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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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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切人和事都被司韵抛弃了,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甚至还不会说话的小家伙,匆匆忙忙回到屋里,只听见一道响彻房间的哭声令人震耳欲聋!
  司韵心都揪疼了起来,他听着平安已经哭到沙哑的声音就难受得不行,忙上前抱起他,心疼地哄着,“平安乖,爸爸回来了……”
  絮絮叨叨说了好半晌的话,小平安才逐渐止住哭声,一张小脸哭得通红,金豆子却还挂在脸上不要命地掉。
  司韵用手帕给他擦干,小平安这才看清是自己爸爸,委委屈屈地缩到司韵怀里,小手还在紧紧抓着司韵胸前的衣服,好似在控诉他为什么不见了。
  司韵心疼的哄着他。
  保姆在一旁看着,见小平安终于不哭了,提了许久的心也才终于放了下来,擦了擦汗松了口气道:“小少爷聪明,这就知道认人了,知道这是爸爸。”
  司韵也笑了,不得不说他喜欢这些话。
  气氛轻松起来,保姆也就有了聊闲的意思,“二少爷您是不知道,小少爷要醒不醒的时候,我看您还没回来,就想让他多睡会儿,就把您的衣服盖在小少爷身上,您还别说,小孩儿鼻子灵着呢,闻着您的味道就又安心睡过去了,小少爷喜欢您!”
  心花怒放的司爸爸甚至忘了跟盛宜年的不愉快,看着自家儿子泪痕还没洗的样子,只觉得越看越乖巧可爱。
  他给平安换完尿布洗干净手脸,又才给他兑奶粉喂奶,这小家伙从睡觉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肯定已经饿了。
  照顾平安的事,司韵从来都是亲手做的,这就没保姆什么事儿了,他将人打发出去,自己将平安抱上床让对方窝在自己怀里,又将电视打开,播放一些自己找的关于婴儿早教的视频,还一边给小平安喂奶。
  小家伙刚才哭累了,现在抱着奶瓶喝得昏天黑地,连刚刚心心念念要的爸爸也没多看一眼,可一旦司韵要将他放下,他也立马放下奶瓶开始瘪嘴哭嚎。
  司韵好笑地点点对方的小鼻子,“怎么这么人精?就仗着爸爸爱你是不是?爸爸对你这么好,怎么不见你表示表示啊?”
  说着逗趣的话,他其实也没想这么小个孩子能有什么表示,谁知平安却睁开了他那肉肉的大眼睛,看了看手里抱着脱不了手的奶瓶,又看了看司韵,“咿呀!”
  司韵听着对方好似在说“好累啊”的声音,忍俊不禁起来!
  毫不吝啬地亲了他一口!
  小家伙乐呵呵地享受完后又抱着他的大奶瓶吧唧嘴去了。
  翌日,李明远到公司的时候虽然挂着黑眼圈,却满面春风,衣服都遮挡不住他的骚气,显然昨晚去生命大和谐了。
  他和盛宜年的禁欲不一样,虽然不浪荡,但也奉行及时行乐,疏解正常需求,因此在他眼里,和陌生人打一炮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很能理解盛宜年那种老古板,于是吃了不少苦头。
  盛宜年从外面进来,李明远冲他打着招呼,他是知道昨天老友和司韵去看电影去了的,在他看来这就是约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司韵那么生气却还愿意答应盛宜年,可他也不想被暴露那事儿然后被老友打,于是聪明地闭口不谈,只想着要是老友没命回来他一定去给他收尸。
  不过昨晚一夜都安然无事,他就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司韵只是简单答应看个电影,没有什么整人的阴谋。
  此时见着老友来,还有心情和对方打招呼,心想对方昨晚肯定过得挺开心,便笑道:“早上好啊!”
  盛宜年却对他的打招呼视若无睹,只径直走到李明远面前,提着对方的后领子两人给提了起来,在李明远一脸懵逼又担心的情况下将对方甩在了沙发上。
  李明远:“……”
  他咽了咽口水,讨好笑道:“那啥、兄弟……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不久后,办公室里传来一阵惨叫声,员工们在门口面面相觑,“咱们……要让人来开门吗?”
  其他人都看向他,“你先吧。”
  “你来!”
  “你加油!”
