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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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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什么,应该的。”流光微笑着关切道:“大夫来了怎么说?可有交代你要注意些什么?可别在孕期犯了忌,对孩子不好。”

这时,秋思进来上茶,听见流光的问话,便回道:“大夫说姑娘的身子弱了些,别的倒还好,已经开了安胎的方子,说是吃着药将养即可。”

“嗯。”流光点头,转向秋思:“需要些什么尽管找执事去领,呆会儿我让曼箐去跑一趟和他们说一声,免得又像今天一样。”

“是,多谢皇子妃。”

“劳烦皇子妃了。”

主仆二人又曲膝行礼。

她在这儿,她们俩太过拘束,流光便起身对秋思说道:“你侍候着你们姑娘休息吧,我先走了,不必送了。”

说完,就带着曼箐出了落燕阁。

她们一走,秋思忙搀扶着肖文躺下,喜不自禁,道:“小姐,我瞧着皇子妃不像对你介怀的样子。你不用担心了!”

肖文笑了笑,点点头,“以后有事尽量不要去叨扰了皇子妃,咱们自己想办法就是了。”今天看皇子妃的样子还算亲和,不过也得防备着一些,多生事端总是不好。三殿下能够伸手援她,给她这所安身立命的小院,她已是感激不尽,怎好再事事麻烦他,更何况,若是坏了他们夫妻感情,她岂不是恩将仇报?

出了落燕阁,流光转身又去了百如院。既然宁熹的三大侍妾她已见过两位,另外那一位,今日索性也去见上一见,也好心里有个底。再说,她也很好奇,宁熹这几位侍妾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说了和她们并没有牵连,不过女人嘛,总是有些小心眼的,这也不能怪她,谁让他不老老实实的同她说个明白?她有那么一点点儿好奇心,也不足为奇。

曼箐跟着流光往百如院走。心里也是这么一个打算。今儿肖姑娘有了喜,难保明儿璃芳姑娘就不会撺掇出什么事来,不如去摸一下她们的底细。三殿下早把自己给了郡主,两边都是主子,自然希望他们俩之间和和美美,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用日子过得战战兢兢。

还没走进百如院,院子里就传出女人和孩子的笑闹声,听那声音,像是母子俩在玩耍。流光顿时心头一紧,那边刚刚怀上两个月,这边不会已经生出来了吧?

真给她料中了!

一进院子。流光就楞住了。

一名五官清秀,面容柔和的女人正追着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在院子里嬉戏,口中叫道:“慎儿,你小心些!别摔到了!”

院子里的嬷嬷和婢女们惊觉流光站在院外,看到她怔楞的表情,都有些手足无措。此时追着孩子的璃芳也看见了她,停下脚步滞了片刻,示意嬷嬷把孩子拦住,牵在身边,迎上前道:“婢妾璃芳恭迎皇子妃,给皇子妃请安。”

流光没搭理璃芳,楞楞地看着那男孩的脸,那张脸,分明就是宁熹的翻版!他说他和她们没关系,可这孩子怎么来的?!这模样,任是谁都不相信他和宁熹没有关系!

“婢妾给皇子妃请安。”见流光没有反应,璃芳又重复了一遍。

流光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面前这个女人,一时反应过来,院子里的人都还看着她,摆了下手示意她起来,不自觉地又往那孩子看去。

璃芳注意到流光的目光一直盯着儿子,招了招手,那孩子笑嘻嘻地迈着一双短腿跑过来,璃芳躬下身牵了孩子的手,推到流光面前,说道:“皇子妃,这是慎儿。”又让孩子叫人,“慎儿,叫母妃。”

在母亲的示意下,男孩怯生生地叫了句:“母妃。”然后就往母亲的怀里躲进去。

流光只觉脑子里空白一片,一个长得如此像宁熹的孩子,这个孩子叫她“母妃”!胸中顿时发窒,有些气短,不自觉眉头深皱,脸色发白,手指攥于手心捏得老紧,震得说不出话来!

璃芳垂目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奴仆。一院的婢女和嬷嬷们赶忙低垂下手不再好奇地张望。璃芳又将男孩往流光面前不着痕迹的推了一推,笑着对他说道:“乖,母妃没听见呢,慎儿再叫一声,告诉母妃你多大了?”

流光一直盯着他,慎儿有些害怕,犹疑地看了一眼璃芳的脸色,又转头看向流光,怯怯地道:“母妃,慎儿四岁了。”

四岁!

