,必然是幽闭下狱,现在却叫李琮去吴地风流快活,这是什么旨意,这哪里是处罚,这就是纵容庇佑!”越王气得浑身发颤。他可没曾想过有此结局,再不济李琮也得要贬个偏远荒芜地区,可贬去吴地,就在皇城脚下,还是个富贵地。这算个什么处置!?

    “越王息怒,”严九钦上前劝说道,把书房的门闭紧后,再移步到茶案前,对李如锋说道,“这几日皇上必然会彻查舆论散布者,越王切勿漏了马脚,一切如常,切万不可有行动。”

    “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置若罔闻吗?”越王不情愿地忿道,“本王不甘心,绝不甘心。”

    “越王稍安勿躁,扳倒太子绝不是一日两日之事,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切不可因小失大,自乱阵脚。”严九钦劝阻李如锋道。

    沈施从方从恍惚间醒来,也附道说:“越王,千里之提,溃于蚁穴。这事情看来是天公助他,看来太子命不该绝啊。”

    “命不该绝?”李如锋冷哼一声道,“他命不该绝,沈施从,是不是本王的命就该绝吗?”

    沈施从自知说错了话,且越王气在头,牵连置气在自己身上。便连忙垂下头“我绝无此意”之后不敢再出声。

    严九钦敛了下眼眸,缓缓道来,“这一事出后,陛下颁布的这圣旨是有意保太子,并同时也在暗示世人——他绝不会废太子。”

    越王听后,踉然地坐落于席位上。

    沈施从面色如灰,更无了声响。

    严九钦叹了一句,“且叫他去吴地风流几日罢。”他意料过这个结局,但只预测了十分之一的可能性会是这个下场。人算不如天算。继续对李如锋说道,“国母前段时间患了风寒,越王你应该这个时候常进宫,多在皇上皇后跟前以尽孝道。”

    严九钦出了越王府,牵马跃上时,一仆厮出现在跟前,“您就是严丞相之子严九钦公子吧?我家主人有请您到府上一聚。”

    严九钦不曾和这仆厮有过一面之缘,便出言问道,“你家主人叫什么?”

    “您到了府上自会知道。您切定要来。”小厮如此说道。

    倒叫严九钦脸上生出一丝冰讥,这奴才倒是口气不小,在威胁自己。遇狗且看主人,对方非善茬。严九钦多少猜到了对方身份不低。

    小厮在对他说话时不慌不忙,也不卑躬屈膝,倒直直地看着他。倒是一脸的无礼和不善。

    他看见严九钦面如昙花,眼黑如乌。眉宇间冷清至极。通身傲骨,真想去打折他一向铮着的腰骨。

    “且带路吧。”狗尚如此,主人还会高到哪里去。严九钦道。

    严九钦被带到了一程太尉府的后门,下了马,迎路而去,小厮带他东拐西转地,进了一间堂厅。

    严九钦只知这里是程太章程太尉府,当今皇后,即李琮和李如锋的生母,是程太章的妹妹。程太章,乃当今圣上的国舅,身份殊贵,万中无一。

    自己从后门进的程府,不知道是何人邀请?程太章,还是他儿子程致士?

    严九钦进入了厅堂,哪知厅内空荡荡无一人。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正当他感觉困惑之际,一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高昂话语响起来。

    “果然是京城最盛名的美人,你长如此标致,可曾想过入我帐下春宵?”

    一人缓缓踱步,从身后的门室内出来。

    严九钦看见那人,高八尺,面冷薄,一双细挑的柳眼,高鼻梁,薄唇,身着便衣,衣料是云锦绸布,华贵得很。

    “严某见过太子。”说着即作揖。

    太子李琮围着作揖躬身的严九钦转了一圈,打量着他,严九钦垂着头,也听见了脚步,厅堂里不止他太子一人,估计是不少的太‘子‘党会于此屋。

    “身段确实是好,柔而不媚,瘦而不枯。不知道床上功夫是如何?”李琮站于严九钦前,盯着他那双敛住的眼轻佻辱之。

    严九钦不发话,太子也没叫他起身,依旧在作揖。

    周围一人的高声,传入耳边,“太子怎可出此言,严故畔严丞相一向是站殿下您这方的,我想,九钦兄自当是打死不移地站你麾下,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想亲自上门与殿下您倾之平生所学,施之平生所技?”

