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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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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本来就是我的薄弱项,我不想再次出丑。我宁愿去辛苦点的地方做着机械的生活,过着平淡的生活。
平淡,不是我在这里最想拥有的么。
情不自禁的仰望天空,天空深蓝无比,淡淡的云丝漂浮其中,丝丝文理清楚,仿佛就在咫尺,伸手触摸才知道原来很远,很远,远的遥不可及……
浣衣局在冷宫的背面,一个视眼宽广的院落。从外围的围墙看和其他宫殿没有什么区别,但里面却大不一样。院落非常的宽大,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木架,木架上飘散着华贵不一的衣物,零星几个人影忽现其中。院落后面便是整齐的一排房子,房子较于其他宫楼相对简陋,大概是这里的宫女太监居住的。
见有人走来,从飘扬的布料中走出一个体态臃肿,神情猥琐的男人,他看见走在我前面的太监,眉笑眼开的奉承着,“呀,李公公,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咱家,奉皇后懿旨,给你送人来了。”李公公眼高于顶的淡道,并阴阳怪气的翘着兰花指,指了指我。
几乎立刻,不抬头也能感觉有两道异样的眼光在注意着我。瞧的我脊背发凉。
“皇后吩咐,要好生款待,她是白虎国送来的……妓女!”李公公最后俩个字说的很小声,而且几乎是凑到猥琐太监的耳朵边说的。但我还是听到了。
那猥琐太监一听马上眼睛发亮,像看到了宝石金矿。
莫名的觉着心里一阵发寒,无名的恐惧感串遍全身,总觉得那个李公公的“好生款待”非常的不同寻常,似乎饱含着深意。但凭我的智商又猜不出是什么。
“小的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猥琐太监回答的干脆,说完瞄了我一眼,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怎么看怎么阴险。
李公公和那猥琐太监寒暄了几句,便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殷勤的目送了李公公,那猥琐太监的目光又转向了我,目光中透露着□裸的欲望,像我是多么美味的一道大餐,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地。
很不舒服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发自一个正常男人已经让一个女人受不了,更何况它居然发自一个,一个太监那!
脊背汗毛竖起,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
“咱家是这里的管事,何公公,到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听咱家的话,你可明白?”他突然尖声尖气的开口,语中的霸道不在话下。
摆明了这里他最大,什么都要听他的,要不然就没有好果子吃。
“小女,欢欢,自当循规蹈矩,不为难公公。”向来看到恶人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我,不计后果的回答,不卑不亢,神情自若的自己也有点不可相信。
“呃呵呵,那就拭目以待了……”何公公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后变笑的阴邪的说。
“春儿……”在他刺耳的呼喊下,从漂浮的衣物里钻出个人来,来人美艳如花,身材丰满性感,她神色慌张,像听了恶魔召唤般急急踉跄而来。
她稍作镇定,俯首,朱唇微启,“公公,有何吩咐。”她声音轻柔,音质微甜,糯糯的甚是好听。
“带这位欢欢姑娘熟悉一下,好好教她这浣衣局的规矩。”
“是……”春儿领命,缓缓起身抬头看向了我,“欢欢姑娘,跟我来。”甜甜的招呼着。
我跟着她一路走去,她很尽责的给我述说着关于浣衣局的事。
浣衣局的工作虽很简单但很繁忙,几十个人负责整个皇宫几千号人的衣物,负责清洗、烫熨、分送,几乎每天都是忙碌的小蜜蜂。
浣衣局一般是犯过错误,身世不佳的宫女太监的聚集地,该是整个宫里最下等的地方了。因此这里的住宿也很差,十来个人合着同睡在一个房间。
她带着我熟悉了住房,又带我到工作的地方,告诉我该干什么。
浣衣局也是分工制,每个人负责不同的宫殿,哪个宫殿的衣物出了问题就直接找负责的人,这样也便于赏罚。也算公平。
我现在跟着春儿负责皇上、皇后的宫殿。
