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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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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宜年再次强调,“没有开玩笑。”看向司韵的眼神充满了认真。
  司韵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这么无聊,只是他宁愿这是玩笑。
  “那师哥想做什么?”司韵也不急着离开了,既然对方想,那他就陪他作一回。
  看了眼被无情扔在桌上的东西,司韵唇角勾起一抹轻嘲,“师哥记性真好,这么多年前的事都还记得,不过我还记得,以前我们并没有多熟。”这些东西,都快把两人的过往给掏空了。
  盛宜年承认,“是我记忆力好,只要去想,就能记得。”
  “那师哥可还记得,我们并没有什么感情,婚约也解除了?”
  盛宜年垂眸,“记得。”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惦记着我给你戴绿帽子还是惦记我甩了你,所以弄这么一出来戏弄我?”司韵冷眼瞧着。
  “我错了。”盛宜年这话没头没尾,“对不起。”
  司韵眼角微挑,“李明远和你说了?”
  “我猜的。”盛宜年平静道,“向他求证了。”
  “都过去了,道歉我也收到了,你还想说什么。”司韵淡淡道,实则心里并不平静。
  “我想和你真正开始,总要解决掉往日的纠葛。”盛宜年说,“并不想辩解什么,但有些话还是想和你说,一开始没告诉你,其实是害怕。”
  司韵心猛得一抽,微疼,怕什么呢,不外乎怕这所谓的“交易”结束,怕资金无法到位。
  在他印象里一直冷漠又强大的盛宜年,竟然也会害怕?不得不说这让司韵意外,可这害怕的理由,却又让他痛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盛宜年重新看他,“其实最开始我自己也是那么想的,以为自己怕交易失败,以为自己怕生意搞砸,所以沉默了,可后来回想,真的不至于。”
  司韵手心的拳头微滞。
  盛宜年眼神坦然,“就算你父亲不答应,我顶多也就是吃紧点儿,大不了降价出售,总有人接受,不外乎赚的少点儿,所以不至于。”
  “那你怕什么?”司韵眸光微冷,就是因为这沉默和隐瞒,让原主一直沉浸在愧疚中,那么多年。
  “怕你。”盛宜年的声音带着叹息。
  司韵心倏得一疼,想扯出个冷笑,不想却是带着苦味儿的。
  当初司韵发现自己一夜情的时候,何尝不是害怕呢?又如何没想过隐瞒?只是后来怀孕这事没办法隐瞒,才坦诚布公。
  当初的盛宜年,和司韵何尝不一样。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因为在意,所以害怕
  可司韵的越发疼了,是为了原主的错过,还是为了自己?他其实分不清。
  “怕你知道,怕你露出受伤的眼神,怕你……走。”艰涩的声音缓缓道出这隐秘的心情,只是这领悟实在太晚,晚得人都不肯信了。
  他其实没那么坚强,任何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只是他最会伪装,装得连自己都被骗过了,等到后知后觉发现,再热的心都凉了个彻底。
  他和司韵的开始是不单纯的,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心也是不单纯的,所以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对司韵的变化,也没有想到感情的到来其实很容易。
  司韵的眼眶发热,却固执地维持着镇定,“那后来呢?知道我有了孩子之后呢?”
  “你躲着不愿意见我。”盛宜年缓缓道,“而我……拖着拖着,也退缩了,怕你离开得更彻底,而且……”他犹豫了。
  司韵冷笑,“而且你也介意我,介意平安的存在。”
  盛宜年沉默,是的,他介意,从小到大他都喜欢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喜欢这种绝对的公平,这种心理让他一时无法挣脱出对司韵的别扭,后来分手后,他甚至可笑地想,要是他也弄个孩子出来,会不会就不会因为平安的存在而别扭了,而他们也不会因为自己冷淡的态度而分开。
  然而可笑终归是可笑的,他也没当真。
  “那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司韵说,“现在不介意了吗?”
  “如果介意,我也不会说这些话了。”盛宜年道,他做什么都会计划好,和司韵的最开始是意外,所以后面才出了那些计划之外的情况,关键自己还弄得一团糟,如今能坦然面对对方,是因为他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且已经想好了。
  “可是盛先生。”司韵笑了一声,“你又为什么觉得我就会原谅呢?”
