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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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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其被人明里暗里赶走这样没面子,她还不如自己提出离开。
  于是,没多久,她就在司父在家的时候提出了自己住的想法,司家两兄弟自然支持,司父虽然不解,可既是她自己做的决定,那他也不想阻拦,也没资格阻拦。
  说到底,简明霜已经成年了,她自己也有一些钱,她本就是个体,无论是司家的戒备还是她自己的防范心,都表示他们不可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他们自己当然也清楚。
  司父找人给她重新找了房子,就在她学校不远,比以前她自己找的还要方便,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是千古不变的定理。
  离开的时候,是司夏送的她,虽然并不是再也不见,可和常驻到底是不一样的,临走前简明霜冲他笑了笑,“大表哥,上回和你开玩笑的,毕竟我还不想被你和二表哥追杀,唉,明明我长的这么美,怎么你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防得厉害?跟我是瘟疫似的,有空你帮我问问二表哥,为什么从我刚来这儿他就防着我和你?说实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告诉他,他想多了。”
  看着司夏紧拧的眉,简明霜开心地笑了,那是比上回整司夏还开心的笑容。
  临走还不忘给那两兄弟挖坑,说她无聊也好,说她黑心也罢,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生在一个无趣的世界上,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司夏并没有找司韵质问什么,因为司韵主动找上来了。
  面对哥哥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司韵还是很心虚的,毕竟他确实有很多事都没说,也不能说。
  可这时不能露怯,凭司夏那敏锐的直觉,要是他露出半点破绽,对方就能抓住这机会挖出那些他不想说的东西。
  于是他编了一个故事,说他最初对简明霜的主动只是出于对一个表妹的好心,可去简家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对方的真实性情,这才对她防备起来,至于简明霜说的专门防着他和简明霜,那是没有的事,是她离开时故意这么说的,给别人制造麻烦就是她的快乐,我们正常人理解不了。
  司夏只当自己没听出这番话里面的漏洞,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打发人离开。
  见司韵傻愣在那儿,他没忍住笑了笑,“怎么了?觉得哥不会相信你而去相信一个相处并不久的人?”
  “不、我就是……太惊讶了。”司韵回神,疑惑问,“你都不再问点什么吗?”
  司夏起身上前,借着半个头的身高像揉平安那样揉了揉他的头,目光深深地看着司韵,“无论你隐瞒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货真价实的弟弟,从小宠到大的弟弟,就凭这一点,我就会无条件相信你。”
  不知从哪个角落冲出一股热气,暖流汩汩地涌了出来,溢得心里满满都是。
  这一刻,司韵竟第一次对原主生出嫉妒来,对于那个人,他有喜欢、怜惜、心疼、不平,这还是第一次生出负面的情绪,因为人性本自私而产生的独占欲,嫉妒眼前这个很好很好的哥哥不是自己的,而是另一个人的,即便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却依然因为这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生出本不该有的情绪。
  他微垂下眸,掩饰住眼底的心虚和伤感,故作只让感动充分流露出来,“哥,谢谢你!”
  抱了对方一会儿,随即毫不留恋地离开,他怕自己演技太渣,暴露出什么异常。
  虽然他的存在只是一场骗局,可为了这骗局中真实的温暖,容他自私放肆一点,让这场骗局持续地越久越好。
  司夏看着自家弟弟离开的身影眸色深沉。
  他知道对方有些东西瞒着他没说,但他也没问,只是告诉他他相信对方,也支持他。
  但其实他自己也有一些东西并没有说。
  对于司韵防着他和简明霜,他隐隐知道并不是对方说得那么简单,因为面对暴露后的简明霜,他虽说不免被那鲜艳的对方所吸引,可更多的,确实害怕和戒备,隐隐还有难以察觉的后悔。
  害怕和戒备也就罢了,可后悔算什么?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好无厘头的情绪?
  尤其还有那个古怪的梦,为什么会连续那么久都做同一个梦?
