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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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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再励,我把周星星和吴孟达在影片里精典的男扮女装造型和对白按到傻妞和林凤驰身上,我一边说,一边模仿,整个花厅里的人更是笑成了一团。
老太太擦着眼角,抚胸笑道:“哎哟,这丫头,真是笑死人了!老婆子我都十多年没这么笑过了,今天让这丫头给逗了,哎哟,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曹佳氏忙在一边给她抚胸捶背。
我指着自己的嘴说道:“哎呀,这张嘴惹祸呀,若是有什么好吃的堵一堵,我就让您先喘口气儿再说!”
女人们又是一阵大笑。我趁着这个机会,说想逛一逛园子,就跟着一个丫环出来了。
小丫环带我从花厅转过了正厅和前厅,还带我去了后花园。我在脑中与商驭给我的府里的平面布局图相印证,发现商驭给我的图对各建筑的位置和大小画得极为准确,与实际情况完全相符。在心里又对商驭的才能佩服了一番。
正厅就是供奉金碗的地方。门口有两个守卫,并不算夸张。可能是纳尔苏不想吓着宾客,而且也没想到有人会在贵宾云集时打他府上金碗的主意。
纳尔苏是个好结交的人,府上光客厅就设了三个。
他的花园也很大,大片的荷花塘和迂回曲折的长廊是必不可少的,可花园中最奇特的是一块太湖假山石。
此石高达两米,上面布满了形状奇特的孔洞。这些孔洞有大有小。水从石上淌下,在孔洞中穿梭往来。有些盛有泥土的孔洞中还长出了植物。茂密繁盛得像是一座夏季南方的小山。
我对此石甚感神奇,在周围细细地看了半天,才让丫环带我离开。
听说平郡王要搞一个御赐金碗的拜祭仪式,以示对圣恩的感戴。仪式快开始了,丫环把我带去了正厅,这里已经坐了很多人。
厅前正中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一个半人高的长方形东西,被遮盖在红色绣金丝的绒布下。那就是神龛吧!桌子两边站着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保卫任务。
林凤驰坐在前排,我走上前去。他对我眨了下眼,肯定了金碗就在神龛里。刚要在他身边坐下,却见那边一众女眷对我招手,要我过去。
林凤驰笑,低声说道:“小妮子蛮能哄人的,刚来就受人眷顾了!”
我也笑,说道:“这还不是跟表哥学的,出道才没多久,就已经名动京城了。表妹怎么也不能输给表哥啊!”说完,我向女眷席走去,坐在她们中间。
女眷们把我叫去,自然是因为我说话有趣。看她们一个劲儿地逗我说话,我便说了段马三立的单口相声逗你玩》。
“我表哥府后门的胡同里住了一家人,那家人日子过得清贫,却极好面子。省吃简用地富余出来的钱全都用来买了衣服穿,所以,他家的衣服是极好的。”
我的眼睛看到宾客们陆续进来,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官员坐到了林凤驰的右边。
我继续讲道:“他家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叫二狗。有一天,这家女人洗了衣服晒到了院子门口的绳子上。怕衣服丢了,就嘱咐二狗在门口一边玩,一边看着衣服。没多久,来了一个人,他对二狗说自己叫逗你玩。”女眷们开始有憋笑的了。
我注意到厅里的位子已经坐满了九成。拜祭时间快到了。
“女人在屋里做着饭,就听二狗在外面喊:额娘,他拿咱褂子!女人锅正烧得热,无暇走开,于是问:谁呀?二狗答:逗你玩!”女眷们小声嘻嘻而笑,若不是周围还有男宾,一众女人早就不顾形象地大笑了。
我继续道:“女人道:这孩子,真淘气!她没出去,继续做饭。不一会儿,二狗又在外面叫上了:额娘,他拿咱裤子!女人问:谁呀?男孩答:逗你玩儿!女人道:咳,这孩子!再淘气打你……” 女眷们越来越有憋不住笑的趋势。我计算着时间,小心控制着故事的节奏。
忽听得外面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来了!
我讲道:“女人做完饭,来到院门口一看,晒在绳子上的衣服全没了。她问还在门口玩的二狗:咱的衣服呢?”耳边响起了太监的通报声,是十三阿哥、平郡王、老太太和平郡王福晋一起到了!
