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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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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后果严重呢?”他紧张地追问。
那也许会,记一辈子!我在心里说。却不想说出口,我低下头,默不作声。感觉出他的探究,我心里隐隐地不安。
出乎意料,他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低声说了句话,便又默默地迈步前行。
那句话听不大真切,似乎、好像是“我会让你忘了的!”
我和胤禟黄昏时的散步,成了每天的保留曲目。每到散步时,他都要我拉着他的衣袖。我偶尔赌气不愿拉着他时,他便拉着我的衣袖,让我感觉像是被他牵着的小狗。倒像是现代居民小区里常见的情景,主人吃完饭,牵着宠物小狗蹓弯。
我不喜欢被他牵,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主动去拉他的衣袖,想制造出一个他被我牵着的感觉。可他比我高得多,步伐也比大上一倍,尽管他压着步子,可我们两个走在一起,总是他在前,而我紧跟在后。怎么看,都是他在牵着我。
泄气!我咋就牵不了他呢?
天气越来越凉,我已经穿上薄棉小袄。想起在现代,这个时候也就是穿上一件羊绒衫,外加一件风衣,依然潇洒,不禁叹气。
“桃儿为什么叹气?”胤禟不知什么时候进屋,站在我身后问道。
我回身,下意识地对他笑了笑道:“爷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他眸光微闪,一道亮彩划过。
“吓着桃儿了?”他的声音低沉好听。
我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些惊讶。
“桃儿为什么叹气?”他继续追问刚才的那个问题。
我看了看身上葱绿的亮缎银纹小袄道:“我在想,若是有更轻薄保暖的东西,让人们在冬天都不用穿得很臃肿就好了。”
“这有何难?爷给你找件裘皮披风来!”
我摇头,“裘皮虽好,但太过昂贵,而且平时穿着也不见得轻巧。其实保暖轻薄的不只有裘皮,爷听过鸭绒么?它的保暖性不次于裘皮,却更轻巧。”
“这倒新鲜,爷只听过狐裘、貂裘保暖,鸭绒也保暖?”
我点头。“嗯,爷想想,鸭、鹅类水禽,不论多冷的天都能在水中畅游而不会被冻坏,它们身上的绒毛定是最保暖的。”
“这么说来倒有些道理。”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笑道:“桃儿总是有些新鲜主意!”
“爷过奖!”我作势福福,引来他的一阵轻笑。
天气转冷,屋里早早地上了炭火,可因我的虚寒体质,手脚依然冰凉。晚上睡觉,把被子揶得严严的,也还是感到冷,要好一阵才能睡着。
不过半夜总是会感觉很暖,好像被抱进个温暖的怀中。可早晨醒来,却仍是一个人。
夜里的感觉应该是一个梦。梦中的怀抱很舒适,醒来后,总要回味很久。
怀孕三个月时,害喜症状不但没像别人一样减轻,反倒突显了出来。以前只是食欲不振,现在却有了孕吐。不是说过了三个月孕吐会减轻,甚至完全消失吗?怎么我反倒会加重了呢?难道因为我是穿越来的,便与别人不同?
一边腹中饥饿想要吃很多东西,一边见了饭菜就恶心想吐。真是种极难受的滋味。
刚刚吃了东西就吐出来,我趴在专门准备的木桶上使劲呕着。小荷准备了水和毛巾在一旁随时侍候。身后有人轻拍着我的背,应该是小翠。
几次想呕都呕不出来,身后的手拍得重了些。胃里面翻江倒海,又咳、又吐、又喘,眼泪哗哗地流。
我一边喘,一边低声呜咽道:“我不要怀孕了,不要了!”
真没想到怀孕是么辛苦的一件事,早知如此,我就不答应九狐狸生孩子了。他倒是坐享其成地等着孩子瓜熟蒂落就成,我却要熬得如此辛苦。
我被身后的人圈到怀里,这人一边轻拍着我,一边道:“不怕,不怕,很快会过去的。”
这声音!我猛地一惊,抬头看到那张俊魅的脸,尖声惊叫。
我奋力挣扎,捶着他的胸膛,“放开我,放开我!”
