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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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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吐槽的是我地身份:公孙水落,15岁,品貌与当下皇宫里最得宠的鸾妃不相上下,是举国第二美少年。

    忽而感慨道:后台好硬。

    过了好些日子,还是不敢对镜端详自己。  连我在千世见惯男色的双眼也经受不住镜中人因为感伤的灰眸而失神的模样。  整一个‘绿颜祸水’么!

    这段时间苏浅语的一句话日记只有反复一行字:我穿越了,名字叫公孙水落;穿错了。  成了被同志虐过的美男。

    时间:天合十二年

    地点:腾龙大陆东南面,易国,平西战线

    苍凉、悲壮日夜不知疲倦,环绕疆场,倘若视之为英雄狗熊的纠集地,弃甲曳兵,马革裹尸,倒也像极了成王败寇地架势。  ——————————————导语

    易国,纵横疆域九百九十九万里,东西走向的山川无数,其中锁龙山脉为著名,此脉白山绿水,密林飞鸟,鬼斧神工,连绵百里,尤以落峰、黎峰最为险峻。  **各三千余丈,山下有影江、易江自南北汇集,于山阴处交汇一个小小的湛蓝湖泊,名曰:洗剑湖。

    传说无数,只知十多年前这里曾有过惊天地泣鬼神的血战。  倘若问及此二峰的由来,国中百姓断然不敢相告,因皇帝下命禁止耳语私传,故久之,那段血色染过的历史被淡忘了;偶尔人闲多事,提起只字片语,亦将被暗藏于各地地天子禁卫兵追捕,更有甚者不再开口说话,倒不是没了舌头,而是服了一味叫‘笑忘散’的药,谅你再高本事也道不出一二字。

    国有五族:公孙氏族向来以皇族自称,史上出过五个公孙姓氏的皇帝,自萧天子建国易,才有了改观;鬼门氏族近似邪魔歪道,几代皇帝皆欲剿杀该族,无果,至今仍有余党遍布天下为祸苍生;树精氏族则是最悲惨的,三十年前遭灭族之灾,当时的皇帝公孙定陶更是御驾亲征,所以这一族苟且活下的只有寥寥数人;再说到修仙练道的玄月氏族,意指玄月四境,它与鬼门氏族的争斗已经持续了三百年之久,下文‘锁龙阵’那段惨痛的故事不过是其中的一战;最后这个氏族即是平凡地百姓,安于世道,闲看庭前云卷云舒,暂且叫它百族。

    稍有不慎,本文恐怕就要从头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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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爱无痕

    第六十九章  爱无痕

    黑暗的深渊,在无止尽的坠落中,苏浅语挣扎着却找不到一丝可以握住的生机。

    耳边早就没有了声音,可是却有一点一点的温热贴在自己的耳边,仿佛撕咬一般痛的自己几乎要崩溃了。

    “鬼医,还是没有办法么?”玄武步履沉重,他缓缓转过身,背对着倚天院的各位弟子竟然声音哽咽。

    一身红衣,手执糖葫芦的红绫窜到鬼医前边,颇有一马当先的风范。

    水若园在天子皇城脚下,气势磅礴,亭台楼阁,飞檐高挑,山水环绕,在玄武朝是富贵仅次于皇宫的园林;园内有三湖四溪五潭,阁楼无数。

    晨起还有早鸽的盛会,那是王奕王管家的信鸽。  这一切,倒让我想起千世的故宫了,虽不及故宫一半华丽,却也别具风味,清新典雅,仿若室外仙源。

    以“流香”为中心,水若园分“释阁”、“长瑶”、“空楼”、“东南西北阁”五座主楼,“流香”是我x常起居常住的寝居;偶尔也到“释阁”看书睡觉;“空楼”并不空,1897件奇珍异宝大多是曾经示好的王族所赠,紫珊瑚雕琢的美人榻增添了满楼珠光宝气,却被水落用紫烟罗盖住。

    说到“东南西北阁”,类似现代的宾馆,唯一不同是露在外边的建筑只有简单的一层回型瓦房。  地下两层共66间统一规格的厢房,其中52间门上都挂着精致地檀木名牌。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和每年中秋夜来游玩的王公大臣。  因为每天有家丁打扫整(www。3uww。com)理,所以空缺的14个房间常年整洁。

