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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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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你这种捣蛋的,婚礼就不必来。”尼德兰对他说的轻描淡写的一句。

    ……

    尼德兰大婚的日子,宾客云至,贵族如织。

    “祝贺上将!”

    “恭喜希尔斯特兰和德罗西的联姻!”

    “波塞冬国运如锦,绵延不绝!”

    尼德兰与周围宾客碰杯,龙舌兰入口,只是开胃菜。他一身黑蓝军装,胸前全是灿烂如繁星的镶嵌着的勋章,蓝色的细密流苏落在他肩上,黑蓝色的军装让得他在大喜的政客、大臣和贵族间,有种不容侵犯的威言。一手遮天,不过如此。

    身上佩戴波塞冬陆军长款佩剑。佩剑是作为波塞冬军人礼仪饰品,用于重要的仪式、宴请,典礼,或是婚礼。剑柄由纯象牙制造,剑鞘的金属配件全由黄金打造。剑柄顶端是雕刻着银鹰。

    而他的胸前左上方,靠近心脏的位置,上是两个重要徽章图绣。一是波塞冬银色飞鹰刺绣,另一是陆军总指挥简型坦克的徽刺。

    希尔斯特兰姓氏的贵族在与他祝贺:“恭贺上将,上将地位无人能及,与德罗西家族联姻,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这不过是希尔斯特兰的旁支,纯种的希尔斯特兰王室血脉,只有国王斯考特和王子蒙堤。

    尼德兰会心一笑,碰杯而饮。他不用谦逊,也不用回应。他就是这里的王,生死奖罚,权贵分封,都不过是他明天挥手的事情。

    “已经做好了防范措施,他在罗兰,无论如何都来不了婚礼上。”心腹在尼德兰的耳边对他细语着。

    尼德兰知道“他”指的就是蒙堤·加西亚。怕他捣乱婚礼,将他连夜绑到了一个叫罗兰的城市里。有人严加看守,过了婚礼,他打算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用枪命令他的小子。

    尼德兰将似乎触及在罗兰的目光收回来,那小子估计还捆绑的床上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吧。红毯的尽头传来了一阵宾客的哗然和掌声,被毛罗牵着的新娘款款地出现在红毯上。

    尼德兰在这一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背脊傲骨,犹如是一柄威而可怖的军刀,只是刀刃的血在今日的婚礼上暂时擦去。

    军装的肩章镶着深蓝色的边,三圈蓝色的镶线彰显着他尊贵身份。他黑色的头发上,配戴的上将军官侧帽。黑色的帽檐的一角稍微压在他额上,衬得他皮肤白色如雪,美艳而又冷血。

    不少婚礼上的年轻少女或是已嫁作人‘妻的妇人,无一不对这位年轻有为、手握重兵,而且风流倜傥的军官倾心。

    “You had me at hello。”(摘自电影《甜心先生》)

    电影是贵族才能看的,这句是近年里卖座最好的爱情电影里一句台词。

    女人们深信见到尼德兰的第一句浮现脑海中的话,正是这句疯狂席卷着贵族观众身心的台词。

 第184章 病娇的王子32

    她们共同的情敌; 正穿着圣白的婚纱; 听说婚纱上镶嵌了无数钻石; 正是这位修罗战场的上将四处搜刮来的珠宝财富。

    新娘羞涩的脸蛋蒙在了一层白纱中; 她银色的头发盘起来; 露出了纤细的脖子; 脖子上垂挂着大颗的宝石项链,沉甸甸地似要把她那芊芊脖子压折一般。她的眼睛要细看才知道是碧绿色的; 面容姣好,身材苗条,但该有的地方一个不缺。

    她被她父亲毛罗挽着手; 穿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非常动人地从红毯上走来,她父亲是个矮子; 毛发秃了不少; 正笑得看不见了眼睛,眉毛和眼睛挤在了一处; 他将有可能是未来的国王之岳丈,怎么不高兴。

