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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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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是清妃啊——”我慌忙回答。
“少给我装傻,你到底是何人?”她语气霸道,眼光像两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我心房,让我倍感恐怖。
“花言雨,君和王妃的侄女,江南富商花富国的小女儿——”我机械的背着我的新身份。
“哼!花富国?花言雨?你真的是花言雨吗?”她步步逼近,“花言雨只是一个君和王府的贱婢,何时成了王妃的侄女?花言雨只是一个叛国臣子的罪女,何时成了富商的掌上明珠?你确定你就是花言雨?”她步步紧逼,字字真实,让我怕到不能呼吸。
她什么都知道?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君和王花了那么多心思,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人知道?
可是她是知道啊?难道曾经认识我?可是她生活在边关,而花言雨生活在王府十年,怎么可能认识?
那么她怎么知道的?
我瞪大双眼,不相信她的话语,她不会是正好猜中吧?
“花言雨,七月七日七夕出生,现年十六岁,六岁那年其父亲被冤枉通敌叛国被贬贱婢,被君和王府认领,一过就是十年。——”她悠悠的说着,双眼隐隐透出哀伤。
她对花言雨很是熟悉啊!
“三个月前,被皇上宠幸并为皇上挡了一剑,也是这个原因才进宫的吧?”
她真的很熟悉花言雨,可是她为什么不揭穿我,反而要和我说这些,她的目的何在?
“是又怎样?”我突然反问。虽然害怕,但是她既然和我说肯定是有目的的,再白痴也知道。
“花言雨,只是个贱婢,而且还是君和王府的后院的贱婢,这样的贱婢是不得进入前院的,她怎么得到皇上宠幸,你不奇怪吗?”问的好啊,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啊?可惜我来晚了,不知道事情是经过。
“皇后娘娘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问我?”我突然感觉不再那么紧张。回光返照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一个行事谨慎得体,聪慧过人的女子变得鲁莽无知,蠢笨至极的人!”她说道后来很是厌恶,好像我很丢她的脸似的。
“皇后娘娘好像很替我可惜啊!”
“哼!你?我该替你高兴,遇到了我!”
“皇后娘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说了那么多难道只想证明花言雨是个贱婢,花言雨只是个谨慎的贱婢吗?”我冷静的询问。没有想到回光返照的还很有效果。
皇后审视着我,好像这样的话本不应该出自我口一样。有时候人被逼到死路,自然会至死地而后生的。我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
“言雨很难想象皇后娘娘的真正用意,你既然什么都知道,大可以说给太后听,大不了一死!”这次换我坦然了。大不了一死,这样活着累得慌,还不如一死来的干净。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们是一线的!”她邪邪的笑着。
她和我怎么可能是一线!她是皇后的侄女,而我——等等,她是想让我和她一起对付君和王吗?
那她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正如她所说的鲁莽无知,蠢笨至极,要我和她一线,难道不怕我坏了她的事?
“一线,我不明白?”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她意味深长的说。
“谁?”
“太后!”
皇后的秘密(下)
太,太后?我震惊了!
怎么会是太后,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肯定,更使我震惊!
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她是太后的亲侄女不是吗?那她的敌人怎么可能是太后?
难道她在忽悠我,看我的反应?可是她眼中的肯定,说到太后时的恨意,都是那么的真实。难道她和太后之间真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不可能,如果她们真有仇恨,太后怎么可能傻到要她做皇后,那不是搬石头往自己脚上砸吗?
那么她到底为了什么?到底心里又有什么阴谋?
这个女人很可怕,我提醒自己,不能相信她,不能!
“娘娘的笑话很不好笑哦——”
“难道你不想为你的父亲报仇吗?”她似乎又说到痛处,眼中的悲伤显而易见。
如果我是花言雨,我是该答应她的,如果我是花言雨,我是要把握这次机会的,可是我不是啊,我不想趟她的混水。
“不管你是谁,你我都深知,现今的大权握在太后手中,皇上只是个傀儡,作为皇上的妻子,难道不该帮他一把?”她见我无动于衷又换了说词。
这样的说词很是牵强啊?怎么说她和臭小子才认识几天,太后毕竟是她的亲姨娘!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认识几天的人要害自己的姨娘?难道她也想和太后一样掌握大权?可是如果这样的话,留着太后岂不是对她更好?