来到一口井边,井边放满了一篓子一篓子的衣物。春儿卷起衣袖漏出白皙的臂膀,示范着怎么洗衣,只见她熟练的拿起衣物浸没在水中,用手轻柔的揉搓着,她动作优雅,让人觉得是在欣赏什么舞蹈而不是看别人洗衣服。
突然视线落在臂上若隐若现的紫红色印记,有长的有圆的,个个都红的发紫,不像是胎记倒像撞到了得的淤青。
洗衣服而已,不至于撞成这样?除非是人为的,难道洗衣服洗的不好被责罚打成这样的?突然又想起了黑麻子,我永远也不会鞭子是什么味道。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失态,急忙放下了袖管隐藏那片紫红,甜甜的语丝中隐着屡屡怯意,“姑娘可记住了,这里不比你以前,活是简单但若要做到何公公满意也是不易……”她后来说的有点小声,话中有话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却可以更加肯定她那不是胎记而是人为的伤痕。
难道这个何公公果然是变态,这些伤都是他责罚她的产物吗?怪不得何公公叫她时,她会怕到几乎的跌跑着来的。
皇后可能已经知道何公公的严厉,所以才让我来的吧,她知道我的秉性,知道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有被何公公责罚的时候,她是要看到我受苦,却不必自己亲自动手是吧。
不就洗衣服嘛,其他不敢说,洗衣服还是不在话下,我可能不喜欢下厨,不喜欢拖地,但我绝对喜欢洗衣,在家里时即使有洗衣机我也坚持自己洗。总觉得洗衣机洗没有手洗的干净。
“我需要做哪些?”我突然来了精神,卷起衣袖跃跃欲试。典型的杂草精神,越被践踏越坚强。
春儿被我突然的阴转晴怔到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指着边上一篓子的衣服说,“就,就洗这个吧。”
“好,这些就交给我了。”不等她开口,我就忙活起来,到了古代没有怎么工作过,整天闲着东想西想的,都快想出精神病来了,我需要工作来调剂心态。
依样画葫芦的,我跟着别人取水,倒入盆,放入如洗衣粉一样的乳白色粉末,搅拌均匀放入衣物,不忘记不同颜色放不同的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到春儿也一脸惊讶。
“以前,我也干这个。”我对她笑着说。这不算说谎,我以前是常干的。
她只是微微扯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又埋头工作了,我无趣的别开眼去,心想,她虽然给我一种绿依的感觉,却始终不是绿依。突然很想绿依,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走了后有没有找过我,有没有哭得稀里哗啦。
其实,对于她来讲没有遇到我才是幸运的吧。
手里不停的揉搓着,眼睛却望向了别处,远远的目光被面前飘扬的龙袍吸引着。
龙袍很大但不是很宽,不像君和王这样的体态能穿的,难道皇帝换成萧吟风了?
好奇心驱使下,我随便问了下,“现在谁做皇帝?”问完又觉得自己又犯了老毛病,哪有古人会不怕死的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因此不理会春儿错愕的目光,我解释道,“这里年号是什么。我怕和白虎国不一样。呵呵……”我笑得自己都觉着傻。
“正宣四年。”春儿无关痛痒的回了一句,继续手头的活。
正宣四年?
正宣四年?怎么会是正宣四年?
正宣四年……
我默默的念着,目光模糊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倒霉,一直很不顺,心情很糟糕,所以更新的晚了,不好意思,在此深表歉意。
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但我在努力的学习,努力的写好,但似乎需要时间,也需要支持。看了说我的文弱智的留言,开始还真受不了,毕竟偶也花了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来写的,至少也是俺的心血,被人说弱智怎么滴也有点不好受。不过这也是鞭笞自己好好学习的动力,我不奢望将来每个人都说好,但至少可以改进自己的文字。
我会不懈努力的把它写完,就算只有我一个人看,我也会写完,因为再也不想半途而废,这样对人对己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关于洗衣服的地方,偶自己突然想到在那部电视剧里看到有个“浣衣局”的DD,特地查了下,原来浣衣局是个太监的官职,郁闷,反正这是个空架的文文,什么都可以乱来,(乱砖狂飞……俺躲!!!!)就请看文文的大大们谅解一下小女子的无奈吧……
阴谋
正宣四年!
我再怎么没有常识也知道,皇帝换了年号也会换,臭小子的年号是正宣,那么,那么……
现在仍是正宣,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意味着他现在还是皇帝……
他,他,他还活着!