胤禟一下松开了手臂,退后了一步道:“别怕,宝贝,我不碰你了。”
我身靠床柱,手抚胸口,不住地喘息。
胤禟心疼地看着我,面色黯然。
他的神情刺痛了我,我的心跟着狠狠地一抽。
软磨硬泡下,胤禟终于同意白天他不在家时,我可以在小荷、小绿以及两个得力侍卫的陪同下,去园中散步。这还是利益于天时,谁让现在天黑得早,胤禟回来时总是到了掌灯时分,不适于散步了呢?
经过枯败的荷塘,我踏入黄栌树林中那条蜿蜒的小道。此时已是深秋,从胤禟带我第一次散步到此时已相隔了半个月。黄栌的颜色更加浓艳,由鲜黄变为金黄和橙红。
在满目的绚烂中,我的心情也跟着绚丽起来。前面有一座小亭,我心思一动,“小绿,回去取煮茶的器具,小荷,去摘几朵菊花来。我要在这里烹菊花茶。”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小绿道:“主子,我们两个还是留个在这儿侍候您吧!”
我摇头,“不用了,你们一会儿就能回来,再说,这里还有木纳格和桑樊两位,你们担心什么?”木纳格和桑樊是跟随我的侍卫。
“那好,主子,您可一定要在这里等我们,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小荷不放心地叮嘱道。
见我点了头,她们两人才快步离去。
我缓步登上小亭,这里地势较高,可以看到周围的景致,一片橙黄橘红,有如登上香山。据说秋天到香山看红叶,看到的大多是这种黄栌树叶,而不是人们通常认为的枫叶,'炫+书+网'枫叶只是其中较少的一部分。
此时的香山还没有那些秋色韵浓的黄栌,它们要到乾隆年间才会被大面积地种植。
胤禟现在已经在园中种了这许多黄栌,颇有些香山之景的意味,难道香山的创意来自……胤禟黄栌林深?
胤禟倒也真是个有创意、有情致的人。
145 融雪化冰
稍远处传来阵阵喧哗,凝神远视,却又不见任何踪迹。喧哗声越来越大,木纳格跑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桑樊则尽职地守在亭外。
我坐在亭中想着不知小荷、小绿什么时候能回来,却见小萍带了个丫环施施然地靠近了亭子。
“哟,这不是春桃姐姐么?姐姐怎么还坐在里啊?”
小萍似乎一下子变得跟我很熟,让我有些不适应,心中暗自戒备。
“小萍主子的这声姐姐我可不大敢当!我只不过是个奴婢怎么高攀得起?”我冷声道。
这个被九爷偶尔临幸,生下个孩子便自以为飞上枝头的奴婢最怕被别人提“奴婢”这两个字了吧?
我不怕她羞恼走人,从此怀恨在心。她既算计好了时辰来这里见我,一定有话要说,不说出口,是不会走的。
果然,她的脸红了一下,却只是讪讪地道:“姐姐说笑了。”她停了停,又道:“姐姐还是回去吧,那边似乎有些不太平。”她手指声音传来了的方向。
我正要开口,却见刚才跑去的木纳格回来了。他向我报告是几个下人打架弄出来的声音。
小萍很快接话道:“你瞅准了吗?那边不是府里关囚犯的地方么?也许是被关的人跑了出来呢?”
木纳格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面色不愈道:“奴才看得很准。”
我心下却明白了。小萍看似奇怪的话,只不过是为了把商驭被关的地方透露给我。商驭与我的事她未必都清楚,但她却知道我们两个关系非浅,甚至可能把我们想得很龌龊,不然也不会两次跑来跟我透露商驭的消息。
上次她的“漏嘴”引我过问了商驭的事,使胤禟在激怒之下对我下了杀手,这次是想再来我一下好让胤禟彻底除掉我么?好毒的心思!
我没理会她,达到目的的她也“无趣”地离开。
虽明知是个圈套,可事关商驭,我还是无法不踩进去。
我向刚才小萍指的那个方向行去。两个侍卫试图拦阻,我却不理,他们只好紧紧跟上。
黄栌林的尽头是一个小院。院门口的侍卫比畅绿轩的还多,可说是重兵把守。我在院门口被守门的侍卫拦住,说什么也不让我进。他们的神情十分庄肃,如临大敌,有人下过严令?
