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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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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看得有趣,常常跟她一问一答地对话。而她似乎也特别喜欢胤禟,跟他对答得格外起劲。比跟我这个额娘“说”得还欢。

难道异性相吸这种自然规律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也有体现?我对此不无嫉妒。悄悄吓唬她说,如果再对额娘进行性别歧视,我便要对她进行反歧视。还故意在她面前抱起了大米,又是亲又是拍的。

小米看了看我,竟吚吚呀呀地说起个没完。听那意思,好像在大声控诉我这个额娘的对她这个小小婴儿的不公。

胤禟恰巧进屋,见了情形道:“哟,是谁惹我们家小米格格生气了?小米宝贝,别气,让阿玛来看看。”

小米一见胤禟,立即停止控诉,她把小拳头放到嘴里,黑亮亮的眼睛委曲地看着我,里面竟隐有水光。这副悲愤的表情很明显的是在向他阿玛告我的状。

这个小狐狸,竟然跟她阿玛告额娘的黑状!有了阿玛当靠山就能对付额娘了?

我心头火起,对着她大叫道:“以后别想吃额娘的奶!”

她一听,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胤禟连忙把她抱起来。一边拍着哄她,一边好笑地看着我道:“这么大人了,怎么倒让个小孩子给气着了?”

我回心一想,也是哈,我怎么让个出生不过一个月的小丫头片子给气到了?自己也觉得好笑,便“扑哧”一声笑出声儿来。

胤禟伸手刮下的鼻子,对小丫头道:“额娘羞羞,阿玛替小米出气,小米不哭啦!”

那小丫头马上停止哭声,长长地舒了口气。虽然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却开心地对着她阿玛咧嘴而笑。

我气息一滞,这小丫头变脸儿变得也太快了吧?胤禟却哈哈大笑,对着她的脸蛋就“吧唧”亲了一口。小丫头对着胤禟笑得更是欢畅,小脑袋使劲地往胤禟怀里钻,还抽出空儿来,瞟了我一眼。那眼神,那眼神竟透着得意!

我站在她身后喘着粗气磨牙。小丫头,你现在就得意吧,等我阿玛出了门儿,哼哼!

和小米不同的是,大米要安静得多。他很少吵闹,看东西却十分专注。他总是安静地注视着人的脸,或是某样玩具,一看就看上半天。

我第一次把黑白色的靶心图放在他眼前时,他竟然盯有一柱香的功夫。这代表他的视觉和注意力集中能力的超强,让我感觉超出了他的年龄范围。

他更爱看我的脸。我往往一边俯视着他,一边跟他说话,他会一直注视着我,目光深深,半天不会厌烦。他的目光像极胤禟,因而也让我产生了这不是个小婴儿的目光的感觉。

我甚至怀疑这小子和我一样是穿越来的。为证实此事,对他做试验。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好看不?好看,眼珠往左转,不好看,眼珠往右。”

小东西眼珠转向左。矣,有戏!

“开幕式总导演是谁?张艺谋,眼珠向左,陈凯歌,眼珠向右。”

小东西眼珠转向右。唔,不对!

再问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哪年成立?一九四九年,眼珠向左,一九五九年眼珠向右。”

小东西眼珠转向左,有戏,我一阵狂喜,却见他眼珠又缓缓转向右。

嗯?难道是我错啦?可是看他的眼神总是那么严肃,还带不屑,实在不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应有的。思来想去,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际。

啊,对了,穿越可不止限于中国人!外国人也会穿越。

“Where are you from?”用英语问道。

小东西眨了眨眼,看了看我,又不屑地转开眼。

难道不是从英语国家来?那这个好了:“tu viens de ou?”法语。

小东西这回连眼睛都不眨,干脆闭上眼,张开小嘴打个大大的哈欠,小脑袋在软枕上蹭了两蹭,睡着了。

后来我又接连试了他几次。用英语、法语挨个问可能的国家的名字,欧亚强国不用,最后连刚果金和法属圭亚那都问出来,他仍然蹭蹭脑袋,睡觉。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哦,好吧,我有些异想天开,以为这种极低概率事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

我放弃了试探。

大米的手也很爱动。跟小米不同的是,他不是随意地手舞足蹈,而是喜欢动来动去地抓东西。只要你把东西放在他的手边,他都会牢牢抓住,无论是拨浪鼓、小布条,还是我的手指。他总是握得紧紧的,想拿走,除非掰开他的大拇指。

我让秦管家专门做一个大木盆以及两个充气羊皮圈。

我把羊皮圈套在大米和小米的脖子上,大小正好。把两个小东西放进装满水的木盆里,两个小东西先是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便欢快地划动起手脚。这便是刚出生的孩子天然的游泳本能吧?