    走到了红毯的这一头,牧师在等待着。

    新娘的手从毛罗手上换到了黑色军装的尼德兰手上; 尼德兰高大英俊,她站在他面前,仿佛要幸福得窒息晕过去一样。自宣布了婚礼后她心跳加急了足足一个礼拜。

    此刻的她都以为自己要患上心脏病而死去。面红; 耳赤; 胸闷; 呼吸紧促,心捣如鼓。面上已经娇羞得不能再娇涩了,从白皙的脖子一直延绵到了耳下,都是那喜悦的粉色。

    尼德兰亲昵地挽着她的手,面容朝前,新娘娇羞地连看上将,都是忍不住地偷偷看去一眼,看见他倨傲的面容,那美艳的五官,再低下头来,那仿佛就是梦境,她竟然嫁给了全国子民为之疯狂、陆地上少女的梦中情人叶弥·尼德兰上将。

    牧师在他们两人面前,手按在《圣经》上,对这一对新人说着:“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人跟前。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 ’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摘自《圣经》创世记2章,21…25)

    “叶弥·尼德兰·希尔斯特兰上将,你可以愿意娶安安娜·毛罗·德罗西小姐为妻子?”

    尼德兰点头,在双方的“我愿意”下,将头纱掀起,亲在了安安娜的嘴上。新娘娇羞不已,宾客闹起,她还没有沉醉在这吻中,这个仪式之吻很快就结束了。但她依旧是满怀春风涤荡,犹如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上将尼德兰的怀里。

    缤纷的礼花和圣洁的白玫瑰落下,洒在她和尼德兰的身上。

    她想象着会有一个美好而终身值得回忆的晚上,她设想有千百种,却没有想过有这么一种,令她永生难忘。

    尼德兰和新娘上了轿车,轿车行驶的方向是他们今晚的新房,不过短短的十分钟路程。

    将新娘从车内扶出来,紧跟步行或坐车随行的宾客,或起闹,或喝彩,尼德兰抱起了地上站着的新娘,新娘在众人呼声中面容更为娇涩,埋头在英俊的上将结实的胸膛前。

    尼德兰进入了新房前,喝下了无数杯的龙舌兰或威士忌。当宾客们递来一杯杯或透明或紫色的酒水的时候,尼德兰没有丝毫怀疑地一饮而尽,他面色是不容易浮出的酒色,却在今晚,浮出了润艳的淡淡色彩。

    等他被下属扶着踉跄地走回了新房的时候,下属退避了这位新郎官今晚的千金一刻,尼德兰在酣醉中保持了一分理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在敲了一下门以示回来之意,推开了房门。

    新娘就躺在了地上,等他走近看,才看见了地上一滩血色,洁白的婚纱上尽是斑驳血色,触目惊心。

    新娘睁着眼睛,粗喘着虚弱的气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惊恐地看住他身后。

    枪抵在了自己的腰后,同时,像是什么射进了身体里来。尼德兰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那个人是谁。他在此时的最后一个想法,他的下属都是饭桶吗?他只是还没有发现,蒙堤的权力和野心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心腹中。

    尼德兰倒在地上,看住那个一米八多距离的那张面孔,正在俯视地看他。

    他的身体从腰部开始麻痹,像是注射了什么麻醉药物,使得他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从他的脖子,再到了他的手,软弱无力地垂落在地上,黑色的发丝如同他主人一样,倾散在了仿古的棕色木板上。

    眼前的人不止一张脸,甚至是两张,三张,十张,交错来回地重叠或分裂。

    蒙堤灰色的眼珠,看紧了躺在地上,发出了无力的声音的尼德兰。他白色的面孔在深棕色的地上,显得有种脆弱的感觉。黑色的发丝散落在冰冷的地上,红色的嘴唇微微张着,浑身的不适应感使得他不时眯合眼睛。

    再睁开,黑色的眼睛里没有焦距感,黑色的军装将他的腰束得纤细,仿佛不似一个五大三粗的残暴军人,而是一个缺少管教的禁‘脔。腿修长地分开躺在了地上,一条腿的膝盖微弯曲地弓起来,麻痹感已经开始传到了他的腿肢上。

    他轻轻地、不可控地摇晃了一下腿,然后是浑身一颤,有只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腿上。

    “怕什么,”

    像是地狱的声音就在他面前响起,十九岁的少年望住他的面孔,手慢慢移在了他的上方,他一个激灵,险些叫出了声音。

    加西亚面无表情,神色平静。

    而旁边不远处就是那个躺在地上,被捅了几刀的新娘,洁白的婚纱仿佛就为了今晚的染红,她虚弱地睁合着眼睛,不可置信眼前的和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加西亚慢慢地俯低身体,鲜红色的舌头细致着舔过叶弥的眼睛,叶弥的睫毛颤抖着,非常近距离的灰色瞳仁注视着他,“你应该记住今晚,不是吗,新郎官。”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上将的训斥。

    蒙堤变成了猩红的眼睛,眼睛垂下来,手抚着尼德兰的下颌,狠狠地扳过来,“我不过是想让你正视我一眼,有那么难吗,上将?”