  “……”
  那人咽了口唾沫,“我先走了!”
  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小鱼就守着自己的小池塘让它不要被殃及就是了,其他什么的,真的爱莫能助,李总,多保重。
  不知道为什么,盛宜年最近没怎么联系司韵了,之前就算不见面,也会每天在微信上聊两句,可最近有段时间那人都没消息。
  司韵在这上面并不主动,对方不开始聊他是不会主动敲的,因此,等他发觉这事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一方面司韵觉得松了口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盛宜年,虚与委蛇这种事只有做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累,他也不愿意一直沉浸在怨恨中迷失了自己。
  可另一方面又觉得不甘心,就这么平白放过对方吗?那那些痛苦又该算什么?
  冷冷也好,他也好冷静下来想想到底要怎么做。
  司父司夏都不在家,司韵逗着平安和他玩游戏,小家伙最近爱咬东西,奶嘴都换了好几个,他的手指也被咬了好几次,小家伙劲儿还挺大,也就是牙还没长出来,否则估计都要咬出血。
  为了让他不把注意力全放在咬手指上,司韵只好带着他玩儿游戏。
  谁知没多久,佣人就敲门找来,手里还拿着客厅的分机电话,“二少爷,表小姐学校的一位老师打来的,说是表小姐在学校里出了点儿事儿,要请家长,表小姐指定要您去。”
  司韵拿着手里的塑料球一顿,“他没说是什么事?”
  平安还等着爸爸把球扔过来呢,不满地挥着手,试图吸引司韵的注意力。
  “好像是表小姐被欺负了。”
  司韵愣了,简明霜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竟然还能被人欺负?

  ☆、玩弄

  “妈,就是她,她勾引阿良,害得阿良现在都不理我了!我找人教训她一顿怎么了!”女孩儿气狠狠地瞪着坐在那儿双目含泪的简明霜。
  简明霜一脸倔强中透着委屈的神情,配上那再闪也不肯落下的泪珠,活脱脱一个被欺负了却不愿辩解不想多说的可怜姑娘,此刻她明艳的容貌也不再让人觉得魅惑、不正经,反倒让人心生怜惜。
  老师对还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女孩儿反感不已,越发心疼受了委屈却还默默往肚子里咽的简明霜。
  司韵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对着门口的简明霜,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再次确认自己没看错的时候,他才提着心走了进去,走向简明霜的脚步却有些迟疑,仿佛面前不是一个柔弱女孩儿,而是一个变化的妖怪!
  “这是怎么了?”
  听见他的声音,简明霜猛地抬头,那一直不肯掉落的泪水这才连珠似的掉了下来,她一把扑进司韵怀里,委屈道,“表哥,你终于来了!”
  司韵忍住推开她的冲动,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简明霜是个冒牌货,自己还能穿书呢,这世界就算还有什么妖魔鬼怪好像也不那么奇怪……吧?
  他僵硬地说,“怎么回事?你好好说。”说着不着痕迹想将对方推开。
  简明霜也没强求,顺着就松手了,司韵这才松了口气。
  “谁欺负你了?”他硬着头皮问。
  “您是简明霜的家长吗?”简明霜还没说什么,辅导员尴尬开口了。
  司韵:“我是她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那个狐狸精妹妹勾引我男朋友,现在还表演白莲花,你们到底管还是不管?!”另一边的年轻女孩儿盛气凌人地抢了话头。
  司韵面色一冷,也不再像刚刚那样温和了,“我听说的为什么不是这样?学校到底是做什么的?让一个小姑娘在我面前颠倒黑白,连个处事儿的人都没有吗?!”
  辅导员心里将刚才说话的女孩儿恨了又恨,这才对司韵赔着笑脸道:“小姑娘之间小打小闹罢了,也没出什么大事儿,简明霜受了点儿小伤,我们学校方面建议私了,会让刘同学出医药费的。”
  刘同学也就是那女孩儿瞪大了眼愤恨道:“凭什么我出……”话没说完就被她妈给捂住了嘴。
  她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听自己女儿的话非要揪着这事儿不放请家长,只恨不得穿回去扇自己女儿一巴掌,因为她已经认出司韵来了。
  作为司家二儿子,圈子里有些宴会场合他也跟着司父认了些人,可他不记得这个女人,因为这人只是作为女伴的身份,小三上位这种人在圈内为人不耻,没几个人待见她,司父当然也一样。
  他不认识对方,可对方认识他啊,这会儿见他是简明霜的表哥,女人真的快晕了好吗?