    66间厢房全部处于关照不足的地下,回廊上点着普通的红烛,室内光线暗淡,朋友的房间则是摆放荔枝大小地水玉作照明用。

    几乎每日都要这样出来巡游,可是站在回廊朝深处看去,却依然有目眩的感觉。

    ‘东南西北阁’有一个奇 怪;书;网地规矩:近身伺候的一概人等皆不得入内。  故小柔没有一道跟来

    下到地下二层。  透出光线的房间多在东南方向,共5间。  我一个个翻阅名牌:公孙焕、林倚天、萧梧、流香,念及第四个名字,突然想起自己所住的“流香”,大概彼“流香”是拜此流香所赐吧。  默默念叨了几遍,像是已经把这些人名字全记下了,不管他们是何方神圣,以后自有方便用处。

    继续向前走。

    最后一个透着光线的房间门牌只有一半。  上书一个大大的“墨”字。  该字雄浑的气势仿佛汹涌而出,比我那螃蟹毛笔字强悍百倍;左右翻看,较之与前面地名牌字体有明显不同,大概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木牌断裂处平整,我猜想是被刀剑之类的利器削去了另一半。

    房间的摆设和其他几间屋子无异,空无一物的画桌、幔帐环绕的床榻、不染纤尘的四弦琴有序地摆放着,安静无梦的样子。  挽起床边珠帘,床上锦被整齐地叠在一边。  正中摆放了一套水墨绘过嫩竹的大罩衫,纯白地一身颜色。  我拿了一角摸摸,丝绸面料,许是贵族人家的行装。

    在画桌前徘徊,无意间偏头望见墙面有一处凹陷,右手不自觉附上那里。

    冰冷的墙面。  苍白如死人的脸色,此刻我的灰眸已经模糊,焦距渐远。  那处凹陷似乎有种魔力,右手竟然忘记从墙上收回,一遍一遍抚摸……

    在数百次的触摸中,原本温暖地水玉光芒照在那里分外诡异。

    右掌平摊于上,左右按压试图扭转墙面,几次反复,墙内突然发出‘嘭’的声响,接着‘喀喀喀……’地在我所立处左边竟然开启了一个地洞。  洞口长宽约三尺。  正方形。  往下有石阶,不知道通向哪里。

    携带几块稍大的水玉。  沿着暗道的石阶向下摸索,每深入一步,越觉阴森可怖。  回头已经看不见来时的进口。  暗道有些干燥,不像未通风的洞穴。

    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我都在直线前进,暗道出奇地死寂。

    方才看见一个通风口,铁架覆盖其上,锁链有些生锈,大概很久没人来开过了。  风从地下卷上来,穿过昏暗的口子,带来地面上才有的氤氲气息,像是某个世界中有了醉生梦死的味道。

    我在风口打了个寒颤,猛吸了口新鲜空气,继续往前走。  空气渐渐浑浊不清,间或些许血腥味……就这般失神地迈动,嗅着血腥踟蹰挪动着,竟然忘记了脚下地路,不知什么时候路面变得崎岖不平,险些绊倒。

    没有岔路,一直走直线。

    穿越后我从未离开过水若园,也不晓得暗道通向何方。  “东南西北阁”在“流香”东侧,相距数百米,坐肩碾也要一刻钟时间。  这是我第一次来地下二层,第六间房内居然有暗道,门上被削去一半地木牌上书“墨”,到底是指谁?前面到底还有多大空间?抱膝,靠墙,问题一个个从脑海里过滤……

    有风吹来。

    孤寂的味道离这边越来越近,于是将头深深埋进双膝,发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寒冷。

    迅速转身回走,放弃了前行。

    疾走,继而小跑……

    风冷冷地刮过,生疼同锋利地刀子。

    “水落,你怎么有空来了?”远远飘来一个男人诡异的声音,充斥着狭小的暗道,异常空灵。

    “你是……啊!”玉光根本映照不到十米外的范围,未待我回头说出“谁”字,一个黑影扑就上来遮蔽了我慌乱的视线。  来不及看清来人地轮廓,右颈吃痛,瘫软不省人事的前一刻我暗暗咒骂道:见鬼了。