    严九钦被辱得作揖的手在渐渐发抖,但面色依然维持着不改一分。

    又有一人说话,“严兄,您不妨应一声,程承议郎说得对吗?” 程承议郎,即程致士。

    严九钦知道了太子叫自己来,是想侮辱自己一番的,便下定了心,稳了心神,打算受辱挨骂下去。

    旁人见他不发一言,倒是觉得他拱手作揖的模样,倒是委实得可怜,又几分胜似唱戏小倌那种楚楚隐忍的我见犹怜之态。

    不由语言更为轻薄出挑。

    太子见这边侮辱了严九钦这般久,对方仍低眉敛目,不发一言,倒叫他没了兴致,便让他起身,换别的法子戏弄他。

    严九钦垂落手来,站于堂前,只见周围几个年轻少年郎,果是太子一党。太子李琮声音响起,“抬起头来,京城二美之一的,除了我那同胞的妹妹昭阳外,本太子还未曾看过你。”

    严九钦便应允他地抬起头来。

    周遭人见了,暗道一声。这人绝非凡人,定是妖孽。

    生得是唇红齿白,眉眼生妖。

    不知怎地,太子李琮想起一句淫艳的诗词,不禁念出声来,“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程致士一听了,琢磨一二,捧腹起来,“妙,妙,当真贴切。”

    严九钦面色发青,敛下眉目,“不知太子唤我来,有何事吩咐?”

    “听说你和李如锋厮混已久,本太子我倒是想看看,是哪位狐媚雉精迷了我四弟的魂。”太子语气轻飘地落下,竟然伸手捧了一起严九钦垂下的脸。

 第105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04

    严九钦心中想是; 太子被贬吴地; 劫后余生,聚朋于此地庆祝。这次皇上没有降罪,叫他是大悲反喜; 反而更坐实了他这个太子之位是固若金汤的了。

    没想到太子如此嚣浮轻巧; 完全不把被贬吴地当一回事。

    严九钦不由地被扳起了脸,看见太子一双细长的眉目; 糜邪的目光正缓缓地流连在自己身上。

    “九钦可会唱曲儿?”李琮问及他。

    严九钦答:“不会。”

    “九钦祖籍江苏; 可会些吴歌楚舞?或者剑舞亦可。”

    严九钦答:“亦不会。”

    “那你会些什么?”李琮不禁沉下脸面发问道。

    严九钦回答道:“读书习文; 辅助国君。尽为人臣本分; 劝谏圣上和殿下; 不荒废精业、不耽淫声色。”

    话一出; 李琮便往他那双眼脸看去; 只见严九钦收敛眉眼,面色如水。堂堂然的一副道貌岸然、伪善谦卑的模样。倒让他反了胃,欲作呕。

    “致士,你找的什么人来?”太子恼怒地一挥袖; 程致士立马迎上去谀道:“殿下大可不必跟右卫中郎将一般计较,右卫中郎将也是第一次见了殿下真颜; 难免畏惧威仪。不似他在越王面前伺候惯那种放浪自如。”

    不知他是解围还是讽刺; 最后一句倒叫李琮更为生气,因为他私下听到; 是严九钦在越王李如锋面前送谋献计; 才激怒自己杀了辛妃。

    “是你在越王面前挑拨陷害本太子的; 是吧?”前面言语轻辱完了,轮到了正题。李琮转身叱喝严九钦道。

    严九钦心上一震,面色不改,“太子乃千金之躯,真龙之体,凡夫俗子怎可侵犯着殿下一毫一分?”

    “你就不是凡夫俗子,”李琮蔑怒道。

    严九钦头垂得更低,拱着手,冷汗淌下了后背。

    如果太子真是查出了是他在背后搬弄是非、玩弄诡术的话,他严九钦今天是没法全尸送出这太尉府大门了。

    李琮虽声语愤怒,但他心中知道,自己手头上证据不足,再说严九钦献计越王只是传闻,自己也拿捏不准。再看严九钦,长得是叫如花似玉、妖容惑众。这种长相的人一般都是个绣花枕头,怎么会城府如此之深,心思如此之歹毒?他自然不相信,也没有想到。等到日后回想起来真是悔不当初,当初怎么就信了他一张妖里妖气的脸。