四五年前,那会儿宁熹还在锦义郡主府呢!哪儿能生出这么大的孩子来!

神智逐渐回笼,再次看了一眼那张酷似宁熹的小脸蛋,扯了一抹歉意的笑容出来,道:“对不住,我失态了。”又扬起一抹亲柔的笑容,给慎儿道歉:“慎儿对不起,母妃刚才失神没注意到你叫我。”

柔美的腔调让孩子放松了戒备,天真地笑了笑,又叫了一声,“母妃!”

璃芳见状,亦松了一口气,起身招呼流光:“皇子妃里面请。”

“不了。”流光扯了扯嘴角,“我路过这里,听见你们的说笑声才过来的,这就走了。下回吧。”

“婢妾送您。”说着,璃芳把慎儿交给身旁的嬷嬷,送流光出了百如院。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八十七章 窥视

太像了!

倘若不是璃芳不着痕迹地提点。流光当真会以为慎儿是宁熹的儿子!换作任何一个识得宁熹的人,见了慎儿,只怕都会这么认为。狭长的双眼,挺直的鼻梁,薄削性感的嘴唇,一张笑脸简直就是宁熹小一号的翻版,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炫书…3uww'!

可是慎儿出世之时,宁熹偏偏身在锦义,他若不是宁熹的儿子,那是谁的?

流光将宁熹的兄弟在脑海里过滤着,太子宁塬?不会吧!且不说宁塬和宁熹长相只有三四分相似,就算慎儿是宁塬的儿子,他为何会将儿子寄予宁熹抚养?他既然已是太子,有外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生养一个儿子,以示他后继有人,却是天大的喜事,抱回府养育才是合情合理。再说,流光下意识的认为,宁熹不会乐意帮宁塬养儿子。

流光摆了摆头,宁塬是孩子的父亲。这说不通。

可是宁熹除了宁塬,就一个夭折的宁承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既是夭折,死的时候当然年纪很小,这就更不可能了。

忽地一个念头闪过,流光脚步停滞了一下。

宁焱?!

当初从周山回锦义之时,宁焱曾以一纸信笺诓骗她入局,字里行间中句句透着对宁熹的关切之意。他姓宁,难道,他当真是宁熹的亲戚?慎儿是宁焱的儿子?那时与宁熹提及宁焱的书信之时,她只顾伤感宁熹的离开,根本顾不上问他宁焱究竟是何许人也,而来尚阳府以后,更是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倘若不是今日看见慎儿的震撼太大,她绝不会想起这个人!

宁熹回来,得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她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给人做了便宜母亲。

“郡主,那孩子……”

曼箐看流光顿足,以为她还在为慎儿介怀,她亦是听出璃芳姑娘的暗示,不过那孩子也太像殿下了。想安慰流光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慎儿养在府里,自是宁熹的意思。”

言下之意,暂且将慎儿当成宁熹的儿子即是。

流光翻了翻白眼,总不能往外透露,三殿下的侍妾个个都出墙有染,身怀鬼胎吧!

“是。”曼箐垂首应下。

走回花园坐下,估摸着这会儿宁熹该下朝回来了。流光吩咐道:“你去府外迎迎,宁熹一回来,就赶紧让他过来。”说着,又想起花园周围住着的三名妾室,人多眼杂,改口道:“还是让他回丹舒院吧,我这就回去等他。”

“是。”曼箐领命而去。

流光亦起身往回走。脑子里想着事,步伐自然比平常慢,有些心不在焉。

不经意间一抬头,正巧见宁熹的身影从院落间的雕花拱门一闪而过,流光赶忙追上前。哪知穿过拱门,又不见了宁熹的人影。环顾了一周,一左一右两条青砖石路,各自通向两道拱门,右边的是回丹舒院的方向,左边没有去过,不知是通向何处。回忆了一下方才宁熹闪过的身影,似是往左的,便紧跟着往左边那条路追去。

一路追着宁熹的身影走着,周围的景致越来越清幽,不多时。走到一所满植树木的院落面前。抬头一望,上方匾额书写着“怀故居”三个字,草体,笔锋豪迈有力。

流光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从与丹舒院分岔开始,往左而来就只有这一条路,并未再见其他院落。方才宁熹分明是往这里来的,此时若是回头,不是与他错过了?不如进去找到他,再一起回丹舒院就是。慎儿的事,她很想尽快弄清楚。

想着,不自觉迈动步伐,下意识地往怀故居主屋走去。

正屋摆置着六张座椅,墙壁上挂着四副草体字画,左边有隔扇连屏相隔出暖阁,右边多宝格上摆放着一些古玩瓷器,再里面一排排书架上整齐地放置着书籍。

听到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更换衣物的声音,明白这里大概是宁熹往日的起居室。

想到明明吩咐了曼箐让他一回府就回丹舒院的,没想他却先回了这儿,心里就有些不怎么舒服,好在她在路上遇到了他,跟着他过来方才知晓他竟然背着自己另有居所。

哼!这男人真不老实!瞒着她的事这样多!