两个小东西很喜欢在水里玩。小米一边划动着手脚,一边吚呀地欢叫,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大米也欢叫着露出笑容。尽管是夏天,这么小的孩子在水里也不能玩得太久。我把他们从水里抱出来,小米还不依地挥动小手挣扎。

我每天摆弄着两个小东西玩,对身边的事便不大上心。就连小荷跟我说起院子里的几个人陆续生了孩子,也因我忙于对大米和小米进行早教,而被当成耳旁风。

她们会生孩子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没必要对此太过关注。小荷只有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也怪,她们生的都是小格格,没有一个阿哥。别看她们生了那么多,可咱们的这个小阿哥,仍是府里唯一的阿哥呢!”

我没吱声。做了府里唯一的阿哥,就真的,是幸运的么?这个时代的孩子的命运很受局限,但处于这种皇家背景中的男孩的命运,也未必就好上多少。两个小东西将来命运如何,谁也说不准。

府中每有孩子出生,胤禟回来时,我都会把他赶出房间,不让他碰大米和小米。

“爷有这么多孩子,也该轮流去看看。”我一边把他往门外推,一边说道。

他用手撑住门框,我便推不动,却气恼地不肯停手。

他关上房门,把我抱在怀里,对不断挣扎的我说道:“桃儿别赶,我已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

我赌气道:“爷何错之有?我只是要你看看那些新出生的孩子,又没要你认错发誓!”

“可是我只想看你和大米小米,不想看别人呀!”他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说道。

“你爱不爱看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过了两个月就会走的,爷也不用拿这些话来哄我!”我把头转向一边。眼圈有些红,不想让他看到。

每次听我这么说,他都神色黯然地看着我,不出声。我便也住了口。虽然不再把他往外赶,可也不理他。两个人都别扭着,沉默着。不过,这种状况持续不多久,最后总是以被他抱着强吻结束。他会吻到我摊软在他怀里,不再有力气抗拒为止。

我悲哀地体会到,女人在跟男人相处时,总是处于弱势的原因,便是在力气上输给男人。当然有人会,女人力气敌不过男人,却可以靠智慧战胜男人。但要,那只是限于男人的智慧不如你的情况,若是遇到一个不但在力气上胜过你,在智慧上也不输于你,甚至还可能胜你一筹的男人时,女人的弱势地位便是注定的了。

在他面前,我便是如此。

什么美人计之类人们屡试不爽的计谋,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因为他的美男计比你玩得还溜乎!

一个月匆匆而过,孩子的满月宴办得很热闹。亲身经历了,我才解皇家的排场和对子嗣的重视。

满月宴不但请来了京城所有的王室宗亲,还把深居宫中的宜妃也吸引来了。

双胞胎本就稀少,龙凤胎就更是罕见。两个孩子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就连康熙都很感兴趣。宜妃带来的圣旨和赏赐很能说明这一点。

一看到赏赐,栋鄂氏的脸色一下子黯下来。想当初她生孩子后,不但没有办满月宴,宫里的赏赐也远远无法相比。

老十看了赏赐在一旁道:“还是小九嫂行,一下生了对龙凤胎。看这赏赐,皇阿玛还真是没小气。这对儿龙凤九珠金玉锁,正是十八弟出生那年,西域进贡的,都没赏老十八,现在倒赏了这对儿小宝贝。还有那尊红珊瑚弥勒佛像,还别说雕成佛像,就是这么大的一枝珊瑚都世所罕见。这是去年琉球进贡的,原以为会给去年过整寿的惠母妃的。这两个翡翠玉春瓶,就更是不得了……”

老十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些稀世珍宝的来历,倒让我这个对宝贝天生敏感的人被吸引住了。没留神,怀里的小米就“吚呀”地叫了起来。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宜妃怀里的大米不错眼珠地盯着宜妃的脸,宜妃好笑地问道:“盯着玛么的脸干什么?,玛么的脸好看么?”

