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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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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把头一点,说道:“成。我们就去看戏。”

两个人有了目的地,一道儿出了门去城西。掌柜的和店伙计客客气气地将两位小姐送出了店,乐呵呵的回去了,今个儿这一遭生意,数目可不小啊。

流光随了秦静蕊乘辇子到了城西的戏班子现场,这班主脑子宁醒,找了个茶楼租了场地,堂子里搭了台子唱戏,客人就在堂内坐着喝茶,楼上也有茶座,用屏风隔出小间,方便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看戏。这般,客人们满意,茶楼收入颇丰,他的班子也就唱出了名。

两人要了一个楼上的茶间,嘱咐着伙计一定要隔得严实一些。她们俩毕竟都是女人,这里龙蛇混杂,还是小心一些更好。伙计点头哈腰的答应了。

待她们上楼时,流光和秦静蕊相视一对,秦静蕊唤了那伙计来问道:“小哥弄错了吧?我们要的只是普通的茶座,你这座儿……”

这张紫檀木桌,一看,就不是用来待茶客的普通茶桌,这儿的位置也好得很,正正中中的在那戏台子上方,普通人挑不到这么好的地儿。栏杆处挂了珠帘,她们在上面看得下面仔细,下面却是看不清楚她们,而且这屏风,也不是一般货色,屏风上的绣图,一看就知出自名家之手,精致得很。她们这张桌子两旁,空出大片儿的地方,生生地把她们和别的客人隔了开来。

伙计脸上笑得灿烂,一个劲儿地招呼她们两个坐下,只说着:“没有错的,这就是为两位备下来的。两位只管放心坐下,喝茶听戏就是。”

他这么说,她们俩互相看了一眼,不再推却,坐了下来。接着伙计又张罗着上了茶,流光端起来一闻,便知这茶不是普通茶楼侍候得起的,倒有些像她在郡主府里常喝的,心下更是好奇起来,该不会是有旧人寻了她来吧?

秦静蕊端起茶来嗅了一嗅,觉察了出来,看向流光,问道:“好似不对劲儿,像有人专门为我们备下的这些。方才那伙计也是,我瞧着他老是张望着你,可是你有什么朋友,特意为你安排下来的?”

流光心里没底,她也觉得该是熟识的人特意为她安排的,不然,这桌,这茶,怎会这般符了她的习性?可这到底是谁呢?她细细地想了一下,放下了心。这般知晓她习性的,总归是亲近的人,她这身子,总归还是位郡主,怕个什么劲儿!

思毕,她坦然地对了秦静蕊的目光,说道:“我们喝茶品戏就是,他们要寻了我来,自会现身出来,不用咱们担这份闲心。”

秦静蕊想想也是,备下这些个东西的人,自会自个儿出来的。两个女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喝着茶,悠然得看着戏,不再理会这些个异常之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二章 琵琶记

楼下戏班子今个儿唱的确是《琵琶记》。

《琵琶记》流光没有听过,所以戏一开唱,她就听得津津有味起来。原来,这《琵琶记》是与《铡美案》颇为相近的一个故事,两个故事都以相公上京赶考,高中状元开始,陈世美成了驸马,蔡伯喈成了牛丞相的女婿。

书生蔡伯喈与赵五娘新婚不久,恰逢朝廷开科取士,伯喈以父母年事已高,欲辞试留在家中,服侍父母。但蔡公不从,邻居张大公也在旁劝说。伯喈只好告别父母、妻子赴京试。应试及第,中了状元。牛丞相有一女未婚配,奉旨招新科状元为婿。伯喈以父母年迈,在家无人照顾,需回家尽孝为由,欲辞婚、辞官,但牛丞相与皇帝不允,强迫其滞留京城。自伯喈离家后,陈留连年遭受旱灾,五娘任劳任怨,尽服侍公婆,让公婆吃米,自己则背着公婆私下自咽糟糠。婆婆一时痛悔过甚而亡,蔡公也死于饥荒。而伯喈被强赘入牛府后,终日思念父母。写信去陈留家中,信被拐儿骗走,致音信不通。一日,在书房弹琴抒发幽思,为牛氏听见,得知实情,告知父亲。牛丞相为女儿说服,遂派人去迎取伯喈父母、妻子来京。蔡公、蔡婆去世后,五娘祝发卖葬,罗裙包土,自筑坟墓。又亲手绘成公婆遗容,身背琵琶,沿路弹唱乞食,往京城寻夫。来京城,正遇弥陀寺大法会,便往寺中募化求食,将公婆真容供于佛前。正逢伯喈也来寺中烧香,祈祷父母路上平安。见到父母真容,便拿回府中挂在书房内。五娘寻至牛府,被牛氏请至府内弹唱。五娘见牛氏贤淑,便将自己的身世告知牛氏。牛氏为让五娘与伯喈团聚,又怕伯喈不认,便让五娘来到书房,在公婆的真容上题诗暗喻。伯喈回府,见画上所题之诗,正欲问牛氏,牛氏便带五娘入内,夫妻遂得以团聚。五娘告知家中事情,伯喈悲痛至极,即刻上表辞官,回乡守孝。得到牛丞相的同意,伯喈遂携赵氏、牛氏同归故里,庐墓守孝。后皇帝卜诏,旌表蔡氏一门。

