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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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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儿记性好。慎儿就给母妃说一次吧,母妃忘记是哪个穿的马甲了!”
慎儿一听,又活跃起来,手舞足蹈地说起来,梨香和琳云附和着发出阵阵笑声。
说笑了一会儿,曼箐回来了,支使着梨香和琳云再去检查一遍行装有什遗漏的。流光便问璃芳:“不是让你带着慎儿回百如院玩一天吗?明日启程去江州之后,只怕要两三个月你们母子俩才能再见面了。”
“在这玩也是一样的。”璃芳看了慎儿一眼才回话,眸色之中带着一丝不舍之意,嘴里却同流光说道:“慎儿跟着王妃一路起行,必定是周全的,婢妾倒也并不牵肠挂肚。只是这孩子时常顽皮,劳烦王妃为他费心,婢妾很是过意不去。”
流光摆手,“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
璃芳笑了一下点头称是,慎儿好奇地问江州如何如何,流光没有去过,自然说不上来,胡乱敷衍了几句,就挥手让他们母子俩回去,“你也带着慎儿去看看行装可有遗漏,你是他娘亲,心思自然比梨香细一些。”
璃芳应下,起身告退,言辞之间忽有一丝为难,似是有话要说,流光便让慎儿先过去找梨香,问她到底有何事。她走到流光跟前,直至触及她的膝盖,郑重地磕了一个头,语气带着几分悲怅,“婢妾将慎儿托付给王妃了。”
流光忙搀着她起来,“我自会看顾好他的,你放心就是。”想她终是一位母亲,儿行千里母担忧,说是不会牵肠挂肚,到底是不放心的。
璃芳颔首,苦涩一笑,告退离去。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三章 懿旨
曼箐她们几个再三检视好行装。确认没有遗漏方回到丹舒院,流光正要吩咐去准备晚膳,就有人来报:“王妃,宫里来了传旨的公公,正等着您接旨呢!”
流光愕然,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旨意到府?忙问道:“陛下的旨意还是皇后的?旨意是下给王爷还是我的?”
“是皇后的懿旨,让您和小世子一同前去接旨。”
“知道了。”流光挥手让他退下,整了整衣妆,唤来慎儿一起出去迎传旨的太监。
来的是赵皇后身边的副统管太监,流光与他寒暄了几句,领着慎儿跪地接旨。懿旨很简洁,就两句话,意思是腊八赵皇后赐宴庆节,让流光携小世子一同往长乐宫赴宴。
流光琢磨不透,按理宫里要召她过腊八节,早就该下旨,偏这会儿临近晚膳时才来传旨,此其一;其二是懿旨上明确让她带着慎儿同去,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就是中秋节宫里设团圆宴也没让慎儿去'TXT小说下载:www。3uww。com'。赵皇后非要让她带着慎儿这个时候去长乐宫,此举是何意?
她一面神色自若地接旨起身。一面暗究皇后此举的深意。
起程前往江州的日子是早就定下的,之前也给宫里递过话,此时突然在临行前一天召她进宫,让她很难不往赵皇后想截留住她这一方面去想。偏生此时宁熹不在府里,只能自个儿拿主意,不去即是抗旨,只得劝慰自己:晚宴罢了即刻回来,宫里是知晓她明日即要起行的,应该不会是刻意刁难。
不过,必须知会宁熹一声。
思及此,流光便让曼箐封了银子过来塞给那传旨的太监,客客气气地与他说道:“周公公,您请稍候片刻,王爷此刻不在府里,我让人去给他吱个声儿,省得王爷回府见我和小世子不在心急。”
他十分干脆地收下银子,谄笑道:“不急,王妃让人去就是了。”
流光注意到他的脸上满是笑容,却未深及眼底,一双眼眸中半点喜色皆无。答应得倒是痛快,话里暗示她可以当面支使旁人去,她却必须留在此处。流光只得让曼箐去跑一趟,不过片刻功夫,曼箐回来在她耳旁小声说道:“王爷让人回府打了招呼,晚膳不用备他的,说是回来得晚,让您别生等。”
流光拧眉不语。需要宁熹拿主意的时候好巧不巧找不着他人!
这场宫宴,她去是不去?
周公公见曼箐和流光耳语了一阵,笑着催促道:“王妃,是否能起行了?”
