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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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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沉沉:“我,万人迷,打钱。”

    快穿日志只想打爆他的狗头。

    “他年纪太小了,违反规定。”快穿日志做开导工作。

    顾沉沉回答:“我知道。我会等他。”这小鬼是个潜力股啊,小时候长得皱皱巴巴的,像个泥猴一样。长大了翻天覆地,如果再长一下就更好了。

    “你们俩还是兄弟,违背伦理。”快穿日志苦口婆心。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怕世俗的眼光。”顾沉沉的执着。

    “等他长大了你们都是老少恋了、爷孙恋。”快穿日志语重心长。

    “‘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没关系,我不介意。”顾沉沉有着颗海纳百川的胸怀。“还有,我们年龄差没这么多大,谢谢。”

    “你们不合适,他不谙世事,你阅尽沧桑。你们相处不来。”快穿日志金玉良言。

    “没关系,若他涉世未深,就带他看尽人间繁华;若他心已沧桑,就带他坐旋转木马。”顾沉沉怜爱地回答。

    “MMP。”快穿日志心疑了一下,为什么没有消音,然怒不可当,“泥垢了。我不允许你们在一起!你们没有好结果的!”

    顾沉沉如诗意一般地说,“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

    快穿日志气血机毁志亡前,给了提示系统。

    小萌新连忙劝说,“宿主,你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顾沉沉情动一笑,笑如春风拂面:“我们,挺好的。”

 第172章 病娇的王子20

    小萌新说; “会不会是小王子一时心血来潮,只是青春期的悸动; 并不是真的喜欢。”

    听到萌新的话,顾沉沉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黑暗。一语中的地击中他担心的地方。“我不听; 我不听; 我不听。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理智型的萌新又说,“你不如再看看他表现; 如果他是真的喜欢你的,会让你幸福,甚至保护你名誉不受损害。而不是让你遭遇这种弟弟和哥哥相恋、陷你于不忠不义的局面。”

    顾沉沉内牛满面:“竟然说得好有道理。”悲伤还没相恋就已失恋。

    “如果他真的很爱你; 我相信他一定会具备所有能让你幸福、平安、不被世人误会的能力。”萌新天真而善良地说道。

    顾沉沉哭得不成人样,其实我只要性福就行了。

    蒙堤失魂落魄; 等他再细想,似乎尼德兰从来就没有睡着过一样,睁着的黑色眼珠冷漠地注视着他。

    看他在他身上胡乱地撕开纽扣; 挣来了衬衣; 看他惊慌失措地从自己嘴上逃离,然后冷冷地目睹他离去的背影,从床上坐起来; 手指扣起衣服上的纽扣。

    顾沉沉从床上坐起来; 看了看那个人消失在的那门口; 许久都是一片安静; 门并没有人再来敲击。

    苍白的手指系上了衣纽; 在深色的毛衫下; 衬托出来一种无能为力的羸弱感,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

    顾沉沉以为他自己坚强如磐石,如钢铁,如航空母‘舰。今天竟如此不堪一击,溃不成军:“我没想到他居然抛下了我,离我而去。”

    从刚才的七嘴八舌的三姑六婆(三姑是系统,六婆是快穿日志)的反对和劝说,变成了现在由顾沉沉一个人的对蒙渣男的控诉,“他为什么不勇敢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像个真正男人一样,拿出压倒我的决心!”

    顾沉沉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嚎着,甚至抱住膝盖,埋头在肩膀中。“我想通了,其实他根本都不爱我,他只是想骗我身体而已!”

    “……宿主。”萌新不知该说什么。

    “不要帮他说话,”顾沉沉像个琼瑶剧女演员一样“吼”回去。“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萌新一脸无辜,“我没想……”声音被淹没在不听不听王八摇头的声浪中。

    “嘤嘤,他是无心来这,又无事可做 ,就顺手把我毁了。”现在是亦舒笔下女主角上身。顾沉沉掏出了碎花的小手绢,擦着没有眼泪的眼角。一边还要偷瞄有没有人进来,万一ooc了人设呢?