  他笑着,语气很温和,只是其中夹杂的寒冷丝毫不吝啬,连称呼都换成了客气疏离的敬称。
  “你害怕,所以就隐瞒了,有替当初忐忑不安心存愧疚的司韵想过吗?你介意,所以就冷漠以待,有替伤心的司韵和无辜的平安想过吗?想放手就放手,想挽回就挽回,盛先生……”司韵轻吸一口气,抑制住喉间的哽咽,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点?”
  如果这才是真相,那原著里的呢?原著里的盛宜年是如何才能心安理得地实施了那些年的冷暴力并且什么都不说的?
  或许眼前这个盛宜年有几分诚意,可想着原著里那个他,司韵就难以释怀。
  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没解释一句?这个盛宜年能用这些时间就想通,原著里那个就能那么久都没明白?他想不通。
  盛宜年没再辩驳,其实也没什么可辩驳的,错了就是错了,他除了解释和弥补,却不能对曾经的行为进行修饰和美化,也不应该。
  司韵看了眼周围正在拍照的记者和客人们,他们还以为他要发火生气,阻止他们的行为,可司韵自始至终也只是看了一圈,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了盛宜年身上。
  “你觉得你欠了我的坦诚,欠了我舆论,所以现在想还回来?”司韵问,很显然,这些记者来这儿并非偶然,而是对方特意找来的,明显是为了当初那些对司韵的绯闻。
  等走出这个门,那盛宜年坦诚一夜情,以及幡然悔悟想复合的报道便会出来。
  这是对方求的公平,他遭受的,对方也要经历过才好。
  然而其实这种是两败俱伤的损招,百害而无一利,而且有害的还是盛宜年自己,对司韵不会有半点影响。
  盛宜年沉默。
  司韵闭了闭眼,敛眸无言。
  他们之间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有这原著剧情的司韵无法对原著里的盛宜年释怀,对眼前的也是如此,而盛宜年,自以为做到了所谓的公平,便能忘掉过往,重新开始。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同步,也无法同步。
  最关键的是。
  盛宜年喜欢司韵,毋庸置疑,可他的感情,是从原主就开始了,而眼前这个,只是从异世来的另一个魂魄。
  这番情,他表错了,并且没有办法转回来,因为他心中的那个司韵早就不在了,他的道歉永远无法让对方听见,更遑论原谅。
  司韵觉得心空落落的,荒凉和孤寂在心中蔓延开来,他的所有感受就给了自己两个字——荒唐!
  如果是原主,面对此时的场景,定然会释怀,说不定还会和盛宜年再续前缘,因为他不知道原著剧情。
  可他不是原主,不能对盛宜年对原主做的事做选择,并且他还知道剧情,无法心无芥蒂地和盛宜年相处。
  司韵不知道这穿越到底是老天爷惩罚原主还是惩罚盛宜年的,可无论是谁,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去?为什么要让他对原主感同身受?为什么要将原主的喜怒哀乐也半点不打折地加在自己身上,要他承受这份悲伤?
  他没喜欢过什么人,以前看小说看得多了,会有如果不爱一个人,不感受一下爱情的喜怒哀乐,那这辈子就算白走一遭的白痴想法。
  现在真的感受到了爱情的滋味,却只觉得太苦了,还不如从来没感受过。
  “我没有想过你立刻就会原谅,更不奢求你会接受这枚戒指。”盛宜年静静道。
  司韵垂眸朝那个都没打开过的绒布盒子瞧了一眼,听对方继续道,“可是小韵,我是真的希望,能摒弃过往,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这回我们之间没有掺杂利益,也没有芥蒂和误会,只是互有感觉的两个人试着在一起,建成一个完整的新家,共同携手未来。”
  什么轰轰烈烈、惊心动魄,都不是他求的,他一直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俗人,认真工作、认真生活,现在又想认真谈恋爱,之前的荒唐事让他学会认清自己的心,让他做了更好的准备和信心来对待感情,司韵还有半点情意留在自己身上更好,没有也没关系,他可以争取,只是希望对方不要连这个机会都不愿意给。
  司韵转过眼,不愿和盛宜年对视,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对对方露出不适当的情绪。
  他该感动的,这样质朴的语言是很多人都扛不住的。
  可心里,却情不自禁地泛起了辛酸和伤感,眼眶已经红了,泪水也逐渐摇摇欲坠,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滴落下来,他侧着头,不愿让对方看见。
  好半晌,才勉强控制住情绪,抹开眼泪,伸手拿起对方手里的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枚铂金戒指,简洁大方,很有档次。
  半晌,盛宜年的心始终提着,司韵才好似看够了一般将戒指盒合上,放在桌上,推向盛宜年的方向。
  “你一直以为我们开始是因为交易和利益是吗?”司韵问。
  盛宜年镇定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疑惑和凝滞,心甚至比刚刚司韵拿起戒指时更紧了!
