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承认司韵也有过错,可这场婚姻里绝对是盛宜年的过失最大。
  在两人做了同样的事后,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的歉疚,享受这带来的利益,隐瞒自己的经历,将责任都堆在对方身上。
  呵,盛宜年,你好样的。
  司韵想起自己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甚至在慢慢减少对盛宜年的怨憎和偏见,渐渐接受这个不那么普通的朋友。
  结果现在才知道对方表里不一虚伪至极!
  司韵笑了,真的笑了。
  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喉间微哽,酸涩到让人心疼的感觉涌上心头,如汩汩泉水冒遍了全身……
  从前司韵刚发现自己出轨的时候的震痛,现在千倍百倍作用在了司韵心上,那些他以为已经离开了的原主情绪重新翻涌而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个司韵的感觉又来了,效果只有四个字,悲痛欲绝……
  手撑在洗手台上,低头对着面前的盥洗池,水面晕开浅浅的水波。
  李明远被他的反应吓得酒都醒了大半,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这模样……是根本不知道那事儿?
  那他刚刚说的话……
  李明远心拔凉拔凉的,脑袋里只有四个字——吾命休矣!
  老盛啊老盛,我对不起你。
  一时不知道该揍那个隐瞒的盛宜年还是该揍多嘴的自己,他僵在原地,不敢走也不敢留,欲哭无泪……
  好半晌,司韵才恢复过来,他扭头就看见李明远还站在那儿,已经有好几波上洗手间的人看他俩了,他只当没看见。
  “你把刚刚说的事,再仔仔细细说一遍。”
  李明远这回是真想哭了,可他没那个脸也没那个胆子哭,只好诚诚恳恳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司韵除了觉得可笑还是可笑。
  抹了把脸,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面对盛宜年。
  他想知道对方为什么不说这事儿的原因,可他又心灰意冷地觉得没意思。
  问出原因有意义吗?
  无论因为什么,原著里的后果他看到了,那样的结局,又有什么原因值得被原谅呢?
  司韵没心思听,如今他想到盛宜年三个字,想到那张脸,都只觉得虚伪,原本的沉稳变成了心机深沉,原本的帮助也成了别有用心,一切好的印象都滔滔不绝地往坏的那边奔流而去,他也不想挽救。
  因为不值得。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将他收拾成得看不见异样的模样,才低声开口:“你想把这事告诉他吗?”
  李明远手一僵。
  司韵轻笑一声,“随你说吧!”说完就出了洗手间。
  李明远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把刚打的字给一个个删除了。
  算了,他承认他怂,这种讨打的事还是让他欠着以后再算吧!
  司韵是真的不介意李明远说的,因为他也不打算再和盛宜年接触了,孩子的事……至少目前不急,大不了他提前找关系找人。
  他只怕自己再见着盛宜年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刚刚在洗手间一样。
  以前控制不住情绪是因为爱盛宜年,现在是控制不住是怨盛宜年。
  怨比不上恨浓烈,但它悠远绵长,仿佛能缠着人心永永远远、生生世世,至死都无法超脱,还会给活着的人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无论是原主还是现在的司韵,都无法接受这件事,也无法接受盛宜年这个人。即便是普通朋友,也放不下心结。
  从他来这个世界后,他就不愿意委屈自己,也不想委屈原主。
  回到座位,盛宜年问了句,“明远呢?”
  司韵没回他,也没看他,只是在努力压制心头想要质问的冲动,说是不想问,实际上呢,他想,因为不甘心。
  可是问了又有什么用?
  他将昏昏欲睡的平安抱起来,“我有点事,得马上走,你们慢慢吃吧!”
  他是真的不想再和对方待下去了。
  隔应。
  盛宜年什么人,哪里看不出来对方情绪不对,关心道:“你怎么了?家里出事了吗?我送你。”
  “不用了,浪费你时间,我打车。”
  “还有好多东西在我车上呢!”追着司韵离开的身影,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却在门口被服务员拦了下来,“诶,先生,您还没结账呢!”
