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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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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现在还没有,不过他们迟早会有孩子的,想到他们俩生的孩子。宁熹脸上的笑意不自觉又柔和了几分。

他这话一出口,流光霎时羞红了脸,张口在他胸膛上轻咬了一下,问道:“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女孩的话,你得穿上女装让我瞧瞧是什么样子的。”意思是,不知道女孩长得像他能不能见人。

“你呀!”宁熹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想到白日里她差点儿遇刺,虽然有惊无险,但终究是关心着她的安危,嘱咐她道:“日后遇到熊施意,嘴上让着她几分,别只晓得逞嘴上功夫!”

他知道她见了那女人就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只不过是希望她或多或少能听进去一些罢了。

“你是说下午那场刺杀是她安排的?”流光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

一抚她的娇颜,说道:“不能肯定,但多半是她,大抵是想杀你灭口吧。我和焱猜测是她私自动的手。”这种时机,那边的人是不会在流光身上下手的。

那些黑衣人是一早就埋伏在那里的,以时间来看,若非不是熊施意突然到访,她们不会那么早散场,至少得在明华园用过晚膳。遇刺之处离书阁不远,她和熊施意刚刚分手就遭袭击,这个时间拿捏得太过恰当了。而且宁焱后来调查过书阁,熊施意是在流光安然无恙之后才离开书阁的。

“知道了。”流光这话答应得有些不甘不愿,要她和那女人虚以委蛇,真是让她难受得很!

“你的心思我懂。”宁熹看着她的眼眸点了点头。

流光笑了笑,她知道宁熹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六章 前奏

翌日是十五,流光亦须进宫给皇后请安。幽然的叹息之后。无奈地起身梳洗着妆,这才想起昨个儿青阳公主托她给宁熹的信函还未交给宁熹。忙翻找出来,往宁熹跟前一递,宁熹接过信函,手指摩挲于信封上的蜡漆,笑容玩味而深沉。

“驸马那事儿,该是你们俩的功劳吧?”进宫途中,流光终究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眼眸直直的看向宁熹,他的脸上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宁熹轻轻地点了下头,知道她是为他担心,遂以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咧嘴一笑,道:“白浩筝也算是个有才能的,可惜他老子总对他不放心,只给谋了个闲职。时日久了,自然容易沉溺于酒色之间。这一回白远诚接到告发其子强抢民女的状纸,他尚的又是位嫡公主,哪儿能不着急?”

白远诚,是大理寺卿。不止白远诚着急,连青阳公主都出动了。势必要将此事压下来,免得白浩筝丢了前程。说起来,青阳倒是大度得很,明白女人于驸马来说尚在其次,驸马的官途才是正经,拼了公主的脸面不要来找宁熹求情,只希望白浩筝能多少体会到几分青阳的苦心。

看着流光陷入了思绪,宁熹笑着牵了她的车步下宫辇,道:“你去罢,下朝了我去接你。”

晨间看他收好那封密信,即知今日临朝他必有所为,想嘱咐他一句“小心”,蠕了几次嘴唇都没能说出来。他们早就谋策好了,岂是小心二字就可避开的?本就是他们两个处心积虑的计谋,又如何能够妥善其身?

“放心。”宁熹垂目一点头,笑得成竹在胸。

见状,流光微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你去吧,迟了不妥。”她很有一种送丈夫上战场的感觉,舍不得,放心不下,却又不能阻止,只能怀揣着忧思,眼睁睁地看着他渐行渐远。

流光预感得不错,今日的长乐宫里隐隐浮动着一丝紧张的气氛。赵皇后仍旧和蔼地笑着,殿内嫔妃们赔笑着说些闲话。安阳公主的面上就有些起伏不定,时不时地以一种忧虑的目光看向赵皇后,都被皇后不着痕迹的凌厉眼神斥退了。只有青阳公主沉稳地坐在座上,偶有和流光眼神相遇的时候,目光里有几分温婉和感激。

直到赵皇后说“大家都散了吧”,前面都还没有下朝。

出了长乐宫,流光缓步走着,正犹豫着是等宁熹下朝一块儿回去,还是自己先行回府,青阳公主从后面追上来,笑问道:“皇嫂,皇兄尚未下朝,你乘我的辇子回去吧,我送你一程即是。”

她的眼睛轻眨了一下,流光扯了下嘴角,瞟了一下身后,推却道:“不必劳烦公主了,我想等你皇兄一会儿才回去呢。”