他还活着,还活着。
一直堵在心口的硬物此时急速升华,升华为热血,沸腾全身。
他还活着!
多么震撼人心的四个字,多么美好的四个字。
日日夜夜的思念,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以为永远再也不会相见的那个人,他还活着,活着。
不顾一切,一心只想着立刻马上能见到他,扑到他怀里好好的哭一场;一心只想着立刻马上能见到他,告诉他我好想好想他;一心只想着见到他,只要能见到他,就算远远一瞥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见到,见到……
顾不得春儿的茫然,顾不得别人怪异的目光,我拔腿就向大门冲去,两把冰冷的大刀硬生生的挡住了我的去路。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快疯了似的嘶喊着。激动的不顾疼痛用手去抵抗冰冷的大刀。
“皇后懿旨,没有何公公的命令谁也不能出这浣衣局。”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直直刺入耳中。
皇后,她不会让我轻易见到臭小子的,她不会……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大腹便便的样子刹那闯入了我的脑门。刚刚升华的固体此时又凝结在心,硬硬的刺痛着不堪重负的心。
“怎么回事?”慵懒闲散的阴阳声音模糊传来。
何公公,那个猥琐的何公公,只有他能让我出去,猛地想到了这关键的一点。
“何公公,求你,求你让我出去,一会,一会就行,求求你!”没有骨气的扯着何公公的衣角,凄恻的哀求着。
何公公一脸不明所以,但那抹阴冷的笑意却仍然挂在嘴边。片刻他邪气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只要你听话。”
此时头脑处于极度混乱的状况下,我不明所以的猛点头。
见我点头,他得意的狂笑着,像是什么阴谋得逞了似地,他高喊,“春儿,带她西厢房包扎下。”
春儿又踉跄而来,满眼充满的怜惜和同情,目光盈盈都快掉出水来。她温柔的搀扶起我,我顺着力缓慢起来,回神发现何公公转身预离开。
我不依不饶的请求,“何公公……”
“咱家说了,只要你听话,就可以出去。”他阴冷的打断我的请求。
“欢欢姑娘,春儿先帮你包扎下吧,你看你的手都……”她甜甜的声音略有颤抖。
这时才感觉手心传来阵阵锥心的疼痛,手心已一片鲜红,想必刚才用手抓刀太过用力,手都划开流血了。
一心只想着见他,我似乎忽略了很多。
他既然没有死,这么多日子他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在黄浦寒卿那里呆了四个多月,黄浦寒卿知道他没有死不可能不告诉他我在他那里,为什么他没有来接我?为什么他一点消息也没有?黄浦寒卿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到他。难道他还活着的消息连最好要的朋友,最至亲的兄弟都不能说吗?
一种莫名的恐惧直冲脑门,难道,难道他会和台湾肥皂剧,某些煽情小言一样失忆了?他不记得我了?
想着皇后大腹便便,盛气凌人的样子,不顾毁坏皇后高贵形象的情景,我的恐惧更深了。
不要,不要忘记我。
不要,这样可怕的事情不要发生,不要……
我努力的摇头傻愣愣的喃喃自语着,不要。
“欢欢姑娘,姑娘……”春儿担忧的神情,略带颤音的呼唤着我。
“姑娘,你好糊涂,这下如何是好?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怎么办,怎么办……”春儿突然含糊其辞语无伦次起来。神情慌张的像遇到了鬼一样。
“春儿,你没事吧?”被她搞得我也心里毛毛的,感觉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身边一样。
“我,我,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好好的跑什么,本来还可以躲几天,现在,现在可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恐的双眼,黯淡无光,像失去了魂魄。
“什么怎么办,春儿你在担心什么,我连累你了是不是?”突然很担心,我的鲁莽会不会伤害现在作为师父的她。
“姑娘你,你有所不知,你闯大祸了,你可知道这何公公是何等人物?”说到何公公时她的整个人都在抽搐,闻风丧胆的那种恐惧,“他,他,他是宫里出了名恶魔,被他盯上的人,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秋儿妹妹就是不堪忍受那种摧残、蹂虐所以,所以才跳井自尽的。这个浣衣局里像秋儿妹妹的人不计其数……”她用颤抖的声音描述着,边说,还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漏出了春色一片。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伤痕,炭火烫的,鞭子抽的,刀子划的,新的旧的占满了整个身体,触目惊心。
“春儿,这,这……”我惊恐加错愕的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不会是何公公他的杰作吧?那人果真是变态?把人弄成这样的人会是怎样的变态呢?