  这一耽误,等结了帐,早看不见人影了。
  司韵出门就拦了辆车,报了地址就没说话了。
  他心不在焉地拼命遏止自己悲痛的情绪,可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该痛的时候还是痛,没办法。
  许是不小心将小平安抱得不舒服了,本来要睡着的小家伙嘤嘤不舒服地叫了两声,这才将他走神爸爸的神魂给拉了回来。
  换了个姿势,拍了拍小平安的背哄他入睡。
  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他又忍不住心疼地想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是屁话,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该哭的时候还是想哭,只是有的人内敛能憋能忍,有的人不在乎面子。
  可司韵觉得自己是不该哭的,该哭的都哭完了,他只想让盛宜年哭。
  为司韵、为平安、为那些付诸流水的感情。
  想了想,又觉得没意思,如果盛宜年真是冷心冷肺的人,无论他做什么对方都不会有心疼,若他是有心人,不需要他做什么对方也会愧疚。
  要是盛宜年也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就好了,他想。
  剜心之痛,总要对方也尝一次才算还。
  可前提是,盛宜年得喜欢司韵。

  ☆、纠结

  对于司韵突如其来的离开,盛宜年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他不傻,当然不是看不出来对方心情糟糕,可不知道原因。
  问李明远对方也只支支吾吾问不出个屁。
  他有些泄气疲惫,却还是尽职尽责地开车将上午买的那些东西送去司家。
  然而,到了司家他却只见着了佣人,问司韵,佣人也直说在休息,让他不要打扰。
  盛宜年目光深深地望着楼上司韵的房间,良久,才终于离去。
  佣人敲响了司韵的房门,“二少爷,盛先生走了。”
  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的司韵才露出一个脑袋,淡淡道:“知道了。”
  佣人离开。
  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婴儿床上,小平安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地盘睡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每多看平安一眼,他的心就多痛一分,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却仍然舍不得将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
  冲动过后,理智总算姗姗来迟地回归,心头那口气却仍然没能松开,他闭了闭眼,发现要自己像原来那样心平气和都做不到。
  他没办法不去想盛宜年,也没办法不去怨他,更忘不了原主本该有的经历。
  司韵从小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大志,人生安稳,心境也平和,甚至因为自小看故事多愁善感,他的心比一般人还多一分柔软。
  可就在今天,他第一次生出怨恨这种激烈的负面情绪。
  不是原主的情绪遗留,而是他自己本身。
  他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疲惫,好似身体撑不住这样激烈的情绪负荷,他累了,想睡,却又睡不着。
  他心里又生出了回来的路上的报复念头,可从小就是乖乖牌的他迈不出那一步。
  司韵心里堵着一口气,忍不住想,对方既然能做那种事,他为什么就不能报复回去呢?可转念又觉得,现在的…事态并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大错未铸成,他又凭什么报复?
  善良的人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自己做不好的事,仿佛做错一件,就从善变成了恶,从天堂堕落到地狱。
  人善被人欺,大多因为如此。
  司韵不觉得自己是圣父,却又真的迈不过那道坎,他看着平安,无声问,平安,你希望爸爸怎么做?
  这个问题注定没人回答他,司韵也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恍惚间,仿佛看见了盛宜年……还有司韵。
  那不是他自己,而是原著里的那个。
  两个人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争吵,不,准确来说,争吵的只有司韵一个,盛宜年只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那儿,而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孩子,在放声大哭。
  睡着的司韵心疼了,他知道那是平安,可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围观这一切,连伸手抱一抱他都做不到,他甚至听不见声音,整个画面就像在放默片,最终只见到里面的司韵疲惫地抱着孩子回房。
  司韵醒了,不顾眼角的泪痕,赶忙扭头看平安,见对方正好好睡着,心总算安定了下来。
  他就算可以不管司韵如何,但也要为平安抱不平的。
  晚饭的时候司韵都有些走神,司夏喊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小韵?”司夏皱眉。
  “啊?哥。”司韵心不在焉。
  司夏关心道,“你怎么回事?”
