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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蜜[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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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睡吧,到家了我叫你。椅子能放下来。”
肖遥实在太疲惫了,便把座椅放下来,说:“那我睡一会,最近真的都睡不饱。”
声音略有些沙哑的糯,午夜时分,听在人耳朵里,像是爱人在床头的呢喃。周海权扭头看了他一眼,肖遥竟然已经那么快地睡着了。他的脸在路灯变幻的光影里时隐时现,看起来特别累。
其实挺招人心疼的,周海权目视前方,心中有隐秘不为人知的幻想。
第49章
周海荣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 已经是上午的十一点多了; 他头痛欲裂; 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孙得在打架了,他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上贴着一块创可贴。
“妈的。”他骂了一句; 草草洗了个澡就下楼去了:“昨天我怎么回来的?”他问王姨。
王姨说:“肖遥送你回来的啊,你真的喝的不省人事了,这都不记得了?”
周海荣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这说明肖遥还是挺在意他的,还会送他回来。
“怎么没留他在这睡一晚上。”
王姨笑着说:“我留了啊,他说家里还有狗要照看,所以你大哥就送他回去了。”
周海荣愣了一下,拉了椅子坐下:“大哥送的他?”
“嗯; ”王姨一边说着一边把给他留的早餐端了过来:“我和肖遥两个弄不动你; 还把你大哥吵醒了,他把你安顿好,就开车送了肖遥。”
周海荣没说话; 喝了口粥,大概因为宿醉,头疼,还没胃口:“他最近怎么跟我大哥走这么近; 上次来咱们家; 也不是来找我的。”
王姨愣了一下; 随即就笑着说:“你想什么呢。”
周海荣低头吃饭; 没说话。
不过平时没这么想过,这念头一冒出来就止不住了。外头如今正传他们周家的八卦,他狐朋狗友那么多,自然是听过的,就昨天和他们一起喝酒,还有哥们开玩笑说:“外头怎么传你们周家两兄弟抢男人呢。”
当时喝得醉醺醺的,他们几个之间也常开一些荤笑话,就没怎么在意,还说起来南城有个老总和他儿子包了一个小网红的香艳八卦。如今想起来,就觉得怪怪的。细想一下,肖遥如今和他大哥,比跟他亲。
他大哥一向冷人冷面,大半夜都睡觉了,还爬起来去送肖遥,是有那么几分不寻常。
周海荣吃了早饭就去肖遥那里了,到肖遥家门口的时候,肖遥竟然还没起来,透过猫眼看了他一眼,居然不给他开门。
“你开不开?”周海荣忍着头痛说,“再不开我捶门了。”
他说罢就伸手捶门,陈哈哈在屋里一直叫,肖遥只好开了门,却没让周海荣进门,身体挡在门口问:“有事?”
“有,”周海荣说,“咱们进去说。”
肖遥说:“就在这说,一样。”
周海荣才不管这些,推开他就硬挤进来了。肖遥拉不住他,就让他换鞋。周海荣也不换,径直走到客厅里,结果在客厅的靠窗一侧,发现地上支着一个很大的画架子,旁边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往画板上一看,一条小狗跃然纸上,就差最后几步了,画的极好,活灵活现,跟正对着他狂叫的陈哈哈简直一模一样。
周海荣“腾”地一下就炸了:“这谁画的?”
他转眼又往沙发上看,结果见沙发上摆满了乐谱,还有一堆外文书,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让周海荣非常火大,他直接往肖遥卧室走,肖遥要拉他:“你干什么?”
“还有谁在这住,你养人了?”
“养你个大头鬼,你别乱蹿。”
周海荣直接推开卧室的门,朝里头看了一眼,肖遥的卧室很简单,就一张床一个衣柜,没看到人,他就又往洗手间去,结果里头也没有,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回到肖遥卧室,打开了肖遥的衣柜。
肖遥都气炸了:“周海荣,你干什么!”
