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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相濡以沫-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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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给你买的?”李亦仪擦了擦手抱起侄子,“给你大大尝尝!”
  “可是,可是,伯伯,你说爸爸不舒服。”八斤满眼疑惑的来回打量两人,“不舒服,可以吃棒棒冰吗?”
  “怎么不可以?”看到苦恼的小人,江耀心里暗笑。
  “要吃苦药的。”说着话一手搂紧李亦仪的脖子,一手紧张的捍卫着自己的所有物。
  “阿仔,快把他抱走。”感到身上的冰凉,李亦仪反射性的把侄子扔出去,“看我背上是不是湿了?”
  “爸爸…”被扔习惯的小孩对眨眼间换了位子的情况一无所觉,当看到李亦仪身上一串奶油时,怕了,“娃娃不是有意的,爸爸…”
  “好了。小亦,快去换件衣服。”江耀看到侄子怯怯的小脸,好笑的推着他上楼。
  一家三口吃过午饭,坐在秘书开来的车上去了青城县,到了青城县自然受到民众的热情欢迎。
  在李亦仪同青城县的乡民们畅聊的时候,时间转眼到了九月底。
  八斤看到李亦仪和江耀在院子里,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
  “怎么,不认为我啦?”江耀拍拍手看向大门边的小孩。
  “大大爸爸真的是你?!”八斤一蹦三跳的撞进江耀的怀里,“伯伯,也回来啦?”
  “对呀,八斤在学校里有没有听老师的话?”江耀牵着他手走进了客厅,指着一圈老人,“这是爷爷,叫爷爷。”
  名为李玙的小朋友,面对着不熟悉的人,很是乖巧的挨个喊了一声爷爷。
  打量着李家最小的一辈里最小的一个孩子,见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江耀身边,李培平心里很是满意,“八斤,找你大哥哥去。”
  “大哥哥?”八斤好奇的看向江耀,“大大爸爸,是不是玏玏哥哥?”
  “还记得呢?”江耀诧异了,“对,在隔壁你岳伯伯家里,去吧。”
  见他点头八斤就想起来,但是,一看到几位爷爷,忙又询问了一声,得到同意才转身。
  李培平看着出去的小孩,感慨的开口说,“阿耀,这孩子被你们教的真好!”
  “哪是我们,多是首长教的。”江耀不敢自专,“大伯,几个姐姐明天才到吗?”
  “明天。对了,酒宴就在这里吗?”
  “这院子里不行,加上前院桌子才能放下。明天酒席的厨师是国宾馆里的大厨。还有,古叔叔和徐总理他们中午的时候会过来。”说到这里江耀顿了一下,“大伯,你们聊,我还要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保卫工作。”
  李培安见他说着话就去喊人,摇了摇头,“各人有各人的命,咱们家李子就该阿耀这样的。”
  李培平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笑了笑到他叔叔房间里去了。
  国庆节当天,一向热闹的雍和宫附近有一段路上却特别清静。清晨到这边遛弯的民众见有的路被封了,远远打量着抱枪的警卫们,心里全是好奇。没听说这附近住什么大官啊,怎么会有这些人。
  日头渐高的时候,李园周围的路上已经吸引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如果换做以往是不会有这么多人的,可是,谁让今儿是国假呢。
  附近的民众看到一辆辆军牌车快速的穿过,转而进入到了一个胡同里,没过多久,车子居然排到了路上,此刻才恍然大悟,难怪这边的路要封上。
  自以为找到答案的民众可不知,大头还在后面呢。
  到了中午,由李家孙子辈们合做的蛋糕放到李老面前时,古首长和徐总理才从别处赶来。
  正准备散去的民众一看到那特殊的车辆,不假思索的停住了脚步。
  “这,我们走进去?”古首长看到密密麻麻的车辆,眉头忍不住一跳,“怎么这么多车子?”