她真把我当白痴吗?说出这样的理由!
我怀疑的看着她,明显的告诉她,我不相信!
“难道你不想让皇上早日亲政,早日摆脱太后吗?”她继续试图说服我。
如果我是深爱臭小子的妃子,如果我是原来的花言雨,那么我可能会希望臭小子早日亲政,早日摆脱傀儡的称号,可是我现在不是花言雨,也不,不爱臭小子!
我不爱他,不爱他!我心里重复着,好像要说服自己什么。
“娘娘的笑话讲完了吗?”我勉强的挤出笑意,掩盖心中的慌张。
“妹妹,不愿意和我合作吗?”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犀利的双眼扫视着我,似乎在洞察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娘娘,您太看得起我了,其实我很愚笨根本听不懂娘娘的笑话——”
“难道妹妹希望我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太后——”
她是在威胁我吗?她要把花言雨的真实身份告诉太后,那么按照现今的法律我犯的是什么罪?我不从知晓。但是我清楚,如果她想说,那么即使我和她合作,她还是会说的,嘴巴长在她身上,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
本想拼命保住性命,保住孩子,可是皇宫真的没有这么简单,我真的很不适合这样的地方,看来我不得不放弃,虽然这样像是在逃避,可是凭我的智商我真是没有办法应付,我很累了,我不想再这样痛苦的活着,这样比死更难受的活着。
大不了一死不是吗!反正我也死过一回了,再来一回又何妨?这样想着,觉得很是轻松。
我忽闪忽闪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娘娘,想说小的也阻止不了,不是吗?”坦然的说出自己想说的,果然心里轻松多了。
我不等她有什么回应,就很不懂规矩的自己走向门去,反正我都是这样,多错一条也没有关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多得罪一个也没有关系了,我破罐子破摔的想着,最多不是一死吗!
我走到门边,伸手准备开门回去!
可——
“姑娘,霸占着花言雨的身体却不顾她的仇恨,姑娘的心果真如此狠?”
她的话语,她的话语对我冲击太大,我一时无法思考,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能动弹。
她,她怎么连这个也知道,她怎么连我不是花言雨也知道,这件事情除了我,只由绿依姐知道,难道是绿依说的,第一次她看绿依的眼神真的很像相识多年的亲人,难道她们确实是姐妹?她对花言雨如此了解,难道她真的是和她们认识的。
这么说,她是对花言雨表示同情才要和太后作对,难道她就为了花言雨才这样的,就为了姐妹情深而要害自己的亲姨娘?
我转头,惊愕的看着她,她真的很不能让人理解,很捉摸不透,很怪异的女人——
“姑娘可以先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再来找我——”她说得轻松,眼中却充满了不容抗拒。
我回头走了出去。
我精神恍惚的走出了皇后的宫殿,她的话语一直萦绕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姑娘霸占着花言雨的身体却不顾她的仇恨——”倒不是我自责心在作祟,霸占了她的身体是我不对,但是这不是我想的,再说,掌管了她的身体我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反而伤痕累累,心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并不觉得有罪恶感。
之所以老是想到这句话,其实我是恐惧,这个皇后她怎么像阴阳师?什么都知道,像是能读懂我的心一样,我在她面前像是透明的,甚至比我还清楚过去的花言雨,这是让我害怕的,非常害怕——
这样的我在她面前没有秘密,而她对我来讲却是谜团重重,这绝对的弱势强势。
“娘娘!”我的思绪被绿依的熟悉语调打乱。
我什么时候已经回了咏荷宫,什么时候绿依又回到了我身边。
“绿依——”我鬼鬼祟祟的张望着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我抓住她的手。
“绿依,你认识皇后吗?”我期待的看向她。其实早在几日前我就想问这个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却给忘记了。
“不认识,重来不曾见过!”绿依肯定的说着,奇怪的看着我。
不认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她是怎么知晓的,怎么知晓得这么清楚,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认识?那么,花言雨,我的意思是以前的她有没有一个皇后这样的朋友?”