平时不苟言笑的大米忽然奇迹般地咧嘴笑了起来,菱形的唇角向两边咧,像极胤禟。他对宜妃的脸伸着小手,“嗯啊”地叫着,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

宜妃低头亲了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头上的一枝蜻蜓玉籫。大家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场哄堂大笑。

宜妃取下籫子笑道:“是嫌皇玛么给的见面礼不够呀?罢了,这支籫子也给了你,给你以后取媳妇时当定情信物!”

胤禟道:“额娘,这怎么可以?这可是您最珍爱的籫子,是您刚进宫那会儿,皇阿玛赏赐的,非同一般,怎么可以给了他呢?”

宜妃笑道:“这有什么?我老了,以后这些还不是都要给他们!”

我怀里的小米忽然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对着那支籫子挥动着小手。宜妃笑道:“是嫌玛么只给哥哥没给你吧?罢啦,这串珠子便给你吧!”宜妃摘下手上的一个芙蓉玉珠钏戴在了小米的胳膊上。

得逞的小米炫耀似地挥动着那只小手,对着大米咧开没牙的小嘴,好像在说:“怎么样,我的珠串可比你的籫子漂亮多!”

宜妃笑道:“小东西是什么意思?在跟哥哥比?”

大米却面无表情地瞅着小米,张大嘴巴打个哈欠,好像在说:“好吵,本阿哥要睡了!”

宜妃被两个小家伙逗得笑个不停,一会儿亲下大米,一会又亲口小米。大米往她的怀里一钻,舒服地睡着,小米却给了她一个甜甜又狡猾的笑。

154   赐名

跟赏赐一起来的,还有康熙的赐名。大米被康熙赐名“弘政”,这是个很有气魄的名字。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小米也被她的皇爷爷赐名。历来得到康熙赐名的只有皇孙,各阿哥府中,女孩从来没被康熙赐过名。

康熙给小米赐名“永惠”,“惠”是古人喜欢用的女孩名,预示着女孩长大成人后的贤惠美德,可看着小米从小就这么能捣蛋的样子,怕是要辜负她皇爷爷的一番苦心了!

宜妃拉着我进了内室,她看着两个熟睡的小东西说道:“两个小不点着实惹人疼爱。你和胤禟如此恩爱,又得了这两个孩子,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宜妃对我和胤禟的事怕是并不完全了解。我笑而不语。

宜妃又道:“胤禟从小骄纵任性,从不知忍让,也从不跟任何人低头。他若是对一个人热,便炙如烈火,若是冷了,便冰寒入骨。极端的性子让我着实担心,看这皇家朝堂又岂是容得下任性妄为的地方?所以,多年前,我便寻思着给他找一个可靠的女子,替我在他身边,常劝着他。可是……,唉,天不从人愿!”

天不从人愿?她在说纯禧吧?纯禧与胤禟从小青梅竹马,又是宜妃娘家的亲戚,经常进宫,可以说是宜妃看着长大的。宜妃对她也应是相当满意的吧?本指望她将来能嫁胤禟,替她在胤禟身边看护着他,可惜她被班第所污,不得已嫁了去了蒙古。

宜妃对胤禟的性子真可谓了若指掌,冰火两重天可不就是胤禟的性子么?他对我的炙热,差点把我们两人一起焚毁;而对福晋的冷淡,也让她冻得不行吧?

感于宜妃呵护儿子的嗜犊深情,我说道:“额娘您放心,胤禟现在已经不如当初的稚嫩,朝堂、生意、府里、府外,各处都能独挡一面,处事极有分寸,您不必再如此操心。”

她拍拍我的手,说道:“唉,话虽这么说,可做额娘的总是要为子女操心的。他现在虽然长大,能稍稍控制自己的性子,可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平时显不出来,到了关键之时,还是容易犯性子吃亏的。”她眼望虚空,话音幽幽的说。

母亲对子女的那份牵挂担心,总是放不下的。正想再劝她宽心,她却回过神来,对我说道:“现在好了,我看得出来,胤禟对你十分上心。若是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也只有你的话,他才能听得进去。这孩子早年风流多情、心性不定,可他现在有了你,便如转了性一般。我这个做额娘的着实为他高兴。桃儿,答应额娘一件事,一辈子好好待他!你不知道,去年那一阵子,他消沉颓丧,看了,让人心疼……”

她是说去年我们两个闹得最凶的时候吧?因为我的缘故,让她的儿子消沉颓废,害她这个做额娘的担心。对她,我颇感内疚。

我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做答。

我无法回应她,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又如何答应一辈子的事?

