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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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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更希望还能得到原主的讯息,只有这样,他大概才能真正解脱。
  人家的始终是人家的,他顶多算一个代管者,无论如何,心里终究是不安的。
  何况原主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他就算不是什么身负功德的大善人,却也是有小善的平常人,既是如此,又如何会遭此横祸?得这么个魂魄在哪儿都不知道的结局?
  这太不应该了,也太不公平了。
  司韵不觉得自己哪里比原主更好,可为什么他就能好好的,原主却被取代了呢?
  他本来虽然不是个无神论者,但对于鬼神灵魂什么的,还是不太相信的,可既然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那么鬼神什么的,也不是那么不可能不是吗?
  他这个情况是不能见心理医生的,但是寺庙那些地方,或许还是可以去一下吧。

  ☆、上门

  没多久; 盛宜年又来了,这回平安在家,他刚进门,就看到了正坐在大厅的垫子上玩儿积木的小家伙。
  他用积木垒了一座山峰,可到底还只是个动作不稳的孩子,手上堆的积木根本不稳,才垒到一半; 就因为不平衡无法支撑而倒塌了。
  半途而废的平安看起来不太高兴,小嘴一瘪,却没哭; 而是重新开始垒,颇有点坚持不懈的意思。
  盛宜年越看越喜欢,心中隐隐的激动被他按捺着,如果他所想是真的; 那么眼前这个可爱到心里的孩子就很可能是他的血脉。
  这年头说什么血脉至亲是有点封建思想,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的; 在不知道的时候或许没什么,可一旦知道了,那喜悦和激动就会翻很多倍。
  盛宜年不能免俗。
  平安也看到有人来,连手中的积木都放下了; 抬起小脑袋看向来人的方向。
  这一看,就呆愣了好半晌。
  盛宜年也趁着这时间好好将对方看了个清楚,这一看才发现,平安长得像司韵不错; 可某些地方,却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盛宜年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可心情确实越发高兴了。
  “爸爸!”平安喊了一声。
  司韵从厨房出来,“怎么了?”却忽然看见了盛宜年,愣了愣道,“师哥来了?”
  平安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又将脑袋埋向司韵,时不时偷偷转过来瞧瞧盛宜年,他像是对这个人很有兴趣,却又不知因为什么并不主动接近。
  正好到饭点,司韵有些怀疑盛宜年是故意的,可又没好意思主动问,说出来感觉他小气得连一顿饭都不想给人家吃似的。
  于是装作不在意地招呼对方,“师哥你先坐,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吧?”
  盛宜年目光在对方腰间的围裙上停留了一会儿,眼底闪烁着柔意,“好,多谢了。”
  “不客气。”司韵干巴巴回道。
  又低头对平安道,“你乖乖在这儿玩儿,爸爸一会儿就把饭做好了。”
  平安乖巧地点头。
  在司韵走后,他脚步不稳,一屁股坐了下来,好在垫子够厚,并没有摔着,他反而好像还挺喜欢这种在毛绒地毯上的感觉,一个人就能乐呵呵地玩儿着坐在地毯上的游戏。
  盛宜年看着有趣,就不自觉看得久了些,平安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便也看他,看他一眼就搭一块积木,过了一会儿,积木又倒了,他无措地坐在那儿,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来似的。
  盛宜年见不得他这样子,心软地蹲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将他的积木搭好,搭得比他自己的更好更快,小家伙看得眼睛亮晶晶地睁大,看着盛宜年的眼睛充满了神奇。
  看得盛宜年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不想小家伙突然就来了句:“爸爸!”
  盛宜年心间一震,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和不敢置信,然而却见平安慢悠悠爬了起来,朝盛宜年身后去,司韵端着菜正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对方他的目光,盛宜年悄然转开,并不多说什么。
  司韵顿了顿道:“吃饭吧!”
