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相濡以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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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有很多，你们还要吗？”老人听到这话忙问。有时候一天才能卖出一条丝毯，毕竟好多人在卖，而他的又不便宜，没想到临天黑居然卖出这么多，等下儿子来帮他收摊要给儿子好好说说。
　　“要，如果比较齐全，我们明天上午再过来。”江耀对这个满脸风霜的老人诚恳的说。
　　“好，明天都拿来。”老人浓重的川音里带着兴奋。
　　“那我们明天上午十点过来。”李亦仪接过话说，“还逛吗？”示意他背上的东西。
　　“回去吧，大爷，我们明天过来啊。”江耀最后又给老人一个定心丸。
　　“小四，咱们回去好吗？”江耀商量的给小孩说。
　　“好。”小四抱着瓷胎竹编无异议的点头。
　　话说几人走到招待所门口李亦仪停住了脚步，“把东西放车里就好了。”对还往里走的一大一小。
　　“可以吗？”江耀回身问。
　　“没事，这里家家都有这些东西，再说了咱们的车是军车，还没人有胆子撬车偷东西。”瞧着话说的，再过二十年大神该没这个自信了。
　　“那好吧。”说着几人就往停车的方向去。
　　李亦仪把后备箱打开，把丝毯叠好放在下面，然后再放蜀锦。
　　“大哥，我的不用了吧？”小四看两人身上的东西都放在车上了。
　　“放在前面座椅上，还想抱着睡觉。”李亦仪瞪了小孩一眼，谁要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帮助

　　“小亦，可以帮下他们吗？”说着脑中不经意的又浮现老人那双长满茧龟裂的手，看到他们买这些东西时高兴的面容。
　　看到江耀的表情，他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善良。虽然他从不会欠别人的，但是举手之劳而且又能让爱人高兴的事还是乐意的。“你想怎么帮？”关上后备箱的门又把小孩打开的车门锁好。
　　“施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样比较好。”江耀想了想说，具体怎么帮他也有想一点。
　　“我还以为你要把那人的东西全买下呢，小四，知道你哥的意思吗？”李亦仪拍拍小孩的脑袋。
　　“知道，可是和那个老人有联系吗？”小孩圆溜溜的大眼里布满疑惑。
　　“那小四就把看到的听到的先记住，再过些日子等你上了中学就知道了。”打开房间的门李亦仪打开灯才让两个进去。
　　而这时那个老人终于等到下班回来的儿子，“阿爹，今天生意很好？”年轻人见毯子和蜀锦只剩了几块高兴的问。
　　“好，今天碰见两个年轻人，说明天上午十点还来。”老人说着就往兜里掏钱，“给，拿着。”
　　“阿爹，我不要。”年轻人把老人塞到他兜里的钱拿出，这才看到是一张五十元大钞，“给幺妹吧，这些东西都是你和幺妹两人做的。”
　　“拿着吧，阿爹还有。”说着又拿出几张十元的，示意儿子他还有钱，“给娃买点好吃的，明天那两个年轻人还过来。”说着把钱又塞到年轻人的衣兜里。
　　年轻人把老人早捆好的东西放到自行车后座上，“阿爹，不会骗你的吧，明天上午我不去上班了，和你一块等他们过来。”年轻人觉得谁会买这么多东西。
　　“不会，他们还带个孩子，穿的比你们办公室的人都好。”老人一辈子没见过长得如此俊秀的三人。
　　“那我也和你一块。”年轻人知道父亲以前有读过几天书，比一般老人多些见识，可还是不放心。一次卖出去的东西相当于以往一个月的，这一天的钱都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第二天江耀几人起床洗洗就出去找吃的，昨天他们只逛了一会，这会儿离和老人约好的时间还早，几人吃好早点就随处逛逛。
　　“阿爹，他们会不会不来吧？”年轻人看太阳很高了。
　　“不会，他们说十点，该到了。”老人抬头看看天色，会来的。
