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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熹微-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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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指什么第二遍?绵绵稍稍一回想,刚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映入脑海:绵绵,过来。
  无声地在表达这句话的意思,绵绵心中不满与憋屈升到了极点,但身体却带来了上一世的烙印,朝着男人缓慢走去。
  男人似乎在观赏绵绵屈服的模样,明明不愿意,却还是会忍耐着,伏蜇着。
  倒是把白家的那一套学得融会贯通,不硬碰硬是吗?
  那小模样勾得人神经颤抖,也难怪那些个小朋友对这坏东西有心思了。
  脚面与地面接触,发出轻微的踩踏声,整个人紧绷至极,像在宣告自己的臣服。
  来到白霄跟前,像是个听训的孩子。
  看过去,孩子的头发将窗外投来的光线切碎,细密的阴影模糊了绵绵的表情,视线中能看到白霄转动着大拇指的扳指,那扳指有点眼熟,这和上辈子白家祖传的那只很像。
  这具身体该不会是上一世的白霄本尊吧,只是年轻了?
  也听不出对绵绵的听话满意还是不满意:“冷吗?”
  绵绵有异能,就算现在天气很冷也没什么感觉,反而因为异能的关系暖烘烘的,摇头道:“还好,不冷。”
  “把上衣脱了。”
  “爸……能不能不要。”绵绵自己都没察觉,他的声音在颤抖,手心从进门后就细细密密地冒着粘腻的汗,他已经很久没出过汗了。
  绵绵知道自己对白霄干的事一旦揭穿,必遭反噬。
  他没料到两人还有见面的机会,上一世才当做最后一次一样尽情地享用。可现在偏偏出现了墨菲定律,什么最不想遇到就偏偏遇到什么。
  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还是无法面对,或者说骨子里是生气、恐惧、心虚和愧疚的,只要没被白霄逼到底线,他还是那个白展机。
  “是想我帮忙?”白霄冷冷清清地反问。
  作者有话要说:  小短章,别嫌弃【捧着胖脸】也许下一章更短咩
  绵绵上辈子最后那么不留后路,就是以为再也见不到啊见不到,嘿嘿嘿嘿嘿嘿,出来混,总要还滴。
  没卡,这几章没肉哒,我发誓。
  话说我写了那么多文,这文的留言真的是我遇到过最最最可爱的,太温暖了。
  ——
  绵绵你别怂,嗷嗷嗷!
  攻受是从床上的位置来说,这个不变。平时相处是强强,一个善于隐藏,一个善于掌控,不同类型。
    第二部暂时定在18年开(不确定),正在规划写什么世界~想写点不一样的 
  ~咱就是大长文系列啊~说得像电影续集似的~摸下巴【深沉脸】


第264章 法则184:十秒
  虽然两人一个站着; 一个坐着; 绵绵却丝毫没有俯视的快感。
  绵绵深吸了一口气,压着一切情绪; 半屈辱地抬起手; 缓慢地解开衬衣,呼吸都紧绷了起来; 一颗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白皙又肌理匀称的胸膛,随着呼吸浮动,胸前的婴色触碰到冷空气,微微抖了下。
  在白霄平静的目光下,绵绵觉得自己就像是赤身裸体一样; 男人的目光停留之处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比起言语,那无声的眼神最磨人; 最令他羞耻。
  也许是太紧张; 绵绵屏着呼吸,根本没有抬头看白霄。
  他在暗暗积蓄精神力,如果忍不了就不忍了吧,真逼急了,什么不能干!?
  “转一圈。”像是不知道绵绵的心理; 白霄扫视完,开口道。
  绵绵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如果白霄再说一句'下面也脱了'的话; 他也许会不管不顾了,想到这里,下方某处依旧凉飕飕。
  虽然不知道白霄要干什么,他还是听话地转了圈,总比下面被废了的好。
  白霄没看到孩子前胸后背有明显的伤痕,也微微放下心。
  他当然不是没欲望,下方的某处已经抬头,只是坐着并不明显,比起性冲动,他更想知道,寻了那么久,在他面前变成植物人,消失的孩子,是否完好无损,是否好好活着。
  当然,他并不清楚,绵绵的身体早就中了毒,生命正在一点一滴流逝。
  确定孩子没受伤后,白霄也有些闲情逸致了,问话也显得漫不经心。
  是绵绵没想到的“家常”,白霄居然会问孩子的感情问题。
  “在一起多久了。”
  低着头的绵绵不敢多看,思索着这个问题的意思。
  刚才刘逸清爆发的时候,白霄应该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什么时候答应的刘逸清?怎么记不起来了,但好像也没多久,老实回答:“忘了……不过分手了。”
  “刚分的?”他要是不来,都不打算分了吧。
  “嗯。”绵绵表情僵硬。
  所以白霄怎么连这个都能猜到,他只希望白霄折腾他就行,就别去欺负刘逸清了。
  “呵。”
  绵绵一抖。
  白霄嗤笑着,透着点咬牙切齿。
  以为他看不出来吗,维护地挺厉害。
  “上床了?”