    尼德兰身体麻木,只能被迫转过脸,看住那双发红了的眼睛,尼德兰只能在他犯错之前声音低哑警告他道:“现在停止还来得及,我会原谅你。”

    “你没有资格勒令我,我是国王之子,波塞冬王子。”蒙堤揪起他的衣襟,尼德兰的眼睛是黑色,发丝滑落在四周,露出了苍白肤色的额头。

    “是,你是。殿下,你想如何玩弄我?”尼德兰眼睛映出了他因为嫉妒和愤恨而动容的面容,蒙堤调整了一番,压下了自己显露的神情。

    “用你的嘴。”蒙堤冷冷地扫过他的脸。

    “我保不齐我要咬断它。”尼德兰的冷笑,让得蒙堤觉得讽刺。

    ………………

    ………………

    ………………

    尼德兰躺在地上,他原以为自己被捆绑只有上军事法庭或是被俘落入敌人手里,却是被自己的弟弟绑住了,就在了婚礼的夜晚里。他躺在地上,手被束在身后,捆绑技术十分专业,他体力殆尽,不知道因为药物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他眼睛变得是虚弱的模糊,蒙堤揪起他黑色的头发,“上将感觉如何?”

    叶弥阖上眼睛,表情极其的隐忍。

    蒙堤低下头,就在他的脖颈上动脉地方轻轻张合着牙齿,尼德兰粗喘的声音就在他耳朵边,“前所未有的愉快,舒服,殷挡,对吗,上将?”手指划过了上将的眼睛,眉毛,轻轻地划过了他光洁的额头和黑色的头发。

    垂下的灰色眼睛,像是小刷子的睫毛带着毛糙地扫过他白色得犹如雪原的脸。那是气得发白的脸色。“手上有枪的话,一定崩了你。”

    然后贴近在他的后颈位置,捏着他后颈骨,对着他耳朵的轮廓从上往下用银色牙齿细细地和整齐地咬了一遍:“那用你的身体杀死我,”

    抓起他过长的黑发,强迫得他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眼睛就在眼底,他满意了。“不要留情地杀死我。”

    尼德兰头偏过去,蒙堤却俯下来,灰色的头发落在了他眼的周围,挡在他面前的视野里:

    “男人会怀孕吗,如果会的,我舍不得上将为我孕育孩子,生产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会好好清洁上将的后面。哥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舌尖舔着他要涣散的瞳仁,听见了尼德兰骂了一句脏话,蒙堤得意地笑了。

    倒霉的新娘还躺在不远处的地方,不敢发出声音,身上淌着血,绝望透顶,祈求能够活下去。

    蒙堤刚才连解开他的衣服都没有解,如今稍微将他整理了一下,叶弥的视线里,蒙堤手捋过遮在他眼前的黑发,仔细地替他理着发丝,那模样认真地像是为爱人一样,满眼热炽又极具占有的阴暗。

 第185章 病娇的王子33

    第一天; 尼德兰上将和新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下人们揣测是新婚夫妇的情趣; 等到了第二天、第三天才发现不妥,有人去敲上将房间,无人回应,只有断续的像是新娘的急切,随即声音停住了。

    当然外面的人不知道是蒙堤提着刀去到新娘面前; 倒地一直被捆绑的新娘吓得身体都抖; 更不敢发出声响。

    她不远处的尼德兰依然是躺倒在地; 黑色的头发垂落在地上; 与前几天躺的位置无差别,身上的血迹看不见; 都被他黑色的衣服掩盖住。

    第三天的下午,终于有人发现这间房间的不对劲和可怕,上将夫妻怕是被挟持; 外面已经有卫兵和尼德兰的部下包围了这间房; 有人在外面命令着“里面的人赶紧投降”。

    没有人怀疑里面的人都死亡是因为女佣听见了新婚的新娘呜咽的求救声,断续到不敢发出。

    外面的人尝试拍门和拿钥匙来开,但是里面的门早被反锁上。外面的军官问里面的人是怎么度过这几天的,仆人回答房间里有水果,是新房布置时候放上的。

    军官在外面携械警告着里面。

    然而没有人回应。

    军官第三遍对里面说话; 传来的是尼德兰上将微弱的声音; “禁止火炮攻击里面。”

