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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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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弥尼德兰身高一米八多; 接近一米九,身材笔直; 背脊傲骨。黑色的军装将他剪出了冰冷的军刀一般的轮廓。让人不禁想起了军刀上暂且擦去了的热血。
尼德兰肩章镶着蓝边,领子上三圈蓝色镶线表示他上校身份。戴的是1091新改制军官便帽。右肩佩戴最高陆兵指挥官的徽章; 空军是白色,海军是灰色,而陆军的指挥官徽章是蓝色; 也是波塞冬最重视陆兵,赐予了国旗的颜色。
蒙堤尚且不知道叶弥没有跟休斯谈好,也不知道他走出休斯的宅楼是多么生死危机之际。只是觉得尼德兰的气质也同样冷冽到了冰点; 他身上那种死亡的味道再次散发出来。
周围的尼德兰军队也是拔枪弓张; 而尼德兰无视这群在两旁以枪炮齐举来助威的休斯部队; 他认为这些亡命之徒和不服从之众,只是暂且在他的军队铁蹄下苟活多两日罢。
所有休斯军队士兵看见那个威名远播小亚细亚西州的波塞冬第一名将,叶弥·尼德兰,从他们面前从容而孤冷地离开。
黑色中长靴,携带毛瑟短·枪。胸前的军服上刺绣着波塞冬军队的徽章,一只展翅的银色飞鹰,陆军总指挥的徽章是个圆形,周边是花纹浮雕的徽章,中间是描绘了一个简型坦克的图案。
他们甚至可以偷偷地发射一枪,窃窃地暗杀一炮,将这个赫赫有名的军官打死在面前。但是,波塞冬的第五军队绝不会放过他们,也不会放过土耳弥土地上的每一个平民。
那么鲜血将会在这片号称是太阳神阿波罗之子的土耳弥淹城七天七夜,尸体堆积的尸山血海将会与达耳达诺斯山一样高耸,那震天崩地的枪炮声将会余音绕梁四十九天,休斯的头颅将会悬挂在土耳弥的城墙上,来祭奠这个波塞冬所有兵民所畏惧、敬仰的第一指挥官。
所以无人敢先发制人,然后土耳弥被屠城。
他们一个个地眼睁睁地看着波塞冬军官叶弥·尼德兰走过自己的面前,然后远去,毫发无伤地坐上轿车,一列军队在前后护卫着,目睹他缓缓地驶出土耳弥,然后羞愧难忍地咬牙切齿,悔恨就这样放走了尼德兰,最后在战场上再见尼德兰一面,然后魂归故土,或者背井离乡。
尼德兰坐上轿车的那一瞬间,蒙堤感受到了周围人乃至帕雷传令官松下一口气。而尼德兰面色不改,依旧在像平时那样哄着自己。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明天会跟谁大战。只是在宽敞的轿车内,看见土耳弥家家户户紧闭门窗,波塞冬的第五军队列队在四周地跟随着。
蒙堤趴在叶弥身上,看见后窗外面一张张年轻的,坚毅的或是麻木的,士兵的脸庞。然后听见叶弥在自己耳边说:“蒙堤,过几天我又要上前线了。”
叶弥的声音是很干净的,后来加西亚长大后,去细想他这声音,即便是浸过许多的血,依旧是洁净如初,像是雪一样。没有污渍,没有不堪。
蒙堤的哭腔还弥留着,一说话,就有着长长的、鼻腔不畅通的小鼻音,“我不许你去。”
“蒙堤都不爱叶弥了,叶弥还能干什么?”
