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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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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他以为我劫持栋鄂氏出逃是因为我是受了委曲,跟胤禟赌气来着!我无语。
我说道:“不是我要出逃,是这个死女人不但想害婚饿着肚子干通宵,还设计想害死小荷。”说着,我又狠拽栋鄂氏的头发一把。栋鄂氏“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继续道:“现在九爷不在府,她最大,想整死我们,我们便没有活路了。我和小荷只好先行离开,等九爷回来了,我们再请他来主持公道。”
我的话给自己和小荷都留了退路。上一次计划周详的出逃都没有成功,这次我的心里也没有把握,被抓回来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自己不怕,可小荷呢?明说是栋鄂氏逼走我们的,将来被抓住追究起来,我们也有个说辞,胤禟那家伙罚起来多少也会轻点。
秦道然还要说什么,我不耐道:“别说了,按我说的做,不然,我就在她脸上划上几道。”我把瓷片逼近了栋鄂氏的脸。栋鄂氏吓得直往后缩。我继续道:“在大门口给我备好一辆车,要双马四轮的。让侍卫都从大门口散开,躲在暗处也不行。不然,我就在她脸上动手。那样,不跑也得跑了!”
秦道然不再说什么,对着几个下人传了话。我拖着栋鄂氏继续往前面挪动,并叮嘱小荷跟紧了。很快过了最后一进院子,已经看到那气派的朱红色大门,我加快了速度。
秦道然在我的身后又叫起来:“刘主子,奴才有个主意,不如奴才派车把您先送回娘家,等九爷回来了,再接您回府,您看怎样?”
秦道然怕我跑得不见影,胤禟回来不好交待,才想出这么一招。若真的只是被栋鄂氏逼得无奈,我才想走的,这倒也是个好主意,可惜,是自己想走。从被抓回来我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质自动送上门儿帮我逃跑,怎能不充分利用?
我摇头道:“不必多言。我是一定要走的。至于去哪儿,不劳管家操心!不然,今天就有人要流血了!”
说着,我又拽了栋鄂氏的头发。她立时大叫起来:“秦道然,别那么多废话,快按她说的做!”
栋鄂氏的头发今天被拽掉了不少!
“哟,这是干嘛呢?爷府里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啊?”
一个冷冷的,又带着几分魅惑的声音让我后脊梁发寒。糟了,府里的正主子回来!怎么不早不晚地赶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了?
我慢慢转过身,动作迟缓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在我身后五米,站着一身风尘的胤禟。他的手里拿着马鞭,脸上微浸汗水,鞋子的白底上沾了薄薄的灰尘,颜色有些发暗。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刚才赶路赶得很急。
他的身后就是那朱红色的大门。我与大门只有几步之遥,可惜,中间隔着个胤禟!
栋鄂氏看到胤禟,大声叫起来:“爷,快救我,这奴婢疯了,要杀我!”
胤禟却连看也没看她,他的目光一直固定在我的身上。
“桃儿,又是玩的哪出?是嫌爷最近事忙没陪你玩,就折腾出点妖蛾子玩玩?”
我是劫持人质,在现代可是严重事件,搞不好特警、防暴队都要出动的。可让他轻描淡写地一说,倒成了小孩子的游戏。劫持他府里的福晋,他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我郁闷,面色不善地说道:“九爷来得正好,春桃正想跟您告别。府里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福晋一天到晚地想着法子害我和我身边的人,在这里住着太不安全。请九爷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胤禟眉头紧蹙。秦道然凑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胤禟舒展开眉头,对我说道:“爷不在时,桃儿受委曲了,是爷的不是。爷向你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劫了人想逃,却始终是你的不对。这样吧,桃儿现在把福晋放了,自己过来,爷就不追究你这次的错处了。”
怎么他的语气还是像哄小孩子?还真没把当回事啊!
我面色一肃,说道:“爷别拿我当小孩子哄,有一就有二,爷的保证春桃可不敢当真。还请爷放了春桃,爷的大恩大德春桃来世再报!”
胤禟也冷下脸,说道:“不是被逼逃生,而是自己想逃离。这事只不过给你一个借口和机会!”