看来今天注定无功而返,正要回去,却在转身的一刹那,看到院中那间房的铁窗前出现了一张儒雅的面孔。
衣衫有些脏破,头面却依然整洁。他平静地看着我,面含微笑。他的神态是如此安祥,好像不是在坐牢,而是正住在一间清幽的山间别院,与朋友煮酒烹茶。
这个男子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失了他儒雅的仙人风范,这就是商驭。
我转回身,再次靠近院门。侍卫做出拦阻的手势,我却一味靠前。我就不信些侍卫敢碰了我的身子。
商驭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要进来,可他近在眼前,我怎能不闻不问地离去?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身后传来那个我此时最怕听到的声音。
“桃儿怎么转到里来了?小绿和小荷准备好了东西,还等着你烹菊花茶呢!”
胤禟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他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他此时的喜怒,只是那眼中一丝受伤若有若无。
看情势根本无法同商驭说话了。我又看了商驭一眼,便默默回身,向来时的小径行去。
商驭果然被关府中,不过看情形似乎还好,不像受了很大折磨的样子,我稍稍安心。既知他被关在此处就好办了,以后可以再找机会来看他。
我心中思虑万千,因太过专注,就连胤禟借机扶住我的手肘都没察觉。
也许是下午多喝两杯菊花茶,晚上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躺在地毯上的胤禟也翻了几次身,他也与我一样喝多茶么?或者现在气转冷,地上太凉?
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床下的胤禟却先开了口。
“桃儿睡不着?”
“嗯。”我并不隐瞒 。
“爷也有些睡不着,就给你讲个典故吧。汉人刘向编撰的苑。贵法》中记载:武王克殷,召太公而问曰:‘将奈其士众何?’太公对曰:‘臣闻爱其人者,兼爱屋上之乌;憎其人者,恶其余胥。咸刘厥敌,使靡有余,何如?’”的
他讲的是爱屋及乌的典故。这段话是说:周武王打败了殷商,召见姜太公,问他该如何对待殷商被俘的人员。太公答:“听说,如果喜爱那个人,就连带喜爱他屋上的乌鸦;如果憎恨那个人,就连带讨厌他的仆从家吏。全部杀尽敌对分子,让他们一个也不留。”
这便是爱屋及乌个成语的由来。胤禟给我讲了这段典故是要告诉我什么?
还记得这个故事的后续:武王对太公的提议不满。他的异母弟弟召公进而提议说:有罪的杀,无罪的允许他们留存残余力量。武王还是不满。最后他的同母弟弟周公提议:让他们都各自回乡种田。武王大喜,采纳提议。
胤禟是在暗示我,他因我便会对商驭爱屋及乌,放过他么?
胤禟真有此意,还是自己的臆想?我想问又不敢出口,以前只要问及商驭之事,每每便会引发他的涛天怒意。
希望得到他进一步的暗示,胤禟却就此住口,不再出声。
床帐上的夜明珠挥洒着迷魅的光芒,让我的周围氤氲着柔和的漫光。头顶上的那个光源如吸引飞蛾的明灯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我的视线被它胶着,一瞬都离不开。
与光源比起来,周围似乎都陷入黑暗。黑暗就像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就是那明亮的光心。
我顺着走廊向光心走去,那里的景物似曾相识。又见到了那个铁窗,似乎是看到商驭的那扇铁窗,又像是狼人的牢房墙壁上的铁窗。
为什么会样?也许所有牢房的铁窗都相似吧!
我走近它,定睛向里面看去。是上次见到狼人和麦的那间牢房,这次他们两个仍然在里面。所不同的是,这次狼人的手脚都被锁链锁在床栏上,而麦手里拿着皮鞭。狼人身上的锁链,和我被锁时用的似乎一样。
奇怪,这锁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麦并不话,举起鞭子“啪”的一声,就打在了狼人的身上。狼人的身子随着鞭子的下落猛地一颤,却并不吭声。他后背上的白衬衫立刻裂开一道,透过这道破裂,隐约可见里面皮肤上红肿的鞭痕。
“别打,别打呀!”我急痛得大叫。
没人听见我,或者是没人理我。里面的鞭挞还在进行。
一鞭,再一鞭。麦的动作不紧不慢,鞭子挥得极有节奏。不像在鞭挞泄愤,倒像是在做一种舒缓的健身操。只是他的眼睛里却有一种嗜血的兴奋。
一鞭又一鞭,狼人的身子随着鞭子挥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颤动。血从衬衫上透了出来,雪白的衬衫染上点点红痕,明媚得如同雪地里竞放的红梅。
那怵目惊心的明媚,妖冶而诡异!