我讲了最后一段话:“二狗答:‘他拿走了!’‘谁呀?’‘逗你玩!’”
女眷们终于忍不住了,就在平郡王一行人迈进正厅门口的一刹那,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狂笑声。喷茶的喷茶,打跌的打跌,揉肚子的揉肚子,平时温雅端庄的女宾们,此时却毫不顾及形象了。
马三立真是惹祸呀!
趁着一众丫环一拥而上,手忙脚乱地伺候自己狼狈的主子的空儿,我悄悄隐出人群。因为我注意到从太监的通报声一响起,神龛边侍立的两个侍卫就已经迎出厅去,在厅外侍立。而满厅里人们的目光又都集中在那群乱成一团的女眷身上,就连刚进厅的几人,也是如此。
大家莫名其妙地看着这群中了邪似的女人,没人注意到我极快地蹭到了神龛前,又极快地离开了。
林凤驰站起身,我与他擦肩而过。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女眷们当中,帮助一个笑得岔了气儿,直咳嗽的福晋拍着背。眼睛扫到林凤驰顺利地出了厅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案发
在厅门口站了半天的几人走到了这群女眷面前,询问出了什么事。被我拍后背的那位福晋说:“这林家姑娘太逗了,讲个邻居家的事儿也能把人逗得上不来气儿!”
十三阿哥和平郡王满是兴致地看着我,他们是见过我对林凤驰搞怪的。老太太却笑眯眯地用指头点了点我的脑门说道:“又是你这个丫头在作怪,刚才就把我逗得受不了!这回又是什么笑话?”
老太太听笑话的兴致还挺高,既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地再讲一遍吧。于是我让老太太先坐下来,对着整个厅里的人讲了起来。
这次我故意讲得更详细,让时间尽量拖长,厅里不断爆发出哄笑声,人们都被我的笑话吸引,没有人去注意别人,也没有人注意林凤驰不在厅里。
直到看到林凤驰又出现在正厅门口,我才适时地把笑话收了尾。在人们的大笑声中,林凤驰悄悄地回到了刚才的坐位。他似不经意地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两指合了个圈,其他三指伸开,那是我们两人事先商定的暗号,表示成功。是我把现代表示OK的手势拿来用了。
我放下心来,陪着其他人一起狂笑。
十三阿哥手指点着我,笑得说不出话来。平郡王给又有点喘不上气来的老太太抚着背,自己也笑得手直抖,老太太一把推开他的手,佯怒道:“你这是给我抚背吗?你这是弹弦子呢!”。曹佳氏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通红。
等大家笑够了,才想起还有个仪式要进行。所有人立刻肃然而立,等待平郡王揭开绒布的那一刻。其肃穆程度比得上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升国旗的时刻。
平郡王还不肯马上揭开绒布,他先之乎者也地大讲了一通皇恩浩荡、感天谢地之类的话,才伸手揭开绒布。
在他揭开绒布的一刹那,站在身旁的林凤驰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一阵惊呼出自女眷席,接着是一声连一连的惊呼,再后来是平郡王惊怒的声音。他大声质问着侍卫头领。
人们都眼含震惊,面面相觑。不再有人出声,只是静观事态的发展。
侍卫头领叫来了那两个刚才守在神龛边的侍卫,两人嚅嚅而言,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唯一能肯定的是,自从金碗放在这里面起,他们就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直到平郡王等人来了才离开,金碗不可能不翼而飞。
两人的话中自然流露出此事诡异的信息。在场的人们更是无人敢言。
十三阿哥看平郡王问不出个头绪来,就叫过刚才坐在林凤驰右手边的那个中年官员。十三阿哥对他说道:“许三礼,平郡王府青天白日地发生了窃案,丢的可是皇上御赐的金碗,事关重大。侦破此案,抓住窃贼正是你顺天府职责所在,你看此案该如何处理?”
许三礼?顺天府尹?负责京城治安的官?今天他怎么会来了?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了东西,可真是冒了个不小的险啊?
