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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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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起身就准备告辞。
  司韵不想送他的,可想了想,到底还是跟着他出去,将对方送到大门口。
  临走之前,盛宜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小韵。”
  转身准备回去的司韵重新转过来,疑惑的眼神看着对方,示意对方说。
  盛宜年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问道:“我还记得,当初你提分手的时候,说的理由是觉得我无法接受你和别人有过一夜情,第二个是觉得我不能对平安做到视如己出。”
  司韵怔愣着,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天的情形。
  “现在呢?”盛宜年期待地看着他,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你知道其实我也不比你干净,也知道我早已经不介意这个,我对平安的态度你更看在眼里,现在呢?你还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吗?”
  司韵还在发愣,他想到了刚来的那一天,那会儿的自己满脑子都是怎样离开盛宜年,让司韵避开原著的道路,根本没有去感受盛宜年是怎样一个人。
  可直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一年多,也足够让他看清对方,他甚至已经逐渐无法理解为什么原著里的两个人会走到那个地步了,而眼前的这个盛宜年,值得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吗?
  司韵有些迷茫,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和回答,只是这么看着不远处的盛宜年,似乎看得越久一点,他就更能知道还如何做。
  然而这只是错觉罢了。
  良久,等到盛宜年的心都渐渐冷了下来,司韵才说出一个无比真实的答案:“我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
  一来他们之间确实有不少不好的回忆,这让他无法全心信任且接受对方,二来还有一个并不美好的原著无形地夹在他们中间,盛宜年或许不知道,但是他自己非常清楚,这并不是轻易就能过的坎,如果他不弄明白,恐怕他们这辈子都没可能。
  前面都是让他不愿接受盛宜年的理由,而既然他说的不知道,那肯定就有让他愿意接受对方的理由。
  而那只可能是一样,喜欢。
  是的,他心底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还暗暗藏着对盛宜年的喜欢。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原主留下的情感还是他自己生成的,可它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平时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暗暗藏着,只偶尔对着盛宜年的时候,才会时不时冒出那么一点儿。
  怒气和喜欢并存,复杂的情绪让司韵自己都无奈了,难得毫无芥蒂心平气和地看着脸上隐隐藏着紧张和期待的盛宜年,轻笑了声,“随缘吧!”
  有缘便会再续,无缘自会淡薄。
  盛宜年来的这一趟似乎什么也没做,却彻底将改变了自己在司韵心里的位置,这收获是额外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明白,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引导,虽不知为何如此,可盛宜年还是很高兴。
  相反,另一位当事人却发了许久的呆,直到司夏开车带着平安回来,他这才反应过来。
  “我们回来了!”司夏怀里还抱着平安,平安虽然眼睛红红的,明显就能看出哭过鼻子,人却很精神,似乎也很开心,还跟着司夏喊了一声,“肥来啦!”
  司韵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玩具车,心知司夏已经将他给哄好了,笑着伸出手抱过他,“回来了啊,爸爸怎么看着平安这是哭过啊?”
  “打针针,痛痛!”小家伙也没逞强说自己没哭,可见是真的委屈了。
  司韵也不打趣了,忙着安慰道,“平安痛了?那咱们一会儿吃甜甜的糕点好不好?”
  一听有吃的,小家伙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
  见两人说得开心,司夏笑着也没去打扰,他可没忘记进门的时候看见自家弟弟正在发呆,看来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虽然他不插手对方的事,可还是要知道的,掌握在手中才更有主动权,否则要是将来发生什么,他还摸不着头脑就不好了。
  佣人回答得很迅速,司韵又没让他们隐瞒什么,又不是不能说。
  “盛少爷来了,说是想见小少爷,二少爷说不在,说了会儿话就送他走了。”对于那个差点和自家二少爷结婚的男人他们当然也清楚,当初看两人掰了还挺可惜来着,现在见这模样,恐怕是有希望和好的节奏啊。
  司夏拧眉摸了摸下巴,怎么又是他?合着还阴魂不散了?