戏唱完了,戏台子下的观众纷纷叫好。流光不以为然,其实,这个蔡伯喈同陈世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陈世美娶的是位公主,他追杀秦香莲掩饰已婚的事实,而蔡伯喈,却是双妻聚绕,坐享齐人之福。

流光甚至觉得,蔡伯喈在感情上还要恶劣一些,陈世美对公主毕竟还算一心一意,虽说其中不乏权势的诱因,但到底来说,陈世美和公主,是一对一的。蔡伯喈却是左拥右抱,将感情一分为二。

看完了戏,流光和秦静蕊正要离开,伙计又迎了上来,一脸子的笑,对她们说道:“两位小姐稍等一会子,咱东家马上就过来了。”

流光和秦静蕊对看了一眼,流光问道:“你们东家是何人 ?'炫书…3uww'”

伙计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姐稍候片刻吧,东家没有交代,我也不敢透露了东家的身份,呆会儿您见了他,自会明白的。”

“哼!”流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来,这天气热,她的情绪自然平静不了,这伙计在这个时候给她卖关子,她就不乐意得很。他不说,她还就不听了!牵起秦静蕊的手,就要下楼。

伙计赶忙拦了她下来,赔笑着说道:“小姐勿罪,东家说了,马上就到,您稍待片刻他就来了。”

流光一挥手将他推了开来,伙计要再拦她,却在她的瞪视之下,不敢再伸出手来抓了她。流光牵着秦静蕊径自下了楼,出了门。

流光扶着琳云的手,正要上辇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唤住了她,让她顿住了身形。

“长姊,且慢。”轩逸的身影从街道远处走来,正是郁渐。

秦静蕊听到他的叫唤,看见流光顿住了,下意识往他一看。只见一名俊俏的少年迎面走了过来,看他的面容,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要成熟许多。

“渐儿……?”流光很是诧愕,他怎么会来这里?方才伙计送的东家,可就是他?但是,这间茶楼,并没有郁氏的标记啊。

“郁渐给长姊请安了。这些日子,长姊可还安好?”郁渐对她行了一个礼,又对秦静蕊点头致意。秦静蕊觉得,他的身上的气息和流光好生相似,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还好。”流光应道,接着问郁渐:“渐儿怎么在这里?”

郁渐没有立即答她的话,只是微笑着,对她说道:“长姊同我一道儿回去再说吧?”

流光犹豫了起来。秦静蕊是个伶俐的人儿,听他们的谈话,就知他们是旧识,方才那名伙计说的东家,该就是他了。而且,他称呼流光为“长姊”,论亲疏,她可比不了郁渐。

于是,秦静蕊识相的一福身,对流光说道:“你们聊吧,有事儿差个人回来知会一声就成,我先回去了。”

郁渐很是满意秦静蕊的知趣,双手一拱,说道:“多谢小姐。长姊这些日子以来叨扰了贵府上,今个儿便同我一道儿回了府住下,改日我再上门谢过。”

秦静蕊只是让他们叙叙旧。没想到郁渐立马顺着台阶说要接了流光走,她迟疑地看向流光。流光对上她问询的目光,有些犹豫,按说她住哪儿都不成问题,可是,郁渐出现在这里很不合情理,所以她也有些迟疑。

“长姊?”郁渐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唤了流光一声。流光想了一下,不跟着他走这一遭大抵是不可能了,于是对秦静蕊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今儿个晚上就不回曲府了,若是有事儿,我让琳云去曲府找你就是。”

