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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蜜[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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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跟着柳莺莺往教学楼后面走,等走到人少的地方,柳莺莺忽然笑着问:“肖遥,你跟周总是不是认识?”
  肖遥点点头,柳莺莺又问:“熟么?”
  “还可以。”肖遥说。
  柳莺莺就很兴奋地问:“那你知道他单身么?她们有人说他是单身,有人说他不是。”
  既然说“她们”,可见周海权在这些女人里头人气很高,也难怪,钻石王老五嘛。
  肖遥说:“是单身。”
  柳莺莺就露出很喜悦的样子,肖遥笑着问:“你喜欢他呀?”
  柳莺莺笑着打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可别胡说了,我都结了婚了,还喜欢什么呀。是咱们剧团的小白喜欢他,都喜欢好几年了呢,你没发现她刚才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周总?”
  肖遥对这个叫小白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他都不知道谁是小白。
  “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要是跟周总熟,帮小白牵个线呗,她也不差。”
  “合适么?”肖遥问。
  “怎么不合适呀,小白长的挺漂亮的呀,又年轻。”
  肖遥是后来才知道,他们昆曲团大部分女演员,几乎都嫁给了高官富商,南城好昆曲,由此可见一斑。不过也难怪,他们南城戏剧团的女演员还真没有丑的,气质更是一个赛一个地好,又不像娱乐圈那么乱,配周海权这样的富商,再合适不过了。
  他和柳莺莺在湖边站了一会,回去的时候,肖遥特地让柳莺莺给他指了一下那个小白,柳莺莺指着一个扎马尾的姑娘:“呐,就是她,白凤梅。”
  名字虽然有些俗气,但人却是真的漂亮,皮肤特别白,是清纯挂的,和赵梨华相比少了一分贵气,多了几分柔美,年纪看着不大,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扎着个马尾辫,特别青春朝气。
  “看起来年纪很小啊。”肖遥感叹说。
  “还好了,二十四了,女人的花期短,她也挺恨嫁的。”
  住宿是原先就安排好的,正式入驻之前,会根据实际人数进行调整。杨树乡属于贫困地区,乡镇就一条街,也没有什么旅馆,住宿条件最好的就是招待所,房间全安排给了艺术团的成员和企业代表,其他那些工作人员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他们要留在这个小学里,十几个人睡一个教室里头,还有些在外头搭了帐篷,这次来的人有一百多个,除了四十多多名艺术团成员和企业代表以外,剩下的全都是工作人员。
  等到后面陆陆续续大家都到齐之后,便有人核对了一下成员名单,多出来四个人,是几个老总带的家属。
  “也不知道都跟着跑过来干什么,”邹团长皱了皱眉头,想着要怎么安排下这些人,“年年说要带谁提前说一声,可年年还是临时不是多就是少。”
  最后分配房间的时候,邹团长找到肖遥,问:“小肖啊,咱们这房间有点不大够,有俩女同志,你看你能不能跟其他人合住一间,给她们腾出来一间房?”
  肖遥当然不会有意见:“团长你安排吧,我怎么住都行。”
  他们艺术团男的有十七个,大部分都是同事了,来之前基本都两两说好了谁跟谁分一间,外出同住这件事,同住的人非常重要,大家都愿意找熟悉的,住起来更方便。肖遥是新来的,跟谁都不熟,邹团长也比较照顾他,本来想单独分他一间房,计划乍然一变,肖遥就得跟企业方代表合住了:“你放心,我给你找了周总,你们俩不是认识么,正好,他也年轻,你们年轻人一起住也有话聊,你们房间是202,给你钥匙。”
  周海权还在外头忙着调度物资发放的事,还没回来,他打开门进去,见是很小的一间房,居然是个大床房。
  肖遥把行李箱放下,想着自己要不要打地铺……
  倒不是他有什么男男大妨,他自诩直男,根本不在乎这些,以前还跟孙得在一张床上睡过呢,大家都是直男,睡一张床没什么,他只是考虑到周海权的洁癖。
