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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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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德兰闭上眼睛,知道避免不过谣言即将的传播。传令下去:“只要加西亚再逃出一次,所有人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这一年的冬天尤为漫长,因为尼尔斯战役非常艰难,在波塞冬地理位置上,冬天是相当的酷寒和长久,甚至看不到一点春天的希望。没有盼头的日子,永无休止的战争,所有人都做好了长久地耗在这里,甚至是永远地交代在此地的准备。

    这件上将和小王子之间的传闻很快就传到了斯考特·加西亚王子耳中。

    去年要求官复原职上战场的尼德兰,本来是可以不打这一场鏖战的,因为斯考特加西亚的加压下,他不得不选择国内打得最焦灼、最没有胜算的这一场仗,如果他打赢了这场战,他不仅彻底从斯考特的裁权中翻身,还可以拿到了西面扩军的资格和权利,甚至还将他的势力扩展了西面的纯种的旁系王室地盘,也就是要挟到波塞冬王室一支旁系的贵族,从而变相得到他们在日后王位上的支持。

    斯考特王子本来就极为地想压制尼德兰,虽然他作为自己的养子,即便他很能打,但是他严重威胁到了自己的位置,还威胁到他儿子日后的继承问题上。因为他算自己的半个儿子,将来有可能会获得继承王位权利。

    斯考特听到了这个甚为让他恼怒的传闻,于是更为收缩了尼德兰攻克尼尔斯城的期限,不然就是军法处置——上军事法庭,要求枪决。

    尼德兰一生遇到无数战役,他父亲是小有名气的战神,但死于战场的失利,这场尼尔斯是他目前遇到的最为艰难的一场,冬天茫茫大雪,将整片尼尔斯原都覆盖上,包括了穿着白色军服的尼尔斯军队。他们就是隐藏在雪原里的雪豹,死守城门,偶尔偷袭。

    斯考特只给出了他一个月的时间,要求速战,而且还要胜。即便是波塞冬战神卡洛斯在世,也不能在一个月时间里速胜。

    尼德兰知道斯考特故意难为他,他本来就在剥夺自己的军权,甚至在这局面上要加速他的死亡——上战场速战是死,上军事法庭也是死。尼德兰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次的任务要抢他儿子的王位了,因为他实在是容人度量太小,目光短浅——为什么不能等他尼德兰收复和扩张国土后,波塞冬彻底和平稳定下来,再削弱他的军权和收回他兵力?

    尼德兰在最后一个月的期限里,做好了全军背水一战、于此地共长眠的准备。

    被关回来的加西亚,彻底告别了天日。

    老师搬到了家中,依旧每日上课,他囚禁在房间里,在他做出了反抗和试图逃跑,人们将他绑在了床上,隔绝外界消息,每日传输着学校的知识。

    一年后,他出来了,他听到的消息是——一年前的春天,尼德兰军以惨胜的代价攻下了尼尔斯,尼德兰上将却永远埋在尼尔斯雪里的消息。

    人们整理叶弥尼德兰文件和遗物时,发现他很早就写下的遗书。

    是一张薄薄的纸信,上面用钢笔地整齐写下来,交代了身后一些事,前面是关于交代工作,例如第五军交给何人能胜任,最后是家事,希望某军官(他好友)能抚养加西亚。

 第177章 病娇的王子25

    经考证; 发现这是尼德兰多年前早写下的,为了防止万一。加西亚推算回去; 发现尼德兰写这封信的时候; 他才刚刚八岁。他的父亲知道他的存在,并没有将他抚养回去; 而是一直交由尼德兰寄养。

    后来经人提点了一下,不要大意尼德兰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目的。他的父亲斯考特要求要回加西亚,却被尼德兰拒绝了。

    但是斯考特考虑过,加西亚寄养在尼德兰名下,是由全国监候着他尼德兰; 他稍有做不妥的地方,斯考特立马就有了借由来派军队来镇灭他,甚至还能将他治罪下狱。

    于是他就一直与尼德兰生活; 尼德兰将他当亲生弟弟、甚至是儿子那样照顾他,不厌其烦、百般宠爱; 没有一丝一毫的推卸为父为兄的职责。

    加西亚后来要到了那份遗书,展开不过如他想象,随手沾来的一张薄的普通信纸,上面是他特有的圆润的字母书写的字迹; 但他发现最后写有两行小诗:

