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相濡以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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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那你清楚什么，清楚以各种名义为你的亲朋好友人人弄一套房？”
　　“市长…市长…我…我没有。。。”听到这话站在那的中年人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只剩下恐慌。
　　“有没有你知我知，如果你认为我在冤枉你，纪委的人员好像闲了下来。”说着睥睨不远处的人，“要不让一下纪委的同志多走一趟？”虽然是问话可那肯定的语气震得与会的人员一颤。
　　“市长……”中年男人这时想哭的心都有，这李市长敢在会上说出来，可想是握着证据，可是，他记得把尾巴扫清了呢。
　　“别这么看着我。”又不是他家阿仔，用这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只觉恶寒，“先前时候下去的都是大鱼，别人可能不知，但是我清楚，往往贪得最多的是最外线的人员。水至清则无鱼这话我懂，如果真查起来估计也就剩我一个了。”看着会场上的三十多人，李亦仪对旁边的人说，“秘书，接下的话不用记录在案。现在呢，我要说的是，无论你们贪多少，明天下午两点之前交上来一半，既往不咎。如果没有，不介意去年年底的事再来一次？”
　　众人听到这话面目很是复杂，怎能不介意。去年什么事，估计整个华夏的所以公务人员都知道，在上面纪委派人来查粤州的风言风语时，市政府有一半的人员牵连其中，动静大的连五年不管事的肖老都惊着了，多数人被判了无期徒刑。
　　这位就是在年底粤州市群龙无首时上来的，一上台手段雷厉风行，该杀杀还移送的移送，当时他们认为磨卸了驴也该被杀了，谁知结果不但位置越做越稳，如今更把武装部门握在了手里，检察院和法院的院长更是随叫随到。
　　见没有人吭声，“都甭想了，要查你们也用着多久，这里一半的是粤州当地人，估计不用查你们的左邻右舍也清楚。希望明天下午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明天下午四点这会再继续，讨论这些资金的用处。”说着就摆手散会起身准备出去。
　　“市长，等一下！”
　　“贺市长还有什么事？”李亦仪回头疑惑的问。
　　“刚才说的款项里面有些是省企业和国有企业里收上来的，我们应不应该给上面…？”
　　“不用，上面说了，他们属于粤州市管辖范围，属于我们自己的。”他总不能说上面的那位省长是言老的人，即便他给，省里的那位省长还会让人给他送来吧。
　　“赵市长，这…”新的规划局局长指了指大步流星远去的人，这怎么就走了啊。
　　“我要回家去核对有没有不明财产。”赵副市长见众人都看着他，忙表态。江耀可是说了，他们这位市长最痛恨过分贪婪的人。何况早两年回家的时候父亲在闲聊时也说了李家这位的脾性。
　　一旁的贺市长听到这话也忙点头，他可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谁知那位说的是真是假。
　　“江，最近很忙？”鲁特奇看着对面的人。
　　“是的，不过，已经不忙了。”因为唱片发行的是华英双语，“这边的宣传好了就结束了。”欧洲之行是放在整个唱片宣传行程里最后的，“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哦，那有没有兴趣接电影？”鲁特奇听到这话问到。
　　“你…你不是把工作都交给了你儿子吗？”抬眼看向年过半百的人。
　　“是的。但是，我喜欢拍电影。”换言之拍电影完全是兴趣。
　　“可以的，不过，要过些天。”江耀耸耸肩抱歉道。
　　“理解，你再不回去李要过来逮人了。”他又不指着电影赚钱，鲁特奇笑的满脸褶子，“李，还是没变呢。”
　　“这辈子是不能改变了，有时间去那边玩，现在发展的很好。”邀请他与李亦仪共同的好友。
　　“方便吗？”听说他现在是国家公务人员。