  “司先生,好久不见,真没想到简小姐竟然是您表妹,说起来还和我女儿是同学呢,真巧!”她迫不及待套近乎。
  司韵略一想也明白她态度转变这么大的原因,不由得觉得好笑,依旧淡淡道,“是啊,你女儿找人打我表妹,确实巧的很。”
  女人紧张地一脸粉都掉下来了,“这是误会误会,小矛盾罢了,我们出医药费!”
  那女孩儿见自己妈这么怂,刚刚的嚣张跋扈全然消失,心里也有些怕了。
  “你觉得我们缺那点医药费吗?”司韵说,他不着痕迹看了眼简明霜,其实对方根本没多少伤,也就手上有块不大的擦伤,然后浑身灰扑扑的,头发也有些乱,泪水涟涟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可司韵发誓,他分明在那丫头眼底瞧见了兴味。
  这让他心头一松,终于确定这是原装货,不是什么穿越重生妖魔鬼怪了。
  “要怎么样您才肯和解,我们都答应,小洁,快速给简小姐道歉!”女人道。
  让她沉默可以,让她反倒去和那个白莲花道歉就不同意了,不满道:“凭什么啊!明明我们没怎么伤她,反而小梦她们还被她打了,你们都被她骗了,她才不是什么柔弱小白莲!那都是装的!”
  可她无论说什么大家都不信,就连她亲妈都对她半信半疑,最后还是压着她给简明霜道歉了,简明霜自然是很“大度”地原谅了,这事最后以给那刘小姐和同党们记过处分为结束。
  学校大方地给简明霜放了假,她跟着司韵走出学校才褪去伪装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看着她那略有些得意的兴味笑容,司韵觉得头疼,忍不住道,“你觉得有意思吗?捉弄人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简明霜轻哼一声,面露厌恶,“难道要我忍受他们?那男的每天狗皮膏药似的粘上来,明明是他自己见色起意,那智障女人竟然说我勾引他,她既然这么说了,我不做岂不是对不起她?她还得谢谢我,帮她看清那渣男的本质,可她竟然反倒找我麻烦,真蠢!不教训她我都不好意思。”
  司韵:“……”
  “那你今天惺惺作态是做什么?我都差点以为你是什么妖怪变的假货。”
  简明霜忍俊不禁:“哈,你真可爱!”
  司韵:“……谢谢,不过我并不喜欢这个形容词。”
  “你不觉得那样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很有意思吗?只要我表现地柔弱一点,别人的心就会更偏向我,连她亲妈都不愿意相信她,亲人尚且如此,何况外人,我让她看清人性的丑恶和虚伪,难道她不该感谢我吗?”简明霜一脸无辜地说。
  司韵心情有些复杂,“……谁告诉你人性就是丑恶的?”
  “难道不是吗?”简明霜无所谓道,“人性的本质是自私,由自私再衍生出其他,我自己也是如此。”
  “那你爸呢?在你心里,他也是丑恶的吗?”司韵平静道。
  简明霜神色却猛地一变,非常难看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他不是人?”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他是属于我的!”简明霜怒道。
  司韵:“……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你的,就是好的?”
  “只要是我的,就只属于我!”
  看着她眼底的偏执,司韵理解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你的,就只是你的所有物,不具备善恶美丑这些自身属性?”
  简明霜没说话,这是默认。
  司韵看着她的眼神透着怜悯,回想原著剧情,内心不自觉地涌上束手无策的悲凉和无望来。
  良久,他轻声问:“你开心吗?做玩弄人这些游戏,你的心在笑吗?”
  简明霜面色也平静下来,手指卷了卷发丝,像个寻常女孩儿似的单纯说:“做人怎么会开心呢。”
  司韵仗着比她高一个多头的身高,将手放在她头上,温柔地说,“那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它,先学会开心,再学做人。”
  他记得原著后面他哥因为简明霜瘫痪,却不知道简明霜自己后来怎么了,之前一直防备着她,却没想过她也只是一个缺爱的女孩儿,他要救司夏,也想帮她。
  可惜他没看完原著,否则会更简单一些。
  嗯?