我冷冷地说道:“爷要这么想也成。本来就不想呆在这儿跟这么多人争抢一个丈夫,我从没争过,可些女人仍然拿婚当眼中钉。这种地方,我就是要逃得远远的。请爷让开,不然,我会杀她!”我语气森严,带着浓浓的杀意。
胤禟的眼睛危 fsktxt。cōm险地眯了起来,沉郁的目光中透出的是刺骨的冰寒。他说道:“要杀就下手吧,但想逃,门儿都没有!”
他边说,边向我靠近。没想到他竟根本不在乎栋鄂氏的生死,我有些心慌,急叫:“站住!”栋鄂氏也吓得哭叫起来了。
我们两个的叫声,丝毫没有阻挡他靠近的脚步。只一瞬间,他就到我的面前,目光阴冷地注视着我。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该作如何反应。
错了,错在不该拿人家根本不在乎的东西来威胁人。没找准别人的软肋就冒然出手是争斗中的大忌。可是今天的情势也由不得我做周详的安排,只能是命中注定的了。
难道,注定今生都无法逃离了么?
132 一吐为快
胤禟伸手抓住我握着瓷片的手,我呆呆地忘了反抗,任他把瓷片从我手中抽离、扔掉。
他紧紧抓住的我手腕,即使我没有丝毫反抗也不松手。他的目光紧盯着我,狂怒、愤恨和气恼都从那冷厉的目光中透射出来。他的眼中明明一片冰冷,可我却看到那里有红色的火焰在跳动。
我有些怕了。我抽动手腕,想挣脱他的掌控,却徒劳无功。他的手像铁钳一般。
脱离了危 fsktxt。cōm险的栋鄂氏回过神来,大声哭叫着想投入胤禟的怀抱,却被胤禟毫不留情地推到一边。他连余光都没瞟她一眼,冷冷说道:“秦道然,福晋刚生产完,身子虚弱,怎能让见风?这是身边的下人侍侯不力。传话下去,贴身伺候的丫环婆子,每人二十大板!福晋要静养一个月,不能出房间,更不准踏出院门一步!”
HOHO~~,这是让她静养还是禁足?
我还没来及把人家的问题想明白,自己的问题就来了。胤禟一拽我的胳膊,转身就走。他一边走,一边语气不善地说道:“别人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讲讲你的问题!”
他的步伐太大,我根本跟不上。可被他拉着,我只好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我被他一路拉回了畅绿轩。
这里我已经很久没来了,可那散发着花梨木清香的气息,仍然让我感到熟悉。只是空空荡荡的条案和多宝格,似在无声地控诉着我那逃离时的行径,让我大感羞愧。
胤禟一甩胳膊把我扔到地上。惯性使我的身子向后躺倒在地毯上。
对危 fsktxt。cōm险的感知让我条件反射般地坐起身子,我要马上起身,尽量远离那个危 fsktxt。cōm险源。
还没等我站起身,胤禟却已站到我的面前。他半蹲,微向前俯着身子,一手抓住的肩膀,目光狠狠地瞪视着我。
“就这么想逃离?不放过每次机会?记得答应过爷什么?你说过,这条命都是爷的!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反悔了?嗯?你这个小骗子!”随着他恶狠狠的语气,他手下的力量也越来越重,我的肩膀疼痛难忍,我叫了起来。
“啊,肩膀,骨头要碎了!”
他稍稍松些力道,仍然语气不善地道:“是不是要把你手脚的骨头都捏断,才能不逃?若真如此,爷断不会下不手!”
我向后倾身,让肩膀摆脱他的手掌。我揉着仍然疼痛的肩膀,说道:“帮我逃的是手脚,可真正想逃的,是心。除非是我心死,否则,我永远都想逃!”
胤禟眼中的火光大盛,他高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安份地呆在这儿,为什么你就一定要逃?”
我看着他的怒容,平静地说道:“因为你是个阿哥,是皇家人。你们皇家的规矩太多,而我是个受不规矩束缚的人。”
他冷哼了一声,说道:“爷什么时候用规矩束缚过你?你不喜欢进宫、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不要名份,爷不也依了你?额娘提起你多少次,想让你进宫陪她,爷不都替你挡了?”
原来宜妃曾惦记着让我进宫,他知我不喜,没跟我提起就替我挡了。
可那还不够!
