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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忠臣系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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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鸣伸手将杨晋手中的令牌拿下,递在胸前,邵逸微微点头,其下便有人将令牌拿起递给邵逸。
  邵逸伸手一摸,指尖带着点点温热,令牌上用黑绳套住,中间夹着一根细细的红绳。邵逸眼睛微微眯起,函关自古征战,刀光接天,鲜血遍地。而他朝甲胄是以玄铁打造,呈深黑色。
  这难道是沈一鸣给的暗示?邵逸沉着眼思量。
  沈一鸣低着头脸色如常,此时嘴角含着明眼人就看的出的笑容,他抬头,淡然的脸落入了邵逸的眼里,他分明笃定了邵逸回答应他的要求。
  邵逸吐出一口淤积之气,他分明是想让这人远离朝堂,再也不回这等喧嚣之地。结果他却偏生来了这,还打定了注意要去上那战场……
  邵逸捏捏眉心的皱褶,周身起了寒冰,他勾起一抹笑说,只是看起来冰冷残酷,“既然这样,群臣便商议吧,此事如何?“
  有一些大臣本不想让邵逸御驾出征,如今有个替死鬼,他们自然是百分乐意,但与此同时,自然有另外的人开始担忧了,这沈一鸣是什么人,若是在那紧要关头,他带头反了,这可如何是好。
  当然最终的结果便是,沈一鸣出征,任副帅,朝中另外一禁卫官统帅任正帅。这样一来,便是让不少人放心了许多,有人安心去送死,他们又怎么能不开心呢?只是不知为何,许多人都觉得今日的陛下,气压有点低,站在他身旁,几乎快要被邵逸身上的寒冰冻伤。
  退朝之时,沈一鸣让杨晋先回去收拾行装,因为他很明显看到,邵逸眼中有熊熊的怒火,是冲着他来的。
  沈一鸣虚咳一声,表情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却被邵逸冷声打断。
  “沈一鸣,你随朕来。”
  声音十分清淡又极具威胁性,沈一鸣不知怎的,莫名心跳加快了几度,俊脸边缘不知怎的,也有些汗水黏湿。
  沈一鸣默默的跟在邵逸身后,抬头一看,便是邵逸微冷的脸,或许是觉得此时的邵逸太具威胁性,他缓了缓脚步。
  邵逸敏感的听到了身后的变化,邵逸也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左手揽住了沈一鸣的腰,强迫他跟上自己的步伐。
  明明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却像是走了一辈子那么久。
  邵逸是将沈一鸣带到了自己的寝宫中,其余的闲杂人等,早已被他挥手遣去。
  沈一鸣还没觉,然后自己的身体突然失重,站立不稳,随即他落在某个柔软的被窝上。
  “哼。”邵逸冷哼一声,站在沈一鸣的面前,给了他无限的压迫感,沈一鸣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在邵逸看来这正是心虚的表现,邵逸心头的暴虐越发明显。
  “朕不是给了你机会走吗?为何回来。”邵逸说道,脸上不带丝毫表情。
  “我在帮你。”沈一鸣扬起头,与邵逸平等的对视。
  “朕,不需要人帮,尤其是你。”邵逸冷着脸说,沈一鸣的话已经驳了他的面子,他身为帝王,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我余下的那些人马已经全部赶往函关了,我替你守着,帮你,是我所需,亦是我所愿。”沈一鸣接口说。
  邵逸有些微愣,却发现沈一鸣有些固执,倔强,还有些可爱……
  往日的沈一鸣是决计不会说出这话的,那么如今,这是示爱般的举动?
