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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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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实际年龄大不了多少,可论生意经、谈判手段,十个他也比不过一个靳琪。
  没办法,出身、环境以及教育,哪个他都差了不止一大截。
  “特意约你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觉得上次吃饭好像不太礼貌,今天特意跟你道个歉。”司韵说道。
  他说的上次几个人一起吃,他光顾着给盛宜年甩脸子,没注意到那其实也是甩了另外两人的脸,毕竟请客的可不是盛宜年,而是他俩。
  他这句话让靳琪心里疑团彻底解开,笑容也更真实了,“哥你说的什么话,一顿饭而已,哪里计较这么多!”
  司韵无奈笑笑,“我和盛染哥哥有段过往,闹得很不愉快,所以关系有些紧张,无意牵连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他没说你们,毕竟自己今天可没连盛染一起请。
  靳琪只当司韵把盛染放在盛宜年那边了,于是也没在意这句话。
  别说他没把那放在心上,就算有些不爽,见司韵还特地找机会回请一顿,那点不爽也抛到九霄云外了。
  “司韵哥你真是太客气了!”他真心实意地说。
  司韵只是笑笑没解释,转而道:“不说那么多,咱们先点菜吧?我以前来过这儿,这儿的食物味道还不错。”
  国人谁人不爱美食,一说到吃就忍不住了。
  两人对着菜单点了几个菜,然后就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期间司韵见着对方时不时在手机上打字,看对方各种表情的模样,不难猜出这是在聊天,至于是和谁,除了女主不做他想。
  好在靳琪擅长一心几用,一边用手机和盛染聊天,一边用嘴和司韵说话,倒也谁都没冷落,只是那边的盛染得知和靳琪吃饭的对象竟然是司韵,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家老哥默哀三秒钟,然后嘱咐了对方几句要是有机会,就帮忙为盛宜年说两句好话。
  心里哀叹,毕竟是亲哥,能帮则帮了,她也不想看对方求而不得,不过,要是还不行她也没什么办法了。
  靳琪看着这消息顿时抓耳挠腮,要他帮忙说好话?他连盛宜年这位未来大舅子有啥优点都不知道呢,说什么好话?
  这可为难他了。
  司韵并不知道那边正在暗度陈仓企图攻陷他,不过就算知道也没什么,他不觉得自己是能这么轻易就能攻陷得了的。
  何况他现在对盛宜年百毒不侵。
  两人聊得不算很热络,但也并不冷场,主要是因为期间靳琪好几次企图将话题带到盛宜年身上,都被司韵给绕过了,否则他们估计还能比现在更投机一点。
  一顿饭下来靳琪肚子都撑了,他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和司韵这个“业余老板”不同,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每天工作将时间排得满满当当。
  对方先走,司韵过了片刻才结账离开。
  只是服务员清理桌子的时候,似乎少了一只调羹。

  ☆、生日

  DNA检验结果到手的时候; 司韵似是松了口气一般地笑了。
  虽早已猜到,可当事实确定在眼前的时候总归是不一样的,能不被卷入男女主线里当然是好的,这样他也不会提心吊胆,生怕这世界有个什么天道意识非要让他去做男女主苏爽路上的绊脚炮灰。
  可既然不是靳琪,那到底是谁呢?
  他还要找吗?
  司韵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想了许久,他才在心底下定了决心; 就这样吧!
  无论那人是谁,他都不想知道了,本来就是一个意外罢了; 他何必闹得更麻烦呢?
  何况,如果那人和靳琪一样有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他这个意外出现,又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事呢?
  司韵并没有想给自己找麻烦的心思; 一个盛宜年他都还闹不好呢,再来几个他干脆自杀轮回算了; 这烂摊子他是没本事收拾的。
  好在现在还好。
  心里的大包袱放下,他轻松地脸上都带出了明显的笑意,柳安生见了疑惑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司韵:“嗯?”