“言雨和我生活十年,她不可能认识皇后的,皇后她在边关长大的。不过言雨有时候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她不像你什么事情都喜欢说出来,她喜欢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这个我也曾想到,她们不可能认识的,可是皇后说的就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的清楚,让我不得不怀疑她们以前相识。
亲身经历?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既然我能够上花言雨的身,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花言雨她也能够上皇后的身体?
虽然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但是回想她的话语,不得不让我肯定这个荒唐的想法其实也很有可能性。
她一上来就问“你是谁?”又对花言雨的事情清楚得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晰。她也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花言雨,那么我的想法很有可能就是个事实。
这样就很好解释了,她是真正的花言雨,那么她肯定是痛恨太后的,因为王爷说过,花琥是被太后陷害的。她的家也因为太后而支离破碎,她本该是千金贵小姐,也因为太后而沦落为贱婢。
这样想来,她是花言雨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很大啊!
“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绿依像是想到了什么,问。
“我只是觉得,皇后看你的眼神像是亲人般。像是认识很多年。”
“你不说我倒是不敢说,我也觉得她很是怪异,她的神情总让我觉得熟悉,像是哪个熟悉的人——”绿依歪着头思考着。
“像花言雨吗?”
“对!对,就是像言雨,淡淡的微笑,不露声色!”
果然,果然是这个样子!她,她就是花言雨!
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很是怔惊,像遇到鬼似的,突然看到自己出现在面前,如果是我,我也一定很怔惊,很震撼的!
超强的视觉冲击,不是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而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还和自己说话,这个冲击是够大的!
那么她要对付太后是真的了?那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朋友的聚会
我该答应她吗?按照我的行事我怕我只会添乱,而且这本身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去插上一脚,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本来就自身难保,哪能还有心思害人。
可是不帮吧,好像道义上说不过去,这个太后也是够嚣张,是够让人厌烦的,而且除掉太后对我也是大有好处的不是吗?
可是那个太后这么厉害,我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再说,她真的只是为要报仇这么简单吗?看我的样子也不像是可以共谋大事的人那,那么她想要我做什么呢?难道只需要我不动声色吗?
真是乱那,我到底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我向来是一根筋的,你说我做的嘛!现在要我抉择,要我想出个道道来,不是要我命嘛!
“绿依——”我抬头想和绿依说出事情经过,随便让她给我出出主意,可是抬头却不见绿依姐,怎么这家伙现在也变成神出鬼没型。讨厌!学什么不好,学该死的臭小子!
讨厌的臭小子,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果然够昏君的,现在搞不好正在某个相好的怀里!
怎么想到这个,肚子就鼓着一股气呢!
等等,我心烦着呢,想他做什么!真是没事找事!
“谁欺负娘子了,气得脸都鼓鼓的了!”说曹操,曹操就从后面把我抱个正着。头还耷拉在我的肩上,呼出的二氧化碳还在我耳边折磨着我敏感的皮肤组织。
“那还不是某花男害的!”我脱离他的怀抱,逃脱了他对我敏感肌肤的摧残。
“谁敢欺负我家娘子,告诉夫君,夫君置他的罪!”他靠了过来,伸手预抱我。
“某人心知肚明,想必也无须我多嚼舌根!”我十足的妒妇状,引来他一阵爽朗的笑声。
而我却被自己这样的反应吓坏了。
我不在乎他,我不爱他,可是说的话,口口、句句都像在吃醋,像在嫉妒啊!
难道,我变态得喜欢他了?
不会,不会,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虽然那日被行为所控,但我是现代青年,这种上床就要爱情的理论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再说我本来就是个,个孕妇!
要承认自己是孕妇,还真的是难啊!
