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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熹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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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管那么多,帮不帮!?”
  “……”
  “我知道你有办法! ……”
  “行,这事我应了,别忘了你答应的跑车。哦,对了,你还记得那个杨柳吗,啧啧啧,这姑娘不知道是惹了谁,那可怜的我都要同情了……”
  “她怎么了?”
  “她……”
  倐地,门外响起了白霄的声音,“展机,你在和谁说话?”
  阮绵绵眼疾手快的关掉手机,把门打了开来,见到面色不郁的白霄,打了个招呼,“父亲,你来了。”
  “和谁的电话。”白霄扫了眼儿子,抿了抿嘴角,回身将手上的鸡汤放到床头边。
  说着打开床头的灯,顿时室内被一片暖黄色的光渡了一层温馨。
  柔和了白爷的冰冷的轮廓。
  “穿上拖鞋。”
  阮绵绵这才发现刚才急急忙忙去打电话,是赤着脚的。
  等他换上拖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床边椅子上多了个冒着热气的脸盆,白霄手中拿着热毛巾。
  '我想你大概是白霄第一个伺候的人吧!'禁书幸灾乐祸道,被道上的白主伺候,可没几个人能受宠若惊。
  '无福消受!'阮绵绵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是坐到床沿。
  “这些让护士来就好了,父亲不必……”还没说完,白霄已经将阮绵绵的腿搁到自己的大腿上,一阵温湿的热气袭向脚掌,让他舒服的几乎想呻吟出来。
  “背上的伤好了吗?”暖光下,白霄的模样缓缓流动着动人的光彩,像是专注在擦着那一根根莹白的脚趾,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
  “好了,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白家的保镖下手分的了轻重,这些伤过一个多星期就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放下儿子的腿,白霄只是轻轻一个动作就将阮绵绵隐藏的手机掏了出来,一双眼眉带着极深的精光,“所以就有精力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了?”
  “我……”果然听到了,白霄的突然爆发阮绵绵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他到底重生的是人家的儿子,但慌乱也只是一瞬间,很快镇定了下来,“父亲为什么那么不喜小桦。”
  一个小小的孩子能做错什么,最多也只是自闭症而已,而且这病外因的可能性更大。想到前世对白言郎这个私生子都能宽容,为什么会对白廉桦那样……
  白霄突然笑了起来,他很少笑,大部分是冷笑嗤笑,而这个笑就带着冷意,他抬眸沉沉的望着阮绵绵,将他刀削般的下颚勾出优美的弧度,“想知道?”
  周围似乎被白霄营造的气氛紧绷了起来,眼皮稍稍动了动,阮绵绵低了下头,却被白霄捏住了下颚,几乎要被卸下来的力道,眼前似乎涌上了一层泪意。
  白霄深邃的眸子眯起,带着森冷的笑意,眼角淡淡的细纹反而添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突然他凝住的唇开口了,却说了一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话。
  “他是我母亲孩子。”


第34章 法则32:破菊阵
  白廉桦,即是儿子也是兄弟,罪孽的存在。
  那年,他行使了白家规矩,就这样坐上了白家家主的位置。
  亲情在野心面前显得脆弱不堪,白霄从不后悔自己的做的事,在白家就是血与权的生存,但当时的他还太小,心性未定,直到现在用了几十年也无法赎清这心结。
  在白父去世的头几年,每每闭眼父亲那双死不瞑目的眸子就在面前浮现,当受着罪恶感煎熬的白霄,儿子的欢笑声,咿呀咿呀的要抱抱都成了他驱除压抑的良方。
  小时候的白展机不像其他孩子,他很爱笑,也不怕生,特别对于日日见面的白霄很亲近,那么小小软绵的孩子自己一用力就能掐死,但看着孩子剔透的眼睛白霄只觉得想给儿子最好的,白展机的存在让他感受到了亲情,儿子的衣食住行全部自己一手包办,从换尿布一直带着学走路。