  或许梦里看起来是香艳旖旎,可只有司夏自己知道,每一次,作为旁观者看这个梦的时候,他都是戒备和悔恨的。
  怪力乱神这种事没碰到的时候谁也不会真正相信,可一旦亲身经历,只一瞬间,便会相信,这世上或许真的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所以,他想,司韵瞒着自己,或许也是和这个有关,那他就不问吧,只要家里人都好好的,他也没什么求的了。
  司韵当然不知道自家老哥已经猜到点子上了,他现在正在反省自己,对他从刚来这儿直到现在的心理和行为进行反思。
  结果就是,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进入角色了。
  以前他会随时将自己认为是那个宅男司韵,可现在,绝大部分时候,他都没有这个想法,而是直接将他自己认作这个世界的人了。
  他趴在桌上发了会儿呆,忽然又想到什么,他拿起手机翻找起来,没一会儿,便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的许多字,写的都是他在原来世界的身份和经历,以及最后的最后,留下的那句:要时刻谨记,不能忘记!
  手指在上面触摸着,良久,他释然一笑,他只有一个身体,只能做一个人,这个世界也只有一个司韵,更只需要一个。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讲,另一个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司韵,是不需要留下纪念和足迹的。
  这是他从来的那天就该认清的事实,却直到现在才醒悟。
  他轻笑着将那一长串文字给删除,心中似乎轻松了许多,或许是他身板太小,承受不住两个人,只能彻底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放在心底,或许很久很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事和人装进他的心里,将那尘封的东西一点一点掩埋起来,再也看不见,也再也想不起。
  爬上床,看着平安恬静的睡颜,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晚安,宝贝儿。
  平安不自觉地往爸爸宽厚的怀里缩了缩,陷在睡梦中的他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呢喃了好几声爸爸,语气却不像平时的轻快,而是不舍,小脸也似乎也并不轻松。
  然而这一切都被掩在黑暗中,司韵并没有看到。
  盛宜年情场失意,只好将自己埋在繁忙的工作中,可凭借高效率的工作进度,现在就连工作都没有他忙的了,他只得去做李明远负责的工作任务,却被李明远求爷爷告奶奶地哀求,“爷,爷嘞,您就给小的留口饭吧!您要把我的活都给包了,我就得下岗了啊!”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话,毕竟李明远也是有股份的人,就算想下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这却明确表明了他的态度,李明远丢下从盛宜年手里抢过来的文件,看着对方整个人颓丧的模样,心里也颇为不忍,叹息一声,“唉,兄弟,我说你这是何苦呢?”
  这一句话,包含了盛宜年所有的心酸,以及李明远所有的不解和怜悯。
  何苦呢?
  为了一个已经错过的人,为了一段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的感情,将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真的有意思吗?值得吗?
  或许是因为李明远自己没遇到那样一个人,所以对那种真心且深重的感情其实是羡慕的。
  可即便再羡慕,看着自己老友如今的惨状,也就敬谢不敏了,宁愿自己永远不会遇到。
  “你懂什么。”盛宜年斜睨了他一眼,直将李明远气得心堵,心说我这还不是为了开解你?结果你倒好,恩将仇报。
  心里吐槽了几句,却还是找虐一般留下来继续说,“这段时间你真的是打破了哥哥我对你的认知,要早知道当初的高岭之花一旦遇到感情就变成了向日葵,当初你情书估计还要再多几倍。”
  “错过就错过了呗,这世上还有谁没了谁就活不下去吗?你的心这么脆弱还是你真的就这么没用?”李明远接着说。
  “再说了,你现在想追回来了,可人家不愿意啊,又不能霸王硬上弓,除了认命还是认命呗,你折腾自己做什么?好好说,你都多少天没睡个好觉了?”他继续补刀,似乎不将盛宜年的心给戳成马蜂窝不甘心,于是一直兢兢业业劳作着。
  盛宜年……盛宜年只想打死这个不会说话的话唠。
  一句话也不想和对方多说。
  李明远却根本没这自觉,他甚至还上前坐到盛宜年面前那张椅子上,就这么挡在对方面前,让盛宜年避不开他,“兄弟,你老实和我说,到底想怎么样?身体是你自己的,我呢也就只能动动嘴皮子,其他还是要靠你自己啊!”
