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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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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颏,更直接地把鼻息喷到我的脸上。他的鼻息有股淡淡的香味,是一种药香。果然是个药罐子!

他说:“胤祉府里的宝贝就是多!连个普通小厮都这么俊俏。”

既知我是小厮,你就不该对我这么暧昧好不好?

我退后一步,他却靠近一步。又变成呼吸可闻的距离。我甚至可以看清他皮肤上的汗毛孔。

他看到我有些惊骇的目光,愉悦地笑了。他说道:“没伺候过诚郡王,那就来伺候我,好不好?”

我继续退着。语无伦次地问道:“主子,主子是谁?”

他哈哈笑着说道:“你这小东西真有趣,竟不知主子我是谁,你是刚来的吧?”

我故作惶恐地点了点头,顺势又退了一步。

他继续跟进。这情形怎么像是美女在街上遇到流氓,被流氓调戏?可他是身着黄带子的阿哥啊!而我也是男装打扮!

他,难道他断臂!

他了然地一笑,说道:“刚来的,难怪你不知道我是谁!你若知道了,还不得欢呼雀跃地答应我?”他把唇凑到我的脸颊上,一边轻嗅,一边喃喃地说道:“我是谁么,这么说吧,若我要什么,诚郡王还真不敢不给!你可知道我是谁了?”

我再向后退,却悲哀地发现我已背靠那棵老槐树,无路可退了。“你,你是皇上!”

我知道他不是,年龄不对,他三十几岁的样子,而康熙应该已经五十几岁了。但我故意说错。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厮急切间能想到比诚郡王还大的人自然是皇上了。

我猜错了,他却也没多少不悦的表情。他哈哈一笑,眼角显出了细细的鱼尾纹,悄悄诉说着他那张保养得宜的俊脸的真实年龄。他说道:“虽然不对,但也差不多!我是,”他故意顿了顿,才蹦出了最后的那个词:“太子!”

虽然我在他说了“若我要什么,诚郡王还真不敢不给!”时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但我仍然尽力露出惊诧且惶恐的表情。

他想看的不就是这种表情吗?

我说:“您,不,是太子,太子说的是真的?”

我的语无伦次似乎让他更愉悦。他满眼笑意,说道:“真是个乖巧的小东西!你都已经叫我太子了,还问我是不是真的。哈哈……”说着,他竟大笑起来。随着他的大笑,脸上浮上了些红润,让他有了些正常人的气色,而刚才贵气十足的吸血鬼形象却荡然无存。

历史上传说的阴鹜的太子,也有这么开怀的一面?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我瞪大眼睛,凑近了说道:“原来你眼睛这么大呢!被睫毛遮着,都看不真了呢!”

糟了,刚才光顾着看他,忘了掩饰!我立刻低头垂睫。

“这么害羞,像个小姑娘。不过,这样更好,更有趣!”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说道:“走吧,跟爷走,爷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的!”

说着,他胳膊一用力,就要把我拽走!

拿主意or商量

他拽的方向就是卧房。怎么?他现在就要与我洞房?这个急色鬼!

瞧这阵势,跟地痞流氓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虽然我现在貌似是男儿打扮,可他强抢我,并不说明他不会强抢民女,而是说明他男女都会抢!

这些皇子怎么回事,个个都会抢人。我想起了刘春桃就是被九阿哥抢来的。

原来康熙的儿子也有断臂。太子调戏身着男装的我,跟调戏女人没什么区别。李安没穿过来看看,不然,他拍的断臂山》恐怕会是另一种风格。那里面主人公的浪漫、唯美恐怕会被这家伙的吸血鬼气质所代替。

他微一使力,我的身子就被他拽得一个趔趄,他抱住我向前扑的身子,说道:“你的身子怎么轻软得如同女人的身子?”