  他记得周海权这人是有些洁癖的,王姨说,别的还好,尤其是睡的床,周海权特别讲究干净。他至今还记得当初他爬错床,周海权当下就找王姨换床单的事。肖遥想了想,决定等周海权回来,问清楚了,他再碰这个床。
  周海权从外头忙完了拎着行李进来,就见肖遥正蹲在地上整理衣服。
  因为背对着他,楼道里人来人往又有些吵,肖遥并没有察觉他的到来。招待所其实也比较简陋,地板有些凉,肖遥垫了一张报纸,半跪在上面,正往外拿他的内裤,纯白色的内裤,一叠好几条,他放到床上,犹豫了一下,又从床上拿了下来,放到了一旁的外套上,然后身体微微前倾,裤子因为这个动作也绷紧了,露出小巧又浑圆的屁股。
  他和肖遥睡一间房,不是偶然,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周海权作为南城有名的慈善家,邹孟时对他还是很敬佩的,大家共事多年,他也知道周海权的习惯,这人颇有些洁癖,向来外出房间的大小和位置都不大在乎,就有两点要求,一是要单人房,不能和人同住,二就是要干净。所以当初在预留房间的时候,周海权还有另外几个企业家都是优先给他们准备好的房间。肖遥要挪房,他也没考虑到周海权头上,而是找了一个他比较熟的中年企业家孙总,孙总五十多岁了,人乐呵呵的,好说话,邹孟时第一个便找了他。
  谁知道孙总还没答应,周海权就主动站出来了,说:“我跟肖遥住一屋吧,正好我们认识。”
  邹团长非常吃惊,再三确认:“你那个是单人房,合适么?”
  “大床房吧?”周海权说,“没事,你让他搬过去吧。”
  周海权并不是有什么不齿之心,想跟肖遥一间房,他只是不想肖遥跟别人一间房,他觉得那样不大好。
  反正自己定力足,就算一间房,他也守得住。
  周海权的眼光又往上移,移到肖遥被羽绒服遮住的腰身上,房间的窗户很小,因为白天,肖遥也没有开灯,光线略有些暗,他今天要和这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对,不是今天,可能是接下来很多天。
  周海权抿着嘴唇,耳朵就红了。


第64章 
  周海权伸手敲了一下门; “当当当”响了几声; 肖遥立马站了起来:“周大哥,你回来啦。”
  “嗯。”周海权拎着包进来; 肖遥尴尬地笑了笑; 说:“那个……邹团长跟你说了没有; 我们……”
  “说了。”周海权说着将包放在地上; “床挺大的。”
  肖遥赶紧弯腰把自己的衣服收起来,说:“我等会去问问看看有没有多余的棉被,我打地铺吧……”
  周海权眉头皱了一下,问:“打地铺?”
  肖遥微红了脸; 觉得有些尴尬:“我怕你不习惯跟别人挤一张床。”
  “没有的事。”周海权说。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肖遥其实也不想打地铺,这招待所的地板又不是木地板,这么冷的天; 躺在上头; 睡几天人估计就要受寒了。
  房间里连个衣柜都没有; 也没有热水器,看来晚上连澡都洗不了了。不过好在这些苏括都有告诉他,他也早有准备,所以贴身的内衣带的比较多,这边天气这么冷,只怕衣服都没办法洗; 苏括说他都是穿脏一件扔一件。
  好在他们在杨树乡也就呆三天时间就要转场到下一个地点; 苏括告诉他说; 一般转场的时候路上都会给他们休息调整的时间,那时候就可以好好地洗个澡了,他看过他们这次下乡演出的行程表,三天后他们会在银城市内住一天。
  三天不洗澡,也还好,反正天冷,不怎么出汗。
  晚上当地政府搞了一个接风宴,在这条街最好的一个饭馆里头。那饭馆坐落在镇子最北边,是个两层的小洋楼,谈不上什么装修,桌椅都很简陋。大家分了两桌坐,政府的人和邹团长等几个重量级人物在楼下,肖遥自然被分到了楼上。乡下小地方,菜式都比较简单,不过大家伙也都饿坏了,上头没什么领导,演员又比较多,大多都很爱护嗓子,不怎么喝酒,所以吃的也快,吃完以后大家就准备先回去了,肖遥跟着柳莺莺他们下楼,就见邹团长他们喝的正嗨。
  领导都在,他们也不能不说一声就走,就过去打了招呼。邹团长喝得脸色通红,招手说:“小白啊,你过来,来来来。”
  白凤梅微红了脸,拉了一下柳莺莺的胳膊,然后走了过去。邹团长笑着跟饭桌上的人介绍:“这是我们艺术团的小白,小白,给张主任倒杯酒。”
  一个青年男人就忙站了起来:“不敢不敢。邹团长,我是真不能喝。”
  白凤梅略有些拘谨,邹团长笑着说:“倒上倒上。”
  她就给那青年男人倒了杯酒,声音柔软清丽:“张主任……”
  那张主任脸都红了,忙接过来,仰头就干了。桌子上的人都笑:“看来只有美女端的酒张主任才肯喝啊。”
