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偷儿的穿越-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午餐后,我总是要小睡一会儿,为晚上养精蓄锐。起床后,我会把小荷和杨嬷嬷都支出去,然后练一个时辰的瑜珈,以提高这个身体的柔韧性。我发现这个身体的柔韧性和灵活性极差,根本无法与现代的我相比。为了达到我以前身体的水平,我坚持不懈地练习。不努力让身体达到最佳状态很可能会在干活儿时无法完成需要做的动作。我们这个行业,一个小小的失误或能力上的欠缺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的结果。
好在这个身体毕竟只有十六、七岁,还有潜力可挖。想我以前也是差不多这个岁数才开始跟着狼人学习这行的职业技能的,一切还来得及。
经过十多天的练习,身体的柔韧性有了很大的改善。不过灵活度还要另想办法练习。以前有狼人做我的陪练,在狼人的别墅里就有一间大大的练功房,什么器械工具都有,现在么,可没这么好的条件了。想想就让人叹气啊!
练完瑜珈后,我会延续现代的习惯,吃点下午茶,然后把晚餐时间推后。这里的人们没有电灯,晚上黑灯瞎火的,什么也做不成,所以他们晚餐吃得早,吃完后没多久就睡觉了。
夜里正是我最好的工作时间,晚餐吃得太早半夜会饿,我可不想肚子咕咕叫着干活儿。所以我把晚餐定在天黑后,与这里的人们习惯大不相同。
一开始小荷和杨嬷嬷很是奇怪,但时间久了,也就见怪不怪地习惯了。天黑后,吃完晚餐,就把她们都打发去休息。我在床上养一会儿神,就穿上夜行衣出府探查。
前几天探过裕亲王府、直郡王府和恭亲王府,而今天我要探一探四阿哥府和八阿哥府。他们两个已在几年前被封为贝勒,所以正确的说法是四贝勒府和八贝勒府。
我躺在床上,侧耳倾听两间厢房的声音。两边厢房在半个时辰前就没了声息,两人应该已经歇下了。现在更是一派静寂,她们肯定已经睡熟。我起身,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装束,黑色紧身劲装,袖口收紧,鞋是我按照现代的运动鞋的原理找人定做的。轻便的软牛皮鞋身,鞋底做了隔空层,以增加弹性,下面还用了布底,减小走路的声音。
我悄悄出了自己住的小院,小心地躲过巡夜的侍卫。这些天我早已把府里的侍卫换班和巡逻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这对我来说,再容易不过。用一根细铁丝和一根稍粗的铁棒轻松地打开后园的边门,我悄声掩出了九阿哥府。
这个边门平时不大有人走,只有九阿哥庄子上的奴才给府里送庄上收的特产或柴禾时,才会打开。晚上这里更是只有一把大铁锁,连个看门人都没有。九阿哥府防范严密,要说有漏洞,也只有这一处了。而且,这个漏洞也只有我能钻,挂在门上的那把大锁,一般人要搬起来都颇费力气,更别说把它打开。
我把锁重新挂好,这样,就算有人巡逻到这里,也不会因此起疑。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是我入门时,狼人给我上的第一课。
那天,他带我去一个地方“踩点”,故意留下了一些破绽,第二天,就被人跟踪到了我们租住的旅社。他一边带我从早已选好的退路撤退,一边给我讲解是什么破绽成了被人追踪的线索。他以此来教育我,干这行,谨慎是唯一绝对不能缺少的品质。回想起他踩点时的行为,才知道这次踩点是假,用事实教育我才是真正的目的。
狼人一直信奉在实践中教育,才是最有效的教育。我就是这样被他从实战中训练出来的。一路的摸爬滚打让我惊险叠出、伤痕累累,却也卓有成效。我终于成了在圈内极富盛名的“千面无痕”。
“千面”是指我出众的化装术,常常让做梦都想抓我,号称就算烧成了灰也认得我的警察“对面相逢不相识”。这也包括麦在内,当然,他是最难骗过的人,他常常从我的眼睛就认出我来,但我还是成功骗过他许多次。
“无痕”是指我去过的地方,常常是东西不翼而飞,警察却找不到一点痕迹和线索。案子就这样成了无头案。这便是得益于狼人对我的谨慎教育。
探宝
两个贝勒府离此并不远,我只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看着一墙之隔的两个府,一样的门庭恢弘、一样的高阁如云。先进哪一个呢?