  不过,当听见是他的时候,司夏却松了口气,有一个盛宜年就够了,要是再来另一个影响司韵心情的人,他恐怕会想将他们都给解决了。
  至于盛宜年,沉疴旧疾他解决不了,还得司韵自己来,其实,看两人拉拉扯扯这么久,他心里竟生出要是司韵真就这么认定了那个人其实也没什么的想法,不就一个男人吗。
  可最终还是得看司韵的意思,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是他自己的决定。
  回到房里,心里委屈的平安还特地脱掉裤子,给司韵看他打针的地方,那里红红的一片,看着像是在哪儿磕出来的似的,只一瞬间,司韵就心疼了。
  见平安还眼里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司韵心里也早就偏到了他身上,随口指责那个不知名的护士,“这手也太重了,看把我家平安给扎得,屁股都红了。”
  针眼已经在这肥嫩的屁股上消失匿迹,可见人家护士的手法根本没问题,司韵也就是随口一说,来安慰安慰眼前这个卖惨的小家伙。
  果然还是自己儿子自己了解,一听他安慰,平安立马就笑了,还反过来安慰司韵,“爸爸不哭,平安不痛!”
  司韵哭笑不得,他哪里哭了,不过是装一装罢了。
  给小家伙穿上衣服,想着他刚才卖惨的模样,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家伙卖乖卖惨简直是手到擒来,也不知道学的谁,只是也实在好哄,三两句就能反将他耍得团团转。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刚才平安的模样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儿见过,只得作罢。
  晚饭后,司韵将平安哄睡着,却听见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一打开,只见司夏站在那儿,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司韵一愣,“哥?这么晚你不睡觉找我做什么?”
  “咱们去书房,我有点事要和你说。”司夏道,说完便径直往书房去。
  司韵疑惑地皱眉,却仍想不到有什么事会被司夏这么重要地对待。
  难道是盛宜年?也不至于吧?
  书房里,司夏站在那儿,明明没什么表情,司韵却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郑重严肃。
  “什么事啊?怎么非要拖到这么晚才说。”他声音发紧,心也在紧张。
  司夏听出来了,于是安慰他,“你别紧张,没事的。”
  明明是安慰的话,司韵却敏锐地发现对方说的你别紧张,而不是不用紧张。
  他接过对方手里的文件袋,拆开来看,那是一份体检报告。
  他的手差点没拿稳,脑子里一声轰鸣,仿佛无数炮火在他脑袋里炸开,霎然间,不知鬼神天地!

  ☆、生病

  “医生; 我儿子感冒很严重吗?要打针还是输液?”
  “你们做家长的怎么回事?!孩子病成这样才送来医院?”医生责备的语气很严重。
  被责备的人有些懵,“怎么?不是有些发烧吗?难道成肺炎了?”
  “什么肺炎!这是急性白血病!看他的样子已经很久之前就病变了,温度不正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们家长就一直没发现?到这会儿病发才送过来?早干嘛去了?!”
  他目光怔怔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虚弱,睡梦中还难受地拧着小眉头的孩子,晴天霹雳不过如此。
  这一霹; 就把梦中的司韵给霹醒了。
  他额头满是冷汗,颤着手打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在此时一点也不温暖; 倒显得有些有些阴森的寒意。
  司韵死死皱着眉,却仍无法从梦中的情节中挣脱出来。
  他梦到了自己初次知道平安生病的时候,可那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情节; 很明显,那并不是他; 而是原著里的司韵。
  可奇怪的是,分明他并没有看过那些画面,为什么会梦到?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自动补充完整的?还是原主的执念一直不去; 而对方也已经有了原著的记忆?
  司韵越来越不明白,原著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的司韵来说,到底算什么了。
  可比起去思考那些,眼前孩子的事明显更重要。
  司夏将检查报告拿给他看的时候; 他的心情不异于梦境里的他从医生那里得知情况的时候,心中的恐惧无限蔓延,甚至在想,难道这个世界还是会按原著的剧情走吗?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摆脱?