　　“阿爹，那里是不是？”年轻人在他的身边左右瞧着，突然看到两个衣着不凡的人往这边走来。
　　老人顺着儿子手指的按方向，“是了，是了，我就说他们不会不来。”看到远处的人老人的心落到了实处。
　　“老人家，我们来晚了。”江耀不好意思的说，他们逛的差点忘了。
　　“不晚不晚，这是我家娃儿。”老人看李亦仪拉着身边的人，“快叫人。”
　　“我叫江耀。”江耀对窘迫的不知怎么开口的年轻人说，“他是李亦仪，这个是我弟弟小四。”
　　“你们好，我叫卓达。”卓达头疼的看着激动的老爹，“阿爹说你们还要这些手艺品，我和阿爹都拿来了，你们看看。”说着就蹲下身子去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对对，还有这些，可以给你们阿妹带去。”老人拿出几个竹制的小盒子。
　　江耀和李亦仪也蹲下翻看，小四接过老人手里的小盒子打开就看到像手镯一样的东西，“我们家没有妹妹。”这是女孩子的东西啦，不过，“大哥，买一个给小敏儿可以吗？”晃着手里的东西问李亦仪。
　　“可以，这几个咱们都拿着，哥哥家有妹妹。”刚好当礼物送给阿华和助理，看到有六七个，如果两个侄女不嫌弃也可以送给他们。
　　“那还需要什么吗？”没想到父亲说的是真的，刚才他还想两个男人怎么会买小姑娘的手镯。
　　“这十来个的银质的物品我们都要了，你帮我们包一下。”江耀回答年轻人的话“小亦，这个绣的很好，我们再拿两个？”
　　“你喜欢都包起来。”见江耀兴致这么高，自己也不太有时间过来，索性随他高兴好了。
　　“好。”说着把几张蜀绣也拿到一边，在江耀豪气的整理东西的时候，傍边在卖东西的人都围了上来，就等着这个有钱人在这里买好，可不可以到他们摊子上买些。
　　“大爷，算算多少钱？”江耀问老人。
　　老人看江耀快把他拿来的东西包完了，这是他家几个月的货物，有几百块钱的，不知道是往少了说，还是按以往的价格说。
　　李亦仪看老人一脸为难就掏出四张一百的递给老人，“老人家，这些够吗？”
　　“多了，多了。”老人见手上突然出现的钱，他还在犹豫是说二百多少合适呢。
　　“您拿着吧，如果方便，可以麻烦您儿子帮忙送到那边民家招待所吗？”江耀把钱塞回到老人手里。
　　“好，好，我和你们一起。”说着老人就收拾还剩一点的货物。
　　“阿爹，你慢点。”卓达见老人的动作就忙去收拾。
　　“你们还要买别的吗？”不知哪里响起了一句话，然后还没散去的人都七嘴八舌的问。
　　“不好意思，你们也看到了。”江耀指着身边的东西。
　　“那你们要是还来，就买一点我们的东西吧。”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到江耀的耳边。
　　“好。”江耀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这这么答应了。
　　这么一行人往西面招待所去，大概十几分钟才走到招待所门口。
　　“这边。”李亦仪拎着几件漆器对卓家父子说，等走到一辆军绿色的车旁让人把东西放下。
　　李亦仪打开车门说，“把东西放进去就好了。”而跟在他们身边的两人没想到这个军车真是他们的。
　　却说卓达的震撼最大，这辆车在他父亲眼里大概就是辆军车，可是他有幸见过一些军人开的车，据说这种车牌的车是军区首长们专属的车。
　　李亦仪和江耀把东西整理好，拉上车门回头对老人说，“你们都是在这里摆摊卖吗？”
　　“啊？是，都在这里卖。”这时李亦仪在老人眼里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怪不得衣着这么好，连小孩都很懂礼貌，原来是军队里的孩子。
　　不得不说老人的忠厚，也就碰到江耀这个善心的，如果让他见到那些弟子的跋扈，不知还会不会这么认为。
　　“你们怎没拿东西去外面卖，都在这里才能卖多少？”江耀疑惑的问。君不见到处都是卖这些的吗，而且来这边玩的人还很少，又像李亦仪说的这些东西家家户户都有。
　　“您是说川都吗？那里也有许多，有时还不如在这里卖的多呢。”卓达在星期天的时候也会骑着自行车驮着老爹的东西去川都。
