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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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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流光从现代社会来到两国并存的时空,当她发现府邸里被塞了一屋子的男宠,从惊异愕然到逐渐适应,她慢慢从府内的蛛丝马迹里发掘阴谋。
宁熹,这个了解着流光的男人,总是宠溺地待着她,
祁珩,这个名为男宠的男人,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
郁渐,这个容貌酷似前世恋人的男人,对她说,“长姊,我若要你,你也给么?”
萧彧,这个仙风鹤骨般的男人,因为萧吟而接受,参与进她的世界,
楮亭襄,这个看似阴美的男人,戏谑地告诉她,“你还欠我一个女人!”
雁忻,这位大易国唯一的公主,凑在她耳边,“我看见俩个宫女那个了!”
时光飞逝,流光飞舞,看女主流光,如何予众多男人间穿梭,和他们一起,共谱这一曲“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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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楔子 锁骨菩萨
《太平广记》——卷第一百一延州妇人
昔,延州有妇人,白皙,颇有姿貌,年可二十四五,孤行城市,年少之子,悉与之游,狎昵荐枕,一无所却。数年而殁,州人莫不悲惜,共醵丧具,为之葬焉。以其无家,瘗于道左。(唐代宗)大历中(776…779),忽有胡僧自西域来,见墓,遂趺坐,具礼焚香,围绕赞叹数日。人见,谓之日:此一淫纵女子,人尽夫也。以其无属,故瘗于此,和尚何敬耶?僧曰:非檀越所知,斯乃大圣,慈悲喜舍,世所之欲,无不徇焉。此即锁骨菩萨,顺缘已尽。圣者云耳不信,即启以验之。众人即开墓,视遍身之骨,钩结皆如锁状。果如僧言。州人异之,为设大斋起塔焉。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一章 不带这么玩人的!
静谧的夜晚,一线月光透过小窗罩进屋内。窗,是泥墙上挖出一个方形的洞,屋子里的摆设挺简单,炕、桌,桌旁一个小凳,墙边堆了几捆干草。
流光醒来时,便是这样的情形。她使劲眨了眨眼,撑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屋内,心一下子紧了起来。
这……是梦吗?
夜静得有点可怕。害怕的感觉爬满全身。她甩了甩头,尝试甩开脑子里雾蒙蒙的感觉。
一片朦胧。
这是怎么了?
掀开搭在身上的被子,下炕。
光线很暗,刚走了两步,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地面不是很平整,泥地,有些坑坑洼洼。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吱嘎”一声,伴随着一点光亮,门被推开了。
“姑娘,怎么摔了?”
一位老婆婆,持着一盏油灯,衣裳很有些破旧。她见流光撑在地上,把油灯往桌上一搁,上前帮忙把她扶了起来。
“谢谢婆婆。”这声音……是自己的?很陌生,一点熟悉感也没有。
流光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踩着不平整的地,婆婆把她扶回床上。
有了灯,她再次打量了四周,然后,她看清楚了自己的衣裳。这不是我的衣裳!层层叠叠繁繁复复,像是……古装。
“姑娘,没事吧?”婆婆关切的问她,声音刻意压低。“这天还没亮,你再睡会罢!”
“好的。吵到婆婆了。”流光压下心里的惊慌躺下来。
老婆婆拿起小桌上的灯,关上门出去了。
流光很想闭上眼睡上一觉,这些奇怪的感觉就通通没有了,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害怕的感觉逐渐扩大。
这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连自己的声音都感到陌生。
浑浑噩噩的,直到天放了亮,她才依稀睡着了一会儿。
到天大亮的时候,咿呀的门板儿伴随老婆婆的敲门声,叫醒了流光。
这是一户农家,姓赵。婆婆的儿子在城里富裕人家帮佣,丈夫天刚亮就吃了几块粗粮下地里干活儿了。流光洗漱完毕以后,见着的便是婆婆、媳妇儿赵张氏和两个三四岁孩子。
见她出来,那妇人忙拉了她坐在自己左边,她也就不推辞的坐了。
赵张氏原是在城里人家帮佣过,略懂礼,后来下嫁赵婆婆家里,也是见这户人老实勤快,嫁过来一家人相处得极好,鲜少发生口角,所以她性子也并不因嫁了人就变得沉闷。见了流光,心里也很欢喜,便笑着缓和流光的紧张劲儿,说道:“姑娘不大吧?我就唤你声妹子了。”一边说着,一边往流光碗里夹菜。“妹子你别怕,来,吃吧!”
