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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熹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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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往阮绵绵身下探去,一个冰冷的硬质物体抵在自己的脑门口面,让易品郭停滞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听到的声音几乎让他魂飞魄散。
“挺有情调,不过换个地点也许更合适点,你说是吗?”
易品郭刚刚情动的器物因为这一吓,突然就缩了回去没有再抬头的迹象。
像是没上润滑油的机械,易品郭一点一点的卡着回头,在光影忽凉的地方牵出僵硬的笑容:“白……白叔……”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白霄那平静无波的神色就像在看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嘴角似乎噙着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缓缓开口:“我记得你说要和展机一起看赛车,这就是你看的方式吗?把我儿子按在墙上?”
似乎很轻巧的话,但就像一个闷雷将易品郭劈的外焦里嫩。
“我……我只是和展机玩玩……”口不择言的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也许是下面的器物从挺立变软绵绵的反映,让他完全失了凶狠的样子,眼睛注满了惊慌失措。“这……我其实可以解释的……”
“不用对我解释,这事我会和你父亲好好讨论下,现在你出去……”白霄的眼一沉,双眼盯着已快失去最后一丝强撑的意识。
被白霄的眼睛一看,就想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冷的易品郭说不出话来,到嘴的肥肉飞了,换了是谁都不会舒服,但面前的人是连自己父亲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想到要是这是被父亲知道了,冷汗就爬上易品郭的背,松开了对阮绵绵的钳制。
阮绵绵像是一条无骨鱼从墙上滑了出来,靠在墙角浅浅的呼吸着。
当易品郭离开后,阮绵绵掀开眼帘,对着在光影中模糊的人影笑的无力,“你不是父亲,是谁?”
白霄喜欢穿各种天朝唐服,当然不论在剪裁还是做工上都是无可比拟的,结合了白霄的身材的更是显的挺拔富含底蕴,但面前这人穿的却是白霄几乎都不穿的西装。
攥紧了手,指甲几乎就要陷入肉里,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隐现出来,这才保持了一刻清醒,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整条走道鸦雀无声,似是被人屏蔽,那个'白霄'低垂着头,脸上的傲慢消失无踪,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窘迫,“少主,主让我们接您回去。”
“呵……”连笑的力气也快丧尸,阮绵绵的声音更像哼气,牵动嘴角的苦笑也很困难 “监视……我……,何必……这么冠冕堂皇,我果然太嫩了……竟然以为……”
白霄,难怪你和白展机的父子亲情这么淡薄,这种行为换了谁不心寒!
我阮绵绵要是不压了你,就跟你姓!
这么恶狠狠的诅咒着,阮绵绵终于顺利放过自己进入黑甜。
接下去,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响。
第13章 法则12:赌约
“禁书,我有什么办法才能干掉白霄?”
虽然身体已经完全沉睡状态,但阮绵绵的思维正处于high点,他正燃烧着雄雄高昂压倒白霄的信念。
是要综合美貌、才智、能力、魅力?太弱了,光这些让白霄拿来当玩物吗?连杀手情圣的身手都敌不过白霄,难道要找什么世界冠军之类的来攻克,越想越觉得白霄其实才是那个开了外挂的终极Boss。
“干掉他?白霄的武力值比你高太多,就算杀手情圣附身你也不是他对手,至于脑力,凭现在的你,十个都不是白霄的对手,不论是你还是白言郎哪一个都不是适合的继承人选~”
“你说的这是废话,若我有办法还问你做什么!?”所谓的简易级的第一个世界已经让他精力憔悴,他现在真的有种一刻都不要待在这种BT横行的地方了。
从之前白展机的记忆来看,直到死前白家的家主依旧是白霄,想来到几年后,白言郎都不一定能入的了白霄的眼里。
“对了,之前白霄说干掉他能继承家业是怎么回事?”这家庭也太畸形了吧!
