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相濡以沫-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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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呀，是一点办法都没。”李老招招手让重孙过来，再跟在两人后面，早晚一天会学坏。
　　年近七十的老夫妻自然是没打起来，不过，却很有默契的对江耀摆起脸色。
　　被嫌弃的江耀把八斤送到幼儿园就陪着李亦仪各处走动。由于去年的严查，牵扯甚广，独断的李大少便趁机洗牌了川南的各行各业。
　　像民众的根本，房地产业就被他给清洗了，而江耀此刻便同他在工地上。
　　看到熟悉的背影江耀揉了揉眼，“小亦，那个往这边来的，好像去年到咱们家拜年的？”以前还叫他夫人来着。
　　“就是他，这边的企业嫌我把房价压得太低，商量好了都不接政府的工程。”
　　“那他们怎么接？”江耀指着耸立的高楼，满是好奇。
　　“虽然低，但是并不让他们亏着，只是每套房赚的少。”
　　“是呀，先生，你别看不多，架不住量大啊。”来人一脸和乐，当年也有想过转移阵地，可是，看到粤州的政治清明，他们坚持了。
　　没用两年，粤州的房地业就成了他们的天下，等面前人当上省长，他们公司扩大到了整个省。
　　自从听话按照省政府的来，连那些黑要价的别墅群他们也接了下来，还有修路、造桥，不间断的工程。如今，并不比别人赚的少，只有多的多。
　　“还要修路吗？”江耀打断谈话的两人。
　　“修路。”李亦仪点着头看向对面的人，“质量必须过关！”
　　“省长，您放心，我们不会拿着这些年的信誉开玩笑！”来人拍着胸脯保证，关键是不能让他失望。
　　“那就好，过些天省里会招标，和粤东的差不多。”李亦仪状似无意的说完就转身。
　　见他不打招呼就走，来人想了一会儿才知他是在提醒自己，突然有点不太舒服的心，顿时雀跃了起来。
　　刚想打电话给属下员工，又一想到工程太大，忙转拨另外两位合作伙伴，势必把所有都吃下来。
　　“小亦，你想把这里治理的像粤东一样？”江耀看着窗外飞过的风景，“难度大吗？”
　　“只要每个人各就各位，那就不会大。”他本来想裁员的，但是，川南的情况实在复杂，才改了话锋，说谁敢懈怠就裁谁。
　　“民生民计是最先？”
　　“是呀。早些天下去的人太多，现在多数都很老实，工作很好展开，你别瞎担心。”李亦仪停下车拉着他进屋。
　　江耀看到八斤鼓着的小脸，又见他家老爷子也一脸的气愤，“你们干嘛呢，爸妈呢？”
　　“李子，你看看！”李老指着电视画面，“居然又想着闹腾。”说的正是西北地区一些心怀鬼胎，整天煽动当地民众暴动的人。
　　“怎么回事？”李亦仪看了看义愤填膺的人，“谁闹腾？”
　　“大坏蛋！”八斤爬到江耀身上，小手一挥，“爸爸，我们开坦克，轰他！”
　　“八斤，那是电视机，不是真人。”还没了解清楚什么事，江耀就急着帮侄子科普。
　　“小亦，下午那到底什么事？”江耀瞟了一眼晚上刚刚收到的文件，“是大事？”只有大事“八系”和“暗旅”才会同时送文件。
　　“还记得我同你说的那个牺牲的大哥吗？”
　　“记得，二伯的儿子，刚刚成年，因为参加镇压j□j，也就是一群打砸抢，杀人防火无恶不作的人牺牲的。你说他没有想到那些人会灭绝人性。”江耀躺在他怀里抬起头，“和这次有关？”
　　“对，是同一人策划的。”难怪这些年他们没找到当年那丧心病狂的人，原来躲在了国外。
　　“你要插手？”江耀诧异的抬起头。
　　李亦仪摸着他的头发看他一眼，江耀便知他打定了主意。“你安排吧，我先睡了。”
　　“睡吧。”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等他睡着李亦仪才通知“暗旅”收拾国内的，华英收拾国外。
　　刚刚被煽动的一些当地民众都万事具备了，却在第三天时怎么也等不到了原来联系他们的人。
　　让地方自己解决的古首长见那边突然安静下来，以为他们想要策划更大的事情，便动用了国家力量严密查看。得出的结果是昨天还在国外说不怕牺牲不怕流血的人，此刻的尸体已冰冷了。