“皇嫂好大的架子!”安阳公主从后面跟上来,轻蔑地看了流光一眼,转向青阳说道:“姐姐同我去芳华宫坐会儿罢,等驸马散朝了一道儿回去就是。”

“不了。府里还有事儿呢,我这就先回去了。”青阳推拒了安阳的邀请,对着流光一颔首,道:“即是如此,我就先行一步。”

“公主请。”流光让出道路让青阳先走了,转向安阳,正待要客气地请她先走,她“哼”了一声,招呼都没打一个,转身就走了。

走到宫门口,即有青阳的侍女来请,流光随着宫女来的方向一看,青阳的车驾正在宫门旁等着呢,也就随那宫女一同过去,上了辇子。

青阳一面让出座来给流光,一面说道:“皇嫂可别与安阳那丫头置气,她还小着呢,不懂事儿!”

“怎么会呢?”流光含笑坐了,道:“我们府里的大公子也时常顽皮,这要都放在心上,得多闹心呀!”

“扑哧!”青阳连忙掩唇遮住了笑意。三皇兄府上的大公子才四岁呢!不过,安阳那丫头确实太骄纵了些,都给母后惯坏了,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只盼着她日后的驸马能够容忍下她,不然,她的日子可不好过呀!女人,即使贵为公主,出嫁之后,也是得看男人的脸色的。

意识到自己想得远了。青阳连忙招呼了车驾起行。回头看着端坐在身旁的流光,想起昨日在明华园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歉意一笑,道:“昨儿……皇嫂可别介怀。”若非是熊施意不请自来,闹得大家都没了看戏的心情,她也不会找借口离开。

流光缓摇了下头,疑惑地问青阳:“今儿怎么没见侧妃来?”太子还没有娶正妃,初一、十五她们这些皇家的儿媳妇按例是要来同赵皇后请安的。

“她呀!”青阳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蔑视,“太子将她给禁足了。”

禁足?莫非真应了宁熹他们的猜测?她私自背着宁塬对她下杀手,所以才会有禁足这一出?

青阳忽地凑近了流光,掩唇道:“不过,就算她没给禁足也是没心情来的,母后正打算给太子物色一位正妃呢!”说完,“嘻嘻”笑了两声。

忆及昨日在明华园熊施意吃瞥的模样,那女人一副太子妃的架势不请自来,还抢了青阳的座次,这下天降一位正妃到太子府上,不知她的脸上是何种表情。想到这里,流光就忍不住笑起来。

两个女人在宫辇上偷笑着,友情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蔓延开,互相对对方都生出了好感,若不是身处不同的阵营,兴许她们能成为闺中密友也说不一定。不过。这倒并不影响她们俩之间的默契,此后的好一段时间,两个女人都交往甚密。

好容易止住了笑意,青阳关切地问流光:“听闻你昨日回府途中遇刺?没受到惊吓罢?”

“没有。”

“那就好。”青阳拍了一下胸口,又问:“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流光摇了一下头,“让他们男人去操这份心吧,所幸有惊无险,倒也不妨事。”

青阳附和了一声“也是”。

不久,三皇子府到了,流光和青阳道了别,转身进了府。青阳的贴身侍女白芷随即上辇来。急切地问她:“公主,驸马那事……?”

“急什么!”青阳瞥了白芷一眼,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三皇兄娶的这位皇嫂确是一位佳人。”

两日的相处,她对流光的好感日甚。说实在的,若非皇后是她的生母,太子是她的胞兄,她倒是更愿意亲近三皇兄。不过听驸马言语中流露出的敬仰,似乎驸马对三皇兄颇有交好之意。母后对太子总是言听计从,驸马妄有一番大志不得酬,倘若三皇兄能在仕途上搭驸马一把手,她自然愿意和这位三皇嫂交好几分。

流光回到丹舒院,慎儿即迎了出来,笑呵呵地叫了一声“母妃!”叫她的同时,眼眸往她身后的路径上瞟了一眼,似在寻找父亲的人影。

流光抿了一下唇,牵着他的手进屋,说道:“你父亲还没下朝呢。”

“喔。”慎儿失望地应了一声,随即又兴高采烈地拉着流光往他的小书房走,要给流光看他今日临摹的字帖。

流光看了一眼,随意夸了他几句,他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又提起笔继续临摹起来。想着这么小的孩子哪需要日日窝在书房里练字,流光就劝他:“慎儿歇息一会儿罢?让梨香姐姐去给你做些点心,吃了以后再写,可好?”