  司韵摇摇头,“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司夏想到他凌晨才回家,倒是信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再深究,转而说起其他,“你想工作了吗?平安也已经生了,你也不是不能见人,以前的那些朋友都可以联系联系,整天围着孩子转也不是个事儿。”
  司韵愣住,他真没想过这一茬,原来的那些朋友他并不想多联系,从这么多个月的时间里也就见过几面的频率来看,原主和他们的关系也并不多亲密。
  至于工作……
  其实他还真觉得没看孩子好,一来他就一刚上大学的学历,能懂什么深入的东西?基层什么的,有那时间还不如陪儿子,因此他心里不太愿意工作。
  可司韵也明白,现在孩子还小,他可以天天带孩子,可等平安大一点了,那就不是他得带孩子,而是孩子不要他时时刻刻带了。
  每个人都是要有事做的,每个人生阶段也有特定的事要做,只有同龄人才能勉强同步,很明显,他和平安都差辈儿了,人生轨迹不同步,他迟早要看着平安去做自己的事。
  “现在平安还小,离不开我,工作的事,等他满周岁再说吧!”他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学习一下,想想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司夏见他心里有数,也就不再多说。
  司父却提起了话头,“前两天我碰见你们高叔叔,他说到他那个在英国留学的儿子最近从国外回来了,准备定居在这儿不走了,就比小韵小三岁,你还记得不?以前小时候还来过咱们家玩儿,跟在你屁股后面喊司韵哥哥司韵哥哥的。”
  司韵:“……”
  虽然他没经历过被催婚的痛苦,可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这种千篇一律的介绍牵红线的台词几乎是年轻一辈聊天时经常吐槽的东西。
  他虽然宅,但还没有脱离社会,不要以为他什么也不懂。
  “爸爸,我还没有要找男朋友的打算,再说,平安还小。”司韵无奈拒绝。
  司父说:“你也说了,平安还小,难道你不想让他有个完整的家庭疼爱吗?多一个人疼爱有什么不好?”
  司韵想到了盛宜年,面色不由一冷,轻嘲道:“您怎么知道多一个人带来的快乐而不是痛苦呢?”
  司父司夏沉默,纷纷看向他,司韵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忙笑着说,“没事,我有感而发而已。”
  司父皱眉,“小韵,你是还念着那姓盛的小子所以不愿意?”
  一听这名字,司韵下意识皱眉,“爸爸,以后尽量不要提到他吧,我不喜欢。”
  司父司夏两人更疑惑了。
  正说着,手边的手机响了两声,司韵低头一看,下意识要点开对话框的手一顿,随后面无表情地按熄了屏幕。

  ☆、上学

  对于司韵和盛宜年的关系恶化,司父司夏两人算是乐见其成,所以也没多过问发生了什么,当然,也因为他们相信司韵自己能处理好。
  “明霜,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司父抬头看向坐在那儿没有存在感的简明霜。
  “好了。”在司父这样的长辈面前,简明霜还是很“乖”的。
  或者说,除了在司韵面前毫不掩饰本性外,面对家里其他人,她都带着“乖巧”的面具。
  一听到简明霜的事,司韵耳朵就竖起来了,“爸,这是有什么事?”
  司父回答:“你表妹说她不需要复习,想尽早去学校上课,我就同意了,让你哥明天一早送她去学校。”
  一听这两人被联系到一起,司韵心中越发警惕了。
  “我哥工作那么忙,哪有那些闲工夫?我去不就好了?反正我每天除了照顾平安也没别的事,正好也可以顺便带平安去外面散散心。”司韵说道。
  简明霜不着痕迹地冲他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司韵假装没看见。
  送人去上学办个手续而已,这种小事司韵也能做,于是对于司韵的主动请缨司父并没拒绝。
  倒是司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怀疑的眼神转向司韵,“你怎么对表妹的事这么上心?小韵,虽然古代表哥表妹是天生一对,可咱们现代近亲不能结婚。”
  被凑一对,司韵郁闷,简明霜……又犯恶心了,她眼睛还没那么瞎。
  司韵无语地说:“哥,你想多了,只是表妹刚来,所以我多关心关心而已。”
  他一边无语一边又疑惑,既然他哥看起来并不同意自己和简明霜在一起,那么原著里又是为什么和简明霜在一起的?