  邵逸终究没忍住,伸手摸上了沈一鸣的头,沉重的声音娓娓道来,“沈一鸣,朕只是不想让你涉险。”
  沈一鸣微微点头,好久才说,“我知道的。”
  邵逸的心思在大理寺中不就明了?如此心甘情愿的对沈一鸣好,不愿他受委屈,不愿他以身犯险,不愿有人害他伤他,恐怕邵逸也知道,他这是啊,喜欢上沈一鸣了。
  “等你回来,我们就在一起吧。”邵逸开口说,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定,同时又带着一点欣喜。
  沈一鸣微愣,然后低下头,说,“好。”
  即使在现代的时候,沈一鸣也不清楚自己的性向,只觉得自己肯定是喜欢女人的,只是如今啊,恐怕他也着了邵逸的道。
  “你未曾有过行军打仗的经验,此番劳累波折,你且忍着点,若有什么事,你就去问正帅,他是我禁卫官统领,经验自然要比你多些。”
  原本邵逸这番是想对沈一鸣责骂的,只是出口时,都变成了温柔的缱绻缠绵。
  但那又如何,沈一鸣出发的日子,可就在明天。

  ☆、第37章 离别

  沈一鸣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尽管旁边有正帅,可是那种本身英勇之气并没有被掩盖,正是白衣少年时。
  浩浩汤汤的队伍从城门这头排到那头,沈一鸣身着深黑色甲胄,腰间赐配玄剑,他与正帅常德相差半步的距离,而他的右边,是瞎了眼失去了左臂的杨晋。
  沈一鸣的手捏着缰绳,手心被粗糙的质感磨得有点生痛,他回头,忍不住想要看看那满朝的大臣与邵逸……
  众里寻遍,唯独不见那人。
  沈一鸣的身姿晃动了一下,腰间的酸软被无限放大,沈一鸣失望的回过头来,不再凝视一眼。
  耳边还是临走前说的好听话,说来,不过是激扬将士的士气,好让他们含着一腔热血英勇赴场。
  耳边好像是飒飒的风声,将一切都模糊不清了,只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
  “自古征战,多出英雄,尔等是我朝将勇,此去定然不凡………………臣与朝中各官,等候尔等凯旋。这我朝的命运且全交由你们了……”
  在场众官一拜,腰间弯起,给予武将们莫大的敬重与激励,沈一鸣回过神,与正帅常德一起扬手。
  “出征!”
  骏马扬起大量的灰尘,遮挡了走时的路,旧时的帝都,旧时的宫堂,都恍若是旧时朦胧不堪的记忆。
  此去经年,便是生离死别……
  沈一鸣驾起骏马,始终未回头看过一眼,只是眸瞳中有点氤氲,像极了薄雾,沈一鸣不能回头,不敢回头,他怕的是,一回头便忍不住泪满襟衫。
  从帝都的方向看,只能看见远远的行迹,但谁是谁,早已经分不清了。
  邵逸坐于内室,半晌才开口问道,“已经走了?”
  其他人不知,以为说的是行军队伍,开口道,“是的,陛下,刚才已经走了,现在从帝都看已经看不到踪影了。”
  邵逸沉默的挥了挥手,遣走了其他人,留下他不知道想什么。
  邵逸平常的桃花眼已经垂了下来,黑眸中也有往常不见的阴郁,沈一鸣,朕等你。
  沈一鸣到函关已经接近半月了,当初那一腔热血如今也被恶劣的环境给消磨了许多。
  沈一鸣等一行人初到函关时,首先体会到的便是逼仄的城墙,尽管已经行进几日,但是那种热血还是在周身流淌,每个男儿都有一个英雄梦。
  但接着,他们几乎被残酷的环境所打败,沈一鸣将全部的兵力转移到了这里,人口数量俱增,他们的用水已经严重不够了,护城河的水位每日都在下降,想要取水,就得去谢景驻扎的地方。
  人家亦是百万大军,又岂会轻易给你,恨不得你多死几个人才是好的,困军之道,亦在如此。
  忍了没几天实在受不了,还好当地的平民知道哪里护城河的源头,沈一鸣派了一个小队,把通道给掘开了一点,还从其他的地方引了水进来,这才得以生息。
  城墙经历多次战役,还有自然风化,有些地方已经陈旧,用手一捏,细碎的粉末就掉了下来。碗大的石砖可以捏下拇指大小的小砖头。
  于是,沈一鸣众人的任务就是加固城墙,因为不时谢景的小队会来骚扰,每日都在纷纷忙中度过,像个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农民,生活的节奏已经容不得他再去想其他了。
  今日,城墙已经加固完了,他们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沈一鸣低下头,幽幽的长叹出了一口气,垂在两侧的手此时被不少的白布条包裹住,不时还有些鲜血渗出,这些都是因劳作过大而产生的裂口,平常细腻光滑的手,现在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茧子。
  正帅常德是个武将,平常的劳动量自然也不是不少,这几日的劳作对他来说,是绰绰有余的。常德看着沈一鸣手上的伤口,有些于心不忍,从自己屋里拿了伤药来。
  “我说你,放着帝都的繁华不过,跑这里来作甚?”