  “老将军有四个侄子两个儿子,还有侄女女儿,这就多少了。”据说今儿过来的都是同李老没出三服的,“让他们把车倒出来是不可能了。”徐总理看着长龙一般的车队,随即打开了车门。
  正在围观的民众果然看到了首长,不禁惊呼出声,此时对住在深巷里的人更加好奇。
  除了李亦仪和李培平几人,李破虏都不知道首长会过来。两人随着保镖刚进来,正在院里说话的李家人心里一惊。
  李亦仪忙招呼两人到内院去。
  古首长看到李老面前的蛋糕还是完整的,便知自己没有来晚。两人到了李老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老将军。直乐的老爷子笑出了泪。
  到了正点,李家所有的晚辈都规规矩矩的站到了李老面前。古首长看了看轮椅上满头银发的老人,打量着李家的上百位子孙,眼睛落过站在最前面的夫夫,见女儿手里牵着外孙也在其中,古首长的脸上泛出了笑容。
  再回头看看被众人祝福的百岁老人,和徐总理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羡慕。
  还没等两人感慨,一阵惊呼,古首长走到李老身边,见老人歪倒在轮椅上,心里不禁纳罕,“怎么回事?”
  李亦仪扶着李老坐好,见叔伯兄弟个个震惊不已,长叹了一口气,“老爷子去了。”
  李亦仪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变成了死寂,眨眼间却又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众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哭天抢地的呼唤。
  江耀和李亦仪刚把李老送到床上,外面又是一阵惊呼,惊得两人三步作两步走。“又怎么了?”古首长看到又围成圈的众人,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想法。
  “大伯他走了。”此刻李宣哲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爷爷太过高兴笑了过去,大伯因为听到老爷子去了,难过的哭了过去。
  李亦仪看到已经傻了的众人,满心无力的转过身,“古叔叔,你们先回去?”
  “你,你忙,我们走!”古首长也不知怎么安慰他,他今儿可算是涨了见识。拍了拍不可置信的同伴,“走吧!”
  古首长刚出门李亦仪就让人把门关好,看着亲爹不可置信的样子,李亦仪也感觉这事太玄乎。可是,再玄乎,两位老人的身后事也要办。还有,老爷子是现今国家唯一的一个开国将军,这来拜祭的人还真不少。
  如果老爷子不是开国将军,古首长和徐总理也不会特意过来。满头思绪的李亦仪叫醒愣住的亲爹,“爸,你们回房休息吧?”可别再待在这里了,再来一个,他真的要哭了。
  “二伯,这里有李子他们呢。”打量着年近八十的伯父,李宣哲说话的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李驱虏兄弟几个也知道自己的年龄大了,又看了看去世的两位亲人,在小辈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见老人们都走了,面对着还在等着的众位亲友,李亦仪兀自笑出了声。
  看到他的表情,李建萍纳闷了,“李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笑什么?”
  “小姑,整个华夏有咱们家这样的吗,寿辰变成的丧事,还,还…”李亦仪还没说出来,李家的小辈们也都笑了。
  笑过之后,在几位女士的吩咐下,年轻的小辈们把院子收拾利落,等把李老和李培平放到一块,江耀才想起别的。
  “小亦,这不用向外告知一下吗?”
  “对,李子,阿耀说的是,你大伯没事,你爷爷去世的事要通知媒体!”李培平的大女儿说话间就让孙子联系国家台的记者。
  “不用了,我打电话问古叔叔,看他们的意思。”两位老人是突然去的,这和肖老的慢慢病逝是不一样的。
  众人听到家主发话,接着就是给所在单位打电话,在消息没放出之前,都只是说有事,要在京城耽搁两天。
  到了晚上,建国时的最后一位将军去世的消息才被登了出来。消息一经发出,无论是因为老将军自己,还是因为两个牛叉的孙子,反正,第二天,多家报纸都刊登出李老和李培平的遗像。
  在了解到两位老人生平的事迹时,无不感慨,难怪能教出李亦仪那样的孙子。有些和李家比较熟悉的人,即便心里发酸,也不得不承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被李老压制的一些人,听到太岁走了,心里还没欢呼就被通知两天后参加追悼会。
  到了会场,看到拿着稿件准备念悼词的首长,不安分的众人瞬间老实了。只因为他们看到了同首长站在一块的李家家主,川南省的省长,一圈将军的舵者,圈子里没人不承认的太子爷。
  看到李老和李培平的骨灰装进骨灰盒,江耀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照看好爹娘,累瘫了的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李亦仪叫他吃饭时,人已经开始打呼了。
  到了晚上,睡了大半天的人才起来,看着默默吃饭的几位长辈,江耀想了想说,“爸,你们也不要难过,老爷子百岁,长命百岁也到了。”
  “老爷子和你大伯是喜丧,我们都知道。只是一下少了两个人,心里拗不过劲。”李驱虏扭脸看向儿子,“骨灰明天送回去吗?”