  难道是因为爱情的伟大?
  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他不禁想到原主,又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爱情的力量有时候确实伟大,而有的时候,伟大就成了傻逼,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想回头却已经伤痕累累。
  司韵对下午的决定犹豫起来,如果他真的假意引诱盛宜年喜欢上自己,能确保自己不会在这过程中丢了心吗?
  怀着这样的犹豫上了楼,却意外碰上了简明霜,或者说,对方就是特地站在他门口等他。
  在司韵面前,简明霜没什么好伪装的,她顶着一脸邪气的笑容道:“既然不喜欢我,又何必假惺惺地关心在意?算了吧,我不稀罕,你也不需要忍受。”
  司韵下意识皱眉,原著里的简明霜确实可怕,可这种特立独行并不完全是她能吸引那么多读者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也是真可怜。
  “你是我表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无论如何,我关心你帮助你也是应该的,没有忍受这一说,你不要乱想。”
  简明霜笑意渐淡,脸色却比刚刚的诡异好上一些,盯着司韵半晌没说话,最终冷哼一声:“假惺惺!”然后甩袖离开。
  司韵却忽而一笑,也回了房,洗完澡,收拾好平安,陪平安玩儿累了,司韵亲了他几下,将他放回到小床上,自己才有心情去想今天的事。
  手机振动了起来,因为怕手机铃声将平安吵醒,所以他就设置了振动。
  是盛宜年的。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肯定让对方困惑了,甚至或许李明远已经将事情告诉了他,而那些电话信息也许是对方的道歉或者解释。
  可他不想看,也不想听。
  容许他任性这么一次,不为了自己,只为了那个消失了的司韵和平安这个孩子。
  装聋作哑也是要毅力和勇气的,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振动终于停了,他心下一松。
  睁着眼躺在床上,他不由得想到晚上和简明霜说的那番话。
  原著剧情还没有发生,他们也还没有走到原著的剧情的那一步,所以他恨不起简明霜,甚至在心里能用对寻常亲戚的态度平静对待。
  然而,盛宜年何尝不是如此呢?
  虽然原著那些情节让他很心痛,可那毕竟还没发生不是吗?
  所以他有什么理由惩治盛宜年?
  仅仅是之前的隐瞒?根本不值得他这么恨。
  想到明早还要送简明霜去学校,司韵丢开这些纠结的烦心事,缩进被子里以一个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姿势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想着这是要去学校,司韵觉得带上平安这么一个小奶娃好像不太好,所以一直在犹豫,家里有保姆,还有玩儿,他只是出去一上午而已,不带上应该没什么事吧?
  然而临出门的时候就打破了他的侥幸,平安在一脸着急无措的保姆怀里嚎啕大哭,冲着大门方向的司韵伸手,分明是要他抱,不让他走。
  “二少爷……”保姆也无奈,从这小少爷出生开始,就没离开过司韵一天,每天几乎时刻都在一起,和她们不亲,她们也没办法啊。
  司韵早在小平安哭的时候就后悔了,不等保姆一句话说完,他就上前,一脸心疼地将小平安抱回怀里,“平安乖,不哭,爸爸在。”
  这小家伙一到他怀里还真就不哭了,只是生理性的哽咽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肉肉的小脸上还挂着几颗金豆豆,小手抓住司韵胸前的衣服,好似在说休想将他丢下。
  司韵无奈笑笑,也只能将他一起带上。
  这让他忍不住想,平安自小这么粘他,以后长大后改不过来,长成一刻离不开人的粘人精该怎么办?