    萌新欲言又止:“……”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顾沉沉掩面长涕,如深闺怨妇般。

    萌新无话可说:“……”

    “我不会再失望了,因为我的心已经麻木了。”做出新新女性姿态的顾沉沉吸了一口气,带着柔弱的哭腔,坚定地擦干眼泪说道。

    快穿日志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地嗑着瓜子。萌新是第一次见顾沉沉如此,一下不知所措,快穿日志之前想把它拦住,但小萌新心急如焚,拦都拦不住。算了,让它好好适应一下戏精一样的宿主,奥斯卡欠他太多座金人了。

    ……

    “你在早上,碰落的第一滴露水,肯定和你的爱人有关。你在中午饮马,在一枝青丫下稍立片刻,也和她有关。你在暮色中,坐在屋子里,不动,还是与她有关。”——海子的《房屋》

    蒙堤将他这段时间来抄写的诗歌撕得七零八散,粉碎一般,他害怕,尼德兰从此视他为异物,甚至抛弃他,他怎么会按捺不住地亲上去呢?

    加西亚恍惚了一天,晚上放学时候,尼德兰并没有出现在轿车上,当他颤颤巍巍地打开车门,做好了一切准备时,他甚至幻想过尼德兰生他的气没有来接过——然而成真了,轿车空空荡荡,只有前排的驾驶员。

    加西亚坐上去,想着回去该怎么面的尼德兰。尼德兰会怎么对待他?是责骂还是冷漠地无视?或者给个深刻的教训给他?警告他接下来的日子?他会如何处置自己?

    加西亚甚至想逃跑,他害怕见到尼德兰那张冷漠似冰的面色。尼德兰处置过犯人,他曾趴在窗户上看见过,血窟窿仿佛是拳头那么大,脸盆那么大,无边地大,包围在他视线前。

    但是他想如果他离开,再也见不着尼德兰。他脑海有过一丝念头,尼德兰或许会宽容他,如往常一样放纵他,不计较他的无法原谅的过失和冒犯。但是剩下的九十九个念头都在告诉自己,尼德兰不发怒,那就不是尼德兰了。

    他从未见过尼德兰有男性‘伴侣出现过家中,或是军队里。他知道尼德兰的性向。

    路途并没有给加西亚忐忑的心再多一些局促的时间,马上他就到家里了。

    一回到家,蒙堤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直到晚饭时刻下人来叫他去吃饭。伸头是一死,锁头也是就义。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加西亚去了饭厅。看见饭厅里没有人,餐盘陆续地上来。

    加西亚坐在座位上,没有动餐具,耐心地等待尼德兰的过来。

    尼德兰过来的时候,餐桌上所有的菜肴都上齐了。加西亚才看见,尼德兰换过了衣服,走过来餐桌上,看见了蒙堤,习惯性地将餐桌边上每日晚餐为他送来的晚报拿起。

    坐下来摊开,对着餐桌一头正准备受训的加西亚说道,“蒙堤,下午我睡过了,没来得及去接你。”解释了下自己为什么没有出现的原因。

    少年心中“登”了一下,没有言语,垂着头,以为只是开场白,接下来的才是暴风骤雨。

    “在生我气吗,小鬼?”餐桌一头的尼德兰看去少年的脸,发觉他面色不好,一声不哼,像是在肚子里憋着话,没有吐露出来。

    蒙堤尚未作出惊讶表情,尼德兰黑色的眼睛朝他看来,红色的嘴唇微微启动,“药性太强,我没有醒得过来。让你伤心了是吗,小兔崽子?”

    加西亚一声不出,只是怔怔地看住尼德兰,尼德兰见他终于肯看自己一眼,还是那副傻小子的没表情的模样,就撕开了咸面包咬着,这个国家甚至说这个世界,都是崇尚咸食,非常鄙视甜食。那些制糖的植物,像是甜菜、甘蔗,满山野地长,就是没有人采摘,甚至还放火烧干净了铲平了来晒盐。

    加西亚微微吸了一口桌上为他准备的热牛奶,闷声地说,“我没有。”

    “你脸上都写满了你在生气。”尼德兰望着他那冷漠的、跟自己,甚至跟加西亚有些像的固定表情的脸。

    加西亚摇了摇头,“叶弥,我错了。”他觉得尼德兰或许是在示弱,再让自己服输。他不必如此做,他早已在他面前输得片刻不留,溃败不已了。

    “你把我的藏书偷出去借同学看了?”这句仿佛都已经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了。尼德兰已经见怪不怪了,书房的书老是不翼而飞,过几天又回归原位。

