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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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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嘱咐了慎儿几句,让他以后不要再为了等她回来熬夜,便让梨香带着他回去睡了。她一下午就喝了一肚子茶,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曼箐张罗着摆上夜宵。他们两个就一面吃着夜宵一面说话。
“四驸马呢?”等曼箐她们都出去,流光才问他。
安阳公主排行第四,四驸马即是乔磊。宁焱若是易容成乔磊,那乔磊本人去了哪里?
“活着。”宁熹只说了这两个字,他知道她问的不是乔磊本人身在何处,而是问乔磊是否给宁焱杀了灭口。
流光点了下头,又问道:“他什么时候成了驸马的?”其实她想问的是,安阳的驸马到底是乔磊还是宁焱,和她有夫妻关系的究竟是哪一个。今儿宁焱是先送了他们回来再回公主府的,也就是说,他扮演着乔磊这个角色,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扮演的。
“大婚的时候。”宁熹答道。
驸马尚公主,会赐给公主府邸让他们两个搬出去单过,这是个浑水摸鱼的好时机,芙阑早就摸清了乔磊身边的人,一举一动再是熟悉不过,公主却是只见过乔磊几面而已,对此人的习性完全摸不透,宁焱这个时候顶了乔磊的身份,再好不过。久而久之,就是回将军府,也露不出马脚来。
宁熹夹了一口菜,说道:“你闲时让曼箐收拾一下行装。过阵子我送你和慎儿去江州。那边的府邸都是现成的,府里的人手也都安排好了。”
听闻他说要送她们走,流光手中箸筷不由一顿,“你不去?”
宁熹摇了下头,安慰道:“你们先去江州等我,我这里事一了就回去,到时候再把慎儿送回尚阳来。”
他简单的以“事一了”三个字揭过,流光却是知道他们此次行动的凶险,谋权一役,成王败寇,何况陛下还在。即便成了,他们将如何处置他们的父亲?赵皇后谋害他们的母亲,为母报仇合情合理,可对陛下,那就是谋逆,与太子争权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倘若事败,他岂能活着回来?
“我想留在你身边。”流光紧咬着唇道。
此时她的心情难以形容,宁熹已是他的丈夫,是要与她共度余生的良人,但他也是个男人,在这个世道,握权在手才算不妄生一世,她能懂得他们男人的追求,但免不了挂怀他的安危。
他要将她送走的意思她懂,可是他若有何意外,她如何能在江州安度余生?她宁可和他站在一起,站在他的身边,好过在千里之外揣揣不安。
宁熹放箸,握起她的手拍了一拍,道:“你在这里,我不放心。”简单的一句话,道出了事实:她是他的弱点。宁塬在大易留滞过许久,对此再是了解不过,倘若宁塬以她相挟,他必然缚手缚脚。他毫不犹豫地相信,为了她,自己会弃宁焱十几年的筹谋于不顾。
流光没有说话,宁熹又道:“再说昨晚你虽然险险避过宁塬,却难保他不会在青阳处寻到蛛丝马迹,倘若他知晓于门外窥听密议的是你,你的境地会更加险恶。”
“我只听到宁塬说要弹劾你,理由是你滞留京都不往江州。”流光低垂了头,心里十分不甘愿,要她抛开他独善其身,她如何能做到?
宁熹微笑,说道:“我这不先送你往江州了么?正好堵了他的口。”
他从桌旁起身,步至流光身后。两臂穿过她的颈侧交叠,埋首于她的颈畔轻吻,“听话,嗯?”
流光反伸手抱了他的头,往后仰着看着他一张笑颜,唇蠕动了一下,却没能说出话来,心中还在踌躇,留,于他而言是拖累,走,于己而言却是不甘。
“我会完整无缺地回江州。”宁熹再加了一把火,这把火一语中的,烧到流光的心口。
流光无奈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能多留几天,找了些琐事和宁熹说来说去,宁熹笑道:“过会儿我就要去上朝了,你就歇下了吧?”
给他看穿了,她只好作罢,唤来曼箐收拾了餐桌,盥洗一番后,在宁熹的目光锁视之下上了床。
与此同时,宫中太子亦起身着装准备上朝,一名禁卫立在殿外等宣。不多时,宁塬宣了禁卫进殿,问道:“可探查清楚了?”
