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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攻进化手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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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亦崐举起枪对准他:“演够了吗,李丛生?”
他现在可不敢对习逝辻掉以轻心。哪怕习逝辻之前为他做了那么多。只是这习逝辻方才看李一扇的眼神,似乎另有隐情。
对着那黑洞洞的枪口,习逝辻莫名的心中悚然。虽然不知道陆亦崐手中拿的是什么暗器,但他本能的感到威胁。
“师叔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砰!”回答他的,是旁边树干一声惊雷般的炸响!木屑四溅,在他脸颊割出一道细小血痕。
陆亦崐将冒烟的枪口重新对准他:“下一发打哪里呢?”
习逝辻没去理会伤口。深吸一气,他的俊脸彻底阴沉下来。
“其实李丛生这名字,我还从未真正用过。师叔,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亦崐说道:“无所谓。”
习逝辻苦笑:“不,对你来说无所谓,但对我来说,却是有的。”
他的母亲一心一意投奔他的父亲李一扇,最终却并没有得到她不惜舍家弃业追求的幸福。嫁为妻奔为妾。私奔李一扇后,她才发现,深情不悔的爱人早已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她满心悲愤绝望,把一腔怨恨全发泄在独子身上,动辄打骂折磨,最后抑郁而终。
母亲去世以后,他便改名习逝辻,被父亲放进仇敌阵营内抚养。李一扇为权势害死他母亲,又为宝藏拿他当棋子。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父亲还安排了一个古悲风在自己身边,盯着自己!
——他更不知道的是,真正的赵释义已经死了,就死在他父亲手中!
在最黑暗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咬紧牙关死撑着。他对他这位父亲,只有恨,没有爱。
陆亦崐遇见他的最初,他刚刚与追云锋门一个长老交手,重伤落下山崖。在他孤立无援,陷入绝境时,是陆亦崐“救”了他一命。对陆亦崐来说也许只是举手之劳,是阴差阳错,对他来说却意义非凡。
在黑暗中等待一束光,就是他的期盼。湖心静坐的“赵师叔”是一片他向往已久的乐土。他真想就这样当一辈子的习逝辻,跟赵师叔在一起。
可惜,随着“赵师叔”离开,他父亲的忠实走狗古悲风找到钥匙,他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真想抓住这束光啊。可惜,这束光似乎并不想投注在他身上。
第51章 师叔9
“师叔,你告诉我吧,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他到现在还以为陆亦崐就是赵释义。
陆亦崐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记得山门前我踢你那一脚吗?我对准的是你的腹部。你其实是可以避开的吧。”从那以后,他就特别地留心了习逝辻。留心他腹部的刀伤,留心他半夜摸入他的屋子翻箱倒柜。据他所了解,掌门等人是不知道钥匙存在的!
习逝辻一怔!
因为之前腹部受过伤,所以在攻击时,他特意避开了伤口。但为了掩饰自己受伤一事,他又主动挑起争端,让陆亦崐在众目睽睽之下攻击自己。只是原本以为对方会用追云峰门的剑术,他正可以顺势道出腹部剑伤由来,没想到陆亦崐却连拔剑的意图都没有。
居然是因为他的自作聪明吗?
“原来是这样……早就知道了啊。可是,没想到会在追云峰门与师叔重逢,我当时真的很开心啊。”
当从白鹏义口中得知,当初山崖下救自己一命的神秘恩人,与后来让自己心动的赵师叔是同一个人后,他真的是很开心啊!
他并不介意他是他母亲的旧人,再说,这样好的赵师叔,他那自私阴沉的母亲也配不上他!
习逝辻温柔地注视着陆亦崐。他仰慕的男子,明明有着一双线条柔和,天生柔情蜜意的眼睛,眼底却仿佛冰封千载,严酷冷冽。他一直不能明白,究竟是怎样的经历,痛苦,让他郎xin如tie,对自己的示好完全无动于衷。
“我与师叔之间,的确是开始于欺骗。但是,唯有我对师叔的心,一直都是真的。”
陆亦崐淡淡说道:“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虽然他早就想先走了,但是他不放心把后背留给习逝辻。
“师叔,她是辜负了你,可是她是她,我是我啊!而且我是她儿子,我可以代替她补偿你啊!”顶着巨大压力一步步向陆亦崐走去,习逝辻任由陆亦崐将配枪顶在自己额头上,还是执着地扑进陆亦崐怀里,搂住他的腰苦苦哀求,“师叔,我跟她不一样!我不介意当替身!师叔,我喜欢你啊!”