“麦,住手,别打了!”我急怒地叫喊,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痛哭。
似听到了我的哭声,麦突然回过头看着我。
“啊!”我大叫,那张脸不是麦,是胤禟。而被锁着的人也忽然变成商驭。周围的场景也变了,床、家俱都变成清朝的样式。一切都变,只有商驭白袍上的红梅,与刚才狼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惊恐地捂住嘴,看着胤禟充盈着怒气的脸,不知该如何反应。
胤禟邪侫地笑了。“桃儿不喜欢我打他?桃儿心疼了?”他走到我面前,隔着铁窗把鞭柄伸出来,挑起我的下巴。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桃儿的心里竟然装着别的男人。那我呢?你可有把我装在心里?又占了多大的份量?在桃儿的心里,我们俩谁占的份量更大些?”
他从怀里拿出他日常用的那个黑玉石算盘,把它平放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噼里啪啦地拨动着。
“让我来算一算,”他口中念念有词“从相处的时日算,我占七成,他占三成;从桃儿的信任度算,他占七成,我占三成,从名份算,我占十成,他的是零……,最后总计,爷占五成五,他只占四成五!”
他一甩算盘,算珠发出“哗啦”的响声,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响声大得恐怖。“这么算来,桃儿心里,还是爷占的份量更大。可桃儿为什么总在心里想着他,为他来惹恼爷?难道他是个祸害,不除掉,桃儿就不会对爷一心一意?那好,”他手腕一翻,手里的黑玉算盘一下子变成一把黑黢黢的匕首,那匕首发着来自……幽冥的光,更如魔鬼眼中的嗜血的光芒。“爷现在就除掉他,这样才能永除后患!”
他转身走到商驭跟前,举起匕首,对准商驭的心口就要插下去。
“不!不要,胤禟,不要!”我惊声大叫,疯狂地拍打着铁窗,惊惶无比……
……
“别怕,宝贝,你只是做了个噩梦!”我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怀抱的主人轻拍着我,安抚着我。
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我仍然惊叫:“不要,胤禟,别伤他!我心里只有你!”
静默,完全的静默。
过了好一阵,抱着我的人才道:“我知道,宝贝!你在意的人,我不会伤,我不想让你伤心。”他温柔地轻抚着我的头道:“那只是个噩梦,醒来就好了!”
这个怀抱很熟悉,也很舒适,那淡淡的花梨木香安抚了我脆弱的神经。我安静了下来。
逐渐清醒的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床帐、锦被、夜明珠,是我熟悉的睡床,一切都让人安心,只是,抱着我的人……
我抬起头,那张俊魅的脸上满是关切,是胤禟?!
我的手用力一推,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习惯性的恐惧让我想要尖叫。那叫声已在喉中,却被他静静的一声“嘘”给阻住。
我怔住。
他轻拍我的后背,低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桃儿别怕,爷不会再伤害你了!这辈子爷只护着你,再也不伤你,哪怕你还是要离开!”
低沉而温柔的声音有着神奇的安抚效果,我怔怔地望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寻找与他的话语一样温柔的东西,我找到了。
这一刻,他让我安心。
他收紧手臂,把我整个儿圈在怀中。我放软了身子,任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嗅着他身上的花梨木香,感觉着在他怀中的滋味……
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只知道一夜不曾离开他的怀抱,因为,一直都感觉很温暖。
第二天就传来小萍被迁往别院居住的消息,胤禟的别院很多,也不知是哪一个。只听小绿和小翠低声议论是最远的一个,这辈子怕是都回不来了。
胤禟怕是知道昨天小萍来找我的事。
对此事我没有多花心思。胤禟的每个举动都有其想法,虽然他平时并不谈及府里这些女人间的是是非非,可她们的举动又岂能逃过他那双兼有政客观风察云及商人追盈逐利的敏锐到洞察秋毫的眼睛?