　　最奇怪的是查不出死去的原因，案件的最后结语调查人员写的是，可能有爱国分子在为民除害。
　　翻看着可乐的文件，古首长无奈的摇头，他越来越想知道那位手里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短短一天就把所有的头目擒杀。
　　古首长好奇的时候，那些在后面煽动j□j份子一些国家上层，此时都惶恐了，就怕哪天夜里没了。
　　惶恐的结果是华夏的边境一时平静了起来，直到查了一年没查出一点有用的东西，而他们自身也没受到威胁，希望华夏乱起来的人才渐渐松了心思。不过，也没敢轻易挑事，就怕暗处的人还在惦记着他们。
　　李驱虏放下弟弟询问的电话，才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有这一出，“李子，你叔问你呢，早些天那边的事，是不是你拦住的。”
　　“什么事？”李亦仪打死不承认。李驱虏看到江耀疑惑，面色不假，心里虽然不信，但也没再刨根究底，反正事情已经过了两个月。
　　“过几天我带着娃娃到京城住一段时间。”林琳说着抱起孙子，“八斤，和奶奶一起去看弟弟，好吗？”
　　“不好！”江耀急切的反驳，“你们都走了，这边只有我自己。”
　　“阿仔，我不是人？”李亦仪不乐了。
　　“你？你还真不是人。”江耀嘴一撇，“妈，要去你自己去！”
　　“我走，饿死你们爷几个？！”这孩子是怎么跟他儿子学的，越来越不懂事。
　　“妈，你放心，我们可以找赵蕊做饭。”江耀示意她不用担心。
　　“我现在看到你们就够！”面对显摆的脸，林女士牙一酸，看到儿子那无言的支持，眼一疼。每天面对这么两口子，太特么的坑娘了。
　　一向爽利的林女士，在没有丈夫的陪同下，依旧抱着孙子坐到了飞机上。随着林女士的“出走”，时间一晃到了零七年的十月。
　　在京城下了一场大雪时，古琪顺利度过了危险期，林琳这才放心高龄产妇去她娘家养胎。
　　回到家见爷五个看书看报看电视，一点也没有她想象的憔悴，林女士不平了，“阿耀，才多大，就跟你爸和你爷爷学！？”
　　“妈，你真的是年龄大了。”江耀摇头晃脑的说，“我刚过完五十一岁的生日，忘了？”
　　“见你闲着她心里难受。”李亦仪把人搂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悠悠的说，“嫉妒的女人伤不起，特别是老女人！”
　　“小李子！”林女士起身走到儿子面前，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反应迅速的李大少抱着江耀就跑。林琳看到那利落的动作，顿时呆了，“李驱虏，你儿子现在几岁？”
　　“真老了？”李驱虏摘掉老花镜，眼睛一瞥，“四十二啊。”
　　“四十二，那我就没记错？”见他点头，林琳揉了揉额头，“可是，他哪里像四十二的人，整个二十四啊！”
　　看她怀疑李驱虏心里一凛，眼皮一翻，“也不看那小子自小吃的都是什么，拿人参当萝卜，灵芝当蘑菇，身体真像四十二，他对得起那些被他祸害的东西吗。”
　　听到这样的解释，林琳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她们那个时代，能吃饱就不错了，儿子自小没吃过一点苦不说，这些年用的比首长都好，健步如飞也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暴动是根据零八年的“3。14”事件





☆、第209章　震始

　　“阿仔；妈那句话说的对，一年来你可什么都没做；别人邀歌你也推了。”李亦仪见他又在玩电脑，无奈的把人拉了过来，“每天看着这些画面；眼睛不晕吗？”
　　“你松手啦；古林山让他手下的工程师帮我做的网站。”江耀指着桌面，“上次八斤的照片给刚放上去；网站就被爆了；他们又从新搞的。”
　　“放八斤的照片？”李亦仪说着叹了一口气，“你到南边给那边的孩子送书本；怎么不放上去？”
　　“放那个干嘛？”江耀奇怪了；那哪有他们家娃娃好玩。
　　“没事，以为你喜欢往上面放东西呢。”改天还是让张峰来弄，让民众知道他都在忙，而不是闲的在家逗侄子。
　　“小亦，要不，把你的照片放到网站上，就写，李大少的一天？”李亦仪不说他还真没想到。