  可这个想法一出,他就自我否定了,不会的,明明他就没和盛宜年在一起,明明……这个盛宜年也和原著里的那个人很不一样,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里仍旧止不住的恐惧。
  白血病……
  这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死神的宣判的名字,出现在了他刚满一岁的儿子身上……
  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命运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这样一个情节?那些写故事的只是觉得自己在写故事,里面的人物并没有实际的生命,可若这并不是故事,而是切切实实发生在某个不知名时空的事情呢?怎能狠心?
  人定胜天四个字在一切天灾人祸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司韵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拯救世界的本事,他只想保护住他珍惜的人,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可就连这样的愿望,都无法得到满足。
  看着身边熟睡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平安,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对方,这样弱小而可爱的孩子,为什么要承受生命难以承受之痛?他还这么小,他的人生甚至都还没真正开始,这个世界的美好也还没领略,为什么要这么早就将他夺去?
  司韵觉得心头一阵一阵疼,以前看原著的时候也不过是觉得这只是一个写出来的人物罢了,虽然伤心,可也不至于心痛,可当真真切切和对方相处后,便再难将他从心头抹去了。
  他低头吻了小家伙的额头,心里隐隐还有着庆幸。
  庆幸,这还是慢性白血病病变初期,只要治疗得当,甚至不用骨髓移植就能好,庆幸发现得早,没有酿成原著里难以挽回的惨案。
  原著里的孩子因为疏于照料,慢性白血病恶化成了急性才被发现,之后又因为没能找到匹配的骨髓,最终无药可医,可现在的他,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二天,司韵就带着平安来了医院,平安不高兴地看着他,“爸爸,平安不要痛痛!”
  他以为司韵带他来还是打针的,心里还生着气,明明昨天才痛了,为什么今天又要痛?爸爸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坏蛋!
  这事儿根本没得说,司韵只安慰他,“不痛,咱们不打针,就是爸爸有些事要和医生叔叔聊,你乖乖的不要闹。”
  生了这样的病的事,司韵不打算告诉平安,而且就算告诉了,他也不一定听得懂,所以,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目前来看,司锦年小朋友的身体只是刚刚病变,一切都还在源头,司先生可以不用那么紧张,其实,像您儿子这种情况,要治愈并不难,不过西医这边的治疗方法主要还是针对急性的,您儿子这种慢性的,我建议可以找一个医术高明的中医,这种病对医术好的中医来说,其实是很简单的。”医生侃侃而谈。
  司韵控制住还在发抖的手,也难怪医生说他太紧张了,或许是对面的人不疾不徐的语气让他逐渐冷静了下来,听了对方的话,他的心终于彻底镇定了下来,看样子,这医生的话并不是宽慰,应该是事实。
  只是原著的情节一直影响着他,让他即使听见了这样的结果,他也无法做到完全的放心,司韵开口问:“那请问您有什么优秀的中医介绍吗?”
  学医者在一个圈里,认识的人脉自然不是他们这种和医学界沾不上边的人所能比的。
  医生还真认识,中医西医虽然派别不同,可既都是学医救人,那就是一个界面的,他们就算不认识,那也肯定听说过。
  “我一个大学同学,同寝室友,关系还不错,他就是学中医的,而是家里是中医世家,在业内还破有名气,他家擅长的就是妇科和儿科,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说道,还给了司韵自己的电话,方便联系。
  “谢谢……”司韵几近哽咽地说。
  医生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着安慰,“不用紧张,真的没那么严重,许多急性的患者通过骨髓移植还治愈了呢。”
  司韵只是微微扯了扯唇角,并不搭话,不知道原著的人,是无法理解他心中的恐惧的。
  医生这就联系了起来,他口中的那位学中医的同学姓严,现在也在坐诊,只不过人家是在家里世代开的中医馆里坐诊,说是坐诊,只不过是勉强算打个下手。
  毕竟现在风气如此,西医那边还好,中医这边就大概都是认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现象,无论你医术多好,都得熬年龄,否则大家是不会相信你的。
  所以,那位年龄也就三十几,甚至还没蓄须的言大夫,即便早就获得了中医协会给的医师执照,医术已经出师,却仍旧只能在医馆里面打个下手,偶尔医馆生意太忙的时候,才有机会给人看诊。
  司韵是直接到的医馆,他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正坐在角落里看书的男人,对方也在时不时看着门口的方向,见他来,犹豫片刻,才走上前,“你是李医生介绍来的吧?”