  听他说正经话,盛宜年才给了他一点反应,“我没怎么样。”是的,他并没有苛待自己,只是没那个心思和精力,身体自己要失眠,他还有什么办法?
  幸好李明远没听到这解释,否则估计喷盛宜年一脸,从此对他跪拜称大佬,服了服了。
  可这会儿他虽然没听见对方的心里话,感受其实也差不多,都想吐血。
  不过他忍住了,长吸一口气,“那你就没想过解决的办法?”
  盛宜年想了想,然后老实道,“想过。”
  李明远:“然后?什么办法?”
  盛宜年垂头:“没辙,追不回。”
  李明远:“……”
  他这的想一气之下撂挑子玩儿自己的去了,谁管这个失恋的颓废狗啊,他自己都还是单身狗呢!
  可想着对方失恋里面也有自己的手笔,好市民李明远就心虚又愧疚,最终还是没摆脱掉盛宜年临时保姆这个角色。
  他只会当花花公子,老妈子这个角色他还是第一次做,觉得既无措又别扭。
  “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喜欢司啊?”要真知道,他哪里还敢做那档子事儿?之前那不是以为这小子被逼卖身,才想了那一出既让自己兄弟享受享受,又让那“以钱压人”的人隔应隔应才做的吗。
  结果到头来人家痛快抽身,老友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本来一反抗强权的正义之士反倒成了里外不是人多管闲事的混蛋。
  李明远心里也苦啊!
  可苦逼的他现在还得忍着自己那些憋屈的心情,来安慰另一个嫌弃他的老友,自己为自己掬一把泪!
  闻言,盛宜年沉默良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李明远以为对方要打他而警戒起来的时候,却见盛宜年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繁华的都市,参差不齐的高楼,陷入了沉思。
  “我以前也这么认为。”他缓缓道。
  此时的他看着倒是很理智很清晰。
  “可是我错了。”他轻笑一声,抬眼看向远方,似乎看见了那些曾经。
  “一直以来,我都太自信了,太过相信自己,不觉得自己会在情爱这种小事上犯错,实际上,我只是太慢了,平时的时候很果断,在感情这种所谓的小事上却很迟钝。”他转过身,靠着窗子。
  “一见钟情确实罕见,可日久生情却是很容易的,有那样一个人喜欢自己,而他本身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瑕疵,相处久了,生出感情也并不奇怪,而对方是他,就更不奇怪了。”因为司韵真的很好。
  只是他太笨了,所以弄丢了对方,想挽回,却发现对方更洒脱。
  李明远之前说得口干舌燥,去饮水机那儿接了杯水,咕噜一口灌进了肚子里,觉得这水可能变质了,否则他喝着怎么有股苦味儿。
  “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他那一株?他是长的更青绿?还是草姿更挺拔?”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李明远表示自家兄弟莫不是是个傻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知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而且这棵树还不让他抱,他估摸着对方顶多也只能得到一个在这棵树上吊死的结局。
  他承认,那棵树确实盘正条顺,可也不至于着迷成这样啊!
  “而且我记得,你以前没表示自己是同性恋啊,现在纯弯了吗?只喜欢男人了?”
  盛宜年看了他一眼,可惜正在思考的李明远根本没注意到。
  他忽然想到什么,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于是兴冲冲道,“要不你换个性别喜欢?上回我送的不是个女的吗?你看你对女的又不是不行,干嘛不试试?我跟你讲,温柔如水的女人可比硬梆梆的男人舒服多了。”这家伙只顾着满嘴跑火车,却没注意到盛宜年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他还沉浸在带上老友走上从此“男人成陌路,独爱百花开”的道路上的美梦中,却忽然被人揪住了衣领。
  一回神,却见盛宜年用那正在酝酿暴风雨的表情问他,“你刚刚说什么……女人?”