秦静蕊点了点头,她这话说得有些婉转,只说了今个儿晚上跟了郁渐回去,并没有说明日以后住哪儿,秦静蕊也就放了心,径自上了车辇,回曲府去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暑

戏刚刚散场,出茶楼的人很多。流光和郁渐在那茶楼门口一站。很是吸引了人们瞩目。

“夫人……”琳云从未见过这般情景,那些走出茶楼的,和那些个路过的人,都一个劲儿地盯着流光看,她有些无所适从。不得已,出声唤了流光一声,提醒她此处不可久待。

琳云这称谓,本是流光要求的。她让琳云在外唤她“夫人”,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她“姑娘”即可。琳云拿不准该如何称呼她,所以叫了一声夫人,这声叫唤,顿时惹恼了郁渐。不过,此处人杂,恰好伙计招来了车辇,他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流光说道:“长姊,咱们走吧。”

流光点点头,虚扶了郁渐的手背,上了辇子。郁渐甩了一个瞪眼给琳云,把琳云生生吓了一跳。她全然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这样恼怒。见流光和郁渐都上了辇子。她急忙跟了上去,只是端跪着低垂着首,不敢抬头。

流光并没有注意到郁渐和琳云的神情,这场戏看下来,她的头有些疼,晕得厉害,腹部隐隐有点儿绞痛。这时,她也不觉得热了,身上都在冒虚汗,随着辇子动起来,越发地觉得不适了。

她忍着不舒服,闭目养神。郁渐正要和她说话时,忽然发现她一脑门的汗,脸色白得吓人,心下暗叫不好,即刻抓起流光的手腕来切脉。

“怎么了?”流光尚未发觉郁渐是在给她切脉,以为他有什么事,就问了一声,才睁开眼来。

“长姊,你身子不好怎么不说?”郁渐一面儿静下心来切脉,一面问流光:“你哪里不舒服?”

流光这才发现郁渐是把了她的腕子,于是说道:“头晕得紧,有些疼,肚子也有点儿疼。”

郁渐轻轻放下她的手,掀开帘子大叫了一声:“快点儿回府!”车夫赶忙加了几鞭子,辇子的速度霎时快了起来。

琳云听闻流光身体不适,早抬起了头来关切地望着流光。见了郁渐把完脉,急急地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郁渐这时也没有心情数落她的称呼,他扶着流光稳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身上,这才说道:“没有大碍,只是发了痧。”

琳云一听,赶忙摸出扇子来给流光扇风,郁渐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发痧,也就是中暑。想也知道,流光穿着那么厚实的衣裳还到处跑,茶楼里面人又多,戏台子周围又闹腾得紧,一场戏看下来,哪里还能舒服得起来?

很快,就到了府门口。郁渐一把将流光抱了起来,径直进了府。琳云随后跟着下了辇,一看,又是一骇,这里,不就是前些日子公子刚刚卖出去的那所宅子吗?!

郁渐心里急得不行,眼见着流光疼得嘴角都开始抽搐起来。他一面抱着流光进屋,一面大声叫唤着人去请了大夫来,又唤了人去打水倒酒拿帕子,这才将她平放在床上。

郁渐见着她那头上的汗不停地冒出来,顺着额头滴落,心下着急得很,大夫又还没到,只得伸手解了她的衣襟,为她宽衣。

流光这时疼得不行,全然理会不了别的,郁渐扶着她抬起身子脱去外衣,她也就顺着他的动作从衣袖里抽出手来。这时,下人们打好了水进来,郁渐把他们都遣了出去,亲自拧了帕子,为她擦了把脸,又将酒倒在帕子上浸湿了,捂在她的额上。

捂好之后,郁渐重新拿了块帕子沾了酒,想要给流光擦擦颈子和胸口,将将扯开中衣,手立即顿在了半空之中,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这个女人!中衣之下,什么都没穿!

