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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蜜[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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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了周海权烧的通红的一张脸。


第66章 冬夜迷情
  其实肖遥在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 就觉得周海权好像是受寒了; 一直在打喷嚏。
  说真的,他对周海权也就刚认识的那几天印象不大好; 印象不好; 主要原因是当初他看《豪门男媳》; 周海权在里头只是个炮灰,出场不多,人物设定就是封建大家长; 无情冷漠,不苟言笑; 感觉很难亲近。不过一起生活以后,他就渐渐发现周海权其实没那么糟糕,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还曾在江水里救过他的命,是他的救命恩人。
  不过最让他改观的; 还是这一次一同下乡,让他进一步了解了他以前从不知道的周海权。
  周海权他们一直没能回来,大家在焦急等待的时候; 七七八八地谈论起周海权,他听说了更多关于周海权的事; 原来周海权一直都是南城市的慈善年度人物之一; 到目前为止,捐赠了近百所小学和敬老院; 还资助了数个动物保护基地; 他们周氏家族还有个“光明基金会”; 专门用以救助贫困家庭的失明患者,是国内关于视力救助方面最为知名的救助机构之一,足迹几乎遍布大江南北。最重要的是,他这人也特别热衷于公益行动,几乎只要有时间,都是亲力亲为,堪称青年企业家的表率。这一点尤其得到邹团长的赞扬,他认为公益比慈善更伟大,因为慈善需要的是善心和金钱,公益却需要时间,需要参与,像他们这个春节送温暖活动,周海权就是这场公益行动的发起人之一,当时他才不过二十出头。
  “他们家也算是慈善世家了,周总从小就跟着他父亲一起做慈善。”耳濡目染之下长大的周海权,秉承了这一优良家风。无怪乎周海权在外头风评那么好。
  他都不知道外表冰冷,不苟言笑的周海权,原来竟是这么热心的人,他对周海权的好感,蹭蹭地往上蹿。就像邹团长说的那样,这样的好人,可不能出事。所以他看到周海权一直打喷嚏,还专门给他弄了一壶的姜茶,一直催促他喝,结果喝了大半壶,倒是厕所去了几趟,竟然没管用!
  他摸了一下周海权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
  但周海权依然警觉,几乎当下就按住了他的手,眼睛睁开,略有些发懵地看他。
  肖遥说:“你发烧了。”
  周海权“嗯”了一声,声音略有些沙哑说:“吃过退烧药了。”
  “你早就知道了?”肖遥将手收了回来,吃惊地说:“这么烫了,得去医院啊。”
  “不用,”周海权说,“明天就好了。我发烧一向只吃药。”
  肖遥有些担心,但周海权自己都这么说,他也没办法。他在旁边坐了一会,听见外头雨滴敲打着窗户,好像还有风声。他扭头看了一眼周海权,发现周海权也睁着眼睛,躺着正在看他。
  “真的没事么?”他觉得发烧和感冒不一样,光吃药是不够的,至少他感冒吃药管用,一旦发烧,基本上都必须要去医院。
  “没事,就是有点冷。”周海权说。
  肖遥愣了一下。
  他和周海权一人一床被子,被子比较厚,这么冷的冬天,如果裹严实了倒也还好,可也谈不上多暖和,如今周海权发了烧,再盖一个被子,是会冷。肖遥便想也不想,说:“那我的被子给你盖上吧。”
  “你呢?”周海权望着他,眼睛冒着水光。
  肖遥说:“我们俩一起盖啊。”他说完又问周海权的意见:“行么?我明天再去要一床被子,今天先凑合一晚上。”
  周海权没说话,他就当他默认了,都生病了,就不要在乎那些有的没的了,反正他们彼此坦荡光明。肖遥便把自己的被子捞起来,盖到了周海权身上,然后自己拉开周海权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啊,好烫啊。”他刚碰到周海权的身体就说。
  周海权却一语不发,只忽然抱住了他,炙热的身体瞬间包裹了他,肖遥浑身发麻,只觉得那烫人的温度透过他敏感的皮肤直入四肢百骸,周海权的呼吸更加灼热,灼烧着他的脖颈,周海权说:“你身上这么凉。”
  他刚才坐了一会,身上的睡衣沾染了寒气,自然是凉的。肖遥一语不发,身体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好像有一种难言的快感,不知道来源于被拥抱的满足感,还是他的身体太过敏感。他窘迫地伸手抓住周海权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周海权说:“别动。”