“这,谁画的?!”周海荣指着画板说,“你不会要告诉我,这是你画的吧?行啊,肖遥,我还真小看你了,说得到做得到啊。”
肖遥这才意识到周海荣是为什么发火,他看周海荣气成那样,心里突然微微一动,说:“对啊,我早就跟你说了,你不跟我离婚,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好,你行。”担心得到了验证,宿醉的周海荣脸色都红了,“你行啊,你真行。”
周海荣说完,一脚就把他的画板给踹翻了,吓得陈哈哈呜呜叫了两声,跑到肖遥身后去了。肖遥将它抱在怀里:“你别在我这发神经,昨天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还跟我算账,你看我脸上,”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创可贴,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把我揍成这样,你还找我算账?我还正要说呢,那个孙什么几把,敢跟我动手,你等着看,我今天非让人把他腿给打折了不可。”
“是你先动的手,人家还不准还手了?”
“我不跟你扯,”周海荣说,“奸夫是谁,你叫他出来。我跟他扯。”
“奸夫多了去了。”肖遥这回是真生气了,“你要找哪个,我还得看看他们有没有时间。”
周海荣气的在客厅里来回徘徊了几趟,一只手插着腰:“你是不是想报复我,我出轨,你就跟着出?我他妈是喝醉了,不知道,我已经道过多少回歉了。你呢,你也喝醉了?”
肖遥不说话,冷着一张脸。周海荣又问:“你是这样的人么?肖遥,你就这样的人么?我以为你最干净最纯洁的人了,别人说你背后脏的不行,我都不信,难道你都是骗我的么?”
“我还真是骗你的,”肖遥说,“我真正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不爱你,你爱的也不是真正的我,所以我说咱们俩离婚啊。”
周海荣捋了一把头发:“当初可是你求着我结婚的。”
“所以现在我求着你离。”肖遥冷冷地说:“离么?”
周海荣就是不松口,脸色通红,扭头就朝外头走。肖遥觉得自己应该趁机逼一把,于是在后头说道:“我虽然单方面和你离不了,但是我想跟谁好就跟谁好……”
“我就问你一句,”周海荣忽然回头,“跟你好的人里头,有我大哥么?”
肖遥一下子就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眉头一皱:“什么?!”
看肖遥那个呆滞又羞愤的神情,周海荣就知道自己冲动过头了。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觉得肖遥会和他大哥搞在一起,他就是不相信肖遥,也该相信他大哥啊。他大哥的为人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他涨红了脸,一语不发地走出去了。肖遥把陈哈哈放到地上,陈哈哈又来劲了,跑到门口,“汪汪汪”对着周海荣的背影狂叫,那叫一个凶。
肖遥把他的画板捡起来,突然特别烦躁,一把又将画板给扔了。
老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他得想想办法。周海荣既然以为他水性杨花给他戴绿帽子,他就索性多给他戴几个,周家那样的门庭,应该容不下一个水性杨花的婚姻对象。上次他求周海权,周海权没有答应他,他就不信等他花名在外,周海权还能接受他作为自己的弟媳妇。有了长兄的阻拦,再加上周海荣的男人自尊,他就不信这婚离不掉。
因为昨天孙得在因为他和周海荣打了架,肖遥觉得有必要跟他坦诚一下他和周海荣的关系,便约他出来,把他和周海荣的事都跟孙得在讲了。孙得在说:“我原来以为他只是单纯地讨人厌,没想到还这么贱。你对他好的时候他不领情,不要他了他又上赶着了。”
“其实我对他也不算好,以前闹那么难看也有我的责任,”肖遥实事求是地说,“不过眼下我是真的想和他离婚,分干净,就是他一直不同意。”
“ 你真要铁了心想离婚,难道还有离不掉的?”孙得在说。
他就带着肖遥去找他在律师所上班的堂叔。
“这个一方要离婚,一方不肯离的,是比较麻烦。你有他出轨或者家庭暴力方面的证据么?”
这个还真没有:“婚前算么?他婚前有出轨,朋友可以作证。”
孙得在听了,立马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他报以深深的同情。
肖遥微红了脸,孙得在他堂叔说:“婚前这个不能算。”
那他就没什么证据了,坦白来说,想找出周海荣的缺点,而且足以大到法院能判离,确实不容易。在大部分世俗人眼里,周海荣可是个香饽饽,各方面条件诱人。
“那你这就不好申诉离婚了,根据我的经验来说,法院对你们这种刚新婚就闹离婚的,都是调解为主,尤其对方希望婚姻维持意愿强烈的,一般都不会判离。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居两年,到时候再来申诉离婚就比较容易了。”
“两年太久了,”孙得在说,“人生最好的时间都花在离婚上,太不值得了。叔,没别的办法了么?”
