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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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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和无名的业火,就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手捂在肚子上,眼珠子一转,她突然有了主意。

看着绿萍万般不满地离开,张彦殊这才仔细地询问紫洛这里发生了什么。格拉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已经将那两个丫鬟赶走了,也给了绿萍下马威。可是她仍然觉得心里不舒服。

紫洛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不过对于张府来说,最好是越乱越好。

“对了,格拉说后园的梅花开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只要还待在屋里她就会想到长风。她不想让这丝情绪一直缠绕着她,所以走出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张彦殊想一下也是,梅花开了,他往年都是一个人赏,今年总算是有人陪了。于是他进去拿了披风给紫洛披上,那动作小心的如同在呵护一个婴儿。

格拉看在眼里。却有些替他难过。

紫洛看了他一眼,“走吧。”

一阵风吹来,挟着扑鼻的清香。

满园的梅花已经开了。扑鼻的清香,随着脚步的靠近越来越浓。

张彦殊看着不久前还是花苞的梅花,一夜之间竟然全都绽放了。朵朵梅花清新可人,香气袭人。

置身其中宛若进入了花的世界,芳香地天堂。

棵棵寒梅迎风而立。朵朵梅花风中绽放。

梅花开了,他置身在花海中。伸出手来,将面前的一抹枝条折弯来,鼻子凑上前去,芳香袭人,沁人心卑。

看着手中的梅花枝,他突然想起两句诗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可是他却不想采折它,梅花虽美可是只有它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时候才最美,它经历了严寒风中绽放,若是就这样将它折了,他的心里还真是不舍。

虽然喜欢,可是并不想占有,只要能多来看几眼就够了,何苦将它折下,没有几天就凋落了,看了徒伤悲。

紫洛看着满园的梅花,仿佛置身在一个美的世界里。她在想,如果没有上一世的恩怨,或许她也可以过的很平静,就这样找个地方,搭个草棚,房前种几株梅花,一到腊月就可以赏花了。

张彦殊透过几株梅花看到紫洛恬静的面庞,心里面涌起丝丝地难过。她本是千金之曲,如今却流落至此,还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活。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紫洛给他机会,他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少爷,老爷回来了,找您和夫人过去。”

一个家丁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他站在园子外面,神色有些慌张。

“发生什么是了吗?”

紫洛见他的脸色不对,难道是长风被抓住了,怪不得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那家丁吞吞吐吐地不敢说,格拉着急的在一边催道,“快说啊。”

张彦殊也在等着他回答,他抬头看了看张彦殊,目光躲闪地轻声说道,“七夫人差点小产,说是。。。说是。。。”

“说是什么,快说!”张彦殊突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刚才绿萍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没多久的功夫就差点小产呢。

那家丁吓的一哆嗦,说道,“说是。。。说是从少爷这边回去才发生的。”

紫洛没想到这个绿萍还真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既然是她先搅浑的水,那她也就无须再顾忌什么了。

梅花虽美,但也只是梢纵即逝。就算是对张彦殊还有愧疚之心,但是比上张夔灭了她们一家,这些就算是张彦殊欠她们的,她无须内疚。

“走吧,那是要去看看。”

张彦殊也是一肚子气,他明明看到是绿萍在询滋闹事,就是因为他说了几句,就要诬赖吗。

绿萍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

张夔正坐在床上,拉了被子小心的将她的手臂盖住。

他此时满肚子的气,张家香火本来就不旺,好不容易最近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可是现在下落何处还不知道。

看着躺在床上的绿萍,他的眉头皱成一团,他一直盼着绿萍能够再为张家添个儿子,可是谁想到彦殊竟是这般的歹毒,竟然对绿萍下此毒手。

紫洛和张彦殊从外面进来。跟来的还有裕如。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是她不想过来看罢了。当她听说牵扯到她的儿子彦殊的时候。她才想过来看个究竟,看看绿萍在耍什么花招。

一看到张彦殊,张夔的火气就上来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你是不是担心将来你姨娘生了儿子和你抢家产啊?”