  李亦仪看向对面的人,“二哥,明天去吧,你们也不能在这边耽搁太久。”
  “那就明天。爷爷他们这一去军队的格局可能就要动了。我总要保证我那块别乱。”五十岁的李宣哲鬓角已有了几根白发,揉着发酸的眼,打量着诸位弟弟,想了想开口道,“老爷子虽然去了,以后你们要听李子的,谁要不守家规,我第一个办他!”
  “二哥,我们没有乱来。”小四说完,李家旁支的小辈们忙跟着附和。
  如果以前有些别的想法,在看到各界领导一个不拉的全都过来,好些人对他们这位特别的家主分外恭谨时,还有什么不清楚。
  “行了,都忙了几天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起来,中午赶到老家。”李亦仪扶着他妈送走他爸,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才算松下。
  “小亦,谢谢你!趴在李亦仪怀里,江耀熟练的找到舒服的位子,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头,脸上全是满足。
  看到他的样子,尽管李亦仪心里疑惑,嘴角始终噙着淡笑,“又因为什么谢我?”
  因为什么,因为在老爷子的追悼会上,这人始终拉着他的手,每个同李亦仪告别的人,总不忘向他伸出手来。江耀回想到这些,心里忍不住的感动,头埋在他颈边,低声道,“谢谢你这么爱我。”
  低沉的声音听到李亦仪心中一动,不知他心中所想便笑嘻嘻的道,“爱你那是本能啊,我到是想不爱呢。”
  “不想,你还能找着别人吗?”这人可真会破坏气氛。
  “这个,还真找不到。”李亦仪一脸苦闷的看着江耀。见江耀眼里全是笑意,把灯按灭,搂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多辆军用吉普再一次出现在了李园附近,附近的民众此刻没了好奇,但是,像往常一样驻足,是因为他们想看到传说中的两人。
  不过,今儿的市民可要失望了,等整个车队走了也没看到江耀和李亦仪,越失望越希望的市民们,同时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遛弯上班一定要从这边绕一圈。
  先不说市民们的所想。此时,华夏园里的最高领导人在知道李家众人散去,就发出了一系列指令。
  由于这些都是暗里进行,严平和暗旅都没有得到什么消息,而且速度快的也让人始料未及。
  当李亦仪在安葬李老的时候,他的省长的位子已经没了。等李宣哲走后,逗留在这边正在为祖辈们修墓的人不知道,此刻已经有人准备去接手他的工作了。

  215

  李亦仪刚到京城;就接到了他已经是白身的消息;还没等李亦仪了解完事情的整个过程;他和江耀两人被请去了华夏园。
  听到古首长找他有要事商量,李亦仪心里的疑惑逐渐扩大。怕江耀跟着担忧,满心复杂的人神色始终未变。
  来接他们的人偷偷看了看李亦仪淡然的脸;真心很佩服,不愧是皇城里唯一的“大少”。
  古首长看着从容不迫的两人,叹了一口气,为了能见到岿然不动的人失态,他还特意在家等着呢。
  李亦仪同江耀坐下后,就问,“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不是。只不过,川南省的新任省长已经到了那边。”说着话古首长也没忘记仔细打量两人,只见江耀眼里有疑惑,而另一位,注定失望了,好像他刚刚的话是废话一样。
  “然后呢?”李亦仪等着他的下语。
  “你怎么就知道还有然后?”古首长乐了,“如果没了然后呢?”
  “没了就没了,我们回家休息去,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累。”连着忙一个礼拜,再怎样好的身体也会乏的。
  古首长见他说走就起身,也不管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忙说,“你下午去市政府。”见他此时还有些不明了,古首长叹气道,“川南省的省长和这边的市长是同级。”
  “所以,我这算是被平调?”李亦仪怀疑的打量着他,不知他是何意。
  “各家最近都进京,有点乱,你在,他们乱不起来。”古首长也知自己的理由很苍白。可是,原因要等着李亦仪就职时,他看清各地的态度后才能说出来。
  “小亦,古叔叔这事唱的哪一出?”江耀心里闹不明白了。
  “谁知道,在京城更好。对了,明儿咱们去把行李都收拾回来,还有,同院里的人说声告别。”
  “听你的,快点回家吧。也不知爸妈有没有得到你被免职的消息。”江耀想了一会儿,看着身边的人笑了,“要不要让人去查查,探探古叔叔在折腾什么?”