刚才不知道,若是早知道坐在林凤驰旁边的就是顺天府尹,也许我还要犹豫一下下手不下手呢!现在偷也已经偷了,只好一切静观其变。但愿他不是个狄仁杰之类的高手,不然,我和林凤驰就悬了。
许三礼对十三阿哥唯唯诺诺,见十三阿哥和平郡王都注视着他,等他这个治安官拿出破案的意见来,而他心里一点主意也没有,不禁急得满头大汗。
他用衣袖擦拭着额头,忽然眼睛一亮,他对十三阿哥和平郡王说道:“奴才的顺天府主管的是外城的治安,这内城的么,理应由五城兵马司来掌管。要不我们把五城兵马司的额尔吉大人找来,请他拿个主意?”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偷偷瞧着二人的脸色,心里直打鼓。
发案的是平郡王府,皇族宗亲,可是惹不起的人物。再加上丢的是皇上御赐的之物,事情可大可小。本来若是私底下丢的,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偏偏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想遮掩都遮掩不了,势必会成为震动全京城的大案。搞不好,连皇上都会亲自过问。
这金碗丢得十分蹊跷,明明侍卫一直站在旁边守卫,金碗就这么不翼而飞。这贼也太厉害了,简直不像是凡人所为。没准儿,有妖魔作崇。若真是那样,此案就无人可破了。凡人怎么会斗得过妖魔呢!
所以,此案可不是出头露脸的机会,而是块烫手的山芋,必须马上扔掉,才可保自己平安。
这许三礼也是个官场的老油条,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把问题分析得通透,才说出了刚才那一番推托之辞。
佩服啊,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那天一个李光地的“空穴来风”就已让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今天,这顺天府尹又让我开了次眼。
谁都听得出这是许三礼的推脱之言,但能推脱得如此有理有据的,着实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的京城分内城和外城,内城是满人聚居区,治安由五城兵马司负责,而外城是汉人聚居区,治安是由顺天府管辖。平郡王府位于内城,自然应由五城兵马司管辖。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些官员一向善于钻营,若这是个能出头露脸的机会,一旁又有阿哥下令,这许三礼还会推脱吗?恐怕早就争着抢着往上凑了吧!
十三阿哥蹙了蹙眉,他当然也听得出这是许三礼的推脱之言。不过他推脱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一时倒不好驳斥。
他微一沉吟,说道:“那好,纳尔苏,不如你派人去五城督察院,把巡城御史找来,让他看着这案子该让谁破。”
五城督察院统管京城治安及一些民政方面的事物,是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上级机关,十三阿哥见许三礼对他不买帐,只好抬出他的顶头上司来了!
阿哥们果然没有一个是好斗的!
许三礼抹汉抹得更勤快了。从名份上说,五城兵马司与顺天府是平级的,但五城兵马司掌管的是满人聚居的内城,而顺天府负责的是汉人聚居的外城,此时,满人尊贵,汉人低贱,所以五城兵马司自然就压了顺天府一头,而且五城后马司还有另一个上级机关,就是掌管着几万人的京城卫戍部队的步兵统领衙门,它的统领,也就是九门提督,历来是皇上的亲信。
五城督察院的御史来了,会冒着得罪正受皇上宠爱的十三阿哥、顶着五城兵马司另一个后台的压力,坚持让五城兵马司来接手此事么?
许三礼额头的汗呼呼往外冒,他那张脸上的毛孔,虽赶不上莲蓬喷头,也快赶上不断冒泡的小泉眼了。
许三礼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巡城御史大人来了,他打了会儿官腔,就跟许三礼说道:“我说老许啊,这内城治安是归五城兵马司管不假,但今天此事正好由你老许撞上了。事发时,你本人就在现场,对现场的情形最是了解,由你来审此案,利于破案哪!”
上司发了话,许三礼不敢再行推脱,他只好接了此案。
许三礼倒也懂些破案的门道,他说,根据侍卫所说,金碗离开侍卫的视线只是片刻就不见了,若真是人力所为,这贼应该还没有时间把金碗拿走,所以金碗应该还在这厅里。只是厅里人多手杂,需要挨个排查颇耗时辰。
然后,他就把眼睛瞟向十三阿哥和平郡王。
他的意思大家都听出来了,这贼就在这里,金碗也没出去。想查是查得出来的,只是这一厅的贵主子,难道要挨个搜身吗?他小小的顺天府尹许三礼可做不了这个主,所以才用眼睛请阿哥、王爷的示下。
他的思路很有道理,只是没想到我们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把金碗转移出去了。如果他的范围扩大到整个平郡王府,就完全对路了。只是府里这么大,他想找一个碗,即使思路对了,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十三阿哥和平郡王互相看了一眼,十三阿哥道:“许三礼,既让你主审此案,该怎么查你就怎么查。既然你认为金碗还在这厅里,你就下令搜查好了,若是要查人,就从本阿哥开始。”
十三阿哥果然是个有担当的人,面对整整一厅的皇室亲贵和朝臣竟能下此命令,不怕得罪人,难怪他以后能成为雍正朝的顶梁柱。
十三阿哥都能接收搜查,别人怎还敢摆上架子不让查?