  他就不敢再动了。
  周海权的脸色通红,就连耳朵都红透了。
  大概人生了病,意识会更薄弱模糊,身体的本能感官却更敏锐和饥渴。拥抱到肖遥的一刹那,那种满足和舒服感简直震慑了他,原来抱着一个人睡觉,抱着肖遥睡觉,是这种感觉,怎么这么好搂,一分一寸都像是为他量身打造,高矮胖瘦都刚刚好,身上的气息更迷人,心都要满了,要溢出来。
  是病魔蚕食了他的底线,姜汤的热效融化了他的理智,他本人无法抵抗。
  “这样就不冷了。”周海权呢喃说。
  人生中被周海权抱着睡的第一个夜晚,肖遥其实过的并不舒服。
  首先两个被子压在身上,就有点沉,其次盖两个被子,还有个浑身火热的人紧紧搂着你,还有点热。后半夜他就出汗了,但是听呼吸,周海权已经睡熟了,他偷偷动弹了一下,结果还是没能挪出来,最后只能作罢。最后他把被子拉开了一条缝透气,然后想,他这样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周海权这么做,到底是烧糊涂了,还是怎么回事。他把一只手伸到脖颈处,手掌伸展开,挡住了周海权的呼吸,那热气喷不到他脖颈上,却喷到了他的手掌心里。他的手指微微弯曲,在煎熬中竟也渐渐地睡着了。
  好歹是救命恩人,又生了病,他该体谅。
  不过这个周海权,感觉也不怎么直,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他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梦见陈哈哈在舔他的脖子,他把陈哈哈往外头推,陈哈哈却突然变成了巨型大狗,压在他身上,吓得肖遥一个机灵就醒了,醒过来却发现浑身火热,自己被紧紧抱着,周海权贴着他的后背,正拱他呢。


第67章 火热的梦
  肖遥觉得自己犯下的最大的错; 就是太过相信周海权了。
  周海权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正直和性冷淡的一个男人; 尤其是今天下午听了他那么多光辉事迹,周海权在他心目中可谓高大; 所以在周海权搂上他的时候; 他也没有多想,只想着人家是生病了; 发烧烧糊涂了,就是想抱着他睡。
  他自己也是有点拥抱饥渴症的人,很能明白抱着一个东西睡会有多舒服。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周海权竟然会这样对他,还拱他!
  拱是下半身; 上半身也没闲着; 一直蹭他的脖子。但是他到底也是个雏; 遇到这种事,第一个反应也不是愤怒,而是窘迫; 他顿时满脸通红,挣扎着说:“你干什么你……”
  他抓住周海权的胳膊就掰到一边去了,黑暗中他他挣扎着爬起来,正要往床下走; 却没踩稳; “咚”地一声就扑倒地上去了; 疼的他立马哀嚎一声。地板冰凉; 磕的他手掌生疼,他吸着气靠在床柱上,就见周海权开了灯。
  灯一亮,他立马警觉地回过头去,就见周海权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汗意,眼睛却似乎酸涩的很,眯着眼看他,还好被子盖住了下半身,不然肖遥觉得自己肯定会看到一柱擎天,因为他刚才屁股都感觉到了。
  周海权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模模糊糊的,加上还在发烧,又是刚被惊醒,脑子特别迷糊,他看着肖遥坐在地上看他,一时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遥说:“你干什么你……”他说着脸就红了,尴尬过后,愤怒终于慢慢浮上来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周海权:“你干什么你!”
  周海权抹了一把脸,说:“我……怎么了?”
  一脸迷惑,略带窘迫,但很诚恳。肖遥皱了皱眉头,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刚才做什么,你不记得了?”
  周海权说:“我听见你的叫声就醒了……我好像做梦了……”周海权想到自己刚才的梦,还有身体剩余的反应,又抹了一把脸,然后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直咳的满脸通红,肖遥见他咳嗽成这样,赶紧跑过去给他倒了一杯姜茶,周海权咳嗽着喝了,洒了一片,领口都湿透了。
  肖遥又拿了揪了一截卫生纸递给了他,见周海权咳嗽成这样,心生怜悯,最后说:“你刚才真的在做梦?”