“当然不可能,这只是白霄自己做的事情,多半也只是他在自嘲吧!当年的他就是在13岁的时候杀了上一任家主也就是他父亲继位的,若不是我确定他是原装货,我还真的怀疑他是开着外挂重生的。”其实在禁书看来,白霄这个男人太孤寂也有些可怜。
“13????”阮绵绵已经忘了禁书为什么知道这种事情,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13这个数字上,他努力回想自己13岁的时候在干嘛,貌似还在青春期,为自己第一次对男人有冲动而烦恼。
果然人类和变态是没有可比性的。
“对,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
“别说了,我没兴趣对一个死人奸尸……而且我的任务是攻陷他,不是杀他……”阮绵绵瞬间理解了禁书的意思,他只有真正干掉白霄才能完成任务……不管对方有多禽兽,终究是自己前生的父亲……阮绵绵落寞的声音让人有些心酸。
禁书顿了顿,突然兴奋道: “不过你还有别的办法!对付白霄也只有这个方式了!”
……
当阮绵绵醒来,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气窜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阵颤栗。
他起身来回环视自己的身体,上身是光着的,对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终于醒了?”
淡淡的声音,并不多么好听,还有些嘶哑,气息没有之前那么压迫感,甚至透着说不出的心悸。
他轻轻一抬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将满脸的坚毅冷漠衬托出来,剑眉星目的模样,依旧是一件看起来相当合身的中山服,中和了他的锐利硬朗,柔和了几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树叶却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在地上铺上了一层浅浅的黄绿色彩,偶尔树干上的叶子打着旋窝掉落,为这幅清浅的画面泼上一份浓墨。
突的,阮绵绵抓着床单,心脏的跳动似乎在撞击他的灵魂,升起一种莫名的惧意,不能怕不能怕,面对白霄绝对不能有任何退缩,硬着头皮道:“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废话吗!?这里是白家,不回到这里去哪里啊!
“连这都忘了吗,这是你房间。”白霄蹙了下眉,掀开眼帘注视着床上的儿子,白展机一直自己住在外面,这次一出事情,几个下属理所当然的将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着光,阮绵绵看不清白霄的表情,只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全裸着的,这诡异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起来动动筋骨吧,让我看看你进步没!”
白霄从刚才为止说的话比平时长,这说明白霄对大少最近不靠谱的行为看不过去了,既然教训过也没用,那就只能体罚了。
这体罚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耍花枪,那是真强弹核的单方面受虐,而白霄对儿子比对属下好上不少,会先口头上教育,儿子实在冥顽不灵才会选择锻炼大少体格。
这锻炼体格也就是体罚。
体罚还稍微好点,至少只是肉体痛。
口胡,好个头啊!痛的是他阮绵绵的灵魂!
要知道体罚这玩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消失无踪了,但在这个从民国就诞生的家族中却是屡见不鲜,而白霄对儿子有什么不满,就爱用这招。
“是。”阮绵绵看似无所谓的说着,边还慢条斯理的走下床打开衣柜取出衣服,虽然这衣服可能待会就要报废了,但他没有暴露癖,还是穿上先吧。
这短短的时间里阮绵绵只有一个地方学的最好,那就是巍然不动的演技,可以以假乱真让人误以为是个个中强手,完全不在乎似得模样。
实则外强中干,捅破了就要暴露本性。
阮绵绵在脑中苦苦询问禁书是否有耐打耐抗的情圣,却被义正严词的否决了,原因是晚上要和白霄去执行任务,怎么能现在就用掉这最后一次机会呢!
也就是说,他现在要自己面对体罚了!