  却见司韵笑了,不是之前的冷笑和嘲讽,而是带着几分悲伤和叹息的笑容,“当初提出帮你,确实是因为喜欢你,可向你告白,也只是单纯的告白而已,让你误以为这是交换条件了,我向你道个歉,可你因为觉得这段缘分不够单纯而报以偏见,就是你的错了,感情无论以什么原因开始,都应该真心对待和维持,盛宜年,你辜负了当初那个单纯的人。”
  说完,也不再管怔住的盛宜年,迈步就要离开,走了两步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朝周围的人道:“希望你们能把照片视频删了,如果有人爆料出去我会起诉的,各位记者所在的新闻网站我也记住了,稍后会有人联系你们谈照片价格。”
  其实他大可以不用管,这本来就是盛宜年自己所求的,这是对方要的公平,可司韵却觉得没必要,他看到盛宜年的态度了,也了解了他的想法,那么这种有害无益的事就免了吧,不过,如果对方执意如此的话,他也拦不住。
  周围人面面相觑,到底没人敢为难司韵,只能看着对方径直离开了这儿。
  有好事者还看向盛宜年,只见他依然怔愣在那儿,看了几眼也没什么兴趣了。
  盛宜年头脑空白了片刻,等从惊愣中回神,司韵早就看不见了。
  他站了起来,茫然地撑着桌子,原来是他一开始就错了吗……
  司韵一段话又将他的淡定打得粉碎,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盛宜年有些无措。
  司韵回到家,保姆一见他这伤神的模样就愣住了,想着对方今天好像是和盛宜年见面,心中了然估计是两人又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说实话,他们这些底层人不太能了解有钱人家大少爷们的想法,两个人看对眼,如果还不错,那就在一起呗,过日子谁没点矛盾啊,情情爱爱什么的能吃饭吗?
  可这话她不能说,人家可是给她发工资的对象,所以除了小心翼翼伺候着,她没多嘴。
  可看着对方三魂七魄丢了似的模样,她也不忍心,于是想着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一下。
  “二少爷,小少爷睡了很久,这会儿只怕是要醒了,您要去看看吗?”
  听见平安的事,司韵总算将三魂七魄找了回来,揉了揉眉心,“好,我去看他。”
  遂起身回房。
  然而坐在平安面前,他的注意力依旧无法集中,心还在晃晃悠悠定不下来。
  直到平安嘤嘤醒来,他忙着给小家伙解决生理问题,又伺候这小祖宗喂奶,陪着他玩儿,教他爬,这才渐渐将心收回。
  司夏回来后听保姆说了这事儿,想着白天司韵给他打电话让他找人联系媒体买照片,有些担心司韵,可对方已经长大了,甚至还做了爸爸,他不能什么事都继续插手帮对方解决选择,何况司韵也不见得需要他的帮助。
  简明霜回来,见司夏在客厅,便挂上乖巧的表情跟他打招呼,“大表哥!”