  “你笑得这么开心?”他解释道。
  司韵反应过来; “没什么,只是再过不久就是我儿子的生日了,在想要送他什么。”
  “才一岁,能送什么?”柳安生不解; 他是底层家庭出身,小时候还在农村生活,那些地方别说一个小奶娃的生日了,半大小子生日都不过的,不长大不过生,然而等长大了,自己也没什么心思过幼稚的生日了。
  于是老柳人过而立,都没觉得生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司韵诧异地看向他,“柳哥怎么会这么想?一个人出生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怎么会没什么过的?”即便他以前家庭普通,生日也会庆祝的好不好,这年头竟然有人不过?真稀奇。
  “我家也就老人家在意那个,我们这些年轻人都不管。”柳安生说。
  司韵惊诧地问,“你长这么大该不会一次生日都没庆祝过吧?”
  柳安生想了想,照实回答,“成年那次有过。”不过父母亲戚们说这是为了让他确认自己的身份,无论是人生中、社会上还是法律上,这都是一道很重要的坎,让他印象深刻,记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意义远比庆祝出生重要。
  不过这些他就没说了,认为司韵估计会感觉扫兴。
  殊不知司韵根本没心思去想其他的,听完柳安生的回答他就惊呆了,一辈子只过一次吗?那也太可怜了吧?
  像司韵这样看重生日的普通人,是不能理解那些不在意生日的人的心情和想法的,在他眼里很重要的事,在别人眼里实际上却微不足道。
  于是司韵就自以为地心疼了,甚至还安慰起对方来,“那柳哥你什么日子出生的?我帮你过呗?”
  柳安生老实地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四月吧,我记得身份证号是这样写的。”
  司韵:“……”想自己生日还要去背身份证号,也是稀罕。
  可四月这日子早就过了,他就算想帮人庆祝也要等大半年。
  于是只好折中一下,他在网上订了个生日蛋糕,送给柳安生,勉强算庆祝了吧?
  一个小时后,蛋糕准时被送来,只是这刚做好没有冰镇,口感其实一般,不过柳安生觉得还不错,感觉比他偶尔在别人生日会上吃到的都要好吃。
  其实他并不喜欢吃甜食,总觉得那味道有点腻人,可看着司韵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没好意思打扰他,只好接过了对方的好意。
  也不知道是因为恰好说起这事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他所在的农村很落后,上学都要去很远的地方,他小学就是在几十公里以外的县里读的,去了那里,他才感觉到自己脑子里的世界和其他人的不同,巨大的差异让他有一阵的迷茫期,也是那时,他才知道每个人都有生日这个东西。
  有一次在学校听着一个同学说生日怎么过的,玩儿了多少有趣的游戏,吃了多少好吃的食物,那一次,生日两个字大概就和美好两个字联系起来了,柳安生心里第一次产生超出生存需要以外的渴望。
  然而回到家,看着年迈却还要劳作的爷奶、被岁月摧残的妈,瘸了一条腿的爸,这个渴望就被埋在心里了,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忘了。
  直到现在,他心里才明白,他们不是不想过生日,而是没有条件过,生存已经很艰难了,那样额外的要求就变成了奢求。
  现在长大,觉得生日什么的也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生活已经逐渐美好,也再不必去渴望那一天的独特。
  只是这毕竟是司韵的好意,他就接受了。
  想起对方说的儿子快一岁了,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要送个什么礼?
  这可为难到柳安生了。
  一个小奶娃能送什么?
  司韵丝毫不知自己无意之中给柳安生下了一道难题,他怀着轻松的心情回家,却迎来了一个更让人高兴的消息,司夏谈恋爱了!
  从司父嘴里听说这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惊呆的!
  能不惊呆吗,他记得原著里可没这一出啊?!突然来这么一下是要闹哪样?难道真是他插手让剧情改变了?
  不过,无论他多吃惊,心里更多的其实还是轻松,司夏如果真谈了恋爱,就代表他和简明霜不会有什么情节了是不是?
  虽然他并没有看到原著里明确表示了司夏后来的事都是简明霜做的,可按简明霜这个人的设定,以及他来这儿后和对方接触后的感觉,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极大可能就是她!