  “没有!”这个真没有!不然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白霄像个拷问孩子经历的普通长辈,却又不仅仅这样。
  “吻了几次?”
  “两次。”两次,还是三次来着?瞬间决定往少的说。
  绵绵的语气又心虚,又带着点求饶。他其实真的不太记得这些,每天想着的是怎么活下去,谁还去记这些细枝末节,当时也料不到今日会被问。
  哦,两次。
  白霄余光很是顺便地瞥了眼那张床上的……两个枕头。
  很好。
  浪没边了。
  哪怕怒火快燎原,再是翻涌,面上依旧是波澜无惊的,就是绵绵也看不出白霄有丝毫动怒的气息。
  “爸,没其他瞒着您了。”绵绵赤着身体,只觉得臊得脸红,又很羞耻,他感觉白霄是故意看他不自在的样子。这次见面,白霄变了一些,具体哪里说不上来,但他能确定以前的白霄绝对不会问那么小家子气的问题,也不会去了解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见白霄没有再说什么话,绵绵悄悄将衬衣套回了身上,他身上带着白家古板严谨的习性,光着膀子之类的事,实在接受无能。
  白霄并没有阻止,指着自己面前的地板:“跪。”
  绵绵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字,猛地抬起头,一抹厉色一闪而过。
  白霄却好像没看到绵绵的愤怒和攻击性,依旧是那慵懒的神色:“还委屈了你不成?或者,你想试试别的?”
  别的?绵绵想到白家折磨人的手段,一滴冷汗滑落。
  “十秒。”白霄的手指点在膝盖上,随着每一次点下去的动作,就代表一秒过去。
  绵绵自知理亏,而且白霄这话也没错,以白霄的身份让他跪还需要什么理由,就是没血缘关系,一个辈分就能压死他。绵绵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自我说服了,他又厌恶自己又无奈,他是活活被白霄给虐出了精神惯性了,还完全改不掉。
  在男人食指点到第九下的时候,绵绵弯了腿。
  “不敢。”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男人摩挲着绵绵的下颔,引得绵绵微微颤抖,是气的,也是忍耐。
  白霄吐出的话却显得温柔:“跪着,什么时候叫你起了,再起来。”
  “是。”垂下的眼眸遮住了所有不甘和反骨。
  绵绵知道,秋后算账来了。
  他从不妄想只那一个吻,白霄就真能失忆了。
  在外人面前的,不过是白霄轻拿轻放而已,白家的事,怎么会让外人插足?
  表现得再温和都不代表他做过的事真能既往不咎,特别是在第二次回去后开诚布公后。
  “不甘?”
  “没有。”就是有也不会让你看到。
  手指轻轻滑过绵绵颤粟的耳垂:“不甘心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早就对你说过,只要你比我强,什么都是你的。”
  他说的随意,就像个玩笑话,但绵绵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上辈子的白霄就是如此,对自家孩子宠得外人都看不下去。
  绵绵本来还透着微红的脸颊越发白,上辈子对白霄的阴影太重,所以依旧忍耐着。
  就是有情圣附身又能如何,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拉着情圣出来,本身抗不过白霄也白搭。
  而且两世的经验,让他切身体会了一个道理,在没有确定对方实力前,不要轻举妄动,不然白霄时时刻刻教他重新做人。
  “包括……您吗?”绵绵依旧露出了一丝峥嵘,死死盯着白霄,第一次面对白霄本人暴露了内心深处的欲望。


第265章 法则185:废了!
  “包括……您吗?”