得了十三阿哥的话,许三礼放了心。众人都听到了,将来就算有什么不满也是十三阿哥让查的,可怨不到我许三礼的头上。
许三礼“喳”了一声,对着赶来的顺天府差役开始下令,把厅里的人分男女领到不同屋里去搜身,而这厅被层层包围起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金碗找出来。
其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折腾了大半天,本来乘兴而来想一睹御赐金碗风貌的宾客,现在是又累又饿,一个个委靡不振。
许三礼见实在查不出来什么,若再这么查下去,引起这些宾客的公愤,即使有十三阿哥的话,他许三礼也要吃瓜落。便下令放宾客出府。
我和林凤驰一起向府门口走去。刚走出一道跨院,林凤驰就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端着盆水撞湿了衣服。陪我们出来的下人,极热情地领了林凤驰去换衣服。
我在心里冷笑,刚才搜过身还不放心么?幸亏我们早有所料,根本没打算就这么把金碗带出去!既然怀疑林凤驰,也不会不怀疑他表妹我吧?那么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搜身时我就发现,那些身份特别尊贵的,只是象【炫|书|网】征性地摸两下,而对身份低一些的,就搜得极仔细,尤其是对我。如我和林凤驰这般既非王室亲贵,又非朝廷重臣,而只是刚刚出现在京城社交圈子里的人,是最主要的怀疑对象吧?
林凤驰换了衣服出来,我们继续往府外走,快走到府门口时,我的疑问就有了答案。
一个小厮失里慌张地从旁边冲出来,一下把我撞倒在地。我其实能躲开的,可我心念电转的一刹那,决定站着不动,由得他把我撞倒在地。
随着倒地,我惊叫一声,坐在地上皱眉呼痛。
林凤驰好像知我心意,只蹲在旁边问我要不要紧,却不伸手扶我。平郡王府的管家从大门口一路小跑着过来,照着那小厮的脸就是一巴掌。
“没长眼睛啊你!冲撞了贵客,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他骂了小厮,过来点头哈腰地对着我和林凤驰赔不是。
戏演得还挺逼真!
我不理,继续呼痛。
林凤驰道:“今天真是我们兄妹的吉日,无缘见御赐金碗、没吃上宴席属于另有别情倒还罢了,可我们一个被泼了一身水,一个被撞倒在地,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今天是我们兄妹不宜出行的日子?”
管家的腰弯得更低了,见我仍坐在地上,便叫来两个婆子,搀了我起来。几只手顺便在我身上大摸了一通。
我心中冷笑,这才是把我撞翻在地的目的吧!所以我刚才才坐在地上不起来,好给他们一个机会,不然,起来太快了,说不准会被再撞一次。
婆子与管家眼神交流了一下,虽只是一瞬,却被我捕捉到了。管家再次给我赔理道歉,问我要不要叫个大夫来看看,我揉了揉摔疼的手腕,说道:“算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在这里呆下去,指不定又会遇到什么倒霉事!”