  周海权说:“我……怎么了么?”
  肖遥见周海权不像说谎,便感觉十分尴尬,说:“没有,就是睡觉不太老实,你赶紧躺下吧,那么冷。”
  周海权看向他,他也是穿着单薄的睡衣,立在床前,肖遥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床,钻到了被窝里面。不过这一回他尽量远离了周海权,周海权竟然也尽量远离了他,两个人都尽量靠着床沿睡,被子里的还带着余温,肖遥渐渐地回过味来,原来周海权刚才是做梦了。
  做了什么梦,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了。
  周海权竟然不是个性冷淡,他居然也会做春梦。
  肖遥却好像发现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周海权在他心中单薄的形象变得愈加鲜活,丰满,成了一个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男人。
  第二天早晨起来,周海权的高烧居然真的退了,雨已经停了,但冷的很,邹团长说,今天演出还是没办法举行,至少还得等一天,等操场上的草皮干了,路面出来。已经有成员有些不耐烦了,他们的行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有两三个艺术团的老师要走,因为他们还有别的工作,本来就是抽空来的。
  邹团长找人去送他们,然后重新定了一下节目单。好在中午的时候太阳就出来了,气温也高了一点,肖遥继续和其他人一起去乡下发放物资,路上泥泞,回来的时候一双鞋都脏的不能要了,全是泥。周海权今天没出门,一直在床上睡觉,肖遥怕自己进去脏了地板,就在廊下脱了鞋,鞋里头也进了泥,很脏,而且奔波了大半晌,踩着泥走,脚竟然臭了。
  他其实很少脚臭,袜子就算两三天换一次也只是有淡淡的汗味,如今闻到臭味,便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把袜子也脱了,放到门外,然后光脚进了门。
  周海权正靠在床上给周思语打电话,见肖遥进来,又草草说了两句就挂了,对肖遥说:“地上这么凉,你怎么光脚。”
  “别提了,一不小心踩在泥坑里了,鞋子袜子全是泥,我洗洗。”
  周海权忍不住去看肖遥的脚,肖遥真的特别白,他每次看到他露出来的皮肤都会感叹一回,那脚丫子白嫩的不像是男人的脚,只是型号比女人的要修长一些,足形很漂亮,脚趾头尤其好看。男人对脚这个器官好像都有些异样情愫,他看着肖遥倒了些热水,双脚放进水盆里泡了一会,然后弯腰开始洗,洗的很认真,每一个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有些水溅了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水渍。周海权就问他今天发放物资的事,肖遥讲起来这个就有些兴奋,他很喜欢做这个,觉得特别有成就感,不过今天有一件不大开心的事,他正想讲给周海权听。
  “我们今天去的一个姓林的婆婆家里,他们家屋子还漏雨呢,家里只有一个傻儿子,好可怜的,我见他们家实在太穷了,就多给了他们一床被子,一桶油,可是我们去的时候,本来是按量带的,这样隔壁那家就少了一套被子一桶油,结果那家就不愿意了,缠了我好久,尴尬死了。”
  “后来呢?”
  “后来还是王杰说,可以让他们家的儿子跟着我们回来,给他们补上。最后多给了他们一桶油,因为那小伙子说人家都是坐在家门就能收东西,他还要专门跑一趟,得给他补偿。”
  肖遥说起这些事来,还有些窘迫,也确实是他考虑不够周到,好心却惹了麻烦。
  “是会碰到这种事,你以后如果经常干这些就会知道,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
  “我就是觉得,这些东西是免费送的啊,得到了自然高兴,得不到也不该生气啊,可是我们在路上还碰到一些老乡,居然拦住我们,问说为什么别人家都有,他们家却没有。好像她们都觉得这就是她们应得的,少一点都不行,没有更不行。”
  这就是所谓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吧。可是这里虽然都不富裕,但家庭条件差异还是很大的,不应该穷的多给一些,富裕的少给一些么?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都不要管,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周海权说,“不过这种人还是少数,大部分老乡得点东西其实就很高兴。”
  “是啊是啊,”肖遥就笑了,因为人有些疲倦吧,笑容灿烂中带着几分温婉柔情,眼睛发亮,带着都要透出来的生动鲜活,说,“看到他们高兴,我也高兴。他们还谢我,我跟他们说,我也就是个干活的,要谢得谢你们,东西都是你们买的。对了,你感觉怎么样了,烧退了么?”