  “不用,早晚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回到家迎接两人的就是林女士让他们赶紧回川南的话,江耀看着神情一呆的人,不厚道的窃笑一声转身就跑,留着他一人应付年龄越大越有气势的老夫人。
  过了两天,林琳和李驱虏正在收拾院子里的杂草,听到敲门声,李培安拄着拐杖就去开门。
  “二伯,爸妈呢?”江耀放下行李扶着老人走到一旁,让李亦仪把车开进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苍老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小亦平调到京城,我们以后都在这里。”江耀笑了笑就去帮李亦仪卸东西。
  “你说什么?!”林女士激动的一下把水桶扔到了李驱虏身上。
  “妈,你小心点。”江耀见她跑了过来,忙迎了上去,“您老要是摔着了,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
  “什么时候的事?”想到一家人终于可以在一起,李驱虏也没在意被泼湿的裤子。
  “早几天,明儿小亦就要到市政府正式上班。”
  “怎么突然回来?”即便不太懂政治那东西,李培和也有些疑惑。
  “三伯,我们进去再说。”等勤务兵出了客厅,李亦仪才开口说,“古叔叔可能要动动。”
  “所以,你是开始?”李驱虏不信了,他那个亲家,一直求稳,这几年折腾出的大事,据说还都是儿子挑起来的。
  “别管是不是,又没亏。”李亦仪看向几位老人,继续说,“你们年龄都这么大,我和阿仔在外面也不放心。”
  “说的好像你们多有良心一样。”林琳的嘴上嫌弃,可是,依旧帮两个儿子倒两杯水。
  “妈,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我们这叫有孝心!”江耀见林女士要拿水泼他,赶忙把李亦仪推到前面。就那还不拍死的继续说,“何况,你的头发快花白牙齿快掉光啦。”
  “阿耀,你给我滚过来!”见他嬉笑,林女士怒了,“有种别躲在李子后面!”
  “我没种。”江耀咧嘴一笑,“我和小亦生不出来。”还嫌不够,继续摇头晃脑的刺激林琳。
  李亦仪见亲娘真的被气到了,把找死的人往怀里一拉,转身进了卧室。紧接着“嘭”的一声,林女士被关在了外面。
  听到亲妈的抱怨,看到床上滚来滚去的人,李亦仪的脸上全是无奈,“你晚上不想吃饭了吗?”得罪了老太太,就等着饿肚子吧。
  “吃,怎么能不吃。”见他整理衣服,江耀眼珠一转,“小亦,秦右他们弄个什么慈善之夜,改天咱们把衣服鞋子送去?”
  “别没事找事!”李亦仪怕他真跑去,抱起他,“我警告你,除了你的演出服或者礼服,其余的不准拿出去。我的,你想都别想!”
  “真是个自私的男人!”江耀唉声叹气道,“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对我施了法术?”
  “阿仔,如果我施法,你当时还能完整吗。”李亦仪哼笑着趴在他身上,“这些天可以邀请朋友到家里,但是,不准乱跑!”
  看到那威胁的眼神,江耀毛了,“李亦仪,你就是个混蛋!”他已经五十三岁了,这人居然还把他当三岁的孩子。
  “在你眼里,我一直就没好过。”李大少在江耀脸上亲了一下,继续整理衣柜。
  “可真有自知之明。”脱掉鞋,江耀往被窝里一钻,“二伯三伯住这里,我不会邀请他们到咱们家里来的。”
  古首长都说了,最近会有点不太平,这人又是新上任。不用说他也不会乱跑,以免有心的人乱嘀咕。
  看离吃饭的时间还早,李亦仪在江耀身边躺下,“阿仔,这两年咱们都没出去玩,你想去吗?”