“还不喜欢你们皇家人都要三妻四妾。你们要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却引得一群女人为争抢一个男人而争斗不休,日日生活在嫉妒、憎恨、猜忌这些令人痛苦的情感中!”
“你们皇家人地位尊崇,天下唯我独尊。你们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金钱、权利、女人、奢侈的生活。只要想要就去抢,哪管别人愿意不愿意!谁让全尪下都是你们皇家的?”刘春桃不就是被他这样抢进府的么?现在被禁锢在这里,不也是如此么?
胤禟静静地看着我,眼中的怒火渐渐熄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们是最富有的人,可也最贫穷。你们贫穷到连普通人人人都拥有的亲情、友情、爱情都没有。你们享受不到伦之乐、享受不到朋友之谊、享受不到夫妇之爱,你们是最贫穷的,你们穷得可怜!”
既然今天开了闸,索性就把话都倒出来。闷在心里久了,十分抑郁,现在只想一吐为快,哪管会有什么后果!
“还有你们草菅人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青苗说处死,就处死;小荷刚刚也差点被福晋下令乱棍打死;还有蔡叔家的侄女;还有……,都是活生生的人、是姨条条年轻的生命啊!”
我伸出双手,掌心向上。我看着自己的这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突然感到有些陌生。
“我只是个偷儿,这双手从不杀人,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沾上了血腥。”我摇着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问道:“对了,还有,还有林倩儿,被斩首示众的那个林倩儿是谁?”我停下来,不错眼珠地注视着他,想听到一个能让安心的回答。
“哼,你在说什么?”一直静静地听我诉说的胤禟忽然厉声说道:“林倩儿就是林倩儿,还能是谁?竟敢欺到皇家头上,罪大恶极,已经伏诛。以后都不准再提起个名字!”他语气严厉,态度十分强横。
我愣住了,以前他虽然霸道,但从没对我如此疾言厉色。显然此事非同寻常。他不说,也不准我提?难道,难道竟被我猜中?!
泪珠从眼眶中抑制不住地滚滚而下。
柳娘,柳娘,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执意让你掺和进来,你也不至于落到这一步!
回忆着柳娘那长着胎记的半张脸,呆呆地看着自己略显苍白的双手,感觉手指上昨天洗衣时磨破的那个红色的伤口在扩大,由原来小指甲盖般大小的一个小圆扩大到铜钱般。泪眼模糊中,它的边缘似在不断向四周漫延,越来越大。它漫延到整个手掌,漫延至并在一起的另一只手。双手的颜色由浅到深,最后变成血红血红的,像是两只嗜血的魔爪……
“啊……”
我尖叫起来,用手使劲地在地毯上擦蹭,粗糙的羊毛纤维刮擦着纤细的手指和娇嫩的手心,可我感觉不到疼痛,继续使劲地擦着,我要把手上的血污擦掉。可是,为什么越擦,却好像越多?手掌上的红色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真实?
“别擦!”胤禟分别抓住我的两只手,厉声说道:“它们已经擦破了!”
“放开,不要管我!它们已经脏,要擦干净!”我大叫着甩着胳膊,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他把我带到怀里,抱起来。他说道:“事情并不全都如你所想,冷静了,听我说。那不是柳娘!”
不是柳娘?我混乱的思绪中透进一丝曙光。
“那是谁?”我满怀希冀地问道。
“是个死囚犯。”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让我见见柳娘!”我要亲眼见到柳娘安好才能相信。
“不行!”他断然拒绝。
“你骗我!”我冷声道。
“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她见我?”我步步紧逼。
“现在不方便,方便的时候自会让见她。”
说此话时,他目光一闪,引起我更多的怀疑。
“有什么不方便?她被抓到刑部,而你是刑部主事!”
“女人别问么多,爷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他走了两步,把我抱到床边。
身份的架子又被他端起来,心虚的时候,这总是最好的挡箭牌!
“我不信,你在骗我!”
“最好信,不然就是在自寻烦恼!”
“哼,我不会信。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有什么事干不出来?你们才不会在意一个无辜之人的生死!我不信,我不要跟你这种草菅人命的人呆在一起。我一定要离开,我会不断地逃跑、逃跑、逃跑……,我总有会成功的!”我说得十分坚决。
他能防得了我一时,却防不了我一世!