流光微微一笑,道:“您再稍等片刻,且容我和小世子去更衣。”说着,就要转身回房。
“且慢。”周公公急忙拦下她,说道:“奴才来之前皇后娘娘交代了的,赐宴本是临时起意,王妃和世子着常服即可,勿要耽误了时辰。”
罢了,再想法子吧。
在他恭敬相请之下,流光牵着慎儿出府,宫辇已候在府门外。曼箐她们扶着她和慎儿上辇,正要跟上,那太监拂尘一挡,说道:“皇后娘娘给王妃和小世子指了宫女随身侍候,不劳姑娘们随行,请回罢。”
拂尘一收,四名宫女上前替了曼箐几个的位置。曼箐担忧地迎向流光的目光,目露忧色。
连侍女都不让带……只怕自己终究是估计得太过乐观。这一去,她和慎儿即成宁熹软肋,但眼前形势所迫,容不得她不从。
必须尽快通知宁熹!
流光面色如常地扫了周公公一眼,飞快地思索着,要通知宁熹,需得先找到宁熹。他只说是去和宁焱见面,未曾说起于何处相见,但明显不可能在安阳公主府。宁焱易容成乔磊,宁熹倘若要避过耳目与乔磊见面……娇语楼!
眼前一亮,流光对着曼箐一招手,示意她过来。周公公又要拦阻,流光当即板下脸厉声道:“周公公,皇后娘娘可有交代你不许让本王妃同我王府的侍女说话?”
严厉地叱问声震住了他,他连忙收了拂尘,赔笑道:“王妃误会奴才了。这时辰不早了,奴才是怕耽误了晚宴。”
他躬身示意曼箐前行,身体却立在辇旁一动不动,态度看起来十分恭敬,意思分外明确:要听她和曼箐究竟说些什么。
流光见状,拉着曼箐上前贴近,以曼箐的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在她身上迅速写下娇语楼三个字,口中嘱咐着:“王爷在外应酬,今儿我只怕是回来得晚,你替王爷备下醒酒汤,记着,要看着他喝完才行!”
曼箐垂目看了一眼流光的手,答道:“奴婢记住了。”
周公公等她们说完。呼了一声“起!”,随侍在辇侧缓步行起来。
宫辇前行中,慎儿许是感觉到流光的不安,小声问道:“母妃,皇宫是什么样子的?慎儿没有去过,害怕。”大约是男孩子说起害怕二字,有些羞愧,一说完他就垂低着头。
流光扯了个笑容出来,安慰道:“慎儿别怕,有母妃在呢。你像平时一般即可。”
慎儿抬起头问道:“先生教过‘谨言慎行’,慎儿跟着母妃少说话就行了么?”
“对,慎儿真懂事。”流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心里的不安越加扩散,但又莫可奈何,只得以不变应万变。
心里烦躁,便觉辇内的氛围有些压抑,刚要卷了帘子起来透气,缓步行于辇侧的周公公即刻出言劝阻道:“王妃尊颜,岂可由寻常百姓得观?还请您下帘,勿要让奴才为难。”
流光无奈地放下帘子,慎儿见状伸手过来放在她膝上,她笑了一下,握住了他。借由孩子的手传来些许慰藉,让她胸中郁抑之感稍减。
进宫之后,周公公执意让他们换乘了一袭软轿。轿子轻微颠着,流光伸手撩开轿窗一角,即刻又给他拦阻下来,微叹了口气,依着他放下,抱着慎儿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除去年节不算,她每月要去长乐宫给皇后请安两次,这条路是走得极熟的,轿子前行的方向根本就不是长乐宫!
抬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软轿颠了许久才停下。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一座旧宫正殿之前,流光牵着慎儿下轿,抬头望见上方“瑞福殿”三字匾。回头往外望时,一列禁卫军整装肃穆守在宫门。
“王妃请。”周公公躬身相请道。
“皇后娘娘何在?”流光的语气已然带冲。
周公公仍旧躬身回话:“王妃殿内请,皇后娘娘稍后即到。”
流光厉声呵问道:“娘娘的懿旨上说的可是长乐宫!”
“奴才是奉旨办事,娘娘说让王妃在瑞福殿候驾,奴才亦只能将王妃请到瑞福殿来。”他的态度仍旧恭敬地很,说完,又请了一次。
外面有人守,没有她置疑的余地。
周公公引着她俩进殿,随即离开,殿门紧接着关闭。流光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宫殿虽然陈旧了一些,但还算干净。刚才进来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四周,殿外的地面上落叶枯枝满地,约莫只有这殿内是临时清扫过的。
牵着慎儿在一张旧桌旁坐下,微叹了口气。看这样子,皇后是不可能是来了。她和慎儿显然是被软禁在此,轿子直接抬到瑞福殿门口才放她俩下来,宫名都不得见。由那太监的态度来看,她和慎儿暂时应该不会有性命之虞,只希望曼箐能尽快找到宁熹,否则,他们失了先手只怕会处于劣境。
“母妃。”
清脆的童音唤醒流光的神魂,慎儿的脸上亦露出几分惧意。
“慎儿别怕,有母妃在呢。”
她微微一笑想要安抚慎儿,话语里却泄露出一丝软绵无力。
“慎儿不怕!”
