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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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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蒙堤终于赢了回来:“你会、有可能,喜欢男的吗?我是说,哪怕一点点的喜欢,在这世上。”
尼德兰一时没有说话,这时候蒙堤插在土里的鱼竿动了,横在河面上的鱼竿尾端很大幅度的弯下去,尼德兰说道,“上钩了,”蒙堤也一同去握住那鱼竿,收动鱼线,但是不知道钓上来的是什么家伙,沉得可以。
尼德兰也来帮他收线,发现不是收线问题,连抓稳鱼竿也是问题。鱼竿剧烈地晃动,那大家伙没有二三十斤,也起码有十多斤。
蒙堤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脚蹬在土里,鞋子在湿润柔软的河边泥地上滑动,两人看见河面上扑腾出来的水花,还甚至看到了鱼的鳍的模样,两人振奋起来,都在拉着鱼竿,接过那根细长的鱼竿,竟然不堪重负,要折断一样——一半直截地快垂直了河面上,还发出了“吱吱”要断裂的声响。
尼德兰看见快要断的鱼竿,知道回天乏力,他看见蒙堤拽得鱼竿吃劲,便说道,“算了,让它断吧。”想让蒙堤放弃这个快要断的鱼竿,蒙堤却跟他说,“你抓着这个,”鱼竿交给了尼德兰,蒙堤跳进了水里。
尼德兰都还没有来及听清楚,蒙堤溅上来不少水花,蒙堤向着钓竿垂下去的方向游去,似乎手里还拿出了什么,尼德兰在案上拖着鱼竿,但是药物作用,架不住那条大鱼要逃走。
蒙堤在河中央水下像是要抓什么,手在水中拍打了几次,然后脑袋冒上来又沉下去,河中央水花扑腾着,然后尼德兰看见河面上一丝血色,以为自己看错,“蒙堤你在干什么?”
蒙堤似乎没有听清楚,尼德兰终于看清楚了他握了把断匕首,给了那条大鱼好几刀,湖中有浮上来了一丝丝血色,然后是一小范围的淡淡的红色。
尼德兰趁住大鱼不再扑腾挣扎的时机,一边收动鱼线,一边往岸上远处走去,吃力地拖动着对他们来说算得上是巨鱼的家伙。
尼德兰终于把那条大鱼拖上了岸,才发现是条大鲇鱼,这种鱼非常多,长这么大条,估计有接近1米的长度,宽度有1英尺多。然负伤上岸了,还在猛烈地摆动身体和向河边打滚。一般来说,钓这种大鱼需要用9到12英尺长度的钓竿。
尼德兰把带来原本是捆绑渔具的纤维绳接下来,用脚夹住了鱼身,把绳子从鱼嘴里塞进去,从鱼鳃出来打个结,然后将这大家伙拉得离河边远远,铨在了一棵小树的干上。
当他回头,却没有在岸上发现蒙堤的身影,才发现他没有从河里上来,喊着他的名字,却无一回应。
尼德兰没有多想,下进了河面,潜入水中去找蒙堤。
10分钟后,他把那个人拖上了案,看见他脚上的水草,尼德兰看见那少年闭上了眼,灰色的头发打湿地贴在了脸上,尼德兰将他湿发往后捋开,叫着他,“加西亚,”
将他平放好,将手掌交错地叠在一起,按在他心脏上,一下一下地有力按动着,那人毫无反应。
还挂着水珠的脸上在太阳底下显得虚弱,尼德兰着急,喊他名字,“蒙堤,”
打开他嘴巴,里面没有水,尼德兰解开他衣服,将他身上的水草都扯落下来,把他身体摆正了,摇着他肩膀,“醒醒,加西亚,醒醒。”
第196章 病娇的王子44
尼德兰又按了几分钟的心脏复苏法,没有效果。
加西亚的脸侧歪在一旁; 他去摆正; 然后手指扶住他的头颅; 嘴唇贴在他的嘴上; 为他做人工呼吸。
日志:“看看能做多少分钟,”
萌新计算着秒表。
顾沉沉一脸痛苦:“你们是不是人啊,快来救救我蒙蒙啊!”
日志:“嗯,姿势是对的; 就是手法不娴熟。”
顾沉沉:“神经病啊; 谁天天没事干去河里捞人做人工呼吸呀!”