在阮绵绵穿衣服的空档,刚才把他带回来的那人已经取下人皮面具,恢复了原本貌不惊人的模样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带着几个差不多西装打扮的黑人来到房间中央,踩在软软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任何细碎的声音显然是经过专业的,进入房间后只是站在白霄周围。
他们表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了,他们眼中的白展机似乎变化太大了,没了以前一受处罚就惊恐的面部神情,也没有求饶,只是这样冷然的站着,带着一丝随意,心中暗自赞许,不愧是白主的种,总算成熟了些。
“开始吧,5分钟。”白霄坐在落地窗边的红木椅子上,淡觑着阮绵绵。
阮绵绵垂下了眼睛,为了遮去眼中不忿,他就算生活在25世纪父母双双去世,也从没人给他这种虐待,不过总算这次练习的还算温和,从几人中走出来的是是白家的金牌杀手,代号零,最擅长的就是行刑和易容,刚才易容成白霄的就是此人,据说是犯在他刑具下的人太多,成了高级解剖师,对人皮也有很高的造诣。
零拿出的是一把随身携带的刀,刀型小巧,刀片锋利,薄如蝉翼,只要使用就能通过电流短时间内麻痹人的神经,要是不小心衣物什么的碰到,灰飞烟灭神马的都是有可能的,从小这么多次的练习下来,在白展机身上,什么男人的疤痕勋章还是有不少的,而与此相反的就是阮绵绵手上没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和对方展开近距离肉搏战。
这里虽然是卧室,但一个真正成功的杀手是能在任何环境下进入状态除去目标,因此白家并没有所谓的练习场,所有的地方都是他们进行练习的场所。
在白家这非常人环境的家里,所有正常人都能被逼成世界冠军。阮绵绵现在就后悔了,这是什么狗P简易级任务,那难度级还是人去的吗?他已经不想干了,处男……不就是永久的处男……他根本……就还是很在乎!
阮绵绵咬牙站到中间,要来的总归要来,他这一点骨气还是有的。
那种传说中的裁判说开始,两个人再打斗的情况是不可能在这里发生的,几乎是阮绵绵的脚刚踩上,那边攻击就已经开始了。
阮绵绵觉得自己能够在这样的“练习”中不软脚就很好了,幸好之前有两个情圣的思维倾入,让他还能勉强对上几招,但即使零用的是刀背攻击,但那电流还是渗透到肌肤表层传送到了四肢头脑,甚至连每一跟发丝都被电麻的痛了。
阮绵绵的动作渐渐迟缓,零把握的分寸相当好,只是将他的衬衫背部划破,残碎的布条掉落在地毯上!
“零,没吃午饭吗?认真点!”
听到白霄的话,阮绵绵的兔子属性终于被逼急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曾经在五星红旗下长大的三好青年,白霄,你最好别犯到我手上!
越来越麻痛,阮绵绵已不再反抗,他能这样站立着就已经是极限,而白家事后治疗这种痛苦的办法,只有一个,吸食毒品,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来抵消这痛楚。
这就是白家人没有发胖的秘密。
虽然有解药,但毒品这东西白霄到是从来不让白展机碰过,没了缓解的办法白展机只能自己生生忍受这痛苦。
等到5分钟终于过去,阮绵绵已经完全软到在地上,他只有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痛的叫出声来。
从眼睛余光看到男人那双绣着精致图腾的黑色布鞋来到他面前,透过破碎的衬衫布料能看到背部肌肤微微泛红,白霄看着那露出的白皙美瓷般的肌肤上面隐隐粉红的刀痕,压下脱口而出的赞叹,他被脑中对儿子产生的旖旎给惊吓到了,脸色瞬间很难看。
男人他并不忌讳,但这个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那……
瞬间将刚才失控的情绪收敛的一干二净,依旧是那个令人闻风散胆的白家主人。
声音冷的就像在冰凿,“这是你为自己愚蠢付出的代价。”
“对,我是愚蠢,愚蠢的相信了朋友。”最愚蠢的就是当你的儿子!
“不,我不气你相信,每个孩子总要摔个几次才能长大 ,我气的是白家出来的人,怎么能差点被人上,要上也是你上别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想要大笑出来,甚至连眼泪都要飙出来,但因为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咳出了声,阮绵绵勉强撑起了头,死死注视着白霄居高临下的眼睛,双眸绽放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父亲,我和你打个赌,2个月内如果我有杀了你的能力,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不论什么你都必须答应!”
第14章 法则13:等你长大
阮绵绵说完那话,P股连连灼热了三下,红、橙、黄、绿……已经到了绿色菊花了吗?这说明他离攻陷白霄的任务又进了一大步了吗?还没高兴,就被对方的话如浇灭了热情。
“长大了,还是叛逆期到了?2个月……就算2年……20年,我都会等你学会长大,好了,起来吧!你的体力还不至于吃不了这点惩罚。”对于阮绵绵那突然发狠的话,白霄惊讶了一会儿就释然了,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的继承人可不是逞凶斗狠的。
白霄没有教导孩子的经验,也没有人敢教他,他就按照以前自己遭受的返回到白展机身上,真正的白展机从小接受的是这样畸形的教育,导致越养越歪。
见白霄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语气,现在不论自己说什么,白霄都不可能正视,只有将能力展现出来才行!