一直以来,我都坚持着追求自由的信念。可最近,我却越来越迷惘。我越来越搞不清,在府里每天和心爱的人一起看着一双子女一天天地长大,与府外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生活相比,哪一个是我更想要的。

我越来越矛盾,越来越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正在自己原有的理想与现实的情感里挣扎,我陷入自己和胤禟一起精心编织的网中。不只我自己,胤禟也身陷其中,只是他仍然乐此不疲地编织着越来越深的网,一点不担心陷入其中的后果。

大米和小米越来越圆润了起来。小脸不再皱皱的,圆嘟嘟的脸蛋和垂垂的下巴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逗弄一番。小胳膊和小腿也圆滚滚的,如藕节一般。

双胞胎出生时个子总会比其他孩子小些,不过,经过这两个月的精心喂养,他们的个头也不比别的孩子小。应该是我来自……现代的养育和早教的方法起了作用,抚触、游泳、玩具,与他们说话,对孩子的神经系统、运动系统以及智力发育都很有促进作用。虽然有些作用现在还看不出来,但相信长此以往地坚持,定会有所显现。

胤禟对我用这些新奇的招式摆弄孩子充满好奇。他总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时不时地跟我一起逗弄一下孩子,从中体会为人父的快乐。当奶娘指出新的养育方法不符合传统观念时,胤禟总是站在我的一边,他对我是完全的信任,甚至是放任的态度。

令人遗憾的是,我的奶水并不多。母乳喂养坚持了一个月,就实在进行不下去了。

这一个月为两个小东西喝了无数的汤汤水水,明明毫无胃口也要拼命地往肚子里灌,喝得我一见汤水就犯怵。最令人泄气的是,喝了半天也没有多少效果。我决定不再跟它较劲,不再为催奶喝各种各样的补汤,我干脆停了亲自喂奶,让奶娘完全承担起哺乳孩子的重任。

我自打一出月子,就开始每天练瑜珈。从被胤禟抓回来到现在,一年了,一次都没练过。刚开始是因为受刑、被链子锁,没法练,后来怀孕了,便更不能练。

重拾瑜珈并没我想像的那么顺利,刚开始时,真的很让人泄气。关节僵硬,韧带拉不开,平衡能力倒退得厉害。只能当自己是新手,一步一步地从头来,从最简单的动作做起,一点点地加深难度。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关节韧带的灵活性和柔韧性基本恢复,平衡能力也得到了加强。

支开了小荷和小绿,我又开始练功。左脚独立,右脚抵住左腿根,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瑜珈中的树式最练习人的平衡能力。

刚把动作做到位,门就被推开了。

是谁?我背对门口,看不见。心中猜测不可能是小荷她们,因为我每回来这间练功房练功,都禁止她们进来打搅。我不想让她们对我的怪异动作大惊小怪,也不想有人在旁边走来走去的打搅我练习。练瑜珈需要心静。

缓缓收起这个动作,回身看到胤禟正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唉,这些皇子们从来不知道尊重别人的隐私,进屋前根本没有先敲门的习惯!

既然被他发现,我也不必再瞒着了。我俯身地毯,继续练功。俯卧,一手前伸,一手抓住同侧脚踝,靠背肌和腰肌的力量卷起身体,持续半分钟,放下。

“桃儿这是在干什么?”胤禟终于忍不住好奇,出声问道。

“练功,瑜珈功!”我答着,一边再次把身体卷起来,这次是双手同时抓住双踝。这个动作不但要求背肌、腰肌的力量,也同样要求腹肌的强韧有力。

“练这个干嘛?”他走近了两步,蹲下身来问道。

我放下脚踝,趴在地上调整呼吸,稍事休息。

“练这个,是为让身子瘦下来,也可以让身体更柔软灵活。”我翻身。

“难怪这些日子瘦了不少,原来是练瑜珈的功效。”他一边说,一边继续靠近。

“那当然!”每天顶着满头大汗,在秋老虎肆虐的八月,一练就练上近个时辰,效果能不显著么?