    当然; 军官知道这有可能是里面的人迫使上将下这个命令。但为了上将夫妻的安全; 军官下了闯进去救人质的行动。但是想打破门的时候,他们特意开了门孔,却看见新娘被绑在了门上,如果强制从门攻进去,很有可能新娘会被里面的人一枪打死。

    但是从窗户进去也不理想,因为新房的窗户经过了改造,把原来的窗户封了起来。

    于是尼德兰的下属不敢草率行动。

    而且他们发现新娘和上将都非常虚弱,似乎受到了攻击和伤害,他们正要采取了最后一个暴力攻进营救上将夫妻的行动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所有人都撤离,禁止发动攻击。”

    这声音不是别人,而是蒙堤·加西亚·希尔斯特兰,当今国王之子,王子殿下。

    尼德兰的部下惊呆了,再次确认的时候,里面王子殿下说道:“上将一切好极了。只是那位女子,正向想上将图谋不轨时,被我擒住。”门没有预兆地被打开,被捆绑的、满身是血的新娘被推了出来,然后看见的是王子的脸:“立即撤散你们的部下,这是我的命令,也是你们上将的命令。”

    部下瞠目结舌之余,门被关上,部下才反应询要尼德兰的口谕,但是他们听不见了。

    房间内的尼德兰被蒙住了嘴,蒙堤走回去的时候,看见他那双黑色的而又绝情的眼睛,“你要求的放过德罗西,我也放了。你这是绅士的风度呢,抑或是你担心有人在场会打扰了我们的兴致,上将大人。”嘴巴里的布条被拔了出,还带着银丝的涎线条。

    叶弥尼德兰不回答他污秽的言语,下巴却被扳过来,一双灰色的、就像是狼狗的眼睛,“你要求我做到了,我的呢?”

    柔软的头发散落了新婚的床褥上,他发根是漆黑的,然后是象牙白的肤色,额头处还有昨日磕到地板的淤血。恼怒地抓住他的黑发,长舌卷入,底下的人激烈地反抗着,撬开唇齿,被锋利的齿牙割开,再上下合动,蒙堤放开了他,呸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来。

    看住了那双黑色和隐恨的眼睛,加西亚将绑得犹如只螃蟹的人翻过去,摔在了床褥被铺上。

    黑色的头发散落开,露出了白色的后颈。蒙堤抓住他看似纤细的脖子,埋头就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这对我不公平呀,上将。你不能厚此薄彼,你想想你那些金发碧眼女郎,那一个个我都忍过来了。我不过是排在她们后边……”

    ………………

    ………………

    ………………

    第七天过去了,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蒙堤要求过他吃东西,他是铁心了要绝食,起初强硬喂食不下,到了后面他把水果打成汁液,灌进他嘴里。

    “求死吗,”蒙堤揉过他细长的发丝,将挡在他眼睛前的黑发抚开,抓在了手心里,柔软的头发在手指间滑落。

    上将虚弱的声音传来:“微臣‘年老色衰’,怕是不能满殿下口腹之欲。”

    “是吗,上将已经是将自己形容成以色侍人?”加西亚讽刺地说道,握住了他的肩,听见了上将一声微不足道的低呼。“无论上将如何‘容颜老去’,至少也要让我满意为止。”

    接下来上将痛苦不已,眉头紧皱。加西亚想去抚平他的眉毛,“求我呀,尼德兰。开口求我。”

    尼德兰埋在了被褥里,黑色的头发散洒在白色的褥被间,正如疲弱无力的他。咬碎了牙齿般:“你可知道你将我囚在这个婚房里,举国上下会如何议论,德罗西家族会如何看待你,加西亚。”

    加西亚一声冷笑,“我的声誉我从来不屑一顾。倒是上将你的清誉,怕是不堪入耳了。”

    “你是要当个举世诽议的国王,加西亚?”尼德兰愤怒的问句。

    加西亚冷静而深情地回复他:“有何不可?”

