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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忠臣系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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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朕与一鸣这番姿态,传到有心人心里,恐怕就疑心朕打算对一鸣动手了,阿一,你去保护一鸣。”邵逸说道。
说惯了一鸣,一时间竟也改不过来,只是在阿一听起,却十分不是滋味。
“陛下,您的安全更重要,臣去了丞相那里,陛下您怎么办?”阿一僵硬着脸,死气沉沉的说道,不经意望向邵逸,随即有死死低下。
“不必担心,”邵逸沉思道,“这几日朕就用其他的护卫吧,反正朕身边的暗卫也不在少数。”
“是”,阿一低低的应了一声是,眼眶中尽是阴霾,他不喜言辞,邵逸说什么他自会去做,可如今这要求竟是让他保护沈一鸣,他虽不能直说不想接受,可亦不会让沈一鸣有好果子吃。况且邵逸对沈一鸣的态度又是那般亲密,阿一很是吃味。
阿一轻盈的走了出去,丝毫没听到脚步声,面色青白,这效果若是半夜出去,吓死一片人恐怕不是虚言。
阿一在前,恰好与交接的护卫撞见,陛下身边的暗卫不是小数,自然能够第一时间听到陛下的需求,如此阿一才能有看见的机会。
阿一紧抿着唇,看着冒冒失失的侍卫,青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哂笑,很是渗人。
他记得这个侍卫姓胡?
胡侍卫低头向阿一行了礼,脑仁上全是兴奋,冬日里鼻尖竟也冒了些许热汗,陛下的侍卫向来是阿一,如今竟换了他。身为一个侍卫,要他怎么不兴奋。
诶,阿一怎么还不叫他起来?
阿一笑着看向胡侍卫,胡侍卫始终弯着腰,阿一不说,他便不能起来,这低级向高级行礼的标准,自古没有变过。
阿一轻柔的排上胡侍卫的肩,那般轻柔的力道,在外人看来像是鼓励。
“胡侍卫,好好保护陛下。”
阿一悄然走远,黑白一般的瞳仁再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阿一走后,胡侍卫才起身,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捂住自己的右臂,男子汉大丈夫也发出一声闷哼,只有他知道,刚才阿一的力道是有多大,几乎把他的肩膀捏碎,若他没猜错,现在定是一片乌青。胡侍卫擦了冷汗,朝阿一的方向啐了一口。
胡侍卫可没想过自己的后路,依照阿一的性格,这个胡侍卫,待他回来时,便是一具不能言语的死尸了。
阿一冷笑一声,从衣兜里取出一张黑色的丝帕,细细对着手擦拭了起来,然后将丝帕放在鼻尖轻嗅,阿一的心中总算舒缓了些,满心似乎充斥着的都是那股龙涎香。
丞相府在面前露出一个尖尖的虚影,阿一的脸又冷了下来,手指将黑色丝帕放进最贴近胸膛的地方,阿一再次勾起一抹冷笑。
沈一鸣,等着吧。
沈一鸣也从床上起来了,只是呆呆看着放着不远处的铜镜,一副凋零颓废的凄惨模样。衣衫凌乱,青丝随意散落在肩头,好一副颓废美人图。
沈一鸣面无表情揉了揉眼睛,总算觉得有点清楚了,当然,沈一鸣自然不是颓废了,而是睡太久头晕了。
沈一鸣死机的大脑总算重新开机了,这当头,沈一鸣突然想起来了一个被他忽略了很久的东西。
“系统!?????!?????”
沈一鸣一阵心塞,系统这么久没说话,不会是自动脱离了吧?
沈一鸣等了片刻,才响起系统慢吞吞的声音,“是,宿主,忠臣系统为您服务。”
系统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沈一鸣更加心塞,难道系统你这段日子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插科打诨被邵逸削了兵权还被他软禁起来了?
“宿主有无要求?宿主若无要求,系统十分钟后休眠自动启动。”
“等等等会,系统你看看我目前的积分是多少?”
“宿主您目前积分是99999,能够兑换活血丸100粒,宿主是否进行兑换?”
“不不不!”沈一鸣摇头,他辛苦攒的积分怎么可能随便就这么兑换了,混蛋,他还要奸臣系统他还要回家呢!
“系统我距离【回到了原世界】和【更换系统】的积分还有多少?”