流光微扯了个笑出来,轻轻应了声好。
看着俩孩子闹闹咧咧的,筷子都拿不太稳,心里头一下暖了,也就放开了。桌子上是一碗儿咸菜,一碗儿豆腐乳,摆在自己面前一碗儿清粥,米粒不多,倒也就着吃起来。
“姑娘姓啥啊?”赵婆婆一边吃,一边问着流光。
“我……我也不知道……”流光昨个儿想了一晚上,本以为这户人和自己有关,可听老婆婆这么一问,又有点慌了,心下一转,老天!还是先失忆吧!
婆媳俩真没想到她会脱出这么一句话,惊愕地看着流光。
这个……先缓和下气氛吧。被这么瞪着总不是个事儿。
“婆婆,我怎么来这儿的?”流光被看得有点儿心慌,但是自个儿的来历也指着她们能给些线索,忙压下慌乱,说道:“我……昨晚,睁眼就在这儿,可是……不记得这儿之前的事了。婆婆,求你告诉我怎么来的……”说着,一晚上的害怕到现在徒然决堤,眼泪不自觉地流下,声音也开始呜咽了。
“别,妹子,别哭。”赵张氏看她哭了也慌了,忙靠坐过来安慰她。赵婆婆不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顿了顿,这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砰”地一声,门推开了。
一位老大爷领着一伙人进来。媳妇张氏一见这么多人便拉着俩孩子进了侧屋躲避。赵婆婆赶紧走出堂屋看向自己丈夫。
“老头子,怎么了?”,又瞧见门外还有大队的侍卫,有些害怕,抓了老大爷的衣角,问:“这是……?”
那群侍卫的头儿跟着大爷进了门儿,瞟了一眼赵婆婆,理都没理,直向堂屋走来,见流光端坐在桌边,一喜,便跪下:“郡主金安!可找着您了!”
流光这时根本没反应过来啥事儿,惊愕的看着这人走了进来,然后就是一跪,我靠!真穿了!八百儿年没见过人下跪了!
好吧,其实这时候流光还在激动中,这侍卫头儿也挺可怜见的,人一跪下就等着您叫起呢,可久等了半响这主儿也没反应,又不敢自个儿爬起来,只能稍稍抬头,眼巴巴的望着流光,“郡主金安!”再次请安。
恩,咳,该说平身还是请起?手握了握,还是先叫起来再说吧。
“你起来吧!”
咳,外面这阵仗有点吓人,接下来该咋办……?
“郡主,宁公子在德显镇和属下分头找您,属下这就去传人通知公子,以免耽误郡主回府。”
啊?“好的。”哦,不。那侍卫头儿错愕的望着流光。貌似说错话了……“去吧。”赶紧补上一句。再镇定一点,嗯嗯,就是这样。侍卫头儿疑惑的退出门吩咐去了。
呼!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章 你到底是谁?
侍卫头儿吩咐了人去通知宁公子,又把这一家子都赶进了侧屋回避,然后让人撤换了桌上的吃食,另外给摆上好几碟精致的小点,为表慎重,把人桌椅都给换了。流光一边吃一边想,他怎么弄来这些东西的?咳,想偏题了。好吧,她真穿了,还穿得挺富贵,看起来滋润的小日子正在等待着她,那啥,既来之则安之,她就看着过着先吧!
流光套问了几句,那侍卫头儿叫郭子杰,听说是在镇上打听到赵婆婆在河边捡了个人,就带人找了来。据说还要等那宁公子过来一起回郡主府,至于自己怎么被捡到的还得再接再厉继续探问。另外流光又吩咐他给了赵婆婆一家一些财物致谢,办完郡主交代的事儿,郭侍卫头儿就往门口那么笔直一站,等着郡主用膳了。好吧,如果不算郭侍卫头儿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瞄进屋子的话,那还是很坚挺的一个帅哥的!
“给宁公子请安!”
“哗!”齐刷刷的下跪一片。
“起吧!”清逸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哗!”齐刷刷的站起来,立得笔直。
郭子杰上前引着宁熹进院门。
流光吃得早饱了,正执着一双银筷天马行空中,被外面下跪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听见来人的声音渐近,流光抬起头凝视着院门。就见一白衣帅哥大步跨进门来,身姿飒爽,英俊不凡,后面跟着侍卫头儿郭子杰。郭子杰本来便以武见长,生得也十分英挺,跟着宁熹进来,两厢一比,瞬间衬托出宁熹一丝飘渺似仙的气质来。
“郡主金安!”郭子杰跪下来。
“宁熹给郡主请安。”宁熹微倾上身行礼。
他没下跪!