阮绵绵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将白霄的话置若罔闻,谁被教训成他这样还能马上生龙活虎的?也许是儿子的反应引起了白霄兴趣,蹲下身勾住阮绵绵一摞发丝,毫不介意的就着潮湿的触感揉捏了几下,“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很痛吗?”
你去试试痛不痛!?阮绵绵撇了撇嘴,没力气去理会这只禽兽。
任由那双手掌沿着自己头发、汗湿的脖颈蜿蜒而下,对方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细节,看着那光滑肌肤上渗出的点点湿润,大手缓缓撩开衬衫撕拉开的布条,一掌滑入里边裸露的肌肤,火热的掌心引得阮绵绵一阵颤抖,冷汗不停往外冒,原本受刑的时候还没那么大的感觉,现在反而让阮绵绵痛的要呻吟出来。
白霄的步步压迫,让阮绵绵忍不住想抓住那双逐渐往下游移的手掌。
眼神沉淀着不知名的暗流,突然一使力,白霄在他背上发红的痕迹上重重压了下去,所有痛楚都像是集中起来,让他混着痛苦呻吟了出来,无法自持的涌上了泪雾,刚要翻身却被白霄整个身体压住所有微弱的抵抗。
之后背部清凉的感觉,应该是白霄在为他抹上药膏,暴露在所有白家杀手面前的羞耻感让阮绵绵几乎将头埋入地毯里。
白霄抹药的动作很轻柔仔细,出口的话充斥着厉色,眼底浮现阴狠,“易品郭摸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真是我的好儿子,轻易让人给摸了去?”
不断变换着位置,那件碎裂的衬衫被拉扯出各种形状堪堪挂在阮绵绵身上,一丝丝痛吟从口中溢了出来,“父……”
“嘘,别说话……药还没抹好,待会晚上痛了该怎么办?”
你现在搞的我才痛好不好!?
白霄温柔的声音下却隐藏着毒蝎一般的心,那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毒总是从体表不停冒出来,阮绵绵眼中盛着一丝恐惧,前世的白展机做的再荤的事情,也只是将人赶出了白家自生自灭,这样诡异的行为从来没有过。他强撑的硬汉外表在这突如其来的凌虐狠狠撕裂,汗水沿着发鬓坠入地毯上,被白霄温柔擦去。
“抖什么,做父亲怎么也不可能害儿子。”这话虽然说的温柔,却引得阮绵绵阮绵绵觉得自己快要在白霄的威压下精神分裂了,凶残和温柔交替进行着!
似乎只是轻巧的几句话就能让人所有努力前功尽弃,想着禁书说过这一世是简易级任务,如果100世的性取向都是男人,而又是这种型号的雄性生物,那么做处男不冤。
看到阮绵绵在自己刻意摁压下痛苦的摸样,浮上了一丝柔软,曾经在自己手心里那么小的似乎一捏就能断气的婴儿也长到那么大了,甚至想要把他压在身下,撕裂他!
眼底燃烧着浓浓欲念,被这想法浇了一盆冰水,冷却到零界点。
如果刚才产生的旖旎是男人的一时冲动,那么现在这浓烈的堪称残暴的欲望已经无法不让白霄正视了,他的脸黑的宛若锅底,目眦欲裂的摸样活像地狱里嚎叫的鬼。
一手捂住脸部所有的神情,他真的对自己的儿子,有了欲望!