常听说太监的心理是不健康的,不男不女的残缺身体会让某些太监心理极度扭曲,因此有的太监会非常变态,有的喜欢男人,甘愿做小受,有的喜欢女人,但没有办法实质性的喜欢,只能靠暴力来缓解自己的欲望,那个变态的何公公不会就是那一类吧?
看着那一道道伤痕,顿时停止的呼吸,不禁双瞳放大,如死了一般,如果他这样对我,我宁愿凌迟。
“何公公喜欢皮肤白皙柔嫩的女子,万一不幸被看上,他会不择手段的让你有被责罚的机会,就算你再小心翼翼也能找出你的不是。姑娘你,在劫难逃,今日却还做出如此鲁莽之事,更给他机会,姑娘可知这西厢房用来干嘛的,这里就是他责罚宫女的场所,姑娘今晚怕是,怕是……”
听着她没有逻辑的叙述,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我遇到怎样的恶魔,“只要你听话”回想他说那句话的阴邪的笑意,回想着皇后那一副胜利的姿态,回想那李公公的别有用心的“好生款待”,所有的一切连成一线,这是个阴谋。皇后的阴谋。
皇后她想彻底把我毁了,让我彻底在臭小子面前消失,也许臭小子并没有忘记我,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许他现在还在寻找我……
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豆大泪水哗哗而下,心里无数遍的呼唤,无数遍的祈祷。
“那,那我该怎么办?”其他多说无义,逃走是不可能的,怎么对付那个何公公才是真的。
“何公公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都会疯狂,到时候他怎么对你,你都不能发出声音,也许,也许会早点结束……”她死灰一般的瞳孔里似乎满是那些不堪的画面。惊得她脸上也死灰一片。
说的人尚是如此,听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心惊肉跳的恐惧已经吞食着全身的细胞。为了见臭小子,今晚我忍,我一定能忍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太监,一直觉得这样人真的要心理承受能力极佳的人才能当,太监不同于人妖,本身而言太监把自己看作男人而不是女人,太监他虽然不是正常的男人,却应该也尚有男子的欲望,因此有些太监会很变态……
其实,太监也蛮可怜的。
这章恶心了点,就当铺垫随便看看吧。
千钧一发
忐忐忑忑的等到了入夜,何公公如期而至,春儿已被遣了出去,而我一个人被留在了西厢房。
西厢房和其他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几个柜子,唯一不同的是,柜子里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何公公笑得猥琐的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借着酒气吆喝着,“过来……”
我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他的可怕,一时不敢过去,怕他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来。
“不想出去……”他语气有些不满,有些威胁。
我要出去,所以选择乖乖过去。却不敢靠太近,怕他有什么变态行为时无法及时逃走。
可是,春儿似乎忘记告诉我他有功夫,他速度之快让人无法想象,就在刹那间我便像小鸡一样反绑着手被他抓在手里……
我惊恐的几乎全身都在发抖,看着他邪气的笑意,充满欲望的眼神,几近狰狞的脸,更是抖得厉害。
“呃呵呵,妓女出身果然不同反响,我会好好疼你的,呃呵呵……”他恶心的捏着我的下巴,用那□的词语污染我的耳朵。
铭记春儿的话,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就算此时恨得想破口大骂粗口也忍了。
见我很不配合的不语,他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根软绳,让抱着柱子捆住了双手,我背对着他,看不出他现在脸部如何狰狞,如何淫邪。
只听得他阴阴的邪笑着,笑得人毛骨悚然,恐怖万分。
“嘶……”清脆的衣物破例声划破凝结的空气,顿觉整个背部一丝凉意。粗狂的喘吸声在身后浮起,离身子越来越进,警觉的僵直着背,若有若无的气丝令脊背冰冻得更加僵直,泪水已蓄满了整个眼眶。
“好肤质,美如凝脂……”他魔鬼般的爪子似带着烈火碰触着我背部,深深灼痛了我的心。一股股恶心之念侵袭着脑部中枢神经,我强忍着踹他的冲动,挺直腰背不敢动弹。
我紧咬着唇片,阻止破口大骂的冲动,也让疼痛减轻心中的耻辱,跃跃欲试夺眶的泪水硬被逼了回去,在羞辱面前不能低头,不能……
“啧啧啧,美,美,要在这么美的背上画个淫字定是更适合你的身份。”不知何时他鬼魅一样的话语突现在耳边,离得那么近,只觉鸡皮疙瘩一地。他手里也不知道何时多了把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他,他不会想用这刀在我背上划个“淫”字吧?