萌新:“已经1分49秒过去了。”
顾沉沉听到时间; 吓了一跳这么久了; 懒得跟他们废话,继续去做人工呼吸去。
日志摇头:“口是心非的家伙……你不是告诉人家你不喜欢他吗?”
萌新一副姨母表情。
顾沉沉懒得废话:“……你!”救人要紧啊; 他的小蒙蒙要挂了!如果他这么毫无技术含量地当上国王完成任务也太捡漏了吧。
在顾沉沉火急火燎地在为加西亚做人工复习和心脏复苏时候; 日志和萌新在窃窃私语:“你看看他这么着急; 刚才拒绝别人的高姿态去哪儿了; ”
萌新想点头,但还是温和说道,“也许这两人就是‘得不到’和‘已失去’吧。”
顾沉沉:“已失去”个妹啊!他蒙蒙才不会挂呢!
“刚才他在栓绳子的时候,蒙堤站在河里一直看他呢,可深情了,”日志啧啧道。
萌新点头; “然后等宿主回头; 一下扎进了水里。”
顾沉沉像是听到了什么; 直起腰来,冷漠脸:“你们在说什么??”
日志连忙:“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口是心非。”
萌新不好意思在宿主面前附和日志,只好心里点头。
顾沉沉看住躺在草地上,四周和身上一片湿漉的加西亚,果然,看见了加西亚一会儿后睁开了眼,似笑着地注视他。
顾沉沉气堵:“好啊,你们仨都在骗我。”
日志笑嘻嘻,“你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像天桥底贴膜的,你知道吗?”
“……”贴你大爷的。顾沉沉气鼓鼓,像是个剧毒河豚。
蒙堤看见他尼德兰似乎脸上出现了生气表情,连忙坐起来,“哥哥,你还是会紧张我的。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了,你还是会救我的,对不对。”
尼德兰不说话,要站起来,蒙堤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我死而无悔。”
尼德兰提起了水桶,把水桶里刚才装的泥沙水倒进河里,没好气,“还钓吗?”
“衣服都湿了,我怕你生病,叶弥。”蒙堤去接过他手里的工具,替他做那一份,但尼德兰还是跟着一起收拾渔具。
他们把大鱼放在了树边山,让仆人等下来拿回去。
蒙堤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尼德兰,他脚步轻快,刚才的玩游戏回答问题的阴霾一扫而空,叶弥虽然口上说不会喜欢他,但心里面还是有他的。他非常快活,跟上前面的人,非常自然地拉过他的手。
而被拉住手的人却十分不自然,正当他要甩开自己时候,“别,拉一下,有人的时候我会松开的,叶弥。”
于是尼德兰一路无言地任他抓着自己的手。
黄昏在身后,迷人而浪漫的气息洒满了整片被染成了金黄的恋爱颜色的庄园上。
第二天,他们逛商店。
周围便衣跟随着是国王的护卫们。
两个人在街上走动着,这座城市是堪称波塞冬第二大商品发达的城市,波塞冬一般重军轻商,这座城市在波塞冬毫不显眼。繁荣的街面上,生活着一群勤劳快活的人们。
到了临傍晚的时分,还是灯火通明,街上不乏行人和顾客们。
尼德兰和蒙堤进了一家商店,商店的透明橱柜吸引了他们,这里是制作和售卖复古服饰、婚礼衣服和舞台服装的地方。
上世纪传统礼服可以在这里找到,男士们是礼服,女士们是洛可可风大蓬裙,男女式礼服颜色众多,不像是如今男士服装只有深色,避免了红黄橙紫等几种热炽的颜色。
女士的礼服很漂亮,裙子的两侧像是幕布向上提起,后腰缠着红色的细带,在后背心上打结,在裙摆的位置上装饰着许多的缎带和蝴蝶结,内侧还有四层以上的裙摆,最外面的裙摆可以提起来,然后扣子分别几处地扣在腰上的纽扣上,这样展示了衣服颜色的多样和设计的层次。
这种裙子色彩浓郁,上身极为纤细的束着腰,上衣通常的设计会类似马甲,然后丰乳会在胸前被极为勾勒出来,充满着女人味。
上两个世纪都流行着轻薄的棉布座位面料,类似染色的麻布,薄纱等,薄纱多做蕾丝缠在手臂处或是打结地装饰在裙摆上。而肩部为了凸显出女性手臂的细柔,袖子会夸大地设计,有些是设计成鼓出来的模样。
当时女性的发型是盘起来,贵族们用珍珠和宝石点缀的发夹或是发箍,佩戴着装饰了鸡毛的帽子。而平民会使用着麻布制作成的花或者波点的蝴蝶结,或者是相对贵一些的类似天鹅羽毛。
手套方面贵族女性是穿戴鹿皮手套,胸针也盛行起来,昂贵的例如钻石,再价格往下调点的是孔雀毛。以一根细长的针,配以装饰物,扣别在胸口处。
女式的蓬裙是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尼德兰欣赏着,蒙堤看中一条展示在商店内最显眼位置的一条深红色的复古礼裙,上面极为繁复的蕾丝和丝带设计,给这件浓墨重彩似的礼服增添了少女感。
蒙堤要求了店员拿了出来,尼德兰似乎有些不好预感看向他。
蒙堤拿过那件衣服,结果是发沉的重,大概也有个七八斤重。“哥哥为我试穿一次。”
顾沉沉对日志突然说道:“志哥,我发现你今晚很美。”
日志莫名其妙,怎么就跟自己对上话了。“我哪里美了?”