  儿子那第一声稚嫩的“帕帕”比他得到整个世界都开心,从那天开始他就发誓让儿子不再过自己这样的生活,创造最好最安全的环境,而白展机是唯一继承人。
  这想法延续下来,而白霄也真正实施了,甚至将白家的产业洗白,表面上成了正正经经的经商家族。
  除了对自己长子,在外狠辣无情,这才有了道上人人敬畏的白主,亚洲地域地下王朝的掌控者。
  日益威重的他内心却越来越渴望亲情。
  突然有一天,几年来对他不待见的母亲猛地和蔼可亲,就像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那样温柔大气。
  甚至,他以为母亲开始原谅自己了。
  但他错了,母亲做的一切只为了报复,她要他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犯下的罪恶。
  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在这个金丝囚笼里,一年年下来,阴暗、疯狂的滋长渐渐将她所有善良、母爱蚕食,只要能伤害到白霄,白母根本不在乎。
  她用一个乱伦生下的孩子提醒白霄:他只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
  在白展机降生的一年后,白家又一个孩子呱呱落地,生母不详,同一年,白家上一代主母去世。
  那孩子连名字都取好了,叫白廉桦,前任白家家主的名字。
  在被杀父阴影和母亲背叛的双重打击下,白霄几近陷入癫狂。
  那段日子里,若不是白展机的存在,现在的白霄就不是白霄了。
  白霄似乎将这辈子所有的柔情都灌注在白展机身上。
  本来白霄以为这事情他会当作一辈子的隐秘,有白廉桦的存在似乎就在提醒自己这个孩子的来历,他又怎么能有好脸色,又怎么能让这孩子在自己面前晃。
  也许是因为负负得正,原本以为会有先天隐疾,没想到白廉桦不但身体健康,更是前所未有的聪明,聪明的令他心生寒意,这个如同逆天存在的孩子根本就是妖孽。
  只有白展机,才是他唯一承认的儿子!
  阮绵绵的下巴被捏的几乎变形,他痛的泪眼朦胧,原本因为修养而红润的脸有些发白,沿着脸颊滑落一道晶莹,指头撷去那滴泪珠放在唇边吸允着。
  白霄那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脸,滑动着,音线低沉了不少,“装病好玩吗?”
  “我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阮绵绵眼神闪躲,像足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逃避责罚。
  “复健室里,只让你做20个俯卧撑,你做200个……”慢条斯理的说着,俯身接近儿子,两目相望,“你是复原的太好了。”
  “和父亲的约定我从不敢忘,约定如果兑现,父亲答应的一件事我很期待着。”他从没指望能瞒过白霄,一开始的确是在养伤,但不知是不是禁书的缘故他的伤复原的很快,加上出去和在医院都改变不了被白霄控制的结果,还不如多攒一点本钱再出去,只是没想到过了那么久白霄才问。
  “呵。”白霄的轻轻的笑声,却像一个重锤打向阮绵绵,似乎在说两个月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突然凑近的眼神冷的像是跳跃着黑色火焰,眼看着白霄的唇就要靠近自己的,阮绵绵全身僵硬,那双眸子里倒影着吓呆了的自己。
  白霄并没有因此放松桎梏,两人的鼻尖就要碰上了。
  这是父子两第一次凑那么近,阮绵绵面上宛若吓呆了,他已经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意。
  '你爱上他了?'禁书突然出声。
  '我……'阮绵绵也缓过神来,刚才升起的涟漪也消散下来。
  '绵绵,你别忘了你有一百世,如果第一世你就动心到后面你会崩溃的,付出了感情却要离开。'
  阮绵绵一顿,那一霎那的意乱情迷让他控制了下来。
  心一横,想着尽快逃离白霄,希望他快点吻上,只有白霄亲自打破父子这层关系,他才能上演一番父子决裂,继而逼得白霄有所行动,这样或许就不会……
  但显然白霄的理智还在,他紧盯着儿子红彤彤的眼角,像是看到小时候难得哭泣的展机,记得那还是他偶尔晚回家,展机找不到他的时候,每到那时候他就抱起展机哄着,甚至让孩子坐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是父亲,现在却更想将儿子压在身下狠狠占有,让他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怎么眼袋那么重,没睡好?”说完,若无其事的放开了儿子,再次坐回椅子上。
  峰回路转的情况让阮绵绵心跳时起时落,他的眼袋能不重吗?每天晚上都进行和情圣们的光合作用,畅谈到天亮,白天又是高强度训练,能睡的好就有鬼了!