撇了撇嘴,款步进去,倚在屏风上看着宁熹换衣裳,等他换完,心里的气又去了大半。算了!不与他追究就是。

“郡主看得可还尽兴?”一个略显陌生的声音自眼前男人口中溢出。

流光惊了一下,这声音不是宁熹!

面前换上一袭墨色开襟长袍的男人缓缓转身,戏谑地睨着流光,“郡主一路跟着在下至此,原是为了偷看在下更衣?”

“你不是宁熹!”流光不禁脱口而出。

面前的男人与宁熹的长相至少有八九分相似。身量亦是差不多。同样是狭眼薄唇,只是在眉眼间与宁熹稍稍有些不同,若非她与宁熹的关系亲密,一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换作普通人,只怕根本分不清两人谁是谁!

“我当然不是宁熹,”男人的眼里闪过一抹促狭,道:“难道郡主是把在下当做了宁熹,才尾随而至此?”笑着一点头,又道:“喔,如此,在下便不追究郡主偷窥在下更衣即是。”

一席话说得流光霎时羞红了脸。

方才她真以为他是宁熹才跟着到这儿来的,想到刚刚自己站在此处看着别人一件一件的脱下衣裳,又一件一件的穿上,顿时羞愧不已,不禁低声致歉:“对不起,我认错了人。”

意识到他不是宁熹,流光给吓懵了,此时方觉府里竟然有个和宁熹如此相似的男人,必然与宁熹关系密切,不由得抬头惊问:“你是谁?”

“宁熹没有告诉你吗?”男人谑笑不已,走近了流光两步。

流光感觉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顿时毛发耸立。不由地往后退了两步。背后的隔扇承受着流光退却的身子,摇晃了两下。

“郡主小心。”男人上前一把揽了流光的腰,一脸关切,“可别摔倒了。”

语气恳切,眼眸中的促狭却是显眼。

“谢谢。”流光不自在地推了他的手臂一把,将他推开一些,又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这个男人很危险!

“不必客气,应该的。”男人笑得有些邪谑,似乎异常的享受流光的反应,再次上前靠近流光。笑道:“郡主出身尊贵,礼尚往来这句话自是懂的。既然您窥视过在下更衣,便让在下也窥视上一回罢。”

说着,他的手就爬上了流光的襟口。

流光骇了一跳,一把拍开他的手,连退了好几步,呵斥道:“放肆!你究竟是什么人 ?'炫书…3uww'!”

男人两手环抱于胸,笑着摇了摇头,“哎,原来郡主只喜欢看人更衣,不喜为人窥看啊!”

姿势、气质,与宁熹无二。

流光压下惊慌,一瞬间将今日所见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惊问道:“你是宁焱?!”

男人微笑着颔首,“郡主原来认识我?如此说来,方才您是有意为之?”

流光一张脸红了个透!有些恼羞成怒。这个男人,她不过是无意间看到他更衣罢了,竟然紧抓着这个不放,究竟是何意?

正要张口斥责,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焱。”身着朝服的宁熹走进来,淡然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丝恼怒。

“你知我不喜她被戏弄。”宁熹一把将流光揽过来,藏于身后,流光不由得将面前两个男人比较了一番,真是好像!难怪慎儿那般与宁熹相像,他根本不是像宁熹,而是像宁焱!若说面前两个男人没有丝毫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不过玩笑罢了。”宁焱耸了耸肩,走出暖阁到正屋随意挑了张座椅坐下,一拍身旁的座位,“坐。”

“不必了,我来接她的,这就回去。”说完,宁熹牵着身后流光的手,就往怀故居外面走。

“熹。”宁焱的唤声让宁熹顿了顿脚步,但他没有回头。

“大理寺不日将接到告发,你该早作准备。”