  他虽对简明霜心生不忍和怜悯,可和司夏比起来,她还是要退很多的。
  饭桌上他悄悄注意了许久,也没见得知司夏谈恋爱消息的简明霜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按那个人的性格,要是她自己不爽了,肯定是要表示出来发泄出来的,现在没反应的反应就只能表示对方对司夏确实没什么意思。
  只是偶然间和对方的视线触碰到的瞬间,他心里依旧生出些不安来,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晚饭后,大家都休息了,司韵却在回房的路上碰见了本来已经回屋的简明霜。
  对方悠哉悠哉地靠在墙上,慵懒的眼神看着他,身上的睡衣勾勒出了一身略显青涩却依然诱人的身材,配上那张随时都在勾引人的脸,活像夜里不可说的活色生香的勾引。
  可司韵心里清楚,那双魅惑的眼睛是有毒的,就等着你什么时候不设防后给你致命一击。
  弱也是一种伪装。
  “有事吗?”他不动声色地问。
  “等你啊。”她随意地回答。
  司韵平静道:“我没找你。”
  简明霜却看着他,“我觉得你有话想和我说,免得麻烦你,所以我自己上门了。”
  “没有,你想多了。”他大概猜到对方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什么,却不愿意承认,只要不承认,那猜测就只是猜测而已。
  “真的吗?难道真的不是想和我说大表哥?”她天真地问,不等司韵惊吓完,又扔出一个雷,“真的不是二表哥以为我会和大表哥发生什么不可说吗?”
  她笑得那样天真,似乎真的就只是单纯的疑问?
  司韵却忽然拧了眉,“我哥对你如何你自己清楚,如果你真要恩将仇报那我也不能留你了,我家不欢迎忘恩负义的垃圾,就算你反社会也一样!”
  装啥不管用,那就只能明说了,他知道自己的威胁对对方并没有什么用,但至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要对方并不想在整个社会面前离经叛道,那就有一定的威慑性。
  果然,简明霜无辜地嘟着唇,“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我的不是玩笑。”司韵坚定道,说完,不再管对方,就径直开门进房间了。
  外面的简明霜嫌弃地撇了撇嘴,司夏那样毫无特别的凡人,怎么可能入她的眼?顶多随便玩儿玩儿,长期想都别想,除非做她的附庸。
  这人是什么眼神,竟然会觉得她会中意司夏?
  真是……自以为是!
  她回了房,心里被这司家两兄弟造成的郁闷心情却依旧未曾解脱,总要发泄发泄才好!
  司韵关上门,蹦跳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看着坐在床上等着他伺候洗澡换衣服的平安,心中才生出一分安宁来。
  他走上前将平安抱起,“怎么这么晚还在看电视?小心伤了眼睛,以后就看不清东西了。”
  “等爸爸。”平安搂着他的脖子,乖巧地任由司韵给他脱光衣服放进浴缸里洗澡。
  “过些时候就是平安的生日了,你想怎么过呀?”司韵笑着问。
  “生日?”陌生的词汇进入平安的耳朵里,他疑惑地挠了挠头,却挠了一手泡沫,“呀!”他喜欢玩儿这个,没一会儿就和司韵玩闹起来了。
  正事被打断,司韵忙再问了一遍,依旧没得出什么答案来,想着或许是孩子不懂,那他就自己做主吧!
  这天,他带着司韵去了游乐园,只有他们两个人,平安向来是只要和司韵在一起就不拘在哪儿的,何况是来这么热闹且有趣的地方,看着周围鲜艳有趣的各种活动,他的眼睛一直都是亮闪闪的。
  然而因为年龄限制,不少活动他都不能玩儿,有的就算能玩儿,为了他的安全,司韵也不会同意他玩儿。
  然而即便如此,两人还是玩儿了不少游戏,其中平安最青睐那个蹦蹦床,在上面被弹得老高,可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觉得很有趣很兴奋,恨不得再玩儿上个几十遍。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游戏再有趣,有的东西也不是他这个小身板能承受的,偶尔来一次也就罢了,多来几次肯定就要去医院了。
  司韵抱着恋恋不舍的平安去了冰淇淋屋,点了一个大杯芒果冰淇淋,一边喂他一边喂自己,他太小不能多吃,即便天气炎热,司韵也就喂了几口尝个味道,其他都自己解决了。
  离开的时候平安还闷闷不乐,兴致都不太高,直到回到家才好一点。
  无奈之下,司韵只好许诺以后再玩儿,对方才勉强赏了自家爸爸一个响亮的亲亲,惹得司韵直发笑。
  “爸爸先去洗个澡,你去问大伯要不要吃蛋糕好不好?”现在的平安走路已经平稳不少了,坚持的时间也久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走几步就累了,因此,让他去同一层楼的司夏房间,这么点路程是难不倒他的,司韵很放心地进去洗澡。
  司夏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司韵,却在开门看见来人时一愣,随即垂眸问道:“怎么是你?”