  “退了。”周海权说。
  “你可真厉害,发烧居然只吃药就能好,我就不行,我要是发烧,必须得打吊针。”
  肖遥说着便站了起来,穿上拖鞋,端着盆子出去,盆里的水他也没扔,蹲在门口把袜子给洗了,然后又冲了冲自己的鞋,鞋子太脏了,又没有鞋刷,搞了老半天,也没弄干净。
  “扔了吧,”周海权在床上说,“等路上再买一双,你不是带了替换的鞋子么?”
  他是带了,不过只带了一双,再脏,可就没得换了。
  “肖遥,刷鞋呢。”
  肖遥回头一看,是柳莺莺,挽着白凤梅的手,正笑盈盈地看他。她们俩穿的都很好看,一个桃红色的长大衣,一个紫红色的,乌黑的头发,白皙的面庞,裹着一股香气。肖遥微微红了脸,站了起来,却见柳莺莺笑眯眯地小声说:“周总在么?”
  “在。”肖遥看了旁边的白凤梅一眼,白凤梅面带羞涩地看着他,却被柳莺莺拽着进房间里去了。
  “周总,听说你病了,好些了么?”
  肖遥甩了甩手上的水,笑了笑,端着水盆就去走廊尽头的水龙头那里去了,天冷,水龙头清早的时候上冻了,如今解冻了一点,但水流的特别慢,等他把鞋袜冲干净再回来的时候,柳莺莺她们已经不在了,只有周海权还在床上坐着。肖遥端着盆子进来,冲着周海权直笑。
  周海权问:“你笑什么,傻了?”
  肖遥笑着说:“小白怎么走了?”
  “什么小白,她年纪比你还大吧?”
  肖遥说:“你居然还知道她年纪。”
  “邹团长跟我提过,”周海权说,“你原来笑这个。”
  肖遥笑着放下手里的水盆,把鞋袜从里头拿出来,往窗户上一放,袜子搭在了鞋子上,周海权就说:“你把窗户打开,通通气。”
  “太冷了吧?”
  “屋子里都是香水味。”周海权说。
  周海权不爱香水味,肖遥觉得自己应该提醒白凤梅一声,他把窗户推开,就又笑了,趴在窗户上看后面的河。
  招待所的后面是一条河,隆冬已经结冰,两岸的树木也光秃秃的,夕阳的光照在上面,河面上便泛着一点晚霞的彩。周海权看着肖遥俊秀的侧脸,真是好看,好看的人注视了看,会忍不住心动。
  “你又笑。”他说。
  肖遥就扭过头来,笑着说:“你觉得白凤梅怎么样,其实她不比梨华姐差。”
  “你这是要做媒?”
  肖遥从窗口回来,往床上一坐,几乎趴到周海权身上,面上鲜活,笑着说:“我觉得你该找个对象了,你都真的不记得你昨天做了什么梦么?”
  周海权受不了肖遥靠这么近,又这么鲜活地看他,他略有些呆滞地看着肖遥发亮的眼睛,问:“我梦到了什么?”
  肖遥笑,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突然又发现自己不能说,他可是周海权的前弟媳呀,如果周海权知道自己昨天用下面拱他,岂不是要臊死了。就是周海权不害臊,他也臊呀,以后还怎么相处呢。
  他就往床上一躺,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你说梦话,说你想找媳妇了。”
  周海权却已经没办法认真去听肖遥说话了,肖遥躺在床上,不可避免地枕到了他的腿,他从上往下看,肖遥的样子鲜活到不可思议,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气质,干净又美好,让他忍不住想,他们俩如果是恋人关系,他此刻一定会伸出手搂住他,抵着他的额头,去啜他鲜嫩的嘴唇。
  肖遥开了个玩笑,却不见周海权接招,便笑着看过去,却见周海权神色都是绷紧的,冷峻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耳朵尤其红,好像很滚烫,察觉他的目光,不自然地侧过头去,肖遥便注意到了周海权的鼻子,又高又挺,好大。


第68章 乾旦肖遥
  周海权有着近乎完美的侧颜; 大部分都归功于他又高又挺的鼻子,男人只要鼻子生的好; 基本都丑不到哪里去。
  肖遥伸出手来,说:“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说着便摸向了周海权的脸; 周海权只觉得那手温热细腻; 带给他细微的颤栗,接着便探向他的额头; 然后挪开。他睁着略有些发紧的眸子,看向肖遥,肖遥说:“好像又有点热。”
  他说着便从床上爬下来:“要不我陪你去诊所看看吧,我刚在外头看见街那头就有个诊所,开着门呢。”
  “不用。”周海权说。
  外头有人喊肖遥; 是柳莺莺。他应了一声; 又看了周海权一眼; 便跑出去了。柳莺莺很神秘地看着他,问说:“向你打听个事。”
  肖遥看向她,柳莺莺小声问:“你跟周总一个房间睡; 他话多么?”