  司韵点点头,那人就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叫严瑞。”
  司韵不得不将平安换了只手,才有空腾出手和对方握手。
  严瑞后知后觉发现对方的不方便,抱歉道,“不好意思,没注意到你不方便。”
  “没有。”司韵回道,他有些着急,不愿在这细枝末节上扯太久,“请问,现在方便看诊吗?”
  刚刚被换了一个姿势的平安也扭过脑袋看向严瑞,似乎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和这个陌生的叔叔说话,在陌生人面前,平安有点内向,乖乖地抱着司韵的脖子,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严瑞,可爱的孩子怎么都是让人喜欢的。
  严瑞对着他善意地笑笑,平安立刻将脑袋埋进司韵脖子里不说话。
  严瑞觉得有趣,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向司韵,回答道:“不好意思,我爷爷正在看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让我看看,一会儿等我爷爷有空了,再让他老人家瞧瞧。”
  司韵愣了愣,虽然他并没有不相信对方医术的意思,可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他当然不会推辞,便答应下来。
  看完后,严瑞说的话和之前那位李医生说得差不多。
  白血病确实是重病,可好在现在发现得早,孩子身体没受到多少损伤,它又并不是绝症,治愈并不难。
  得了他这话,司韵的心又安定了几分。他感激地朝对方笑笑,“谢谢严医生!”
  或许是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老大夫看病都在后院,而前面多还是卖药,看病的也是稍微年轻一点的。
  好歹是朋友介绍来的,即便兼顾着医馆的生意,严瑞也没有冷落司韵,甚至还抽空逗平安玩儿,弄得这会儿平安都不跟这个叔叔见外了,一逗就给笑,跟个送喜娃娃似的。
  可严瑞依然察觉到了司韵紧张不安的情绪,“孩子很可爱,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也会拼尽全力保护他,可无论如何,你都是他爸爸,如果你都害怕了,又怎么有能力保护他?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坚强起来,做他的保护伞。”
  司韵怔怔抬头,半晌,“谢谢,我会的。”
  “爸爸!”平安不高兴,因为他刚刚喊了好几声,爸爸却只顾看着陌生叔叔,却不跟他说话,这让他连刚刚还喜欢的严瑞都不太喜欢了,紧紧搂着司韵的脖子,小脸看向严瑞,好似在示威说他是我爸爸,最喜欢的是我!
  严瑞被逗得直笑,只觉得这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可爱!
  “好好好,是你的,叔叔给你拿牛奶喝!”
  司韵抱着平安的手紧了点儿,按严瑞的话说,平安是因为从出生就没喝过母乳,所以即便看上去和寻常孩子差不多,可实际上身体并没有同龄人健康,身体比一般人弱,需要补,而牛奶就是一种很好的食物。
  司韵心疼地看着一无所知的平安,只觉得是自己的疏忽,平安的存在和出生,本就与一般人不同,他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以至于忽略了这些地方,是他的错。
  终于见到那位老大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司韵没吃饭,平安倒是喝严瑞给的奶就饱了。
  老大夫给平安看完诊,见司韵一脸的担心,抬眼一声道,“着什么急,好着呢,不是什么大问题。”随后就开始开方子。
  被扔了这一句就没半点话的司韵愣在原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没了?