本来慎儿对习字热衷非常,此时听到流光以食点相诱,即刻露出了犹豫的神情。他还想写字,可是也想吃梨香做的点心,看了一眼字帖,又看了一眼梨香,终究是耐不住美味的诱惑力,跳下凳子,牵着梨香的手出了书房。

流光看着他出了书房,笑着摇了摇头,随意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册来翻看。

“咳。”门口传来一声轻咳,流光转身,看见宁焱领着一位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小书房门口。睫毛扑扇了一下。心道这位该是宁焱请来的夫子,忙迎上前道:“殿下回来了。这位是……?”

宁焱做了个请的手势,将那男子请进书房,同流光介绍道:“这位是郑子逸郑大人,曾任国子监丞,如今闲赋在家,我请了几次才请得大人入府,来为宁慎教授学问。”

正七品的国子监丞,现今闲赋?流光在心中玩味着这位夫子的身份,口中见礼道:“郑大人有礼,请坐。”

“不敢,不敢。哪里敢让皇子妃称一声大人!”郑子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色,连忙推却。

流光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宁焱,心下了然,转向郑子逸道:“即是如此,我就叫一声先生罢。郑先生请。”转身吩咐书房外的丫头道:“去请大公子过来。”

“谢皇子妃。”郑子逸听得流光叫他先生,这才点头应声,又请宁焱先坐了,才敢坐下。

慎儿很快过来了。他见是父亲在书房里,立即笑了开来,松开梨香的手就往书房里跑。宁焱看见了,一道凌厉的眼神瞪过去,慎儿慌忙站住,垂手低头,不知所措。

流光忙上前牵了他过来,就有侍女奉上新茶,她将茶杯放在慎儿手中,将他推到郑子逸面前,示意他在蒲团上跪下,说道:“慎儿,给郑先生奉茶见礼,以后就要好好跟先生习功课了。”

璃芳早就告诉了他要请先生来,梨香也教了他拜师的规矩,他张皇地看了宁焱一眼,随即端端正正地在蒲团上跪着,举茶杯过头,清脆的同音响彻书房:“宁慎拜见先生,请先生用茶。”

拜师不过是个过场,郑子逸哪里敢让慎儿跪久了,连忙接过茶,让他赶紧起来,客套了几句,又送了见面礼给他。

宁焱坐在上首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流光说道:“以后郑先生每日巳时过府,未时下学,你看着替先生安排即是,我去怀故居一趟。”

“好。”流光颔首,送走宁焱,又让慎儿的丫头都过来同郑子逸见过礼,和他应酬了几句,吩咐曼箐送了束脩和礼品过来,才和慎儿一起将郑子逸送出府。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七章 监视

送走郑子逸不久宁熹就回了府。催促着流光和慎儿梳妆更衣,换上正式的吉服。少时,即有宫里的四品内侍前来传旨,与青阳公主事先透露的一致,三皇子封为昌王,分封江州、汉州、徐州三处州府为其所属封地,长子宁慎为昌王世子。

接了旨,领下王府一应品服和赏赐,打赏了传旨的太监,府门外的匾额随即更换为“昌王府”三个鎏金大字。流光领着慎儿和宁熹一面往丹舒院回返,一面问宁熹:“我们什么时候迁往江州?”

三州之中以江州最为广阔,分封过去的王爵自然会将王府建在江州。

“我们暂时不用。”

说这话时,宁熹的眼眸显得晶亮,那一汪黑潭幽深不见其底。

“我们?”流光瞬时抓住了他言语中的重点,看着他点头颔首,随即明白他是说宁焱会前往江州,至于是去做什么勾当,那就只有他们两个才清楚了。

宁熹送流光回丹舒院后即刻去了怀故居,流光本想再问问他今日朝议的情形,然只得作罢。后来才得知今日朝时,大理寺卿白远诚为陛下严厉申斥。辅国大将军乔邦国罚奉,另大幅擢升低阶官员入朝。

昨日在明华园见到的几位夫人,其亲属俱有所擢升,比如奉旨大夫徐正临即已升为朝议大夫,监察御史韩余善和宣武都尉张照辉虽然未有升官,却是另兼了旁的职务,而原京都守备姜涛由从五品升至五品。