  等等。
  既然没看完原著,那后面原主和盛宜年会不会也另有结局?

  ☆、了结

  司韵和盛宜年缘于误会,俗称孽缘,两个闷葫芦都爱把心事藏在心里,不愿意敞开心扉,积怨愈深,最终才酿成苦果。
  想了许久,司韵都没想通如果两人的故事还有后续,那该是什么走向的结局。
  继续怨恨相杀?还是泯恩仇?
  不过,其实他心里更偏向前者一点,毕竟原主司韵的孩子确实是死了,虽然是因病而去,算不上谁的过错,可孩子生前基本没享受正常双亲家庭的生活,让原主一直耿耿于怀,无法面对盛宜年,这才一拍两散。
  他偶尔忍不住会想,其实在一定程度上,盛宜年有点无辜,毕竟孩子的离开与他并没有多少关系,而原主却因为这事而怨上盛宜年,直至彻底死心。
  可想着印象里整天都孤零零的孩子,又觉得对方也并没有那么无辜,矛盾的想法。
  “在想什么?”
  温和的声音将司韵的沉思打断,他将目光从窗外转回来,平静地面对盛宜年,“没什么,只是有点想平安了,也不知道他醒来看不见我要哭闹多久。”
  是的,今天他也没带平安出门,不过并不是他不想,而是盛宜年希望他一个人来。
  司韵敏感的嗅觉隐隐感觉到了这回的不一样,毕竟上次没带平安时,盛宜年还失落来着,这回却主动提只要他一个人,他心里既忐忑,又激动,还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前“终于来了”的奇异的平和。
  或许这是一个和对方摊牌了结的好机会。
  “下次再带他一起来。”盛宜年道,
  司韵唇角微微一弯,眼底却没有分毫笑意,“不了吧,平安到底是我的孩子,要是和师哥关系太好,我会尴尬的。”
  他就这样明明白白毫不遮掩地说出来,就差没直接说不想和你走得太近这话了。
  盛宜年不蠢,又哪里听不出来,他却只沉默着,并没有接话。
  片刻后,他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司韵看着他转身的背影目光深深。
  这一去,就许久都没回来,司韵看着也不像是着急的模样,心里却摸不着盛宜年在卖什么关子,自己只能要么起身离开,要么坐着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他甚至有些可笑地想,要是盛宜年就是在耍他,将他丢在这儿自己离开了呢?
  可这念头实际也是一闪而过,毕竟他知道,盛宜年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帅哥哥,我有一朵花要送给你。”童言童语吸引了司韵的注意力,他将目光转过来微垂着头看面前的五六岁的小男孩儿,心中不由柔和几分。
  笑着逗他,“你手里只有一朵,要是给了我,你自己可就没有了。”
  “这就是给你的,大哥哥说你看了就会懂的。”小孩儿这么说。
  司韵一愣,也看出来了这不是什么陌生小孩儿心血来潮,而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他将花接过来,粉色的玫瑰上还镶着些许水珠,娇艳欲滴。
  转动花朵,他眸色一怔,看见了那张贴在花身的小小图片。
  那是一张多人合照,被缩得很小,记忆里仿佛什么锁稍稍松了些,司韵伸手触碰上去,一些记忆片段涌入脑海。
  “师哥你好,我叫司韵!”
  “欢迎加入围棋社。”
  “只有我们几个人吗?来来大家拍张照吧!”
  “靠近一点。”
  “师哥……”
  司韵睁开眼,将神魂从那久远的记忆里挣脱出来,还没等他定心,却见刚刚递花的男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换成了另一个,对方手里也有一朵如出一辙的玫瑰花。
  “这也是给我的?”他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问。
  这个孩子比刚才那个害羞内向。只红着脸点点头,将花递到他手里就离开了。
  司韵将那朵花仔细查看,只见其中也有玄机,花瓣中夹着一张有点老旧卡片,他取出来看,那是他大学母校的饭卡。
  “师哥真巧,竟然能碰上你,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我带了卡的。”
  “用的用的,感谢你教我下棋啊!”