　　“方便，出发前打电话。”说着江耀拿出李亦仪给他的手机。
　　鲁特奇看到他手里的机子愣了一下；见低头找号码的人没注意，调整了神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你这手机我没见过？”
　　“哦，这个是小亦给我的。”江耀也知自己的手机特别，但是以鲁特奇家族在意大利黑白两道通吃的地位，没必要瞒他。
　　听到这话鲁特奇恍然大悟，他怎么把那在华夏前朝时便声名赫赫的李家给忘了呢。
　　在江耀登上飞机的时候李亦仪这边正在热烈讨论着，“市长，加上我们交上来，总计六十亿，这些钱，您有什么安排？”摸不着他的脉络的公职人员们很是诚恳的请求指示，没看赵副市长和市长都低头不言吗。
　　“这些都是不义之财，首先用于住房，市政府和八区两县办公人员的住房，各地学校教师的基本保障房。其次是道路公共设施，还有文卫方面。”李亦仪想了想脑里的东西大至的说一下，“这些都等着落实，先从道路和住房开始吧。”
　　“市长，这不是个小工程？”规划局的忙插口。
　　“谁说让你们去修建了，审计局、统计局、教育局这么多同志不能携手合作，偌大的粤州市你们挨家挨户的盘查能要多久。计生局的你们一次普查要多久？”李亦仪侧坐在椅子上请教的问。
　　“市长，如果只是咱们市的常住居民，所有的人员都下去，也就半个月。”站起来的人想了想还是按照预算的时间说，没敢说有的同志可能懈怠，“如果加上外来人口那就多了。”
　　“听到了吗，粤州市才多大，常住人口还不足三百万，哪里的路面需要维修，开着车一天就能了解到。哪个部门缺少住房直接调出档案就可以查到，这能耽误多少时间？”李亦仪说着看向一旁的人，“赵市长，您说呢。”
　　突然被提名的人一阵哀怨，他刚被调到这边的第一天。见到这位的时候就知以后一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挨个的差最多一个星期，可是这修建？”
　　“你们协作拿出个方案来，顺便把预算拿出来，届时把工程放出去，全方位的招标，这该没问题了吧？”
　　“没…”即便有也不敢说，何况他们本来不是干这个，但是谁让这位一句“他们很闲”呢。
　　“既然没有那一个星期后我要看结果。没事散会，其他的事等一个星期后预算出来再论。”什么都要一步一步来。
　　粤州市就这么大点又不是整个省，说着李亦仪便起身。会议室里没被点名的众人，可算是把肚子放到心里了。这位以前都是小打小闹，谁知他不是家猫而是打盹的老虎，连二把手都安分谁还敢去拔虎须。
　　“对了？”刚想站起来的人一听这话心又跳了出来，“各行各业的物价和工资我都了解了一下，希望尔等据实预算啊！”很是意味深长的说完这些李大少才颠颠的走人，根本不理会他随着性子来会使得多少人忙白了头。
　　“赵市长，这时间太赶了，所有的漏洞找出来还要把所需的预算算出来，这不是要命的事吗？”眼见李亦仪带着秘书远去，众人把几个副市长团团围住。
　　“是要命，一个星期后不出结果连我的命也要，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咱们这位的市长经常自己去买菜，最喜欢的是走街串巷。还有，有次这位很是感慨的说咱们市里冗员太多，我估摸着他是想趁机把那些编外的人员裁掉。”这他可没胡说，那位真说过市里不养闲人的话。
　　“不会吧？”看向他们这位和乐的副市长连贺市长也是一惊，“市长真有这打算？”
　　“编外的人员属于咱们市里自己的人，想裁掉也是一句话的事。所以，同志们，你们还是好好管理吧，不然，你们的那些下属有的闹腾你们。”说着拍了拍贺市长的肩膀，赵副市长一步一个脚印的出去。
　　等到赵副市长走了众人才回过神，第一反应是一哄而散，赶紧去安排工作、查岗去，万事俱备才好应付时常抽风的市长。
　　“他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从下面提上来的副市长诧异的问贺市长。
　　“还能怎么了，不用你指示都去做本职工作，各位还是好好了解一下你们管理的部门吧，别市长问时又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这位市长可不太懂体制“潜规则”，在他们都拿这位没办法的情况下，唯有遵从。