“你想得美。”顾沉沉说道。
日志:“深井冰……”还把他当成了蒙堤发泄不成了?
尼德兰脸色都暗了下来,听见蒙堤对店员说,“我包下,”然后随行的仆人去为他埋单。
店员被带出去,也是被遣散出去,因为受了高昂的租借场地费用。
“你想干什么?”尼德兰似乎有了预感。
“想看一看哥哥穿裙子是怎么样的。”蒙堤微笑地说道。
顾沉沉:“我如果穿了,我就从你家跳下去。”变形计男主人公上身。
尼德兰想说,“想我穿女装,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但是蒙堤下一句却说道,“你穿了这次,回王宫后我不给你打药剂了。”
尼德兰:“……”
顾沉沉:“嗯,对于尼德兰来说这确实是个很大的诱惑。”
萌新点头。
顾沉沉突然痛哭:“可是人家还想打小针针和蒙蒙一起玩耍。”
日志:“要点脸。”
顾沉沉恢复正常:“你想看我穿?”
蒙堤看住他,灰色的眼睛映住他,仿佛他在眼里是为女红裙为来的。“当然。”
尼德兰拿过了蒙堤手里的裙子,要进试衣室。
“就在这里穿,”蒙堤站在他面前,“在我面前穿。”这家店铺内已经被遣散了店员,橱窗外面的门已经为他们掩上。
尼德兰面色有些白,蒙堤拉着他的手,亲吻他,“你不是没有与我赤果相见过,哥哥。”
尼德兰接过他的裙子,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果断地脱衣服,他脱衣服很有直男的坦率,解去了外套,然后把衬衫上的前两颗扣子打开,从头上褪下,扔在地上,解开皮带,裤子脱落下来,一点不剩。
蒙堤看见他成熟男性的躯体,他躯体常年裹在黑蓝色的军装下,没有受到太阳的直射过,皮肤苍白,身上还有些浅浅的伤疤印记,那是战场下留下的痕迹。身颀体长,黑发就在耳边,脖子下到小腹,是平日累积的肌肉线条。
腿肢修长,赤脚踩在了毛毯上。然后只见他弯腰,从沙发上拿起了红色的大蓬复古裙,不知道从哪里穿进去,翻来覆去了看了下,后面的腰身上是用丝带交缠地绑起来,他不知道是不是套上去的,从裙摆下方收拾着裙的大概位置,然后套上裙摆的位置,发现他从裙子的上衣出不来。
他把裙子脱下,研究了下裙子的构造,还是把身后的丝带抽出来,然后从背部开口的位置,抬起一条腿,穿进去,再迈进第二条腿,将裙子提起来。然而那袖子是中长的袖子,上面还有复古的荷叶边,非常繁复。
尼德兰把右手向伸进去,发现袖子太窄了,怕针线被撕扯开来,结果发现它袖子上也有一个口子,被丝带交错地来回连起来,就像是现在的链子一样,只不过过去是用丝带座位链子,从两边打洞穿孔,两根丝带交叉地来回穿过,回到孔口,如此往复,成了一道非常精美的女士服饰的装饰特色。
第197章 病娇的王子45
尼德兰这次不再把丝带抽出来; 而是把它都挑出来了一些; 弄松了; 穿上了袖子; 他把衣服穿好后; 发现了背部的丝带被他抽光了,后背是裸露的。
他前面没有胸,撑不起来这件还故意设计的露乳的裙子上衣。
“穿好了?”蒙堤一路在注视着他换衣服; 尼德兰换衣服,像是在制作和处理艺术品一样。连同他的身体。
苍白的身体在大红的复古布料,被衬托得犹如是墙上复古画里那和修道士一同交‘的贵族妇女身上那大片光滑而雪白的肌肤。
尼德兰说道; “好了,”
蒙堤捡起了地上的一根非常长的红色稠布面料的丝带; “你的背上还没有系好。”
尼德兰看见他手上拾起了丝带,“我穿不上。”坦然。