我尽力把手撑在胸前,不让□和他接触,那样他会很容易发现我是女人。他双臂一用力,我的胳膊便有些撑不住了。

眼看我的□就要与他亲密接触,情急中,我把胳膊担在他的肩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了我的唇。

在与他的唇轻轻一触的瞬间,他有一刻的怔愣,他紧搂着我的胳膊的力量也消失了那么一刻。虽然很短,但也足够了。我的膝盖一曲,身子一沉,便从他的臂弯中钻了出来。我毫不停留地转身就跑,等他反映过来,我已经跑到了房子侧面长廊的拐角处。

“喂,你给我回来!”他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叫着。

“很抱歉,太子殿下,我只会向前跑,不会向后倒。”我边跑边说。再拐过这个转角,我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他的声音很是急切。

傻瓜才会告诉他自己叫什么。

“蜻蜓!”我想也不想地回道。袖子上绣了这么个图案,我就顺口叫了出来。

两个字出口,我的身子也过了转角。终于出了他的视线,我稍稍松了口气。

花匠在转角后面等我。

看到主子的暧昧,下人自然都要回避。所以,一看太子对我紧追不舍,他便回避到这里来。

也算是个聪明的选择。

我无法要求他在太子对我意图不轨时,挺身而出地解救我。因为他只是个普通的王府花匠,收了商驭的钱,才铤而走险把我带进来。

我若是身份暴露,他也很危 fsktxt。cōm险。

太子得到我报的假名,会到管家那里去问一个名叫蜻蜓的小厮。而管家翻遍所有名册,也绝对找不蜻蜓其人。那时太子就会发现自己上当。不可一视的太子怎会甘心上了一个小厮的当,他便会让管家大肆查找这个小厮。最终他们会找到这个花匠头上。

不行,要让这个花匠避一避。

我拉着花匠到他那间堆满工具的房间。有些急切地问道:“刚才那是太子,你可认识?”

他说道:“我没见过,但听说太子常到我们府上来。”

“他要把我带走,我跑掉了。他们一定会查到你头上来。这里你不能呆了,你去跟管事的说一声,就说你家里什么人病了,你要回去看看或是什么别的理由,反正你要尽快离开。”一口气说了这些,我有些气喘。匀了口气,我又说道:“什么也不要收拾,要快!然后你去找林公子,他会给你钱,帮你安排好藏身的地方。你可明白了?”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小的明白!”他答得很干脆。

我稍稍放了心。此地不宜久留,我匆匆离开了诚郡王府。

我对商驭说了遇到太子的事。商驭想了想,立刻派了人去接花匠,要求务必把他接来,然后立即安排他离京。

看来他比我更加谨慎。

我让花匠与管事的说明后自行离开,没有考虑如果太子的动作太快,花匠来不及走会如何。

若是商驭在场,很可能会直接带走花匠,根本不会让他去与管事的说明,以免中间生出波折来。

虽然这样很是突兀,但也好过花匠被人传问,供出我们两个。

我不禁暗骂自己忘了狼人的教诲。怎么把他教的第一课忘了!干这行,谨慎是唯一绝对不能缺少的品质。

商驭看出我的自责。他让我放心回去,告诉我一切有他。

带着点忐忑,我回到九阿哥府。心里还想着不知商驭派去的人有没有找到花匠,却迎面碰上了秦管家。

他看到我,立刻喜道:“刘主子,您可回来了,我这正想找您呢!”

找我?找我干嘛?在我的印象里,他这个府里“最牛的下人”与我这个“府里最恶的女人”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来找我,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我不禁抬头望天。

我的这个动作让他误会了,他以为我在对天翻白眼表示不满,于是陪笑说道:“刘主子,是奴才无能,净拿事来烦主子。不过今儿这事我是真作不了主。九爷走时吩咐过,若是有作不了主又来不及跟他请示的急事,就来找您拿主意。”

哦?我家九爷走时还有这样的吩咐?他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再说,就连老成持重、经验丰富的秦道然都拿不了主意的事,我又能拿了什么主意呢?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个女人,年纪又轻,能有什么见识能拿得了主意?秦管家经多见广、老成持重,又在府中任管家多年,还有什么拿不了主意的?无论有何急事,你尽管做主。需要我做什么,管家直说好了。”

这些成了精的下人,经常以请主子拿主意为名,行把主子当挡箭牌之实。我才不会上这个当!