“爹。我没有,姨娘从我那边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张彦殊是那种不太喜欢辩驳的人,他认为他没做的事,他不需要解释那么多,只是不希望紫洛再受到伤害。

“好好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张夔指着躺在床上。装病的绿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气氛如此的压抑,张夔仿佛要将彦殊吃掉一般。

裕如再也看不下去。她走到张夔的面前,脸拉着,她不希望受了绿萍的挑唆让她的儿子受了委屈。

“张夔?你这话什么意思?彦殊不是你儿子是吗?他是什么样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会做出你说的那种事呢?你老糊涂了吗?”

她说的没错,张彦殊的确不是那种背后给人下套的人,从小做事就光明磊落。还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

张夔听了这话,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一半。自觉的对彦殊说话重了些,但是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绿萍,仍是觉得心里不舒服,“那这是怎么回事?”

紫洛猜想这么短的时间,张夔一定还没有请大夫,一定是受了绿萍的挑唆。她突然想借此好好的让裕如和绿萍斗上一番。

于是她假装检讨,把刚才张彦殊为何把伺候绿萍的丫鬟赶走,她又是如何承诺给绿萍送东西的,在张夔和裕如的面前说了一遍。

这个时候绿萍还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可是紫洛看到她因为无法辩驳而着急,那手在被子里一动一动的。

裕如听到这些话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她看着绿萍,心想‘原来你是借着怀孕想要取代我的位置啊,本来你为张家添后,我不想和你计较,既然你现在害到我儿子头上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

张彦殊听了紫洛的述说,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更是心疼不已。

紫洛看着裕如脸色的变化,知道她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了,她又略带难过的说道,“都是我不好,以后姨娘说什么我都听着,无论对与错,全都该听姨娘的。”

裕如突然插嘴进来,“无论对错全听她的,她是谁?她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吗?还有没有规矩了。”

张夔听完了紫洛的述说,也觉得绿萍有些过分了,但是看在她已经怀有身孕的份上,还是不想怪她。

“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们敢说没有责任吗?孩子要是包不住了,我就赶你们滚出去。”

张夔一想到孩子,就是压不住火。

“好,张夔,你这样对我们母子是吗?”

裕如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的眼中不但充满了怒气还冲满了怨恨。

张夔有些无奈的道,“我不是说你,我说他们。”他指着张彦殊和紫洛。

裕如冷笑着,“好你个张夔,别人的孩子还在肚子里,你就护犊子护成这样,彦殊不是你儿子是吧,现在就看着我们母子多了。”

她突然转过身来,看着紫洛,“都是你的肚子不争气,这下好了,我本以为是个母鸡都会下蛋,可你偏偏生不出个蛋来。”

118此恨绵绵

有些人总是在遭受打击或不幸的时候,总是也不太希望别人过的快乐。总是想着也给别人找些不自在不快乐。

裕如就是这样一个人,她难过的时候她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和她一样。所以她在绿萍这里遭受的气,她要找个人发了。

最合适的对像,紫洛莫属了。

绿萍躺在床上,听着话题的焦点已经从她身上转移开了,又听到裕如不停的数落咒骂紫洛,她觉得遭受彦殊的气,总算是有人替她出了。

可是她不敢出声,闭着眼睛假寐。

紫洛不说话,无论裕如说出多么难听的话她都不理她。因为跟一个近乎疯狂的人吵架是多么没意思的一件事。如果和她一样,那么她的身份岂不是也和那些骂街的泼妇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她由着裕如骂,她始终都没有想过还嘴。

可是裕如却还是一副阵阵有词的嘴脸,一副一个长者自居的样子,一句一句接踵而至,似乎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她看着紫洛不说话,还以为紫洛怕了她了,以为她说中了紫洛的要害,更是得意不已,越说越来劲,她指着紫洛,

“要不是彦殊收留你,我才看不上你。嫁进张府多久了?你的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我们张家就稀罕孩子你不知道吗?要你这没用的干什么!”