  本来只做了两个菜,毕竟吃的只有他自己一个,平安还吃不了这些东西,可盛宜年来了,司韵就让佣人加了一菜一汤,好歹看起来有那么个招待客人的样子。
  整场盛宜年的注意力都没在饭桌上,没有他喜欢的菜是次要的,主要还是看这父子俩都看不够,哪里还会分心去管菜好不好,合不合口味。
  “师哥来做什么的?总不能就吃顿饭吧?”这话司韵说得有些小心思,隐约透露出觉得他就是看着饭点来蹭饭的意思。
  也许是修炼久了功力深了脸皮够厚了,明明听出了什么意思,盛宜年却仍面不改色道,“没别的,就是来看看,小韵,你不欢迎我吗?”
  司韵:“……”槽多无口。
  这什么话,说得跟他必须得欢迎他似的,他有些不太想搭理这个脸皮有点厚的盛宜年,真心怀念之前那个胆小内敛的人,毕竟那会儿只要他语气稍微重一点,对方就沉默着什么也不敢说了。
  果然,人都是要进化的。
  “师哥说笑了,朋友来家里吃饭而已,怎么可能不欢迎?”
  如果不听他那有些僵硬的语气,恐怕还真的会信,可这会儿盛宜年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没听出来对方嘴里的郁闷,点点头道:“哦,那就好。”
  人大概都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做这表面功夫,就好像这样就能粉饰太平似的,然而过程就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结局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面子工程就是面子工程,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厌烦的依旧厌烦,还白吃了一肚子的憋屈,这是和极亏本的买卖。
  然而即使亏本,仍有无数人喜欢这样做,司韵便是其中之一。
  明明可以很明确地说不喜欢你来,却要违心地说另一种话,大概是他脸皮还不够对方厚吧。
  饭后,盛宜年依然陪平安玩儿,时不时还将对方逗得咯咯直笑。
  司韵还在厨房里忙碌,没空管那两人,便这么由着了。
  他皱着眉将一包苦药倒进锅里,按着严瑞说的标准倒水开火开始熬药。
  药的苦味是抽油烟机抽不掉的,弥漫得满屋都是,盛宜年有没有丧失嗅觉,自然闻到了。
  中药的味道并不好闻,他眉心也皱了起来,倒是平安,也许是习惯了,对于这苦味竟没有不高兴。
  谁生病了要喝药吗?
  还是中药?
  盛宜年心里充斥着疑惑,却不好直接问司韵,只能跟干活的佣人打听,佣人们也不知道平安得了什么病,但至少是知道这药是平安喝的,想着这也没什么忌讳,便照实说了。
  “前些天二少爷带着小少爷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带了这些药,每天都吃,小少爷刚开始还被苦得直哭,可二少爷根本不惯着,每顿都生生逼着喝完了,小少爷本就病了现在还被这苦药折腾一番,真是可怜。”
  虽说可怜,可司韵逼着他喝药当然也是为了他好,所以他们也就是口头心疼一下小少爷命苦,然后也就没什么了。
  盛宜年眉心更紧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喝中药?
  小孩儿身体本来就弱,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还是尽量不要吃的,何况还是中药。
  到底生了什么病?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可他们给的答案就是一个:“不知道啊!雇主家的事,哪能什么都和我们说?我们顶多负责帮忙煎药的时候看看火,其他的少爷也不会告诉我们啊!”
  这倒是实话。
  可盛宜年心里更担心了。
  还是得好好问问才行。
  这碗药其实已经是给下午熬的了,煮一包药要生成三碗药汁,一天三顿,一顿一碗,中午的药喝的就是上一包药材煮出来的。
  佣人去加热了,晾得稍微冷了点,司韵就端着碗走了出来。
  闻着那越来越重的苦味,平安也不高兴得拧紧了自己的小眉头。
  “不……”
  他不想喝。
  这就由不得他了。
  喝药对孩子来说确实是一件难事,也幸好平安年纪也没有太大,还没有力气和精力反抗,否则就连硬喂,司韵恐怕都喂不进去了。
  只是这逼着一脸委屈的平安喝药的场景对盛宜年来说实在难受,他忍不住问,“平安到底得什么病了?严重到要喝中药?”