    “才一月不见,落落好像又变虚弱了呢!”话音刚落,暗道内不见一物踪影。

    然而就是本该安静无声的昏暗,此时竟从耳边传来阵阵呻吟、哀号与怒吼……

    又是什么遭罪的事么?一面嗔怪墨黎混蛋不声不响,竟将我从庐山的幻镜中扯了出来。  半点念想也不留;一面与眼皮挣扎,我倒是要看看耳边的动静还有什么玄机。

    死撑活撑仍是无济于事的。  索性耍个性子暂时不动。  忽然一记惊天动地地雷鸣,我生生被震慑住了;良久又响起稀稀落落的闪电,没有方才雷声厚重,大概是个狂风暴雨地天气。  本没有打算睁开眼查探四周的,不料眼皮子却像被异物上下撕扯着,硬是扩开了一道缝隙,入目的黄昏色调越聚越多。

    缓缓张开双眸。  眼前却是朦胧一片,只看到黑暗中远处有几簇忽隐忽现的香火红光,我想确认这是十八层地狱中的哪一层,胸腔之中似乎仍有一把烈焰灼痛着喘息。

    丫的!哪个坏胚故意整我,墨黎别说是你哈。

    愣愣然定了定神,从黑暗一下子转到光亮的空间到底还是不太适应,约摸五秒中地缓冲时间,我再次将墨黎骂得狗血喷头:靠死你!居然不变个好一点的场景让我瞧瞧水落的过去。  想必没什么好事。

    呻吟微弱,怒吼声却更加刺耳。

    极不情愿地扭头,望见的应该是间破旧的柴房,西边的角落两个人影交叠颤动,那不堪的呻吟即是那里发出的。  双手握紧了让指甲扣入手心,墨黎这厮果然要我看笑话地;口口声声咒骂着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直到瞥见甩在草垛上的一柄长剑,我的惊天一骂戛然而止:倒像是九酒背上的那把。

    这才警觉地打量起苟合的二人,皆是衣不解带地。  窝在墙角的人看不清相貌,由于距离的缘故,背对着我的那人显得却有些矮小。  耳边冷冷刮过一阵寒风,心底没来由地浮起不详的预感。

    呃……

    忽然,墙角窝着的人却不动了。  昏死过去了?

    另一个癫狂的人猛然耸动着身子,片刻后翻身离开,却没有面向我;这时心里有些颇不宁静的,只是拼命猜测着眼前的拼命三郎是什么身份。  待他整装罢拾起草垛上的长剑。

    继续缩头。  鹌鹑,背过身。  我偷偷自问一句:后悔么?

    “水……水……”身后艰难发声,我脚下一点一点自觉挪动着,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不因为自己失脚踢伤了九酒,而是一个眼神。  背对着他们,我曾偷偷侧身瞥见静卧地九酒望向我地眼神,不是看着水落的身躯,而是直直望穿我地灰眸——深深忏悔,夹杂一半无助、一半无神,在我的灰眸里幻化,萦绕狭窄的心扉,成了一种嘶吼着要摧毁我意志的魔咒。

    无名的忏悔。

    ‘嘭!’被打碎的茶盏渐飞一地瓷片,其中一片蹦过我宝蓝色的鞋面,忙向后退了一步。

    提着衣鞠忽然向外奔走,逃避?算是吧。

    “水落!”全当耳背,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唤我。

    甬道中守护着其余龙卫军,挡在我奔跑的小径中。  一个一个闪身而过,他们没有任何动作,仅是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站在路中;每越过一个我都要倒吸一口冷气,每一个憎恨的眼影,送我放肆的背影。  鼻子竟发酸了,我也诧异于自己的反应过分敏感,忙仰头擤擤鼻子,唾骂太没出息。

    最后一个龙卫军,据那超级无敌长的靴子判断——高个子,他的青铜长剑径直横在道中。

    一秒、两秒、三秒……横着的长剑在我眼皮底下越升越高,直到越过头顶,我仍扭过头端详着它的剑鞘。  扑到在长剑下,被泪水润湿的侧脸紧挨着冰冷的地面,轻扬的尘土很快平息;高个子依旧稳如泰山,无视有人瘫软跪地,而我清楚的看见他嘴角浅抿的嘲笑。

    地面刺骨的冰冷。

    耳后九酒的痛呼。

    闭上眼,好 久:炫:书:网:不哭了,当做是洗眼罢了……而瞒不过的是疼痛,来 自'炫*书*网'胸前左边的位置。

    中了魔咒是么?就要背负这么多不平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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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章 **谋【一】

    第七十章  **谋【一】

    白雾亲自相送,这让苏浅语有些琢磨不透这个人了。

    林倚天温柔款款地扶着妻子走下九十九步的长生阶梯,双手托起苏浅语的斩魂剑举到面前,简单道:“一路小心,代我向玄月境主问安。  ”

    这后边半句似乎是对身后墨黎说的。

    敲响那一排铜质的编钟,浑厚而清亮的左音右韵由远及近,穿越五千年悠悠岁月和五十三年缤纷花季,在河之洲,水之湄,山之阳,海之滨,泛起层层涟漪,响起阵阵回声,在亿万炎黄子孙的心中凝结一个主题:祖国母亲!