“不用。”陆亦崐说道,“回去继续当你的追云峰门大弟子。我看掌门的意思,就是让你当下一任掌门。”
习逝辻抬起泪痕斑斑的脸,错愕非常:“下任掌门,我?不可能!”
“他竭力维护你的声望,不惜让古悲风当冤大头,你连这都看不出来?”陆亦崐摇头。原来最了解掌门心思的人,反而是他吗?真是可笑!
他早看出掌门的打算,但留到此刻才说,也是看准了脱身时习逝辻免不得要纠缠自己,正可以拿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陆亦崐握住习逝辻的肩膀推开他,推得他踉跄着直跌出好几步。
“去当你的掌门,这才是你该走的路。”
“那你跟我回去!我当了掌门,刚好可以护着你,再不许别人污蔑你!”
“不。”陆亦崐摇头,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师叔,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你真的都不怜惜吗?”
“不怜惜。”陆亦崐回答得毫不迟疑。
“不可能!”习逝辻大喊。越想越气,越气越不甘。他嗖声抽出长剑,往陆亦崐刺去!
“留下来,不许走!”他不能放赵师叔走!他在陆亦崐身上,第一次明白了心动,第一次品尝了心痛。就这样放陆亦崐走,他不能甘心!
他不会伤害赵师叔,但他要封住他的穴道,让他无力反抗!
长剑凌空刺来,锋刃铮铮啸叫,带起一阵凌厉剑风。陆亦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一扬又飞快朝前一按,发动“引风”的同时,朝习逝辻毫不留情地轰出一记掌雷。
“呜!”习逝辻当场跌出几米远,摔在地上,哇啦呕出一口鲜血,长剑砰声掉落一旁。
他仰头,难以置信又心如刀割地凝视陆亦崐。师叔居然对他下此重手?!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他以为陆亦崐会念点旧情,却完全没想到陆亦崐出手时连眼都不眨一下!
“懂了吗?我根本就不稀罕你的感情,再纠缠不休,我就直接杀了你。”陆亦崐语气冷冰,是完全彻底的,心肠冷酷。
他不会原谅欺骗与背叛,更不能容许一个曾经对自己挥刀的人,站在自己身边。
陆亦崐慢慢收回手。这一次,他见习逝辻再无还手之力,才披风一扬,转身离开。始终蛰伏在一旁,警惕外人靠近的小狞猫,见帕帕不等自己直接走人,连忙从阴影处跃出,朝习逝辻龇牙低声咆哮了几声后,慌忙撵上他的脚步。
陆亦崐知道习逝辻不是会善罢甘休,所以不再蹉跎,决定能量团一取到手,就立刻离开这个位面。
直到离开,他都没有告知习逝辻自己的真实身份。算是对对方最后的仁慈。
……
空旷阴森,虫鸣稀疏的山谷中,习逝辻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眼泪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剑刃上,发出弹琴般清脆的声响。
良久,墙颠一声鸡鸣响起,天际鱼肚微白,他才如梦方醒。拄着长剑,抹干净泪痕。他摇晃着站起身,拖沓着踉跄着,朝追云峰门走去。
当掌门吗?也好。
当了掌门后,他就可以用掌门令,把赵师叔强制召回山门了。到时候,任师叔武功再高又如何?除了他身边,他哪里也去不了!
地上死的这两个人,正可以拿来当投名状讨好师傅。
月亮从乌云后悠然而出,皎洁明亮的光华投向山谷,照亮习逝辻脸上的狰狞怨恨。
……
古华帝国,空间技术所
贺彦东一身笔挺的戎装,面容肃然地坐在皮椅上。长时间的奔波忙碌,失眠厌食,使得他消瘦苍白,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两鬓竟是全然斑白。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暮色,疲惫哀戚,但是,并不颓靡消沉。他尚存的理智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沉溺往事消沉颓废是于事无补的。陆亦崐还活着,他身上的数据链还保存在计算机中,他还有希望。
他的希望,就是面前这台高端精密的计算机。超维度卫星能够帮助他定位拥有数据链的所有个体位置!