    “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 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

    和你在一起; 我想念你。”

    加西亚怎么不记得; 这是尼德兰替他写的文法作业的一首诗。名字叫:《今天我感到非常烦闷》。

    他把那首诗一字不落地背诵着; “今天我感到非常烦闷,我想念你。我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和你踏着星光走去。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和你在一起。”声音越来越轻,眼前的捏在手里的信纸越来越模糊。

    加西亚的泪水“刷”地下来,“你是我的战友,因此我想念你。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声音到最后梗咽不已,他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尼德兰的死是在他们终于破城后,浴血奋战了七十八个小时,他们消灭大量的尼尔斯士兵后,用所剩无几的士兵来追击了残余落跑的尼尔斯兵后,遭遇了尼尔斯的围击,带领士兵追击的尼德兰身中炮弹,被埋雪中。

    由于他们穿了灰白的军装,为了很好的在雪地里隐藏和打仗,尼德兰的尸体至今未找到,那年的大雪是记录的由此以来最大的一年。

    当时击中尼德兰的尼尔斯士兵以为只是击中某一军官,并不知道战神尼德兰亲自带领追击队来追击剿杀他们。

    而当时的追击士兵发现了尼德兰的受重伤,士兵部分被冲散,一部分去了追剿,剩余的不多士兵在原地和残留下来的尼尔斯士兵搏斗,没有人知道了尼德兰的具体埋尸之地。

    加西亚知道是当初自己的父亲下了速战令,尼德兰才博一生死在尼尔斯皑皑大雪原上。

    他痛恨斯考特,从他出世就将他遗弃,等到八岁那年把他找到,却没有来认领回他,只是把他交在了尼德兰身边,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自己。他还把尼德兰害死了,尸首在异国,永远回不到波塞冬故土来。

    加西亚得了抑郁症和暴躁症,他很久之后才知道,从他获知了尼德兰的死后,他尝试了自杀。然后陷入了沉睡中,在当时的心理学的病症上,叫做过激逃避。

    ……

    他在梦里能够看见叶弥,抚摸叶弥那张雪白的、淡漠的脸。他黑色的头发在光线下有着墨玉的淡淡光泽。他黑色的眼睛映出了自己的身躯。“你为什么不好好听话,蒙堤。”

    “你在哪里?”蒙堤恍惚地伸出手。

    “我就在雪地下。”尼德兰就在他面前,身体淡淡的,仿佛可以透过光去。

    “为什么要去打那一仗,是因为我吗,你是因为我死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叶弥。我不该逼你,我不该那样做,你能活过来吗,叶弥,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这样做了,求你,可以用我的命来换你,叶弥,求求你活过来,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谁都不会少了谁而活不下去,蒙堤。”尼德兰的眼睛淡淡的,平缓地说道。

    “我不行,我不能做到,我做不到,叶弥。你告诉我,都是假的,你故意骗我才让我看到遗书的,其实你没有死对不对?”加西亚哭着说道,泪如雨下不过如此。

    “你还没有长大,蒙堤。”尼德兰轻声地说,摸了摸他的脸。

    “这关我长不长大有什么关系,你回来,我跟你道歉我以前做的一切,我不该向你表白,毁了你。叶弥,我做错了。”加西亚想握住他摸自己的脸的手,结果发现只能触到自己的脸庞。

    “你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以后亦是如此。我不在了,没有人能再帮你。”尼德兰移开了手,忍住了强大的不舍。

    “不,不要,你不要离开我,叶弥,我错了,我错了,每个人都有犯错误的事情,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付出代价,你能活过来吗,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只要你留下来。”蒙堤着急地要去抓尼德兰,手里握住的只是空气。

    高烧中,加西亚喊着一遍遍“叶弥”,药石无灵的状态下,甚至叫来当地的女巫和吉尔雅人,传说的神奇民族,能够治疗百病。

    尼德兰坐在了加西亚的床前,问向伯尼,“他像这样高烧了多久?”