我一贯想念缘份和命运,于是,掏出一枚铜板,对空一扔,铜板落下,左手手背接住了铜板,右手一扣。我抬起右手,手背上的铜板铸着康熙通宝的正面朝上。我一笑,看来我与八贝勒府的缘份更大些。
八贝勒,若是顺了您府上的东西,可不要怪我,那是老天安排的。
我用老办法打开了八贝勒府角门的门锁,听了听动静。夜已深,里面静寂无声,除了风吹动树枝传来的偶尔几声“吡叭”声。月影被云遮住,月光暗淡稀薄地从云缝中透出一点,好像不高明的乐手昏昏欲睡地奏出来的乐曲,那么地软弱无力。
我推门而入,转身带上门就隐入旁边的灌木丛。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异常的声息,我满意地起身向前掩去。
躲过了一拨巡逻的侍卫,前面的园子静悄悄的,到处都黑着灯。我向一座高大的屋宇靠近,看样子,那应该是主屋。里面黑着灯,没有一点声息,应该是歇下了吧!
刚要进一步地探查一番,忽见不远处的一间厢房亮起灯火。我无声无息地掩了过去。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是两个女人。看样子,一个很胖,一个又很瘦。
我伏在窗外静听,里面的说话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们两个做的这事,不会有人说什么吧?”是那个瘦子,她的嗓音很是尖细。
“能说什么?这是福晋暗中吩咐的,谁又敢说什么?”好像是为了跟尖细嗓音配对,一个公鸭嗓响起,她就是那个胖子。
“那就好。您不知道,今天那主儿的哥哥在府里呼天抢地的,我听着渗得慌。”尖细嗓说,她还做了个夸张的动作。
“那又能怎么样?反正人已经没了。若不是八爷有话,就他这种闹法儿,今天连他也出不了这府!”公鸭嗓不以为然,语调里充满了不屑。
听对话,好像是两个上了些年纪的嬷嬷。是八福晋手下的下人吧。
“你说这事若真闹出来,福晋会给我们撑腰吧?”尖细嗓像是在试探地问道。
“你放心,我跟着福晋十多年了,她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咱这位福晋啊,最是护短儿,自己人,绝不会让别人欺负。别说这事儿绝对闹不出来,就算是闹出来,福晋也绝对能给它压下去。”公鸭嗓似乎十分有把握。
“这么着就好,这可是条人命啊,我这心里就是直嘀咕!”
看来这瘦子还有些良心未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还有些良心不安。
“哼,谁让那小狐狸精犯了福晋的忌讳,竟然勾引了八爷,还什么都想跟福晋抢!”公鸭嗓十分气愤。
“那可真是不开眼,也活该她栽在福晋手里!对了,这些首饰咱们就这么分了,福晋不会说什么吧?”尖细嗓十分谨慎。
“放心吧,那主儿的东西,福晋连问都没问。咱们福晋是什么人啊,安亲王府的格格,从小什么宝贝没见过,怎么会稀罕她那点东西?只有那对龙凤血镯是福晋特别关照过的,我今儿一早儿就给送过去了。那主儿啊,千不该,万不该要了这东西。”
“哦?怎么说?”尖细嗓好奇地问。
“你当福晋这次为什么发了狠?这对龙凤血镯是西域进贡的宝贝。这镯子啊,白天看只是普通的羊指白玉镯,一到夜里,就会发亮,里面还会显出一对红色的龙凤,一只龙镯,一只凤镯,成为一对。天儿越黑,红色就越艳,星月都看不见的晚上,那龙凤红得像血一样,那血红好像还会流动,所以才叫龙凤血镯。”公鸭嗓满是赞叹地说道。
世间真有这么神奇的镯子?我本就是来寻宝的,顿时大感兴趣,竖起耳朵细听。
“那可是世间少有的宝贝!”尖细嗓惊叹,她的声音更细了,听着很是刺耳。
“可不是,这对镯子自从西域进贡上来,福晋就打听了好几次了。这次听说皇上赏给了八阿哥,可是高兴得不得了,以为那准是自己的了。可不成想,她翻遍了所有的赏赐,就是看不见这对镯子。后来才听说,八阿哥留下了龙镯,凤镯早让那狐狸精软磨硬泡地给要了去了!”公鸭嗓愤愤地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福晋恨死了她!”