声音从身后传来,流光不由地回头一望。厅内抱手而坐的宁焱仰在座椅上,一双腿交叠,很是慵懒的模样。见流光回头看他,他咧嘴一笑,眼中的促狭不减。

流光赶忙回头看了看宁熹,宁熹皱了皱眉,说了句“知道了。”拉着流光脚步不停的走了。

一路上,宁熹一言不发,只是牵着流光往丹舒院走。流光偷偷瞧了一眼,见他眉头深蹙,面色不善,心里不由地忐忑。他该不会介意她看了宁焱更衣吧?虽说她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可她堂而皇之地入内,站在别人背后看别人换衣裳却是事实。不由自主地又多看了宁熹几眼。

宁熹注意到了,叹了口气,顿住步伐,转身面对流光,道:“以后你少来怀故居。”

“我不是故意的。”流光低垂着头,未被宁熹牵着的一只手不住地绞着衣裳。先道歉总是没错的,再说她又不是故意的。

“谁和你说这个!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宁熹无奈地戳上她的额头,迎上她疑惑地目光,解释道:“焱对你不善,你要当心。在府里还好,你避着他一些总是好的。”

“喔。”流光有听没有懂,不过既然他不是生气她窥视了宁焱,她也就放开了,疑惑地问宁熹:“宁焱是你什么人 ?'炫书…3uww'”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旧事

“焱的身份,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宁熹牵着流光的手回到丹舒院。遣退了侍人,娓娓道出。

那时流光尚未出世,而当今陛下宁竡菖只是一位闲散宗室逍遥侯。年轻气盛的宁竡菖自诩为青年才俊,饱读诗书、经纶满腹,更自认风流潇洒、器宇不凡。

常言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宁竡菖热衷于周游各地,纵情山水,在一个偶然间结识了随长老出门办事的酋图部族长之女,即是后来的敬仪贵妃。敬仪贵妃当时年轻貌美,尚存小女儿心性,两人顾盼间生情,她即将芳心暗许,而宁竡菖亦是在凝睇间对她生出不少好感。

得知酋图部族想与西凃国达成商贸往来,心系佳人的宁竡菖自然是将说项的重任揽下,为之奔走。

当年先皇的兄弟不多,存世的都是些酒囊饭袋,宁竡菖算是他隔了两辈亲的兄弟,一比之下,先皇对宁竡菖自是十分喜爱。思及他难得有所求,先皇不顾朝臣的反对答应了,自此与边境的酋图部建立起商贸关系。

敬仪贵妃倾心宁竡菖,酋图部得知宁竡菖的真实身份。自然愿意与宁竡菖结下良缘,可是一打听,宁竡菖已娶了正妻,她嫁过去,只能为侧。族长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同意让她去给一个尚只是侯爷的男人做小。

见父族死活不同意,敬仪贵妃一气之下愤然离家,找到当时仍身处在外的宁竡菖,以身相许。也怪宁竡菖太年轻,只顾儿女情长,并没意识到这事关系重大。西凃与酋图部通商,便是默认了酋图部的地位,再不将他们当作山野流民。

等到他携带着已有身孕的敬仪贵妃回到尚阳府,方知犯下大错。其时酋图部已名正言顺地成为依附于西凃国的一个小国,私自纳娶了族长之女,扫尽了宗室和酋图部的颜面。

酋图部当即反对,要求先皇严惩宁竡菖。西凃这边本来完全可以不理睬,派出军队镇压,灭了他们一族也不在话下。可惜的是酋图部所处的地理位置太敏感,他们这一动弹,少不得大易那边就会以为西凃想要借灭酋图部驻军在两国边境之处有所不轨图谋。而酋图部本身原不属于两国任意一方,你西凃想灭它,我大易偏要保它,此事就这么耽误了下来。

朝中犹豫不决之时,敬仪贵妃生下了宁承。诞育子嗣有功,宁竡菖将她扶为平妻,而西凃出兵酋图部之举不了了之。

这下子宁竡菖高兴了。不过不高兴的大有人在,比如他的逍遥侯夫人,也就是现今的皇后赵氏。宁承出生没两年,便给赵皇后害死了,敬仪贵妃伤心欲绝之时,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这一回,脱却了天真少女情怀的敬仪贵妃想方设法要保住自己的孩子,不得已,求助了娘家人。

酋图部借族长想念女儿,来接敬仪贵妃回去小住。而当时宁竡菖见到了从大易回来的长公主,一见之下,惊为天人,一颗心系在长公主身上再也牵不回来。听说敬仪贵妃要回去,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赵皇后想着她回去也省得在丈夫面前晃悠,亦是同意了。