几个白衣研究员正俯身凑在幽蓝色的屏幕前,探讨新发现成果。
磨磨蹭蹭地推选出一个倒霉蛋代表发言。
“报告将军,找到陆旅长的坐标位置了。”
说话的是个小个子研究员。
贺彦东猛地抬起眼睛,阴沉幽暗的瞳仁中精光乍现!原本掐着额头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心中欣喜若狂,几欲大笑,但嘴巴张了张,他还是习惯地压抑了自己的感情,只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说。”
小个子研究员赶紧说是。
这里的研究员们都很怕贺彦东。严格地说,帝国的上层也很畏惧贺彦东。
过去的贺中将冷酷铁血,现在的贺中将喜怒无常,下一秒随时随地的魔鬼杀神齐齐附身。跟他说句话都要打怵。
之前实验爆炸失败后,他不管不顾地冲进实验场地,受了辐射余波影响,昏迷了好几天。醒来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灰暗,尖锐,阴郁,乖戾,好像时刻酝酿着一场大屠杀。小个子研究员总觉得他有反人类的趋势。
因为看不出贺彦东是什么心思,小个子只能老老实实地,飞快报出一串经纬坐标。
又忐忑不安地补充道:“不过这坐标只是大概,想要精确定位,还要几天时间。”
贺彦东眯起眼睛:“几天?”
“三天……”小个子话说一半,就被后边另一个高个子研究员捂住嘴巴。高个子冲目光阴沉的贺彦东讨好地笑道:“两天!就两天!48小时内!”
贺彦东站起身,松开按压配枪的手。
“好。”
贺彦东离开实验室后,那高个子才松开手,拍了小个子研究员一把。
“小子,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啊!”他可是清楚看到同伴说三天时,贺中将眼底那浓郁如实质的杀气!
小个子也是心有余悸:“真不明白,三年都等了,还等不下这三天吗……”
高个子叹气道:“我也不明白,虽然说是为了帝国的事业,但这样对陆旅长真的好吗?这么多年来,旅长大人为帝国做了那么多贡献,帝国也不念点旧情。我们这些人,要是哪天基因数据也被需要了,大概也是同样的命运吧!”语气里不免兔死狐悲之叹。
“说起来,三年前陆旅长被当做实验体牺牲时,帝国多少女性哭得死去活来,多少旅长的死忠冲击军部啊!不过后来都被将军镇压下去了。咦,对了,听说贺峪祺少将那时突然失踪,究竟怎么回事?”
高个子摇头:“这我可不敢说!哎,将军耿耿于怀要找到人,不是还不死心,想继续试验吧?干嘛非要去看外面的世界呢,咱们现在就很不错嘛!井底之蛙也有自己的幸福天地啊!”
“我们这些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呢!”小个子长叹一声,心中惆怅无比。
他心中忽然冒出个胆大包天的想法。过两天汇报陆旅长坐标时,他也许可以悄悄报错一个数字?这样至少能拖住贺中将一个月时间,或许就可以帮助陆旅长逃过一劫了。若是以后被发现,也可以推说计算机误算。
要知道哭得死去活来的那群女性中,还有他的母亲妹妹跟丈母娘啊!
第52章
陆亦崐感觉自己已经无限地接近第5阶段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眼前有一扇巨大的门扉,他正将手按在门上,只要再使一点劲就可以推开,偏偏就是欠缺那一点劲,让人心中烦躁非常,却无处宣泄。
这一次,陆亦崐选择了一处极为光亮的位面点。光团越大的世界位面,能量越是丰厚。当然,危险与机遇并存。
刚进入新的位面,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干燥萧瑟的风沙。天高地阔,土地龟裂成方块。山坡上黄沙漫起,吹得植被一片片的蔫头耷脑,了无生机。
陆亦崐拉高宽领遮住口鼻,又压低衣帽遮住脸,防止吸入风沙。蹲在旁边的狞猫也有模有样地用爪子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对圆圆的眼睛左瞪瞪右瞪瞪,尽忠职守地给陆亦崐放哨。
陆亦崐一边一路踩着干裂的厚土层往前走,一边查看这个位面的信息。
这里叫南楚王朝,是个民风彪悍的封建帝制国家。常年旱灾的大环境下,农民颗粒无收,国家财政危机,引发大大小小数十次流民暴动起义。统治者将治国希望寄托于神明,直接促使各类迷信活动猖獗。国家日益衰败。
森林沙漠化严重,陆亦崐带着狞猫走了一天也没走出去,傍晚时分站在小山丘,才遥遥眺望到村镇的模糊轮廓。夜晚并不适合赶路,陆亦崐找了个山洞落脚休息。
狞猫一整天的昏昏欲睡。陆亦崐忖度它该是要进化了。在兽人位面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他,大概地知道狞猫一族的成长规律。