此刻,恐惧,除了恐惧还在恐惧。
“你真是妓女?”他的手在我背上胡乱游动,一阵阵晕厥的恶心直冲脑门。
老天,别在折磨我,让我死了算了,如果我说我是清妃,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不是妓女,我是清妃花言雨!”我忍无可忍,我是清妃,他们皇帝的女人,如果他想大逆不道玩皇帝的的女人,那就试试看。
果然有效果。
他愣了一下,随即却笑的更加阴冷淫邪。
“呃呵呵……皇帝的女人,咱家还没有玩过,哦呵呵,皇后待我真的不薄啊,哈哈……”
我错了,真的错了,后宫是皇后的天下,她不会让人知道白虎国送来的舞姬里面有一个叫做花言雨的女人。她没有把我杀死,直接把我送到这里,(炫*书*网。整*理*提*供)定是料定了会有什么结果。变态何公公不会放了我,就算我是皇帝亲娘都不会放了我,因为这是后宫之主默许的。
更何况,臭小子现在什么状况都不知道,天知道他还记不记一个叫郁欢欢的女子曾是他倾诉爱意的对象。
“怎么不说话了,嗯?我的娘娘,今晚让奴才好好伺候你,呃呵呵……”说着令人作呕的话他开始用他那满是油腻的狗嘴啃向了我,接着冰凉的匕首尖头抵至被啃之处,没有深刺,只是兵临破皮的深深抵划着。
恶心、羞耻、屈辱、愤恨、疼痛交织在一起,手紧紧抱着柱子,紧绷着神经,不让身子因为寒颤而颤栗。
头紧贴着柱子,紧闭着双眼,泪水因为闭眼而零星滴落,心万念俱灰的只能呼喊,“臭小子,救我,救我,救我……”
也许是上天怜悯,也许是垂死的呼喊感动了老天,也许是爱情的力量惊天动地……
嘭……
清脆的门板断裂声划破死一般的沉寂,惊醒了正对我施暴的何公公,也唤醒了心如死灰的我。
抬眸望去……
门板破碎飞溅一地,门中闯入一群人,领头之人一席黄袍,整个人气势汹汹,有如刚释放不久的困兽,双眸熊熊燃了把烈火,犀利无比着实可以不用动手直接伤人。
他愤愤的飞奔而来,抬脚一挥,踢飞了此时愣在一旁的何公公,只听得“啊……”一声长吟,便没有了声音。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我的臭小子,他没有死,他来救我了,来……
日夜期盼,朝思暮想的人,他此刻正站在咫尺,用同样充满无数情丝的水眼朦胧的望着我,颤抖的嘴唇微启,吐出了日念梦吟的一个字,“欢……”
仿佛,此刻,千言万语,所有对我的爱意和思念都饱含在这简单的一个字上。
泪水如狂涛骇浪般狂泻,而饱含着我所有思念、爱恋、委屈、羞耻的千言万语却都化为苦涩实实填住了喉咙,发不出只言片语,只有满含爱恋的愣愣的看着他,默默的看着他。
他不假思索的迅速扯下了黄袍,温柔的包向我,替我解开了绳索,屈膝横抱起我。
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失神的望着他,他的目光也同样深深的锁着我,一刻不肯离开。
四目相交,相互凝视着对方,倾诉着所有的爱恋,此刻,时间如同静止,整个空间甚至整个世界就如同只有他和我俩个人,他抱着我慢慢的走出西厢房,走出浣衣局……
落下了他身后惶恐不安的些许人,还有大腹便便一脸怒意的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臭小子容重登场……
你侬我侬
月光皎洁,满天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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