    加西亚摇头,只好闭嘴不谈。他一天都鲜少与尼德兰讲话,只是尼德兰成为了话题发起人,他只短短几个字地回应叶弥。

    过了几天后,尼德兰的态度与以往没有什么。但他不确定尼德兰到底有没有发现,或许叶弥只是给他台阶下,帮他隐瞒下去,不责怪他,又或许叶弥那天睡糊涂,以为梦中,把他忘了过去。

    不管哪种结果都好,加西亚不敢再对尼德兰起心思了。

    “我失败了。”加西亚说道。

    “是怎么回事?”林德看见几天下来闷闷不乐的加西亚。

    “我亲了睡眠中的尼德兰,被他发现了。”加西亚说着,把纸从本上撕下来,随便折成了一条小船。

    与之关心加西亚心情,林德更想知道上将的反应:“他怎么样?”

    “他也许在假装不知道。没有教训我。”然后把小船,扔在了臭水沟里。

    “上将真是个慈悲的人。”林德缓地一笑,轻轻地说了一句。

    加西亚却回头,林德看见他那张年少美貌的脸,却有种淡淡的、与他年少不符的戾气的气息,“林德,”

    林德扭头看他,看着他灰色的瞳仁,鲜少光线可以从他玻璃珠般的瞳仁穿过去,他的瞳仁长久以来都是暗色的灰。“你想要我做什么?”

    ……

    “每天凄凄惨惨的生活,”顾沉沉一边摸着牌,一边说道。

    快穿日志好烦,“好吵啊。”这人。

    萌新战战兢兢地在发牌。

    顾沉沉又发出一句,“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快穿日志,“到你了,做不做地主,”

 第173章 病娇的王子21

    顾沉沉反应颇慢地说道; “我看看我有没有大小王呀,等等我,”

    然而手速和老花眼活像个九十九的大爷,看了半天,对萌新说; “小静; 你没给我发大王。”

    萌新有些蒙圈; 听见快穿日志亟不可待; “你做不做地主啊!有没有大小王(哔)(哔)(哔)(哔)!”然后他咦了一下; 公司屏蔽脏话软件居然又有效了。

    顾沉沉一副每日茶饭不思,衣带渐宽的模样; 看着没有大小王的牌,默默嘤咛了一声; “做,”

    萌新知道它的宿主这几天,因为小王子给了希望他; 又转眼把希望灭了。宿主为此伤心难过几天(也许是输太多)。

    地主牌翻开; 是“467”; 顾沉沉悲从中来; “连个5都没有; 我怎么出?”

    手握双炸·弹的萌新和双王炸的快穿日志眼巴巴地看着顾大爷出牌,“磨磨唧唧; 到底还玩不玩?”快穿日志烦了顾沉沉好几天了; 这个人; 一连躺在床上好几天,不吃饭,说不合他胃口,每天就起来去接个小孩,然后听听音乐,看看电影报,跟中年老汉一样。

    顾沉沉默默地出牌了:4张13连两张散牌。

    快穿日志有些楞:“要不起。”

    萌新也有些怔:“要不起。”

    快穿日志说:“一开始怎么出这么大呀?”

    顾沉沉默默地说:“因为心情不好。”模样让人怜爱极了。只可惜日志和系统不是人。

    然后又是4张1连两张散牌。

    萌新呆住:“要不起,宿主你的牌怎么都这么大呀?”

    快穿日志怕他快赢了,赶紧出了王炸。

    然后快穿日志出了一条长飞机556677888991010,还剩三张牌。

    顾沉沉面容悲伤地将四张2都出了,炸了快穿日志。没有人要得起。

    于是顾沉沉把所有的牌出了——最小的4张12。

    快穿日志傻眼:“你这么猛的牌??”

    萌新默默地掏出了赢回来的钱。

    顾沉沉面容难过地,用小媳妇的哀怨和柔弱的声响:“快给钱。”

    快穿日志把钱掏出来,“我不信,再来。”

    于是十八轮过后,一向喜欢在开头输别人好几局,最后把别人大放血的顾沉沉赢完了系统和萌新的五个月工资。顾沉沉坐在小洋楼的阳台上,沐浴着太阳,底下的游泳池发着蓝色粼粼的波光,一切舒畅极了。

    “我不要跟你玩了!骗子!老千!”现在轮到了日志哭哭啼啼。

    “宿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嘤嘤。”还我血汗钱萌新还不敢讲。

    顾沉沉还是一脸地悲伤:“我并没有作弊,都是运气,上天都怜悯我这个可怜的人。”