  “……好吧。”
  结果说好请客的那个没找到饭卡,最终反倒让另一个请,前者羞愧不已。
  司韵淡淡笑开,多年前的事,他竟觉得有点温馨,原来他和盛宜年,也曾经有那样的时候吗。
  第三朵玫瑰是个小女孩儿送来的,司韵再没有开始时的纳闷无措,表面平平静静淡然接受,内心却有些慌了。
  这慌乱来得比任何一次都猛烈,他拼命压制,也才堪堪掩饰住。
  这次是一张创口贴。
  “怎么了?”
  “没事,摔了一跤罢了,师哥有事先去忙吧。”
  “受伤了,我送你去校医室。”
  “真的不用,就一个小伤口。”
  拒绝了校医室,那人却依然坚持去超市买了水、纸巾和创口贴给他处理好才走。
  司韵闭上了眼,却抑制不住从心间泛上眼睛的酸意。
  他想拔腿离开,可后面接连不断的玫瑰却让他连抬步的机会都没有。
  每朵花都带了一件附属品,继前面之后,他又收到了许多,有笔、纸、票根、写着时间地点的纸条、口香糖……
  每一件,他都知道代表着什么,从前根本没有的记忆,在此时却变得十分轻易,看着那些东西,他就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仔细到每一个字、每一声叹息都一清二楚。
  也同样经历着当初的心情,或欣喜、或紧张、或失落、或伤感。
  仿佛将曾经的事再经历了一遍。
  直到从一朵花到一捧花,才没有继续来人,司韵数了数,足足一百朵。
  而那最后一朵花里,夹着的是一枚戒指,那是他们当初订婚的戒指。
  前桌的一位老太太笑着说,“小伙子,这是你心上人要求婚吧?年轻人真浪漫。”
  司韵想对她笑笑,却没笑出来,更没说他们其实早就订婚过。
  餐厅的小提琴音乐骤停,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浑厚优雅的钢琴曲,他只觉得这首曲子有些悲伤的美,有些耳熟,用手机听歌识曲才发现这是《了结》。
  看这名字,他的心就猛地跳了!
  起身望去,只见那演奏之人果然是他。
  他没注意到,一群记者已经进了餐厅。
  曲子弹了许久,至少对司韵来说,非常久,久到时间都模糊了。
  才见那人起身向他走来,司韵的心早就乱了,只是伪装功力一流,才没失态。
  对着面前的盛宜年,他哭和笑似乎都不合适,只好假装面无表情,压抑着心慌,他先发制人道:“刚刚竟然有人说师哥这是要求婚,你说好不好笑!”说着他自己先露出个皮笑肉不笑。
  盛宜年淡定道:“如果是真的呢?”
  司韵笑不出来了。
  盛宜年单膝跪地,从怀中摸出绒布盒子,“是真的,向你求婚。”

  ☆、解释

  天边的云渐渐凝聚; 给天空蒙上了层灰暗的外衣,阳光被阻挡在外,任如何争取都无法冲破那层乌云。
  外面空气极冷,室内却开了暖气,暖风阵阵打在人脸颊上,可司韵却只觉得冷。
  无论身心,都好似冰冻过的。
  看着眼前的盛宜年; 他没感到丝毫喜悦和感动,只有可笑。
  心紧得一阵一阵疼。
  一百支玫瑰被随意地放在餐桌上,甚至被并没有动几口的食物给污了那鲜艳的娇美; 而那些联系着各种往事的物件也都随意摆放着,并不受珍惜和重视。
  钢琴声在盛宜年离开座位的时候就已经停了,也没有别的音乐取代它,即便餐厅里的客人们并没有走; 可只想看戏的他们也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打扰这场好戏,所以整间餐厅都很安静。
  盛宜年抬头看着司韵; 注意着对方的表情,可这时的司韵并不想给他任何表情,也给不出什么表情。
  其实一切都有预感,盛宜年的不正常; 司韵又怎么会半点感觉都没有。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盛宜年会弄这么一出。
  “师哥,这个玩笑开大了,如果没有其他事; 我就先回家了。”他不想陪盛宜年玩下去。
  对方却在他抬步要离开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
  盛宜年再次强调,“没有开玩笑。”看向司韵的眼神充满了认真。
  司韵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这么无聊,只是他宁愿这是玩笑。
  “那师哥想做什么?”司韵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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