除了替宁熹料理好府务之外,流光就只能天天看着他每日整装上朝或是去怀故居与宁焱密议,虽知他们谋筹之事急不得,必要长久地详作筹备,却也仍旧不免有些担心。好在驸马那事儿过去之后,朝堂上并未再传出别的什么大事,流光亦渐渐安心了一些。

府里需要她操心的事情不多,本生许多琐事曼箐自己就拿了主意,而到她手里的事务也常常被宁熹一两句话就解决了。炎热的夏季很快过去,时间在平静而不起波澜的日子中不知不觉地迈入秋末冬初。

流光和宁熹两个人的生活一如既往,宁熹下朝之后流光就陪着他看看文书折子什么的,他不在的时候,她就去小书房检查慎儿的功课,有些在府里悠闲地赏景品茗,有时也受青阳的蛊惑出去玩耍一番,倒也还算自得其乐。

这一日璃芳过来看孩子,流光将来报备府务的李执事扔给了曼箐,想着今个儿青阳约她出去玩,便索性让璃芳就在丹舒院陪慎玩儿,她自己轻装打扮地出了王府。

这些日子她常和青阳两个私自出府找乐子,青阳原本在宫中长大。出嫁后亦是遵从纲德伦常在府里侍奉夫婿,只偶时会去白府孝敬夫家长辈,难得出一趟闲门也是约着官眷夫人们一起说话看戏。

流光和她熟识了,就怂恿着她不漏身份地出府,两个人或是逛街购物,或是吃饭喝茶,有时也去听听评书看看歌舞,几次三番下来,青阳也就放开了,逐渐对这种平民的玩法上了瘾,常常撺掇着流光一道出去玩。

流光上了早等在王府侧门的一辆马车,这车辆外表就和一般寻常人家的一样,只是车厢内一应物品俱全,底下也是垫着软厚的锦底棉布,坐起来舒服得很。

青阳在里面等她,流光一上去,就看见她一身俊俏的男装打扮,俨然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她拉着流光一阵耳语之后,流光随即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好奇得很,他到底是去做什么。”青阳撇了下嘴唇。不以为意。

原来,青阳这是撺掇着流光换上男装,陪着她去娇语楼转一圈。她今日约了流光出来,但目的地却本不是娇语楼,只不过临出府时去书房给驸马打个招呼,却在门外听见他让小厮准备车马,要去娇语楼。

本来一名公主,是不该知道娇语楼是什么地方的,不过这些日子她和流光时常出去体验百姓生活,自然就有了一些耳闻,从别处听来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这是一处风月场所。

青阳当即就拉下了脸,驸马自六月中出了那一出荒唐事儿以后,已是答应了她绝不会在外寻欢作乐,事实上这么久以来他都是下了朝即归府,确实收敛了许多,偏生今儿让她亲耳听到了驸马要去寻花问柳,自然心里来气。

暗自思量了一番,青阳决定跟着驸马去娇语楼探看之后再说,毕竟,要给驸马定罪,也得捉奸在床才算拿捏住七寸,这就有了马车内这一番央求。

“可是……”流光有些犹豫。青楼这种地方,她只在外面偷偷观察过,当真没进去看过,但是她总觉有些不妥,虽然自己是非常好奇,可那毕竟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想也知道定会长针眼的!

“浩筝可是应了我的。谁知不过小半年他就……!我要去亲自问问他,他究竟将我至于何地!当初那事儿,不是我求了皇兄帮忙,他哪儿能那么容易脱身?就这小半年来,公公和父皇好不容易对他另眼像看,他怎么能这样!”说着,青阳就要哭泣起来。

“好,好,我陪你去还不成吗?!”流光无奈,只得先安抚了青阳再说。她看着流光吩咐马车往娇语楼而去,才抹了泪,破涕为笑。

行进中,流光看了眼天色,问青阳:“咱们这时候去,会不会早了些?”

以常理来推断,青楼这种声色场所,怎么着也不该在大白天就打开大门迎宾营业吧?而且这时候的人都有一种观念,白日宣yin,那是很为不耻的。

“没事儿!”

青阳不以为意道:“我来接你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娇语楼白天也做生意的,只不过是进去喝茶听曲罢,倒也没什么。再说,我听浩筝说的就是这个时辰。这个时候去正好,省得我们去晚了他又走了,不是白跑一趟嘛!”