  严瑞看了笑道,“你别紧张,我爷爷就是这样,可能看病的人多了,一人说上半天就会很浪费时间,所以一般他都只说重点,既然他没多说什么,就代表平安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按时吃药按时复诊,就会康复的。”
  那老大夫写方子的动作一点耽搁都没有,很快就写好了递给还想说什么的严瑞,让对方去抓药。
  “一个小病也能着急成这样,你这心还有的练呐!”那老大夫甩给他一个略带嫌弃的眼神。
  平安听不懂,可敏锐地觉得那不是什么好话,眼神也不是什么好眼神,于是礼尚往来地也想给对方甩个白眼,却怎么也没翻出来,却有一种故作如此的可爱,小嘴还嘟着道:“不喜欢……你。”
  老大夫一愣,抬头看去。
  司韵尴尬,将平安抱得趴在自己肩上,“小孩子,开玩笑呢!”
  老大夫摇摇头,“这话就说错了,小孩儿才是最真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都说了不喜欢我了,那我也不想喜欢他,严瑞,你算算这小子喝了我多少牛奶,一会儿给这小伙子算个账,结清了再放人走。”
  司韵:“……”
  严瑞……严瑞也尴尬了,“爷爷,你不要开玩笑了!”
  这老爷子越老越长回去了,现在还跟一个话都说不整的小孩儿过不去,外人面前他也觉得不好意思,都要脸的好吗!
  “谁跟你开玩笑了?”老大夫瞪他一眼,“你不干那就去抄书,什么时候我说停再停。”
  严瑞:“……”
  司韵见这爷孙俩要因为他儿子闹起来,忙开口道,“严先生就去吧,喝了你家的奶,本就该给报酬的,你去算算,一会儿我连诊费药钱一起给。”
  严瑞这下真是不好意思了,可老爷子还在那儿耍小孩子脾气,“那就不好意思了。”
  司韵倒没觉得什么,反倒觉得这老爷子挺有意思的,那较真的劲儿其实还挺有趣。
  于是,这顿奶钱到底是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老爷子这一闹,司韵的心竟也不再紧张,反而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逐渐放松了下来,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是轻松的。
  抱着平安,看着外面的太阳,心情渐渐好转,感受着平安的依赖,他那被原著影响的心逐渐安定下来,竟也生出无限期望。
  为什么一定会按原著走呢?他早就避开原著了不是吗?早在他拒绝盛宜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不是原著那本书了,都不一样了。
  就好比现在,书里的平安被发现生病是在半年后,那会儿是恶化了没错,可现在早在刚萌芽的时候就解决。
  他不该太在意原著的,明明很多都不一样,好比盛宜年,好比司夏,还有平安,其实早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或许真的有原著那个世界存在,但应该不是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了。
  他走着走着,却又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下,目光凝重地落在虚空某个地方。
  那司韵呢?
  不是他,而是原来那个。
  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原主。
  他去哪儿了?还好吗?
  这些通通都不知道。
  其实,一直以来,司韵对原主都是心有愧疚的,尤其是现在越来越好,他的愧疚之心就越发严重,只是平时一般都压制着,他不能表现出来,也没法儿表现出来。
  只要他一天藏着自己不是原主的这个秘密,他就一天没办法消除自己内心的歉意。
  可他能说吗?想说吗?
  一但说了,他在意的人又会如何看他?如何对待他?
  盛宜年喜欢的人一开始就是原主,司夏司父更不用说了,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又会面对什么?
  司韵不敢去赌,所以他只敢像个占据了别人身子的缩头乌龟一样,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不敢轻举妄动。
  可越是如此,他对原主的愧疚之心就会越来越重,这是个无解的恶性循环。
  手越来越紧,抱得平安都不舒服了,事实上他从进医馆开始,就没舒服过,小孩子不喜欢闻药味,出来是好一点,可这会儿司韵手机就提着一口袋药呢,所以药味还是要闻的。
  “爸爸~”拖着尾音撒娇的语气让司韵忍不住笑了。
  “走,咱们回家。”
  不再想了,可那些心结仍然存在于心里,让他难以释怀,或许某一天,他能坦然面对,但那大概是很久很久之后了,他心里,其实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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