　　“小亦，为什么赵市长还有几位市长每天都忙的不见人，却不见你加班呢？”江耀看着躺在地毯看报告的人，很是奇怪。
　　“这有什么了，你不知道越到高位的人越闲吗？”枕在江耀腿上的脑袋微微后仰，“肖爷爷早年当首长时，吃饭都是别人端到面前。”
　　“你自小吃饭不也是别人端到面前，该不会又翘班了吧？”想到前年这个时候这人也这样，江耀觉得自己真相了。
　　“没有，什么事情都一步步来，天天有贺市长和赵市长坐镇，真用不到我，你看那些省领导，他们发言都是别人写好的稿子。我就是那船上的船长，掌握着总程就好。”说完便低头看让人计算的一百公里柏油马路的费用，还有各种物件的报表。所以，李亦仪先前在会上说的话真的是信口开河。
　　“你没骗我？”江耀怀疑的摸了摸他耳朵。
　　“没有，不信你问赵副市长。”他有这么懒吗，他只是有一点懒好吧。
　　“少来，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赵副市长就是老家赵爷的儿子，赵爷见了你都恭敬的不得了，赵副市长敢说什么。”江耀稍显无奈揉了揉他浓密的短发，真拿这人没办法。不去就不去吧，过些天他去国外拍《留学生》，最少也要一个月不能回来。
　　“咦，阿仔知道？”李亦仪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
　　“也没多久，还是赵市长的爱人说她公公在的地方像个世外桃源，我多嘴问了一句才清楚的。”低头看着一脸桃花的人，“你是不是早知道？”
　　“有次回去碰到过他，不过是好些年的事了。还是他见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的。”真是无巧不成书。

☆、第180章　陷阱

　　“阿仔；再过几天是你生日，四十岁的整岁怎么过？”时间可是快到了。
　　“你陪我一天。”这些年什么样的都过过，他真心对生日没什么期待了。
　　“一整天？”李亦仪坐起身。
　　“嗯；还有长寿面。”江耀想了想要求。
　　“记得给你妈打个电话；明天去市政府时让秘书把那一天空出来。”
　　“我说笑呢，你要是忙，晚上也一样。”见他没一丝犹豫的要把事情推开，他已经特别开心啦。
　　“工作的事哪有能做的完的，生日一年只有一个。阿仔；你男人好吧？”李亦仪轻声问。
　　“这不是你应该的吗？！”感觉他话里有话江耀想了想反问道。
　　“是啊，是我应该的。”没骗到。可是江耀那小心翼翼的反问也愉悦了李大少。
　　“哼，别以为不知道你刚才在设陷阱。”江耀眯眼看着坏笑的人，“对啦，忘了告诉你，阿华怀孕啦，再过几个月该生了，你说我送什么好呢？”
　　搂着肩上的脑袋李亦仪眼里精光一闪，“方梅华还能生的出来？”
　　“少胡咧咧，阿华才三十三岁，老实回答。”不说别的，这些年蒋立正为了他的事业可以说是鞠躬尽瘁，就那他还怕李大少不满意，“当时他们结婚还是我忽悠加恐吓的。”
　　“得嘞，立正我不说，那时他年龄也不小不可能没想过结婚，方梅华那女人估计也早有想法，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敢提结合的事。”李亦仪一天他的话心里就不乐，这人可完完全全是他的，怎能总想着别人的事。
　　“就您李大少知道？！”张嘴往他脸上咬一口。“对了，小四昨天打电话来说他立了一等功，要礼物呢。”
　　“你不是送他一辆跑车了。”把人抱到腿上头放到他胸前，“说要什么？”
　　“他天天念叨他的车，这不就耽搁下了。年初咱们把这车运来的时候，小四可是不舍呢。”本来是打算买的，后来他代言跑车时厂方送了一辆价值两百万的，就把车上了小孩的名，谁想那小孩愣是从没开过。
　　“一人不能有两辆车他不知道啊？”这四儿是又欠修理了。
　　“早些天他把那车换了咱妈的名，就等着呢。”谁说的儿女都是债的，在他们家弟弟才是债。
　　“早知咱们在耿马县开的那车就不应该送给县政府，应该送给四儿。”
　　“行了吧，我只是通知您一声，车我已让人下单了，过些天就到京城。”那辆车跑了三年山路，再爱惜也有些破败，这人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嫌弃才被充为耿马县的公车。