  如果说两世我最想要什么; 那么; 我想要你。
  我怕你,却也无可救药地沉沦。
  白霄抿着唇; 长睫落下缱绻的弧度; 犹如暗夜魍魉般惑人,绵绵看痴了。
  眼眸深处霎时戾气肆意; 却不过一掠而过,在绵绵清醒后的恐惧目光中又轻笑了下,从胸腔中震荡出些许讥讽的笑意,指尖使力,几乎要把绵绵的下巴给卸下来:“对。”
  翅膀硬了,什么胡话都敢说了。
  绵绵的眼眸迸发着前所有未有的亮度; 心底早就垂涎已久的心动蠢蠢欲动。
  还不是时候,这是白霄,哪句真; 哪句假真能分清?
  这世上真有敢要白霄的人?也许有; 他现在不就在做这胆大包天的事吗。
  绵绵激荡的神色又回归平静,不再情绪起伏得那么激烈,那些汹涌澎湃的情潮也好像只是错觉。
  时间匆匆划过,也不知跪了多久,绵绵忍不住看了几眼白霄; 悄悄地挪了下跪得发麻的膝盖,在白霄的视线乜过来的时候,刚挪到一半的膝盖硬生生卡住; 剔透的汗珠沿着额头滑落,汗水刺得眼瞳有些疼,却一动不敢动。
  “还在不甘心?”白霄掀开鸦羽般的长睫,眼底点点寒意尚未平息。
  绵绵摇了摇头:“我只是看到爸有点惊讶,没缓过来。”
  其实他很想知道下一世这个男人会不会再出现,可现在没人能回答他。
  “你当然惊讶,巴不得我不来。”太了解这东西了。
  “……”
  “你有什么好不甘的,白家赏罚分明,你做了多少错事,要我帮你捋捋?还是以为换个地方我就不能教训你了?”
  “……您说的是。”绵绵依旧垂着头,安静地回话。看上去没有丝毫攻击性,那细腻的肌肤白得好似透着光辉,天鹅般的颈项弯着,像是抬不起来般,显得坚韧又脆弱,两种迥异的感受融合在一起,越发引人肆虐。
  “知道为什么罚你?”
  绵绵吞了吞唾液,看上去并没有被罚的郁闷,上辈子多了去了,简直小巫见大巫,也不差这一次了:“我不告而别,弃白家不顾,是不负责任。”
  “继续。”
  “我欺骗您,换取您的信任,夺取白家。”其实最后,白霄都算是放权了吧。
  绵绵回想着自己的罪状,继续道:“我逃避上个世界的人事物,故意隐瞒您,躲避您,为目的不择手段。”
  “我对感情不负责任,在没确定之前就答应他人。”
  的确是事实,不是白霄,谁都没有区别,都是为了完成任务的硬性指标而已。
  答应过?
  是了,这孩子不是他们老一辈,没那么多束缚,开放的很。
  既然说了是分手,当然是答应过,当然会睡一起,当然会亲密。
  白霄之前气昏了,没仔细思考这一点。
  那个对他们攻击的青年,他潜意识里认定了撑死了也就单相思。
  蒸腾而上的怒意积累得逼近零界点,再也不打算控制,看似轻巧一掌,手下的木头扶椅咯吱一声。
  白霄回头看了眼身后那张床上的两个枕头,猛地站了起来,就连身后的沙发都被拖出一道摩擦的悲鸣声。
  绵绵望过去,眼角狠狠抽搐了下,只见那木头扶椅裂开了一道缝。白霄果然没展现完全的实力,穿越后他的身体其实也被改造过吧,哪怕是白家家主的力量也不可能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绵绵也没猜错,这个世界的危险度高,禁书在让白霄穿越的时候根据世界意志调整了一下他的体质,意志遵循白霄原本实力为基础,效果成倍叠加,强者更强,弱者更弱,汰弱留强,哪怕没有异能也能横行无忌。
  见白霄盛怒,绵绵想站起来。
  嘴巴张了张,却觉得自己根本说不出违心的话。
  白霄一字一顿:“我没叫停。”
  绵绵又跪了回去,剩下的,就是……
  “我对家主不敬,以手段……是为目无尊长。”找不到形容,一紧张连话都不顺畅,那个什么还是省略了吧。
  终于感受到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白霄气笑了,从头到尾全是算计,这孩子身上哪有什么真心?
  把那种事当做目无尊长,没羞没臊,这怎么会是他教出来的,混账东西!
  真当他泥菩萨!?