他堂叔摇摇头:“主要我听你们形容,对方还颇有财势,他们这种一般上面都有人,其实离不离,主要都还是看对方。最好还是让对方主动提离婚。”
真到走投无路,心里憋了一股气,反倒懂得取舍了。肖遥自从重生以后,就急于自立,欲望太多,反而难以取舍。譬如教钢琴和在烧烤店打工不能兼顾,他却想两边都做好,又不好意思跟老板娘请辞,顾着面子人情什么的,对周海荣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希望好聚好散……可他现在发现,人生有时候就要狠一点,绝一点,不破不立,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呢。
肖遥当天就辞了工作,放弃了家教,将陈哈哈再次送到收容所,他拉着行李箱站在周家大宅门前,仰头看,黑色铁门,两旁的柱子上爬满了葱郁藤蔓,腐朽中透着生机。
他要抛却一切,专心致志地把婚给离了。
周家人对他的回归各有看法。
王姨双手鼓掌欢迎:“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不知道我天天念叨你。”
周彤冷眼旁观,自从亲眼见了肖遥跳江,她就觉得这人极端,不敢轻易招惹他,怕他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
周海荣心里还有气,但更多的是傲娇,在别人面前没说话,关上房门就冷笑一声:“不是外头养男人了么,还回来干什么?”
肖遥说:“当着你的面养啊,不是更刺激?”
“想逼我离婚,跟你相好双宿双飞么,你想的美!”周海荣气鼓鼓的,“不离,就不离,这就是对你背叛我的惩罚!”
至于周海权……他出差了,不在家。
孙得在说的对,铁了心要离,没有离不掉的。换着花样折腾,不到十天,周海荣就跟肖遥离了。
离的有些难看,周海荣都没叫司机送他。肖遥拉着行李箱自己从周家大门出来,周海荣站在顶楼上看着他。王姨也没敢去送。
关于这次离婚,王姨其实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因为就在前天,周海荣还咬定了就是不离婚。
年轻人的感情,她都有些看不懂了。肖遥这趟回来,显然就是为了闹离婚,怎么闹腾他就怎么来,周海荣的立场也很坚定:“你尽管闹,我就不离。”
相爱相杀的戏码再度上演,但是一夜过后,周海荣忽然坚定地要离婚,反倒是一向理直气壮闹离婚的肖遥,灰溜溜地拉着行李箱出了房间,脸上不见意愿达成的喜悦,反而一脸愧色。
肖遥刚出了周家大门,就碰上了周海权的车子。周海权看见他出现在这里,正在纳闷,刚让陈兴把车子停下,肖遥就拉着行李箱,一溜烟地跑了,好像对他很是羞愧。
周老大啊周老大,我真是有点对不起你呀。
第50章
这一剂猛药; 说真的; 肖遥一开始并没有打算下。他一开始是打算走妖艳贱货的路线,用的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天天出去和何明明他们浪。他那群姐妹别的不行; 就是玩在行; 哪里的同志酒吧货色最好他们最知道,没事去网吧打个游戏; 抽烟喝酒“无恶不作”; 可以说在跳江之前他做的那些让周海荣厌烦的事; 他全都做了个遍; 可是不管用; 因为周海荣知道他是故意的。
不过周海荣也不示弱; 他见肖遥恶心他; 他就想办法恶心肖遥,说真的; 他越来越怀疑肖遥已经恢复了记忆,甚至开始怀疑他当初说失忆,完全就是为了要和他离婚……可是一个为他要死要活的美男子; 如何突然跳了个江就变了,他又是真的搞不懂。
这些搞不懂不要紧,他只知道现在的肖遥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恶心他。恶心人谁不会; 绿帽子他也会戴; 所以他就去追苏林。
周海权别的本事没有; 但只要他诚心追一个人,还真没有追不到手的。苏林虽然没答应和他交往,但他追苏林各种浪漫桥段,如火如荼,他钟情苏林的消息是传出去了。