果不其然,等他架起火堆,找到艾草熏走山洞四周蚊虫,再进入山洞时,便见狞猫那皮毛棕灰的身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青年抱着膝盖,背对着入口蜷缩在角落里。
摇曳耀眼的火光下,可以清晰看到青年小麦色的,修长健硕的身体,一头深棕色长发绸缎般泛着光,软软地披散在背上,遮住大半身子。头发下,从尾骨处探出一条软而长的东西,黑暗中宛如山蛇,在地上一梭一梭地游动。
陆亦崐蹙眉,心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上去一步,伸手就把这蛇一样的东西抓在手里。
青年惊叫一声,那蛇一样的东西瞬间绷直,然后飞快一圈一圈缠在陆亦崐手腕上!越缠越紧,紧紧地勒住陆亦崐的手,既像攻击,又像挽留。青年的身体也绷得弓弦一样笔直,浑身泛红颤抖,眼睛紧紧闭着,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只有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
片刻后,那蛇一样的东西猛地又是一紧,然后才精疲力尽般缓缓松开。青年呜咽似的出了口气,声如蚊鸣地唤了声“帕帕”,脸颊绯红,浑身虚脱地投进陆亦崐怀中,环住陆亦崐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悄悄收紧,禁锢了陆亦崐。
陆亦崐才看清那蛇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他的尾巴。
为什么都幻化人形了还有尾巴?
等等,他刚才抓了他的尾巴?听说走兽族的尾巴是用来交配的?
一脸懵逼的陆亦崐:……
两秒后,陆亦崐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很自然地环住青年的肩膀。无所谓地想到,没关系,刚才只是个意外……再说了,抓了又怎样?
狞猫因为第一次化形,不太熟练才“露出尾巴”。琢磨了一晚上,隔天一早,他就已经能够熟练掌握身体各部分化形技巧了。
陆亦崐在空间戒中随意找了套黑色武士袍给他,为方便支使又给他取了名字叫阿宁。
青年阿宁完成了由兽到人的形态过渡,心理上却还保留着年幼时的执着。陆亦崐往前走,他也亦步亦趋地紧紧追随。一停下来,他就想往陆亦崐怀里钻,或者趴在陆亦崐大腿上打盹儿,扒扒咬咬陆亦崐的衣服以示亲昵。
然而陆亦崐是不解风情的,对阿宁这么个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大男孩实在疼爱不起来。被陆亦崐训了几次,阿宁才蔫头耷脑地消停下来。只是一时半会还是接受不了被打入冷宫的事实,也想不明白,陆亦崐为什么要拒他千里之外。难道因为他化形了,帕帕就不再爱他了吗?(注:其实你帕帕从未爱过你)
不过阿宁坚信,陆亦崐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因为帕帕永远都是对的。
在阿宁心中,陆亦崐就是真理,是至高无上,不可忤逆的天地法则。
晌午时分,日头正中,陆亦崐二人才总算走到最近的村镇。
由于此处干旱如沙漠戈壁,往来百姓亦多是蒙住头脸,风尘仆仆,所以陆亦崐的装扮倒不显得鹤立鸡群。沿路走去,百姓越来越多,几乎都是行色匆匆,往一处涌去。
陆亦崐拦住一个妇人询问情况,才知道这些人是要去看“田大仙”拜天求雨。
田大神是远近驰名的通天山道观道长,听闻法力神奇,能通天意。此大仙避世多年,此次乃不忍见苍生孤苦,在当朝宰相三顾茅庐诚挚邀请下,才勉强同意入世,为南楚王朝求雨。
南楚皇帝前些时日做了一奇梦,梦见有神人下凡相助他成就功业。与这田大神出世济苍生居然不谋而合!南楚人素来迷信神力,闻此无不动容。
陆亦崐心中一动,也混入百姓中跟着往通天山走。他也想看看,对方究竟是神仙还是神棍。这对他接下来的行事至关重要。
通天山山石峻峭,高耸入云。天坛设于山顶,沿路设置重重关卡,士兵守卫非常严密,堪称五步一盘问,十步一岗哨,唯有天潢贵胄的车驾才许进入。百姓只能于山腰山道拥挤着仰望祭拜。陆亦崐与阿宁抵达时,山道上早已人满为患,无法通行。陆亦崐便踩着飞靴,绕了一圈从小径登了山顶。
他刚登上山顶,远远的就见山顶云幡飞舞,神坛四周早已停了各色车马软轿。陆亦崐看了一阵,直觉好笑。这道士披发长啸,木剑乱舞,疯疯癫癫的,与其说是大神,咋看倒更像精怪上身。符箓无火自燃,平地无故起风,这都是些老生常谈的小把戏了。只是看这些达官贵人的虔诚神情,倒仿佛是很吃这一套。
陆亦崐低声问道:“近日当真有雨?”