　　“阿仔，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先斩后奏，你…”一脸伤心手指颤抖的指着怀里人。
　　“你什么，再你，我把你的嘴缝上，少耍宝啦！”这人不知那满眼笑意完全出卖了自己吗。
　　“这是彩衣娱亲，阿仔，好伤心啊…”这么不给面子。
　　“别乱用成语。”那抖抖的颤音激的江耀满身鸡皮疙瘩。
　　“怎么乱用了，亲，既是亲爱的。”说着还嫌弃的看他一眼，这都不懂。
　　“起来，你若没事把门前的院子理理，好些花已经破败了。”这粤州市政府可真有钱，李大少这小市长居然能分到一处两百平方的二层小楼，外加百十平方的小院。
　　“阿仔，你都不爱我了，以前我什么不做你也不说。”指控的看着怀里的人，“这身上没有骚狐狸的味道，可是你的心居然变了。”
　　“哟，你李大少还能哭了不成？”满脸的委屈看的江耀一愣，反应过来他为哪般顿时苦笑连连，“我错了，行吗，不该不归家，以后再也不会啦。李市长，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啦。”说着环住他的脖子。
　　“谁跟你计较这个！”被点出事实的人，即便已经三十一岁，可是还是不好意思。
　　“是，没计较。”看着眼前的红红的耳垂，“小亦，最是善解人意啦。”
　　“那你说怎么补偿我？”
　　“悉听尊便！”这还没计较呢，先时就想让他说这句话吧。
　　次日江耀睡梦中的时候李亦仪去了招标现场，透过摄像头看着参加竞标的好些家企业同脑袋里的资料相对应，“贺市长，那坐在最前排的是？”
　　“那是本市最大的三个房产公司的代表。”陪同李亦仪一起过来的人忙说，心里不禁庆幸多亏昨晚特意了解一番，不然…
　　“从东面数前两家直接取消他们的资格，以后土地审批也要拒签。”李亦仪手指着影像里端坐的几人。
　　“市长，这是咱们市这几年新兴的企业…”还是少有的在去年“地震”幸存下来的。
　　“这两家在建房时用的钢筋有三成是不合格的，水泥是次的，沙子还是面沙，这些东西建出的房子，你敢住吗？”李亦仪转头睥睨身旁的人。
　　“这…这不会吧？”这次招标建的房子除了下面的同志住，便是市里高校的师生。
　　“近两年他们建设的房子都是这样，如果你不信，可以找人去检测一下强的承受能力。对了，别忘了，这边的房子还要能抵抗一般的台风。”说着李亦仪便出了监控室。
　　贺市长抬眼看着扔下地雷就遁的人，回头打量着屏幕里的场景，随后吩咐秘书同主持会议的同志说了一声。到了市政府见李亦仪根本没过来，便直奔安监局，如果事实真像他说的，房地产又要动一动。
　　兀自不信的人，这时还不了解李亦仪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这么说的。所以，摊上李大少这么龟毛的领导，为贺市长默哀吧！
　　“回来啦！”在院子里浇花的江耀抬头看着下车的人，“你的司机要下岗了吧？”
　　“没有，只是回家不让他开，去别的地方视察工作的时候都是司机开车。”李亦仪接过洒水桶“车里有我买的东西你去拿出来。”
　　“牛排买了吗？”打开李市长的专车江耀扬声问。
　　“买了，我可不能喝红酒。”知道他想浪漫李亦仪提前表态，别到时又被说败兴。
　　“知道啦，晚上给你泡红茶，充当红酒，怎么样啊？”想到李大少喝红茶配牛排江耀就乐，“小亦，你买的蜡烛怎么是龙凤戏珠的，不知道这是别人拜堂时候用的吗。”看着手里镶了金丝的蜡烛万分好笑。
　　“晚上我们也拜拜。”李亦仪打开水龙头又接了一小桶水，“把你的牛排放进去解冻。”
　　“你呀，都多大了还这么任性。”看着那混不吝的人江耀只剩头疼，他们两个闭着门，拜…李大少这是想一出是一出。
　　***
　　“小亦？”
　　“嗯？”李亦仪睁开眼看着身上的人，“怎么还没睡？”
　　“小亦，过几天我回家一趟？”江耀口中的家只有他们住了十六年的李园。
　　“什么事？”下巴在他脸上蹭蹭李亦仪又闭上眼。
　　“鲁特奇邀我拍电影的事你知道的，因为是留学生，演的是咱们华夏的留学生。在剧本里有位和他一起出去的同学，我想找阿林来演。”吴顺林早些年便想到国外发展，看这些年华夏的电影演员在国外真混不出来，虽然歇了心思，可总是意难平。