  司韵举着装着药的奶瓶的手微微一僵,心里下意识不想说,于是随口道,“没什么,小病而已,不用担心。”
  盛宜年心中微沉,轻声道:“你骗我……”
  被骗的滋味并不好受,盛宜年不喜欢。
  司韵心里顿了顿,淡淡道,“不想让你担心。”毕竟,平安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后面这句话他到底没说出来,说出来就有些伤人了,虽说目的或许有些不纯,可对方对平安的喜爱并不是装的,而他也不至于没心没肺到那种地步。
  “你不说才会让我更担心。”盛宜年道。
  一直以来他似乎都很会找理由,而这一次,司韵再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是别人,司韵或许也就说了,可面对的是盛宜年,或许是因为那所谓的剧情,他对对方总有些别扭,尤其关于平安,关于平安的病的,他都有些说不出口。
  可对方用那双带着柔意的眼神,担心地看着他,司韵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说好不再管那什么原著的,可临了却还是忍不住在意,他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轻声说了出来,“白血病。”
  “……嗯?”盛宜年这一瞬间似乎听见了什么玩笑,没忍住疑问了一声。
  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是的,怎么可能这么倒霉?
  可就是这么倒霉,命运如此安排,谁人都无法抵挡。
  “别担心。”虽说司韵的心也还提着,可该安慰还是得安慰的,“只是慢性初期,我找了好的医生,他开了方子,说是吃上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话说得轻巧,可那终究还是白血病啊!
  谁能轻而易举就放下心来?
  盛宜年整个心都好似无意识地在被火灼烧,滚烫滚烫的,烧得他理智都快被消烬了。
  虽没有确定,却已经八九不离十,他才刚刚认出这孩子,就要面临这他被病痛折磨的痛苦吗?
  看着平安那拧着眉喝药的模样,他是一刻都坐不下去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匆匆告辞离开,没有回家,而是迅速去了医院。

  ☆、露馅

  三天时间其实并不煎熬; 毕竟他心里其实有了百分之八十确认,然而当报告拿到手,看见上面的结果时,盛宜年还是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逐渐既想哭又想笑,悲喜交加,复杂无比。
  仅仅因为一个阴差阳错; 他便错过了这么多,即便现在知道了真相,他们也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半晌; 勉强抑制住心头翻涌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好歹知道了不是吗?好歹现在还来得及不是吗?
  这辈子还有那么长; 他总有时间去为了让自己如愿以偿而竭尽全力做他想做的事,一切都还有可能。
  只是; 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司韵呢?
  他私心里并不想隐瞒这事,却也知道即便对方知道了,司韵对他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甚至可能连原本的客气礼貌都消失殆尽。
  可是; 那也不行。
  从那次的事后,他应该讨厌任何隐瞒吧?无论有没有隐情,无论是不是好心,都是如此。
  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 不止司韵,连他自己,不也是不喜欢被隐瞒和欺骗吗?
  想到这儿,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司韵觉得自己已经怕了盛宜年了,几乎每次约见好像都没什么好事,他是真心想拒绝来着,可是就怕拒绝了这次还有下次,他还是去了。
  将平安一个人丢在家里的时候对方还不乐意,拉着司韵的衣服不让他走,弄得司韵不得不给盛宜年打电话。
  “师哥,我要先把平安哄睡,可能早点到……嗯。”
  盛宜年挂断电话,稍稍皱眉,要说这件事里最无辜的是谁,那必定非平安莫属,莫名其妙的一夜情,阴差阳错的误会,让他成了连另一个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现在还生了病,如果司韵知道了,那肯定会连平安那一份也一起恨上。
  他的温吞犹豫,伤害了他们,可说到底罪魁祸首竟还有自己一份,别说司韵,他自己都觉得理亏心疼又心虚。
  更别说平安还是自己的孩子,一知道这事,他更是愧疚和悔恨。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要雪上加霜吗?是不是要先刷点好感度?
  这样一想,便又给司韵发了消息,说既然他忙,那下次再说也行。
  之前被拉黑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解禁,他还是想多保持一段时间,再被拉黑估计就出不来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虽然对于盛宜年这人来疯感到莫名其妙,可既然对方不约见面了,那就是好事,正好平安这小东西昨晚睡得太饱,这会儿精力充沛一点儿也不想睡,他都想放弃了带着孩子一起去的,这会儿她说不见了那更好啊,反正他也不怎么想见那人。
  晚上司夏回来,似乎心情挺高兴,嘴上不自觉都带着笑容,司韵觉得好奇,便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只见对方脖子上有一小块红印。
  他一愣,下意识地想家里除虫效果不好吗?怎么他哥被咬成这样?