    “三个月了,上将。”伯尼不由地垂下头,避免了与上将对视,眼中冒出的水光闪烁。“每到下午和半夜就会发烧,早上就会退烧,只要吃下什么,就会呕吐出来。只有吉尔雅人的神水才能维持他的一点生机。”末了,说了想说的一句:“你终于回来了,上将。”眼镜里的已是老泪纵横了。

    尼德兰当时重伤,被附近掩埋尸体的居民救治了。他们以为他是尼尔斯士兵,善待他。由于语言不通,当地是另外一个国家的居民,很久之后才知道他是波塞冬人,还是尼德兰战神。

    脑海中的电子元音响起:“让你打战还玩斗地主!!假死很好玩吗!!”

    顾沉沉沉吟了半天,说道,“2782494蓝星币。”

    这是快穿日志在几个月的尼尔斯战役时间里斗地主输给他的钱的数目。快穿日志决定闭嘴不谈。

    “你知道吗,宿主,在你赌赢了钱后,炮‘弹就将你炸飞了,至少两米五高。”萌新小心翼翼地说道。

    顾沉沉痛心不已,他差点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哦不,是尼德兰的一世英名。“往事不要再提。”

    “所以……你不回去看看哭得眼睛都瞎掉,喉咙都要哑,每天不吃不睡等死来见你的小王子蒙堤吗?”萌新前面铺垫的,就是为了心疼这位NPC。

    顾沉沉幽幽叹气:“之前那样对他,都是希望他在未满十八之前断了对我的念想。没想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春江水暖鸭先知,金凤玉露一相逢。昨夜星辰昨夜风,相见时难别亦难。黄河之水天上来,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乍暖还寒时候,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宿、宿主。”萌新不知道打断这位战斗力爆表的宿主会有什么下场。

    “没事,你说。”顾沉沉微微一笑,笑容犹如东风夜放花千树。

    “你是不是念错诗、用错联了?”萌新颤颤巍巍地说道。

    顾沉沉非常绅士地解释:“这是再创作,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小荷才露尖尖角,二月春风似剪刀。洛阳亲友如相问,物是人非事事休……”

    萌新瑟瑟发抖。

    顾沉沉终于念了几首诗后酝酿了感情,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蒙堤你好苦啊,蒙堤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哥哥,哥哥给你带你最喜欢玩的玩具来了……”

    萌新惊如木鸡。

    快穿日志破口大骂:“闭嘴!他是挂了吗!你个不要脸的!上班就上班!打什么牌!看!炸·弹把你炸飞了!赢那么多你是不是很快活!啊?”

    顾沉沉沉痛地说道:“是有那么一点点。”

    “什么?!”快穿日志。

    “不是,我很悲痛!我竟然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错了!我说我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歌词来自《梦醒时分》)顾沉沉突然悲痛欲绝,捂脸而泣。

    戏精,快穿日志忍不住地说,“难怪他日后将你酱和酿,活该!!!”

    “你说什么?”顾沉沉突然听到了一点不得了的机密。

    本月开了预知的会员功能的快穿日志不小心说漏嘴了,立马骂咧咧道:“你赶紧救活他。”

    顾沉沉突然心机深沉地说道:“其实他如果一蹶不振下去,我可以趁虚而入——完成任务啊。”

    快穿日志忍不住:“你个大渣男!你之前还说别人是渣男!你最渣了!我竟然没有见过一个如此厚颜无耻之渣男!大渣男!呸!”

    顾沉沉突然摸不着头脑,“你之前不是不许我谈恋爱和约炮的吗?”

    快穿日志骂骂咧咧:“你个大渣男不要再到处散发你的魅力了!快把被你害苦的人救起来!”

    顾沉沉突然觉得这句不是在骂他而是在夸他,不由有些娇羞,“日志,你变了。”

    “变你个大头鬼!大头菜!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你骂起脏话来也一套套的可爱,你是不是恋爱了?”顾沉沉猜测道。

    伯尼早就离开了房间,于是,顾沉沉坐在了床边,看住那个苍白瘦弱的少年,听从了快穿日志救人的建议:不由地俯下身,在他嘴上吻了一下。

    脑海里的电子元音炸开一样:“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救他吗?”顾沉沉不明所以。

    “你以为你是王子亲睡美人吗!渣男!你就是在趁机揩油!揩油你懂不懂!你个大渣男!”快穿日志恨不得跳出来。

    顾沉沉心里从今天开始默认了快穿日志是默许了他谈恋爱,哦不对,是允许,口头上答应。即便日志像是骂骂咧咧的话,在他耳朵里都犹如鸟语花香,美妙至极。

    只好连声“好好”答应下来。

    其实日志也是看在了加西亚饱受相思、爱情苦的摧残折磨,或者说是被顾沉沉这个大渣男的无情勾引又无情抛弃下,特别同情这位NPC。在以往众多世界中,他没有任何一次这样来妨碍宿主做任务的。