流光的嘴角抽了抽,“既然你知道娇语楼白天不做皮肉生意,驸马又是这个时辰去那儿,咱们这还跑去做什么?”

“我不是放心不下嘛!”青阳一面说一面扭捏了一下身子,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对驸马的占有欲占了上风,催促着她跟着去监督……

得了,反正这一趟是陪着她去定了!翻了一下白眼,无奈地拎起青阳给她准备的男装。更换起衣裳来。

不多时,娇语楼到了。两个俊俏异常的公子哥摇着折扇从马车下来,就有伙计迎上前招呼:“两位公子里面请!”

她们进了大堂,正中间一个硕大的台子,有个清秀的姑娘正抱着琵琶在上面弹唱。周围是些散座,将台子团团围住,座上有二分满,客人都是男人。娇语楼分三层,第一层即是进去的大堂,第二层有雅间和雕栏围着下面台子成一圈的茶座,第三层则全是包厢。

伙计问她们要坐那儿,她们两个都不懂,互相看着对方。伙计就给他们介绍了一番,白天这里都是做的正当生意,要喝茶听曲的话,一楼和二楼都可以,只是一楼就是看正中间台子上的表演,二楼的茶座也可以看,也可以选择雅间喝茶品茗,只不过要听曲儿的话就需要单独叫姑娘进去。三楼的包厢则是只在晚上营业,这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听着伙计的话,青阳的脸上隐约浮现片片红云。流光忙问伙计要了个雅间,两个人在伙计的带领下上了二楼,打赏了伙计,让他不用叫姑娘,只挑着好茶上来就是,那伙计捏着银块乐呵呵地走了。

青阳等上好了茶立即就掩了门,拍着胸脯问流光:“紧张死我了!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流光眼睛都睁大了,明明是她要来找白浩筝的,关自己啥事啊,自己不过是陪着她来罢了。

“我现在心慌得很,能有什么主意!”青阳坐下来端起茶就是一口,那姿势里,确实透露着惊慌。

“等呗!”流光翻了下白眼,也端起茶喝了一口。

“那我怎么知道浩筝在哪一间?”

流光耸了耸肩,悠闲地吹了一口气。

“你快帮我拿个主意呀!”青阳走上前抢下流光手中的茶杯。

流光吟哦道:“你去叫伙计来,就说咱们约了一位公子在这儿见面。姓白,再把身量模样和他说说,等他来了就让伙计来告诉你。记住,多给点儿银子,伙计自会明白。”

“行!我这就去。”

得了流光提点,青阳兴高采烈地开门出去,哪里还有刚进来时的那一股羞涩?等回来时,她就笑着对流光说道:“还是你有主意!浩筝已经到了,比我们先进门一刻钟的样子。他们要的雅间就在咱们对面。”说着,拉着流光出门儿,指着台子对面雕栏后的那一间房门。

远是远了些,依稀能看清对面走过的人的模样。想着从那边往她们这儿看的话,必定是认不出她们两个来的,流光沉吟了片刻,叫来伙计把茶点都搬出来,就靠着雕栏坐下,装作一副喝茶的样子,听楼下台子上的姑娘唱曲,目光却时不时的往对面雕栏后掩得紧实的房门瞟去。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九十八章 惹嫌

从未初等到申末。白浩筝包下的雅间打开过三次房门,三个男人被白浩筝的小厮引进去,一直未见出来。青阳趴伏在雕栏上,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她本以为白浩筝来娇语楼是为寻花问柳,哪儿知道坐等了这么久,进去的都是男人,也就没了捉奸的心思,只暗自责怪自个儿对驸马不够信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愧疚的一望对面紧闭的房门,站起身说道:“我们回去吧。”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语气中带着自责和羞愧。

“不等了?”流光笑着睨着青阳,打趣她:“说不定如今驸马不爱女色,偏好男色了呢?没见进去的都是男人么!”

“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儿!”青阳作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恐吓流光,继而恹恹地说道:“你那一双眼睛是瞎的啊?进去的那几个人你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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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流光的第一反应。

青阳一看她的表情即知她压根没认出来人的身份,对她说道:“第一个进去的是京都守备姜涛,第二个是尚阳府都指挥使刘护山,最后一个是辅国大将军的儿子乔磊。”

三个人的名字脱口,青阳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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