“【回到原世界】差距10000,【更换系统】差距100000。”
系统的机械语音突然由缓慢变为急促,而且很快的销声匿迹。
“提示宿主,危险人物靠近,请宿主小心为上。”
沈一鸣一阵凌乱,危险人物?难道是邵逸,他记得邵逸被系统提示过危险人物,沈一鸣随即冷着脸哼了一声,就坐在床上也无太大动作。
“丞相大人可安好?”嘶哑的声音自面前响起,沈一鸣一望,带着面罩青白的脸,唯有眼眶周围能看出些轮廓。
“阿一?”沈一鸣颇带疑惑的问,阿一他似乎见过,是邵逸身边的人。
阿一点点头,随即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大人刚才是在和谁说话呢?”
沈一鸣眼瞳放大,佯装无事的说道,“无人……”
阿一也状似明了的点点头,“大人可知这通敌叛国之罪?”
沈一鸣疑惑的看着阿一,总从中嗅到了些许阴谋的味道,“你什么意思?”
阿一云淡风轻的说,“无事,只不过我家大人说,希望大人能安分一点,不然到时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一扣,这命官入狱,午门候斩,我家大人也救不了您。”
沈一鸣就算再蠢也知道这话当中的硝烟,沈一鸣挑了挑眉,所以这阿一就是邵逸派来和他说这些的?
“诶,邵逸莫不是忘了我当日说的话,我想做的事他邵逸拦不住我。”沈一鸣笑道,只是看向阿一眼里也带了些许锋利。
“我家大人也说,大人若是安分点就好,不安分总是有祸事发生的。”阿一也笑道,青白色脸显得分外渗人。
“啧。”沈一鸣哂笑一声,表面上仍是云淡风轻,但沈一鸣心里清楚,这丞相府上下皆被邵逸的人布满,若是动他,自然有全盘理由,而他满盘皆输。
“我家大人叫我这些日子好生看着大人,莫要让大人做那些许寻死觅活的傻事。”阿一继续说道,看着沈一鸣面上的扭曲,心中也总算有了些许快意。
“啧,我沈一鸣还没垮,这丞相府还是我沈一鸣的名,这传话到了,你这条狗也该走了吧?”沈一鸣不怒反笑,对着阿一说道,也是半分言辞不肯客气。
“不可,我家大人要我近日寸步不离的跟着沈大人,我虽心生恶心,却也得听从命令,大人您说是吗?”阿一恭恭敬敬的说了,这番尖酸刻薄的话,全然不像阿一会说出的。
“真是条忠心的好狗。”沈一鸣看着阿一,犀利的做出了点评。
“多谢大人夸奖。”阿一像是丝毫听不出来这是嘲讽般,反而还带了笑意。
陛下啊,您看到了吗?我是您最忠心的狗,陛下,您眼中的其他人,我替您斩草除根。
经此,沈一鸣得出一个结论,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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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让开。”沈一鸣冷着脸说,俊脸上是满满的隐怒。面前站着的却是阿一,阿一侧着肩膀恰好挡住沈一鸣的路。
沈一鸣向右移动了一下,阿一也向右移动了,不偏不倚,重新挡住沈一鸣的路。
“丞相好生歇息吧,大厦将倾,丞相为何偏得在外走动,安安心心等待结果不是最好的办法吗,何必这般惹人生厌?”