我爬起身,单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抬起,说道:“等再练上一个月,就该完全恢复以前的苗条。现在腰上虽然瘦不少,但肚子上还有不少肉。”

我抬起一只胳膊,准备做下一个动作,却感觉后背贴上了一具坚实的躯体。一条手臂抱住了我的腰,手掌向下滑到我的小腹,“是吗,让爷摸摸,看是不是还要再减减……”

温热的气息吹佛着我耳后的脖颈,痒痒的、微妙的感觉如幽幽细丝牵动着全身的每个敏感的细胞。我缩了下脖子,尽量忍住全身的轻颤。

略显粗糙的大掌在我的小腹上细细摩挲,几乎摸遍每一寸肌肤。小腹中随着他手掌的移动,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久违的感觉熟悉又陌生,我几乎要轻吟出声。

那只大掌向上、下延伸它的势力范围。那久未被人触碰的身子,是如此地不堪挑逗,我撑住身体的四肢竟欲酥软下去,几乎撑不住身子。我忍住就要逸出口的呻吟,用最后的理智说道:“不,不要!”逸出喉咙的声音颤抖着,温柔缠绵,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引诱。

的拒绝果真没能阻止他,他的身子随着压下来。本已稣软的四肢不堪重负,下子摊软下去,被他脸朝下紧紧地压在身下。

他的身子好沉,被压在他身下的我,一下都动弹不得。我甚至喘不过气,只能侧过脸,艰难地对他说道:“不要,碰我,人家,在,练瑜珈……”

我的侧头给了他机会,他俯头一下吻住了我。

我的四肢被压在身下根本无法挣扎,脸被压在地毯上,也一动都不能动。这个姿式,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而压在我身上的家伙,便是刀俎,正在对我予取予求。

不知被他吻了多久,只知脖子被压得酸酸的,头被吻得晕晕的,嘴里的空气也被他抽干,呼吸不畅,差窒息。

在完全窒息的前一刻,他才放开我的唇。我趁着他稍稍抬起身子,把头转到另一侧,松驰一下那僵硬的脖子。我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即便他放开了我,身子也一动不动地摊软在地上。

他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笑道:“小母狼还是么不济,一吻就晕。”

我把脸埋到地毯里,不想让他看见我韵红的脸。他却稍稍起身,把我的身子翻了过来。我的脸便无遮无挡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韵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眸、潋滟的眼波,这些动情的信号,便在他眼前显露无余。

我害羞地举起双手,想要以手遮脸,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虽然只用一只手,可他的手如同铁钳,尽管我的双手用力地挣动,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因为用力,也因为羞恼,我的脸更加红,胸部不住地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

任我如何挣扎,他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他唇角微弯着,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如同落入网中的鱼,不断翻腾跳跃,却最终逃不出被捕获的命运。

我挣扎到筋疲力尽,两只胳膊软软地也使不出力气,才停止挣动。他轻笑一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宝贝,你害羞挣扎的样子真是好看,我本还想多看上一会儿,可惜,你的力气太小,才这么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啊,这只狐狸!刚才只是抓着我的胳膊却不动我,原来是想看我挣扎,看我在他的钳制下无能为力、毫无办法的样子!

这个变态!

我又羞又恼,怒不可遏。“你,你下流!你道貌岸然,你衣冠……”

我本打算源源不断地出口的话,被他突然俯下的唇堵在口中,只变成一连串“呜呜呜”的抗议声。

渐渐地,抗议声越来越小,音调越来越软糯缠绵,最终变成了动情的呻吟。

他的手伸向我的衣襟。

为了练功方便,我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练功服。没几下便被他挑开盘扣,扯了下来。

我娇嫩的身躯便暴露在空气中。他细细地检视着,像是第一次见到一般。半晌,才声音喑哑地说一句:“小母狼的身子越来越美妙了。”

因为生大米和小米的缘故,我的身子丰满了不少,他是指这个么?

他的吻落了下来,如急风骤雨。在我的眉心、脸颊、鼻尖、双唇、脖颈、前胸,甚至肚腹引起一连串的颤栗,欲火瞬间燃遍全身。

他的手落在我的胸前,大掌肆意地蹂躏着的那两团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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