阿宁是兽人,血液里天生地保留着野兽窥探天机的能力。闻言便嗅了嗅空气,又仔细观察了云层,才谨慎做了回答。
陆亦崐颔首。方才这田大神扬言一个月内必有雨,想来是有些地理知识的。
知道这里的神仙是怎么回事后,陆亦崐也没了看的兴致,转身就下了山。
他这刚下山,就撞见别人的闲事。
“呲呀——”
重重叠叠的枝叶藤蔓掩盖下,从远处山道走来一列着铠甲劲装的侍卫。这对人马护送着一顶华贵官轿,抬轿的轿夫肩膀木杠上都放着一碗清水,一路走来,那明黄色软轿平稳从容,那清水竟也一滴不溢。这对人马显然也正要避人耳目,从小径离开。
到处在干旱,这人却奢侈地用水来侧平稳度,陆亦崐思忖,如此讲究,此人身份非尊即贵,却为何前方其他天潢贵胄一道走大路?
后方几仗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一声叱喝:“——杀!!!”
陆亦崐拨开草丛循声望去,就见前方冲出一群黑衣人,双方人马正持刀对峙。
领头的侍卫长横举长剑,恼怒地喝到:“大胆贱民,可知此乃贵人座驾!还不速速退散!”
他话音刚落,就见身旁同伴捂住脖子一声惨叫摔在地上。眼前冷光一闪,他急忙偏身一躲,就被冷光挑破胸口护甲。
原来是身后另一个侍卫突然叛变发难,趁人不备掉转剑锋,一下封了与之肩背相靠的伙伴喉咙,又欲顺势偷袭他。
也不管第二剑是否得手,叛变者已鬼魅般掠向身后轿子。
“主子!!”
众侍卫疾呼阻挡,却因此乱了阵型。
黑衣人互看一眼,立刻把握机会,一拥而上!
目标近在咫尺,叛变者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剑风刮起锦缎轿帘,露出一袭长长的妖艳红袍,和一张面容阴郁惨白的脸。
陆亦崐心中一动。
鹰立如睡,虎行病步。这少年看着病蔫蔫的,但眼神气度天生贵气威仪,其身份恐怕非同一般!这个位面的能量团是隐藏在皇宫封神山中的龙脉,他正需要这么一位领路人!
从方才双方兵戈相交看,这个位面的武功也只是外家的拳脚功夫,并无内家古武的迹象。
心念电转间,陆亦崐已经衣袖一甩,朝叛变者后背扫去一道激光束。轿子内也“嗖”声飞出一条白芒,缠上叛变者的喉咙!
第53章
脊椎被灼烫光束烧断,咽喉犹如数千钢针扎敷,叛变者双目圆瞪,壮硕的身躯“咚”的摔落在轿子边。他两手紧捂住脖子,脸色青紫,顷刻间便已咽气。
差点刀剑相交的双方都是一怔,慌忙停下攻势,退回原位。
黑衣人们一脸惊惧警惕,交头接耳地互道小心,不敢再轻举妄动。
侍卫们则躬身惊惶告罪:“属下无能,让主子受惊了!”
轿子里传来一声慵懒的叹息。
“……废物。”
侍卫们惭愧拱手:“主子教训得是!”随即重新飞快结成阵型,把轿子保护在中间。
这些人方才都没看到陆亦崐出手。
轿子中,少年只手托腮,目光幽幽地投向前方。那里是方才激光束发出的地方。
一片剑拔弩张的死寂中,那死去的叛变者,尸体突然“动”了一下。暴露在外的皮肤底下传来“咕噜咕噜”的沸水声。就像粘稠的牛奶被煮沸,他的脸上鼓起一个个透明气泡。气泡陆续破裂,流出脓血,血里一拱一拱地爬出一条条绿毛蛆虫。
这种诡异的东西,别说黑衣人们看得面色大变,有的甚至当场丢了剑呕吐起来。便是陆亦崐远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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