听我这么说,秦道然有些尴尬。他平时可没把我当过主子,对我的客气恭敬,全是看在九爷的恩宠和我的恶女人的名声上。说句到位的话,他根本没把这府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当主子看过,包括嫡福晋在内。

这个时代的女人在男人们眼里,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一类生物。尤其是这些读过些书,又有些社会地位的男人更是瞧不起女人。

在秦道然的眼里,这府里的女人都不过是九爷的玩物,今天得宠的明天可能就是失宠的。所以他从来不屑于去讨好这府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一切只听九爷一人的。处于他的地位,他这做法本身没错,但如果想拿我当挡箭的冤大头,可就错得离谱了!

我一边往府里走,一边听秦道然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原来,京郊发生了瘟疫,宛平县令要把疫区封了。而九阿哥的庄子正巧在疫区的边缘。是把九阿哥的庄子也一起封在里面,还是把它划于瘟疫区外不封,宛平县令不敢自己作主,来请示九阿哥的主意。

现在九阿哥不在,秦道然也不敢擅自作主,就来问我的主意。

我问道:“疫情是怎样的,我们府的庄子可发生也疫情?”

秦道然极快地答道:“疫情很重。那些发生了疫情的庄子,十户里有八、九户都不能幸免。几乎家家都有死人的。我们庄子轻,就只今天早晨刚死了一个。染上瘟疫的人先是腹痛,接着就上吐下泄。泄上三五天,人就不行了。”

听上去倒像是痢疾或是急性肠胃炎之类的,现在没有抗生素,这类病也就成了要命的病。

既然庄上已经发生了疫情,就应算是疫区了,还有什么作不了主的呢?

转念间,我心里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宛平县令的不敢作主,只不过是想讨好九爷不把庄子划入疫区,却又怕将来万一疫情从这个庄子向外扩散,担上防御不力的罪名。所以,来讨个主意,若是九爷让划入疫区,他的请示就表示了对九爷的恭敬。若是九爷不愿让庄子划入疫区,自然要念他的好。将来就算有事追究起来,九爷于情于理都会帮他说句话。那样,一切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宛平县令既想拍马屁,又不愿沾了马臊味儿。没出事,他就讨了九爷的好,出了事,有九爷给他顶缸。这小算盘打的,真精啊!

我对这县令倒有了几分好奇了。

秦道然的不敢作主,就没这么多的政治背景了。不过他的小算盘也算得不差。

这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时代,府里用的粮食、蔬菜、鸡鸭鱼肉乃至柴禾、棉麻,哪一项不是从自家的庄子上收来的。若是被封了庄子,这一大府的人吃的、用的可就都没着落了。作为管家,秦道然自然是不愿封庄。但如果他开了这个口,将来万一出了事,就算是九爷靠着身份,几句话就摆平了,也是他给九爷惹了事。

他是不愿开这个口的,所以就来找我替他当这个开口的人。

唉,人老奸,马老滑!

他秦道然左不过也就四十几岁,干嘛精成这样?

我转了转眼珠,看着他嘿嘿一笑,说道:“秦管家越来越长进了,这样的事竟要我这么个女人来作主了。难道九爷是吩咐你来难为我的?”

“奴才不敢!”秦道然虽面上有一丝惶恐,但声音里却没有。他辩解道:“九爷走前真的吩咐过奴才有急事做不了主,可以找主子您商量。”

呵呵,我拿出手帕掩口而笑。我媚声说道:“秦管家,您别拿我这小女子开涮了。您一会儿说是找我拿主意,一会儿又说是找我商量。究竟是拿主意,还是商量呢?小女子都糊涂了呢!”我笑看着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拿主意和商量可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呢,拿主意是完全由一人作主,责任也要由这人全部承担。而商量则是两个人一起作主,责任也是由两人承担。他秦道然竟敢故意曲解九爷的话,挖了坑让我往里跳!

秦道然张口结舌,后背的衣服有些汗湿。

我用手帕扇了扇风,说道:“唉,这天儿真热!”我不想他太过难堪,再怎么说以后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便说道:“我们到前厅坐下来说吧!”

秦道然这次倒真的是恭敬了,我让他坐下,他却坚持要站在我身边回话。我只好由他去。

我问道:“我们府里每天要从庄子上进多少东西?”

他躬身答道:“回刘主子,我们每天要从庄上进一车菜、一车柴、半车肉类,另有半车其他杂物。”

“那就是说,我们每天要从庄子上进三车东西才够全府用的?”他点头,我继续说道:“这些东西要从市场上买,需要多少钱?”