  沈一鸣愣了半饷,才明白常德是在跟他说话,或许是他的名声太差,之前的日子里,常德的目光总是充满不屑的,
  “我啊?”沈一鸣眯了眯眼,看着远山上为数不多的几点绿色,“不得不来……”
  常德呸了一声,说道,“你有什么不得不来的,我看了看这里几个兵营,那是你的吧,我倒是想不通透了,有这么心甘情愿替人卖命的吗?”
  这几日的接触,常德也知道沈一鸣不是大奸大恶之人,甚至他的品性,还挺得他喜欢的,因此也才能肆无忌惮的说出这番话来。
  “嗯,是不得不来的理由,因为很重要,所以……”沈一鸣的目光都有点朦胧。
  “啧,我这种老爷们才不懂你们这些秀才们的心思,明明是个男人,像个小姐一样的叽叽歪歪作甚?”常德甩了伤药给沈一鸣,就往旁边走了。
  旁边又在通知常德去领东西了,这是快马加鞭,从宫中送来的东西,平常就是一个大箱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就算其他人la看到了也会误以为是宫中送来的急报,而且每次都是由常德去代为领取的。
  不过其他人也有些犯糊涂,怎么宫中的急报这么多,这都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他们来此也不过是半个月啊。
  不一会,常德便咋咋呼呼的会来,手里托了一个箱子,哐当一下就砸在了沈一鸣的面前。
  “我说这烦不烦啊,都是第二次了,军中又没有缺什么,楞是得表现出我们军中缺衣少食似的。”
  沈一鸣打开一看,这次常德倒是说对了,还当真的是适合当季穿的衣服,旁边有个小盒子,里面装的的专门的绷带与伤药,看上去也不是凡品。
  常德不小心一撇眼就看见了沈一鸣手中的那个小盒子,他口里发出赞叹,“陛下对你还真不错啊,居然把这些东西都给了你?”
  沈一鸣笑笑,“嗯?”
  常德看着沈一鸣这幅不识货的样子,咬了牙说道,“我记得这个当年一个番邦进贡的,效果奇好,就连陛下手里也只有这一瓶。”
  沈一鸣愣愣的点了头,“哦……”
  “你说陛下怎么就对你那么好呢?”常德话还没说完,然后就顿住了,他僵硬的扭过头来,说道
  “你不会是陛下养的脔宠吧??”
  常德越想越觉得,你说一普通人,陛下有事没事差人送东西作甚,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还有沈一鸣这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还当真硬了心来了,不会是两口子吵架不和过来散散心吧。
  常德并不是鄙视这个,或者对这个多有看法,兵营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女人的,环境又恶劣,生理需求怎么办??找个男人互相蹭一下就好了,当然还有不少就是这么蹭出火的,其中包括他的前司令……咳咳,不说了,反正常德当年就亲眼见到了,两个男的滚在了一起,当然不是普通的那种滚。
  常德充分表明了这个时代男性八卦的特点。
  沈一鸣看着常德也有些狐疑,你说普通人能想到这回事吗,顶多是觉得他和邵逸兄弟感情好,沈一鸣,心头也升起了一种试探的意味。
  “不是……”
  “哦……”常德从喉咙里舒出一口气,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常德一口气,还没下来呢,就被沈一鸣给死死的堵在了喉咙边。
  “我是在上面的。”
  常德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处,当即就被口水呛住了,咳个不停,他当然明白在上面是什么意思,他,他……
  常德回头,注视上沈一鸣的眼神,沈一鸣的眸光淡淡,沈一鸣说道,
  “你果然懂……”
  常德连忙解释,“诶,你别多想啊,我是喜欢女的,我不是龙阳啊!”
  沈一鸣心头也是一阵无语,他也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也有腐男的存在,不会他也是穿来的吧?
  “gay?”
  沈一鸣试探性的开了口,看着常德迷茫的神色,瞬间就放了心。
  “我是真心没想到啊!你这种小身板怎么可能在上面?”常德回过神来,惊愕的问。
  “你以为邵逸不是小身板?”沈一鸣笑着说道,挑了挑眉,成功的让常德由怀疑变成了肯定。
  常德回忆了一下,常常穿着宽大的金黄色龙袍,还有陛下和沈一鸣相差无几,也许更胜一筹的小白脸,好像除了身高比沈一鸣高一点,其他地方还真是……
  常德失魂落魄,他挥了挥手,示意回到自己房间冷静一下,在他心目中,英勇无敌的陛下,已经变成了委身于小白脸的小白脸的……这番打击,自然是常人不可诉说的。
  常德走后,沈一鸣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邵逸,我为你也是拼了啊?毕竟我是帝王的“攻”啊!