蒙堤突然被拉起来,坐在尼德兰的腿上,只是不再是靠在尼德兰的怀里。
尼德兰将他扳起了身体,将趴在他身上不愿看他一眼怕自己会心软的加西亚抽离自己的怀里,让加西亚远离自己的胸膛,看着自己。
蒙堤才看见了尼德兰那张淡淡的脸,外面太阳的璀璨地跳动,怎么也跳不进车窗里面。他看见他的叶弥黑色的眼睛,没有太多热炽的情感,只有内敛和深藏的光芒。
甚至还有些许淡漠的无奈。或许那不是无奈,只是要面对血流成河的之前的预见。
蒙堤忽然觉得自己错了起来,自己不该发脾气,不该把赫拉拉下来,也不该在休息室内哭闹要叶弥赶回来。
他长了几岁后才明白,因为他才导致了这一场叶弥和休斯的战争。
他们其实还有时间可以谈妥的。尼德兰还是选择了刀戈相见吧,回去去哄他的小王子蒙堤,擦干他眼里的泪,亲吻他湿漉的脸庞。
将他从冰冷的地上或椅上或他人的怀抱里接过来,抱在身上,请求这个哭闹不休的小王子的原谅。
并对他说:“我是全世界最错的人,你能原谅我吗,我的蒙堤。”
蒙堤看见了尼德兰白色的脸,红色的嘴唇,以及那一双映着他、也只有他的黑色眼睛,蒙堤不知为何,感到了尼德兰的情绪。
他十分歉疚地、无声地挨回了叶弥的身上,抱着叶弥,用小手划过他的手臂,探在尼德兰宽直的肩背上,用非常小的声量地对他的叶弥说道:“对不起。”
波塞冬的发音不是这样的。这是来自达达尼尔,他最初的语言的道歉。
蒙堤依偎在叶弥的身上,感受到他发硬的衣料,他就挨在叶弥胸前波塞冬标志的银色鹰刺绣前,感受那个最贴近心脏的位置,尼德兰有力的心跳,以及日后那震天的炮火声,此刻一并听入了耳中。
蒙堤靠近叶弥的心脏,细微的声量告诉那颗怦然着的活物,“对不起,叶弥。”手抓着叶弥的臂上的衣料,甚至是扣带的地方,不愿意再松开。
尼德兰心软下来,听见这句来自达达尼尔的加西亚的道歉,亲吻上那灰色头发下的额头。蒙堤望出窗外,艳阳的高空里,那颜色嫣红姹紫得就像是不久后弥漫天际的硝烟。
回到了别墅后,尼德兰要准备作战。
后来的日子里,蒙堤才知道那天休斯要把赫拉送给尼德兰当妻子的。
他不懂得波塞冬里的嫁和娶这几个词语。询问了学会了一点达达尼尔语的苏珊夫人,苏珊夫人为他讲释了妻子、丈夫、婚姻和嫁娶的含义。
蒙堤知道赫拉是什么身份后,即是她将来要当自己姐姐,要陪在哥哥身边,叶弥对自己的宠爱都会分一半给赫拉。
他不由气哭了,想到赫拉乖巧的、不爱在很多人面前说话,有点像是小绵羊脾气的性格,那么温顺,那么惹人怜爱,尼德兰会更加地倾向和宠爱赫拉的。
他辗转在被褥间,尼德兰远在土耳弥打仗,陪伴他的只有那个丑丑的、面黄肌瘦的精密玩具小人儿,拉动着发条,一声一声地惹人厌地说着:“蒙堤,小王子。蒙堤,小王子……”
叶弥送给他许多玩具,上天入地,侦察机,俯冲轰炸机,G系列型号的战斗机,陆战虎式坦克,最新型精密1…3大炮,“波塞冬”系列战舰,“斯林列尔”航空母舰等等模型玩具。
他唯独喜欢那个丑丑的,瘦小的仿他模样的小王子人像。
睡前常拿在手上,睡着后苏珊夫人会才他才稍稍松开的手掌里取走这个小王子人像,摆放在他床前的枕头边上。
蒙堤默默流泪了几天后,才知道尼德兰并没有和赫拉订婚约。加西亚问起叶弥现在在干什么的时候,比他年长五岁的莉莉告诉他,叶弥上校在攻打土耳弥,也就是休斯的家乡。
加西亚疯了一样地高兴,高兴完了又有些担忧,他的叶弥在攻打土耳弥,雄踞土耳弥已久的休斯并不是软柿子。
他希望他的叶弥能凯旋,又希望赫拉能够不要太伤心。他总是觉得赫拉如她那温顺的好脾气一样,表里如一。并不会抢走他的叶弥。
在为叶弥祈祷的同时,也告诉了达达尼尔的神灵,不要让战火伤害到那个叫赫拉·休斯的小女孩身上。
加西亚很快就被送去上学,学习语言,礼仪,文法,数学,科学。其实叶弥早就想让他去接受波塞冬教育,拖了一年多,蒙堤不愿意离开他去学校,
他仅会的一点波塞冬语也是叶弥教的,不愿意用波塞冬语言说话,只想用只有他和叶弥能听懂的达达尼尔话来与尼德兰交流。
第161章 病娇的王子09
加西亚被送去上学已经两个多月; 这个礼拜是他第三个月的最后一礼拜。他撑住灰色的小脑袋,歪在一侧,重量不轻的钢笔被握在了右手上,即便边上有着耐心的家教老师在辅导; 辅导无用的结果即是直接告诉他答案; 他也不愿多动一下; 把正确答案写在作业题上。