  白霄就算自己接受了,也不会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那不是存心吓跑人吗。
  若是真正的白展机,还真有可能被吓跑。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白霄依旧如平日那般泰山不动的淡漠样子,将拿来的保温盒打开。
  “父亲,我是个正常男人。”阮绵绵突然开口。
  “所以?”
  “我也有男人的需求,待在这医院已经很久了,我还没碰过一个女人!”阮绵绵一口气吐出自己要说的话。
  “你想说你的眼袋是思春思的?……你不、”举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若不是那次趁着儿子昏睡的时候除了真正进入什么都做了,他又怎么会知道儿子不行?
  “小小绵”一直陷入软绵绵状态,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霄上次做的事情启动了什么开关,在某一天早上醒来阮绵绵就发现他能“站起来”了!
  白展机的身体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看到白霄和余池洋的事才引起的,也许白霄才是这关键,不论原因为何,他总算有男人抬头挺胸的资格了!
  “我不什么?”
  “没什么……”这种事就算白霄也不好直说,免得打击儿子的尊严。
  “父亲旗下的会所不是有很多女人吗,帮我弄一个来吧,要自愿的!”说着,阮绵绵笑的纯洁,问父亲要一夜情对象他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却是暗地里注意着白霄的面部变化。
  白霄的眼睛总像罩着层迷雾令人参不透,也许是坐太久的地下王朝那位置,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令人琢磨不透。
  就算有情圣们的帮助,阮绵绵依旧看不懂。
  放下保温盒,踱步到床边,夜露渐重,将窗户关上,虽然白霄很讨厌闻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论每天来几次,都无法习惯。
  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暗了几颗按钮,房间里响起了暖气的滋滋声。
  “那种女人太不干净,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你都收敛起来。别让人看到我们白家尽出扶不起的纨绔子。”倒了一杯热水,走了过去放在床头,以便吃完饭可以直接吃药。
  “那只要干净的女人就可以?”阮绵绵可不管其他的,反而听出了这话中的关键。
  “我会帮你找到最好的女人配的上你,其他的别给我想些有的没的。”白霄轻飘飘的一句话一锤定音。
  阮绵绵知道再接下去问讨不得好,他也不想一下子惹火白霄。
  这么一想却发现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白霄刚才为什么要转移话题?
  “那小桦是……我的叔叔?”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叔叔?这辈分不是乱了……
  白霄眼梢抬都没抬,再次拿起保温盒,见上面的热气消散了些,才递给阮绵绵。
  接过保温盒,这么近看他才发现白霄发鬓上一根白发。
  白霄还没到40吧,怎么会有白发……蓦地,原本白展机体内对父亲的仰慕之情似乎贯穿了阮绵绵,令他想拥抱面前冷硬的男人,上停止了脑中的臆想,他没有忘记,白霄是攻略人物,是自己要上床的对象,却不能动感情,还有99世的任务,只是白展机残留的思想给他造成的幻觉……
  “他是你弟弟,也只是弟弟。其他的,你不用知道。”白霄不知道在床头按了什么,很快门外出现保镖,他们训练有素的拿走脸盆,又再次退了出去。
  “不管他是谁,在我眼里都是弟弟。”直到屋子里再次剩下父子两人,阮绵绵才开口。
  深邃的眼微微眯起,凝视着长子,半响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森然的气势依旧令人不寒而栗。
  “父亲,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吧!”阮绵绵捧着热腾腾的鸡汤,金黄色的油漂浮着,中间点缀着几颗绿油油的的葱花,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只是不论是谁喝这玩意超过一个星期,都会想吐。
  被白霄这么看着,阮绵绵只能有一口没一口的吞咽着。
  “嗯,正好出来陪我处理事务,你也该学会独立了。”白霄唇角几不可查的上翘,似乎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橙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也几乎没有瑕疵的俊美。
  阮绵绵突然有些感叹,同样是儿子,怎么只有他没继承外貌,难怪外面会有传言自己是领养的。
  “叮铃铃”手机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发小们都是机灵的主,贾杰矛见自己掐掉电话,就不会再打来,但如果真的是发小没有眼色呢?