“大约五十两银子。”他想都没想地答道。

一天五十两,一个月就要一千五百两。这在古代也算不小的一笔钱了,难怪善于节约的秦道然不愿封庄,他想省下这笔钱。

可有的钱是不能省的。

想了想,我说道:“你若是让我拿主意,我便只告诉你这庄子一定要封。”我不管他诧异的眼神,继续说道:“你若是跟我商量,我还可以帮你再想想主意。”

秦道然精明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就低下头去。他说道:“请主子多指点几句。奴才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封庄?”

我说道:“依你看来,是九爷的名声重要,还是一千五百两银子重要?”

“自然是九爷的名声重要!”秦道然毫不迟疑地答道。

“说得没错!若是我们接受了宛平县令的‘好意’,不封庄,好处是一个月省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但,这恐怕是要用九爷的名声来换的。”

秦道然抬头看着我,眼中光芒一闪。

我继续说道:“若是瘟疫并没有因此漫延,九爷最多被人说成是以权谋私、搞特殊化。倒也无甚大碍。”我不知道古代有没有“特殊化”这个词,但我想他能懂。“若是瘟疫竟因此漫延,”我停下来,看了看他才问道:“那九爷又会落个什么名声?”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是个聪明人,说到这程度就够了。

他明显吃了一惊,恐怕心里已经想明白了。

若是瘟疫竟因此漫延,那九阿哥不顾大局、以权谋私,导致国家受损、百姓生灵涂炭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即使没人敢公开说,但人人心里都有杆秆。

最怕的是,他爹康熙也这么想,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闹瘟疫的地方紧靠京师,若是瘟疫漫延到了京城里,就算九阿哥有这么重身份,这责任恐怕也不是他能担得了的!

秦道然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后背上刚刚有些风干的衣服又湿了一片。

第三盗:芙蓉锦鸡图

秦道然说道:“多谢主子指点,奴才光想着节省点小钱,差点酿成大错!”他看着我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恭敬。这种眼神以前我只在他看着九阿哥时见到过。

我对他微微一笑,说道:“秦管家每天掌管着一府的花销,自然要精打细算。若是没有秦管家的精细,这府里不知要花多少冤枉钱!”

听我这么说,秦管家的眼中似有感激。

我继续说道:“秦管家若要节省些银子,不妨最后再派人去一次庄上,把易存放又比较贵的东西多拉几车来,存在府里。比如肉类,可以拉些活的牲畜来,暂时养在府里。吃的时候再屠宰,这样肉类就不必到市场上去买了。”

秦道然眼睛一亮,说道:“这主意妙啊!反正牲畜棚也都空着,用它们来养着那些牲畜再好不过了!”

“牲畜棚都空着?为什么?我们府里以前不是都养着牲畜的么?”听着奇怪,我随口问了一句。

“唉,主子您是不知道,以前本是养着牲畜的,可那次府里闹狼嚎您还记得吧?”他看了看我,似在跟我确认。

我还记得吧?呵呵,那本就是姑娘我闹的,我自己怎么可能不记得?那鸡飞狗跳的盛况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只不过,被九爷打屁股的疼,我也没忘。若不是被他发现了,再来两次一定更好玩!

秦道然见我要笑不笑的样子,也不知道我的心思,还以为我想起来了呢。便继续说道:“那次狼嚎,闹得我们府里人仰马翻,闹得京城谣言四起,简直乱成了一锅粥。为防止以后再出类似事件,九爷下令,以后府里都不许养活物。我们府里每天用的肉,都在庄子里屠宰完了,再拉来。”

“扑哧”,我憋不住了,终于笑出声来。原来偶惹的祸延续到了现在。我都答应九爷不再作乱了,他怎么还下了这道令,难道对我就这么不放心?这算是一朝被蛇咬?呃,若是蛇,偶也是美女蛇!呵呵……

秦道然见我笑得诡异,便停住不说了。我忍笑摆了摆手,说道:“对不起,你继续!”

秦道然怀疑地看了看我,确认我基本还算正常,才继续说了下去:“那些原来的牲畜棚现在都空了出来,正好现在用来存些活的牲畜。特殊时期,我想九爷不会怪罪违了他的令的。”

我说道:“若是九爷要说什么,你就说是我说的,我敢保证狼嚎事件再不会发生,请九爷放心!”