绿萍在床上听了得意的脸上浮现出笑容,这一切都被紫洛收在眼底,可是她却不动声色。

张夔也不阻值张氏裕如,因为裕如说的对,他不就是因为盼孩子才会对彦殊发那么大的火吗?要是他能抱上孙子,他自然也不会再对彦殊说些什么,他更舍不得。可是眼下需要照顾的是绿萍。

张彦殊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拉过紫洛藏在他的身后,不让紫洛直接面对裕如,他有些愤慨地对裕如说道,“娘,您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您的幽雅,您的高贵哪里去了?您今天所说的这些话,和那些没有读过书的村妇有什么区别?”

裕如没想到张彦殊竟会出来指责她,她刚才还正在兴头上。见他这样护着紫洛,她不禁感到大为恼火,手一抬。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彦殊的脸上。刹时,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在张彦殊的脸上浮现出来。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绿萍,因为自从她来到张府就没有见裕如对张彦殊发过火。无论他犯什么错,他要做什么,裕如都会同意支持。

可是现在她也听到了那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她没想到裕如竟然狠的下心打她的儿子。

紫洛看着他脸上瞬间跳起的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知道裕如这一巴掌打的有多重。她赶紧上前查看他的伤势,没想到张彦殊拉了她就要走。

而裕如则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彦殊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打过他一下,动过他一手指头。可是现在。她不但打了他,还下手那么重。

她的手无力地从空中垂落下来。

张夔见裕如动手打了彦殊,他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彦殊再怎么说也是他从小宠大的,他还舍不得动他,今天只不过是想在言语上吓唬吓唬他。没想到裕如却动手打了他,他近乎愤怒地呵斥裕如道。

“你干什么?好好的动手打儿子干什么。你疯了吗?”

张彦殊想拖着紫洛走,可是紫洛就是不走,他不解地看着她,说道,“为什么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很痛,他做梦也没想到,最疼爱他的娘,却是第一个动手打他的人。他只觉得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一个掉入想孙子想孩子的怪圈里,这个家对他来说已经很陌生了。

紫洛不是不想走,看着他着么难过,她的心里也不舒服。虽然这样,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要替家人报仇。刚才裕如的话已经在她的心里激起了她想要报仇的强烈欲望,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走呢,因为她所期望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这个时候裕如也注意到了紫洛,她把刚才自己冲动打了彦殊的责任全都赖在了紫洛身上,她的眼里冒着怨恨的目光,凶狠的像一头母狼。

她看着紫洛突然大声的斥责道,“都是你,我才会打了我的儿子,你这个贱人,张府留不得你,你给我滚。”

张彦殊此时已经不想再和裕如说什么了,他拉着紫洛就走,却再次被紫洛阻止了,这次连他都不知道她还要留下来做什么。

裕如见她不走,突然狂笑了几声,声音宛如鬼魅一般在大屋子里萦绕。

紫洛静静地看着她,本来想先对她下手的,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躺在床上偷笑的绿萍。现在她一定很得意,这一次不但替她出了气,还一箭双雕的破坏了紫洛和裕如的关系,此时最大的赢家是她。

紫洛突然撇开张彦殊拉着她的手,走到门口对外面的下人耳语了几句,那个下人朝张夔和裕如看了几眼,有些犹豫,但是看到紫洛对他自信的点点头,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彦殊看着紫洛奇怪的举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隐约觉得紫洛有些不对劲,他拉住了紫洛,“你要干什么?”

紫洛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走到绿萍的床边,看着脸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笑容的绿萍,她略带讽刺地说道,“彦殊,今天你被打,我被骂,这都是小事。只是我们在这里这么大声的闹腾,不知道姨娘她睡的好不好。”

绿萍一听她说着话,原本还在心里得意的她,心不禁一阵收缩,她心里暗骂道,‘这个贱女人,她又想把我拉下水。’

裕如和张夔听她这一提醒,这也才想起,这是绿萍的房间,她们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还睡的着,一点都没有听到吗?