  阮绵绵迟迟没有动作,刚才白霄一瞬间的落寞,让他直觉不想在他面前说起二弟的事情,特别还是背后调查。
  他是想攻略白霄,但不代表没有底线的戳人痛楚,这是一个人的道德底线,这也是他为什么不问白廉桦父亲是谁的缘故,看白霄的样子,也知道绝不是白家的老家主。
  察觉到阮绵绵的心思,白霄撇了眼被两人遗忘在床上的手机,似笑非笑:“怎么不接,还是不能当着我的面接?”
  这人还真不知好歹!难得的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阮绵绵有些气愤的拿起手机,是陌生来电?
  他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凄厉的叫喊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
  “喂、喂?”
  “白展机……还记得我是谁吗?”
  这声音有些熟悉,阮绵绵肯定自己听过,是余池洋?那天在船上开枪的人。
  “我是你父亲的老相好……这段日子里我承受了不少你父亲的照顾,告诉白霄,我命硬还没被搞死……等着我的回报!”
  阮绵绵掀了掀眼,发现白霄正和刚进门的黑人保镖零说话,离的这里有一段距离,这才继续挺电话那头说话。
  “你还不知道吧,你有一个儿子!……现在他在我手上!”
  “……!”儿子?怎么可能会有儿子!
  果然下一刻话筒里就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身为一个很有职业操守的妇产科医生,孩子是阮绵绵的软肋,听到这一声声孩子痛苦的声音,他的心也有些揪拧起来。
  “不要怀疑我的话真实性,白霄以为我会那么容易给他消息,对付这只老狐狸我又怎么会不留后手!我会通知你一个人到我指定的地方,自己过来!”
  嘟嘟嘟。
  再次播回去,电话那头却成了空号。


第35章 法则33:破菊阵
  '禁书……'
  似乎已经猜到阮绵绵想问什么,禁书忙道'我保证白展机是个处男!你也拥有他的全部前世记忆,这个孩子除非体外受精不然绝不可能是你的!'
  '嗯……余池洋肯定还有后招,我们就先等等吧!'阮绵绵眸子眼底暗沉一闪而过,若是真正的白展机说不定还可能会中招,目前只有先按兵不动。
  这是干掉自己前世的人物,阮绵绵一点儿也不敢大意。
  他可一点都不想被干掉,好不容易现在走到这一步,若是这一世被玩死了,就要从头来过!
  '那你今天还打算按照原计划吗?'
  '嗯,既然白霄弄了那么多摄像头,自然要物尽其用了!只是……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你要成功就必定有牺牲品,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最后一个,做与不做在于你自己。'
  '……做'已经无法回头了。
  当夜。
  走廊上只有一间病房亮着微弱的灯光,夜里的凉风一丝也没有透进来。
  杜琵梧端着医护用品的盘子,上面还放着本几本包含经济人文政治的书,这当然不是她要看的,而是给一位病人带的,想到那位病人她的唇角就溢出一抹笑意。
  她是医院里专门为VIP病人服务的特护,由于拥有甜美的笑容,全面的护理技术还有贴心的服务,理所当然被院长分配到最好的病房里工作。
  这段时间她爱慕上一位伤员,这位伤员据说某个大家族的少爷,所以轮流照顾他的医护人员很多,她也是其中之一,暗地里对他有心思的护士不少,只是真正行动却是没有,女人有着最敏感的心思。
  虽然这是行业禁忌,但是她还是克制不住沦陷,但她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可能,只是每天晚间的死后看看也觉得挺幸福。
  他和她想象中的少爷都不一样,他知识渊博、富有涵养、气质文雅,他让人看到了真正有教养的青年才俊是什么样的。
  门外的黑人保镖看到是杜琵梧,对这位敬业的护士并没有阻拦,但还是要例行公事搜身。
  在检查完所带物品后她就谢过保镖走了进去,跃入眼帘的是阮绵绵静静靠在床头看书的安宁模样。
  橙色的光将他照出了一道浅浅的影子洒在床被上,无关容貌,气质自成。
  见来人是杜琵梧,阮绵绵带着三分慵懒三分邪气的笑意,眸子透露出看似漫不经心又自带优雅,“你来了!”