    “闭嘴,快还我钱!”日志的鼻涕和眼泪(如果有的话)喷涌出来。

    顾沉沉撇撇嘴,语气如柔弱小姑娘:“这都是我的辛勤所得。”

    “不要脸,把我几个月的工资还给我,嘤嘤。”日志炸了N个小型炸‘弹在对话框里。

    顾沉沉没有接守,选择依靠在太阳椅上,眯起了黑色的眼睛,望了一会儿天,脑海里又出现了日志的话:“再来再来,”

    顾沉沉看着上面飘着几丝白云,感叹了一句:“天凉了,让日志破产吧。”

    日志杀红了眼。

    斗地主斗到了晚上,顾沉沉看了时间,“不好意思,我要去接我的小蒙蒙了,失陪了各位。”

    日志瘫痪,嘴角(如果有的话,从此默认他有)抽搐:“还……我……十……个……月……工……资……”

    萌新哭得更为伤心,几乎被掏空了身体,“宿主你怎么这么旺……”

    顾沉沉轻轻地掸一下晒得暖洋洋的衣服,天边夕阳正好,映照在他这样犹如电影明星的脸上:“不好意思,我是赌圣顾润发。”

    顾沉沉坐在了轿车上,他心情快活得就像是枝头吱吱喳喳的麻雀一样,整整齐齐地站在了一排,弹奏出一首气势雄浑的《小星星》。他一向不太爱好酒水饮料,但是此刻他想手中捧起一杯像是总裁手中的高脚杯酒水。

    小酌一口,感叹赌‘博让生活变得更美好。小赌怡情,大赌暴富。

    学校的大门是金色的装横,学术气氛,浓郁,莘莘学子,活泼。

    日志的话蹦出来:“你形容够了没?”

    顾沉沉不再描述那校门,嘻嘻笑了一下,“被你发现啦。”

    日志半死不活:“还……钱……”

    顾沉沉这句就假装听不见,继续欢快地看出窗外,那些青春洋溢,一张张脸上充满着朝气的学生,或结伴或独行地走出校门。“太阳当空照 ,花儿对我笑 ,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要接蒙蒙,天天不迟到,爱弟弟,爱王位,长大要抢弟弟的王位~~!”

    “闭嘴,好难听。”日志说道。

    顾沉沉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把对话框切掉,把那边的日志气个半死。

    还没等他哼几遍,车门就打开了,蒙堤出现在面前,顾沉沉看见他背着个书包,把书包摘下,放在手里,坐了进来。顾沉沉想顺手把他书包放正,结果蒙堤连忙拿开,不用顾沉沉碰一下包。似乎背包里有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顾沉沉像个老父亲感慨:“这小崽子长大了,东西也不用我帮他放好了,记得他原来很黏我的。”

    萌新还在悲伤中,“嘤嘤。”

    顾沉沉还没开口跟蒙堤说话,就听见他的主动提出:“我有个作业本要买,就在XX街的店上有。”

    顾沉沉看见了蒙堤长开的脸,灰色的眉毛,那双灰深的眼睛,犹如是《圣经》中,数点百姓的罪的David。顾沉沉点头,“没问题,”于是加西亚吩咐司机到某某街。

    顾沉沉每日出来接加西亚,卫兵队带得不多,也是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带得都是身穿便服的卫兵,数量寥寥。

    轿车就开驰在街道中,在波塞冬有轿车的人并不多,不是权贵富商,就一定是军官了。不过这年头军官不会满大街跑,所以只剩了贵族和商人。蒙堤坐在了座位上,他的手一只放在了书包边上,眼睛垂着,倏忽说道:“叶弥,”

    顾沉沉闻声看去,光线从左边的窗户照进来,逆光在蒙堤轮廓的边缘,看见他灰色的眼珠,似乎是哀多尔山的宝石。听见了加西亚说道:“我身体有点难受。”

    “怎么了,”顾沉沉伸手去探他额头,并没有发现发热的痕迹,蒙堤却顺势地贴过来,挨在他身体上,请求他抱自己。

    顾沉沉只好腾出手,轻拍着加西亚的背。他个子长得飞快,但比起自己还是矮了十多厘米,不像是以前的大长腿和小鸡崽了。加西亚依偎在他怀里,像是从前那样,手搂过了顾沉沉的脖子。