“回殿下,丑时末四驸马出了娇语楼,与他同行的是昌王和一个女人。”禁卫跪地答道。
“女人 ?'炫书…3uww'”宁塬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问道。
禁卫抬头,说道:“看身形,像是昌王妃,也像……昨日那名奸细。”
“嗯。下去吧。”
“是。”
禁卫行礼之后退出内殿,不过一刻钟功夫,来到安阳公主府内一所宅院内,轻叩窗棂之后,窗户即刻打开,他跃身而入,叩拜在地。
“乔磊”问道:“给他说了?”
“是,属下按殿下交待,将您和昌王及王妃一同出楼的消息告知了太子殿下。”
“很好。”“乔磊”笑道。
“殿下,此事王爷若是知晓,只怕会与您有隙。”禁卫作担忧之状。
“无碍。我自有分寸。”“乔磊”笑着一挥手,说道:“听说你常去探视肖姑娘,小心一些,莫露了马脚。上一回撞见你的小厮我已让人处置了,别再有下回。”
“属下遵命,谢殿下。”禁卫告退,仍旧从窗户闪身而出。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一章 奸夫
不知是因宁塬密议为人窥听。还是宁熹执意让流光先行前往江州之举奏了效,娇语楼那日之后,宁塬并没有在朝上对宁熹发难,反而很友善的表示,“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说,咱俩可是亲兄弟。”
不过,亲善的语言影响不了双方计划的施行,一切都进锣密布地在暗中进行。
江州是宁熹的封地,除了必不可少的兵力之外,他将手中人手分派成两部分,一部分负责流光的近身安全,一部分负责江州王府的防卫。宁焱十分不赞同此举,因宁熹决然的态度才只得作罢。
流光虽然十分不愿前往江州,却仍在宁熹的再三催促之下整收好了行装。从尚阳府往江州大约有七、八天的行程,他们在江州的府邸是一所官属旧宅翻修而成,考虑到那儿久不住人,物资难免会有所短缺,她绞尽脑汁想了又想,差点儿连修屋顶的砖瓦都想带上,万般不容易地说服宁熹将行程往后挪了几日,最后敲定在腊月初九。等腊八节过了以后即刻启程。
腊八节是为春节伊始,当日歇朝,宫里赐下腊八粥分送到各府,流光让人领回,然后吩咐去各院传话,让肖文和璃芳都来丹舒院一起吃粥。能在临行前一家人凑到一起过个节,热闹的气氛倒也冲淡了流光的离别之情。在府中小祭了一番后,随着一阵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全府的主子们都聚在了丹舒院一起热闹。
肖文的肚子有八个月大了,挺得十分吓人。流光不敢让她站着,早早地嘱咐了给她准备好垫上软垫的座椅,又叫了秋思进来随身侍候她。而慎儿见了璃芳非常高兴,思及此行他即要与娘亲分离,她索性就让璃芳把慎儿带回去玩一天。
用完粥,流光让大家都散了,等丹舒院只剩下她和宁熹两个,她就搂着宁熹依偎进他怀里,想到分别在即,胸中有着浓浓的不舍,更多的,却仍是忧心。宁熹让她搂了好一会儿,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不会太久的,过了年我就去江州找你,只是你一个人过年,难免有些冷清。”
“我等你回来了再过年。”流光执拗地说。
宁熹失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那岂不是每一日我回府都是过年?我可没有在外留宿过。”
他这话虽是趣言。却也暗示了流光,他每日念着她在府里,都是下朝之后就往回赶,也是同她表示,这一回和平日上朝并无不同,只当他是上朝去了,下朝就会回府,不过日子稍长了一些罢了。
流光拽着他的衣襟仰望着他,神情肃穆:“你一定要安然无恙地回来,答应我。”
宁熹微笑着点头,将她箍紧了一些,流光埋首在他胸膛,冬日的寒冷让她无比眷念着这一个温暖的怀抱。
“王妃。”
曼箐从外面进来轻唤,流光恋恋不舍地离开宁熹的胸膛,问她:“何事?”
曼箐看了宁熹一眼,道:“肖姑娘回落燕阁之后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动了胎气,您看要不要过去瞧瞧她?”