    ……

    第十日,尼德兰一点回应都没有给他。

    蒙堤摸着他的脸,看住了他垂下的头颅,紧阖的双眼,手指划过他的耳旁,将他的黑色的垂落的头发捋起来。将他的肩放平在被子上,看见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加西亚那冷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想想我们以前,过得多快乐。”

    手摸在了尼德兰的侧脸上,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在他的下颚上,摸在了他红的色调变得淡薄的唇上,“我们以后也可以的,只要你稍微低一下头。我保证,什么都可以商量。”

    看见他光洁如瓷瓶的脖颈上,那辗转下的开出悱恻的嫣红。

    “你答应你就点点头。”

    蒙堤看住他阖紧的眼睛,手按在了他的头颅上,配合下作出了他点头的动作。黑色的头发被牵动地洒开在四周。

    “那我放心了。”

    蒙堤亲吻上他的嘴唇,柔柔地,灰色如同玻璃珠的眼睛,映住了失去任何表情和意识的脸:“你怎么如此的善解人意,上将?”

    ……

    ……

    第十二天。

    “上将还真是块硬骨头。”蒙堤抚摸着他后颈,叶弥就像只猫一样埋头在枕上,蒙堤时抓时松他后脑上的黑发,强迫他打起精神听自己的话,“有多少人想过爬我的床,可都没有一个能够长久待住,上将你可以是第一个。”

    叶弥转过头来,蒙堤看见了他那张白色的脸,涣散的,清醒的,交织在一起。

    “我说你什么好,不就服个软吗,叶弥。”蒙堤贴在他后颈上,手指在他的嘴边划着圈圈。

    叶弥难以忍受,手抓紧了捆住的绳子。

    ……

    第十四日后,蒙堤抓起了那张没有了动静的脸,他阴郁的灰色眼睛里,那是一张变化的雪原。黑色的眼睛敛住了,只剩下了红色的唇,在多日的折腾下,失去了红色的光泽。

    只有雪原上的颜色,愈加的苍白。像是终年不化的尼尔斯平原。

    “叶弥想要什么,告诉我。”蒙堤假装是在跟尼德兰对话。

    他摸着尼德兰的脖颈,握紧他的脖子,然后尼德兰的头颅做出了一些动静。

    “哦?你是想要财富和地位,当然可以。我允诺。”蒙堤欣赏地看住尼德兰那阖住的眼睛,仿佛他就睁眼在自己面前,非常卑微地恳求着土地和军‘队一样。

    “还有呢,你尽管说。”蒙堤亲了他一口,抬起头来,脸上那是只有那么一个人才做得出土地分割和地位赏赐的表情,“这个不行,我不能把全国军队交给你,你要理解我,叶弥上将。”

    手抚摸着那张脸,像是国王怜悯着自己可怜的情人一样。

    “收起你那伤心的表情,那样会让我难过。”

    ……

    二十天后。婚房的门终于被打开。

    从那以后,宫殿和国里上下,都隐隐流传了上将和王子之间的事情。

    王子并没有将此事压下,反而是放任知情者向自己的女眷或是心腹说起这件事情。

    最希望满城风雨的当然是我们的王子殿下。

    王子毕竟是王子了,尼德兰不能向以前关他那样处理他。

    “我不过是做成年后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上将又何必这么抗拒我呢。”

    尼德兰目光从他身上穿过去,从他身旁走过,似乎看不见他。蒙堤被晾在了身后,他只微微一笑,灰色的眼睛里看向了地上,“哥哥要原谅弟弟,毕竟是哥哥勾引我的。”

    尼德兰缓缓地在摸着自己的食指关节的茧,那是他扣动扳机杀人而长久地磨出来的硬茧。

 第186章 病娇的王子34

    尼德兰一声不哼; 直到黑色的双眼无情冰冷地看到了蒙堤那笑意蔓延的脸。一字一顿地道:“我替你向德罗西家族道歉了。”

    那个新娘全身被捅了二十三刀,腹中两刀; 背后三刀; 手上和腿上各八刀; 脸上还被划伤了两刀,加西亚用的是短型军刀,长度只有短靴那样的高度,薄刃,每次下手都像是逗猫一样,轻轻浅浅地化一刀,死不了; 只恐惧得濒临神经失常。

    “哥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很好。”

    蒙堤走到他身边; 凑在他脸上; 尼德兰猛地推开了他; 嘴里吐出了一口唾沫; 蒙堤又将他箍住脑袋,再次咬吻上去; 才四五秒又被尼德兰狠狠地将他踢开; 蒙堤被踹中膝盖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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