郁渐正在呆滞之时,大夫给请了来。琳云领了大夫正要进门,郁渐反应过来,一把扯下帐幔来,挡住了床上那个女人的身影。他转过身来招呼大夫,却是不着痕迹地将手伸进帐幔之内。拉了薄被给她掩盖住胸前的一片*光。

琳云在屋外早已同大夫说明了流光的症状,大夫进屋来又看到这些个备下东西,和一屋子的酒味,知晓郁渐已是作了一些简单的处理。他对着郁渐点了点头,郁渐将一边的帐幔挂起来,让出位置,方便大夫给流光看病。

“怎么样了?”郁渐看到大夫切完脉,出声问道。

“不碍事。”大夫笑了一下,说道:“给她喂些盐水,热降下来了就好,屋里注意通风,别再闷着了。我这就给你们开方子。”说完,大夫就出了屋。

琳云机灵地跟着大夫出去拿方子,下人们更是勤快地备下所需之物。

郁渐等他们都出去以后,走到水盆边上拧了块帕子,继续给流光擦身子。

流光模糊中觉察出有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这个时候,她的意识都快有些模糊了,微微睁开了眼,一看,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容。她绽开一个妩媚的笑容来,轻柔地说道:“是你。你怎么来了?”

她看到的不是郁渐,而是深藏在她心底两辈子的那个男人。无论他伤得她如何的遍体鳞伤。见到他温柔的脸庞,她仍是不由自主的心动起来。

郁渐听了她的话,却是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他微微扯出个笑容来,温柔地对流光说道:“嗯,是我呢。你身子不舒服,先睡一会儿吧?”

流光觉得这是一个梦,以往,她经常做这样的梦,梦里的他仍旧这般温柔地待她,她的心里暖暖的,等梦醒了。却是揪着心的疼。

她的嘴一撅,撒起娇来,“不要,我睡着了你就不见了。”

郁渐无奈地笑了一笑,说道:“我在这儿呢,不会走。”

“你上来。”流光不乐意,支使着郁渐,说道:“我要你陪我睡。”

郁渐微笑着点点头,将她的身子往里挪了挪,上了床来,把她抱住,问道:“这样可好?”

流光笑着应了一声“好。”闭上了眼,不多时就睡着了。

琳云送走了大夫,回来时听他们在说话,不敢闯了进去,于是候在屋外,等着里面的吩咐。可就是这一站,她听得里面的对话声传来,膛目结舌。这位公子,方才在外面不是还称呼夫人为长姊么?怎么就这一会儿时候,就和夫人睡到一块儿去了?!她正在诧愕之时,郁渐轻声走了出来,他轻轻推开门来,小声吩咐琳云道:“你去弄些盐水过来。还有,叫人过来把水换下去,动作轻点儿!”

“是。”琳云答应着下去了。

郁渐回身进屋里,将门敞开,将窗户大开,想了一下,又出了屋,遣了人去冰窖凿些冰来,这才放心地回到床边坐下,静静地守着已然沉睡的流光。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四章 苏醒

流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后了。她感觉屋里的气温有点儿低,不似这时节正常的温度,环顾了一周,发现屋里摆放了好些盆子,里面置放的都是冰块,难怪,能有这般的凉爽。

郁渐照料了她一夜,直到天擦亮才趴在她床前小睡了一会儿。

她看到趴在床前的郁渐,有些心疼,撩了被子正要给他搭上,却发觉被子下面的身体赤*裸*裸的,什么都没有穿……脸上一下子红云密布,发起烫来,手上赶忙牵了被子捂好自个儿的身体。

“醒了?”她的动作惊醒了郁渐,郁渐直起上身,瞧了一眼她的脸色,她的脸上红得很,心下就是一急,以为她发了烧,当即就用手背触上她的额头,探视温度。

“不烫呀。”郁渐收了手。这才注意到流光尴尬的面色,想起昨夜已将她的衣裳褪去,顿时明了,她那根本就不是发烧,完全是在脸红!他有些支吾地说道:“对不住。”

流光没有理会他的道歉,她对此也并不特别介怀,看着他脸色不太好,她关切地问道:“你一夜没睡?”

郁渐摆了摆手,站起身来,从案上端来一碗水,送到流光面前,说道:“不碍事的,你先喝口水吧。”

流光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伸手来把碗一推,嚷道:“咸的!”

郁渐按下她的手,将碗又送了过来,劝道:“你刚发了痧,喝点儿盐水有好处。”

流光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昨个儿是中了暑,难怪她觉得那么难受。明白了,也就不拒绝了,自觉端起碗来,咕噜咕噜,几口吞咽下肚。喝完,向着郁渐嚷道:“好咸。快给我端碗白水来!”

郁渐有些好笑,还是又给她端了一碗水过来,眼见着她大口喝下,洗去舌上的咸味,搁下了碗。这才问她:“感觉好些了吗?”