  然后下一刻就反应过来了,他虽然没真正吃过猪肉,但好歹看了那么多年小说,猪跑总是见过的。
  司韵立刻笑容意味深长地打趣:“哥,未来嫂子看起来还挺奔放啊,什么时候带回家给我们见见?”
  这位听闻已久的嫂子让他非常好奇,可司夏藏得还挺严,一直都没说是谁,虽然要想知道对方是谁很简单,但总得要让他哥主动说才显得对人家更有诚意,于是家里也就没催。
  只是从这吻痕看来,他那嫂子应该不是什么内向的人吧?大方点的性格或许会更好相处一些,见家长什么,对方大概也不会太排斥吧?
  他这样想着,就见司夏浅浅一笑,“见面也不是不行,只是她最近还有些忙,经常当空中飞人,等她手头工作轻松一点,有空的时候再说吧!”
  忙还有空和你见面亲热?
  司韵心里嘀咕,嘴上却没说出来,只是顺着对方的空中飞人说了句:“她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这么忙?”
  “她啊,是个演员。”司夏并没有隐瞒,随意道。
  司韵心里一顿,演员?
  他可没忘记原著是一本娱乐圈爽文,既然是那个圈子里的,那应该有出现在原著里吧?
  除非名声不显。
  可听他哥那话里的意思,是说对方工作还挺忙,那应该不会是什么十八线才对。
  他便又顺口一句,“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
  司夏只当他说的是他听说过她的名字,或者见过演的电视剧电影,丝毫不知道司韵的意思是在原著里看到过。
  “她叫陆芷云,你听说过?”司夏倒并没有隐瞒什么的意思。
  司韵:“……”他还真听说过。
  也不是听说过,而是在原著看见过。
  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因为对方是一位比女主盛染还有名的影后。
  她得到影后奖时候的年纪非常小,成名很早,只是为人比较低调,因为待人和善又有手段,在圈内混得也算风生水起,而且没什么绯闻,不是混流量的明星,而是真正科班出身、投身于演绎事业的演员。
  在原著里大概就是个帮助女主的大腿金手指那样的角色,当然,原著是苏女主,女主就是浑身自带亮闪闪能将其他人都比下去的光环。
  可女主成名的时候,这位陆影后就已经出道多年站稳脚跟地位超然了。
  原著作者也不是那种无脑的人,写的文虽然很苏,但并不是连逻辑都被吃了,对于这样一位大佬,女主一个新人也不可能将人家给比过去,又为了不让读者看起来不爽,所以作者给这位陆影后的戏份其实并不多,然而作为文里一个很有特色且气场比女主还强的角色,想要被人遗忘还是挺难的。
  所以司韵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只不过他记得原著里这位陆影后没谈恋爱啊,怎么一个蝴蝶翅膀还把对女主这么重要的配角给扇动了?
  到底是他的力量太强了还是原著对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半点约束力?
  他私心里渴望是后者,也更相信是后者,毕竟从他来到现在,好像就没受到过原著的强制约束,所有的情节都是那样自然而然地发展着,并没有出现什么人失去理智、神志不清的情况,于是司韵心情更是好了不少。
  他高兴道:“陆影后大名你弟弟我当然听过啊!哥,虽然我不怎么看电视,但也没有脱离社会ok?所以不要把我想得跟山顶洞人似的。”
  司夏一笑,“好啊,那你说说她演过什么?”