裕如看了一眼绿萍,看她虽然闭着眼睛,但却是一点睡着的样子都没有,显然刚才她是在旁边看热闹了。想到这里她心里对绿萍的怒火越来越多,她朝绿萍瞥了一眼,心里暗道,‘本来我不想这么做的,这都是你逼的。’

紫洛点到为止,也没在绿萍身边多待,否则又不知道她有会怎么诬陷了。

张彦殊不知道紫洛到底要干什么,他张在那里等着她,他还是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家,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刚才出去的那个下人已经回来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朝中的御医柳太医。

柳太医住的不远,紫洛来到张府的时候早就把周围的情况摸清楚了,从张府到柳太医家也不过几十步而已。

大家看到柳太医的到来,都有些迷糊,这是要给谁看病,难道是给彦殊吗?因为刚才裕如打了他。

绿萍躺在床上突然听到安静了下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开始不安了起来,想偷偷睁开眼睛偷看,却又怕被紫洛抓个正着,正在她焦急不堪的时候,柳太医已经给张夔和裕如问安了。

绿萍听到是太医来的时候,吓的几乎全身瘫软了,她慌称差点小产肚子疼,这些她都是瞎编的。她好的很,虽然受了张彦殊的气,可是回来还喝了一大碗的营养羹。

紫洛看着绿萍略带幸灾乐祸地说道,“爹,娘,今天的事是因为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引起的,所以我请来了柳太医,让柳太医为姨娘看看吧。我想大家应该都没有请太医给姨娘看过吧。”

绿萍在床上恨的咬牙切齿,却有听紫洛说道,“我怕姨娘病的厉害,刚才那么大的声音她都没听见,我怀疑是不是晕过去了。”

绿萍恨的牙根都痒了,可是她却只能装下去,因为她感觉到她的手已经被人捉了去,放在一个小布袋上,一只略微温暖的手压在她的脉搏处,显然是柳太医正在为她把脉。

她只好继续装睡,除此之外,她也别无它法,虽然她百般的不愿意,可是事到临头也由不得她了。

紫洛看见张夔正一脸紧张的盯着柳太医,他看来是真的紧张绿萍肚子里的孩子。而裕如则是一脸阴晴难测的模样,看来她的心思和张夔不一样。

这个家现在只有张彦殊是未来继承张家产业的唯一人选,现在绿萍的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就已经开始跟裕如争权夺势了,若她将来真的生个儿子,张府恐怕日后再难安稳了,裕如和张彦殊的日子恐怕也没那么好过了。

张彦殊此时见到了柳太医,他略带心疼的看着紫洛,她在他的眼里是善良的虽然有时候会霸道,但她是女人,又是公主,他爱她,宠她从不计较。现在看着紫洛为了他,在张家忍受这样的屈辱,还不忘替绿萍着想,他感到对紫洛深深的愧疚。

柳太医把完脉,刚站起身来,张夔就迎了上来。

“柳太医,怎么样?”

柳太医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夫人没事,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引起小产的征兆啊。”

他摇着头,也奇怪,刚才去叫他的下人明明说她是肚子阵痛恐怕小产,晕厥过去了,可是他把的脉象沉稳,一点事都没有。

119剑走偏锋

张夔还是不放心,刚才绿萍明明又是疼的哭,又是疼的在床上翻滚,还睡过去了。他为了进一步确定,又问了一句,“柳太医,您说的可是实话?确定?”

柳胎衣呵呵笑道,“张大人不必太过焦虑担心,夫人的身体好的很,什么事都没有。”

张夔疑惑地问道,“那刚才她明明是疼的在床上翻滚啊。”

“疼的翻滚?”柳太医被张夔的话弄蒙了,怎么可能啊,她身体好的很,一点小产的迹象都没有,也没有发现她有生病的迹象啊。

“这不太可能吧,张大人一定是弄错了吧,夫人的身体真的很健康,一点事都没有。一定是夫人逗您玩的吧。”

柳太医不知道他们府上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外间里站着的张彦殊脸上好像多了五个红指印,心里略微猜到了些什么。自古以来,小妾趁怀孕争宠的事,数不胜数,看来张府也难逃啊。