  白霄水墨般淡雅的眸子睨了眼不远处挂在墙上的鞭子,鞭子约莫一指宽,通体漆黑,蛇鳞花纹上杂糅着几抹红艳之色,那鞭子是专门调教用的。房间是原本的首领孟文的住处,最是喜欢在这里让自己的女奴们进行各种以前不敢想的乐事,鞭子是道具之一。
  这是所有房间里最大最舒适的,作为接管基地的首领,于公于私绵绵都最适合住在这里。
  这些日子绵绵很少回这里,根本没注意房间里还有这个东西,就是注意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只会更看不上原来的首领。
  白霄也懒得再找惩罚工具,就近取材。
  观察着鞭子,掂量了下重量,走近了几步,脚步声没有丝毫渗出。
  空气像是冻住了,就连绵绵都能感觉到这时候再说话,只会更激怒白霄。
  挥鞭而下。
  “唔!”身后的剧痛让绵绵猛地身体冲向前,双手撑地,只能半趴着,他这时候还苦中作乐地想着,能让白爷亲自惩罚,也算是荣幸了吧。
  衬衫在刹那间被鞭出一道豁口,在白皙的肌肤上添上鲜红色泽,犹如地底开出的花,被白霄愣是从混沌中拉出来,鲜活得令人想摧毁。
  “谎话连篇。”
  “阳奉阴违。”
  “虚情假意。”
  “狼心狗肺!”
  ……
  七七八八十几条罪状,鞭子随着白霄的每一句话落下。
  绵绵自己都不知道犯了那么多错,猛地咬住唇以抵挡要溢出口的痛哼。
  既然最后还是要伤他,一开始还看什么伤痕!
  不过,白霄向来是个双重标准。
  他家的崽,只有自家人能欺负。
  其实这些话语不过是借口,白霄不过是愤怒……他上了他!
  他屡教不改还得寸进尺,更愤怒,在上了他之后却逃了!
  白霄大概都没想到他会那么的不要脸。
  “唔……嗯!”绵绵一口气没喘上来,喉咙破开了一道痛喊,又再一次闷哼着吞咽下去。体内冒火,下方却有了反应,他是不是疯了,白霄这样对他,他还该死的发情!
  真的是太久……没发泄了,看到白霄就崩塌了。
  白霄根本没注意身下的孽畜能自己高潮起来,不然就是全力教训了。
  “我就是平日里对你太纵容,让你无法无天地什么都敢做!”
  “再给我一次机会也不会改变,我不后悔!”我还想再上一次,再逃一次,你能奈我何?
  细细密密的酸涩冒上心头,白霄一阵冷笑:“很好,是我白家的。”
  啪!啪!
  这下,白霄不再留情,用了狠劲,太阳穴浮出淡色青筋,握着鞭子的手指泛着白,也是气狠了。
  本来只打算教训几下,也不再留手。
  “是您说的……我只要足够强,什么……都是我的!”我他么的就是要看你为我发疯!
  “那你就试试,嗯?”白霄笑了,越发柔和,手下的动作却狠厉无比,毫无杀气却压迫得人呼吸困难。
  鞭挞声不绝于耳,衬衣犹如凋零的花瓣,零落成泥,残破地挂在绵绵背上,交织的红痕在瓷白肌肤上泛着魅惑之色,白霄却连眼梢都没动,每一下都让绵绵的身体微颤,发丝微荡遮住他的所有表情,只有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
  他想白霄已经算手下留情了,白家的鞭刑分两种,一种是表面完好无损,内里破败的;一种则是表面严重,实则只是普通的皮外伤,几日就能结痂,白霄用的是后者。
  不过哪怕是后者,皮开肉绽也是疼的,视网膜被生理泪水点滴沾染,意志力也渐渐支撑不住。
  一只弧度优美的手掰过绵绵的头,被迫抬起了下颔,他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
  “疼吗?”白霄轻声询问,居高临下地看着。
  汗水浸湿了绵绵额前的头发,透着一股颓废感,他沉默地呼吸着。
  摸着绵绵因为忍疼而咬破的唇,上方冒着珊瑚珠般的血色。
  拇指尖沾了一滴血珠,被白霄吮吸入口,配上他淡色的唇,又冷酷又迷人。
  绵绵痛得倒抽了两口气,神志有些恍惚,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问话,是不是以前也问过。
  连白霄的脸都看不清晰,他阖了会眼,脸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看着有些疲惫和脱力,将镌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涌出胸口,嘴唇动了动:“白霄……白……霄。”
  像是一种臣服般的求饶,犹如焦糖般黏腻缠绵。
  白霄用这种强横的方式撕开了绵绵所有伪装,让他在迷茫的时候不自觉露出最真实的渴望。
  绵绵好像天生懂得怎么让这个男人心软和放手,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白霄愣了下,心也随着孩子的喊声颤动,这个孩子就像一条媚蛇,一点点蚕食着他,毒液扩散到四肢、神经后,再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阮绵绵,这世上没有比你更狠心无耻的人!