蒙堤却眼睛炽热地看住他,“哥哥我帮你,”让尼德兰背过身; 坐在了沙发上,尼德兰微往前倾; 弯下了腰; 蒙堤将丝带穿进了尼德兰上衣最下方的孔洞里,他灰色的眼睛看见了那一大片苍白的背部肤色,还有那浅色的疤痕。
手掌覆盖在尼德兰光洁和甚至有些干燥的背上; 尼德兰身体轻轻地一动。蒙堤抚摸在他背部; “你穿过裙子吗; 哥哥。”
换在以前,尼德兰今晚穿裙子是在受辱,不过这段时间蒙堤在上他,他已经大概地忘记了耻辱是什么感受了。闭了一下眼睛,“没有。”
“你穿上去真美。”蒙堤在他身后说着,手指摩过他的肩胛和脊柱上,尼德兰不说话了,感受他微冷的手掌在自己背后游走着。然后脸埋在了他肩颈后面,慢慢地说道,“哥哥永远都有一种让人想占有的欲·望。”
冰凉的手指贴在他的后背上,在慢慢地为他穿丝引带,两根丝带被他穿过后拉长居高地提起来,尼德兰感受到腰部一阵束腰的紧绷,蒙堤埋在他后背上,“怎么办,”
尼德兰眼睛看着沙发下面的毛毯,是鲜艳色彩的繁复图腾,在他眼底仿佛搅成了一团一样。身后的人再次穿着丝带,一边环过他的腰部,将腰带收紧,“你让我控制不住自己。”
丝带才穿到一半,蒙堤不停地停下又去环抱他的腰部和亲吻他光裸的后背。
尼德兰看不见自己的后背,“加西亚,”
蒙堤抱住他,“我想上你,叶弥。从你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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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街上多人的原因,不单是因为这里地处重视商业的河谷地带,而且今晚是这里一个传统节日。街上最尽头的光场有烟火观看,蒙堤和尼德兰从服饰商店出来。
两人去雅典娜女神广场观看烟火,此时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街上行人仍然是纷嚷。
尼德兰已经把裙子换下来,蒙堤承诺回去不再对他打针,两人在街上游走着。
远处的烟火已经准备在发射,两人加快了步伐,向广场走去,果然快到广场的时候,夜空中绽放出了一声声轰然的烟火。璨璨地飞上了天际上,在黑暗的裙子上撕开了一片又一片的春色。
广场上人潮许多,蒙堤把他走散了,去牵他的手腕,人多的时候尼德兰是不愿意让他拉自己手的。但是今晚唯独例外,也许是因为人太多,每个人都注意着自己的头顶,没有去看脚下或者是手间。
尼德兰仰着头,听见四周一声又一声的轰鸣声,炸开了在头顶,烟火就像是漫天的流星,像是从倒扣的圆盘上滑落下来的水滴,散入了人群当中。
蒙堤与他牵着手,一同看着这盛世的繁华。
尼德兰似乎很少看见烟火,他一直在战场上,这恍惚让他似乎回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一恍惚间,蒙堤想要拉着他往观看烟火更好的台阶走去,当两个人找到了更适合看烟火的地方,维持15分钟的烟火就结束了。
人群开始散去,尼德兰也准备回去议员家中休息,蒙堤看见观看完烟火的尼德兰有种怅然的感觉,想起了今晚他们路过了某家糖果店的橱窗,尼德兰看见非常多的色彩缤纷的糖果。这种糖果店非常的少,一般糖果购买顾客很少,因为在波塞冬里只有小孩才会吃糖,当他们长到十岁以后,就不再需要吃糖了。于是在别的地方,这种糖果都是在杂铺店的不起眼的角落才能找到。
于是告诉尼德兰,“你想起今晚的糖果商店没?”