  沈一鸣笑得,仿佛这半月的辛苦都是云烟,而皇宫中,还有某个苦兮兮的皇帝念着自己的受。

  ☆、第38章 攻城 

  “禀告大人,嘉兴军有战书呈上!”一个小兵,火速赶向城墙之上,因为常德和沈一鸣通常便是在哪讨论军情。
  此时距离他们驻扎已经又有半月了,而嘉兴军却迟迟没有动静,像是也在修养生息一般。
  常德此时接到这封信,心头反而松了一口气,两军对垒,虽是有延兵之道,可是时间一长,士气匮乏,两方疲累,都是不讨好的结果,如今有了这封战书,也是证明,
  嘉兴当真是要与之开战了……而这里,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怪不得常德近日也收到了不少边疆的消息,说是近日以来,边关地区集结了大量的兵队,已经发生几次较大的冲突了,而此次的战书就像是一个口令一个号召,就是挥师,大举进攻的信号。
  这时,才算是真的烽火连天,战争一触即发了。
  “大人,这封战书,来人要求沈将军拆开。”小兵有些扭扭捏捏,口中的沈将军,倒是讲的挺顺溜,毕竟行军打仗之人,看的是血性,管你之前是怎么样,只有你有血性,你这脾气对口了,在军营中都是受人尊敬的,而之前沈一鸣做的一切,他们也不是没有看在心中。
  “恩,好。”沈一鸣点点头,脸色凝重的接过战书,忽然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冲着小兵说道,
  “对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之前来送信的那人,你叫人将他放了吧。”
  小兵点点头,退下了,这是大人物的战场,他们老老实实的听从指挥就是了。
  沈一鸣从战书的上部撕开,刚入目泛黄的纸上,便是一个扎眼的刺目的血红,前面只写了一个字。
  伐。
  其乃征战,讨伐之意,沈一鸣不可置喙的笑了笑,还真是狂妄啊,不过这手笔,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是谢景的风格。
  在战书的旁边还有个便条,看得出来是主人临时加上的,沈一鸣打开一看,
  “真期待看见你啊,沈一鸣。那么,战场见。”
  沈一鸣勾起一抹笑,仿佛看见那头谢景舔着带血的刃一样,我也很期待看见你,谢景。
  眼尖的常德早已经看到了那张便条,心口如同吞了一坨屎一样的难受,他就想摇摇沈一鸣这玩意,你怎么和谢景认识的,那可是嘉兴的战神啊。
  虽然,常德已经知道了陛下是受的事实,可是如今他已经脑中不断的猜想,不会是谢景也拜在沈一鸣的长衫下,喜欢上沈一鸣了吧,那一身键子肉的谢景,竟也是个受?
  想到这里的常德,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好沈一鸣顿了顿,然后就叫了常德。
  “嘿,将军,现在战书已经下了,你我是不是该商量一下行军之事?”沈一鸣挑了挑眉。
  常德面瘫的应到,“恩!……”
  杨晋拿了沙盘过来,在案桌上摆好。顺带将嘉兴所处位置和沈一鸣他们所处位置一一摆好,这是沈一鸣参照现代的军事做的,用在这只有冷兵器的时代,倒也有说不出的便利。
  沈一鸣看着杨晋空了一截的袖管,心头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沈一鸣说道,
  “杨晋,这几日多有劳累你了。”
  杨晋摇摇头,说道,“并未有劳累……我只是看着大人,心头有说不出的滋味。”
  沈一鸣疑问道,“为何?”这杨晋的心头所言,必然是有道理的。
  “大人,您真的确定要一心扑到那邵逸身上,愣是要将自己全部实力一心相助了吗?”
  沈一鸣抿了抿唇,不肯说一句话,表情也是说不出的暗沉。
  “杨晋,我与邵逸,你应当看得分明了吧?”
  半晌,沈一鸣才开口,语气有点轻,带着些许不可见闻的叹息。
  杨晋握了握拳,面部的表情都有些许扭曲,双目红睁,他说道,“大人?真的值吗?大人,您当真已经忘记过去的耻辱与恩怨了吗?”