怀中小脸坚定地往上一扬,颇有些宁熹沉稳的气势。这孩子与宁熹处得久了,将他的神情学得有模有样。可惜到底还是个孩子,身处在陌生的环境,又敏锐地感觉出危氛,片刻之后,眉头像宁熹一般拧起,随即低头不语沉静地待在她怀里。
流光轻抚了他相似宁熹的面颊,柔声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母妃都会保护好慎儿的。”
柔美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刚强。
“嗯,慎儿也要保护母妃!”小脑袋重重一点。配合着他的话笑开了颜,流光只觉阵阵欣慰,忧虑瞬间一扫而空,也跟着慎儿笑起来。
“吱嘎”一声起,殿门敞打开。两名宫女一个端着饭菜,一个端着茶点,无声行礼之后,将食物一一摆置在桌上,然后无声地退出殿外,殿门随之再次关闭。
食物的味道挠动着空旷的胃,热腾腾地饭菜,精致的点心飘浮着甜腻软香,两杯热茶在冬日的空气中袅袅升起白烟,阵阵奇异茶香袭来,引人欲动。
“慎儿饿了吧?”流光笑着搬过来一个圆凳让慎儿坐了,将饭碗塞到他的手中,又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小孩子经不得饿,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境况再是危险眼下却暂时无忧,无论如何也得让孩子吃个饱饭。
慎儿皱着一张脸看着碗中饭菜,又抬头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两盏还冒着烟的茶,没有动箸。流光关切道:“怎么了?不想吃吗?”
“不是。”慎儿看着流光摇了摇头,伸出手指向茶盏,说道:“郑先生说,越毒越香。慎儿不懂,先生就说,闻着特别香的东西不要碰。”
流光一怔,慌忙让他放下碗筷。心中不由地一阵懊恼,埋怨自己太过大意。左翻右找之下,才从身上摸出一支银质簪子,浸入茶盏,片刻之后取出一观,入水的一截泛起黄白一层类似水垢的污渍。
银触毒而黑,变黄又是个什么状况?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四章 误手
娇语楼二层某雅间内。宁熹与“乔磊”对坐其中。
“乔磊”仰靠在椅座上,目光随指间把玩着的一块黑漆暗金令牌不时翻转,而宁熹则坐于他对面沉寂着,面上虽未起波澜,亲熟的人却能察觉到他此时抑压着阵阵狂怒。这种气氛持续了约莫有一刻钟之久,阴谋和怒火的味道两相混合,荡浮在这一室静默的空气之中。
“焱,”沉默许久之后,宁熹发出自曼箐走后的第一句呼唤,他的声音寂静得如一滩死水,听不出任何情绪。
宁焱闻声抬眼与他对视,他问:“为何?”