“阿一,我说过了,在我面前你只不过是条狗而已……你还没有放纵肆意的资本。”沈一鸣挑眉,伸手就要把阿一推开。
阿一面色青黑,朝着沈一鸣的颈椎直接狠厉一掌拍去,沈一鸣当即闷哼一声,头脑眩晕,无力晕了过去。
阿一摊开自己的手,阴沉沉的笑了笑,“阿一是陛下赐我的名,你这等人,自然没资格说出。”
“剩下的,就让我去做吧,亲,爱,的,丞,相,大,人……我倒想要看看你是如何沦落成草芥一般的人。”
沈一鸣呼吸凝滞跌落到地上,阿一只是暗自嗤笑了声吩咐下人将沈一鸣扶回床上。
阿一眼中眸光转动了会,似有什么主意从中冒出。阿一看也没看躺在床上的人,径自从另一侧踏出。
而另一侧屋落内,谢遥心神不宁的看向周围,细嫩的手指无所谓的侍弄着花草,眼神早就不知道落到了何处。
父亲,谢景……如今可好?是否记得他曾有个儿子,名为谢遥……父亲呐……
谢遥垂下头去,喃喃苦笑,这情字啊,害人颇深……平生不会相思,才害相思。
“呵……”
一声嗤笑从屋旁传出,谢遥脸上的表情迅速收敛,回归成了一片冷漠。
“谁?”谢遥大声斥道,他惊疑的抬起眼望向四周。
“啧啧。”阿一从屋檐旁的阴影处出现,半张脸落在阴影中,配合着嘴角诡异的弧度,显得分外渗人。
“你是谁?”谢遥皱起眉问道,看到这人,他心头总升起几分不明的古怪。
“嘉兴国小世子?可是别来无恙?”阿一笑道。
谢遥“噗嗤”一声笑道,并未答话,反而反问起阿一,“你难道不知,我早已是庶人之身,不再是什么劳什子的世子了?”
谢遥心中暗自对阿一生疑,这一个两个的,都道破他的身份,究竟是何居心?要说利用,他在空有虚名,又有什么可利用的资本?
“知也不知……”阿一故作悬虚,冲着谢遥便是阴沉的一张脸,让人发怵。
谢遥压住心中的那份不适,仍是皱着眉问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一看谢遥心中底气不足,也有了把握,慢慢的将谢遥引诱到自己的圈套中。
“你虽不再是嘉兴国世子,可这最受宠爱之名仍存,你可知为何?当年谢景功高镇主,嘉兴帝几番派人想要对谢景下手,谢景侥幸躲过几次,可是就算再怎么能耐,也防备不了嘉兴帝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谢景也是因此迫不得已,将你送走他乡。”
阿一的语气缓缓顿顿,仿佛亲眼见证过事情的所有经过,就连谢遥,也忍不住低下头失神,原来这竟是当年的真相……
可是谢遥也没天真到别人随口说话都信,况且阿一是何居心,野心未定。
阿一看谢遥眉目间已经有了计较,便再加上了一把火,
“只是可怜啊,儿子享福,性命无忧,父亲呢,却要一个人留守帝都,忍受着帝王的猜测和儿子的愤恨,可怜呐……”
谢遥更是愣神,父亲?!?他要回去,他要回去帝都!他要留在谢景身旁。
谢遥心神不定,不经意间就想要冲出去,结果却被阿一一把抓住。
“你可知道,你父亲最想做什么?”
谢遥注视阿一片刻,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阿一咧嘴,嘴角都咧在了脑后,“身为一个将军,自然是为国效力,踏平我国,平定天下。”
谢遥眸中闪烁,惊疑不定,双手都快绞成结。
“我国正逢鼎盛,可这大多的权利却掌控在沈一鸣手中,沈一鸣若叛,我国必乱。”
“你的意思是?”谢遥的脸变得惨白,白皙的指甲掐在手心,划出一道道血痕。
“世子是聪明人,自然不需我太多提点,可这光明正大重回帝都的机会,却只有那么一次。”
谢遥失神,双腿不稳一下滑倒在了地上,阿一看见谢遥这番样子,哂笑着走远,心头已知,这大事,已成。
谢遥却是满心复杂,所有的念头全部打成结,然后混乱在一起。沈一鸣呢,是对他好的人,让他衣食无忧,可谢景呢?是他的父亲,是他所爱,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一个人。
谢遥几经思索,心头已然得出答案,可这又能怎样?他紧咬住下唇,在心头喃喃的念着。
沈一鸣,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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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系统非忠臣?
待沈一鸣醒来时,只觉后颈一阵发麻,而天已接近青黑,四周无人,沈一鸣仿若无人的念叨了一句。
“啧,杨晋?”
一个人影无声出现在沈一鸣面前,弓着腰,弯着膝,谦卑的姿态比阿一过犹而无不及。
“大人……”
杨晋轻声说道,丝毫不见了往常的鲁莽,杨晋担忧的看向沈一鸣,询问道,
“邵逸派的人下手了?”