  那边柳莺莺已经扯过了白凤梅的胳膊,笑着对邹孟时说:“团长,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路上注意安全,”邹团长朝人群里看了一眼:“李海,肖遥,你们看顾着点女同志。”
  肖遥笑着点点头,见周海权脸色通红地半躺在椅子上,略有些醉醺醺地叼着一根烟,正瞅着他看。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一个人,此刻竟带了些男人的色气。
  他便跟周海权点头致意,然后跟着柳莺莺他们往外头去。
  一到了外头柳莺莺就笑着扒住白凤梅的肩膀说:“咱们团里就你是未婚的,邹团长才找你呢,你可别生气。”
  白凤梅微红了脸,说:“没有。”
  她也不是头一回跟领导吃饭,这些酒桌上的规矩其实她也习惯了:“不就是端个酒么,没什么。”
  “跟你说件高兴的事,你发现没有,刚才你端酒那会,周总一直盯着你看呢、”柳莺莺笑着说。
  肖遥在旁边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自己刚才就站在白凤梅和柳莺莺的后面,他以为周海权在看自己,原来人家其实在看白凤梅。
  怪不得呢,他说他刚才怎么觉得那眼神热热的,有点不大正常。
  说实在的,这还是他头一回在周海权的脸上看到成年男人的色气,还是酒色熏染下的结果。周海权这个男人似乎一直都是个性冷淡一样的存在,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看谁都是一个表情,眼神亮却冰冷,不像他弟弟周海荣,看到帅哥眼里就冒着火。
  从饭馆到招待所也就几百米远,乡下小镇子,冬天尤其睡的早,宽阔的柏油路上黑胧胧的一片,连个路灯都没有,只有两旁的的小楼,零星有人家的窗户透着白光,天气很冷,天色也不大好,头顶上一颗星星也没有,只有一弯月亮,在淡薄的乌云里时隐时现。四下里除了他们这些人的说笑声,便没有别的声音了,偶尔惊动了哪户人家的狗,“汪汪汪”地叫几声,在冬夜里也显得格外寂寥。
  他们走过十字路口,又拐了个弯,走了没五分钟就到了招待所。肖遥回到202,用暖水壶里的热水洗了把脸,洗脸水也没舍得倒掉,又洗了一下脚。
  他的脚太嫩了,山路不好走,磨的小脚拇指外侧红了一大片,热水一泡,还有些痒痒的。他往椅背上一靠,玩了一会手机,等到盆里的水几乎都凉了,这才端出去倒掉,然后飞快地钻到被窝里去了。
  床是大床房,两套被子,他自己盖了一套,另一套他给周海权叠好了,放在了床的另一侧。周海权还没回来,他也不好独自先睡,便把枕头往上挪了挪,歪在床上玩手机,只是没暖气,房间里太冷了,玩了一会手就冻得不听使唤了,他便蒙住了头,躲在被窝里玩,大概玩了半个多小时,困意就上来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开门声惊醒的,他拉下被子,迷迷糊糊地朝房门口看,就见周海权裹着一身冷风进来了,转身又把房门关上。
  “吵到你了?”周海权问说。
  “没有,你回来这么晚啊。”肖遥的声音略有些软糯和嘶哑,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涩的厉害,因为蒙着头睡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他隐约听到外头邹团长他们的说话声,周海权轻声说:“你接着睡吧。”
  肖遥太困了,便又躺了下来,可能他也不大习惯和别人一起睡的缘故,一直都没有再睡着,昏昏沉沉里却听见房间里一直有窸窣的响声,持续了好久,他想脱衣服也不至于脱这么久,便拉开被子,微微支起上半身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周海权光裸的背臀,还有两条赤条条的大长腿。修长雄浑的身躯在暗黄的灯光底下像是抹了一层蜜,只肩膀上搭了一条白毛巾,吓得他顿时困意全无。


第65章 
  肖遥赶紧拉起被子; 蒙住了头; 心里砰砰直跳。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周海权明明背对着他,他竟然还看到了有东西在晃荡。
  这这这; 看来周家两兄弟,果然是一样的基因。
  肖遥这一下就没了睡意,外头还是窸窣的声响,接着洗手间里便传来了水声。
  周海权有洁癖,对于睡这件事尤其如此; 不洗澡就让他沾床,他做不到。所以即便招待所条件简陋,没办法洗澡,他也要擦一擦; 今天尤其劳累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浑身都是酒气,不洗实在没法睡。