  简明霜笑了笑,“有些事想请教一下大表哥,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司夏放她进来了,是怕她语出惊人被人隔墙有耳给听见,“有事快点说,我要睡了。”
  “其实也没什么。”简明霜低着头,让人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她将手从身后伸出来,露出了一张粉色的信封。
  其实根本不用看,就能从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信封上辨别这是什么东西。
  “有人跟我告白,说想做我男朋友,我上网查了查男女朋友要做什么,好像有亲吻,我不会诶,亲吻是什么?像这样吗?”
  说完,她眼底荡漾出恶意的笑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就亲在了还在一脸懵的司夏的唇边,将那个本就摸不着头脑的男人弄得彻底懵逼,才轻叹一声哀叹道,“好像没什么意思诶,那我下次拒绝他好了。”
  说完,就大摇大摆地又打开并没有彻底关上的门就要出去,却被眼前的一个小东西给吓了一跳!
  事实证明老天爷是有眼睛的,刚才她才把司夏给吓了,这才几秒钟,司夏的侄子就将她给吓到了。
  对上那双真纯的眼睛,假纯的简明霜总会觉得不安,所以她不喜欢平安,也不想见到对方,一直以来她都对平安绕道走,却没想到这还有狭路相逢的一天,想了想,发现这还是第一次。
  前有平安拦去路,后有利眼刺背心。
  简明霜第一次后悔,她要是挑个黄道吉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司韵处处防着她对司夏产生好感,真当她看得上对方似的,于是她就想,既然你都认为我要做些什么了,那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不好意思?所以有了今天这一出。
  却不想日子没选好。
  平安扬着小脑袋,眨着天真又疑惑的眼睛,这样的动作挺累的,可他太矮了没办法。
  他看着简明霜,迟缓道:“表姑……亲亲大伯了?表姑……喜欢……大伯吗?”
  幼儿的世界很单纯,喜欢就只有一种,就是看见那样东西那个人会很高兴,只不过高兴程度有所不同而已。
  可他们也很敏感,虽然和简明霜接触不多,平安却能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气氛,他明明感觉表姑和大伯关系一般,那又为什么会亲呢?他不懂,所以很疑惑。
  可简明霜又不是孩子,刚刚在司夏面前装纯,却又不是真的纯,一听他这么说,便又想到他爸司韵,一时气恼甚至盖过了对平安的畏惧,怒声道:“谁喜欢?我能喜欢他?也就你和你爸能这么眼瘸!”说完她就昂首阔步地走了,即便略显狼狈。
  没了她,心虚翻涌的司夏才总算平静下来,他上前抱起平安,柔声问,“怎么是你来?你爸呢?怎么舍得让你走路?”
  小平安立马被转移视线,他看着司夏,拍拍小胸脯,“平安会……走路!”嘟着嘴,似乎很不高兴司夏竟然小瞧他。
  司夏被逗得笑出声来,又夸了他几句,才问平安来找他是做什么的,后者挠了挠脑袋,半晌才想起来,原来是爸爸来让他叫大伯去吃蛋糕的。
  司夏就抱着平安去了司韵的房间,只是在小家伙看不见的地方,皱着眉,眼神晦暗不明地望向简明霜离开的方向,眉心愈紧。
  司韵还在洗澡,就留那两人在屋里聊天,司夏问他们一天在做什么,平安乖乖回答了,然后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司夏问,“平安想找什么?大伯帮你。”
  “球球,平安的球球……藏起来了!”他转了一圈皱着小眉头不高兴道,“找……找不到了!”
  司夏:“大伯帮你,记得平时放在哪儿吗?”