“怎么会突然动了胎气?”流光问曼箐。
“肖姑娘说大约是取书的时候磕了一下肚子,大夫已经开了药走了。”
大夫既然已经开了药,也就是并无大碍。流光便说道:“再看吧,你唤两个丫头过去侍候着,她那儿就秋思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奴婢省得。”曼箐应下走了。
流光转身,看见宁熹皱着的眉头一瞬间松开,说道:“我让你给她支几个丫头去使,偏生你不管,我使去的人又怕她不放心,这下可好!还好孩子没事儿。”
“哪有那么避忌?你安排了不就得了。”宁熹笑着重新搂了她入怀,道:“我都还指望着你侍候呢,可没有那闲工夫去管别人。”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有小厮来见宁熹,流光得知是宁焱要见他,再是不舍也只得放他出了府。本想今日他不用上朝,两个人可以一块儿过一整天的,却半中央钻出个电灯泡来,流光就在心里埋怨了一会儿宁焱。
终是无事,去看看肖文也好。
拿定了主意,她带着曼箐拎了些补品就往落燕阁而去。快到花园的时候,有丫头追来说李执事有找,流光便将曼箐手中补品接过,点了下头示意她自去,一个人去了落燕阁。
落燕阁人少,院子内分外清净,新指派过来的丫头不知道是还没过来还是偷懒不在,就连秋思也不见踪影。流光心道这院里的丫头太不懂事了些,直接走进了肖文的卧房。
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卧于床的肖文面前闪过,随即不见了踪影。
流光脚步猛然一顿。
“啊……”肖文的面上顿显张皇,一张脸唰一下白了。支吾道:“是王妃来了。”说着,就挣扎着要起来。
流光忙叫她:“你快躺着!”,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礼盒,转身一面伸手虚扶她躺下,一面不着痕迹地观察。
桌上有杯热茶,袅浮着热气;床前有个圆凳,她扶肖文的时候触了一下,还是暖的;肖文身前的床铺上褶皱很多,还有两个明显的手肘印痕;她的眼角隐约可见泪痕;窗户是虚掩着的,但没有大开。
那身影闪了一下即消失了,流光看得分明。周遭一阵打量之后,她断定此人尙在屋内。方才她进来的时候就站在门口,他不可能从她身侧闪过,而如果他从窗户出去的话,窗户此刻却是掩着的。
“你感觉好些了吗?”流光一面假意询问肖文的身体状况,一面以眼角余光瞥像床幔后头,这屋里此刻能够藏人的地方,除了床幔之后便再没有别处,那个男人此时必然藏身于此。
“好一些了,多谢王妃挂怀,劳您来探视,真是过意不去。”肖文兴许是觉得流光当真没有瞧见,说话渐渐顺畅了。
流光不动声色的问道:“我让曼箐给你送两个丫头过来使唤。怎么还没见来?”
“来了的。”肖文羞赧地说:“我支使她们出去了,人多了我不太习惯,还请王妃见谅。”
“你该习惯的。”流光笑着替她掖了被角,好似当真没有看见一般和她说着闲话,“再过些日子就要生了,到时候只有秋思在你身边,她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我问过王爷了,本是想让他替你安排的,他把这事儿交给了我,我只好看着办了。你先使唤几天,若是不如你的意。我再让曼箐另外给你换两个来。”
“婢妾谢王妃恩典。”肖文渐渐放松了一些,撑起上半身要行礼,流光连忙摁住了,说道:“你身子重了,礼就都免了,我也不在意这些个。你不顾自己,也得顾顾肚子里的孩子。”
“王妃说的是。”肖文低垂了头,心里不免紧张。她不敢看身后,流光此刻又坐在她面前,他和她相间不过一丈距离,就怕此刻身后的异动惊起了流光的注意,只得和她继续闲扯。
“秋思打个水去了许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流光沉吟了片刻,笑道:“你要她服侍?我去叫她回来。”
肖文顿时一喜,口中却谦道:“王妃不可,婢妾岂敢劳烦王妃。”
说是不可,心里只怕是盼着望着自己出去好让情郎乘机离开吧!流光笑着躬身拍了下她的手背,一面准备起身撩开床幔,一面安抚着她说道:“不妨事,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她。”
指尖一离她的手,即刻上扬,臀离开凳面的同时,身子猛然挺直,手臂往右一拂,帐幔随即被撩向右侧,一个男人的脸蓦然呈现,浓眉大眼,鄂脸惊目。那男人直愣愣地看着流光呆了片刻,[3uww小说网·www。3uww。com]随即一个跃身跳到窗棂,只留下窗户碰撞墙壁的声响。
“王妃……”肖文叫得心虚,她自己藏了一个男人在寝房之中,还叫流光给逮个正着。虽然流光亦知她的情郎不是宁熹,而是另有其人,可知道归知道,却不曾当面碰上,这下子让她逮着了。肖文一是心虚,而是羞愧,都快要哭出来了。
流光从怔楞中惊醒,忙安抚她,“你别怕,我知道这事的。怪我鲁莽了,不该如此……”
她一时没能按捺住,压根儿没有想到那男人曝光之后肖文的心境,此时对着她一张煞白的脸庞,流光不由就有几分懊恼。
懊恼归懊恼,她却全然不后悔此举,倘若没有这一手,她如何能再见到他!肖文的奸夫她曾在出云镇外见过一面,不是旁人,正是熊施意口中的杀手头目——张润!