  沈一鸣心头微微钝涩,他说道,“值……”
  这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将杨晋脑海中的信仰与尊敬给劈成了两半,常德看情况也有些不对,伸手在两人之间挥挥,
  “诶诶,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
  杨晋敛过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沈一鸣说道,“您日后会后悔的。”
  然后,杨晋夺门而去……
  沈一鸣半倚在椅子上,神情是说不出的落寞和惆怅,常德看了也是叹了口气,问道,
  “知道了?”
  沈一鸣随意的摆弄着案椅上的沙盘,几乎是微弱的答道,“恩……”
  常德摇了摇头,龙阳之好那能这么让人接受?何况是自己最忠心的下属,发生这种事,不就相当于心中被玷污的神邸,常德自知见了也有不少,可好结局又有几个。
  “你我还是撑过这一劫再说吧……谢景在这,这战也是不好打的,若是死了,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沈一鸣也正了正脸,开始和常德严肃的讨论起来,门虚掩住,看不清里的场景……
  几日后,攻城战……
  常德和沈一鸣一袭戎装,身披铠甲,右手捏握着长剑,位于高墙之上。
  而城墙之外,不过白来米的距离,齐刷刷的站着一排的士兵,前方是驾着马的,后面还是步兵,有些拿着长缨,有些拿着短剑和匕首,而谢景立于之前,还是那副老样子,背后背着一把弓弩,腰间玄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尖端是如同三菱椎一般的东西,被削得锋利至极。
  谢景驾起自己的马,往前走了几步,本来就招眼的外貌,如今更是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谢景手中提着一个黑布口袋,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谢景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一眼就看到位于城墙之上的沈一鸣,他开口说道,
  “一鸣,许久不见近日可好?本来还想等到了帝都再来接你的,没想到你竟如此迫不及待吗?”
  语气火辣缠绵,谢景倒是丝毫不掩自己对沈一鸣的好感,但是常德听了就是肝火冒了,怎么着,我这边的人就让你白白开口调戏了?
  “我去你奶奶个蛋!”
  谢景想是丝毫没听到那声辱骂一样,语气仍然是缠绵得可怕,他用另外一只手,掀开了手上的布包,露出那个物体原原本本的模样。
  圆圆滚滚,面上的表情清楚可见,那里是惊恐,是失望,还有难以预测。
  谢景竟然提了一颗人头来当作礼物,礼物的脖子处好像被处理过,竟然没有太多的血液,因此,谢景的手上仍是洁净得不沾一丝灰尘,这样的对比反而让人更加心生畏惧。
  谢景咧开嘴角,笑着说,“一鸣,你喜欢这个礼物吗?”沈一鸣只觉胃中有些翻滚,指甲紧紧的抠在灰白的城墙上,骨节紧绷,沈一鸣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谢景左手成拳握在胸前,做了个标准的嘉兴礼仪,
  “吾子谢遥送予你……”
  只此听闻,沈一鸣整个人都呆呆的僵住,终于没忍住,在边上吐的稀里哗啦,那个人,不,那个头,是谢遥!
  谢遥念了一辈子回到嘉兴,回到谢景身边,他终究回去了,得到了谢景的承认,但始终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以一个头,被他的父亲亲手割下。
  沈一鸣只觉得不寒而栗,浑身都似乎发起冷来,看向谢景,只觉得那里是说不出的血腥和阴郁。但是很快,沈一鸣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谢景有人格分裂症,这种形势看来这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啊,谢景的性格如今更加的邪气残忍,已经全然不见了当时的那个谢景。
  沈一鸣低下头,嘴唇蠕动几下,给常德低声说道,“谢景体内有两个人格,现在他已经凶性大发了,不妙!”
  常德虽没听懂什么叫做人格,但是这凶性他还是懂的,谢景那边的杀气几乎凝成了实质,步步逼人,眼见这边不少的士兵们已经心生了退却之意。
  常德身为一方主帅,开口讥讽道,“谢景你好歹也是嘉兴的不灭战神呢?怎么也使用这种吓唬小孩子,不入流的玩意?莫非真是黔驴技短,不行了吗?”
  最后一句话带着男人共有的猥琐,当前有不少人都齐刷刷朝着谢景的裤裆看去,这样一打趣,倒是让人心头的惧意少了不少。
  沈一鸣也摸摸额头上的汗水,还好当初没逞能,常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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