  男孩子还是要糙一点,让他自己摔打摔打才好。
  新手司爸爸准备专门去学一学婴幼儿教育,他想给平安最好的,也想把对方教成最好的,不希望自己的宠爱成了毁了对方的罪魁祸首。
  简明霜的新学校司韵还是熟悉的,哦不,按理来说,应该是原来的司韵熟悉,因为这是他的大学母校。
  不过,与文学系的宅男司韵不同,原主上的是经管系。
  司韵对这个可谓一窍不通。
  所以他从进学校后就低调再低调,就是不希望有原主的故人认出他,然而他这个希望最终还是破灭了。
  在他给简明霜办理好入学手续后不久,就听见背后有人迟疑的喊:“你是……司韵?”

  ☆、同学

  司韵不得不无奈地停下脚步,看着身后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衬衫,手臂内还挂着一件西服的看起来很精英的男人。
  可他的记忆里没有他,司韵并没有完全继承原主的记忆,他对事物的了解一来是通过原著,二来是靠脑袋里模糊的印象,这个人一出场的时候他心里莫名的就有种对方是多年前故人的感觉,应该是同学什么的,但具体是谁就想不起来了。
  所以他没有贸贸然开口,而是等对方走到面前,谋定而后动。
  对方见他一脸的陌生,一愣,随即笑了,“怎么,这么多年不见,就不记得老同学了?我是白泓,高中还和你同寝室呢!”
  司韵不好意思笑笑,“哦哦,想起来了。”
  一听就是客套话,白泓笑笑也不介意,只是意外地看着司韵,“没想到十年过去了,你就只长高了,婴儿肥没了,样子几乎没怎么变,你怎么保养的?一点也不老。”
  司韵:“……”
  这人真是太不会说话了,他本来就不老好吗!还不到三十,哪里老了?!
  年龄容貌不仅是女人的禁忌,男人也一样在意,心理年龄十八岁的司韵一点也不想想起自己平白老了十岁的这件事!
  这人显然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自己还丝毫没意识到。
  “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儿?”这位仁兄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住。
  “我来送我表妹上学,而且这是我母校,你呢?”司韵还是很心平气和地回答了。
  “我在这儿任教啊,你不知道?”他此话一出,立刻恍然,“哦,对了,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司韵讪讪一笑,却没有之前的忐忑不安,在知道这人和司韵不熟,且有十年没见的时候,这人就无须畏惧。
  “咱俩这么久不见,怎么也得好好叙个旧吧?走,我请你吃……”他伸手想要揽住对方的肩膀,却被碰上腿的触觉打断了动作和正在说的话,头缓缓低了下去,盯着司韵推着的婴儿车。
  司韵本来下意识想躲开对方的搂肩,可不等他躲开对方就停住了。
  “我去!你都有孩子了?!”沉默良久的白泓总算发出了他见面以来的第一次吼叫,还好司韵避退的动作快,否则肯定会被对方的口水临幸的。
  “我这个年纪,有孩子很奇怪吗?”司韵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现在还是有很多人结婚很早的,不过他不是而已。
  “……不奇怪!”白泓咽了口老血,关键是他现在还是条单身狗,上个月刚因为对方嫌弃自己工资不够付二贷而和前女友分手,外表人模狗样,到头来还是没人看得上。
  用幽怨的眼神看了司韵好一会儿,才忍下这道伤口,勉强提起吃饭的事。
  司韵没有理由拒绝,好歹是原主的同学,看样子以前关系应该还不错。
  两人相携去了附近一家饭店。
  木制的桌椅,简洁的装潢,房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可装修还很新,明显是翻新过的,透明的玻璃后面是后厨,基本光明正大公开,然而装修再新,打理得再干净,也改变不了它连上后厨也就勉强够三十平米的大小。
  说实话,这还是司韵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来这么逼仄的地方吃饭。
  以前他也是普通家庭,算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可来这儿以后,就在也没为钱操过心,随着周围环境的影响,他也渐渐更加适应更高级的生活方式。
  所以今天来这儿的时候他着实愣了好一会儿。
  直到坐下几分钟,才找到让自己心头一热的真实感和久违感。
  他有些怀念做以前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