  床上找完都没有,他低头打开床头柜,就见里面藏着一抹橘色,笑道,“这不在这儿吗?”将它拿给平安。
  平安双眼亮晶晶地亲了司夏一口,“谢谢大伯!”随即玩儿他的球了。
  司夏随意关上柜子,却瞧见了里面那个文件袋。
  他本也没以为什么,只是想着估计是公司哪份文件被司韵带回家了,然而在关上之前,无意中看清了文件袋上面印的字。
  那是一个医院的名字。
  他的手顿了顿,心里琢磨着要不要看,迟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担心是司韵或者平安的身体有什么事,伸手取出来拆开了。
  本以为是什么体检报告,结果入眼的却是DNA亲子鉴定书,司夏眉心再次一皱,也顾不上在一旁玩儿的大侄子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份陌生的鉴定书里。
  司韵在瞒着他们做谁和谁的亲子鉴定?
  他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平安,可一方是平安,那另一方呢?
  他想了想,却只能想到一个人,靳琪。
  毕竟这是他们认定的孩子他爸,想着或许司韵是想确认一下。
  可看到结果,他愣住了。
  没有血缘关系?
  那该是谁?

  ☆、怪力乱神

  司夏最终还是将那份检验报告放了回去; 虽说他想帮司韵解决一切麻烦,可既然司韵藏着没说,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关上柜门,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他随手拿起司韵放在床头的故事书,开始给平安讲故事。
  谁知刚说了几句; 平安就巴巴凑过来可怜兮兮道:“大伯,平安……平安还不想睡。”
  司夏一愣,心说说这个做什么?随即才想到什么似的反应过来; 他翻到封面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幼儿睡前故事集》,想必这是司韵在哄平安睡觉的时候才读的,于是这会儿见他开始读; 就以为这是让他睡觉。
  他笑着揉了揉平安的小脑袋,“不睡; 大伯不读了。”
  后者这才开心地继续玩儿了。
  司韵从浴室出来,“哥,你们吃啊,我吹一下头发。”
  蛋糕并不大; 可能是司家人都不怎么喜欢吃蛋糕这种腻人东西的原因,因此,即便只有六寸,最后他们也还是没吃完。
  司夏出门的时候; 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没说什么,弄得司韵有些莫名。
  平安玩儿了一天早就累了,这会儿就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等着司韵回来抱他上厕所,然后睡觉。
  “爸爸,抱!”见司韵回来,平安立马伸出了小胳膊。
  司韵笑着将他抱起来亲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儿子越长越乖巧可爱。
  平安也回了一个亲亲,“爸爸爱平安,平安也爱爸爸,所以可以亲亲,可素……可素姑姑不喜欢大伯,为什么也要亲亲?”这情景让他突然想到这一茬,就顺口说出来了。
  却不想司韵脸色骤然一变,“平安说什么?表姑亲了大伯?”
  小家伙狠狠点头,“嗯!”
  司韵眉心紧拧,眸光一沉。
  又问:“谁能主动亲的?”
  平安想了想,回答道:“表姑。”
  简明霜,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即便司韵对简明霜又再多不忍,却也不愿再容下她了。
  只是大哥呢?他又是什么想法?
  司韵心里犯着嘀咕,可转念一想大哥如今都有女朋友了,又怎么会做出再和另一个人不清不楚这种不负责任的事?
  或许,是时候和大哥坦诚布公地谈一次了。
  简明霜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司家两兄弟都嫌弃了,她也确实不想在司家待下去了,伪装这种事她确实擅长,也确实喜欢,可任何一件喜欢的事都有做腻的时候,伪装的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爽快感早已经因为成天将真实的自己藏着的憋闷感而消磨地差不多了。
  何况她又不是啥,司家所有人明显防备着她,说到底,这里又不是她真正的家,更别说即便是真正的家,她也不会全然无防备。
  离开,是早就注定了的事,是必然的,区别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而与其被人明里暗里赶走这样没面子,她还不如自己提出离开。
  于是,没多久,她就在司父在家的时候提出了自己住的想法,司家两兄弟自然支持,司父虽然不解,可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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