不过让他大跌眼镜的是,当初肖遥听说他和苏林有一点来往就抓狂地像个泼妇,如今听说他在追苏林,反而为他鼓掌:“那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
气的他冷笑:“好,如你所愿。”
他以前都不知道肖遥说话那么狠:“挺好的呀,学你爸,家里有一个,外头养一个。”
夫夫两个走到这个地步,说真的,不离就真是为了心里那口气。他觉得自己虽然有些风流,但为人坦诚,不像肖遥,骗他。
肖遥是肯定骗了他的,他越来越这样觉得。不是刚认识的时候骗了他,就是跳江以后骗了他,不然前后台矛盾,怎么都对不上。他觉得欺骗是比出轨还不能容忍的事:“我这人从小花名在外,我不怕臊,看咱们谁熬得过谁。”
肖遥审视了一番,觉得自己的血还是没有周海荣厚,这样发展下去,周海荣最多就是被人笑绿帽子戴上天,可周海荣自己也没闲着啊,人们最多认为他们俩各玩各的,但是对他的伤害就不止绿帽子这件事了,真闹大了,会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活,尤其是婚恋这一块。
最后还是姐妹当中出智慧,何明明给他出主意说:“我跟你说,绿帽子也分大小,有些绿帽子周海荣戴的了,有些绿帽子却能压垮他的头。”
那是一顶什么样的绿帽子?!
何明明面上带三分春色一分戏谑:“你去撩周海权啊。”
这话一出,立马得到陈小凡的大力支持:“好主意,你不是说为了离婚你干什么都行么?我跟你说,咱们跟这些豪门阔少没法比,耗久了吃亏的还是你。你赶紧速战速决,捞了钱赶紧撤。我就不信了,周海荣再不要脸,自己对象跟自己哥哥搞上了,他也忍得下去?!”
“啊,这样不好吧,周海权也不会喜欢我的。再说了,我这身份,跟周海权……多尴尬啊。”
“谁说要恶心周海荣,就必须得个周海权搞啊,你只要让周海荣觉得你在和他大哥牵扯不清不就够了。”
何明明说:“就是,你就让周海荣觉得你喜欢上他大哥了,周海荣还能留你?说起来,你和周海权还正好传绯闻呢,你再添上一把柴火,周海荣肯定信。”
肖遥一直在另一个圈子里忙着工作,自然也就不知道如今南城上流社会正流传他和周海荣周海权两兄弟的香艳戏码,听何明明一说,简直又羞又臊:“我擦,这是谁传的?”
何明明说:“看你的反应,你和周大公子是清白的了?”
“我跟周二也很清白啊,何况跟他哥!”肖遥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流言传出来,“周大哥可不是这样的人。”
“啧啧啧,那可真是可惜了。”
“就是啊,我们几个私下里还讨论过这个事的真假,还羡慕你一下子吸到了两个好肉呢。”
肖遥说:“他哥那种正经人,怎么可能跟自己弟弟的对象搞。”
“可是当初你跳江,是他第一个跳下去救你的啊。”
“那是他人好啊,”肖遥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为了离婚抹黑他,不大合适吧?而且别人怎么看我,又怎么看周家的人。我不能害了他们家啊,好歹周家也是名门望族,别被我给搞臭了。对周大哥,我不也成了恩将仇报?”
“你傻呀,那就别让别人知道啊,就只让周海荣知道,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他找他大哥对质,最后兄弟俩都恶心你,那不正是得你所愿么?怎么,你还想跟他们家做好朋友呀?”
“就是,”陈小凡说,“都闹到这个地步了,肯定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啊。而且这种丢人的事,我猜周老二十有七八也不好意思找他大哥对质。”
“天底下哪有十全十美的好事,是你喜欢周海权,又不是周海权喜欢你,就算周海荣知道了,也只会怪你不要脸,他大哥魅力比他大,难道还是他大哥的错?”
天哪天哪,肖遥红着脸思索了一会,竟然觉得这俩小妖精说的很有道理!