虽然白霄不畏世俗眼光,但终究对于父子人伦的事情和普通人一般,当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第一个想到的是杀人灭口,但随之涌上的是更多的无力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抱着希望的继承人。
感到对方突然间的停顿,阮绵绵回头,对上的却是白霄撕心裂肺的咳嗽,这不是几年后才被查出的肺病吗,由于白霄烟瘾很大,特别钟情浓烈的雪茄,肺一直不好,偶尔的咳嗽根本没被放在心上直到之后住院才将事情闹大。
阮绵绵有心劝几句,但想到刚才那一些列的事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又不是受虐体制,对方打了几个耳刮子还要凑上去的犯傻。
旁边的黑人保镖已经悄声无息的送了几颗药,但还没送入嘴里就被口中喷的气体给呛到了地上,挥了挥手让所有躁动的人都安静下来,已经有人通知家庭医生过来马上为白霄治疗。
白霄是白家的顶梁柱,他的身体自然是白家的重心,除非他自己要糟蹋,不然活到老没什么问题。
阮绵绵突然有些好奇前世的白霄是不是真的一个人扛到老死的那一天,或许最后还是让白言郞继承了?
“出去!给我马上出去!”白霄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声音,略微沙哑的声音在这怒吼下显得宛若一只完全失控的困兽。
这是我的房间!阮绵绵很想吼,但在看到白霄冰的掉渣的神色,瞬间息音了。
在白展机的记忆里,白霄从来没有这样过,这个男人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是不动声色就能将所有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轨迹发展的,第一次这样莫名其妙的怒火,甚至不知道他究竟因为什么发怒。
在杀手的搀扶下,阮绵绵站了起来,刚被搀扶到门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着背光中白霄身影,嘴角扬起薄凉的温度:“父亲,你老了。”
然后就是阮绵绵内心畅快淋漓的走了出去,小人得瑟的他觉得就算小小精神打击一下白霄都是件开心的事,特别是在肉体受虐过后。
但他不知道,听到这像是无心的五个字后,白霄本就飙升滔天骇浪越发无法控制,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得到长子阮绵绵,当时是场意外,但这孩子养了也就养了,白家多一口饭不多,现在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横杠在两人之间,整整相差了十六岁,他已经比不过年轻人了,对于阮绵绵来说,他……太老了。
阮绵绵正准备去客房,躲一躲正处于更年期狂躁+精神分裂的父亲,就被身后的护卫阻止了;现在的少主在他们看来是和白主越来越像了,连一个斜眼都这么让人无缘无故觉得寒冷 “少主,里面住的是……”
“谁?”淡的几乎没有情绪的眼睛盯着禁闭的门扉,“是白言郞?”
白家客房一般不会住什么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现在还身份没有公开的白言郞了。
“呵,那我更要进去看看了!”
白言郞坐在客房的木椅子上,他全付精神都在思考今天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明明所有计划都天衣无缝,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阮绵绵的突然袭击。
紧紧握着拳头,经脉隐隐抖动,他冷毒的目光盯着着他在白家唯一的眼线,这个通过二十年的信任留在白家的老资格,白管家年逾60,就算是姓也是上一任家主所赐,一直忠心耿耿,但自从知道得知白言郞的身世后,对白管家来说,白言郞才是最重要的血脉,大少白展机就是唯一的拦路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管家义无反顾的帮他,但现在的白言郞却是恨上了,如果白展机真的如情报上所说,他今天就不会败的这么惨,这一切的败笔都是源于那错误的情报引起。
“小少爷,您还有机会,现在主子已经将您接回了白家!”
“哈,别叫我什么少爷,只是恰巧被接回的杂种!”私生子这个称号是白言郞的出生以来的痛,这个痛要伴随到白霄承认自己为止。
“请不要这么说自己!”白管家慌张的来到白言郞面前。
“不然还能说什么,我这个没名没分的儿子待的是客房,他来看过我一眼吗!”白言郞垂着眼帘,阴沉的视线望着地板上倒影的灯盏。
“主突然把您接回来,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你们到底20年没有相处过,肯定会生疏的,接下去,您需要的心平静气,大少根本不足为惧!”白言郞到底年数太小,之前又做过不少不光彩的工作,骨子里的自卑感与生俱来,这已无法改变,白管家也只有哀叹自己没有从小就能管教到,但也正是因为自小独立生存,才有这种市井中所培养出来的狠劲,要是能稍加培养给一定的成长空间,小少爷还是有机会继承白家的!
“哼,我当然比不上白展机,他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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