受困
初夏的夜晚十分凉爽,阵阵微风带来舒爽的凉意。一股带有湿意的气息随风扑面而来,说明这附近有大片的水塘。
我站在平郡王府后园的围墙外,打量着墙的高度。今晚我不想从门进入,白天刚刚丢了金碗,府门的守卫一定会加强。
我打开身后背的小包,拿出让商驭找工匠给我做的过墙器械。只是把老式的铁爪和粗麻绳改装成了弹簧射墙钉和鱼网线。
这已经是这个时代能找到的最好的材料了。
我竖耳细听,围墙的另一边除了细细的风声,什么声音也没有。我退后两步,站稳了身形,抬手对着墙顶按下了弹簧。
手中的射墙钉如箭般飞射而出,只听极细小的“叮”地一声,射墙钉没入墙中。我手上一拽鱼网线,两脚蹬着墙壁,两手交替往线的上端倒去,两脚也配合着向墙顶踏去。不一会儿,身子就上了墙顶。
我从墙顶探出头去,静静观望着园中的景物。此时看去与白天没有什么不同。
这里正是我白天来过的平郡王府的后花园。园子里静悄悄的,月光现在并不明亮,如一个害羞的女子,半遮半掩地躲在云层背后,从云层缝隙中悄悄注视着人间的夜色。
园子里黑影幢幢,有随风摆动的树影、有奇形怪状的假山石影,还有巍然不动的亭台楼阁之影。但一切都处于静谧之中。
确认没有危 fsktxt。cōm险,我才轻轻跳入墙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顺着墙根隐入一丛丛树影中,向着我的目标…………白天看过的那座奇特的太湖假山石掩去。再越过一片空旷的草地就可到达那块假山石。
我疾行如风,这片毫无遮挡的空旷对我来说是危 fsktxt。cōm险的。
忽然,我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几声极轻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人。听声音与我相距不过十米,就在那座玲珑阁后面。
我心中一震,此地前后空旷,无处藏身。右边就是玲珑阁,左边是一大片荷花塘。玲珑阁可以掩身,可是我若向那个方向去,很可能与那些人撞个对脸,唯一可选的就是荷花塘了!
我行动迅速地窜到荷花塘边,以手指抠住塘沿小心地把身体顺下池塘。在我的头也伏于塘沿下的一刹那,我看到了那几人的影子。他们是巡夜的侍卫。
好险,差一点就被他们看到了!
我的身子已经有一半浸在水中。我缓缓松了手,心中暗祷,但愿塘水不太深。脚触到了池底。还好,池水恰好没到了脖颈。
倒不是我不会游泳,而是池水若过深,我需要踩水才能保持脸在水面以上,但那可能会划出水声。尽管水声不会很大,但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仍然可能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虽然已经十分小心,但就在我入水的一瞬,仍然弄出了轻轻的一声水声。
“谁!”一声警觉的厉喝传入耳中,脚步声也紧跟着向荷塘的方向而来。
遭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看着初夏长得还不够茂密的荷叶,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隐在附近最大的一片荷叶下。上帝保佑,菩萨保佑!上帝保佑,菩萨保佑……
我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好像这样真的会起作用。
那几人来到荷塘边,警觉地用目光扫视着荷塘的每一个角落。我膝盖微弯,让头完全隐入荷叶下。塘水没过了我的下巴,已到我的嘴唇下面。我屏住呼吸,一声大气都不敢出。
此时我与他们间的距离不超过五米,这群侍卫中不知有没有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若是有,那一定是呼吸可闻。
幸运的是他们手中所拿的用来照路的小油灯只能照到脚下一小片范围。幸亏照不到我这里,不然,我一定会被发现。
“波”的一声,从我身后的水面上传出。我吓了一跳!
要被发现了么?那我该如何?正不知是干脆潜水逃走,还是继续站立不动,就听一个侍卫说道:“赵大哥,是池里的鱼跳出水面的声音。你刚才听见的多半也是!”
又静立了一阵,刚才厉喝的那人才说道:“嗯,但愿如此!”
“赵大哥,你有点太紧张了吧?只不过巡个夜而已,又不是真的抓潜入府中的贼!”还是刚才那个侍卫说道。
“紧张?不紧张行吗?”赵大哥道:“王二和大虎两人都被王爷关起来了,憨毛你不知道吗?”
“他们两个挺冤的。一直都看得好好的,王爷来了出迎这么会儿的功夫就让那贼得了手!”憨毛道。
“你们说那是一般的贼吗?我看玄!”第三个人说道。
“不是贼还能是什么?”憨毛奇道。
“我听王爷跟十三阿哥说,他怀疑那不是个人,也许是什么神怪的,不然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干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第三个人说道。
“别瞎说!”赵大哥说道:“舌头不想要了!”
赵大哥显然很有威严,几人一听都噤了声。我站在那片仅能遮住大半个头的荷叶下,一动也不敢动。膝盖仍然屈着,已经有了些僵硬的感觉。
只静了一小会儿,憨毛又问道:“赵大哥,你说王二和大虎他们能放出来吗?”
沉默了片刻,赵大哥说道:“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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