我的坚决彻底激怒了他。
他面色一变,那双魅惑的眸子现在发出的是毁灭的光。他胸膛起伏着,呼吸变得粗重。他用红红的眼睛瞪视着我,狠狠地说道:“你还要逃吗?可你的命是我的,一辈子休想从我身边逃离!”
他一把把我扔到床上,俯身压住我挣扎着的身体,并腾出一只手来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十分精致的金色锁链,那上面的链环制作得十分圆滑精巧,每个上面都有刻花。
我的一双随时随地都在寻宝的眼睛被它吸引了秒钟,却发现胤禟已把链子的一端锁在床尾外侧的床柱上,而另一端,竟要套到我的左脚踝上!
我停止挣扎,呆呆地看着紧紧缚在白细的脚踝上的美丽金链。那依次刻着形态各异的梅兰竹菊的椭圆形链环环套环,与脚上白晳娇嫩的皮肤相映衬,美丽、奢靡而颓废。它是一条世上独无二的精巧的链饰,若是在商店看到它,我会毫不犹豫地买下它,可惜,它现在却是一个禁锢我自由的枷锁。
胤禟放开我,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良久,他说道:“喜欢吗?这是我找了最好的工匠,用十斤黄金和白金专门为你打造的。早就说过,你敢逃,我就用锁链锁住。你大概都忘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我只好把你锁上,让你永远无法逃脱!”
“浑蛋!放开我!”我气疯了。他竟然用一条链子把我当宠物狗一样地拴着!我不是宠物,也不是狗,我是一个人!而人,不能被这么拴着!
疯狂拉扯着条美丽却令人恐惧的锁链,寻找着能打开它的锁孔,却发现切都是徒劳!
条精细得还没的小指粗的锁链十分结实,任怎么拉扯都不变形,而那把小巧的刻有芙蓉花图案的金锁,却让根本找不到锁孔。
“你不要想挣脱锁链,它虽然细,但连一匹马都挣脱不它的捆缚;也不要想用你那偷儿的开锁绝技来打开这把锁,既然我想锁住你,便不会让你有打开的可能。班门弄斧、贻笑大方的蠢事我不会做!你就准备被锁上一辈子吧!”
他得意地撂下几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我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脑中一片混沌。
难道真要被他锁在这里一辈子?呆在这间牢笼似的房间里,长年不见阳光、不被风吹,感受不到春天的鲜活、夏天的繁荣、秋天的浓郁、冬天的安祥。难道要像一个囚徒,又似宠物地在这里被囚禁、饲养,最后在这里发霉、腐烂?
不,决不!
我一心想逃离这个金丝牢笼,才设计长达一年多的周密计划。从踩勘查,到设计行动方案,从推出替身,到布置逃跑方案。做了多少努力,付出了多少代价,怎能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不但没有摆脱这个牢笼,还被拴得更紧!
不,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133 做宠物的日子
三天后,我颓丧地坐在床前的地毯上,双手抱膝,头枕在膝盖上。此时我的内心,比我的脸色更加灰败。
我不梳洗,也不进食,身上只着白色的中衣。无论谁要来伺候我,我都会抓起枕头、香囊、书,甚至是床上那把价值连城的玉如意扔出去。若是再有人敢来,我便揪那几颗床角悬着的夜明珠!
三天中,我不死心地试遍所有的办法,却仍是打不开个锁链。
胤禟防我防得很严,在链子长度所及的地方,我找不到任何能用的工具。我翻开了床头柜、打开了条案下面的暗格,检查了几乎被我搬空的多宝格,甚至钻到床下翻遍了老鼠洞,也没找到一个能用的工具,就连针都没一根。
来侍候的小绿和小翠,很是尽心,但她们只帮我仔细地梳洗,端来精致的饮食。其他的,我要什么都要问过胤禟才行。而胤禟却只允许给我几本书,其他的一概不允。就连要绣花,他都会一脸了然地看着我,冷冷地说道:“那针太危 fsktxt。cōm险,桃儿还是不要碰的好。”
这个浑蛋!