波塞冬的教育重科学。即偏重理科。波塞冬打分制度是,满分是一分; 两分和一分是优秀,三分是良好,四分是及格; 五分就是不及格; 六分那就是太差了。
蒙堤勉强每回做作业,不是仆人偷偷告诉他数学五加三括号再乘以六等于四十八; 就是家教老师最终都会和颜悦色地把每题答案都亲手写给了他。
但是蒙堤还是不愿意上学。他第一天到学校的时候,是去年; 是尼德兰抱他去的,班上的同学都是比他小,但是身材个子都比他高的。
他进来教室的时候;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身旁那位威名远播报纸上的尼德兰军官而吸引。
尼德兰英俊,冷酷,战无不胜; 是每一位军国狂热青少年的楷模和偶像。
蒙堤撑住脑袋; 昂贵的笔头一转; 不知道波塞冬的“等”字怎么写,讲着一口标志流利的波塞冬语的家教卡笛老师温柔地讲着地道的国语,教着他怎么来写这个单词。
蒙堤突然情绪上来,扔下了笔。把椅子拉开,就离开了书房,卡笛望着那份空空如也人、一个字也没写的作业题,只看见上面被水渍浸湿了。
不由想:小王子不想写作业也不用哭呀。
叶弥没有回来的第二个月零第三个礼拜五。
加西亚趴在小阁楼上的栏杆上,他看着别墅下那条漆黑的道路。每回尼德兰回来他的轿车还没驶过来,他就跑出阳台上去看还是豆大般的汽车灯光。然后眼见着轿车快要驶入自己的院子,然后立马跑下楼,站在小台阶上等被抱起来,脸上亲一口,然后托着他屁股,“怎么还没睡?”
加西亚依在栏杆上,到了夜间,苏珊夫人来哄他回去睡觉。加西亚揉了揉朦胧的泪眼,被苏珊夫人抱在怀里,也是困了倦了,没抱到卧室就在夫人身上睡着过去。
苏珊夫人拍着他瘦弱的背,一下一下地,让他在梦乡的港湾中沉沉睡去。良久后,她起身,准备关掉柜头那一盏台灯。
一个女仆进来,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上将要回来了。”
苏珊夫人还没有说话,床上那个睡着的蒙堤忽地翻转了一下身体,苏珊夫人连忙又去照看他,看见他还未醒,灰色的头发乱了,探出手来为他把翻身而滑落的被子掖上来。
却看见小王子微微抬起了小脑袋,他趴在床上睡,不知怎地,张开惺忪的睡眼,用着达达尼尔语言嘟囔着问苏珊夫人谁在吵着他。
苏珊夫人连忙柔声地哄着他,加西亚烦躁地翻转了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苏珊夫人连忙拍着他的小背脊,“睡吧,神的孩子。”
楼下从远方驶来的轿车鸣了一声喇叭,加西亚原本已经爬起来,但神色还是未睡醒的困倦,这一声车鸣响起,加西亚忽然呢喃着:“是不是叶弥回来了?”
年迈的苏珊夫人哄他,“快睡,没有的事。”怕他睡眠不够,而且听说尼德兰上将负伤归来,前线战绩虽好,也是十分艰苦地把土耳弥打下。
那小列军队护卫兵的脚步声,还有驶入院子的汽车。加西亚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厚点的衣服外套都没有穿上,光着脚就往楼下跑去。
苏珊夫人拦都拦不及他,就听见他已经跑到了楼下,站在了台阶上,看见那黑色轿车慢慢地驶入了院子来。
夜色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只有那汽车的车灯,以及小别墅的萤火灯光。
加西亚站在台阶上,匆忙赶来的女仆为他披上了外套,顺便跪在他面前为他穿上鞋子。他翘首以盼,想着上将从轿车出来,手里拿过传令官递上来的什么玩具,塞进他怀里,再从地上将他抱起,拍一下他的屁股。
喊他一声“蒙堤。”
然后他抬起圆滚滚的小灰色脑袋,“哥哥。”叶弥肯定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回来小别墅了。
但是就在他准备张开手,等待尼德兰将他像小鸡崽一样拎起来的时候,轿车门打开,两名卫兵迎上前,从轿车里扶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帕雷扶住尼德兰的身体,尼德兰垂下着了黑色的头颅,黑蓝色的军装还整齐地穿戴在身上。