“傻雨儿,想我了——”乘我不备,他一个使劲让我跌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搂紧我,一手调皮的捏着我的下巴,使我正视他。
他的语气温柔暧昧的可以!
“谁要想你!”我赌气得打落他捏着我下巴的手。
“生气了?”我媚笑着凝视着我。
其实,他不表现得那么流气,轻浮的话,还是满可爱的!我看得又痴痴了。
回神,回神,欢欢,顶住,顶住,心底某个声音一直在敲打着我心灵的钟。
“才没有,谁要生你的气!”我底气不足的说着。没有生气,没有生气吗?我扪心自问,没有生气才怪了。
呃!郁欢欢,你痴了还是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只是个孩子,还是坏孩子。他是个君王,还是昏君,你猪啊,对这样的人有感觉!
我又不免责备自己。
我低垂着眼脸,脸像火烧一样的热,不知道是气他的还是气自己的,不知道我恼他的还是恼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做起了小动作,绕绕手指,拨拨手指甲之类的,纯粹为了转移注意力,逃避现实的小孩举动。
冷不防备的,他火热甜软的唇直逼过来,热情的唇片似两团熊熊烈火灼烧着我温热的唇,我懊恼的心。他情绪失控的越吻越激烈,越吻探索越深,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不曾这样失控过,也不曾感觉他欲望如此强烈过,我一时又乱了心智——
等我唯一幸存的理智提醒我时,这家伙已经上下其手,把我的上衣扒得差不多了,一片春光已乍现在眼前。
现在好歹是白天,我虽然是现代人,但还没有不知廉耻到这个地步,我煞风景的开口。
“等,等——”双手还不忘阻止他的下续动作。
“雨——”他欲求不满的低哼,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你,你——等等——”这个情绪绝对会影响人,我居然喉咙干涩得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没事的,只要注意就好的——”他喃呢,提醒我。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干嘛那时候要说这样的话,害人还己啊——
我一时闷了话语,脸烧得更红了。
“可是,难道你没有其他事情了吗?不如什么国家大事啊,接待外宾啊——现在是白天,应该工作不是吗?”我结结巴巴的提醒,顺便拉好衣服!
“娘子在害羞吗?”他暂时停下,调侃道。
鬼才害羞,我,我这是,这是——
“你,你不是平日都是晚上来的吗?怎么今日有空了——”我想尽快扯开话题。可怎么好像越转越不对劲啊!
“娘子是不是在暗示我晚上——”
死小子,我真败给他了。我赏他俩白眼。
“呵呵——”他看着我大笑了起来。
死小子还有脸笑。我气呼呼的怒瞪着他。这家伙嫌我内火还不够旺是不是!
“本想带你去见你的美女——看你好像不太欢迎我,那就——”
“美女?什么美女?”我认识什么美女,好奇。
“就是你看得两眼都要掉下来,拼命抛眉眼的那个白净雪啊!”
有这样一个白净雪?不认识啊!
“就是你依依不舍的女子!笨!”他冷不防备又偷亲了一下。
“啊?你是说那个在宴会上遇到的那个女子吗?你带我去见她?真的?真的吗?”我开了花似的笑言,就差没有跳起来了。
“比珍珠还真!真到不能再真!”