沈一鸣换了姿势,倚靠在床栏边,黑发如丝,垂落在沈一鸣的脸颊边,双眸如同黑潭边氤氲渲染了整个世界,唇红齿白,玉骨冰清,风姿绰约,可沈一鸣的容颜又显得冷漠,矛盾而诱人。
“嗯。”沈一鸣点点头,勾唇勾起一抹凉薄的笑。
“您交给我的事已经差不多了,就等大人您的吩咐。”杨晋也低着头,嘴上是内敛的笑意。他早就知道,大人不会弃他们而去,而其他人不过是阴谋诡计。
“嗯,好。”沈一鸣点点头,他随意的捻起一缕青丝,放在指尖把玩,不过仅仅一会儿,他便放下了,眯眼吹吹指甲缝的灰尘。
“只有当狼露出它的獠牙时,我们才能够将那些獠牙一并拔除,不是吗?”
“是的,大人。”杨晋低头赞叹道。
“耐心候着吧。”沈一鸣弯着唇闭着眼,终于沉重的吐出一口气,而杨晋此时却也松了一口气。
大人是要拔去邵逸身边的利爪?大人果真是醒悟了啊!这诺大的天下,本来就该有大人的一份!
杨晋细细盘算着,也许,他该把另外一件事谋划了,便于大人夺取这天下。
杨晋默默的退下,而就在杨晋走出屋门的瞬间,沈一鸣的双瞳陡然亮起。
“系统……”
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如同午夜间恶魔不经意的呢喃,形似鬼魅,因为知道自己身边有人,沈一鸣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一点。
系统的声音适时的在脑内响起,
“宿主您好,忠臣系统为你服务。”
“系统?”沈一鸣慢悠悠的在脑中回应到,“系统,你只要求我做忠臣吧,可何为忠臣你确并未定下?”
系统顿了顿,隔了好一会才回答,“按照理论来说,是的。”
沈一鸣低声笑了笑,手捂在喉咙边,邵逸为君,他为臣,这忠臣之名,自然为君忠,为民忠,所给予邵逸的绝对忠诚他做不到,邵逸也没办法做到,可以说,系统本身就给沈一鸣使了一个绊子。
沈一鸣突然想起来,他刚来时系统的任务,均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到后来更是不冷不淡,若非他出口,平常就毫无存在感,系统不希望他完成任务,沈一鸣只能据此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有趣有趣,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他得到系统,又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一个忠臣系统不想让他变成忠臣?
沈一鸣第一次觉得,往常的一切都如一个提线木偶,□□控着他的人生,甚至他走的路,都已经被人设计好了。
沈一鸣笑了一声,带着些许的讽刺,系统啊系统,沈一鸣手指握成拳,掌心被捏出道道血痕,可那又怎样,他想要的,就算简单的回家,也得通过系统。
沈一鸣再睁开眼,眼睛里已经是片片寒芒,需要忠君忠民?那些多事的杂碎就能够放手处理吧,系统,我更不会让你来主宰我。
沈一鸣勾唇,再度勾起一抹冷笑。
而此时,偌大的皇宫内,邵逸却是孤枕难眠,月辉轻轻的透着窗口落在邵逸身上,邵逸身上穿着锦貂华服,雍容华贵,天气逐渐凉了,这宫里也是常备着火炉。
可再怎么暖啊,怎么比的上心是凉的。
邵逸缓缓悠悠终于从胸口吐出一口淤积的闷气,沈一鸣在相府内,过的大抵也算好吧。
这种自相安慰的话,大概也只有邵逸会相信吧。沈一鸣已经几日未上过早朝,加上他近日的雷厉风行,属下大臣们,恐怕都在猜测,沈一鸣莫不是要被他拿着开刀整顿了?
邵逸这番顶着莫大的压力,那些豺狼猛虎们都在叫嚣,杀了沈一鸣,杀了沈一鸣,剥夺他所有兵权!可这番邵逸却是迟疑了,不然也不会有今日。
心腹都言,“陛下是因为那三分之一的兵权才不动手的,陛下总是要以最少的损耗获得最大的利益。”
初闻此话,邵逸摇了摇头,桃花眼都微微下垂,一只手撑着下颚,他,邵逸,若真是想要对沈一鸣动手,区区三分之一兵力,何必放在心上,追根结底,不过是帝王心底某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罢了。
就算邵逸有天大的本事,也抵不过莫大的压力,三个月,是朝中政党所暗示的最后时期,邵逸抿着唇,面色冷漠,帝王之策,将相之谋,何错?无罪之有!