两个字,是询问,亦是质问。他此刻的情绪十分复杂,胸口隐隐泛痛,这是一种为亲人背叛的沉痛,伤痛、愤怒、晦涩、叹息,混杂其中。
“今夜没有月亮呢!”宁焱笑着说了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宁熹的目光直视着他,眸底掠过一丝阴霾。
宁焱又接着说:“不过并不妨碍你们的深宫夜会。”他笑中玩味一如往昔,道:“姜涛已接宁塬之令,命京都城守紧闭城门。除值守城将外,全部调集于东城大门静候。只等讯号一起,姜涛即会率兵从宫门东侧进宫;南宫门暗驻的是我们家老爷子的人马,他们把西宫门留给了你。”
在宁焱的话出口之时宁熹即明了他已将计划提前到今夜,但他丝毫不为所动,执意问道:“我问的是她。”
面色未变,语音中含着淡淡地怒气,只有与他密切相关的人才能听出,这一丝淡然实则已是他压抑不住的怒火蓄势待发。
宁焱玩味的笑容终于敛收,沉黯道:“有她在手,宁塬才会入瓮。”他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话是:你才会没有退路。
宁熹没有说话,直视了宁焱片刻之后,起身扔下一句“我去宫里”,即要离去。
“熹。”宁焱轻唤住了他,将手中一直把玩的黑漆暗金令牌递过去,说道:“宁塬得的消息是你将由西侧入宫,届时,禁卫军会敞开宫门任我们进入。你若是要去找她,不如从南宫门进去,这是老爷子的令牌。”
宁熹垂目扫了他手中令牌一眼,未接,“不用,我从西宫门进。”
说完,即推门离开。
宁焱收手,笑了,亦跟着出了娇语楼。他一面走,一面想着:那个女人。听说不会下棋。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成为一枚好棋。
而此时此刻,身居瑞福殿的流光张目惊异着慎儿所说的话。宁焱到底给慎儿请了一位什么样的先生?她十分好奇郑子逸都教了些什么给慎儿,可惜左问右问都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那只试过毒的发簪被她扔在一旁,银亮的光辉给黄白的一层垢物遮蔽。桌上的东西她不敢再动,虽然银簪不是发黑,但稍有常识的人亦知这是发生了化学变化,那这一桌膳点之中给加了料是必然的,除非不想活了才会去碰。
端走膳食她嫌麻烦,索性拉着慎儿躲得远远的,抱着他在一张贵妃榻上坐下。慎儿懂事,就倚在她怀里,不说话也不喊饿,倒是她自己有点儿坐不住。原想皇后和宁塬为拿她们母子俩胁宁熹,暂时不会下杀手,眼前的事实却无奈地证明,她和慎儿置身在未知的险境里,这让她坐立难安。
黑漆漆的天色笼罩着这一所旧宫,殿里只有一只昏暗的烛灯。慎儿终于忍不住在流光怀里睡着了,她自个儿也不时的打着哈欠,只是撑着未睡罢了。
“吱嘎”一声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宫装女人,梳着妇人发髻。流光怕惊醒了慎儿,靠在榻上没有动弹。那女人走近了,流光才看清她的面容,竟是安阳公主。她有些愕然,但转念一想安阳公主是宁塬的胞妹,也就释然了,总归是宁塬一伙的。
“你没吃?”安阳公主走近贵妃榻,看见流光一双眼睛睁得晶亮,她转头扫了一眼桌上一分未动的膳食,娥眉瞬时颦起。
“我若吃了如何还能回公主的话?”流光说得小声,可惜还是影响到了慎儿的安眠。他自她怀里坐起,揉了一下眼睛,好奇地盯着安阳看。忽然意识到面前的陌生女人不怀好意,又往流光怀里缩了缩。
“哼!你真是命大!”安阳环顾四周,嫌恶地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目光再次与流光相撞地之时,眉头皱得更深了。看着流光清亮的明眸和她怀中的孩子,她又傲然地说了一句:“总归你们活不过今晚!”然后便要转身离去。
“公主。”流光提声唤住安阳。她闻声脚步一顿,转过来挑高了纤细的眉角。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安阳吟哦片刻,语带怜悯地说道:“你且问罢。”
“我是否得罪过公主?”
安阳露出一副思考地表情,须臾之后,她说:“不曾。”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丧气,似乎在为遍寻记忆终未找出流光开罪她的事实而懊恼。
“那为何公主对我如此厌恶?不惜下毒害我性命?”流光思虑之后,却是觉得皇后和宁塬不该有下毒之举,而安阳此刻前来,又知食物中有毒,她便认为下毒之人即是安阳。自从她到尚阳以来,安阳就和她不对眼。她不能理解安阳为何厌恶她至此,方有此一问。
“谁说是我下的毒?”面对流光的责问,安阳不假思索地反问过去,继而说道:“我不过是来看你死没死罢了。至于我为何讨厌你……只怪你有一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厌恶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流光庆幸安阳至少给了她一个理由。猜想大约是皇后常在私底下和爱女诉苦,才会不知不觉中影响到安阳,让她将对莫殇的仇视转移到了流光身上。
“下毒的不是你?”流光问道。
“说了不是就不是!你爱信不信!”安阳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是想要你的命,才不会这么拐弯抹角!”她的语气一如往常一般娇蛮,似乎对下毒这种手法十分不耻。
流光沉思了片刻,微微叹息道:“是太子侧妃罢。”她这一句其实是自言自语,不想给安阳听到了,安阳随即愕然了,不由问她:“你从何得知?”
怀疑坐实,流光看向安阳,此时方惊觉她其实有些可爱,还未脱却女孩的纯真,虽然过于娇蛮,却将思绪明摆在脸上,对人的态度毫不掩饰地在面上显露出来。流光不由笑道:“侧妃娘娘昔日欠我一条人命,亦只有她,会在此时妄图杀我灭口。倒是她太沉不住气,公主都知道我活不过今晚,她却是按捺不住呀!”