我只能拼命拉扯着锁链出气,把它向床柱上摔打。花梨木的床柱被锁链打出了几道深浅不的凹痕,锁链却仍然丝毫无损。
胤禟沉默地坐在边一,静静地看着我拿那张普通人家辈子的花销也抵不上其价值的十分之一的大床出气,面无表情。无论我怎么破坏,他都不出声制止,任由我折腾。
他平静的态度更让我烦躁,我开始把目标对准他。指斥他的种种“恶行”;他曾经害死过我,能活过来是一种奇迹;我骂他轻视女人、只把女人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是种马行为;他剥夺我的自由,把我禁锢在这里是变态……
我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把我能想起来的所有现代骂人的词汇都用上了。
自从那日不顾一切地吐露心声以后,我就变得毫无顾忌。既已把内心隐藏最深的现代人的观念看法都倾吐出来,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不再伪装、不再顺从,说白了,我是豁出去了。
所以,我现代的个性,也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一个东跑西颠惯了的现代人,每天被困在床柱周围方圆二米的范围内,多一步也迈不出去,自然会烦躁、会暴走。
我如同困兽,暴躁地在床边转来转去,随时会把胆敢前来挑恤的人撕碎并拆吃入腹。
所以,下人们都不敢过分接近我,见我发脾气,马上躲得远远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胤禟敢坐在我的锁链能够得到的范围内看着我暴走。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我的攻击对象。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无论我怎么攻击,他都不起急。他总是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只是目光沉郁地看着我,他眼中的神情深奥到我看不懂。
在我印象里,这位大爷一贯威严、不好惹。他皇子的权威不容侵犯,周围的人不但要顺从,还要百分之一百地敬服。现在我这么对他,他却仍然云淡风轻、不愠不火,让我实在搞不懂他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他大爷转性了?
但很快,由他偶尔对待我态度的变化上,我发现,大概不是他转性了,而是我。
偶尔,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见我又坐在床前的地毯上发呆,他会安抚性地拍拍我的头。饿的时候,他会把我喜欢的绿茶点心送到我嘴边,还故意避开我接点心的手,让我在他手上直接吃。渴的时候,他会让我就着他的茶杯喝水。我困的时候,他会弯腰把我从地毯上抱到床上……
这只是偶尔,在大多数情况下,他是冷冷的,酷酷的,摆着一副主人的架子。
所以我觉得,他的那些偶尔的举动,更像是主人对待宠物的态度。不是这位爷转性了,而是我由人变成宠物。我们对待宠物偶尔的小脾气总是宽容的,不是吗?
若是在以前,在另一种情境下,我会爱上他对我的这种温柔,我会在这种亲昵的举动中柔情似水。可现在,他的举动只能让人暴走,因为,我正被他用链子拴着,我的神经被这根链子刺激得格外敏感,它触及到了我的自尊心。
既然不能界定他的这些亲昵行为是对一个女人的温柔,还是对我这个宠物的宠爱,我便不会接受。
所以,我会避开他拍头的手,打掉他的点心,推开他的杯子,拒绝上床而直接睡在地毯上。
这么一来,还真成了给他守夜的奴婢。不过,即使这样也比我以宠物的身份跟他一起睡到床上好。可是,早上,我仍然会发现自己躺到床上,身上也被人盖上棉被。第二天,床前的地上还加上一层更厚实的地毯,摆上了两个靠垫。
可是我并不领情,他越是这样待我,我越是觉得自己像个宠物。
一边凶巴巴地用链子锁着我,一边又貌似温柔地对待我。这不是对宠物的态度是什么?!
不过我也不再发脾气,而是静静地适应这种生活。既然暂时改变不了,还是学着去接受吧。想改变是要有机会的。
这人就是不能太好说话。事实证明,某些人是会得寸进尺的。
就在我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忽然宣布我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奴婢,要每天伺候他。他回来,要帮他换衣服,帮他净面、净手。他写字要给他研墨,他吃饭要帮他盛汤,他睡觉要给他脱衣服。最过分的是,他洗澡也要侍候在一旁,还要给他搓背。
我不是没看过他的身子害羞,也不是老大不小还要装纯情矫情,只是我们两个热战刚刚停息,冷战还在持续当中,现在做这种亲昵的举动很是尴尬。
当然尴尬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人家大爷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享受着的服务。
我有心反抗,却被他闲闲的一句话打消念头:“小荷这丫头忒大胆儿,竟敢窜掇主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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