“谢主子体恤!”秦道然眼中更多了层感激。“这么一来,我们每天要买的东西就只剩下菜和柴了,这些东西最多一天二十两银子,一个月也就是六百两,我还可以再问问八爷和十爷府里的管家,他们的庄子有没有富余的,跟他们买,一定比市场上要便宜……”

这个秦管家,我真服了他,精打细算到骨子里了!难怪九阿哥这么挥金如土的,却还是越来越富,除了因为生意做得好,这么个会算计的管家也绝对功不可没!

和秦管家从前厅出来,正巧碰到由小厮引来这里的宛平县令王言。这人已经五十余岁了,长相很普通,最有特点的是他的两道长长的眉毛、眉梢下垂,给他的面相增加了些许愁苦感。

秦管家给我们做了介绍,他用“刘福晋”来称呼我。我在管家眼里的地位已经升格了?

看王言的谈吐也不像趋炎附势之人,却为何要这么讨好九阿哥?

听他简单说了几句才明白,原来役区里包括了大阿哥和一些其他王公贵族的庄子,前两天封疫区被封后,那些府里纷纷派人来质问为什么封了自己的府里的庄子。大阿哥庄上的奴才还打了来封庄的衙役,说什么就是不让封庄。

此事正闹得不可开交,所以这宛平县令学乖了,要封九阿哥的庄子前,亲自跑来请示,以免封庄不成还得罪了个贵人。

这县令不好干呢!

这个时代的北京城以中轴线为界,西属宛平县,东属大兴县。这两县又属顺天府所辖。两府县令属正六品,比全国其他地方的县令正七品要高上两级。但因为这两个县所辖的北京城到处都是王公贵族和官职大过他们的朝廷大员,哪个他们也惹不起,所以县令若想行个政令,就要看够这些人的脸色。品阶高,而实权还没有一个偏远小令的县令大。

这次封疫区就是个例子。

对这个县令我起了同情心,对于刚才以小人之心度了人家君子之腹也心存歉意。于是我对他说道:“王县令,我们九爷的庄子既在役区,该怎么办你照办就是了,只是封庄时,请给我们行个方便。”

王言听了我的话面露喜色。在这里没有受到刁难,他就要烧香磕头了,于是忙不迭地答应我一定帮忙。

我提了两点。

一是封庄前,我们府里要再到庄上去拉一些东西出来,请他给予方便。

二是请他把我们庄子单独封了,不要和其他疫区封在一起。

关于第二点,他虽不太明白,但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送走了王言,我对眉头紧锁的秦道然解释了为什么要单独封庄,不与其他疫区封在一起的原因。

所谓瘟疫是互相传染的,若是人们之间不相往来,就不大容易传染。现在我们庄子上刚开始发现疫情,如果与其它庄子杜绝往来,会阻止更多疫情传来的机会。只要对发生疫情的人家进行隔绝,也许其他大部分人家会躲过这一劫。

听完我的解释,他点头表示赞同。

另外,我要他去庄上宣布,所有人禁止喝生水,用来饮用的水都要完全煮开再喝。而且对于染了瘟疫的人的吐泄物要挖坑深埋,尸体更要严格处理。

此次疫情如果真的是痢疾或是急性肠胃炎的话,传染途径多半是饮用水。古代人大多喝生水,所以这类病传染得相当快。

我无法给秦道然他解释为什么不能喝生水,病菌的说法在那时还是闻所未闻的。我只说庄子紧靠疫区,那里的水源一定脏了,喝了脏水会染瘟疫。

秦道然答应着去了。

我做了我能做的,是否真能保住庄子上的大多数人,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对府里的事本想保持低调不插手,但瘟疫是事关人命的大事。我现在不说,将来若是整个庄子真的变成十室九空的人间地狱,我或许会良心不安!

盛夏的夜晚仍然酷热难当,空气中没有一丝风。我穿着黑色的夜行服,蹲在诚郡王府书房后身的院子中。我隐身在这里已经一柱香的时间了,除了偶尔传来一两声的蝉鸣,周围没有其它动静。

我确认无人,便从隐身处走了出来。来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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