肖遥说:“你们让我想想。”
肖遥如此想了一夜,觉得这事虽然不大好吧,但确实是个良方,感觉可以药到病除。他已经做了那么久的提线木偶,没想到剧情走完了,居然还要演戏,这要演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个方法,确实可以斩得干干净净。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的那样,周海荣这个人再不拘小节,也不可能留一个喜欢他大哥的对象在身边,也不挽留他了,也不折磨他了,赶紧让他打包滚蛋了。
肖遥拉着行李箱跑的飞快,拐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周海权的车子消失在周家大门口。
救命恩人,对不起。不过我已经把你摘干净,再三跟周海荣强调,你并不知情,我只是苦逼又变态又狗血的禁忌暗恋。
周海权出差半个月,不知道锅从天上来。他听闻了这半个月发生的事,眉头皱的厉害,看周海荣的时候也非常严厉。他是很维护家族名声的人,觉得这段时间周海荣和肖遥闹的太离谱。
周海荣却生平第一次认真打量他大哥,然后跟自己做了对比。
不过说真的,他不觉得自己比他大哥差,也就个头矮几公分,能力没那么强,手头的钱没那么多。但他帅啊,有情趣,懂浪漫,他大哥就是个木头男人啊。
真是搞不懂,肖遥的口味居然是这样的。
他一想到那天晚上看到肖遥偷偷摸摸进了他大哥房间,就被雷的四肢发麻。
这个肖遥,他真是低估了他的龌龊,无耻,毫无道德底线!
说真的,周家人对于这段感情早就不看好了,看着他们俩分分合合,闹来闹去,又是跳江,又是结婚离婚的,原以为是一世的冤家对头,要互相折磨到白头,谁知道那么突然就离了。
这婚离的突然,但很坚定,周海荣也不说是什么原因,只说这段感情过去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周彤也觉得特别纳闷,他看周海荣最近经常借酒浇愁,这分手应该是有隐情。但不管她怎么问,周海荣都不说,问多了他还烦:“离都离了,原因是什么重要么?我们俩整天闹你们烦,如今分彻底了,你们还有意见?”
周彤说:“我才懒得管你。”
“我跟他一开始就是不正常的奇葩关系,我都没碰过他,我们俩根本就不算结婚,有名无实!”
好像把自己和肖遥摘的越干净,心里那种诡异感才会越少一些。他不需要别人知道,但要抚慰自己那颗被雷又被伤到的一颗心,属于自己的人却爱恋着自己的大哥,和从来不属于自己的人爱恋他大哥,这中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其实仔细想一想,他和肖遥谈恋爱期间,也总觉得肖遥在敷衍他,不够爱他,碰都不肯让他碰,正常的情侣哪会这样,爱一个人,就恨不得日日和他上床,耳鬓厮磨在一起。是他当时被爱恋冲昏了头脑,做了个蠢货。
也只有在跳江前的那段时间,肖遥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各种爱他,如今看,或许是因为他提出要分手,肖遥怕再也见不到他大哥,再也不能和他大哥住在一个屋檐下,所以才骗他。
这些肖遥没有讲,周海荣却自己脑补了很多,而且越脑补越觉得有道理。
只是没想到周彤却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对周海权说:“你能相信么,老二说他跟肖遥到现在都没发生过关系?!”
周海权好像不大习惯跟她讨论弟弟的性爱,“嗯”了一声,别的什么都没说。周彤还不自知,自言自语说:“这年头还能发生这种事,老二该不会中降头了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心跳有些快,但并非是什么“这俩人没发生关系让他很高兴”之类的,他只是单纯又莫名的,心跳有些快。
不管怎么样,肖遥和周海荣短暂又风波不断的婚恋,终于就此画上了句点。周海荣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周海荣,他把公司的职位辞了,每天又开始吃喝玩乐,苏林那边他照常追,追苏林能给他带来莫名的安慰和快感。人心真是复杂的很,他也懒得去正视。
肖遥自到这个世界以来,头一次感到从头到脚的畅快,他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每天睡到自然醒,去大市场买了几盆花,放到了阳台上,每天浇浇花,遛遛狗,然后和张大姐联系着,让她帮自己介绍学钢琴的小学生。张大姐不负所望,最后给他找来了算上周言,六个小朋友。
肖遥正式开了家教生涯,他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周末就去做家教,平时工作日,就去音乐广场画速写肖像,十五块钱一幅,生意好了他一上午能画五六幅,第一个月过去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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