    我们以《诗经》关睢的歌喉;以屈原《橘颂》的音韵;以古风与乐府、律诗与散曲;以京剧与秦腔、梆子与鼓词唱您历史恢宏岁月的辉煌,唱响您壮丽的山河亮丽的风景。

    我们以岳飞的一阕《满江红》,以文天祥的一腔《正气歌》,以鲁迅的一声《呐喊》,以朱自清的一道《背影》唱响您不屈的脊梁与骨气,唱响您不屈的尊严与神圣。

    我们以瞿秋白手中的那束野花;以方志敏身上的那份清贫;以杨靖宇腹中的那些草根;以刘志丹胸前的那块补丁;以焦裕禄窗前的那盏油灯;以孔繁森雪原上留下的那串脚印,唱响您的坚韧与顽强,唱响您的灵魂与精神。

    亲爱的祖国,让我们以采薇采茶采桑的手,编织彩灯云锦;让我们以喊江喊海地喉咙。  在金黄季节里黄金般的早晨,唱响国歌和飘扬的五星红旗,唱响千百年来朝朝暮暮澎湃的激情。

    黄河猛、长江壮、泰山雄、昆仑莽,万里山河浩浩荡荡从天安门前走过,走过一队队雷锋,走过一队队徐洪刚,走过一队队李向群。  走过一队队方红霄——走出中国人民最风流最风光最风情的步伐;走出中华民族最壮观最壮美的方阵!仰望蓝天,“神州飞船”。  太空穿梭;俯瞰大地、三峡工程,旷世神奇。

    亲爱的祖国,五千年地蕴涵和积淀,六十年的扬弃和继承,一个东方巨人到了可以说“不!”可以发言地时候。  您聚集当今世界上最多最广最大的人气和景气,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和平与发展是您热切表达的心声!您不卑不亢不躁不惊。  以坦荡豁达和深邃、闲静,阔步在新世纪的黎明!在“十七大”的东风劲吹中,新一代的中国领导人正继往开来带领着中华民族走向新的辉煌。

    当飒飒秋风带走九月最后一个学习日,我们终于有理由选择觥筹交错地最好时刻:坐下来,围在电视机前,欣赏一场经过精心彩排、倾情展示综合国力、带来强烈视觉震撼的国庆庆典。  并在浓浓的节日氛围中,以华夏56个民族的名义,为新中国60华诞献上我们的感恩与祝福。

    新中国60年的风雨历程一步一步走过。  每一步都是荣耀,每一小步都是传奇。  今天,我们又站在了民族复兴的新起点上。  发展是硬道理。  发展也是解决前进中一切困难和问题的“总开关”。  在共建保增长、保民生、促稳定地和谐社会中,我们要把为民族复兴伟大事业作出我们应有的贡献的美好愿景和雄心壮志,转化为强大精神力量和具体行动;坚持科学发展观,不断奏响民族复兴的华彩乐章。  把民族复兴的伟大事业推向前进。

    世界在进步,祖国在发展,我亲爱的母校绍兴文理学院也迎来她地第一百个生日。

    世纪回眸一百年,那是斗转星移的一百年;一百年,那是为了一个梦想而苦苦追寻的一百年。  一百圈年轮,记录了岁月的沧桑,至今让我们感慨万端。  一百圈年轮,铭记了自豪和骄傲,至今让我们心潮澎湃。

    百年的梦想,那是传播文明的梦想。  那是追求科学的梦想; 百年的梦想。  那是播种希望的梦想,那是铸造辉煌的梦想。

    听。  涪江在追问:芬芳地桃李,是谁滋润了你地心田?听,松涛在诉说:棵棵幼苗就是这样茁壮成长。  看,云霞灿烂,那是我们双手绘成;看,群星璀璨,那是我们双手托起。   这就是百年的梦想, 这就是百年地期盼。

    我有幸能在这美丽的风则江畔求学,清晨的薄雾犹如一层薄纱缭绕着她那安详的脸庞,那不是神秘,而是谦虚。  从1909—2009,她见证了祖国的百年史,书写着自己的百年沧桑。  她秉承“修德求真”精神,紧随历史的脚步从远处走来,又奔向未来。

    金秋十分,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播种的季节,她美丽的笑靥,在江河的照映下显得分外纯朴;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凸显着历史的厚重。  回顾这母校的历史,深知何谓“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淡泊、宁静不就是她的完美写照么?