  不过房间里没有暖气,还真是冷的很; 擦完以后他换了睡衣,又将卫生间清理了一遍; 忙了大概一个小时; 这才回到床上; 见肖遥蒙着头; 似乎已经睡熟了。
  睡觉居然还蒙头,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周海权摊开被子坐到床上,肖遥躲在被子里,就感到床一下子塌陷了好多。
  一张被子本来还有些薄,但是肖遥竟然觉得燥热起来,他就觉得跟周海权睡到同一张床上,实在是不明智。好在这里没人知道他和周海权的关系,仔细想一想,他们俩这种奇怪的关系,居然能睡到一起,也是古怪的很。他自己还好,他是直男,自然行的端坐的正,可是周海权不知道他是直的呀,居然还同意和他挤在一张床上。
  肖遥仔细想了想,按照他对周海权的了解,由此可见周海权对他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可见周海权也直的很,直到认为自己和前任弟媳妇睡一张床,也压根没有任何的不合适!
  对呀,他们就和普通的两个直男一样,俩直男睡一张床,还需要胡思乱想么?
  想通了以后,肖遥就放松了,他微微将被子拉下来一点,露出鼻子,热气冲鼻孔里吁出来,身体的燥热感便渐渐地褪去了。房间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周海权已经关了台灯,躺下来了。
  肖遥是睡着了,周海权却枕着胳膊,压根就睡不着。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如今酒热上来了,口有些渴,身体也很热。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肖遥躺在一张床上。
  事情是如何到了这个地步的呢,他也不能说自己完全坦荡光明,人的欲念似乎都或多或少带着一点有意无意的自私,它不知廉耻地诱惑着人在道德的底线边缘试探。房间很黑,看得久了,好像脑子会跟着眼球一起涣散,人的感官也变得麻木,消融在黑夜里面。
  太静了,这世界太静了,从而肖遥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清晰,它鼓动着他的耳膜,呼吸本来只是一种声音,此刻却仿佛不光能听得见,还能闻得见,如果你靠近一些,趴到那嘴鼻之前,就能在灼热的呼吸里,闻到爱欲的香甜。
  周海权觉得口干舌燥,便轻轻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拿起水杯,咕咚咕咚下肚,几口就喝光了,水是凉的,却浇不灭他身体的热,他今天喝了太多的酒。
  招待所隔音不好,肖遥第二天早晨七点就醒过来了,外头天色还是黑胧胧的,他坐起来,发现周海权居然早已经不在了,他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单也铺的平整无痕,好像没人睡过一样。
  真是可怕的严谨。
  他正这么想着,房门就开了,周海权拎着保温瓶进来,说:“醒了。”
  “嗯。”肖遥清了一下嗓子,说:“你起这么早。”
  “嗯。”周海权说:“正好水打过来了,你用热水洗个脸吧,等会咱们出去吃饭。”
  肖遥下了床,把包捞出来,从最上头拿了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抱着去卫生间了,大概还有些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趿拉着拖鞋走,这样的肖遥看起来格外稚气,身上的睡衣松垮柔软,上头居然还有大黄鸭的图案。周海权忍不住咧开嘴角,见肖遥进去之后就把门给带上了。不过肖遥也没拴上,门因为惯性的缘故开了一条缝,周海权隐约看到肖遥在脱睡衣,便转头出去了。
  今天天气不好,是阴天,晚上的演出未必能准时进行。
  “现在的天气预报是越来越不准了,”邹团长抱着个暖手宝说,“明明预报说是多云,结果这天阴的,感觉要下雨。”
  走廊的尽头生了炉子,炉子上坐着水壶,汩汩冒着热气。邹团长招呼着周海权去吃早饭,周海权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犹豫了片刻,便跟着邹团长去了。
  这一去,俩人就一上午都没见面,周海权带着人下村子里去发放物资了,肖遥和艺术团的人在杨树乡小学的校长办公室里排练节目,不算是很正式的排练,大家都是身经百战的艺术家,就是走个流程。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电视台的人来了,肖遥凑过去看热闹,见一个化着浓妆的女主持拿着话筒,正在和摄像机大哥找位置。