  司韵笑道:“《绝世》对吧?我最喜欢这部剧了!”他下意识就说了印象颇为深刻的一部剧。
  这是一部双女主剧,写的是真亡国公主和假神偷乞丐阴差阳错下身份互换,一个隐藏身份伺机复国,诛杀窃国贼,一个从市井小偷麻雀变凤凰在各种阴谋阳谋下一步步成长,后来两人合作成为好友并且互帮互助,结局是真公主做女帝,小乞丐被封公主后浪迹江湖。
  最后她还对公主说,“虽然公主身份尊贵、受人瞩目,可我还是更喜欢在市井江湖玩乐的日子,做公主得每日端着,不得有半点不得体,做了这么久都快憋死我了,你竟然还想让我继续做?是不是好姐妹了?”
  然后女帝就恩准她了,只不过公主的身份还是给了,只不过这回不是枷锁而是保护伞,看着对方走出皇城的身影,女帝眼里露出艳羡,谁人不爱自由,只是她的身份便注定她此生是属于这座皇城的。
  其中女帝就是陆芷云演的,而那古灵精怪的神偷便是女主盛染出演的了。
  这部剧题材新颖,情节也跌宕起伏,内容不落俗套,其中还有两大美女无数美男的加盟,火是必然的,凭借此,盛染走上了偶像派往演技派的转型之路,其中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而在剧组里,陆芷云对盛染的帮助极多,成就了女主在事业上的转折和提升,因此这部剧写得还挺详细。
  更特别的是,这部剧的两个女主还产生了自来水的cp粉。
  司韵当时看到的时候:“……”心想这作者涉猎还真广,主cp言情,男配还弄个耽美,女配演个电视剧还弄个百合cp粉,这大杂烩杂得有点猛,于是司韵也就印象深刻了。
  司韵想到这儿还有些愣神,因此并未发现司夏神色的异样。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夏早就掩饰住了情绪。
  “哥,你什么带嫂子回家?”司韵语气有些兴奋,他也非常想看看这位书里的气质与才华集于一身的大美女到底长什么样,到底有没有书里写得那么夸张。
  司夏眼神闪了闪,微微一笑,“你很喜欢他?”
  司韵:“算是吧。”
  司夏点了点头,“那好,我会让她尽快安排的。”
  司韵心满意足地离开,直到看不见对方的身影,司夏才掐灭了手中的烟,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陆女王竟然有空接电话?这会儿不忙了?”
  “小夏子来电,哀家依然要接听的,怎么,刚分开就想我了?等着,姐再过一个月就拍完了,回来继续宠幸你!”那边调戏的话说得极为顺嘴,显然是颇为熟练。
  司夏被逗得一笑,“好啊,我等着。”
  “不过。”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这会拍的那部剧叫什么?我想安利我弟弟看。”
  “《绝世》啊,我和你说过,看你这破记性,脑白金没吃饱吧?”
  “我听着有些耳熟,是什么ip改编吗?”
  “不是,是一位很有名的编剧老师的突破之作。”
  “哦,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司夏沉思着,既然剧都没拍完,那剧本应该也不会流出去,又不是原有的ip,所以……小韵是怎么知道且喜欢的?
  他想,他大概猜到什么了。

  ☆、意外

  虽然简明霜不在司家住; 可对不知内情的司父来说,她还是个要呵护的亲戚孩子,于是逢年过节也不会忘了她,有事还会接她回来吃顿饭,不过,也仅仅如此了。
  实际上简明霜不喜欢去司家,司韵他们也不怎么喜欢她来; 可他们不会违背司父的意思,于是吃饭还是要吃的,毕竟; 也仅仅是一两个小时甚至还不到而已。
  司韵本来正要坐车从外面回来,就接到司夏的电话,说是家里司机都不在,没人接简明霜; 让他回来的时候顺带把简明霜也带回来。
  司韵也没推辞,反正也顺便的事儿。
  只是不知为何; 他总觉得不安心,似乎有人盯着他似的,只是无论他怎么看。也没发现盯着自己的人在哪儿,简直像是错觉。
  他疑惑了一会儿; 也就没再继续管了,想着就算是有人,那也肯定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光明正大地掳人,到处都是摄像头; 除非是他们不想活了。
  简明霜住的地方在她学校附近,学生多,人也不少,虽说周围并没有很热闹的建筑,可摄像头那是不缺的,毕竟关系着数千学生的安危,学校不敢大意。
  知道有人找,简明霜下楼见是他,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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