“嗯,起来吧。”叫起的是侍卫头儿。
“谢郡主!”郭子杰起身退到院门口继续装雕像。
流光已略适应这礼节,见宁熹行礼未下跪,估摸着这人身份应该不错。再加上一到这儿就发现大帅哥,叫起后就一个劲的盯着人看。
“郡主,已经准备好车辇,可以启程了。”宁熹微蹙了眉头。
嗯,盯得太直接了,吓到别人了……
“好的。”哦,不对。一紧张又说错话了。
“走吧!”赶紧起身走出去,掩饰,不能再失态了!
宁熹转身大步跟上前。
出了院门,马车停在外面。
“郡主请。”宁熹不露声色的看着流光等她上车。小侍跟上前匍匐在地。
这啥啥?踩着他上车?
不敢!咋办?
流光看着那小侍趴在地上,这个……挺瘦小的,会不会踩坏啊?就算没踩坏……没站稳咋办?
心虚,很心虚,相当心虚!
“郡主,怎么了?”宁熹疑惑了。
“嗯,”流光开始紧张起来。上吧!这是赶鸭子上架了!
“无事。”略抬抬脚。上了!
一脚踩在小侍背上,另一只脚赶忙跨上车辇。呼!没摔!立马上去坐好。嗯,再端正下坐姿,完美地端坐于车厢之内流光转身坐下的那一刹,宁熹舒展开皱着的眉头,跟着上了车辇。
咦?他也一起?
“走吧!”宁熹交代外边,拉上车帘,在流光右边坐下。
车里很宽敞。
有个小茶几,摆着一些茶点。
车挺稳的,几乎感觉不出来是马车在疾奔。
嗯,行进的声音很整齐,好样的!
车里是不是太静了点……
喝茶,喝茶。
流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放下茶杯。
双手放好。
太安静了!
“嗯,你……”说点什么?
“你到底是谁?”
流光骤然抬头,错愕的盯着宁熹。宁熹看着流光,一脸平静,语气却凛冽。
“我……”流光显得有些紧张,忙镇定下来,问宁熹:“你说什么?”
流光的反应一点不落的被宁熹收进眼中。
宁熹一手执起杯,一手摩擦着杯底,看着杯中茶。
“郡主自小爱洁,不喜穿粗衣,郭统领见着郡主,你未遣其为郡主安排更衣,此其一。”
……身上是棉衣,这叫粗衣?
“郡主锦衣玉食,岂可寻常几个点心将就着用膳?且郡主仪容工整,膳后漱后净手更衣,郭统领虽外院侍卫不过问内府之事,寻到你后未有侍女能近身侍候,可郡主一向严苛,对此不闻不问,此其二。”
啊……?吃饭也这么麻烦?
“车辇下你观小侍匐身,不登辇而久立,神色慌乱,此其三。”
好吧,这个她承认……不能不叫她不紧张吧。
“至于你言辞之间,与郡主平日颇为不似。再且,”宁熹放下摩擦杯底的手,举杯品了一口,凝视着流光,一字一句地说:“此辇为我常用,郡主辇未至。可你却饮了辇上此茶!”
嗯……茶咋啦……?
“郡主只饮花茶!”
宁熹欺身上前,“你,究竟是谁?”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三章 你要做什么!
宁熹欺身上前,“你,究竟是谁?”
咋办?被识破了……流光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挪。
“我……”不能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坚决要否认!
宁熹挑高眉头,向流光更靠进了一些。
“恩?”语气略放缓了些。
“我,……我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看着宁熹越来越靠近的上半身,“我是说,我根本不记得昨个儿以前的事!”
“不记得?”宁熹语气又凛冽了起来,“是么?”两人之间距离已经相当近了,已经能够听到宁熹的呼吸,感觉这个男人越来越靠近自己,流光一时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那个……,你做什么!”本打算继续编下去,看能不能唬住这个男人,可就那一瞬,他的手伸向流光,放在了她的腰上!