  司夏冲她点点头,关心了一句,“在学校待得怎么样?”他不知道对方上次被请家长的事。
  简明霜微笑,“挺好的,同学们都挺有趣的。”可以供她玩乐,当然有趣了。
  司夏也放心了,笑道,“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就直接和我说就行,在学校硬气点儿,别被人欺负了,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找我们,只要不是你主动找事,就不用怕。”
  简明霜觉得自己做的那些都不算主动找事,于是欣然接受了对方递出的橄榄枝,笑得颇为乖巧。
  晚上司韵下楼的时候,情绪已经恢复正常,偶有失神,也在平安的活波乱动中不得不迅速回神。
  只是晚饭到底没吃几口,一直在照顾小平安,司夏看出他不想吃饭,也没多劝。
  简明霜照例飞速解决完晚饭就回屋了,有平安在,她一点也不想多留。
  司韵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对方会怕平安,只是对方减少和司夏相处的时间对他来说只好不坏。
  上回和简明霜聊天,他让对方去找快乐,可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否则现在也不会为情所困,遑论教别人。
  “爸,我想找个工作。”司韵忽然说。
  前段时间还在拒绝,这才多久就改变了主意?
  司韵自己都觉得不太有信服力。
  “为什么想工作了?”司父问,倒不是不信他,而是想让他想清楚自己做的决定以及后果,做了决定就要坚持。
  “平安现在太粘我了,我怕以后他连上学都不想去,找个简单的工作,让他逐渐适应和我相处时间减少的生活。”而他也想忙碌一点,好让那些沉浸在胡思乱想里的时间减少一些。
  “该不会和你今天与盛宜年见面的事有关吧?”司夏悠悠道。
  一击即中。
  司韵:“……”

  ☆、散心

  司韵懒得反驳; 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不过,司夏也不会拒绝他要求的事,想了想,开口道:“前段时间公司刚收购一家网站,是做网络文学的,原本的老板不愿意留下来继续工作,直接买了走人; 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找人代理的,如果你真想工作,就去那儿吧; 反正事务也不繁忙,时间也比较宽松。”
  司韵其实想的是做一个小文员,工作简单,不需要多少专业知识。
  没想到他哥直接丢了一个执行总裁的身份给他; 让他上岗做老板,虽然是打工的……
  他的小心脏有点儿紧张; 网络文学什么的,他看容易,做业务那是一窍不通啊!
  上辈子也才读了不到一年的大学,还没学到什么呢!
  他弱弱开口; “哥,我觉得你需要给我找个老师。”
  司夏一笑,“不用,那边有能干的助理; 到时候你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问他,不用不好意思,他工资比你高。”
  司韵一惊,还能这样?
  员工工资比老板高是什么感觉?尤其自己还是那个老板,司韵只觉得自己真是太无能太没用了。
  每天看着这个长得年轻又帅气的助理给他汇报那些他一知半解的工作真是一场羞辱。
  不行,还是得找个老师!
  去找司夏,司夏诧异道:“柳助理不就是我给你安排的吗?你想学就让他教啊,难道你一直只把他当打手而不是师傅?”
  司韵:“……”
  助理名叫柳安生,是正儿八经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学识比司韵这个芯子是高中毕业的家伙高出不知道多少,就连待人接物都比他这个宅男高不知道多少个等级。
  这让司韵面对对方的时候,每每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在司夏司父面前,他是个好儿子,所以多是安心依赖的心情,在盛宜年面前,因为纠葛太多,学历这些社会技能都没地儿放,被甩在老远,司韵看都看不见。
  可这个柳助理对他来说是陌生人,就连原著也没有提到过。
  所以他很自然地会和对方比较。
  然后得出个除了容貌和家世,其他哪儿哪儿都比不上别人的结论,司韵颇有些郁闷。
  柳助理对这位新来的老板也觉得不靠谱,可人家是发工资的,他一个打工仔没资格指摘什么,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司夏让他多照顾着点这位二少爷,他还能怎么照顾?也只能把繁重的事务帮对方解决了吧,谁让对方不懂呢。
  不过,虽然相处不久,他还是看出这位小老板是个和善的,从改善公司伙食、减少大家加班时常、以及前几天一个法定节日送的礼物就看得出来。
  不过,人和善了,也不一定全都是好处。
  就好比现在。
  “小老板想吃什么?我来请客。”
  “你离远点儿,明明前天你才请过的,小老板,咱们昨天约好的吃我的啊!”