　　“还想网站再瘫痪一次吗？”见他摇头，李亦仪无奈，“以后真的这样了？”
　　“啰嗦！都同歌迷影迷说过，不拍电影不发唱片不办演唱会，要是出尔反尔，不是言而无信了吗。”
　　“那我工作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吧？”反正每个月都要到基层去几次。
　　“不要！你出去后面都跟好多人，那些人见了我不是点头就是弯腰的，不好玩！”一帮老头个个还都特别严肃，他怕啊。
　　“就这么说定了，有时去的远，一天根本就赶不回来，我想你！”李亦仪说着话直勾勾的盯着他。
　　“真的？”江耀怀疑了，三天不回来也不见不同的人，可信吗。“孤枕难眠？”
　　“你摸摸，我的心都瘦了。”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口上。
　　“乖，哥哥疼你。”看到那故作委屈的脸，江耀憋着笑，“从明天起，我陪你一块上班。”
　　“不用！”李大少忙摇头，“现在天冷了，好好在家待着。”
　　“小亦呀小亦，你这张嘴可真是巧呢。”江耀眼皮一动，“不就是怕我说早上起不来，晚上不让你做吗。”
　　“做什么？”见他说出来，李亦仪装傻在他脸上啃了一口，“阿仔，其实，你退下的好呢。”
　　“怎么了？”难怪今儿有这么一问，看来是另有隐情了。
　　“你生日那天立正打电话过来聊了几句，说那个圈子一部分人越来越没下限，炒作、卖肉、抄袭，有的为了引起注意，自毁！”刚听说他真不敢相信，后来打电话问秦右。那家伙开口就让他看好家里的这位，以后别再出去晃荡。
　　“这些吗？”看他点头江耀笑了，勾着他脖子低声说，“小亦，我有分辨能力，而且现在没人敢惹我。”
　　“也是，你男人这么厉害，的确没人敢惹你！”
　　“少自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江耀笑着说，“前年开记者会的时候，看到咱们被支持，有几个，应该是和咱们一样，就借机出来。听说，那几人被骂的现在还不敢露头。”
　　“因为什么？”还有这一出？
　　“说他们丑人多作怪什么。那几位也够有意思，真去同那些疯了的记者理论。你也知那帮人的手笔多犀利，骂的人一无是处，反正难听的很。如果换做是我，都觉得再活下去都是在污空气。”想起那时的气氛江耀笑弯了眼，“圈里的一些人还跟后面喝彩，说记者总算吐人语啦。”
　　当时他也想过制止，但是，了解到那几人的确是借他炒作，就歇了心思。
　　“是方梅华折腾的吧？”李亦仪疑问的语气里全是肯定。
　　“也不是，有好些是以前不太喜欢我的，看到你，他们才给的面子。”揉着软软的面皮，也没有特别，怎么就这么有脸呢。
　　“所以，现在只要有关于你的新闻出现，一边倒吗？”李亦仪也笑了，这些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所知。
　　“对呀，现在一边倒。”看到不断在更新的画面，“八斤的照片在上面，出来的全是可爱之类的话，偶尔一个说他站在碰碰车上，是不是多动。不用一分钟，就被‘活泼’压的没影。”这些支持者真是太可爱了，和娃娃有的一拼。
　　“那样也要小心点。”李亦仪刚放心，不经意间想起闹得沸沸扬扬——影迷见自己的偶像结婚自杀的事。“你的影迷里有这些神经的吗？”
　　“没有，还没死忠的时候，就说有你啦。”那时的决定真是太正确了。
　　当时蒋立正还担心会不会有人不喜。想到这人远在战场，他才没有犹豫，如果不是那时漏出来，而放到05年一次被爆出来…
　　“没有就好，过了春节，等这边的天气转暖，咱们一起出去。”他是真不舍这人顶着寒冷到处跑。
　　江耀看他那眼里全是心疼，也不再调侃，坐在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午后。
　　自那天闲聊，李亦仪注意到了川南的影视文化产业，被他惦记上自然少不了整顿。
　　转眼间到了和风熏柳、春花烂漫之时，零八年四月初川南省村村通的时候，江耀应约陪他前往基层。
　　李亦仪回到车里见他正在脱外套，“感冒了怎么办。”按住他手，拿着文件帮他扇。
　　“先生，你擦擦汗。”一旁的助理忙递上湿巾。
　　“这天不对劲啊。”江耀说着让司机打开空调。
　　“行了，下站是青城，然后咱们就回家。”京城的民众现在还穿棉衣，他居然要吹冷气。