　　“他不是说省城，你们这里有火车，可以带上东西去京城，那里暑假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经常也会有很多外国人，可以卖的很快。”李亦仪没想到他们只是多买了卓达老爹一些东西，结果半条街的人都围上来了，就只为卖出一件东西。
　　“京城？是以前雍皇住的地方？”老人想起跟师傅识字时，师傅说雍皇在位二十五载为他们这些老百姓做过多少好事。
　　“对，就是那里，你们也可以拿些蜀绣和蜀锦去粤东，卖给那里的百货商厦或者供销社呀。”江耀建议着。
　　“这样？”京城对卓达来说是个遥远的地方，只是在和同事到都江市景区办汇报工作的时候偶尔听到过京城现今怎样的。
　　“我给你们留个电话，要是想好想把家里的东西卖到京城，可以打电话找我。”李亦仪在江耀的眼神下到车里拿纸和笔，写下李园的电话号码。
　　“把地址也写上吧，你经常不在家。”江耀想着又说，“你可以找几个人，把那些乡亲东西做火车运到京城。”拿过李亦仪手里的纸，“你们可以到这里找他，这里都有人在家的。”
　　卓达愣愣的接过纸，不是军区首长的家人吗，怎么又是京城。
　　“谢谢您们。”老人拍了一下儿子，弯腰对李亦仪和江耀道谢。刚才乡邻们看他手里的钱时，他觉得很自私，如果他别把自己的东西都卖给年轻人，那些乡邻们也可以卖出一些，他们这里土地不多，道路不好，全靠这些手艺品补贴家用。
　　“您别客气，我这是举手之劳，如果您要到京城去，大爷您找几个可靠的人和您一起，安排好去时就打这个电话，到时候会有人去火车站接你们的。”李亦仪扶起老人的腰说。
　　“谢谢，谢谢，回去就给乡亲们说说。”卓达不敢置信这是真的，父亲居然入了这两人的眼。
　　“那你们回去吧，我们还要到别处看看。”李亦仪淡淡的说，任何事都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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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不说卓家父子怀着怎样忐忑激动的心情回家去，而江耀和李亦仪三人在外边玩了三天才回家属院。
　　回到家林女士和李师长都还没回来，李亦仪和江耀把一路上买的特产都拿上楼，江耀看那满满一堆东西，他可是真败家。
　　话说为什么不是李亦仪，大神什么精美的东西没见过。
　　也是，如果不是李亦仪打开一次储物戒指还要跑到深山里，估计早把里面的东西翻出给江耀，让他好好见识什么才叫精致。
　　晚上李亦仪做好饭的时候忙碌的夫妻两人才踏月而归，“妈，过两天就开学了，我们后天回去。”李亦仪给林女士盛碗汤说。
　　“这么快？那明天我不去医院了。”林女士这才想起儿子只是劳动节放假。
　　“您不忙就别去了，我和阿耀陪你到处逛逛。”李亦仪给他爸夹快鸡肉问，“爸，你呢，有时间吗？”
　　“我也不去了，跟你们一块。”李驱虏想了想他们一家这都几年了没一起好好待上一天。
　　“爸也和我们一块去玩？”小四咽下嘴里的米饭诧异的问。
　　“怎么，不行吗。”这臭小子什么意思。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过晚饭，林女士和李师长就打电话回营地和医院，他们的战友都听说两人的儿子回来过几天，也没说别的事。
　　李亦仪和江耀两人在厨房里刷好碗碟出来时，李师长和小四不知在嘀咕什么，林女士则端着茶杯坐在一旁。
　　“妈，我们买很多手艺品，在我房间里你去看看喜欢什么。”李亦仪站在林琳的身后说。
　　“我就住在这边，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就去买了，你们买的都带回去吧。”林琳说着拍着身边的位置，“来，阿耀坐，你来我都没给你好好说说话。”
　　江耀摇摇头示意他站着就行，“阿姨，我们买的多，您去看看喜欢什么，多了走的时候也不好带回去。”
　　“真的？”林琳问江耀。
　　“真的，比真金还真，要不是带不完哪会让你挑。”李亦仪对林女士不客气说。
　　“去看看，喜欢都搬到咱屋里去。”李师长走过来拉着媳妇豪迈的说。