尼德兰下意识地知道他要去干什么,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回去吧,不买了。”
蒙堤被他猜中,颓气算不上,却坚持,“我去给你买一些,你在这里等着。”
尼德兰心中像是登然着什么,望住他转身的动作,想拉住他,“你别去,”
加西亚却开心地往前走去,“很快的,等我,”周围还有一些他的护卫在看住尼德兰。
尼德兰还想唤他一声,结果只有了远远的人影,在街灯下反而显得是模糊不清,像是要消失一样。
……
等到今晚尼德兰再次见到蒙堤后,发现他手臂负了伤,还死了四个他随身的护卫。
蒙堤手臂是轻伤,只不过被利器划破了。私下有心腹劝他,也许行程暴露了,要赶紧回宫才是。
蒙堤灰色的眼睛暗了一下,对心腹说道,“杀我有什么好处,还有谁能当得上国王?”
心腹突然垭口,他想到了国王口中的人是谁了。
他不敢相信,垂着脑袋,听见了蒙堤一阵轻笑,“我对他这么好……”
于是,没多少日后,国王和上将回到了首都王宫里。
林德似乎等候新国王很久了,政局基本稳定,只差国内兵权集中一人手上的分割局面。
“陛下,你听臣说,处理兵权问题事不宜迟。”
蒙堤把他带回来的装了七彩颜色的糖果的玻璃罐打开,倒出了不少裹着糖衣的糖果,因为没有人吃糖,也没有人去发明糖的包装纸,裹住它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纸。
蒙堤解开着糖果纸,林德看他玩糖果得入神,不由苦口婆心,“大洲尚未统一,兵不在国王的手中,是大禁忌。波塞冬的传统,从来都是兵权集中到国王或者是国家的手上,从未被不是王室的人把持着。”
蒙堤似乎听了一些,纠正林德大臣的话中的纰漏,“叶弥是王室的。”
林德如何恨铁不成钢也不能表示出来,只能着急,“可是他心不向王室,他有谋逆的行为——陛下,上将虽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但是如果把全国这么一支虎狼之师的精锐部队放在他手中,无疑是养虎为患,威胁你的国王地位。”
蒙堤把糖衣剥落下来,一颗颗晶莹的糖被他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上,全部剥完后,一共排列了九排八列零三颗。糖纸在一边堆积成了小山,林德汉森很耐心等这位过于年轻、还“童心未泯”的国王剥完了糖纸。
“陛下,您是否已经得出答案,请告诉臣。”林德极为渴望地问向他。
只见蒙堤把桌上的糖纸扫进了桌下的纸篓中,然后胳膊横扫桌子,所有被剥好的糖也被扫落进了纸篓里,林德心中不解。听见国王的声音:“容后再议。”
……
但那天终于来了。
自从回到宫里,蒙堤就没有给尼德兰打过药剂,只是把他禁足在宫里,他过来的时候,就让人把尼德兰的手链拷上,就如此而已。
当他知道了第五军队濒临城下,部分包围了王宫的时候,他正坐在他的宝座上,幽幽地说了一句,“这么快呀?”
他还没有尝够和尼德兰在一起的快乐日子。这日子快乐吗,对于他来说弥足珍惜和快乐,是他一辈子最大的财富和最美好的记忆,对于尼德兰来说,可能是此生最大的耻辱和最糟糕的回忆。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金边白袍的国王衣袍,宝座上一条纯金打造、宝石镶嵌的桌上,是一本他以前抄写的诗集,当军队进来宫殿的时候,站在他周围的时候,听见诺大的王宫里,他在念着一首诗。
“今天我感到非常烦闷,”波塞冬语如云流水而出,“我想念你,”军队哗啦啦地践踏在金砖铺的宫殿上。
“我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枪械哗啦啦地响动,“和你踏着星光走去,”
有枪‘支指住了他的脑袋,他的声音未停,“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
有人命令他举起手来,他依旧在念着,“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
甚至有人对他粗鲁地想扣押他,他被拉扯着起来,声音未断,”和你在一起,”
“你是我的战友,因此,”他被推倒在地上,诗集早已被打落在地,他早已烂熟于心,“我想念你,”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让得他的心平静而又安详,想起那人的脸,被人扫落在台阶下,蒙堤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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