  ☆、猜测

  被人揪着衣领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李明远自然也是如此,他皱着眉不悦地盯着盛宜年,心说兄弟我好心开解你,你却给我来这么一出,是个什么意思?
  他想推开盛宜年的手,却终于发现,自己怎么也推不开; 也对,这家伙有空就会去健身,而他自己有空就只会泡妞; 谁体力好根本不用对比。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高兴,想开口质问盛宜年,然而被他磨磨唧唧模样给弄得彻底没耐心的盛宜年却比他先一步继续开口; “快说!”
  李明远被他那一脸蕴含激动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也感觉到了对方并没有开玩笑; 并且看着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愣愣地回了句:“你问什么、什么女人?”
  “就两年前那晚啊!”盛宜年简直想打死这个蠢货了,可打死对方就没人告诉他答案了,于是只好继续忍耐。
  李明远回过神,也终于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事; 他想了想点了个头,“啊?对啊,我不是看你都要和男人在一起了,再不试试女人以后就没机会了吗?”
  “你确定点的女的?”盛宜年再次确认。
  李明远也不负他所望地点了头; “对啊,你都要和男人结婚了,以后想怎么来不行?我给你点男人干嘛?”
  他一脸莫名简直不要太明显,还以为自己什么话触动了对方,让盛宜年要抛弃那棵独树去享受森林了,却见对方只是呆呆地松开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整个人像是醉了一般地趔趄了几步,跌靠在桌边。
  许是被盛宜年一脸失了魂的模样给吓到了,李明远也不敢再瞎逼逼,伸出手在盛宜年面前晃了晃,“喂,老盛,你怎么了?别吓我!”
  盛宜年屁反应都没给他一个,他现在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虽然他那晚醉了,可还是有本能的意识反应的,否则根本没法儿进行什么。
  所以他的身体触感告诉他,那夜绝对是个男人无疑,毕竟男女身体差异并不小,他不至于分辨不出来,可为什么李明远说是女人?
  他像进了一个迷宫,明明摸到了线索,却因为前面路和门太多,摸不清谁开着、谁能走通,一时僵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儿突破。
  他闭上眼,将脑袋放空,让思绪平静下来,良久,他紊乱的心跳才终于恢复规律。
  盛宜年睁开眼,又向李明远最后确定了一次,思绪线索逐渐清晰了起来。
  即便因为时间太远,许多细节他已经不甚清楚,可司韵和他是同一晚出事的这件事他如何也没有忘记,并且还在同一家酒店。
  心底某个不敢置信的想法逐渐冒出了清晰的身影。
  难道……
  或许,当务之急,他该查一查,或者做个确定。
  前因其实不必去多想,他只需要确定一件事,就能大概推测出那晚的情况。
  他已经逐渐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冲动想法了,恨不得这就去司家找到平安。
  可他知道,司韵肯定会和他在一起,所以不能着急,只要有耐心,总会有机会的。
  他现在已经有了眉目了不是吗?所以何必着急在一时?
  想到这儿,他的心才终于真正平静下来,忍不住瘫坐在椅子上,望着虚空某个不知名的方向,露出了罕见的轻松的笑容来。
  司韵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儿子头上了,最近没了简明霜,也和司夏说开了,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家里气氛也好了很多,就是司父长期出差,一直没回来,否则就堪称完美了。
  如果盛宜年没在这时候找上门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说实话,看着门外的盛宜年的时候,他下意识皱了下眉,却还是将门打开放了他进来,“你怎么来了?”
  或许是见面越来越少,盛宜年在面对司韵的时候格外认真和敏锐,因此他感觉到对方似乎比之前见面的时候态度好了一点。
  不知道司韵原本就心情好的他心下忍不住一松,想着或许这就是距离产生美?
  司韵给他倒了杯水,“你来这儿做什么?”他心里忍不住皱眉,以前也没发现这人是个执着的人啊,怎么现在拒绝了这么多次好像都没什么用?