  杜琵梧忙垂下头,心似乎漏跳了几拍,只是胡乱了点了点头,“我估摸着你换药的时间就到了,虽然基本愈合了但明天出院后还是要注意,要是有问题马上来医院。”
  将盘子搁在床头,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看上去古老却价值不菲的保温陶罐,里面盛着喝了没几口的鸡汤,汤上浮着已经结了的油块。
  记忆中似乎阮绵绵都没吃完,“你不喜欢喝鸡汤吗?”
  “嗯?”解了几颗扣子准备待会换药,阮绵绵像是随意望了眼保温盒,“你想喂我吗,那到可以考虑。”
  “啊……”阮绵绵一直有礼温和,从没向今天这样挑逗的说话,但杜琵梧却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阮绵绵忽然眼睛一眯,果然像杀手情圣给他的思想一样,女人对于七分正气三分邪气的男人最抵抗不了。
  只是稍稍实验下,就验证了。
  杜琵梧正要回答,一抬头就见阮绵绵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的肌理。
  阮绵绵余光睨了眼四周藏匿监视器的地方,才注意到带点慌乱却依旧镇定的杜琵梧,轻声笑语:“我开玩笑的!”
  他的声音诱惑似带着某种邀请。
  就在给阮绵绵换枪伤药的时候,突然,他拉住杜琵梧,一个上下调换就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杜琵梧似乎呆了,结结巴巴的开口:“白、白少爷……您……”
  一首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俯身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眼,“你也是成年人,不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种爬上富豪的床戏码她从不做但不代表别人没做过,这种事也将就个你情我愿,看对眼来一次并不奇怪,只是她从没想到阮绵绵这样看似遥不可及的人也会这样。
  也许她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心思早就被洞穿了吧。
  “愿意吗?不愿意就告诉我,不然待会你可没后悔的时间了!”阮绵绵笑的邪气,但眼底却认真起来,只是这后悔所指的事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还不至于去强迫一个女人,就算他是弯的,但对女人却是极为尊重的,在他们眼里,大多数女人都是可爱的。而那些情圣可有不少对女人有一套的,光这几天的学习,不附身也能应付一般女人。
  杜琵梧面上挣扎了一会,抓住阮绵绵手臂的手指滑落床上,微微点了点头。
  即使只是一夜情,但她不后悔。
  阮绵绵笑的颠倒众生,发丝带着些许凌乱不羁,却性感的令人神魂失守。
  也许是发现女人眼中的痴迷,果然如禁书说的那样,只要他好好领悟情圣们的能力,能逃过他魅力的人将会越来越少,他骤然捧住杜琵梧的脸颊,凑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对不起。”
  利用了你。
  那瞬间,感觉到绵绵的脆弱,也许是女人的天生的母性,她竟然想好好抱住他。
  她想到了一句话,得到的越多,责任越重。
  这个看上去比她还小的男人,其实很累吧。
  女人笑了起来,眼底闪着泪光,飞蛾扑火也是心甘情愿。
  她主动褪去解开护士服上的纽扣,他的魅力几乎要将她融化,迷人的让人落泪,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亏。
  忽然,阮绵绵拉开她的衣服,覆了上去。
  一男一女在没了衣物舒服后,气氛越来越热烈,显然两人都已情动。
  在白家主宅的白霄正坐在书房中,面前放着一台闪动着画面的机子,他身下还匍匐着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裸身男孩,正跪着为白霄疏解欲望。
  男孩卖力的动着唇吞吐着,但白爷的欲望却始终排解不了,这都已经几十分钟了,男孩的唇都吸允的麻木了,却不敢有一点点懈怠。
  和男孩截然相反的是白霄依旧衣着整齐,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去谈判桌上。
  只是此刻白霄完全没注意身下的男孩,他满是阴霾的直勾勾盯着屏幕上阮绵绵动情的模样,白霄开始相信阮绵绵也许真的要真枪实弹起来了。
  女人,儿子的性向是女人,所以当自己这个男人碰他的时候才没有反应?
  他算计了那么久,却漏算了最普通的盲点,大部分正常男人喜欢的那都是异性。
  脑子里蓦然想离开病房前,儿子开口要女人,当时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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