  “不想!早些年咱们哪儿没去过。听说,现在好些地方都不太好,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多处再也找不到原来的景致了。”江耀伸出舌头在李亦仪耳边一舔,见他脸色一变,顿时乐出了声。
  “你呀。要是哪天老实了,那我可真要怀疑那什么世界末日到了。”把多动症的人搂在胸前,李亦仪的身心才好受一点。“别再玩了,爸妈他们都还在客厅里呢。”
  “还以为你真的没脸没皮呢,原来,还知道不好意思啊。”江耀稀奇了,李大少终于知道羞了。
  “我是怕你不好意思。”作势就要扯去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小亦,我困。”江耀忙按住他的手,就知道李大少是个狼。
  李亦仪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见他真的累了,也就放过了。第二天,江耀熟睡中,李亦仪把八斤送到学校就去了市政府报道。
  等到中午李亦仪接了孩子回家吃饭的时候,看到新闻的京城市民圆满了,他们的大少回家了。
  可是,看到李亦仪接下了京城,华夏的上层圈却乱了。
  首长一职明年会有两位实力相当的人争夺,把握不定的各家还没商议出章程,李大少这么一来,可不是得乱吗。
  打量着大口吃米饭的侄子,江耀不由得想到了弟弟小时候,“娃娃,想不想爸爸妈妈?”
  “我是大孩子,不能想的。”八斤放下筷子继续说,“妈妈说,娃娃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和大大伯伯,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朋友。”
  “那,娃娃幸福吗?”李培安看着小孩认真的样,噗哧笑了。
  “我觉得我幸福。”小脑袋一点一点掰着手指说,“我的好朋友只有保姆,妹妹只有爸爸妈妈,我有八个人,有八个人和我在一起的。”
  “哟,娃娃都有好朋友啦?”看到孙子天真的小脸,林琳终于找到了做长辈的感觉。
  “对呀。”说着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八斤大眼一睁,小手一拍桌子,瞪向众人,“以后不能叫我八斤,也不能喊我娃娃,我的学名叫李玙!”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江耀笑着把小孩往怀里一抱,揉着他的脑袋感慨道,“娃娃,你真是太可爱啦。”
  “大大,我叫李玙,今年八岁,读三年级了。”见他们都在笑,八斤小朋友也不知爷爷奶奶在笑什么,拍掉脸上的手,依旧固执的说,“我是大孩子,大孩子是有尊严的。”
  他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李亦仪也乐了,把小孩抱下来,“好了,阿仔,吃饭。”打量着要结果的侄子,“八斤,李玙是在学校里的名字,就像伯伯叫李亦仪,奶奶叫我李子,这是一样的。”
  “那,我还可以叫娃娃吗?”
  “当然可以。”
  “可是,他们都说叫娃娃的很幼稚。”还没满七周岁的八斤小朋友混乱了。
  “他们是在羡慕娃娃。”然后江耀又拿自己举例,见小孩扭了过来,江耀真心累了,现在的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李亦仪都去上班了,江耀还在同林琳在聊八斤的事,无外乎是他自己小时候怎样,小四小时候怎样,现在的小孩又怎样之类的。
  和李园的祥和不同,李亦仪到了市政府就开始审查。拜江耀所赐,华夏很难有人不知道李大少这些年所做的事,众人哪敢对只上了一天班的新领导轻视。
  等李亦仪要财政收入的时候,财政部门的人哭了。有很多款项都很马虎,他们仗着审计工作不太严谨,就没理会,要是早知这位大少回来,打死也不敢乱来。
  随着李亦仪的整治,等他的工作进入正轨时,已是农历十一月,庄严厚重的皇城,也早已换上了银衣。
  江耀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起身把门窗都打开。一阵冷风吹的秦右打个寒颤。“阿耀,你是干嘛?”
  “小亦回来了,他受不了房里的烟味。”看到一缕缕青烟往外飞去,江耀低头闻闻自己的衣服,“你们玩吧,我去洗个澡。”
  见他说着就出去,饶是和他稔熟,几人也不敢置信,“有这两口子这样的吗?”
  “你们不知,阿耀好些年都没抽过烟喝过酒了。”起身把门关上,岳明继续说,“他惦记李子,李子心里全是他。这都多少年了,你们还不了解。”
  “算了,是我魔症了。”秦右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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