“王妃,我……”
“不用多说,我都明白的。”流光摁下心中急切。熊施意说张润是杀手,劫持了她的母亲和妹妹相挟,她压根儿就不信!张润是当事人之一,如果能问他一问,也许能得知谋害雁忻的幕后之手究竟是谁。只可惜他此时走了,不过,他的女人孩子还在这里不是?当真是来得半点不费功夫!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二章 打听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肖文。让她卸下心防,流光才问道:“王爷和我说起过你的事儿,说是你和他有私,又因为权贵所强抢,才置身于此的。你能和我说说吗?”
出口的同时,意识到自己问得过直,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王爷毕竟是个男人,我就是再关心你,也不好问得过于详细。方才我和他打了个照面,长得一表人材,你们是如何识得的?”
流光暗提宁熹救过肖文,她心怀感念,终是松了口,和她闲说起往事来:“说起来,倒真是要感谢王爷,要不是王爷怜我,只怕我如今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
我爹是个落魄举子,虽有功名在身,却是终日无所事事,爹爱面子,娘仙逝之后。家境每况越下,最后连祖宅都快维持不下去了。为了给家里添一份资入,我常做了绣活儿去绣坊出售。
那一日我去绣坊卖绣品,刚出了绣坊大门,就给一位风流出众的公子爷拦住了,他先是以言语调笑于我,我观之衣着乃富贵之人,怕开罪于他,只得隐忍不发。他见状以为我怯了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加放肆,言语之间,更是要当街轻薄于我,我不从,他便要挟要抢了我回府去做妾。
我那时怕极了,无奈叫嚷着求救,不想围看的人多,敢伸出援手的却少之又少。眼看着他的家丁就要拉扯着我上车,是润哥出手相救才使我幸免于难。”
忆及心仪之人,肖文眼睛微眯,嘴角上翘,似是那一幕犹发生在眼前。
“润哥蒙面与家丁搏斗之后救下我,然后带着我以轻功疾奔,直跑出了城老远才甩掉他们。途中面巾不慎失落,我得以看到他的面容,那时,就在心里对他有了好感……”
说到这里时。肖文有点儿不好意思,脸慢慢红了。
流光关心的是张润的身份,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你中意他有啥不好意思的?英雄救美,美人倾慕,可不是一则美事?接下来呢,你没问他身份?”
“问了的。”肖文娇羞一笑,接着说道:“当时他不肯表明身份,只说叫张润,得知我是去卖绣品才遭遇了此等恶事,便嘱咐着我那一阵阵尽量不要出门以免再生枝节。送我回家之后,他又要送银钱予我使,我不要,他就说等这阵子风声过了,以后我卖了绣品再还给他。我寻思着这样欠他恩情不好,便托他替我去城里卖绣品,久而久之,他和我熟识了,我才知晓他的身份。原来他是宫中禁卫军中的一名禁卫,所属现在的太子殿下,那一日我遇到的那名轻浮公子,原是位驸马爷。”
流光听肖文说着。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强抢民女这个词她隐约听着有些耳熟,随即想起半年前青阳公主的驸马白浩筝那一码事儿,那时即是大理寺卿白远诚街到告发,青阳通过她找宁熹说过情,她还怀疑是宁熹和宁焱作的手脚呢,却不想还真有此事!
张润是宁塬的禁卫,以出云镇外当时的情况来看,确似熊施意指使于他,只是不知宁塬是否知情?或者说,宁塬当时并不知情,之后知道了也无济于事,索性作罢?
“好一桩英雄救美!我瞧着那张润和你倒是般配得很。”流光赞了一句,随即想到不是宁熹救的她,怎么变成了张润?于是蹙眉道:“王爷同我说是他救下你的呢!他竟诓我!”