  “你不会比我更疼。”白霄狠狠闭眼,不愿再回想孩子狠心离开的一幕幕。
  刚松开绵绵,就发现那下方的一柱擎天,刚才那样还能起来?白霄的视线犹如一道利剑,再没转圜余地,手刀下手的刹那,绵绵敏锐地感觉到危机,白霄要废了他!不是玩笑!
  绵绵努力睁开还模糊的眼睛,感受到那劲风劈向自己兄弟的上方,隔着布料凉气漫起,心脏差点停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真这么来一下就报废了。
  一手抓住白霄的手腕,一边发动瞳孔异能锁定住猎人,亦是猎物,也顾不得其他,朝着白霄扑去。
  白霄猝不及防被扑倒,背脊和后脑勺重重撞上木质地板,哼了一声,再睁开眼却连抬头的动作都像是被锁住了。
  绵绵那双眼睛变成了紫色,旋转着非人能控制的控制力,将白霄钉在原地。
  “您……怎么能这么狠?废了可就没了,不过……”
  不过,不这样,就不是白霄了,那么狠辣无情,却又如坠地狱般的迷人。
  绵绵像是愉悦的,又像是后怕的,差一点…就真的完了!
  绵绵垮坐在白霄身上,享受着将人压在身下的澎湃激荡,异能的刺痛令他想要立刻闭眼,血色慢慢凝聚,紫色的眼痛因剧痛而泛红。一般情况下发动异能并不会受伤,但本体异能有特殊性,若目标无法掌控将危及自身。
  稍有差池,他们之间的位置就会对调。
  对待意志力越强的人,异能的作用力会越小,反噬也会越大,要不了多久白霄就能挣脱。
  绵绵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损耗,蹭着男人的胸口,像终于回到港湾的小兽,寻求着久违的安全感,隔着薄薄的衣料摸着白霄劲瘦有力的腰,阔别已久,舒服地喟叹一声。
  这也许第二个世界里,他最幸福的时刻。
  “……”白霄冰冷的目光燃烧着火焰,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大逆不道的东西。绵绵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白霄乌黑的发丝,俊美不似真人的脸庞,像对情人般的温柔迷离,朝着那双眼吻了上去:“您……真美。”
  “孽障,滚…”还没将下去两字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唇,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席卷白霄的口腔。
  “就算是孽障,也是您……教出来的。”绵绵睁着眼,压制白霄的痛苦令他眼白布满血丝,血珠溢出眼眶,一滴血泪滑下,快感与痛苦杂糅在一起,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教徒,吻着他的神。
  作者有话要说:  绵:呼,差一点
  白:呵,差一点


第266章 法则186:围观
  南山基地的角落; 曹和平紧张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刘队; 只见刘逸清端着酒瓶凶猛灌着自己,身旁还东倒西歪了好几瓶; 这些酒可算是稀罕物; 就被这么糟蹋,曹和平心疼死了; 等到饿死的时候这些可都是粮食啊,但他可不敢说。
  刘队看上去像是喝醉了,嘴上一刻不停地喝酒。
  他来这个队伍也有很长时间了,对这位还是有点知道的。
  这位对首领以外的人从来都不是温和的,他到底倒了什么霉要被叫到这里,偏偏这位还一直不开口说话。
  哐啷。
  刘逸清将手里喝空的易拉罐扔向了一旁; 醉眼朦胧地看向曹和平:“你认识他?”
  他?
  小心试探:“……您说白爷?”
  “说说他。”
  曹和平挠挠头:“其实我也不熟,他住了几天就离开了。”
  他看了眼刘队,见对方没说话; 应该是对他的话不满意的; 他努力回想着:“就、就是您记得那个发电机吗,是白爷做的,另外白爷很强,那些丧尸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和切白菜似的; 对,对了,他说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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