“嗯,”流光轻应了一下,说道:“我没有事儿了,你别担心。”

郁渐点点头,说道:“我让人去曲府给秦小姐说了一声,你有些不舒服,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喔,好。”流光颔首。她中暑是事实,再说,郁渐把屋里弄得这么凉爽,她还真舍不得就这么离开这间屋子。正想着,忽然想起自个儿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方才端碗的时候,也是直接伸了手臂去端,都没注意到郁渐在此,她理应避讳着的。

这下想了起来,该看的也被他看了去。嘟嘟嘴,嚷道:“我要穿衣裳。”

郁渐笑了一下,转身出门唤来琳云,吩咐道:“你去对面东厢房,拿身薄料子的衣裳过来。”这间西厢房是他的,他给流光备下的屋在这一间的对面,是这所宅子的主屋。

琳云应下,快步小跑着过去,进了屋,找着了衣柜,这一打开,吓了一跳。里面衣裳多得不得了,件件都是上好的衣料,精致的花样,绣功出色得很。这些,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暗自疑虑,这位萧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疑归疑,她还不敢违抗了郁渐的话,选了一套薄料子的出来,手一触上,丝丝凉凉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舒服得很。她呈起衣裳,走回西厢房,郁渐将衣物接过来,递给流光,说道:“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瞧瞧可还满意?”

那料子一看就不寻常,流光哪里敢说不满意。连连点头,看着郁渐,意思是,你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了。郁渐看她那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让琳云侍候你更衣,你换好了叫我就是,我就在外面。”其实,昨个儿晚上,他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全了。

“好。”流光连忙点头,目送他出了屋,一个翻身就下了床,琳云赶忙侍候着她穿上衣物。琳云一面替她穿着,一面小声问道:“小姐,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呐?”

流光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儿,实诚地答道:“他是我弟弟。”

琳云在一旁疑惑得更凶了,不过,她可不敢将脑中所想说了出来,反倒向流光赞道:“公子待小姐真好,昨个儿守了您一整夜呢。”

“嗯。”流光应了一声,衣裳一穿好。她就向着门外叫了一声:“渐儿,你进来吧!”

郁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摆着一碗粥。他使了个眼色给琳云,示意她出去,然后走到流光面前,递上粥,说道:“该饿了吧?昨个儿晚上就没用膳,这会子都下午了,先用些粥垫垫,晚上我再让他们做了你爱吃的东西来。”

流光接过。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是鱼粥,味儿鲜美得很,她确实饿了,吃得很是香,郁渐看着她的模样,心下一阵满足。

流光吞咽了一口粥,抬起头来,问郁渐:“你怎么来了这里?”

郁渐笑了笑,与她解释:“宁熹回来说你失踪了,我不信,就赶着找了过来。”

流光又咽下一口,疑惑地问道:“这周山离着出云镇这么远,你怎么找来的?”她和萧彧乘了马车都走上了好几日,他怎么会这般快就找了来?

郁渐又笑了一下,对她说道:“我在这里有些产业,碰巧在鸳江楼瞧见了你。”

“喔,是这样。”他的话,流光不信。她又不是傻子,那儿能有这般巧遇。事实上,郁渐也确实没有说实话,他的人打听到宁熹和萧彧曾经见过流光,之后,她才失了踪,而且,萧彧也没有回来。所以,他着手调查了一番萧彧的背景,着重往萧彧可能去的地域找寻。

还有一件,他也是瞒着流光的。他在大易各地,都有一些不属于郁氏旗下的产业。周山县的鸳江楼,他看中了很久,可是曲松年却不愿意出手,所以,他早就在曲府安插了耳目,也就是那个芹儿。谁知,芹儿因为钱财和曲夫人起了争执,失手杀了曲夫人。惹上官非,急切地找他搭救,也正是这样,他得知流光和萧彧都在周山县。心下一狠,传了讯让芹儿自个儿了断,省得流光对他疑心。自此之后,他就紧锣密布地筹谋着如何同流光相见,好不容易,逮住了她进城来住进曲府的机会,与她见了面。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夫人

吃完了鱼粥,胃里鼓鼓地,屋子里凉爽地很,热闷的感觉一扫而空,流光对此满意极了。她张开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望着窗外花红柳绿,顿时生起了出去走走的兴致。

郁渐唤来琳云撤下了餐盘,要去搀扶流光,给她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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