 第178章 病娇的王子26

    加西亚从床上看起来; 他灰色的眼珠转了一圈,停留在上方的圆浮雕的天花板上。然后视线缥缈,他慢慢收回视线; 虚弱地阖上,再睁开,由此几遍; 似乎看见了床边坐了一个人。

    那人看起来身高很高,因为光是坐着,就能看住他端正的坐姿,和那颀长的腰背。

    “渴了吧,”那人的犹如雪落的声音; 簌簌的; 淡淡的。

    加西亚再稍微睁起了眼; 看见那人背过身体,像是去拿什么东西; 加西亚只能隐隐看住他黑色的头发。等他再转回来的时候; 手里捧了碗; 右手用调羹调了下汤汁,抬起头来,加西亚看见那张魂牵梦绕的脸。

    “能说话吗?”尼德兰问他。

    加西亚张张嘴; 发现喉咙干得厉害,调羹送上了唇边; 温汤犹如甘露感; 湿润了双唇; 然后再流喉咙里。

    “你腿好了吧,没落什么毛病来。”尼德兰似乎还不习惯没有加西亚的回应,只觉自己兀自说得有些多。而对于加西亚来说,他说得实在太少了。还不够他一晚上哭喊他的名字好几十遍。

    “看小孩高兴的。”顾沉沉高兴地在脑海里说道。

    “瞧你把他虐得,人都傻不拉几的……”快穿日志撇撇嘴。

    顾沉沉不由气道:“刚醒来都这样,你大病初愈还跳起来自己下馆子呀?”

    萌新忙在中间劝架。这几天它怎么觉都觉得不对劲,怎么像是快穿日志在催使着宿主谈恋爱一样?一定是错觉,绝对是错觉。

    只是它不知道,日志欠了顾沉沉一大笔钱,只能用这样睁只眼闭只眼的方式避一避催债了。

    加西亚再好点,尼德兰就把他抱住饭厅,他在他面前永远不过小孩,除此那次过火的事情,其余的,尼德兰还是没有保留地纵爱他。

    尼德兰在给他喂饭,他就坐在了尼德兰身边,因为体力虚弱,他想靠在尼德兰身旁,又怕尼德兰生气,只好倚在椅子上,他看见了尼德兰那指挥作战、只会握枪的手,却是十指雪白,在银质的餐具衬托下,犹如蘸雪般。动作慢条斯理,喂饭的娴熟不减当年。

    “叶弥,”加西亚发声地闷闷地喊着尼德兰,尼德兰将调羹来喂来给他,加西亚细细嚼着,尼德兰的声音“嗯”地响了一下,回应他。

    加西亚小心翼翼,百般谨慎,“我能抱你吗?”过去的铠甲算是抛在了过去,面对尼德兰,那份小孩气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我什么都不做,叶弥,我发誓,我手里没有东西。”

    说着把双手张开亮给尼德兰看,尼德兰想起上回,不由看了一眼加西亚,别的小孩都是往大、往高长,只有他家的蒙堤,越长越可怜,病弱的有几分美少年楚楚感。

    军官一米九的个子,挺拔魁梧,被一个少年抱住他的腰,他不时还要去喂少年饭,偶尔说句,“把饭都吃完了,”

    说这话显然是少年不想吃了、或是没有胃来消化它们。

    “再吃一口,”尼德兰低头去看他,加西亚勉强张嘴。

    看着加西亚无精打采、瘦下去的脸庞,不由心软了一半,“我不是有意的……你相信吗?”