  肖遥愣了一下,说:“还行啊,怎么了?”
  “别提了,刚我和小白不是进去看他么; 结果净我们俩说话了; 他要么不搭腔; 要么就只会嗯; 一个字两个字地蹦,你别提多尴尬了。”
  肖遥一听就笑了,说:“他这人就这样,不怎么爱说话的。”
  “所以我问问你啊,他是对生人这样呢,还是对谁都这样呢,要是熟了也这样,这样的男人再好也不能要啊,这不是搞家庭冷暴力么!”
  肖遥就说:“其实我觉得还行,不至于说不理人,可能你们是女孩子,他不知道跟你们说什么吧,据我了解,他跟女性打交道的经验应该不多。”
  “本来我们就是看中他这一点啊,不像别的贵公子花的不行,不过他这人也太冷了,这样吧,小肖啊,你看咱们都是同事,小白呢,暗恋了好多年了,也不容易,女孩子的青春宝贵着呢,你帮她探探口风,问问周总对她是个什么印象,行吧?”
  肖遥点头:“我尽量问问吧。”
  柳莺莺叹了一口气,说:“你说我这操的是哪门子的心呦。”
  肖遥看着柳莺莺一摇三摆地去了,背影婀娜,外头夕阳的余光照到廊下,西边天上是一片泛着紫色的红,太阳又要落山去了,新的夜晚又要来了。
  他就赶紧去找了招待所的工作人员,重新要了一床棉被,抱着回来。
  周海权见他抱着一床新棉被过来,也没说什么,只给他挪了挪空。肖遥把被子放到床上,想起刚才柳莺莺跟他说的话,犹豫着怎么样开口比较合适。他去做媒人,给周海权和白凤梅牵线,好像总是怪怪的。
  结果不等他说话,周海权就说:“她们的话,你不要都听。”
  “嗯?”肖遥扭过头来,看向周海权,说 :“你知道她喊我过去说什么呀?”
  周海权说:“你告诉她们,我有对象,她们不就不会烦你了。”
  肖遥笑了笑,双手插进兜里,垂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趾头,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你为什么不喜欢小白呢,不给个机会?”
  “嗯,不给。”
  其实这也是意料当中的事,周海权拒绝谁他都不意外,毕竟身家在那摆着,年轻有为又多金,还有个驴玩意,硬件软件都过硬,不管单从外加条件来看还是从本人条件来看,周海权都是万一挑一的男人。他只是替白凤梅感到可惜,可是仔细想一想,赵梨华不是更可惜么?
  肖遥就弯下腰,从包里拿出一双新袜子穿上,他还带了双新鞋子,坐在床边试了试,可能棉袜子有点厚,穿的时候有点挤脚,明明买的时候试穿的时候正正好的。
  天色已经慢慢黑下来了,肖遥蹲在地上穿鞋带,房间里静谧的很,都能听到隔壁的说话声,他感觉好像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看,盯得他浑身不自在,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周海权正在看手机,手机屏幕照亮了他坚毅的眉眼。
  外头有人通知说要吃晚饭了,肖遥便站起来,却听周海权说:“咱们一块。”
  “我还是给你带吧,”肖遥说,“外头很冷的。”
  “已经好了。”周海权说着便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肖遥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回避,结果周海权并没有将睡衣脱下来,而是直接在外头套上了裤子和羽绒服,等他穿好鞋,两个人便一起出了门。
  大家三三两两地往小学去,他们这几天都是在小学吃饭的,当地政府给他们请了两个师傅,在操场的一角搭了个棚,支了两口大锅,做的饭菜虽然不精致,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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