相似的背景,两只狐狸终于做了相同的动作,抿唇而笑,深意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来吧,伙伴开导了,心态终于矫正了回来?(^?^*)努力码字更新,我的热情回来辣~关于v的事呐,如果不喜欢这种风格的还是不要订辣,可以看好多大大的文,第一次也不知道会写到什么程度,是好还是差,唔。以后文笔好点了,希望大家还会来看~谢谢左左的地雷,还有给【萌宠】留评的那位可爱呆萌天使,另:虽然没回复,但是大家的评论都看过,谢谢大家的支持
☆、下黑手
月色溶溶,静静的洒落在屋内的梧桐树下,灯影交错,窗纸上的阴影似乎是有人临窗而立,暗自垂泪伤心。石子小路,雕梁画栋,亭台栏边,似乎浅浅的勾勒出一个人影。
谢遥梳着少年的发髻,着蓝白长衫,腰间自然垂下一流苏,手中提着檀木小食盒,倒真有了几番,当年做将府世子的气度。
此时,他右手提着食盒,左手捏握成拳,走在石子路上,步履沉重,仿佛脚下是火山油锅那般。
走过一段小路,经过相府内的花园,几经波折,谢遥终于走到了沈一鸣的屋舍前,万籁俱寂,唯一清晰的是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谢遥狠狠喘了一口粗气,“咕咚”口水吞尽喉间,谢遥敲开了门。
“沈大人?你在吗?”
沈一鸣刚梳理下头发,取下了往日长带的玉冠,沈一鸣只着中衫,此时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小半截白皙细嫩的脖子。沈一鸣揉揉昏昏欲睡的眼,推开门。
“哦,谢遥?是你,所为何事?”
“无事……只不过今晚月色上好,想与大人一同赏月罢了。”
谢遥提起手,露露手中抬起的食盒,脸上笑得明媚,八颗牙齿齐齐露出,连眼角都笑得弯起,真是玉树临风阳光明媚优雅俊秀的好骚年。
沈一鸣顿了顿,提手想要拒绝却又不知怎的无力放下,他扫视了谢遥一眼,着实无多大古怪,这几日府中重兵把手,虽生命暂时安全,可细枝末节总的小心点。
沈一鸣看了看谢遥,无奈的蹙了蹙眉头,连自己都变得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了吗?果然只有涉世未深的少年才能保存旧时的纯良。
看着谢遥的笑容,沈一鸣只觉得这几日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好。…”
沈一鸣微微点头,嘴角边也带着几分笑意,看在谢遥心里却是缓缓松了一口气。
“大人,您请!”
谢遥将食盒放在石桌上,里面有几碟点心,还有半坛子好酒,沈一鸣外面只简单披了披风,微风吹过,人也清醒了不少。谢遥身边是一棵柳树,枝条繁密,谢遥瑟缩着靠近坐了。
沈一鸣只当是谢遥怕冷,也未当回事。殊不知,这屋顶楼台,到处是隐藏的暗卫,唯有这里,借着天然的地势,成为监听的死角。
“好。”
沈一鸣点点头,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的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沈一鸣心头也生了几分豪气。
“谢遥,你在这府里这么久,也不是附庸风雅的人,若真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
沈一鸣思索了几番,终是开口,这谢遥必定是有事了,不然这寒风袭袭,谁还想赏月?同时沈一鸣也禁不住摇摇头,当初灵敏俊秀的孩子倒还真学得市侩了。
“无事啊,我只是想着大人这几日烦忧,想为大人去去烦忧罢了。”谢遥望着沈一鸣咧开一个笑,颇为真诚的答道。
“也罢,那也谢谢阿遥了。”沈一鸣点头,无事便是最好,他最怕的一种人,便是隐而不发,逮住机会狠狠咬你的那种人。
“诶,大人,我想问您一句……”谢遥开口询问,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你说。”沈一鸣端起酒杯放于唇前,另一方亦是挑了眉。
“就是大人您是怎么看的啊,对于门外这些人……”
谢遥一副好奇的模样,心头却是心事重重。
“看法啊?大概就是狼不可能永远被禁锢,总会露出凶狠的獠牙的。”沈一鸣略带神秘的说道,同时轻抿了一口酒。
邵逸身边有条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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