    囚禁他,给他找来全部心理医生,甚至一次又一次绑他回去,不惜打断他的腿。

    加西亚心底却清楚,谁能容忍一个小孩被自己带成了同性恋,这个人不疯也气疯来。而且他们的身边还是不一般,自己是这片土地上的未来国王,他是万人之上的波塞冬第一神将。

    “不能再做那样的事情,蒙堤。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知道。”轻柔的一句话,却叫加西亚前所没有的沉重。以为恢复原样,却是不能再踏入禁地。

    “我得不到他。”天在浮动着没有云层的风,加西亚淡淡地说道。

    梧桐叶在这种季节违背原来的志愿,变为了枯黄的色彩。落在了人们的脚边,清脆地在人们的脚下发出了粉身碎骨的声音。

    “权力能让你拥有一切,包括得不到的。”林德对眼前这个变得沉默寡言的少年,缓缓地告诉他道。

    加西亚想着白天时候林德对他说的,揽权,高至无人之下、万民俯首的位置,没有人能抗拒他,违逆他。“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尼德兰曾教他的一句东方谚言。

    在波塞冬这个有军队就能为王的土地上,他能坐上那个王的席位、令“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吗?

    加西亚蜷缩身体在床上,被褥包裹了他的身体,只是床边不再有尼德兰,尼德兰与他分房而睡。没有了尼德兰,他才发现自己有冷血症,手脚和身上冷到睡不着,但是没有了他在身旁,这才是他失眠的最大原因。

    他怀里被捏着一件薄薄的东西,触感光滑,料子是丝质的,只有他知道,他怀中的深色的衬衫是谁的衣服。他从尼德兰处偷偷藏下的一件衣服,在他关押自己在房间,日夜不见天日的时候,他辗转反侧,失眠到天明。

    他身旁怀念睡在他身旁的人身上的体息,他分不清是香水还是体香,那叫他安心睡眠、凝神安魂的气息。

    那件衣服犹如是化作人形般,被抱在怀里,衣服有着极为淡的尼德兰身上的气味。像是他去过尼尔斯城看见雪的那种气味,冷淡的,风一吹就散开的香气。

    “没有一个人比我还要思念你,发狂的,爱慕你,独占你,要把你篆刻在骨子上,嚼碎了吞进了肚子。”

    “在漫长的几年里,白天对我说不过是黑暗,黑夜于我是白日焰火的虚无。我想你,发疯地想你。佣人们私下说我得了癔症。我整日浑浑噩噩,我怀疑是否患上了霍乱,从我年少时便明白了我对异性硬不起来开始。”

    加西亚捏紧了怀里的衬衣,就像是那个人在怀里,自己贴在他耳后,搂在他脖子上,对他低低地、沙哑地说着:“你的折磨不过如此,我都挺过来了。为什么还不肯奖励我?”

    风扫净着长夜,清理掉大地上一切的思绪。

    ……

    最近尼德兰表面很高兴,因为蒙堤病好了,肯学习,非常认真专注地在做本该属于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份的事情。之所以是表面高兴,因为顾沉沉暗搓搓地在悲伤。

    而当蒙堤病好的时候,他原以为是一切从头再来的晴天,而霹雳的是他见到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性。是尼德兰从尼尔斯带回来的,叶弥说是她在自己受伤时候收留了自己。

    而当加西亚看见那位女性的时候,说是女性,不如说是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女孩。发现她拥有着一双湛蓝的眼睛,银色的头发,面容柔美,五官有着没落贵族的气息。举手投足的姿势,像极了他记忆里的一位故人。

    他怎么想都没有想起是谁,直到有一天那位女孩,无意中跟他提到一句:“你跟你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加西亚恍惚地看着她,犹如一语惊醒梦中人:“你的原姓叫休斯?”

    眼前的女孩跟小时候的赫拉五官模样几乎是如出一辙。唯一不同,小时候她犹如布娃娃,长大后的她非常柔美,有种女性骨子里与生俱来柔软的性格,举手投足保留了贵族的优雅,还有那从来没有变过的温文。

    接受了学校学习的她文法尤为出色,艺术的才能十分出众。

    如果说是作为尼德兰妻子的候选人,她唯一不足的地方是地位。若是尼德兰肯为他未来的妻子着想周全,他可以将赫拉挂名到某位贵族名义下,当他们的女儿。于是,贵族的身份也有了。

    隐去了真名姓的赫拉被认出,她点点头,“我以为你多少会记起我,认出我来。”

    加西亚冷笑,“我如何不记起你,从你出现我就深刻地记下你。”该担忧的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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