这种地方不可久留,他匆匆道别就回去了。

直到此时所有人才明白过来,他们都被绿萍耍了。张彦殊此时愤恨的拉着紫洛就走,这次紫洛再也没有阻止而是半推半就的跟他走了。

裕如想起刚才自己打了彦殊的那一巴掌后悔不已,而这都是张夔护着绿萍引起的,她转过身看着张夔,冷冷地说道,“我们都是多余的人,彦殊也是,我们这些人,抵不过那个小蹄子的几句花言巧语,你以后就当没我们娘俩,好好守着她吧,别再闹出这种笑话来。丢人。”

说完她也大摇大摆地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张夔不是傻瓜,如果他傻的话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子了,开始他还不相信绿萍会这样利用他。现在他才知道。

他走到绿萍的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他虽然想要孩子,但是他也痛恨别人利用他,谁都不行。

绿萍被他从床上拖起来,自知到演不下去了,惶恐地求饶,可是当她张开眼睛看到张夔那双冲满了愤怒的眼睛时,着实吓了一跳,她哆嗦着说道。“老。。。老爷,我可能。。。可能是着凉了,所以肚子疼。。。我。。。我没有骗你。”

张夔使劲的纂着她的衣领说道。“绿萍,你给我听好了,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耍心机,你以后最好小心点。”

说完他一松手将绿萍使劲推到了床上,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你给我记住,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绿萍一下子怔在了那里,狼狈不堪,她早就知道张夔是个什么样的人,本以为她怀孕了。他就可以长久的宠她、爱她、疼她,她就可以凭借着宠爱让自己顶替裕如的位置,可是她没想到紫洛却把她的谎言给戳穿了。害人没害到,现在落到尴尬境地的竟是她自己。

后来紫洛听人说,那天她们都走了后,绿萍在房间里面发疯的大骂,可是张夔都没有回去再安慰她。

发生了这种事。所有人的关系都变了,本来就存在的矛盾。现在因为绿萍的挑唆,紫洛稍微的推波助澜,一切都就从隐晦争夺,变成明着争权争宠了。

皇宫中,里三层外三层守的都是慕容庆于的人,他用捍卫朝廷安全的兵权,发动了叛乱。现在又用它来替嘉亲王守卫着皇宫。

宫门口守卫的士兵刚刚换了岗,他们有些人已经显得有些松懈了,在门口交头接耳地交谈着。

自从卫空幻下落不明,他们已经在这里守了很久了,但是因为现在嘉亲王不能草草登基,他还没有找到一个能服众口的理由和借口,所以他还在等,等机会。

而这些守卫们也早就松懈了,他们不担心还能发生什么变化,就只等嘉亲王登基了。

墙角转弯处,紫洛正紧张地看着张彦殊,她今晚要亲自去找轩辕长风了,因为白天发生了那个以外,也无法再通过张夔寻找长风的下落了。

张彦殊决定亲自带着紫洛进宫,虽然嘉亲王有命,任何人不得接近皇宫,可是他却不得不冒这个险。

紫洛一身紧身夜行衣,头上连个钗饰都没有,她担心出了以外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她的内心十分的紧张,因为毕竟她对身体记忆的把握还没有那么纯熟。

“你对知道太后在那一间吗?”紫洛还是不太放心,她们这次进去了就一定要直接找到如兰,少走弯路。

张彦殊同样是一身夜行衣的装扮,他此时已经将脸用黑方巾蒙上了,只留两只眼睛,“放心,我知道。”

他看了看城墙的四周都有人守着,惟有西门偏僻把守的人较少。

“你跟我来。”

紫洛对皇宫不熟悉,只能跟在他后面。他们一路来到了西边的城门,大门紧闭,外面没有人把守。但是城墙上面一定有人。

张彦殊低头稍微沉思了一下,转过身对紫洛说道,“你等我,我去查看一下。”

说着他悄悄地摸到了墙脚下,贴着城墙,宛如壁虎一样贴着城墙,悄无声息地爬了上去。

紫洛在下面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心惊胆战,这要是被抓住了,就再也没人能帮他找到轩辕长风了,红叶现在还帮她调查买脂粉的人,已经去了西潭现在还没回来。

要是张彦殊出了事,张夔那老狐狸也不会放过她的。

正在她焦虑不安的时候,她发现一个黑影朝她飘了过来,张彦殊他回来了。

紫洛见他没事,小声的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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