流光急急地往后壁上靠了靠,“走开!”想要呵住他的动作。宁熹没有理她,只是越发往流光身上压过去,双目直视着她的眼睛,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一拉一抽,便扯开了流光的束腰,丢在一边。
“你要做什么!让开!”宁熹的手撇开外衣伸了进来。这时,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渐渐压下,在流光耳侧吹了一口气,轻蔑地笑道:“别紧张,我的郡主。”然后摩挲着流光的细腰,指尖拈住她的中衣一角,拉扯开一些,一个溜浗,便探进了肚兜里!
“住手!”流光已经背靠在车壁上,上半身往后倾斜,腿给宁熹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感觉到宁熹的手伸进肚兜里握住了她的纤腰,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
他到底要做什么!
流光忙一手抓住宁熹伸进自个儿衣内的那只色手,阻止他再往上移去,另一手伸向他的胸膛,用力想要推开他,制止这暧mei的蔓延。大哥,外面儿还有人呢!你别这样……
“你别这样……”流光脑子里想着,不自觉说了出来,脸一下就红了,赶紧使劲儿想要推开宁熹,触到他的胸膛,一手儿的暖,嗯,触感不错!…__…但是宁熹牢牢地一丝不动,反而拉开流光抵在自个儿胸膛的那只手,又反手握住她阻止自己动作的那只碍事的小手,一起反压在身下。这时,两个人的重量都失去了手的支撑,流光被宁熹完全压在地上!
“别怎样?”宁熹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眼角呈出妩媚来,眉高挑着,手顺势又摸了进去,攀上了流光的酥胸!“是这样吗?”他抬起头来,拉开脸与脸的距离,故意看着流光慌乱的神情,挑衅般捏了一捏,“嗯?”
“啊!”伴随着一声轻叫,流光抽了一口气,想伸手制止,却被他压着动弹不了。脸上红霞越发上扬,小脸透出一股子媚态来。她抬起眼眸盯着宁熹,宁熹笑意不减,看着她双目含雾的模样,一丝骚动窜进心底。
宁熹皱了眉头,敛了笑,伸出原本按压着流光的手,一把抓住流光的肚兜,扯开。
“呼!”流光打了一个冷颤,凉气袭胸而来,肚兜被宁熹扯开,外衣和中衣散开垂在两旁,上半身便敞在了宁熹的面前。失了钳制的双手撑起,流光想要坐起来拉拢衣衫,却在扬眸的瞬间看见宁熹错愕的脸,直盯盯的看着她的酥胸下面。
这是什么?
流光撑起上身,低头往下一看。
那是一枝炫目的百合!
胸部以下,肚脐以上,斜横着纹了一只百合。在女人的细腰酥胸之间,颤颤地挺立,娇媚而幽雅。茎干、叶脉、花瓣、花蕊,一丝一扣,纹在腰腹之间!超乎寻常的技艺,突出了百合的立体感,衬托出这个女人身体的精致,极致的精致!
美丽的女人以脸蛋、以气质、以身段、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气息,吸引着男人,这无疑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柔媚无暇的脸蛋儿、细腻光滑的皮肤、玲珑凹凸的身段儿,再加上这一枝矗立在纤腰酥胸之间的百合,流光何其幸运,得了这么一具精致的身体!
宁熹惊愕未散,手指伸向流光腰间,指尖细细摩挲着这枝百合,流连不已。半响,他紧紧地闭了闭双眼,睁开,拾起车内的肚兜,温柔地给流光系上,拉拢她敞开的衣衫,顿了顿,又侧身坐起,微掀开车窗一角,嘱咐人送上一套衣物。一会儿车停了下来,听见侍女的声音,宁熹接过递上的衣物,回身靠着流光坐下,车又缓缓地行进了。
看着宁熹摊开衣裳,伸手抱过流光,捏着衣领往下退去,流光一下被震住了。轰!他要给她换衣裳!不是吧……?
“不……不用,我自己来。”她推开宁熹,红霞又飘扬上了脸,看着他温文的样子,和刚才全然不同的气质,顿时有点儿尴尬。
宁熹也没说话,压下她的手,慢慢替她脱掉衣物,外衣、中衣、肚兜、亵裤,再一件一件给她缓缓穿上。等宁熹缓慢的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流光的脸,已经红得没法见人了……
更换过衣物,宁熹又伸手执起她一只脚,一摸一扣,脚踝上多出了一只银环。
这时就算流光再傻,也明白过来了,那只百合打消了宁熹了疑虑,证实了她的身份。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章 我这么有来头?