“呵呵,真的,那我们走吧。”我迫不及待是跳离他的身,拉着他的手,就想往外走。可这死家伙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拉不动他,我自己往外走。一蹦一跳的活像只开心的小猴子。
乐极生悲啊!我一个踉跄差点跌个狗趴式。痛恨那该死的古代长裙,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剪成一步裙,我发誓。
“你要感谢的是我,不是天,也不是地。干嘛老习惯拜天跪地的!”臭小子出手挽救了我,还不忘记消遣我一下。
现在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来到像似花园的地方,远远就见老莘和那个叫白慕云的超冷男已在凉亭中等候,还有那位高贵的男子也在。
老莘见了我,眼中充满激动,恨不得飞奔而来于我来个热烈拥抱,我又何尝不是。但考虑到大环境,我们忍了。
白慕云还是老样子,冷着一张脸,还是探索性的打量着我。至于那个高贵男子,他也是一样,笑得很不寻常的看着我。像是在我身上可以找到什么有趣的事物似地。
凉亭里已经摆好了酒席,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是一些平常不过的瓜果糕点几样小菜还有酒。这个不像上次的国家首脑宴会,倒像是几个朋友的聚会。
见我们来了,那两人也站了起来,却没有行礼,只是会意的笑笑,说了声:“来了。”
很不附和常理,我四周观望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其他人,连大白兔都留在的围墙外。这更像的一次公开的秘密聚会了。这俩个人和臭小子的关系非比寻常吧。
臭小子选了个位置随便坐下,我则站在他后面,从一进来,我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老莘,老莘也一刻没有离开我,我们又开始通过眼睛来表达思念之苦。
“彦辅,你的宫女很特别啊——”宛如天籁的磁性嗓音,引来了我和老莘共同的目光。
原来是那个高贵的公子。
“糊涂鬼一个,没什么特别的。”臭小子轻蔑的回答。
我听着怪不爽的,平时谁说我吧,我也不在乎。可是现在不同啊,那么多人,还是在帅哥面前,在老莘面前,还是从十几岁的孩子口里说出,我很没面子的。
老莘果然很给面子的偷笑了,害我更没面子。
我气呼呼的怒视着他。
那高贵公子,见了我的模样,更加变本加厉了,“既然没什么特别,那赏我如何?”
我,我没听错吧?这个玩笑开大了吧!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他,他在陷害我,我有这种强烈的预感。
“寒卿兄不努力就做想现成父亲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卖一送一!”
咳!死小子,说什么啊!我有这么糟糕吗!讨厌,我生气了,有你好看的。
老莘惊讶是看着我,眼中忍不住的笑意快要溢出,感染脸部。
呃!死小子,讨厌,还有那个死寒卿的,果然陷害我!
唉!如果有个地洞,我绝对的不当人,当老鼠。
“恭喜你,彦辅——”一言不语的冷男终于开口。
简单的五个字,意思却多得去了,字面上是恭喜臭小子当爸爸了,实际有可能是恭喜臭小子滩上这个糊涂虫,也可能是恭喜臭小子摆脱不了我这个糊涂虫了。果然冷男就是冷男,一语多关。
“哈哈——那愚兄就不夺人所爱了——”笑得恐怖是臭寒卿。
“那我是不是还该三跪九叩感谢你啊?”臭小子不怀好意的怒瞪着已经笑得接不上气的寒卿。那个死寒卿绝对是故意的。
“谁让你在宴会上表现成那样,一看见人就迫不及待的宣布她是你的,也不里人家看得是慕云兄。”
这死人,什么眼神,我看的是他身边的女人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看那个冷冰冰的丑脸男了!”我忍无可忍了。这家伙今天吃了什么,话多的可怕,还臭得可怕。
“我俩眼都看见了。”他故作无辜的看着我。
男人无耻到他这样我算见识了。
“那你俩个眼睛都有问题了!我劝你赶快宣个太医好好治治,否则,改天失明了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你没看慕云怎么知道他冷冷的!”
“我——你怎么知道我看的是他,定是你偷看他边上的美女才发现的。”我狡辩,顺便来个栽赃嫁祸。
“你又哪个眼睛看到了!”
“是人都看见了,你偷看人家美女!”我抬头,绝对无赖。
“这么掩蔽都叫你发现了,不简单,那么慕云兄,你该不会也要卖一送一吧?”这人绝对的欠揍。
白慕云给他个想杀人的眼神,而后这家伙只好收回笑容,“玩笑而已,慕云兄可别当真——呵呵——”
“哈哈——”这回轮到臭小子笑他了。
“你下去吧——”而后,两人同时开口叫身后的我们的远离那个不正紧的家伙。
我们面面相觑,会心一笑,闪人。
“不许走出视线范围!”那冷峻男子突然开口。
萧莘愣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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