  盛宜年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他喝着司韵递过来的水,心情有些忐忑。
  他的猜测终究也只是猜测,若是没有证据佐证,别说说服司韵,就连他自己都未必相信。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起前些天好像是平安的生日?我工作忙就给忘了,所以想补偿一下,平安呢?还在睡吗?”盛宜年眼睛往楼上看去。
  “没,我哥带去打针了。”他没去,是因为不忍看平安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而且他今早起来有点感冒,就没有长时间抱平安,怕传染给他。
  他一个成人感冒了甚至不用吃药就能好,孩子生病了就会很麻烦,药都不敢多吃。
  盛宜年眼里流露出了浓浓的失落,“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司韵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师哥,你对我儿子,貌似关心过头了吧?”
  有那么一瞬间,盛宜年甚至怀疑司韵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只是没有告诉他,可片刻后,就镇定了下来,若是司韵知道了什么,那怎么会不告诉他呢?毕竟,他们当初的矛盾产生于此,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并且司韵也知道,那下一步该做的不该是复合吗?
  这样想着,他的心就安定了许多,毕竟,在事情没确定之前,他还是不想声张的,要是闹了个乌龙,大家都会很尴尬。
  “我挺喜欢那孩子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司韵一噎,确实,盛宜年从一开始就没掩饰过对平安的喜爱,他就算要震惊要怀疑,现在也有点晚了。
  可他还是不太想看见对方得意的样子,强词夺理道:“哦,那是我以前大度,不和你计较,现在想计较了,那是我亲自生出来的儿子,你要是喜欢,就自己生一个去,我儿子不是你父爱的寄托。”
  看着生气的司韵,盛宜年……盛宜年其实是很惊讶并且高兴的。
  因为他依稀记得,这样鲜活的司韵,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后来再见就很拘谨了,再后来就变得淡淡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温温和和,就连笑容都带着并不明显的克制。
  他心里想着,或许是因为在他面前对方心里总会带着包袱,后来见过几次司韵在别人面前的样子,却依旧如此,就明白并不是因为他特殊,而是司韵性子变了。
  可是,在某些场合需要克制是一定的,可若一直压抑着真实的本性,那是不健康的,即便短期看不出什么,长此以往,肯定会影响心情和健康。
  所以,生气也好,高兴也罢,只要能发泄,盛宜年其实都挺喜欢的。
  “平安也挺喜欢我的,这个你不能阻止。”
  司韵气结:“他什么时候表现得喜欢你了?”
  “好多时候啊,上回吃饭不还一直看我来着?”盛宜年记性不错。
  说到这个司韵也来气,天知道平安是怎么连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的,明明他还那么小。
  记得谁不好,怎么偏偏就是盛宜年?这让他有种被儿子背叛了的感觉。
  即便这个盛宜年并没有做什么,甚至还道歉了补偿了,可不知为何,见到对方他依然生气。
  可是奇怪的是,这种生气并不是曾经带着怨恨的情绪,而是一种单纯的怒气,莫名其妙的怒气,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只是看见对方,就很自然而然产生了,像是它原本就存在,只是藏在心里某个柜子里,一旦触发某个开关,就会自动出来,毫无疑问,这个开关就是盛宜年。
  司韵心中生出疑惑和怪异,怎么回事?明明上次见面都没有这种感觉的,怎么这次见面就这样了?
  这种莫名其妙让人抓不住的感觉司韵很不喜欢,连带着对盛宜年他也不喜欢了。
  他强迫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克制住那翻滚的怒意,“平安不在,你可以先回去了,下次来也不迟。”反正已经错过了。
  “我不能等他回来吗?”盛宜年略失落地问。
  “没必要吧?”不是不能,而是没必要,司韵这是在拐弯抹角暗示他,他和平安没什么关系,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自己才是平安的亲爸。
  盛宜年惊异于自己对对方的了解,随即苦笑一声,只觉得大概是报应。
  低落的心情打击了他的不少热情,冷静下来的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激进鲁莽了。
  于是起身就准备告辞。
  司韵不想送他的,可想了想,到底还是跟着他出去,将对方送到大门口。
  临走之前,盛宜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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