就为这么对镯子,一条人命就没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真不假!不过,从更深处看,那女人还是死在争宠上了。
丈夫小老婆的命在这些高贵的福晋们的眼里真的不算什么吧?我想起了九福晋和她的贴身下人,若不是我穿来了,那刘春桃不死在九阿哥的床上,也会死在柴房里了。我忽然担心起我的安全,九福晋不会跟我使阴招吧!以后还是小心点。我倒不怕她,不过不想这种无聊事防碍了我的计划。以后还要尽量离九阿哥远点,不跟她抢男人,她也就不需要出招了吧!
这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从中我印证了那间高大的屋子确实是八福晋住的主屋。我又回到了主屋,发现外间有丫环守夜,不过她睡着了。 我悄悄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里间的的床上挂着帷幔,从床里传出一个人的呼吸声,应该是八福晋。看来八阿哥没有睡在这儿。我把屋子扫视了一番,小件的珍宝没有放在外面,只有个珠花头饰放在案上的梳妆镜前。那镜子竟是这个年代稀罕的玻璃镜,她这一屋的摆设是一式的紫檀木,这么奢侈,也就宫里的主儿能和她媲美了。看来这八福晋过的真金玉堆砌的生活。
我顺走了珠花,贼不走空的原则我是坚决贯彻的。
在八贝勒府里又转了转,发现里的防卫与九阿哥府相似,一次巡逻的人数,换班的时间都惊人的一致。哥俩好,连这都一样,如果某天这哥俩穿了一条裤子出门,我想,我不会感到惊讶。
搞清八阿哥府的基本情况,我从里面退了出来。八福晋的宝贝……………龙凤血镯,我记下了。
四贝勒府的防卫明显比八贝勒府的紧了许多。八贝勒府每拨二个人一起巡逻,每个时辰一拨。而四贝勒府每拨四个人,每个时辰两拨。他府里的侍卫一定比八贝勒府里的多一倍,或者人没多,工作量多了一倍。以他后来当政时的节俭作风,第二种情况可能性更大。
四福晋屋里的摆设虽也尽显富贵,但比起八福晋的却差得远。她这里明面上没有摆任何值得我动的东西,如果细搜搜,应该也能搜出些奇珍异宝,毕竟是个王府福晋。不过我没有多耽误功夫,今天只是来踩点,我并不想打草惊蛇。
离开四福晋住的主屋,忽然闻到一股辣香,顺着气味找到源头,是府里的厨房。里面有三个厨师正在忙碌。可能是在做四阿哥的宵夜吧!
我看了看方位,果然靠近一墙之隔的八福晋的主屋。看来八挂未必都不可信,不过八阿哥和八福晋到现在还没有子嗣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只能猜测了。
我想大墙另一侧的那对儿鸳鸯不会笨到被辣味儿所扰,还不知道搬到另一间屋子里去。
四阿哥和八阿哥住的屋子我都没进去,这两人住处防卫都很严密,明哨暗哨的都不少,跟九阿哥的畅绿轩类似,这些皇子的性命就是重要啊!
回到九阿哥府,我盘点了一下这几天收获的信息。裕亲王府、恭亲王府、直郡王府、八贝勒府都大有可为,我把它们划入优先级别。
裕亲王喜爱音律,他府里的一架古琴很像是传说中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时弹奏凤求凰》所用的绿绮。没有得机会近距离验看,但那绝妙的琴音决不是一般的琴能出发来的。
恭亲王喜欢字画,他的一幅宋代范宽的雪景寒林图》,山势嵯峨,岩壑幽深,观之却如近在眼前,难怪北宋刘道醇圣朝名画评》中,评价说“范宽之笔,远望不离座外”。范宽是北宋山水大家,他的作品传到后世只剩寥寥四幅,三百年后,这幅雪景寒林图》存在天津博物馆中,是大陆所存的唯一一幅范宽的画。
直郡王是个武将,喜爱兵器,他收藏的名剑纯钧,传说是铸剑鼻祖欧冶子离世前的绝唱,曾为越王勾践所有,是一把尊贵无比的剑。
而八贝勒府光是这对龙凤血镯就是世间奇珍,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只有四贝勒府,主人生性节俭,高级别宝贝不如其它几府多,而侍卫防守却比其它几府都要严密,被我划入暂缓级别。
当然,最有可为的还是九阿哥府。这里高级别的宝贝多,而且就在我眼皮低下,我怎么可能放过呢?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过如果那只是兔子的暂居之所时,就算把这个窝边的草全吃光,也没什么问题吧!