  “小老板加个微信吧!”
  “……”
  诸如此类,无论再怎么拒绝都没用。
  司韵……司韵是真的郁闷了,他走接地气的和善路线错了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扑上来?
  虽然知道他们其实大多也就是舔舔颜,开开玩笑,可这么多人一起来,他还是无法理解和接受。
  柳安生看出他的郁闷,觉得这位空降小老板还挺有意思的,想着司夏和他说的要带这位的话,也只好解释。
  “亲和力确实是一件极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工具,可那是指朋友之间同辈之间的相处,而你和员工们除了同龄人这个身份之外,还有上下级的关系,而不熟的上下级,是需要威慑力来维持地位和话语权的,可你无论是长相还是行为,都没有这个东西。”
  司韵:“……这个还能用长相?”
  柳安生笑,“当然,你觉得正太和冰山哪一个更能让人服众?”
  司韵一想,也是,崇拜之心不断上升,于是毫不吝啬地夸赞起来:“你懂的真多!”
  柳安生:“……”是你太单纯了,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他记得这位小老板也二十多了吧?以前也工作过,怎么就连这些东西都不知道了?
  是司家把他保护地太好?还是他本性如此难以改正?
  柳安生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的,这么单纯的人就该当娇花养啊,要是他,他也肯定舍不得对方去通世俗,染上世俗的尘埃,那就不美了。
  于是心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将这位本来就不靠谱的老板保护起来,那些俗物什么的,他代劳就好了。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一个月后,司夏来视察,看到的就是自家弟弟在座位上打游戏,手边还放着一杯温度适宜的奶茶和几袋零食,其中一袋已开封了。
  而那位助手正兢兢业业处理着一叠文件,看电脑看得眼睛疼。
  司夏:“……”
  司韵瞪眼:“哥……”连忙关掉游戏,红着脸站起来。
  柳安生倒是比他还自在,“老板。”
  司夏悠悠说,“我记得之前是某人主动提出要工作的。”
  司韵讪讪一笑,其实他刚开始也有些不好意思,可这位助理真的太能干了,什么都不需要他就解决了,每天也就听对方汇报已经处理好了的工作,签几个字。
  这还没多久,他也没学懂多少,业务方面就是个渣,就算柳安生交给他处理他也是要问柳安生的意见,于是柳安生就自己处理了,完了后和他说一下这样做的原因。
  司韵有点回到了当初在另一个世界时的宅男生活的感觉,就玩玩儿游戏看看小说吃吃零食,没有孩子没有什么纠葛往事,那点工作就相当于学校老师在讲课。
  这样的神仙日子迅速就将他麻痹了,连盛宜年前段时间作的那些事都被抛到了脑后,虽说过程有些意外,可结果完成得很完美啊,他初步还是满意的。
  只是回到家后看见平安依恋地缩在他怀里,就有些歉疚了。
  他忙着疗伤,忙着玩乐,却忽视了这个与他最紧密的小家伙。
  浮躁的心渐渐冷静下来。
  他开始减少待在公司的时间,反正他在哪儿也就是个打酱油的,缺他一个基本没什么影响。
  影响最大的也就一个人,柳安生。
  司韵迟到早退的现象他看在眼里,他心里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满,果然,上班什么的,就是这位二少爷的生活调剂品,根本不存在什么认认真真兢兢业业。
  只是心情略有些烦躁,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按理说他权力大得越发明显,巴结他敬重他的人就越多,这事儿对他百利无一害,他为什么要不高兴?
  电话打来,是司夏,约他中午一起吃饭。
  两人是同学,关系也好,否则司夏根本不会默许他直接处理那些本该上级处理的事务,因为信任和了解,所以不会也不怕出现什么欺上瞒下的情况。
  “想吃什么?”司夏先到。
  “砂锅鱼吧。”柳安生有些随意道。
  两人端着餐盘去角落坐下,司夏一眼就看出对方心情不太好,“你怎么了?臭着一张脸,内分泌失调?”
  柳安生:“……”他真想将这锅鱼糊到对方脸上。
  可也就是想想。
  “你弟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你就不说说吗?他这样子怎么做好一个企业领导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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