流光提及熊施意时的语气十分不屑。还心情好地顺口赞了一句安阳。哪知安阳听了她的话之后,脸上表情却变得有些古怪,迎向流光的目光也躲闪开来。流光对她的反应正觉纳闷,此时殿门口人影一闪,又进来一个女人。
流光下意识地把慎儿护在怀里,扫视来人,蔑笑道:“不知侧妃娘娘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倘若是来为我收尸的,那抱歉得很,我尚且还活着。”
“你又来干什么!”安阳的眼眸中掠过不加掩饰的嫌恶,语气十分不耐。平时请安的时候倒还真没注意到安阳和熊施意两个之间有隙,流光一直以为她们都是一伙的。
熊施意忙将殿内一关。做了一个襟声的手势给安阳,说道:“别惊了外面侍卫,我悄悄来的。”
流光摆过头,不想看她。
安阳看了流光一眼,就要拉着熊施意走。却给熊施意挡了一下,她小声说了句“等等”继而撇开安阳看向流光,流光因别过头去没能发现她此时眼眸中的一抹狠厉。
熊施意不着痕迹地扫视过桌上未动的膳食,目光在桌上的发簪上停留了一下。她习武,眼力自然比安阳好得多。脚尖轻提,手腕微微往内一敛,匕刃随之滑落在手心,一步步不露声色地靠近流光。
刃锋透过指尖的缝隙反着亮光,熊施意蓄力于腕间,右手微微扬起,只待这么往前一刺……
“呲!”匕锋入肉,随着一声女人的闷哼,紧接着传来一道抽气声。
与此同时,流光转头看到面前的情形,一脸愕然,随后下意识地捂住慎儿的眼睛。
“你!”安阳看着刺入自己腰间的匕刃,想要出声喝骂熊施意,却为她一手捂住了口。腰前的剧烈疼痛亦让她在一个“你”字之后再发不出呼喊,“嘶嘶”地抽着气。
“我,我……”熊施意吓得说不出来,本能让她捂下了安阳的呼声,迎向她恶狠狠地目光,手一哆嗦,连握着匕刃的手都松开了。
方才就在她扬手蓄力要刺向流光的那一瞬,安阳不耐她磨蹭,想拉着她离开。于是,她的左手臂被安阳一拉,身子顺势一转,匕刃随之刺入安阳腰腹。
“公主,你怎么样?”熊施意片刻之后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将受不得疼痛就要躬身倒地的安阳扶住。
安阳强忍住疼,扬手将熊施意推了一把,厉声道:“别碰我!”接着又是一道嘶气。继而恶狠狠地瞪视着熊施意,竟然发出一声讥蔑的轻笑,“侧妃娘娘莫非是想过河拆桥,把我和她一起杀了灭口不是?”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五章 逼宫
流光错愕地看着瑞福殿内两个因失手误伤起了内讧的女人。这一幕实在太过乌龙。等她从两人的对话中回过味来,眼神一黯,心中波涛翻滚。
熊施意杀她灭口,她能理解,但是安阳那句“把我和她一起杀了灭口”是何意?难不成,雁忻遇害之事,安阳亦是知情?
“公,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您刚才……我是要杀她的!”熊施意手足无措,想要扶安阳却又给她阴狠的目光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能不能地解释这是一场意外,并未有意。
可惜安阳娇惯,腰腹上的剧痛让她此刻盲目,往昔隐忍着的对熊施意的不屑此时一古脑儿爆发出来,口不择言地骂起来。
“侧妃娘娘能耐了啊!当上侧妃就想甩了我不是?”安阳讥嘲般一笑,捂着伤处周侧退到椅上倚着,身躯因受伤有些向前倾躬,偏那股子凌厉的气势不减,十足是的公主范儿。
“我知道,你攀上了皇兄,只等今儿过了。皇兄的皇位就是十拿九稳。你即便做不了皇后,做一个妃子还是稳稳当当的。你怕她泄了你的秘密,何尝不怕我泄露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呢!在皇兄面前装得贤良淑德、天真烂漫,只怕皇兄疼你这么久也没发觉吧?哼!少给我装委屈,你那副德行,也只有皇兄不明所以才会当你是心肝宝贝似的,在我面前何必这般虚伪?我还能不知你的面目?收起你那副嘴脸,我瞧着恶心!”
“不是,公主,我怎么会……我感激您着呢,不是您,哪儿有我的今日。”熊施意看着那把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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