　　司机见两人争执不停，也不知听谁的，直到江耀身上的汗水干了，放弃同李亦仪掰扯，坐在前面的两人紧绷的神经才松下。
　　看到窗外热闹的景象，江耀扭过脸看了看身边人，“小亦，你可真会做功夫。”
　　“什么？”正在思考工作的李亦仪没听清他的话，见他指着道路两边的人。“省里没有安排。”
　　“可是，他们怎么打着欢迎的旗号？”红布白字他又不是看不到，这太明显了。
　　“这边的地方官说，是民众自发组织的。”助理边解释着边为两人打开车门。随着两人的出现，等候多时的民众欢腾了起来。惊得前后车的四位保镖飞奔到李亦仪面前。
　　“小亦，我知道原因了。”看到远处有点眼熟的身形，江耀指着问，“那个老人是不是卓大爷？”
　　“这里是什么地方？”李亦仪自然也看到了，时隔二十多年也不知老人还在不在，还是问清楚点好。
　　“这里原来只有几户住家，去年您拨款让山上的人到下面来，这边才有集居。”助理指着四栋六层高的民房，“有几家姓卓的。”
　　“我们去看看。”听到这话李亦仪拉着江耀的手，在多位人员的陪同下走向民众聚集处。
　　两人还没走近，所有人都伸长了胳膊等着握手，要不是有警员守着，那些人恐怕早已冲到了他们面前。
　　卓大爷见孙子挤不过乡邻，顿时急了，“看你长得这么壮，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
　　被爷爷嫌弃中年人有苦难言，他这几天忙的都不顾上吃饭，接到邻居的电话以为爷爷出了什么事，谁知，谁知是让他来“谢恩”。
　　“爷爷，省长是过来检查工作，他是日理万机的人，哪有时间见咱们。”看着力争最前的众人，中年人眉头微皱的拉了拉爷爷往后退。
　　“我是让你向前，你居然拉我向后，松手！”见他们就要转身，卓大爷急了。此刻也顾不得别的，扯开喉咙“大少、大少”的喊。
　　以为眼花的两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止停住了脚步，江耀对一旁的助理说，“把说话的老人请来。”
　　走到两人面前卓大爷嫌弃的甩掉孙子的胳膊，“省长，江先生，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说着话年迈的老人泪流满面。
　　“爷爷，别哭啊，不知道什么事的人，一定会误会的。”中年人忙提醒，一旁还有摄影师。
　　江耀打量着哭个不停的老人，心里乐了，“卓大爷，你家也在这边？”
　　“对，对，我家就是那个，那个也是四合院。”卓大爷指着根本就看不到的房子，“想起你们的房子就特别喜欢，然后自己建了一个，不过，没有你们的好看。”余光瞟到两位大拿在笑，中年人此刻真的很想捂脸。
　　“大爷，不请我们到你家坐坐吗？”江耀见李亦仪皱眉，忙打断滔滔不绝的老人。
　　“老糊涂了！”卓大爷恍然大悟的忙走在前面带路。
　　看着近乎飞奔的爷爷，中年人又庆幸自己在，忙跟上去扶着他。
　　“记得以前这大爷没话啊。”看了看一马平川的水泥路，李亦仪暗暗点头。
　　“年龄大了就会这样。”听到后面的笑声江耀很是无奈，“这些人是不是那年我们游玩时在街道上碰到的？”
　　“应该是的，以前卓大爷不就是住在山上吗。”李亦仪打量着四合院，“是这里？”
　　助理忙说，“其实这是青城县县长的家。”卓达听到提到他，走近一些。
　　李亦仪看了看跟在身后许久的胖子，原来他是卓达。“进去吧。”只要不是民脂民膏，管他吃成猪猴。
　　刚踏进大门，李亦仪又退了回来，紧随其后不知何故的众人忙止住脚。“怎么了？”江耀拍拍他的背。
　　“你自己看。”侧身让他进去。
　　江耀看他一眼毫无防备抬起了脚，被飞来的不明物吓一跳，忙把门关上。
　　“先生，怎么回事？”卓达小心的开口。
　　“你们家的鸡和鸭变成鸟了，满院子飞。”幸亏躲得快，不然就被公鸡啄到。
　　“成了鸟？”他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呢。卓达不信邪的重新打开门，迎面的就是满身鹅毛的儿子，“你干嘛呢？”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省长，家里不能进去了。”中年人一脸的歉意。