挑战他的智慧,连我都屡战屡败,别说是这些女人。
146 爱与欲
最近吐得越来越厉害,胤禟每天往府里请太医,太医蹙着眉头把脉,如临大敌。方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不见效。
我说了句想吃水果,各地的瓜果就源源不断地送来。其中最受我青睐的就是四川的柑桔。我喜欢的是那种颜色青青的、酸味重重的桔子。
我剥了一个又一个,青青的桔皮,散发着诱人的桔香,手指轻轻一掐、一剥,皮里的清汁便如水雾一般散了出来。凑到鼻端一嗅,带着酸酸的清香便盈满鼻间,我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喜欢的食物香味。
我剥下一瓣桔肉放入口中,嗯,酸酸的,水水的,清清爽爽的,桔子是我最近难得想吃的东西。再剥一瓣,闻闻香气,放入口中。第三瓣,闻闻香气,正要放入口中,嘴巴已经张开……,手上的桔瓣不见了,嘴巴却没接到。
我手指动动,没有!嘴巴咂咂,也没有!奇怪,我的桔子呢?凭空消失了?我睁开眼,却见胤禟站在面前嘴巴在动。
“那是我的桔子!”我控诉。
“真难吃!”他吐出了桔瓣,还又是皱眉,又是找茶水漱口的。
至于么?不就是酸了点嘛?
“酸了点?”胤禟酷酷地回答我不屑的眼神。“嗯,这桔子只不过比山西老醋酸上了那么一点!”
我挑挑眉:“桃儿喜欢这个味道的原因之一,就是它酸得没人敢跟我抢,谁抢,谁后悔!”我嘲笑他。
谁让他跟我抢?
他微微眯起了那双黑色的眼眸,唇角一勾,挂上了一丝笑意。
那笑很迷魅,迷魅得令人警觉。以往的经验,这种狐狸笑的出现是一种预兆,其意义便如猫头鹰的叫声: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只听他道:“这四川巡抚忒不省事,竟然派人送来了一车酸桔子,害得爷牙疼!”他顿了顿,又缓了语气道:“嗯,听说他儿子最近正好来京参加秋试,好像考得还不错。不过,秋试可是很有些难度的,考不考得上,不只凭学问,还要看各人的造化……”
他,他啥意思?就因桔子酸了点,便要毁了人家儿子一生的功名相报复?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这些酸桔子可是我让下人们好不容易从那一车甜桔子中挑出来的,他这么一来,下次怕是一个酸桔子都挑不出来了。
“可别!”我情急地叫着,担心地看着他,却见他的嘴角一弯,漾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我的呼吸一滞。这只狐狸,又着了他的道!
他知道我喜欢吃酸桔子,一定会让四川巡抚下次多送点来。刚才那么说,不过是要看我着急的样子。他要报复四川巡抚是假,报复我的那句话才是真。
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我气恼地斜睨他眼,不再理他,专注于手上的桔子。手指灵活地动着,很快,一个桔子又被我报销了。
想当初,我最喜欢两种青果,一是青桔,另一种就是青芒。想起青芒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就流口水。
“唉,若是有青芒吃就圆满了!”心里的话不自觉地低喃出口。
“青芒是什么?”某人好奇地追问。
那么低的声音都能被他听见!
“青芒啊,就是一种青色的芒果。”我随口答道。
胤禟蹙起眉,显然没听说过“芒果”这个词。奇怪,难道芒果没有成为清宫的供品?
我取过纸笔,画了一个芒果的形状,说道:“芒果就是这个样子的水果,大概应该生长在极湿热、极南端的地方。可惜路途遥远,不然……”真怀念现代吃到的那些水果啊。
这个时代交通不便,保鲜技术基本没有。从南方到京城要走上两个月,南方那些不好保鲜的水果,根本运不到京城。
唉!
下人们端上饭菜。昨天自己点的新鲜海鱼,今天一闻,却觉腥气刺鼻。
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我忙跑到木桶前狂呕。
这两天饭前饭后都要狂呕一通,胃里基本是空的,已经呕不出什么来了,可仍然是翻江倒海地想吐。我憋得满脸通红,眼泪汪汪,大口地喘着气。
“怀孕这差事真不是女人干的!”婚半气恼,半娇气地道。
扑哧!周围笑声轻响,转头看到小荷、小绿们憋笑的表情。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瞪了他们一眼:“错吗?这么辛苦的差事本来就应该让男人去做……”
哎呀,不好!又想吐,我顾不上理她们,回头面对木桶。
吐得昏天黑地,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跪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恶狠狠地在心里骂着小仔子怎么这么折腾人?恨不得马上把肚里的罪魁祸首拿掉。
胤禟不知何时回来了,他从身后扶起我,把我抱进怀里。他心疼地拍着我的背道:“宝贝,会好的,忍一忍!”
我正难受得要命,被他这么一嘘呼,便更觉委曲。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呜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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