等到赵皇后得知敬仪贵妃是回去生孩子的时候,她都已经要生了。不甘不愿地赵皇后自然不愿有个孩子将来与自己的儿子抢爵位,偏偏自己续宁塬以后接连生了几个都是女儿,一怒之下,重金买凶追杀到酋图部去了。而此时宁竡菖也得到了敬仪贵妃即将临盆的消息。急切地往酋图部赶去。

正当杀手到达酋图部的时候,刚巧碰上敬仪贵妃生产了一个男婴,情况紧急,族长为护外孙,连忙将刚出生的孩子抱去藏匿好,又指挥护院卫士阻拦杀手。两方交锋之时,宁竡菖带着人及时赶到,等清理完毕一院的尸体,产房里再次传来了婴儿的啼哭。

宁竡菖兴高采烈地进房去抱孩子,为之取名为宁熹,敬仪贵妃却是虚脱得已经昏死过去。产房外的族长眼神一闪,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何不将藏匿起的那孩子当做酋图部族的继承人来养?便瞒住宁竡菖敬仪贵妃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等敬仪贵妃清醒,见到跪在自己面前的老父,终究是耐不过老父的请求,含泪点头。忍痛与儿子两相分离,随着宁竡菖带着宁熹回了尚阳府。

此后不过一年光景,先皇病逝,无子继承大统。长公主左挑右选,最后在宗室里挑了还算有点儿才学的逍遥侯做了皇帝。而赵皇后则在背后阴招连连,宁竡菖登基不久,敬仪贵妃便不明不白地病逝了。

酋图部再是不满,没有明证能够证实敬仪贵妃死得蹊跷,只暗下重誓,抚育其二子宁焱长大为其生母报仇。而宫中的宁熹,在一次与母族人见面的时候,通过外公的引荐,认识了自己的兄长宁焱。

宁焱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他在宫里没少被赵皇后暗算。自然生出一股真正的兄弟情谊,等到两兄弟长大,宁熹逐渐懂事,虽然亦把母仇牢记于胸,但却暗地里发现宁焱不止是想报仇,还想让酋图部的势力逐渐扩张,甚而至于取西凃国而代之,便生了疏离之意。

与此同时,宁竡菖得知长公主夫妇故世,遗女留在大易。长公主对他有大恩,而他私底下又对长公主倾慕,当下生了与长公主遗女结亲之意。赵皇后自然百般阻扰,不愿自己的儿子远赴大易,宁竡菖理所当然的把算盘打到了自己的三儿子身上。

宁熹一听,脑海里浮现出年幼时逗弄的那个小女孩的身影。此举不但可以暂时疏远宁焱,摆脱宁焱以他的身份谋图皇位的计划,又可见到儿时的发小,何乐而不为?即含笑应允,不久,便被宁竡菖以陪伴长公主遗女为由送往大易国。

“你是说,宁焱是想让你去争夺皇位?”流光脸上惊愕不定,她虽然猜到宁焱可能是宁熹的兄弟,却不想他们竟然是一母同胞。

宁熹颔首。

“可是陛下已经册立宁塬为太子了啊。”按说只要不出什么大的意外。身为皇后嫡子的宁塬自然是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

“焱眼里的,从来都不是太子之位。”

自他去了大易,太子之位基本上就已经算是他主动放弃了。而宁塬在邛南山一捷中获胜,朝中支持者众多,拥立他为太子理所当然。他在给宁塬幕后出火烧粮草的主意同时,就已经料到宁塬定然会被册封。

“那你的意思是宁焱打算……”流光对心里的想法有些难以置信,没敢问出口,倘若真是这样的话,宁熹站在那一边?

一抹惊异在宁熹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笑了笑,拍了拍流光的手。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

“喔。”流光应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不得不往深里去想,这不是一句“不会有事”就能打发得了的。如果事实真如她的猜想,这般平和的日子还能有多久?

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宁熹将她揽入怀,道:“你只管好好呆在府里,想出去玩也成,不过可别像以前一样老是甩掉侍卫,嗯?”

“知道了。”忽地又想起在外面的时候宁熹说宁焱对自己不善,按说,她没有惹到他吧?难道是见宁熹对自己好,他嫉妒?不由地问宁熹:“宁焱怎么看我不顺眼了?”

宁熹顿了一会儿,还是与她做了解释,“焱认为,母妃过世,是因父皇心系于你母亲,对母妃少有关怀所致。”

流光无语,这也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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