“不!王爷确是救了我一次。”肖文摇头,忙替宁熹辩解道:“我爹听闻我为人轻薄一事,不知如何打听出来那位公子爷即是驸马爷,起了歪念,想把我送去给驸马爷作妾,讨要聘礼。我不依,爹就打骂我,说我与润哥私定终身,不知礼义廉耻,把我关了好几天之后,未见润哥再来,便状着胆子雇了马车把我送去驸马爷府上。不想驸马爷不在府里,出来的大约是位管家,他拿不定主意,让我爹先回去等信儿。我爹哪儿肯回去?守在别人门外不肯走,引了好些人围看。约莫是王爷路过见此异状。让人来问是怎么回事,然后给了一大笔银钱给我爹,带着我走了。”
“之后他就把你安置在这里?”流光问道。
“不是,我原先住在一所别院,去年十月底才入府的。”肖文摇头,“我以为王爷也是买了我回去做妾的,哭着求他帮我给润哥递个信儿,指望着润哥先替我还上王爷出的银钱赎了自己,以后我自己再想办法还给润哥。谁知王爷听闻我不是心甘情愿,即安慰我说,他不是买我回去作妾的,只是救人心切方才如此。我本是不信的,可后来王爷真替我寻着了润哥,见到他,我方才信了。”
“合该是你们俩缘分,那张润对你有情,王爷待你有义。”
流光又问道:“不过,他为何不娶你过门,反而任你藏身于此?”
提起这个,肖文就有些羞臊,垂低了头小声说道:“我爹打听得买我走的是王爷,四处和人说我给皇子殿下做了妾,一时谣言满布全城。因我怀了王爷的名声。我很是过意不去,王爷却说不用在意。加之润哥密任在身,脱身出宫十分不易,他与我商议,问我能否等他办好手上差事,辞去禁卫职务再娶我过门。我十分踌躇,王爷劝我说宫里的差事隐秘,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他即是要辞怕也得一两年光景才能脱身,让我安心住在府里,免得在外面润哥对我放心不下反而办砸了差。如此。我才寄身于此。”
流光愤愤然道:“原来是这样的,倒真是难为你了。你爹竟然如此可恶,亲生女儿也下狠下心肠!”
毕竟是他的亲爹,肖文分辨道:“其实也不怪我爹。他年轻时也是富贵出身,不过后来落魄了。我只当还了他一世的养育之恩,以后,不再见他即是。”
流光问得差不多了,附和了一句“是这话”,安慰了她几句,又嘱咐她好生养胎之后,便走了。
张润在禁卫军中任职,很是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将肖文的话一想,不难分辨出,买下她的根本不是宁熹,而是宁焱。以宁焱的为人,他让她以妾室的身份住在府里,只怕根本没安好心,不过是打着与恩与张润,捏着肖文让张润替他办事的主意。而不让张润娶了肖文走,是不能让宁塬对身边人起疑罢。
她原以为能从张润身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却仍旧是一团糊涂,只怕还是得从熊施意身上着手才行。可惜明日就要前去江州,倘若事成,宁塬断然活不了的,如果熊施意运气好活下来,失了靠山,看她还如何嘴硬!届时,难倒还拗不开她一张嘴来!
从落燕阁回来,便听得院里女人和孩子的笑闹声,璃芳、梨香、琳云和慎儿围坐在一起说笑,不知在说什么趣事,大伙儿笑作一团。流光回来,璃芳忙起身要行礼,她就摆着手笑问:“慎儿,娘亲和姐姐们和你说什么笑话呢,母妃大老远就听见你的笑声了。”
慎儿骄傲地说道:“是慎儿在讲笑话呢。娘亲和姐姐们都说慎儿讲得好。”
说话间,璃芳拉着慎儿给流光让座,梨香和琳云都是熟稔了她的性子的,没怎么拘束,琳云就笑着说:“小世子是说得好,把咱们都逗乐了!”
“哦?”流光坐下来,问慎儿:“说的什么笑话?慎儿也说给母妃听听。”
“才不呢!”慎儿嘟了嘴,璃芳忙哄着他让他再说一次,他扭捏了一下,小声与璃芳辩驳:“母妃知道的,还是母妃说给慎儿听过,慎儿记下来的。”
听他这么说,璃芳的神情就有些尴尬,流光也即刻明了,笑着对慎儿说:“是乌龟和蛇?母妃自己都记不全了,还是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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