九阿哥府我一定会下手,不过,要等到最后。
份例
累了一晚,白天就睡得多点。日上三竿才起,下午又是一通好睡。醒来后,练了会儿瑜珈,舒展下筋骨,便坐在房中喝下午茶,吃点心。九阿哥府的糕点师傅很不错,做的小点味美合口,式样精致。
九阿哥果然是个会享受的人!康熙批他“重受用”,可我却以为这没什么不好,起码我在这里住得舒服。
我用现代的一些糕点制作技巧和用料指点了一下做糕点的孙师傅。直接的结果是:他做的糕点更合口味。间接的结果是:不管我要吃什么,他都会最尽心地做。他的说法是:您比九爷都会吃,不尽心不行啊!
所以,他做的绿茶小点,口味已经接近我在现代吃的最好的香港早餐小点了。我正愉悦地享受着下午茶,一阵刺耳的吵闹声不合时宜地传入耳中。
“王嬷嬷,您送来的这炭够份量吗?”是小荷略为着恼的声音。
“怎么不够?都是厨房分好份的。”一个有些沙哑的中年女人的声音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以前也在厨房呆过。本来是分好份的,可总有些不开眼的奴才偷偷从主子房中克扣份例。以前发东西少个针头线脑,小小不言的,我也就不说话了,可今天这袋炭别说够份例的一斤二两了,就连一斤都不够,称着也就八两。一下子少了三成,这你怎么说?”平时没看出来,这会儿听着,小荷嘴巴还蛮厉害的,说起话来来有理有据,让人无从辩驳。
我心中暗笑,静听那王嬷嬷怎么应对。
“你的意思是我克扣这炭了?还别不告诉你,我只管送货,别的管不着!嫌东西少,找福晋房里管事的梁嬷嬷去!有本事,让她给你们这院多拨点儿!”王嬷嬷的沙哑嗓子也能喊得这么高声,倒让我有些吃惊。
她这话明显是拿福晋压人,她是知道福晋不待见她男人的小老婆才这么说的。而且她在偷换概念,把小荷争取份例内的炭,说成想增加份例。人老精,马老滑,这家伙这么转移矛头,够奸滑!
小荷可遇上了个不好斗的家伙,不知她能不能应付。
我正想着要不要此时现身,就听小荷说道:“王嬷嬷,你不用挑拨,我是说这炭不够份例的数,可没说份例不够使。”我暗喝了声彩,心说这丫头够伶俐,就听小荷接着说道:“王嬷嬷不用扯东扯西地支使到别人身上去,炭是你送来的,我只问你的数。这炭差着这么多,若是冻坏了主子,可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荷这话锋更利了,王嬷嬷可说是被逼到墙角去了。她是选择低头呢,还是死硬?
没等我得出结论,就听她恼羞成怒地说道:“哼,主子?什么主子?是第一次伺候九爷就被踹下床去的主子!来了都快一个月了,除了那一次,九爷都没招过她。这样的主子还不如我们奴才有用!”
这话说得可是太大胆了!她是看吵了这半天,我都没出去,认准了我是个软柿子,才敢如此的吧!
“你!”小荷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猛地推门而出。院里站着四个人,除了吵架的小荷和那个一脸褶子,还打扮得花红柳绿的王嬷嬷外,还站着一个小厮和杨嬷嬷。此时杨嬷嬷正抱住想冲上去动手的小荷,一边对王嬷嬷说道:“你这话太过份了,也不怕挨板子?”
几人见我出来了,都停下动作,怔愣地看着我。我笑,用清亮的声音说道:“哟,我这院儿里一向清静,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王嬷嬷的脸白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成不屑。她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给刘主子请安!”话是这么说,可她的膝盖连弯都没弯一下。谱儿倒不小,可惜她这谱儿今天摆错了对像也摆错了时候。
我若不想掺和,仍会缩在屋里不出来,我既然出来掺和了,怎会给她好果子吃?这个时候还跟我摆谱,不知是胆大,还是傻!
我没理她,转脸看向小荷。我问道:“小荷,这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
小荷回道:“她是王嬷嬷,是府里管给各院送份例的。”说着话,小荷不忘狠狠瞪她一眼。
我心里暗笑,小丫头就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
我回头面向王嬷嬷笑道:“原来是王嬷嬷呀,穿得那么漂亮,我还以为有人上门来做媒呢!”