    顾沉沉想起了他从前小的时候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听见了加西亚发出了闷闷的声响,想到他不舒服,也许是生病了。于是伸出手来,揉了揉加西亚灰色的短发。

    加西亚头贴在了他的胸膛和脖下处,手环过顾沉沉的脖子,就像是以前那样,把脸蹭在他的身上。而顾沉沉没有看到的是,加西亚手中出现了一支针筒,扎进了自己的后脖上。

    ……

    晚上,尼德兰回到家里,同样的,还有蒙堤出现在家中,只不过蒙堤面青脸肿,嘴角还淌着血。尼德兰对管家说道,“关他进房间,明天把本地的心理医生全部给我找来。”

    加西亚还在发狂地想把话叫出来,不过他嘴巴被蒙上了布条,发出的只是“唔唔”的声响。身后还有几名身强力壮的士兵在押解着他。

    管家伯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尼德兰暴怒如雷的模样,明白了一定是蒙堤做了太过分让上将生气的事情。于是连忙带着锁和钥匙,带领押解着加西亚的士兵上了楼。

    士兵粗鲁地将加西亚推进了房间里,管家伯尼看见了加西亚被推倒了在地上,那摔倒的姿势硬生生地叫他心里一惊,同时几个士兵将他从地上狠狠地拽起,把他绑到床上去,加西亚还在挣扎中,肩膀撞开士兵,士兵给了他几勾拳,就软下去。

    嘴角的血从回来之后就没有停止过流,伯尼等几名战地士兵出了房间,把门锁上,钥匙拔‘出来,里面的人还在发出了“唔唔”的声响。

    再看去楼下,尼德兰的脸是一片铁青色,伯尼不知道加西亚到底是对尼德兰做了什么事情,让他第一次对这个纵爱到不得了的王子拳脚相待。心里想,一定是加西亚做了过分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加西亚的房间发出了“唔唔”的声鸣,让人听起来像是猫叫,又像是风吹声。

 第174章 病娇的王子22

    没有尼德兰的允许,谁都不敢去把这位小王子从房间和绳索中放出来。甚至带饭菜; 也要经过帕雷传令官的眼色行事。想去问尼德兰是不可能了的事情。那位前上将正在房间里大发雷霆; 连夜叫了几个心理医师在他的书房里。

    下人们都在猜测着小王子到底是哪里惹怒了这位从不在家里发怒、对不是战犯或是敌人的人一向是冷漠的、不会残暴的军官。

    加西亚被绑在在床上; 任凭他怎么挣扎,手腕和脚踝都磨出血来,都挣不开专业性的捆‘绑。他嘴里被塞着布条; 以及胶布封了起来,嘴角外表破了; 血一直在流; 流进了脖子里。而肺腑里咳出来的血水呕不出来,又生生地吞回肚子里。

    房间里因为伯尼开门的时候给士兵开了灯; 一直没有关掉。他看见了满室的明亮; 想着刚才尼德兰看他那厌恶的模样; 就发狠地想使劲地用脚蹬开这床尾的木; 手被绳子拉扯地皮都挣开了; 勒进了肉里。

    嘴巴里唔唔; 不一会儿,鼻子就酸了; 电灯的炽灼刺进了眼睛里; 流出了液体。

    他一晚没睡; 第二天; 那昨天绑他的几个野战部队出身的士兵又来; 将他换下了带血的衣服; 他身上好几处骨头都是断的; 被推搡着简单地上了药,没把布条从他嘴里拿出几分钟,他喊着“我要见尼德兰”,就被人打了一拳,半是眼前一黑,又塞进了布条,重新绑回床上去。

    到下午的时候,来了不同的心理医生。一个一个地进来房间跟他交流,只不过他们在说话,加西亚被布条塞住了嘴巴,一句话都发不出,任凭他们在拿着专业性的心理知识,来向他做出诊断、分析、定论、评判、开导、教育、感化和批评等等等等。

    加西亚手脚绑在了床角,头下塞着枕头,那眼瞪着那些想治他病的医师,由于动弹不了,不然他一定给他们每一个好几拳。

    可怜他骨头还没接起来,身体流血不止,还这些愚蠢的心理医生气得在抽搐,有位假装仁慈的女医师见他嘴角一直在流血不停,就好心为他解开了胶布和布条,加西亚咬了她的手一口,咬出了血来,骂了她一句“婊·子”,那位女医师捂住流血的手,气得发抖,指着他鼻子,半天骂出了个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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