周围下属、卫兵以及医疗兵将尼德兰扶进了别墅。
加西亚站在楼道间,尼德兰就在他面前走过,加西亚看着那一列人群匆忙走过的阵势,甚至人多到他都没有看清楚那是叶弥。
不知道是谁从台阶上抱起了他,加西亚才想起什么,“哇”地一声哭了。埋在抱着他身上的人哭,后来怎么样也要去叶弥房间看上将。
蒙堤进去的时候,尼德兰是被扶起来,半坐着,身上的军装脱了一半下来,纽扣打开,上半身赤‘裸在医疗兵面前。
从左肩到右腹下被绷带包扎着,蒙堤看见他闭上了眼睛,白色的面孔透着苍白。手臂微微垂下来,垂在了腿上。
黑色的军装外套脱落下来,半件衬衫还挂在手臂上,黑色的头颅垂在了扶住他的下属肩上。蒙堤走近了几步,又不敢去尼德兰跟前。
他死活都要进来房间找尼德兰,真看见了尼德兰,却不敢走到他身旁。不知道是畏惧尼德兰身旁站立的无形的死神。
后来他才知道一切是他多想了,尼德兰伤势并无他想象的严重。小王子却为此流光了他这一年的眼泪。
医疗兵为上将拆下了伤口裂开、被血水浸湿了的绷带,蒙堤眼前落下一张手掌,仆人想遮挡住孩童不必要目睹的战争的可怕。
蒙堤把那挡在他面前的手掌趴下,牢牢地、定定地看住那个狰狞的、蟹红色的、被炮‘弹炸伤的伤口。
上面有着黑色的短斑点,细看才知道那是缝针后的露出皮肤上面的线条。在血色和肉色中浸泡出了深沉的黑色。
那仆人似乎看见这一幕,再次抬起了手,挡去蒙堤的视线,小王子耳畔出现了那哄劝的波塞冬语。
小王子气恼地将那人的手挥拍开,忿忿地说了一个波塞冬的粗鲁的词语。那个仆人不敢再抬手遮挡他。
加西亚看见尼德兰垂下的黑色头颅,看不见他的脸,他在一会儿密麻一会儿稀疏的人群中走进去,有人认出他,用着他听不清、带着口音的波塞冬语与他说话。
加西亚去牵住尼德兰垂下的手掌,手指很长,比他的最长的手指还要长上一倍多,纤长,苍白。握枪的拇指和食指以及中指掌心的位置都有着茧子。
整只手是凉凉的,像是他以前睡觉时候,手心是凉的,那样的话会被尼德兰抱去浴室用恰好温度的热水泡暖。如果他高兴的话,会泼一下尼德兰水。尼德兰然后就拎住他衣领,“看来殿下今晚是不想跟我睡了。”
如果他不愿意沾湿手的话,尼德兰会把他的小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面,用体温给他暖着。他就借机钻进尼德兰的衣服,那才是最坦诚赤热的怀抱。
牵着尼德兰的手,看住那个被扶回床上平躺的上将。趴在上将的手臂边,小声地啜泣着,用达达尼尔语言:“叶弥。叶弥。”
而另一边的情况是:
“好生气,那颗炮弹飞过来的时候,我就只差出我的王炸就赢了。”顾沉沉忿忿不平,损失了好几天下来的斗地主的赢钱。
快穿日志:“你也不说你当时站在哪儿,你以为指挥官站台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几天熟络下来的萌新系统过意不去,“宿主一定要好好养伤这几天》o
“小统最关心人家啦,”顾沉沉还是悲痛,“我当时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把这几天输了的翻牌过来。”
快穿日志准备收红包的姿态:“我不管,输了给钱。不能赖着的。”
顾沉沉坚持:“再来几局,我不信翻不了盘。5555”
快穿日志豪气万丈,毕竟赢了顾沉沉上个月和这个月工资的日志:“来来来,谁怕谁。”
萌新系统呆若木鸡,前几日是顾宿主说为了欢迎快穿日志回家才了玩了几天,现在还要继续?“上班时间打牌真的可以吗,宿主……”
“来来,去年兰布拉加快穿公司最佳业务员教你发展业余副职第二桶金。”快穿日志立马让电子模拟荷‘官洗‘牌和发‘牌。
后来顾沉沉和日志跟萌新系统科普到,“像这样昏迷、睡觉、或者被□□、坐牢等等时间里,快穿业务人员已经发展出一套相当完备的自我娱乐方式。例如:在线和快穿业务员联星网打麻将,登录星网冲浪,玩星星小游戏,观看音频学习资料(实际是看剧),嗑瓜子(脑模拟形式),单口相声或双人相声(和系统或其他设备),玩成语接龙(和系统或其他设备),斗殴或群殴事件(和系统或其他设备)等等。”
“当然,以上都属于上班时间摸鱼。前提是不能让公司知道哒。”