　　“江先生，都是这些畜生的不是。”累的气喘吁吁的卓大爷扶着门框，“不知发了什么疯，怎么赶都赶不进去。”
　　“发疯？”江耀好奇了，动物也会犯神经病吗。
　　“对！从上午就叫个不停，鸡鸭不进圈，连养的两只兔子也不吃草，不知是不是天气太热？”
　　“老爷子，要是天热，这鸡哪能不进圈。”助理看着被亲爹整的脸色发白的卓达，很是同情他。
　　“大爷，你有没有觉得这情况很不同？”李亦仪想到以前听说的，只是不敢置信。
　　“不同？”卓大爷见一众人都看他，扶着孙子的肩膀站直身体，想了好一会儿，“您这么说，我想了起来。不过，这要去看看井水。”
　　“这边有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李亦仪不疑有他。
　　“院子里有，不过，是压水井？”
　　“那也行。”说着话李亦仪亲自扶着他进去。
　　陪他来视察的众人不知他是在打什么哑谜，都一致的看向江耀。“我也不知。”他又不是李大少肚子里的蛔虫。
　　李亦仪看到刚出来的水变成浑浊，心里已有了猜测，“大爷，以前是什么样？”
　　“这是我们做饭用的。”卓大爷看到此时还不愿意相信，“占步，你们都回去，看看你们家里的水有没有变成这样？”
　　站在门外的山民见李亦仪点头，这才散去。“出了什么事？”江耀看到他脸上的严肃，不自觉的跟着担忧起来。
　　“可能是地震，还不小。”
　　“什么？！”江耀不禁紧抓着他的胳膊，“你没开玩笑？”
　　“这不是小事。”感觉他在害怕，李亦仪伸手把人揽在怀里。打量着已经吓到的众人，“消息现在不得外传，卓达，你现在去查，看有多少村庄的情况不正常。”接着又让随行的人给地质局的打电话，立刻调来一队专家。
　　“省长，你，要不要？”看到一旁的随行记者，助理把余下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不用！”看也没看其余人希翼的脸色，“找些凳子，咱们到宽阔地方去等监测员过来。”
　　眼见省长两口子不走，随他过来的人不敢有异议，就怕被整治。
　　在等待的过程中江耀紧紧攥着李亦仪的手，半步也不离他。“小亦，我们会没事的，对吗？”
　　“傻宝，这还没确定呢。”见他惶恐李亦仪站了起来，“这里是公路，既没有山也没有树，两边还是田野，有地震也碰不到咱们的。”
　　“可是，这边怎么会有地震呢？”他从没见过地震，要是真有这玩意，那该怎么办。
　　“先生，这边时常会有地震，只不过都是轻微的。”得到消息称，只有方圆二十公里的地方特别，卓达接着说，“这次应该比以往的大，不过，也大不到哪里。”
　　“省长，消息什么时候出去？”助理指了指随行的记者。
　　“等勘查局的过来再说。”见对面的人衣服都汗湿了，“你也去歇歇。”
　　“不用，省长，这是我的工作。”摄影师心里微酸，十年了，第一次被领导关心。
　　“小亦，那边是吗？”江耀指着缓缓而来的车子。
　　“应该是。”李亦仪看了看手表，离助理打电话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这边离川都才一百多公里，大半还是高速公路。
　　“省长？”刚下车的几人见领导居然在，心里一惊。他们以为这人该走了呢。
　　“去看看。”李亦仪直接摆手让他们赶紧去工作。
　　地震监测人员不知他是不是不在生气，此时哪里还敢怠慢，拿着各种仪器忙去干活。
　　江耀打量着东瞧瞧西看看的几人，满是怀疑，“他们成吗？”
　　“不成？不成，整个地质局的都滚回家！”李亦仪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掩饰，还有一点侥幸心理的几人，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见他们省长站在那里直盯着他们，几人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有一点疑惑就忙问周围的民众。
　　大约半个小时，几人用了自工作以来，最认真最严谨的态度，快速超额的完成了任务。
　　“到底怎么回事？”见江耀的脸都被晒红了，李亦仪是真不耐了。
　　“比附近的乡民说的要严重。”见他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