　　“你们这是？”林女士看那塞了半个房间的东西眼都直了，这两个孩子怎么连竹制的编织袋也买来了。
　　“喜欢什么你说我拿。”李师长觉得这应该是儿媳妇买的，他那儿子能他入眼东西李师长估计真没多少。
　　“是呀，阿姨，这都是小亦付的钱。”江耀示意林女士真不用客气。
　　林女士听到江耀的话一阵无语，这孩子是真不怕她知道他这么能败她儿子的钱吗。
　　“你看，这个手袋刚好你去上街的时候带着。”说着江耀就从一堆东西里翻出一个名族风的布包。
　　“对，还有这个，哥哥说你适合戴。”小四从他那几个盒子里拿出一个纯银丝制的手镯。
　　林女士抬头看一下李师长，怎么就没适合他的东西，“我看看这都是什么？”说着林琳走到那堆东西前挑挑捡捡。
　　“好了，这些就好了，阿耀你们带回去送朋友吧，给亲家母也留一些。”林女士制止江耀还在翻找的动作，“你不是要搬吗，搬回去吧。”指着一块翠竹样式的屏风和两张丝毯，还有几个竹编的物件对一旁的人说，小四拿出的手镯已经被林女士戴在了手上。
　　“阿耀，别翻腾了，收拾好回去的时候好托运。”李亦仪这时才围上来。
　　李师长看坐在床边与江耀聊天的女人认命的搬东西，辛亏他儿子能赚钱，不然还经不起这么买。话说要是连媳妇想买东西的钱都拿不出，那他这个大神儿子该有多窝囊。
　　李亦仪和江耀洗洗上床时快十一点，两人抱在一块就睡觉了。睡着前李亦仪还在祈祷今夜别再有哨响了，不然明天他俩也甭出去了直接在家补眠。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家几人收拾一些吃的喝的就开车往市区去，经全家表决一致要去植物园，李亦仪开着车，李师长坐在副驾驶，“妈，咱们去舅舅家吗？李亦仪问在和江耀聊天的女人。
　　“不去了，你伊人表姐闹着要出国，和你舅妈正别扭着呢。”然后又对江耀说她两个外甥女的事，说到出国林女士很是不以为然的说：“我就没觉着外国的月亮比国内的圆。”
　　江耀像找到知音一样，“我也没觉着，我从十三岁就在国外读书，始终不太喜欢那里。”
　　“真的？我也不喜欢。”林女士觉得找到了战友。而坐在前面的李师长却觉得，不愧会是李家的人，和他媳妇一样爱国。
　　“阿姨也在国外待过？”江耀听出话音就问，可是怎么没听李亦仪说过。
　　“待过，十五岁时出去的，在伦敦待了七年，那里的环境很好我还是不习惯。”林琳想到在国外求学的那段时间，每天不停的打工，直到医学学位拿到的那天才算活过来。在外国那些年除了学校和打工的地方哪里也没去过，就这么回国了，想起那些日子仿佛还在昨天。可看着前面开车的儿子，时光易逝呀。
　　“那边我也有去过。”江耀和林女士就聊着他在国外都去过那些地方，又各自说着在国外的所见所闻。等林女士说现在国外都有国家允许同性结婚，这时总算明白为什么林女士这么容易接受他了。
　　几人到植物园逛了好一会，体力跟不上的江耀和林女士找个树荫在地上铺块步坐着休息。
　　“阿耀，阿姨一直没问过你，你是真的要和我家李子过一辈子？”林琳看着远处和弟弟一块走走停停的儿子。
　　“是的。”江耀不知道林女士为什么这么问。
　　“那就好，李子从小就早熟世故，性子有时候也不好，他大爷爷和爷爷还可劲的惯他，你年龄大点以后让着他点，阿姨就把儿子交给你了。”林琳眼神追逐着远处三个和她最亲密的人。
　　“放心吧，小亦很好。”人哪有完美的。可是江耀却觉得那个远处不知道看到什么咧嘴大笑的人是再完美不过。
　　“你现在回到港城做衣服还习惯吗？”林琳转头问坐在一旁的人。
　　江耀想了想还是实话说了吧，“阿姨，我现在不再做衣服了，我现在唱歌演电影，小亦没给你们说是怕你们担忧。”
　　“唱歌？像猫王一样吗？”林琳没在意他的不告知，以前都没见到人，关键是现在说了不是吗。
　　“猫王？我以后可比猫王还要厉害。”江耀听到林琳没有责怪就放松的开玩笑的道。
　　“真的？那演电影呢？”林琳惊讶的看向江耀问。
　　“演电影吗，我是奔着小金人去的。”江耀继续得瑟。
　　“这么厉害，那你有唱片吗？”林琳不管真假，有这么高的志向就很好。
　　“有，还有两个电影，对了，我有演雍皇，过些日子就开播了，回去我给你寄张唱片好吗？”说到这里江耀希夷的看着旁边的人。他父母今生对他现在做的事依旧很不高兴。