这时就算流光再傻,也明白过来了,那只百合打消了宁熹了疑虑,证实了她的身份。
气氛在马车行进中缓和。
看着宁熹整理好仪容,就在几边正襟危坐,低头不语,听着外面侍卫跟着车辇奔跑的整齐步伐声,流光渐渐放松了些许。一时也不再紧张。确认身份这关刚才算是过了,回去以后怎么办?既然宁熹已经证实自个儿就是真正的郡主,那么,方才对他说失忆的事儿也就可以顺理成章了,现在流光也仅认识宁熹和郭子杰俩人,如果能够从这俩人口中探知自个儿的情况,那就再好不过了。当然,如果宁熹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帮助自己拉自己一把……
想着,又抬头向宁熹看去。宁熹的神情已不再严肃了,恢复了初见时的神态,似缥似缈的仙气从他周身散发。这时,流光不由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个大帅哥在面前,英俊不说,又透着缥缈似仙的气质,当然,这是他静着不动的时候;而他接人待物从容不迫,嬉笑之间又横生妩媚,一个男人极品到这份儿上,她到底是走了几多辈子的运给遇上了!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宁熹从小几旁拿出茶来,筛选着。流光这才觉得车辇里散着一股热气,暖暖的。看着壶水扑腾开来,猛然发现,小几中间是给挖空了的,下面有个炉!宁熹洗过杯,用水拈着茶沫进杯中,注入热水,一股清香油然而生。
“郡主请。”宁熹双手持杯递到流光面前,待她接过,做了一个“请用”的手势,然后再沏上一杯,端起,嗅了嗅茶香,就着杯沿抿了一口,放下。注视着流光。
“你,”流光正在纠结喝不喝茶,须臾前他还说她不饮这茶来着……
“郡主勿需在意宁熹方才之言。”他摆了摆手,打断流光欲出口的话。“您方才既已饮下此茶,此刻也无不妥。”喝都喝过了,再喝也没啥关系了。…_…“喔。”流光端起杯饮了一口,还未放下,便听他言道:“郡主方才说,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能否与宁熹详说?”凝视着她的双眼透着认真。
“嗯,”流光放下茶杯,“我,昨儿晚上醒来时便在赵家之中,晨起时他们询问我的情况,我方知和赵家并无干系。”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昨儿晚上只觉头脑不清醒,记不起事儿,晨时正要询问我为何身在赵家时,郭统领便来了。”
“那么,郡主当时并不知自己身份?”宁熹问道。
“是的。”她低下头,“郭统领与我请安时听他称我为郡主,方时才知。”又羞赧地看向宁熹,“我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终于说出来了!
宁熹叹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郡主,您为宣佑十三年大易皇帝陛下册封的卿云郡主,姓郁名流光。父为大易郁氏世族族长郁荇凰,母为西凃国长公主莫殇,您在西凃国也有郡主封号。您还有一族弟郁渐,是您父亲收养的族内子弟,现亦居于郡主府邸之中。”
嘎?我这么有来头?!
“什么时候册封的?”流光忙接上问道:“我父亲是族长?怎么会封我为郡主?”大大的不对头!
“宣佑十三年。”宁熹道,有意避开了流光的第二个问题。
“嗯,我几岁的时候?现在是宣佑多少年?”不能怪她,她不知道宣佑几年是啥时候……
“您两岁之时。”宁熹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您宣佑十一年一月十八出生于西凃国都尚阳,十三年您父母亲偕同您回到大易,三月时陛下册封了您。而今是宣佑二十九年。启程前郭统领已问讯过赵家,他们是在德显镇北的霜流溪边发现昏迷的您,便救了回去。郭统领也查问过附近住户,证实了此事。”也就是她十八岁了,嗯,成年了的……
“那,我是怎么到霜流溪的呢?”
“去年十二月十三您单独乘辇前往戚栖镇,欲赴与祁珩公子的约,路上惊马,车夫被甩下了辇,待府内侍卫赶到时,您已不知所踪。”
“去年?那今日是?”
“一月二十五。”
流光倒抽了一口气,望向宁熹。“你说我失踪了一个多月?”
“是的。自您失踪府内侍卫便沿途搜查寻您,陛下也派出一队禁卫军搜救。直到今日自德显镇得知昨日赵家自霜流溪救起一女子,郭统领方寻得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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