  “春节慰问送关怀,殷殷真情暖人心。春节快要到了,为了让杨树乡的老百姓都能过上一个快乐,祥和的节日,让他们感受到党和政府的关怀,今年的春节送温暖活动又如约而至,大家可以看到在我身后的几辆卡车,就是市委市政府联合了……”
  “看什么呢?”柳莺莺忽然拍了一下肖遥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道:“都是老一套,我都会背的词。”
  “我刚才听他们说,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发给山里的困难户,怎么不让老乡们过来领,自己一家一家地发,不是很费劲么?晚上慰问演出一开,大家不都要来么?到时候直接发放给他们,多省事。”
  “你不知道,这边很多都在深山里住,交通特别不方便,晚会他们也来不了,能来的基本上都是镇上和附近村子的。还有就是大部分困难户都是孤寡老人,发放的米啊面油这些沉的很,让他们自己来领,不方便。年年都是靠骡子和马驮过去,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发放。”
  肖遥问:“咱们能跟着去么,下午也没事干。”
  “你要去呀,”柳莺莺说,“那你跟邹团长说一声,省的他找不到你人。”
  邹团长自然是支持的,其实他们团里的男同志基本都会参与到物资的发放当中去。杨树乡人口不多,但面积很广,村子分的很散,所以都是分派好,谁谁谁去哪个村子,这样效率高一点。肖遥和和另一个叫王杰的,分派到了后洼村。
  不过他们还不能马上去,因为招募的老乡的骡子和马数量有限,目前都派出去了,还没回来。
  肖遥很快就明白为什么必须得用骡子或马来运送了,去后洼村的路难走到超乎他的想象,有些山间小路,他光看着就有些害怕,王杰告诉他说:“这山里的房子,建筑材料都是一背篓一背篓地背过来的。”
  肖遥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要想富,先修路”。
  他们去的后洼村,村里只有四五户人家了,除了老人和孩子,几乎没一个青年人,据说都外出去打工了,春节假期还没到,都还没能回来。把物资发放到那些老人和孩子手里的时候,心情真的非常奇妙,肖遥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他想他以后有了钱,一定要学周海权他们一样,多做好事,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这种平日里听到会觉得有些矫情的所谓高尚的品德,在这一刻变得真实而具体。
  他们从后洼村回来,已经是下午了,刚回到学校里头,就下雨了。
  一下雨,本来已经快搭建好的舞台也停下来了,大家伙都站在教室里躲雨,议论着这场雨能下多久。不过天色非常阴霾,晚上演出能顺利举行的可能性很小了,肖遥和王杰没赶上饭点,食堂给他们下了两碗方便面,肖遥吃完了面,又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周海权还没有回来。
  一开始还好,等到天色快黑的时候,周海权他们还没回来,肖遥就跟着有些担心了。不过邹团长说打电话联系过了,周海权他们很好,只是被雨困在了半路上,一时半会回不来。
  肖遥走过山路,知道那山路下了雨会多危险,心就一直揪着,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周海权他们总算回来了,肖遥隔着人群看着周海权,周海权虽然穿了雨衣,但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淋到了,嘴唇也冻得发紫,邹团长让他们赶紧回招待所换身干衣服。周海权拿着手电筒和其他人一起往外头走,才看见走廊下站着的肖遥。
  但是肖遥没看他,弯着腰在逗食堂师傅养的一条小土狗。
  冬天淋雨不是小事,强健如周海权,竟然也没扛住,回去以后就开始打喷嚏,大概这一天也太累了,上床的也早,半夜的时候,肖遥被他粗重的呼吸声惊醒了,肖遥爬起来,偷偷爬到周海权那半边,打开了床头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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