　　看到江耀那小心翼翼的样，林琳感觉好笑，“好，以后都要寄，我在这边都快与世界脱轨了。”又对江耀说她现在是军人，轻易不能离开部队，别说出去了。
　　“以后你还在这边的话，我就来这边开演唱会，给你留个最好的位子，然后再请唱歌的朋友一起来，那样你就可以看到现场了。”林琳的话江耀心里很是开心。这是第一个不在意他的事业的家人，当然了李亦仪和那几个还不知事的弟弟除外。
　　“真的吗，太好了，到时候我把手下的小医生和护士都叫去，我们一块给你助阵。”以前在国外就有听说演唱会怎样，可是她一直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钱支配。
　　“当然了，一定让你看次现场。”江耀想笑。李亦仪说林女士人来疯，他觉得还真有点。
　　“那就这样说了，以后可以在内地开演唱会，一定要在离我近的地方，回去你就把唱片寄来啊。可别忘了，不过要唱好听点，让你叔叔知道这世上不只是军歌最嘹亮。”林琳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知道李师长又怎么惹到了太座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月半想要好多好多花花嗷嗷嗷


☆、行吗

　　“又说我什么呢？”李驱虏刚走近就听到媳妇好像在说他。
　　“没事，我们在闲聊，回家吗？”林琳看天都正中午了。
　　“不回，你儿子说请咱们下馆子。”李师长指着坐在江耀身边喝水的人。
　　“下什么馆子，饭馆里还没李子做的好吃。”林琳直接反驳丈夫的话。
　　“妈，这都十二点半了，你不会还等着你儿子回家做饭吧。”说着还指指手上江耀送他的机械表。
　　“那要不先去吃点垫垫？”林女士看着几人。
　　“好，我吃宫保鸡丁，要吃东坡肉，还要…”小孩还没说完就被李亦仪一巴掌打断了。
　　“你看你胖的再吃就成小猪了。”李亦仪捏着弟弟白嫩嫩的小脸。
　　“我才没胖呢，哥哥说我这是婴儿肥，婴儿肥你不懂，以后就不是这样了，对吧？”说着还看向江耀。
　　“对，咱小四不胖，以后就没有了。”江耀好笑的看着小孩。他几个哥哥可都没一个这么在乎自己外貌的，这孩子像谁呀
　　虽然林女士身段高挑，气质出众，投足间优雅十足，连他那个讲究的大姐见了林女士也要落了下成，可那也没刻意打扮过，李师长更别提他那永远的一身的橄榄绿。
　　就这样隔了一天李师长亲自开车和林琳一起把三个孩子送上飞机才回去，回去的路上李驱虏见媳妇恹恹的样子安慰道，“他们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李子和江耀都是男人以后可以经常来，要是小四娶了媳妇，那再有孩子，你可就不能常见着了，要像小妹那样，小孩都多大了还见不到你不更难过。”
　　“我没有，就是刚才还热闹的车上，一下就还有咱俩，我心里有点堵。”她有时也庆幸生的都是男孩，而且他家大儿子就是哥哥家两个女儿都不能比的，就那一手漂亮的饭，哥哥一家四口也做不出来。
　　虽说李师长在安慰媳妇，可心里何尝不难过，两个儿子他照顾的天数都可以数的出来，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不是吗。他如果像大儿子那样对这身绿毫不在意，也不会这么忙碌，媳妇也不会因为他而成为一位军人。
　　不说这两口子心里是怎样难过和自责，飞机上的人终于到了李园，李仪亦让郑叔和郑婶帮忙拿东西，买的特产都拿进内院的客厅里，江耀从中找到给老两口的东西就表示余下的他收拾就好了。
　　“郑叔，还有事情吗？”李亦仪问站在一边的人。
　　“岳少说如果你们回来了，给蒋立正回个电话。”郑叔说出岳明的交代。
　　“好，对了，郑叔，以后要是有个和你年龄差不多大的人来找小亦，记得让他们进来。”江耀听郑叔的话就知道是在找他。
　　“好。”郑叔听了就出去了。
　　“过会我给立正回个电话，卓大爷的事情你用点心啊。”江耀对理着东西的人说。
　　“好，我明儿就去办成吧。”他想说就是人到京城了他再去办都不耽误事。
　　“呵呵，那到不用。”江耀对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