第162章 病娇的王子10
终于打完牌(输完了钱)的、躺在床上的顾沉沉想翻转个身体; 睁开了半只眼睛; 看见是在别墅自己的卧室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臂传来隐隐的痛; 顾沉沉想自己伤了的右半边手; 怎么左手也有这种感觉; 看去左手那边,趴着的半个身体睡在了他胳膊上。
灰色的毛绒短发洒散在白色的被褥上; 还有一些小口水,湿了那个人的小脸蛋上。
顾沉沉微微抬起胳膊; 那颗灰色的小头颅也随之动,闭着眼睛; 因为黑色素少,睫毛的颜色是浅浅的灰。
顾沉沉心里一句,这小鬼。于是探出了手,将加西亚的小屁股托起来,将他连拖带挽地揽上了自己的怀抱里。
“我觉得我非常有带小孩的经验。”加西亚的脑袋蹭了蹭在自己的肩怀边; 嘴巴像是睡梦中在吃甜筒地舔了舔嘴唇; 手臂无意识地、也是熟悉地搂在了顾沉沉的腹上。
“对,你特别像是个丧偶带小孩的。”快穿日志边搭理他; 边算了算这几天赢来的小金库,不对,怎么感觉还多出来了一点呢?
“滚; 你就欺负老子孤家寡人。”顾沉沉想翻转个身体。
“宿主; 离战争结束还有多少个天; 好成家立业。”小萌新系统也知道兰布拉加星球的快穿公司条例; 因为业务员在长期地穿梭各个世界,需要解决生理需要,这种在快穿世界中谈恋爱也是正常合理的。
顾沉沉幽幽叹气,“敌军未灭,何以家为?”借骠骑大将军名言以示明志,以过来人的语气,“小统,你要记住,做我们这一行的,永远工作放第一位。”
小萌新立马记下来,“嗯呢,谨记下来了。宿主我要跟你学习。”它现在跟着顾业务员可是去年斩获了最佳年度快穿业务员的顾业务员。差不多是最高薪水的业务员。
快穿日志干干的两声冷笑:“他关键没有合适的炮‘友(划掉),口误口误(在顾沉沉在会话框发送炸‘药包的前一秒),是伴侣。”
顾沉沉听完最后几个字的修改,满意过来,这才邪魅一笑,“小统,你有合适的也可以介绍我。我要求不高,18就好。”末了听见日志和萌新一片沉默,立马补回来道,“我说年龄。”
快穿日志:“行了行了吧,那个电报员呢?”
“太小了。”顾沉沉用着一种极其遗憾的口气地说道。
萌新和日志又是一片沉默。
顾沉沉继续悲痛道,“他居然虚报了他自己的年龄来参加工作。天哪他才17岁。”
萌新和日志才开始活跃。
日志又问:“那个传令官呢,帕雷挺帅的不是?按理是你千挑万选招进来的。” 颜值、身材可是压倒一片人。
“别提了,他居然有未婚妻,上个月他未婚妻就跑来找他了。”顾沉沉哭哭啼啼地说道。
“我怎么记得宿主你当时考核过他们的婚姻状况,包括有没有女朋友和未婚妻。”萌新疑问道。
顾沉沉捂住哭脸(假如可以脑里模拟的话),“帕雷说,他小时候还没出世的时候,他父母给他定了娃娃亲。然后长大后战争流离失所,他以为那未婚妻死了。结果,哇(嚎叫的哭声)……”
快穿日志头次感到遗憾,“帕雷真的很不错。碧眼金发,身材起码有八块腹肌,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顾沉沉突然收住假的哭声,“你说什么,你居然瞒着我偷偷看过小帕帕的肉体?”
快穿日志举起两手(如果有的话):“……我瞎说的。”
顾沉沉吸了吸鼻音,“这还行。”因为他自己一次都没有看见过。帕雷这家伙居然从来没有受伤过,他一次都没有理由去看过他身体。而他,昨天受伤,他美好又完美又健康又让人垂涎欲滴把持不住情不自禁非礼勿视(不下20个形容)的肉体被他们看完了。生气。
日志明是在安慰他:“别伤心了,你再熬多几年,这小王子就长大了。”暗则顾名思义,你能好好抢人家王位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顾沉沉听出他的另一番含义:“想我单身,想都不要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日志:“……”
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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