听得院外似有人轻笑,应该是一起来送货的下人吧,我无暇顾及,不去理会。
小荷也听得“扑哧”一笑,她一定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我在笑话王嬷嬷打扮得那么花哨,像个媒婆。
在古代,虽然家家户户的儿女亲事少不了媒婆,但身为女人,媒婆走家窜户、抛头露面的,本就被社会主流所不齿,再加上媒婆为了钱,一张巧嘴往往颠倒是非黑白。把有缺限的人夸成天上有地上无,与众不同,把煤球说成白的,汤元说成黑的,炕害了不少青年男女。所以,媒婆无论古今,名声都不好。
在很多人的意识里,媒婆比妓院老鸨好不到哪儿去。而在我看来,两者还真相似,干的都是保媒拉线儿的事,只不过一个搞批发,一个搞零售而已!
王嬷嬷抹得过白的脸一下子变得红扑扑儿的。我转向小荷说道:“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怎么回事?”
小荷把刚才的事又说了一遍,她知我是故意要拿此事做文章,便一字不漏地把王嬷嬷的话也复述了一遍。
我沉下脸儿来。“小荷,此话可真?有的话是要出人命的,可不能随便乱说!”
王嬷嬷的脸一下由刚才的红扑扑又变得煞白,脸上颜色变化的速度,就像张无忌在练乾坤大挪移。
小荷立刻说道:“刚才王嬷嬷就是这么说的,小荷学得一字不差。杨嬷嬷和大头都听见了。”小荷转向院里的另两人。
我目光扫向他们,杨嬷嬷对我点了点头,而大头却跪地说道:“刘主子,王嬷嬷是一时老糊涂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您是主子,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哦?我是主子,大人大量,就得连奴才骂到脸上来都不能计较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我都搞不清了。”我看着大头,冷笑着说。刚才王嬷嬷说得这么过份,也没见他拦一下,现在倒跑出来替她求情,显是一伙儿的,即便不是一伙儿的,也打着看热闹,试探我这人好不好惹的主意。
大头被我噎得没话可说,低垂着头不吭声。
我不去理他,只面向王嬷嬷。此时她也垂着头,显是有些怕了,但还强撑着。
我说:“九爷一个月没招的主子,还不如奴才有用?”我走到王嬷嬷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再回到她面前,我说道:“这话说得好,连带嫡福晋都编排进去了。”九阿哥不怎么喜欢嫡福晋,常常两三个月才招她一次,这是府里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我来的这一个月就没见九阿哥招了她。
王嬷嬷忙辩解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没有编排主子的胆子。奴才是老糊涂了,说了浑话,求主子开恩!”她跪了下去,刚才还满是不屑的脸上有了害怕的表情。
“哦,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没听说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么?”我弯下腰,凑近她那张白里透青的脸,说道:“我不是一个计较的人,也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你克扣我这院儿里的份例,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的不敬,我也可以不追究,不过,你在我这院儿里,把一府的主子,包括福晋在内都编排进去了,我若是装聋作哑不处置你,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纵容你,给你撑腰呢!”
我转身肃容问道,“小荷,按府里的规矩,奴才胡说八道编排主子的,该怎么罚?”
“按府里的规矩,这样的奴才,轻的掌嘴,重的乱棍打死!”小荷利索地接道。
我笑了,“听到了么?王嬷嬷,你的话可是很离谱啊,我是按轻的罚你呢,还是按重的罚你?”
王嬷嬷身似筛糠,趴在地上磕起了头,她磕了一下又一下,每次都重重的,磕得当当响。额头很快肿了起来,还渗出了血。
我看得有些不忍,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若是不一次把这势利到胆大妄为的奴才教训个够,恐怕以后我在这府里谁都敢欺上一脚,那就永无宁日了!到时候,再想挽回,恐怕就得整出几条人命,才能镇得住。所以,现在必须狠一些,来个杀一儆百,才可能以后手上不沾上血腥。
我是个偷儿,从不杀人。我不喜欢沾上血腥,只好对这婆子狠一些。
长痛不如短痛!
行刑
我已打定了主意。“别磕了,再磕,不用我罚,你自己就死掉了。”我面带嘲讽地说道。这种人,你没给她看到牙齿的时候,她蹬鼻子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