    初秋的空气,似乎还在眷恋着盛夏的姿色,那本该属于金黄色的世界,却独自留恋着葱翠的生命。

    也许这就是对于世界上所有的一切该有的拥有吧。

    还是那样的气温,温度也如这般,本该是暖和的却偏偏是低的让人不知所措。

    昕,三年了,三年的时间,很短也足够的长久了。  我已比约定的多等了一年,明明不需要这么久的,明明,可是……

    你在哪里?

    三年的时间,在这座我本就不曾拥有过的城市里,你存在的气息已经淡薄的让我无法在嗅到丝毫的温度了。

    剩,我一人,喝着冰凉的茶水。  原谅着自己始终不曾一起地念念不忘。  昕,我该何去何从!

    已经记不清楚是哪一天的傍晚了,就是那样的邂逅,你突然的出现在了每次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张开双臂拦住了我。  笑着一番自我介绍后,对着当时呆楞住的我说,喂。  女孩,成为的女朋友吧!

    很神奇地。  我听出了你的话语地肯定,没有丝毫的迟疑和坎坷不堪。  你笑得那样的明媚,那样的自信,那样的晃眼。

    鬼使神差的,我听见自己说,好。

    没有迟疑,没有怀疑。  甚至于一直到现在都说不清楚,当初的那次见面是为了什么。  但就是这样地肯定的答应你,做你的女孩。

    在一起的日子,你是善言的,而我是寡言的,我从不去过问你的生活,你问我,为什么。

    我说。  因为你的生活是在我看来很热闹,你地朋友是那样的热情,而我,不像成为让这些改变的因素。

    你是上前抱紧我,在我的耳边一遍一遍的低喃着,傻女孩。  傻女孩……

    而,昕,我还没有说出的是,因为你靠地太近,对习惯了孤独的我而言,那样会依赖上了你,如果依赖上了你,就会舍弃了这样我自己,我怕我自己会忍不住的逃掉,逃到个连我自己也找不到我自己的地方;如果依赖上了你。  而你却在我不经意间转身离去。  那么,昕。  我又该如何去收拾我那可能会破碎的可悲的心绪。

    但你却坚定的扶着我的肩,笑着对我说,你的女孩就要在你的身边,时时刻刻地,每分每秒地,你想要你的女孩每时每刻都知道你在干什么。

    于是,你拉着我陪在你地身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而我也就真的陪在你的身边,分分秒秒。

    我伴在你的身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看着你和你的朋友们玩乐着,嬉闹着,男的女的,同年的,差几年的,纷纷囔囔的。  独自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等着你偶尔的间隙过来,对着我说抱歉,朋友们太热情了,冷落你了,真是对不住了。

    我只是笑着,说,没有关系的,那些人是你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和他们好好玩吧,我可以理解的,只……

    昕,快来,轮到你了。

    我的话语只能停止,你的朋友们又在呼唤你的名字了,你只是朝着我笑了笑,就飞快的跑掉了,又一次的融入了到了你的朋友中去,那在我看来和想来是那样的热闹的氛围。  我却只能一个人呆呆的坐着,看着,听着你们的嬉闹。

    不去一起玩么?你是昕的女友吧!

    耳边传来的是一道温热的声音,我抬头,看到了他,昊,很冷酷的脸,很帅气的容颜。

    他们那样很开心,那样的他很开心,这样就可以了,不是么?

    淡淡的话语,没有任何的不确定。

    你就没有什么不满么?他那样的忽略你?

    我看着昊,静静的,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的笑着,知道看的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了,我才说,不会,昕一直就是那样的耀眼的人,那样的生活也一向来是我所羡慕的。  我渴望那样的生活,但我惧怕那样的生活,所以,他对生活很热情,即使这份热情我融入不进去,但我仍然会接受。  不满的话又能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也就不是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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