    “你是个狐媚子。”李琮话掷落道,一手覆上严九钦的腰下臀部,一手拉住他宽大垂落的衣袖,在他耳侧亲了一下。

    然后松开了他。

    周围少年郎权贵皆艳羡不绝。

    只有严九钦心中羞辱难当,只见他面涨如血,藏在袖间的手捏着拳头。气得浑身在不可觉察地发抖。

    李琮见他面上一团烧得正灿烂的红霞绯粉,不禁再想靠近他,这次想在他抿紧的唇上一吻芳泽——

    严九钦推开了李琮,退了几步,垂着头,疾声说道,“告辞了,严某还有事……”便推开了围观的纨绔,踉跄地出了厅堂,往门后奔去。

    “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了一阵轻狂的笑声,犹如魔鬼之声、地狱之音般,急催得严九钦连踉带跌地逃命似出了程太尉府,马也不要了,就疾步赶回家。

    “他可……”太子还在细细回味着刚才抱住严九钦,亲在他脸侧时,“真香,不是女子身上的胭粉俗气的香,那是一种妲己西施的魅国惑君的体香。哼,真是便宜李如锋了……”

    严九钦回了家后,立马宽衣洗浴,把脸擦拭了几十遍,再用皂角搓洗数次,直到面上发红、烫痛得厉害才罢休。

    严九钦白日里去值了武职的班,傍晚就在家歇息。

    太子去了吴地,越王和他的争斗暂告一段落。

    一日傍晚,严九钦正复述着功课,即便严九钦早过弱冠,严故畔一有闲暇时间都会抽空考查严九钦每日的读书状况。

    “人主举事,天道如何?”严丞相问及他。

    严九钦正声答道《群书治要六韬》中的一条:“人主动作举事,善则天应之以德,恶则人备之以力,神夺之以职。如响之应声,如影之随形。”

    “择错明君,则如何?” 严丞相借故问他。

    严九钦想昨日功课并无此条,不由思索一二,答道:“君若不明,臣民弃之。君不明,则不知臣民所好,不知臣民所恶,不知臣民所从,不知臣民所去。天下皆然降灾祸,即时涂炭民众,呜呼生灵。不如臣民择一贤明君主,拥戴为王。其命维新,百兽率舞。”

    “放肆!”严丞相呵责他,“天道鬼神,顺之者存,逆之者亡。此圣人之所盛业,欲以止后世,故作为谲书而寄胜于天道。”严丞相取了《六韬》来教训他,“依我所看,明日的河豚之死就是你。”

    严九钦不语,这时候,一随仆在给他打眼色。严九钦朝他看去,不料那随仆声音动作惊动了严丞相。

    严丞相呵斥他出来,随仆便走了出厅中。“什么事?”严故畔严声问于他。

    那随仆支吾着,又看了看严九钦。严九钦知道了,便垂下头,严丞相看严九钦这副模样,知道他领会了那仆人的意思,便问他道:“他说什么了?”

    自幼遍读圣贤书,习孔孟之道。忠孝为上,严家家规亦如此。严九钦自小就不说谎,直言道:“越王邀我一去。”

    严故畔扳起脸,“像什么话,他又叫你去给太子下什么绊子诡计去了?”

    严九钦不敢争辩,垂着头不说话。

    严故畔有时候觉得严九钦这副垂眉敛眼的模样是故意做给他看,好让他心软放予他。但他也知道严九钦性情如此,乖悯隐忍。便不忍再呵责他,便放了他去。

    严九钦随着随从,到了京城前的一条金淮河畔。

    见果有一名画舫的船家在候着他。上了船后,那画舫将他送去了一河中央的一条更为遍体华丽、通身气派的画舫去。

    登了上画舫,只见画舫中传出了熟悉的欢言笑语声。

    随从将画舫中的珠帘挑起,严九钦躬身进去,起身便被沈施从拉住上前,“这下人可齐了,严兄你怎么这么迟,大家伙儿都在等着你呢。越王,严兄到了。”

    越王正愁严九钦怎么还没到,这下人来了,便一把将严九钦的手牵住,“九钦,你来得刚好,这金淮画舫最有名的就是胭脂酒,你来尝一下,看味道如何。”

    说着便往自己的酒杯上倒了一杯,是喝得尽兴抑或是拿错杯觥,抵在了严九钦的眼前,“九钦,你来尝一尝。”

    越王一向与他亲近,严九钦亦不计较,接过他喝过的酒杯淌然入喉。

    辛辣一下烧着喉,严九钦咳了两声,眼泪花儿冒出,“越王这是在害我。”

    周遭一众笑声,“这是在罚严兄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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