　　“为什么不是你那个最好的朋友？”李亦仪不在意的问。别人同他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怀里人，谁谁翻作坐地他也没功夫瞧。
　　“丹尼喜欢音乐，演戏纯是兴趣，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而且吴顺林的形象也符合，不过那看剧本那个角色，出场机会最多只有十分钟，也不知他乐不乐意接。
　　“带着他们四人同你一起，我只有这个要求。”李亦仪说着用力抱了一□上的人。
　　“嗯，放心吧。”看着闭目养神的人江耀心里暖暖的。他最爱的就是这样从不干涉他的工作，即便再不乐也只是在床上瞎折腾，这些年唯一在意的是他的身体和安全。
　　江耀在国外拍戏时，粤州市也一片繁忙，市民只要出了家门，不是遇到栽花种树的就是看见修路的，要么便是建造房子的。
　　这时的粤州房地产业经过贺市长的从新洗牌，相对的是一片明朗。在招标过后，由于市政府的财大气粗，款项给的及时，无论是修路还是建房的也没有偷工减料的，当然了，这时的工人身上还有者劳动者特有的美德，浪费的也几乎没有。
　　有道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与即将能入住新房的师生和国家公职人员的欢乐相比，在市东南区的老街巷这时却愁云密布。
　　“看这市长是个能干的，可是，会不会把咱们这边拆了？”一个七旬阿公唉声叹气的坐在门边。
　　“谁知道，听说新城区好些地方都在搞建设，儿子说市里有钱，咱们这边估计也不远啦！”
　　拆迁虽然可以住上新房还能多分一套房子，可是他们也不想离开这住了一辈子的地方，分开了到哪里去找这些老街坊去。
　　“煲仔公，你不是吹嘘市长常来你家买煲仔饭吗，什么时候市长再过来，你…你同他说说？”都盯着一位头发花白的阿翁。
　　“可是…可是都四个月没来啦，以后该不来咯？”阿翁不是很确定的开口。他真没吹嘘，市长还是副市长时就有来过，只是两三个月来一次，每次匆匆而已。
　　“那怎么办？”阿公抬头看着黑乎乎的房梁，心里很是惨淡。
　　兀自愁绪的人们哪知道李亦仪没来是因为偏爱他们这边煲仔饭的人没时间吃呢。
　　“市长，一期工程地基已经好了，还有，下面两个县的村村通公路也开始修建，您要不要去看看？”每周的例会上贺市长发言后问道。
　　“不去，你和赵市长安排吧。还有一定要保质保量，告诉承建方，出一点问题，楼层封顶也要给我推倒重建。宣传部的，让你们安排的普法宣传？”李亦仪盯着一圈人见众人没有表里不一才移开视线。
　　“已经在安排，宣传语录、报纸杂志，市里电视台也新开了一档政法栏目，宣传车每天下午市民下班时会各处宣传。”宣传主任一想最近看到的东西就肝疼，什么婚姻计生，民事纠纷的，等整个粤州市辖区内的民众了解了基本法，他可以改行去当律师了。只不过那时的律师也该下岗了。
　　“嗯，安排好下面几个区县的宣传工作，昨天我在老城区就没听到宣传车。”
　　“市长，下会我亲自走一趟。”没等他再说宣传主任忙表态，一个市长往老城区跑什么，怎么哪里都有这位的身影啊。上面从哪里把这货弄来的，这样忒接地气了。
　　“记得安排好，听说那些民营企业里迟到早退消极务工的不是开除就是扣工资，咱们可要做好带头作用。”见他态度这么端正李亦仪很是欣慰。而一旁的赵副市长心里好笑，这位其实也想向民营企业一样吧，毕竟他以前可是华夏民营企业的里的头头。
　　“市长，老城区怎么办？下面的同志接见过好些老城区的市民。”贺市长忙把话题转移，别再说了，有些法律语录他都会背啦。
　　“老城区是咱们粤州风雨历程的见证，有老城区在，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些年粤州一步步的脚印，那里，也是无情的岁月留给我们的唯一。”
　　“您的意思是好好保护？”规划局的忙问，就怕一会儿表错态。他们风风火火两个月，省里的人来了只看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可见对这位工作的支持。
　　“自该好好保护，我到老城区去过几次，好些民居和宗庙都有几百年的历史，这要是小件文物也值不少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